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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56章 天南南4,回村

天南警校 萬歲萬歲萬萬歲 4661 2024-03-03 03:22

  “以後做這種事到後面房間做去。”

  說完阿紅轉身出了門。

  盡管說得非常嚴厲,心里卻在暗暗嘀咕另一件事,“雖然把李曼娜擠出去了,這個妹紙也是個威脅啊。”

  但是她亦明白:她們三個是警校的三保險,不能再往外面擠人了。

  護校的教材說,一個人在工作、生活中面對競爭是不可避免的。關鍵在於是否能夠擺正心態,面對現實。這樣才是有益的態度。

  幾秒鍾後,衣著整齊的大奶妹拉開一道門縫,探出頭來。看到阿紅還在便說“進來吧。”

  阿紅站在政委鋪著暗綠色平絨的大寫字台前說“報告。”

  政委心想,“這話是不是應該在門外說來著?”

  但是他是個知道以大局為重的人,很少計較別人對自己的態度。

  當然,在全國警務系統中大的潮流卻不是這樣,各地局長,副局長一般都是打拼出來的,所以十分在乎別人對自己的態度。

  阿紅瞟了一眼大奶妹,見她正垂著眼皮,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玩指甲。

  制服中空,兩只乳頭將緊緊的警服頂出兩個小包包。

  “大奶妹!起立。”

  阿紅多少有點氣急敗壞的說,“哪有學員見到教官還這麼若無其事的?”

  她的心里卻在想,“這不過是在上課!你還以為你真當上二奶了?這麼有份?見到教官一點反應都沒有。”

  “有事嗎?”正當大奶妹有些驚慌失措的時候,政委開口試圖幫助她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

  “市文化局說大首長點名要聽天南民歌。但是他們沒有通知我們。自己准備去了。”

  阿紅原來打算這個秘密連政委也不告訴,但是時間很緊了,她怕自己找不到合格的民歌,關鍵時候還要靠組織。

  政委是見多識廣的人,也很大量,應該有辦法。

  “你怎麼知道的?”

  “我在文化館無意中聽到的。”

  “天南還有民歌?就算有民歌他喜歡的又是哪首?是不是大首長在天南工作過?不然他怎麼知道的?我在這里工作這麼多年了都不知道。這件事一定有原因。”

  政委這一連串的問題似乎在自言自語。

  但是這些都是一個警務工作者首先要考慮的問題,因為他也得到了通知。

  即便沒有得到通知,政委也可以從其他途徑知道。

  這不僅關系到警校的軟件園,對自己兼任校長也有作用。

  不然上面不會讓校長的位子長期空缺,如果新校長不好配合,還不如自己先兼上。

  “你這個發現很重要。要是大首長指定的話,我們也要准備一下。”

  最終他對阿紅說。

  為了保護阿紅的積極性,他故意裝作不知道。

  有些領導不知道保護下屬的熱情,這種情況下會故作深沉的說,“上面已經通知了,這是為什麼呢?”

  效果顯然不如政委的好,但這是本性,不加思考,脫口而出的反應是本性。

  “都不知道什麼歌怎麼准備?”阿紅轉問大奶妹“你知道嗎?”

  “我大學畢業後才來天南的。你們問問楊翠雲,她是天南人。”大奶妹說。

  阿紅一秒鍾都沒耽擱便立刻撥通了楊翠雲。

  “阿紅姐什麼事?”楊翠雲問。

  “你知道天南有什麼民歌嗎?”阿紅問。

  “沒有。”楊翠雲果斷的回答。

  政委一直說,楊翠雲是個警察的好材料。

  她辦事干淨,從不拖泥帶水,從回答問題這一點便可以看出來。

  她感覺沒有便立即回答“沒有。”

  不再分心考慮這樣或那樣的其他可能。

  如果你觀察的仔細的話,這也是駕駛車輛的要領。

  “你再想想,別那麼武斷,”阿紅說“比如阿公阿婆干活累了要不要哼些小曲?”阿紅非常專業的啟發她

  “噢,那個呀,有。”

  楊翠雲說。

  但是說到有以後便停住了。

  她這又是一個好習慣。

  問到什麼說什麼,從不多說一句。

  這是警校的一個原則,也是處事為人的一個方法。

  在機關混,禍從口出必須要牢記;除非你很有口才(即便如此也會被別人認為是“油嘴滑舌”)。

  “是什麼?你倒是一次說干淨啊。這不是急人嗎?”阿紅著急的說,“你現在就給我哼兩句,,”

  “我不會。只是聽過。”楊翠雲在電話里說。

  “那好,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在曹教官這,接我做什麼?”楊翠雲未免有些吃驚。

  “那你立即穿好衣服。我們馬上去你們村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會這支小曲的人。”

  阿紅說。

  警校教才說,想到後就應該立即行動,否則將一事無成。

  不動作,不作為的唯一原因是懶惰。

  電話那邊猶豫了一下,楊翠雲心想“說什麼呢!”但是嘴上卻只弱弱的問了一句,“穿警服嗎?”

  “穿便裝,,,慢!”

  阿紅忽然明白了楊翠雲的小心眼。

  想到楊翠雲這是進入警校後的第一次回家,應該讓她光彩點,“你穿作訓服吧。換好衣服後到系辦公室找我。我替你向曹教官請假。”

  “我帶楊翠雲去她家一趟。”阿紅向政委請假。

  這時的阿紅心里十分得意。

  因為雖然她向政委請示了民歌的事,可政委什麼有用的事都沒做,關鍵的工作都是她自己做的;她甚至暗暗思量“他辦事也不過如此,放我當了校長肯定比他干得好。”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忽略了政委那句話里最關鍵的部分,並且必將為此付出代價,甚至滿盤皆輸。

  姜,還是老的辣。

  “你去給她父母買點禮物,一千塊錢以內,回來報銷。快去快回,不要耽擱。”

  政委巴不得阿紅趕快走,馬上便批准了。

  不過他的回答好像已經看穿了阿紅,甚至電話那頭楊翠雲的想法。

  “你的內褲還在這里。”

  臨走,阿紅用腳尖指了指地毯上大奶妹的小內內。

  有些女生愛美,上課不穿軍衩。

  阿紅又調皮的對大奶妹擠了擠眼睛,然後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這句話明著是說給大奶妹的,暗地里卻在嘲諷政委。

  她春風得意,志在必得。

  大奶妹的臉騰的一下一直紅到脖子根。然後撿起內褲看著政委。意思是說“我現在穿還是不穿?”

  到了村口外,阿紅把車停下。楊翠雲著急的問,“馬上到了,怎麼停了?”

  “你們駕駛考試不是都通過了嗎?本子帶著沒有?”

  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他說,“你來開。”

  阿紅說著下車把方向盤交給了楊翠雲。

  楊翠雲心中大喜,一臉感激的神色,鐵了心要向阿紅好好學習。

  像知道周克華被擊斃一樣,翠雲身著警服,開車回村的消息立刻在村里炸開了,好多鄉親都專門過來看她。

  當他們看到老楊家的人正忙著從車里大包小包的搬東西,兩個一般高矮胖瘦,身著筆挺警服的靚麗俊俏的美女警察站在一旁的時候,更是羨慕不已,老人們不免街頭巷尾議論紛紛。

  “老楊家的大閨女這回可出息啦,,,,小鋼那孩子沒福氣呦。”

  “她可是開著警車開車呦!!”這是姑娘們的議論。

  小伙子們更是褲襠里硬硬的,明知道自己沒戲,便在腦子里將意淫的主角切換成了楊翠雲。

  好幾個當場就把褲襠射得濕漉漉的了。

  氣得老人直往外面趕那幫石伢子。

  坐在小竹凳上,品著農家土茶。寒暄了幾句後,阿紅便迫不及待的談到了當地的小曲。

  “很久沒人唱這個了。”

  牙都掉光了的太公想唱,但是總也找不准調子,“這十里八村的也就咱們村西頭的阿伯還能哼兩段,那不前幾天也走了嗎。”

  他拿著煙袋無奈的說。

  阿紅只得怏怏不樂的讓翠雲開車離開村莊。

  換回到駕駛員的位置上後,阿紅用手拍著方向盤說,“不對!我怎麼好像聽過太公唱的調子呢?,,咱們警校肯定有人唱過!”

  然後,她按照警校教的思維整理法一個人一個人的捋,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

  人很熟,名字好像就在嘴邊,但是怎麼也記不起是誰。

  這時,她按照警校教材所教的“重新開啟思維”法,停止了思考,改為想些開心的事。

  等到原有的思維痕跡消失後,從其他角度再看這件事。

  “這次回家高興嗎?”她問身旁的楊翠雲

  “好棒噢,”楊翠雲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快意,興奮的回答說。

  “誰呢?”阿紅似乎沒有聽到楊翠雲的回答,還在想。

  “不用穿了,”等阿紅一走,政委立即關上門,“到里面去。”他像領著一只乖乖的小羊般走進了後面的密室。“把衣服脫了。”政委說。

  大奶妹順從的脫掉了衣服。

  但是心里仍然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剛才讓阿紅撞見把她嚇得不清。

  但是當時情況緊急,情急之中沒能將內褲穿上。

  這不但引來了阿紅的嘲諷,而且沒有了內褲的保護,褲襠楔進了陰縫中,讓她很不舒服。

  所以脫了褲子後也顧不上害臊,一屁股坐到床沿,一點不害臊的猴子挑虱子般的自己掰開了陰戶。

  只見幾分鍾的功夫,小陰唇已經被磨出血絲,紅腫起來了。

  她希望能有創傷膏之類的東西,便四下看了一下。

  政委靠著一張桌子一邊看著大奶妹,不明白她為什麼玩弄自己的陰戶。

  “旁邊不是有男人嗎?我在這她怎麼看不見呢?”

  很多男人都這樣自作多情,不明事理,異想天開的以為婦女會讓他們代勞。

  他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間密室是不敢放置梳妝台的,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小桌,桌前有個凳子。

  沒有梳妝用品,客人只能用自己的。

  但是桌上有面小鏡子。

  但是大奶妹沒有帶,桌子上也沒有。

  大奶妹被政委看得有些發毛,“你脫你的,看我啥子嘛?”

  政委還是沒脫,反而坐到了大奶妹的旁邊。

  用手撫摸著大奶妹剛脫去上衣後裸露出的光滑的,綢緞般的,稍微有些黑的肌膚。

  他不停的撫摸著,欣賞著這到手的肥肉,特別是她那兩塊超大型招牌,他准備用嘴唇去叼。

  乳頭的顏色還很淺,小得可愛,與它們大大的基座很不匹配,將來小孩叼起來肯定不容易。

  大奶妹被摸得直起雞皮疙瘩。

  為了掩蓋或是擺脫,她不再尋找外傷藥,而是加快了脫衣的速度。

  抬起腿沒脫鞋掏著褪下一條褲腿。

  政委幫著扶住她的胳膊,被不大情願的大奶妹打開了。

  在政委松手的一瞬間大奶妹沒站穩,單著腿蹦了好幾步才沒有摔倒;於是另一條褲腿立刻自己跌落下去,只是因為有鞋,才沒有完全落到地上。

  以政委的身手,在大奶妹站不穩的時候扶她一把完全來得及,但是他沒有那樣做。

  他喜歡看女孩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

  當大奶妹好不容易站穩之後,政委的眼前出現了一叢亂蓬蓬的黑色的陰毛。

  毛毛不長,但是油黑閃亮,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一起像奧運場館一樣,與上面淺色的乳頭遙相輝映。

  於是政委提出了那個每個男人都喜歡問的問題:“以前你都和誰做過?怎麼做的?”

  這是老生常談,也是男人們共同關心的問題。

  警校教材說,如果他問的是她以前的男人,或者或者男方自己與女性並沒有法律保護的關系,這種問題通常不包含惡意。

  回答會激起他更大的“性奮”。

  不過女人們通常不這樣認為,而是將此當作一種挑釁。

  果然,大奶妹未曾料想政委會提出這樣下做的問題,有些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這時應不應該據實回答。

  她進校時間不長,否則課本會教給她現在應該如何回答。

  為了避開這種難堪的問題,大奶妹甚至顧不上摘下另一條褲腿,直接跨坐到了政委的腿上,為他解開襯衫的風紀扣。

  但是這一坐也做出了問題。

  大奶妹的優勢在上半身,當她坐下的時候,男人能看見的只剩下了臉。

  優勢已經蕩然無存,需要做的是盡快轉入下一步。

  大奶妹很快便解開了所有衣扣。

  然後用雙手兜住政委的寬大的後背。

  她的胳膊纖細而修長,正好干這個用。

  兩個人就這麼堅持了幾秒鍾。然後政委把大手放到了大奶妹的後背,繼而下滑到她的臀部。

  政委用一只手指揉了揉大奶妹的肛門,然後加大了力度。

  很多男人喜歡侵肛,但是女人們通常不喜歡,回答幾乎千篇一律的,“疼”。

  所以政委的動作是一種試探,如果大奶妹感到不舒服她會及時制止的。

  在大奶妹尚未作出反應之前,政委的一小截手指已經戳進了大奶妹的肛門。

  大奶妹感覺到了不舒服。

  第一次肛交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所以大奶妹將手放到自己的屁股後面。

  使勁向下推政委的手,終於迫使政委拔出了插進肛門里面的那根手指。

  這樣,兩個人一聲不吭,別別扭扭的糾纏了好一會,直到政委轉過身來把大奶妹仰面朝天的按倒在床上。

  大奶妹赤條條的橫躺在床上,兩條搭在床下,兩只手重疊的護住了自己的陰戶。

  挑逗不是這樣的;這種姿勢表明,女方起碼不是十分情願的,甚至有些害怕,但是又不能不進行這次行活動。

  正是這一姿勢幫助大奶妹避免了尷尬。政委的目光被大奶妹的兩只手吸引住了。得不到的才是最美的,經過一番努力得到的便是最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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