大奶妹赤條條的橫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
她兩條搭在床下,兩只手重疊的護住了自己的陰戶,胳膊正好攔住兩只大奶不讓它們向兩邊倒。
這對乳房肥碩的驚人,大得顏色都比周圍的皮膚白了很多,上面網狀青紫色的靜脈血管清晰可見,好像那里的皮膚已經被撐得很薄,變成透明的,可以看見里面的膠質體和脂肪一般。
這種姿勢看似在挑逗男人,實則不然。
很多時候,女人的躲避和護羞,害怕如嬌喘反而成了對男性的刺激。
所以警校的行為學教官講課時說:遇到強奸企圖時,女方一定要鎮靜,不要表現得過分害怕,或是拼命的護住羞處。
這些起不到保護自己的作用,反而會刺激對方;這種做法不但示弱,還指明了薄弱環節。
比如遇到截路的,你下意識的用手去抓錢包,不但暴露了錢包的位置,還說明里面有錢。
這種情況下大大方方的說“我有性病”都比護短好。
此時大奶妹的姿勢表明,女方起碼不是十分情願的,甚至有些害怕;但是又不能不進行這次性活動。
當然,這一姿勢幫助大奶妹避免了很多尷尬。
政委的目光被大奶妹的兩只手吸引住了,不再問那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正所謂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經過一番努力的才是最開心的。
政委一定要看看那兩只手下面的貨色。
粗糙的大手拉開了護陰的纖指。
大陰唇不高,擋不住同樣低矮的兩片半月形的小陰唇。
由於性交的次數不多,小陰唇上半部還沒有長出翅膀,顏色也淺淺的。
如果不是剛才磨壞了,甚至給人多少有點氣血不足的感覺;而且那個地方到了這時還是干干的。
雖然大奶妹曾被魏老板多次調教過,但是目前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性生活,與那種節奏生疏了。
阿紅計劃第一個接受性教育的學員本是大奶妹,只是到了最後她才臨時改了主意,自己與程鋼作了示范。
政委沒有立即插進去,這種機會對他來說非常少,他必須珍惜每一次機會。
在這個連邊防武警的基地周圍都布滿了洗頭房的時代,仍然有很多男人為找不到性出路而痛苦萬分。
而政府依據的對性問題的處罰標准卻是幾千年來的封建道德標准,像“通奸罪”、“賣淫嫖娼罪”的基礎都是以封建社會的道德標准為依據的。
政委貪婪的張開大嘴包住了大奶妹的整個陰戶,用舌尖挑硬大奶妹小小的陰蒂。
然後用上下門齒輕輕卡住又小又細的陰蒂的脖頸,只把陰蒂的小頭頭卡在自己的嘴里,於是這個小頭頭便腫脹起來。
政委左右錯動下頜骨,讓陰蒂玩物般的在齒縫中滑來滑去,時而咬得重一點,時而讓它在牙峰上滑動摩擦。
很快陰蒂變得更硬了。
大奶妹開始扭動身體,好像哪個體位都不舒服。
小屁股在床單上蹭來蹭去,迫使政委的頭也跟著不停的晃動,用雙手捧住了那個小屁屁也無濟於事。
但是他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他甚至開始用舌尖鞭打被門牙控制在嘴里的陰蒂前的小肉球。
大奶妹發出了誘人的哼聲。
哼得口水都流了出來,每隔上幾秒便不得不用舌頭將流到臉頰上的口水勾舔回去。
大奶妹將耷在床下的兩腿拳到了床上,先是豎起膝蓋,然後又將膝蓋向兩邊放倒,幾乎貼到床單上。
這時大奶妹雙手把床單抓得皺皺巴巴的,陰門已經大開。
她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盡管忍住不發出聲音只是悶哼,卻控制不住腳丫不停的蹬踹。
政委更努力的舔著,他原計劃同時將手指插進陰道,但是剛才插肛門後沒有洗手,怕大奶妹誤以為是同一根手指捅了屁眼再去捅陰道,產生誤會,破壞了行活動的連貫性,便放棄了這一打算。
“嗯,,”大奶妹忍不住從胸腔發出一種沉悶、單調的、越來越大的聲音。
她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開始用手在政委的頭上亂摸;最終忍不住想抓住政委的頭發,將他向自己的身上拉。
警校的男性一律留平頭,大奶妹自然什麼也抓不住,只好迅速的欠起上身兩只手勾在政委的腋下,然手自己躺回去,這樣,政委便順理成章的壓到了大奶妹的身上,雙手撫弄著碩大又有彈性的乳房;
政委用上門齒和下唇輕輕叼動年輕的嘴唇,甚至用剛剛舔過陰蒂的舌頭去挑逗女孩的舌尖。
如果不是這樣,大奶妹可能一輩子都嘗不到自己陰戶的滋味。
那是一種冰冷的,有一股金屬味道的感覺。
“不戴套了?”
這句話政委剛說完便後悔了。
他根本用不著問這些,直接插進去就行了。
說出來等於提醒了對方。
後面接下來肯定是大奶妹扯破臉皮,不依不饒的堅持戴套。
使後面的趣味減少了很多。
盡管如此,這次活動還是非常引人入勝的,節奏也因此變得很慢。
當兩個人結束了第一回合的戰斗的時候,阿紅她們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
“我想起來了。”正在開車的阿紅突然用拳頭砸著方向盤喊了起來。
楊翠雲不知道阿紅為什麼這麼一驚一詐的,便不作聲。
“是李曼娜,,”阿紅接著說,“她哼過同樣的調子!”
然後阿紅把手機遞給楊翠雲,“給李曼娜打電話,讓她在學校等我們。不要告訴她為什麼。對她講,我們沒到前她不准離開我的辦公室一步。”
阿紅的小心眼里除了怕姐姐離開耽誤她學歌外,還怕在她回到學校前的這段時間里姐姐被別的單位挖走,她有點過於小心了。
這時還可以看到阿紅另一個小心之處。
作為警校的教官,阿紅處處注意不允許自己違反交通規則,從剛才問楊翠雲是否帶駕照和現在堅持開車不打電話,著急也不開快車便可以看出這點來。
“我想改節目!”火急火燎的趕回警校的阿紅冒冒失失的闖進政委的密室時,大奶妹正跪在政委的兩條毛腿之間,用力嘬吸著政委的陰莖。
政委雙手枕在頭下,半欠上身,正在享受。幾塊腹肌坦克裝甲一樣繃得緊緊的。
“對不起,,”阿紅立刻退回了門外。“多少小時了?還是上班時間,他們竟然還沒完!這要干多少次?”她想。
其實政委只干了一次,剩下那麼多小時全部是用各種手段再讓那個不爭氣的家伙重新硬起來。
幸虧是下屬,如果讓老婆這麼長時間的干這種事,恐怕早就翻了。
越是這種時候人越容易上火,看得出來政委有些發火了,“你這毛毛糙糙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他衝著阿紅的背影說,然後對大奶妹說,“你去把門插上。”
大奶妹起身把門關上了。
但是馬上換來了阿紅陣陣拍門聲。
如果是別的領導現在肯定火冒三丈。
但是政委沒有,想到不能危害重中之重的接待問題,他忍了。
阿紅肯定是為有關接待的問題來找他的,“穿衣服吧。”
他對大奶妹說。
大奶妹在這馬拉松的性交中早已沒有樂趣可言,應付而已;見此機會趕快先用衛生紙幫政委清理好外陰,擦掉遺留的口水和口紅的印痕;然後草草清理了一下自己的陰部便急衝衝的穿上衣服。
“我要改節目。”
阿紅進門便說,這時大奶妹正在一旁戴胸罩,她的手臂夠不到自己的後背,也沒有像西方人一樣在胸口前掛扣,再把它轉到後面去,而是沒帶之前先扣好所有的掛鈎,再像穿套頭衫一樣穿上去。
“那個曲子找到了?錄下來了?”政委問。
“當地的人都不會唱了。但是路上我想起來咱們警校有人會。所以晚上我要開夜車學會這支曲子!”
“你能開夜車,樂隊怎麼辦?人家是請來的,不可能讓人家跟你一起吃苦耐勞。明天下午的演出!我的同志!”
“要不,甩開樂隊。清唱?”
“一夜不休息,第二天清唱。你認為能有好結果嗎?大首長能喜歡嗎?這是演出,不是斗氣!”
政委說,“剛才文化局來電話問我們有沒有人會天南的地方歌曲,我已經告訴他們我們自己准備了。外部條件已經充分,你要是再唱不好怎麼辦?”
這時政委比阿紅要大氣了很多。
如果改成阿紅回答文化局的問題,為了保密,她很可能對對方說“還沒找到”。
而政委的回答雖然泄了密,但是卻把地盤劃下來了。
意思是說“你們知道了也沒用,這歌由我們唱。”
“那怎麼辦?”阿紅問。女人就是女人,小肚雞腸,狗攬八泡屎。
“你說的那個會唱這首民歌的是誰?”
“李曼娜。”
“那就沒問題了。如果李曼娜會這個曲子,就讓她唱。她唱歌唱得不錯。把你的舞蹈停了,給她伴舞。即便這樣半天的排練時間也很緊張了,不過樂隊可以安排開。”
“那主角不是成了她了?”阿紅一百個不願意。
“那就改成舞蹈伴唱。她還未必願意上台唱呢!動員她的時候注意態度。”
政委說,他非常注意保護下屬的積極性,而且使這種保護有重點,亦有平衡。
“還有,明天上午我們開會中午去高速路口等大首長。排練的事情你全面抓一下。時間很緊,把明天早上市里的彩排找個理由推脫掉,我們不參加了。那個曲子叫什麼名字?我讓他們把節目單改了。”
“天南南。”
阿紅先在臉上打上一層粉底,對著鏡子看看,臉白了很多,很靚的一個小妞,不過脖子還是黑的。
於是把脖子也打了粉底。
中國有句俗話,叫做“面白能增三分美。”
所以能看見的地方一定要抹白。
阿紅提前化妝為的是避開演出前化妝間的擁擠。
政委他們已經去接大首長了。
大首長看完演出以後肯定要和最中意的演員找地方聊上幾句。
想到這里她忽然聯想到以前看過的一項報道,某國女人化妝時連陰部也要增白。
“為什麼不呢?想到後面還要上床(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不如身上也打了吧!不然脫掉衣服讓大首長發現僅有臉和脖子是白的,身上其它部位卻是深顏色的多難看。”
阿紅想。
看看化妝間里沒人,偷開一道門縫,外面也沒人。
阿紅趕快退回把門鎖了,脫光衣服,渾身打了一遍粉底,她的胳膊長,可以摸到自己後背的每一個角落。
最後連屁股縫里、陰戶里、大小陰唇、陰毛陰埠、大腿小腿、腳心腳背、腳趾縫里都塗抹上了。
雖說這樣可能嚴重干擾皮膚的出汗功能,對後面劇烈動作的舞蹈不利;但是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人卻顯得白多了,白白嫩嫩的非常水靈。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換了一個人,阿紅自己都喜歡上自己了。
在陰縫里打粉底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陰蒂。
阿紅不由得渾身一顫。
她馬上聯想到,為了防備陰道里流出東西,應該提前做好准備。
她馬上在陰道里塞進一個棉拴。
“雖然還沒結婚,不應該用這種衛生用品。但是為了不壞妝,只能這樣了。同時這樣還有一個好處,”阿紅想到這不由得臉上一熱,“和大首長親熱的時候,只要一拔栓里面自然就干淨了。省去了演出後那些部位的清理工作。”
政委曾經夸過,阿紅的細致和小心在警校里首屈一指。
演出幾個小時後就要開始,有演出任務的人陸陸續續的來了。
“你坐這,我來給你化妝。”阿紅對姐姐說。
“你不是說我只在後台唱嗎?”姐姐有些疑問。
“後台的也要化。”
“我們不是最後壓軸的嗎?”
“演出完我和大首長有重要事情要辦,其他工作必須在演出前做完,無論什麼事,只要有時間就要立刻做。”
阿紅不由分說把姐姐按在了椅子上。
她原來不想讓姐姐化妝,這樣如果要求有人要求姐姐到前台表演時也可以用還沒有化妝作為借口搪塞,或是降低她的魅力。
後來仔細端詳了姐姐的模樣,面白唇紅的不化妝照樣可以登台,臨時改變了主意。
“喏,沒有了啊。”
阿紅拿起空粉底盒在姐姐眼前晃了兩晃。
“這樣吧。你皮膚白,不用粉底沒關系。直接打眼影,腮紅便可以了。”
但是低頭一看,腮紅什麼的也全部用完了,找了半天只在一堆垃圾里發現半管上次演出男學員用剩不要的棕色鞋油。
阿紅看看沒人注意,趕快把鞋油撿了起來。
怕被姐姐從鏡子里看到,阿紅躲在姐姐身後在手心塗了一層凡士林,然後在手心擠了一小段鞋油。
掌心對掌心,翹著手指將鞋油揉開。
正要往姐姐臉上抹,化妝間的門被“砰”的一聲打開了。
阿紅趕快把雙手藏在身後。
進來的是樂隊的指揮,看見姐姐在便走了進來,“都在呢。”指揮仿佛沒有看見阿紅一樣對姐姐說“你過來對對音。”
阿紅趕快說“那你們先去對音,回來再化妝。”
於是,指揮領著姐姐向後台走,“怎麼這里一股汽油味?”臨出門前他煽著鼻翼說。
“其實不對音也沒關系,”指揮一邊走一邊說,“你人長得漂亮,歌唱得也好。到省歌舞團或者全總什麼的也都有可能。將來前途無量!”
“我不行,騍馬上不了陣,現在腿就軟了,,汗都出來了!”姐姐倆忙推辭。
“你形象好,沒關系!”導演連忙鼓勵說,“你的胸罩是F的吧?內褲是不是三X的!這都是本錢。要知道怎麼用!”指揮很有看人的眼力。
“你的汗挺香。”指揮把鼻子貼在姐姐的臉上嗅了幾下後說,他的鼻子也不錯。
“先不要忙著拒絕,考慮一下我的話。”
指揮說,“你要是有什麼不明白想弄清楚的事情,演出結束後可以到我房間里,我們面談。這是我的房間號和電話號碼,相信我的能力,我包你前途無量,聞名全國。做廣告,演電影全沒問題。當然,這里面的規則你是明白的,,”
一邊走一邊聊,根本沒有對音。轉了一圈後,完全忘了出來目的的指揮把姐姐重新送回到化妝間,阿紅還在那里苦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