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什麼樣的姿勢?”姐姐氣喘吁吁的問。
“你站起來,”首長一只手放到姐姐的腋下,一把托起姐姐。
護校教材說:“腋下是人體皮膚最柔軟的地方之一,也是性信息的釋放地。據傳古希臘的青年男女試圖勾引異性時,跳舞前都要將一條鋪開的手帕夾在腋下收集性氣息,然後拉住手帕的一角,令夾住的手帕從後向前緩緩穿過腋窩。跳舞時用這條手帕在中意的異性面前不斷揮舞,讓吸附在上面的自己的性信息散發出來,吸引對方。如果兩人合適,對方很快便會被他散出的氣味所吸引,投入其懷抱。所以在中國也有很多做人做愛之前喜歡用鼻子拱動、嗅聞女人這個富含隱秘信息的好地方。”
護校的教材還說:“雖然大部分男女並不知道他們享受的是對方的性信息,但是他們的生物本能讓他們喜愛那里。視腋下為相當中意的溫柔之鄉。”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大首長受到了足夠的性信息的吸引,姐姐卻沒有得到。
而且她並沒有主動散發自己的性信息。
維系姐姐留在這里的不過是一種任務感,是個責任。
換句話說,在這場性交易中,姐姐所要求的不是性,而是職業要求的其他東西。
正像小姐們賣淫一樣,通過與陌生的異性性交,她們索取的不是性滿足,而是金錢利益。
這種心態還可以引申到其他方面,例如中國十一長假,高速路服務人員每班笑五千多次,每次還要說“你好,”
“謝謝,”這都是職業所需,並非發自內心。
實際上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哪里還笑得出來。
姐姐尚未站穩,首長突然起身,一個熊抱將姐姐攬在懷里,緊緊的箍在毛乎乎胸前,吐出舌苔青灰的大舌頭試圖蛇吻。
雖然躲不開熊抱,姐姐還是本能的拼命向後仰頭躲避著強吻。
她不能反抗,不能說“不”。
只能下意識的躲避。
不過即使是這種下意識的動作,也有可能招來大首長的不快。
好在這次大首長全身心的投入,沒有在乎姐姐的躲閃。
首長舌頭很寬,卻不長。
這樣,大首長便無法吻在姐姐的雙唇上。
無奈間,他騰出一只手,從後面托起姐姐的後腦勺,性急的他干脆不再索吻,而是用黏糊糊的大舌頭在姐姐臉上隨意什麼地方狂舔起來,甚至下巴,脖子也可以。
如果是一個真的喜愛女性的男人,他會理解這種動作的,它不溫柔,亦不文雅,但是很實在。
人類的遠祖,甚至獸類,都是這樣表示感情的。
雖然這使得喜愛干淨的姐姐很不舒服。
“舒服不舒服?”幾乎每個男人都喜歡問身子下面女人同一個問題。
姐姐不出聲。
男人的此類問題總是讓異性受體非常尷尬,明顯她們並不舒服,但是又不能說不舒服。
小姐們或是情人一般會說“真舒服。你的家伙真棒!比其他男人的都強。”
大部分男人聽到後很滿足;只有少數人自覺很清高,很有思想,覺得這種奉承是一種虛偽,很看不慣。
其實這種說法正反映出弱方(當然也有男性用“性”賄賂女方;或為女性提供性服務的)對這單買賣的滿意程度,是真心示好。
如果不理解可以反過來想一想,如果她(他)講真話說,“你的家伙真小!!!短的可笑!!!”
你便能滿意了?
“問你舒不舒服呢。”大首長因為老是得不到回答有些生氣,看得出他對姐姐還是非常滿意的,因此也特別在意。
“舒服。”不能再不回答了,也不能回答別的。
“哪里舒服?”
哪有這麼問人問題的!
姐姐再次猶豫了,回答“心里舒服”不符合事實、且過於阿諛;說“屄里舒服”又太粗野;干這種事情其他哪還有什麼地方舒服得了?
可是大首長眼巴巴的看著你等在那,你又不能說“不”,還不能不回答,最後只得說了句“哪都舒服。”
說了根沒說一樣。
聽到這樣的回答大首長很失望,他希望得到的是“謝天謝地,你終於來了”那樣的期盼;得到的卻是不痛不癢的溫吞水般的敷衍。
不過,比起他平時聽到的都是些恭維;盡管姐姐的回答不算中聽,但起碼已經是真話了。
“老朽了,抱不動你了。你自己來上邊吧。”
大首長坐回到沙發上,但是坐得很靠前,只坐在沙發的前沿,上半身要使勁向後斜才能半躺下去,大腿遠遠的伸出沙發的外面。
雖然年輕人激起了他極大的活力,但是時間一長還是體力不支,不得不換另外一種性交姿勢。
“來,坐上來,”他滿懷信心的說。
他這時選用這種姿勢是一種經驗,每次做愛到了一半的時候都會氣力不接,其實今天他並沒有感到以往的疲勞,之所以要坐下去只是經驗而以。
姐姐以為還和剛才唱歌一樣,騎在腿上劈叉。
便急匆匆的騎了上去。
豎在那里的首長的陰莖黏糊糊的貼在陰埠上,十分礙事,姐姐隨手把它掰倒在一邊。
“把這個放進去啊。”
大首長急忙說,不過此時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姐姐比以前那些無事不通,照顧周到的女人要清純了很多。
女人嘛,太世故了,城府太深讓人害怕,看來還是嫩的好。
大首長如果不懂得閱人,便干不到今天這個地位了。
“啊?”
姐姐瞪大了眼睛。
但是看到大首長不容置疑的眼光,只能盡量抬起自己的臀部,讓陰道口高過男人的那個器物,然後將自己的小腹向大首長的胸膛貼了過去。
由於身體重心過於靠前,姐姐不得不用一只手支撐在沙發後面的牆壁上,另一支手勾在陰道前壁尿道口的位置,使陰道張開。
試圖用自己的陰道去套大首長的陰莖。
不過亞洲女人陰道口比較靠下。
當她們上半身直立的時候是無法看見自己的陰道口的,加上姐姐臀部可以抬起的距離過小,看不清下面兩個人身體中間的情況;她不得不再向前邁一步,用一條腿半跪在沙發的邊緣,當她估計陰道口已經到達陰莖正上方的時候,姐姐稍微側了一下上身,用分開陰道口的那只手扶住大首長的陰莖,把自己的屁股慢慢的向下坐了下去。
這時,姐姐可以感覺到兩人身體接觸的部位稍稍有點靠後,大首長的龜頭碰到的不是自己的陰道口,而是會陰部位,處於肛門和陰道的中間。
受萬歲漏斗的保護,陰莖必定會沿著被陰水充分潤滑的會陰導槽滑動。
可惜這時大首長的陰莖有些向下傾倒,因此雖然被滑動了,路线也正確,但是方向錯了,陰莖不是向前,而是向後面姐姐肛門方向滑動。
很多各級領導都犯過同樣的錯誤,但他們通常是方向對了,路线錯了;有的人甚至一失足成千古恨。
姐姐正在往下坐,突然發現插錯了地方,陰莖插到的不是自己的陰道,而是肛門,急忙往起站。
但是她此時此刻正處於很大的向下的慣性中;由於不願意和大首長貼得太緊,姐姐的坐姿很別扭,腳和頭並不在一條直线上,大屁股又沉,腿發不出力。
結果不但沒有站起來,反倒一屁股坐下去,“噗”的一聲,龜頭一下子沒入到肛門里了。
急得姐姐“嘶嘶”的一個勁的倒吸涼氣,急忙抬屁股,想把插錯地方的陰莖拔出來。
更為不妙的是男人們的龜頭像個倒刺,進去時順順利利,“喀吧”一下之後,再想拔出來就不那麼順溜了。
加之姐姐是用站在地上的腿向上發力,彎曲無力,行程有限,陰莖還沒出來,腿上的勁已經老了,不能再向上走了。
陰莖自然仍然卡在肛門里,只是被抻長了一些。
好在這是個男人喜歡的動作。
“這里也行。往下坐。里面好緊呦。”
好在聽得出大首長是在開玩笑,大首長寵幸下屬的時候總是非常慈祥的;不像其他首長總想做一些歪門邪道的事情。
當然他心里不是不喜歡如此寵幸他的女下屬。
“弄錯,地方了。”姐姐窘得臉色通紅。說話也有點結結巴巴。
這時姐姐仍舊是騎馬蹲襠式的武術大開門的姿勢,碩大的屁股幾乎是懸在首長的大腿上,但是中間卻連著一根陰莖。
好像一個熟透的、碩大的苹果,只靠一根細柄倒懸在果樹之上,要多玄乎有多玄乎。
想保持這個不上不下的姿勢腿上非常要勁。
但是盡管已經費了很大功夫,龜頭的後沿仍像鋼筆和鋼筆帽的卡勾、滑槽一樣卡在肛門里,直到最後姐姐使勁向上一提臀,“啵”的一聲才把龜頭拔了出去。
毫無疑問,下一步姐姐一偏腿,像下自行車一樣從大首長的大腿上跨了下來。
抽出幾張紙巾,蹲在大首長的身旁,仔仔細細的擦拭起大首長的陰莖來。
特別是龜頭隆起下面的溝溝坎坎,每個地方都細心的擦著。
由於擔心被肛門內糞便汙染的龜頭再次進入自己身體後損害陰道內的清潔。
姐姐必須在它再次刺入自己的身體之前將其清理干淨。
“剛才疼嗎?”姐姐仰頭問道。
“沒關系,做你的。”大首長對姐姐的這一套自選動作很滿意。
可惜這時天南天氣已經干燥。
工夫不大,沒等擦完,暴露在空氣中的龜頭上的粘液干涸了,結成一層薄膜,糯米紙一樣,用紙巾擦不下來。
姐姐抬頭四處看了一下,發現大首長的那杯茶還沒喝。
便後傾身體,輕舒猿臂,從茶幾上取過水杯,在紙巾上到了一點熱乎乎的茶水,這樣擦起來方便多了。
就在姐姐返身拿水杯的時候。
兩只碩乳暴露出來。
雖然它們不能像大奶妹的那樣率來甩去,卻可以整體上下攢動,顫顫巍巍。
大首長看的眼饞,伸手抓住了一只,捏拿起來。
姐姐感覺到有人抓住自己的乳房,本能的想把魔爪打掉,猛一回頭,看到大首長驚訝的表情,不好意思趕快改口為:“你,,它大嗎?”
姐姐本來想說的是“你干什麼!”
想起調戲自己的是大首長之後,急忙改話。
因為沒有時間考慮,這時說出來的的往往正是她平日里心里想,而不敢說出來的。
“大。相當的大。而且形狀好得不得了!”大首長趕緊表態。
姐姐羞得臉色通紅,只得假裝低頭干活,躲過這個羞人的話題。
不過,雖然龜頭很快被姐姐清理得干干淨淨,但是總是又被新出來的汁液所塗鴉,總也擦不徹底。
最後只能采用中國人慣用的手法,差不多就行了。
才算得以停手。
當清理工作完成之後,姐姐怕還有沒發現的衛生死角,雙手捧住首長的雞巴,將自己的鼻子緊貼著大首長的龜頭,使勁連續吸了幾口氣。
看看有沒有漏網的糞便的氣味。
“你用舌頭舔一舔不就干淨了!”大首長看到姐姐怪異的動作明白他的心思。
姐姐連忙死死閉住嘴唇,一個勁的搖頭。
“這有什麼。你可以試一試。”大首長誘導姐姐說。
政委曾經給姐姐看過外國的色情片,所以姐姐是知道女人是可以給男人口交的,以及怎麼口交。但是她始終覺得這事非常惡心,所以不願意。
“試兩下。不舒服隨時可以停。”大首長強按著姐姐的頭說。
姐姐無法繼續抗爭,只好鼓起兩頰將大首長的龜頭套進自己的嘴里,用舌尖遠遠的撥打著龜頭前面的尿道口。
一行口水沿著姐姐的嘴角流了下來,但是量不大。
會口交的女人能讓舔下來的精液混在自己的口水里流出嘴角。
這樣既可以防止男人的精液從另一個方向進入自己的身體;同時臉上粘粘糊糊,湯湯水水的,男人看上去會覺得更性感。
可惜姐姐不會這套,她嘴角流出來的全是自己的口水,舔出來的精液全都咽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工夫不大,男人精液的特殊氣味和並不美妙的聯想把姐姐催得惡心無比,加上陰莖偶爾的突然跳動,不小心插得深了,碰到了嗓子深處的懸雍垂,催得姐姐干嘔起來。
護校教材說:人的吞咽動作是一種脊髓反映,很多情況下不受大腦的指揮。
所以,當大首長的精液被舌頭卷到自己的嘴里後,如果不會口交的技巧,只能由著男人的精液向自己的肚子里跑。
而那些受過訓練的女孩,看著好像滿嘴的男人精液,極為色情。
其實都是含著,讓它自己向外流,流不出來的趕快上衛生間漱掉,一絲也進不到胃里。
而姐姐呢,雖然進嘴的精液不多,可是沒有糟蹋,除了少量仍在嘴里的,全進肚子里去了。
難怪有些女孩子害怕口交以後會懷孕呢!
“不行就算了。上來吧。”大首長終於發了善心。
“來——,親親——?”
姐姐含混不清的說著什麼,同時再次爬到大首長的腿上;但是她沒有立即向自己的身體里塞男人的生殖器,反倒主動索吻;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成了個色情女郎。
巨大的變化也讓大首長吃了一驚,不免有些狐疑。
看著姐姐臉上與往日淑女的莊重外表極為不像配的突現的狡猾,聯想到上次在警校花園讓“看屁屁”的突然之舉。
大首長馬上明白,“這小丫頭在憋壞,想讓自己吃自己的精液。”
於是趕快把自己的頭偏向一遍,試圖躲開。
“不行——!”姐姐嗚嗚的說著,突然像只母老虎一樣,抱住大首長的頭,把自己肥厚的雙唇向大首長的嘴貼了過去。
她以前與姐夫做愛從來都是正經八百,甚至木頭人一樣,躺在床上;姐夫讓她干什麼她才干。姐夫講話,就像在操木頭人一樣。
王亮打人致死案(改編)
2012年6月,一個40歲左右的來京務工人員王亮(人名均為化名,以下同)到北京豐台區某派出所投案自首,稱其失手打死了一名闖入家中的醉漢。
警方立即對現場進行了勘察,發現第一現場並不是在王亮的家中,而是在其住所院內一角。
既然醉酒者已經被趕出房間,為什麼王亮仍然要置他於死地呢?
警察隨即連夜進行了更為細致的現場勘查。
檢查中警察發現:死者先被人用磚頭擊昏,之後又用磚頭拍打其頭部20多下。
之後,凶手又搬起路邊一塊五六十斤的大石頭在其身上重擊了三四下。
而磚頭擊中頭部是其死因。
為什麼人已經死了,凶手還狂打不已呢?
這點極不符合常理,不像是驅趕醉漢,反倒像仇殺。
為了弄清原委,除了繼續現場勘察和兩人的手機對話調取外,警察立即對王亮進行了問詢。
在案發最短的時間內進行突擊審查,常常可以利用嫌犯心理防线還未完成的機會,使其心理防线崩潰,達到意想不到的審問結果。
“你認識死者嗎?”
天南警校畢業的實習警官大康問道“不認識。”
王亮回答說“一個村的都不認識?”
警察已經從死者口袋里的身份證上查清了死者名叫李林,系河南省項城市孫店鎮進城務工人員。和王亮正好是一個村。
“俺們村的?天黑,看不清。”
“你打了他多少下?”
“記不清了。”
“用什麼打的?”
“天黑看不清。”
“為什麼打那麼多下?人死了都不停手。”
“我害怕。他說只要他不死,就殺我們全家。”
大康警官知道投案者還抱有僥幸心理,決定從其他地方打開缺口。
這時他發現王亮與其他打工者不同,他把妻子和孩子也帶在身邊。
雖然是郊區農村,畢竟是自己獨租的房子。
此時雖然孩子們已經入睡,但是王亮的妻子仍在房間里等待消息。
“你認識死者嗎?”
大康警官對王亮的妻子進行了單獨詢問。
女方沒有回答。
“是不是叫李林?”
女人點了點頭。
王亮的妻子叫張繡,長得十分標致,由於不做工,身材、皮膚都很好,不像是30多歲的農村婦女。
這使得大康從見到她那一刻起對這場凶殺案立即有了新的看法。
“你的事我們已經了解,你真實回答問題對你的丈夫有好處。現在告訴我李林住在哪?”
大康換了一種詢問方法,並適時的發出威脅“村西頭,”
女人到底比較軟弱,以為警察真的什麼都知道了,只得如實回答。
“他跟你們家什麼關系?”
大康不再問“你們在家鄉干什麼?”
等套路問題,而是根據女人比較軟弱的狀況采取了單刀直入的方法。
“沒關系啊,”
女人還試圖抵賴“你要是不說我就走了。明天你去公安局刑偵隊自己去說。那時候就不像我這麼好說話了。”
大康警官說“我真的是被他強奸的,娃他爺爺,”
女人開口說話了,大康這才知道這家女主人曾經被遇害者強奸過。
原來李林與王亮同在一村。
兩家為親戚。
王亮的孩子稱李林為“爺爺”雖然輩分不同,但是年齡相似。
王亮外出打工後,留在村中的李林時常幫助張繡作些體力活,因此兩家人關系較為密切,經常相互走動。
“接著說,你現在說了你男人有可能從輕發落。”
大康警官適時的使出了胡蘿卜審問法,拋出了誘餌。
旁邊的小警察忙著記錄“那天他在我家干完活便不回去了,一直等到孩子們睡著。娃他爺爺突然把我按在炕上,拼命的扒我的衣服。我怕喊醒了孩子,不敢大聲叫喊。他便抓我的奶,使勁扒開我的腿,把他那個東西塞進我的小便里,把我強奸了。那個肮髒貨強奸完了他也不走,也不讓我穿衣服。硬了便騎在我身上干那事,一夜里糟蹋了七八回,一直到天亮還睡在我家。後尾我那里痛了好幾天,尿都尿不出來,一滴一滴朝下滴,”
“他走了以後你沒有去報案嗎?”
“報了。但是沒有證據,他又不承認。人家不接。後來他說再去報案殺我們全家,就不敢去派出所了。”
“這事你男人知道嗎?”
“不知道。”
“那他為什麼把你們帶到北京來?”
“一家人在一起唄。”
大康警官認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回到所里再次詢問了王亮。
“那個李林和你老婆的事情你知道嗎?”
大康開門見山“知道,”
猶豫了一下李林終於說了實話,他明白這件事情不可能再瞞下去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出來打工不久。村里人就傳說我家婆姨和李林搞破鞋,讓人家天天堵在家里操。說得可邪乎了。俺們村里頭外出打工的不少媳婦都被人操過。可是人家都是強奸,夜里蒙著頭上炕,操完拍屁股就走。事後連凶手是誰,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不是也沒掉塊肉嘛。就算了。可是我家的人家說是”搞破鞋“,自己送給人家操,掰著逼讓人家干!白天黑夜光著腚眼在家里亂搞。成了我掙錢讓他們在家里搞破鞋。
這事可咋搞呢?所以決定還是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這一回去不得了了!
回家那天,我媳婦和李林大白天正在炕上光著眼子干呢!渾身是汗。我媳婦還在那一個勁的喊“他爺爺,你操得好舒服。好舒服,”我們都倆娃了,她都沒給我喊過這個。“王亮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可見老婆外遇對他的傷害之大”然後呢?把你媳婦打了?“
“哎呀,我這腿上有殘疾,尋房媳婦不容易。我媳婦又是百里挑一的好女子,好多後生小子都喜歡嘞。哪舍得打啊。”
“那你怎麼辦的?”
“他們干的那個熱乎吧,也沒看見我。我就退出去了。抽了會子煙,等他們不叫喚了,我才假裝剛進門。把這事掩過去了。以後找個借口把她們弄到北京。
一來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二來讓他們開開眼。我有手藝,不像他們別的打工的。
咱養得起。“
“那,那個李林怎麼又來了?”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又來了。也不知道誰告訴他這里的地址。他還說要”永不放棄“。我的老婆,他憑什麼不放棄?”
“那你老婆和他兩人在這里又見過面沒有?”
“不知道。”
然後王亮又不再說話了,再次采用逃避的方法拒不回答案情分析會上,對於王亮是否故意殺人,警察分成兩種意見,一種認為王亮態度惡劣,應該有故意在先,是謀殺;另一部分人則認為是李林比王亮強壯很多,他又聲稱“永不放棄”應該是李林准備行凶,但是王亮僥幸戰勝了醉酒的李林。
在不正常的男女關系中,設計陷害的一般都是偷腥的一方;而受害者通常會采取報警的方法自救。
所以後一種說法似乎有理再次來到王亮家時張繡正在打孩子,5歲的兒子被打得“哇哇”大哭。
大康連忙讓別的警察帶走王亮的妻子詢問,自己留下哄孩子。
張繡不願意丟下孩子,但是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為什麼哭啊?”
大康問孩子“我說”爺爺和媽媽一起光屁股睡覺“。媽媽生氣了。”
“爺爺來過這個家嗎?”
大康問“來過。爺爺欺負媽媽,光屁屁騎在媽媽身上都快把媽媽騎死了。媽媽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可是爺爺就是不下來。”
“他們連這個都讓你看見了?”
大康已經十分氣憤了“我裝睡偷看的。爺爺還夸媽媽水多呢。”
“你爺爺來過幾次?”
“天天來。每天爸爸一去上班,爺爺就來了。”
這時,調查手機通訊的信息反饋回來了。在李林被砸死的前十分鍾,他剛剛接到了一條信息“你過來。”
發信息的手機正是王亮的手機。
李林按照信息赴約,最終命喪黃泉“很顯然王亮將受害人誑騙到了家中。然後將其殺死。因為死者和他妻子通奸,他有這個故意。”
一名警官在專案組會上說。
另一個刑警不太同意,“如果不是李林事先喝了酒,王亮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調查證實:2011年農歷正月初九,王、李兩家在一位親戚家攤牌。王亮稱,他曾懇求李林”不要再糾纏我媳婦,等我孩子大了能自己養活自己了我就走,你想怎麼睡她就怎麼睡她。
成全你們“。意思是說如果妻子願意跟李林過,他也不怪妻子。這種情況下他似乎沒有必要下毒手。”
“如果這是王亮的一個煙幕彈呢?他用這個使對手放心。然後突發殺手。”
“這應該不是王亮的口氣,”
大康想的是另外一件事,“說這種話的人彼此之間應該有一種默契和信任。王亮和李林行同仇人,不可能這樣說話。”
“王亮的手機,使用的人不是王亮他能是誰呢?”
有人問。
“張繡?”
所有的人都想到了這點。
最終,張繡交待了一切。
王亮外出打工後,張繡寂寞難忍。
與李林勾搭成奸,當王亮將她們母子接到北京後,為了床上的“幸福”,她又將北京地址偷偷告訴了李林。
故李林尾隨他們也到了北京。
而李林在北京的花費全部是她提供的王亮打工所掙。
出事的那天她本想把李林叫來商量三人同居一處,沒想到李林已經喝了大量的酒,被王亮斃於石下。
真相大白後法院對此案作出了一審判決,以故意殺人罪判處王亮有期徒刑13年,同時王亮還需賠償李林的家人刑事附帶民事賠償29萬余元。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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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新聞
原標題:老鄉霸占妻子 丈夫一怒殺人王亮在外打工期間,其妻子張繡多次被同村人李林糾纏並強奸。
王亮得知後帶著妻兒躲到北京,不想李林也尾隨到北京並揚言“永不放棄”最終,忍無可忍的王亮用一塊磚頭結束了李林的性命。
近日,王亮因故意殺人罪被法院一審判處有期徒刑十三年。
忍氣吞聲躲到北京王亮今年44歲,因為常年在外打工,王亮的妻子張繡多年來獨自帶著孩子生活。
李林今年45歲,同王亮家住在一個村。
因為兩家人祖上還有親戚關系,因此,兩家人曾經走得很近,王亮的一雙兒女管李林叫“爺爺”然而,由於王亮常年不在家,李林對張繡母女三人的照顧也逐漸超出了親戚的關系。
張繡曾表示,李林半年內曾多次強奸她,還曾威脅要“弄死你們全家”因為覺得事情丟人,張繡不敢聲張,也不敢報警,甚至也沒好意思向親戚求助和留存證據。
盡管王亮很長時間才回家一次,但其仍察覺到家里的氛圍有些許不對,加上妻子張繡說自己老被李林欺負,於是2010年農歷六月,王亮帶著妻兒躲到了北京。
追到北京繼續強奸來京後,王亮給人打零工,張繡則在地鐵站當保潔,一雙兒女也就讀於打工子弟學校。
然而,就在一家人的生活逐漸步入正軌之際,李林也跟著來到北京。
李林來到北京後,打聽到王亮一家的暫住地後,又曾多次攔截並威脅張繡同其發生關系。
張繡把事情告訴丈夫後,2011年農歷正月初九,王、李兩家在一位親戚家攤牌了。
王亮稱,他曾懇求李林“不要再糾纏我媳婦,等我孩子大了能自己養活自己了我就走,成全你們”如果妻子願意跟李林過,他也不怪妻子。
不過,張繡選擇了和丈夫在一起,李林當時也曾承諾不再騷擾張繡。
然而,攤牌並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春節過後,李林在王亮夫婦暫住地附近租了一間房,又多次同張繡發生關系。
事發後張繡曾告訴民警,自己每次和李林發生關系,都是“被逼的”揚言“永不放棄”被殺案發當晚11時許,李林喝醉後給張繡打電話揚言“永不放棄”隨後就在王亮家外面踹牆角。
“我質問他要什麼,他說怎麼樣都跟我沒關系。”
王亮說。
“這句話激怒了我。”
王亮稱,於是他從地上撿起一塊舊磚頭打向李林的頭部,被打倒在地的李林仍堅持說“永遠不放棄”氣憤至極的王亮隨即騎坐在李林頭上又用磚頭打了李林頭部十幾下。
王亮聲稱,看到李林頭上都是血時,他原本想過帶李林去看病,但聯想到自己曾多次求對方未果,如果李林緩過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一家四口。
於是,王亮高喊一聲:“我已經求過你無數次了,咱們有事閻王殿說吧!”
之後拿磚頭拍了李林頭部20多下,害怕對方不死又搬起路邊一塊五六十斤的大石頭砸了三四下。
當著孩子面入室施暴事發後,王亮自己撥打了報警電話,稱自己把老鄉李林打死了。民警迅速趕到現場,王亮主動投案並交代了整個犯罪經過。
庭審中,王亮對於檢方指控的罪行和罪名均無異議,王亮的律師表示“因被告人一家的一再忍讓,被害人視其軟弱可欺,不但侮辱、打傷被告人的妻子,尤為惡劣的是在被告人兩個未成年孩子都在家的時候,深夜闖入人家,繼續對被告人妻子施暴。”
王亮的辯護人認為“此次案發時,被害人再次來到被告人家尋釁滋事,最終才導致慘案發生。”
近日,法院對此案作出了一審判決,以故意殺人罪判處王亮有期徒刑13年,同時王亮還需賠償李林的家人刑事附帶民事賠償29萬余元。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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