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仔、三楞子也在一旁暗思量“我要是能試試這個大屁股就好了!咱們在鄉下都是面對面摟在一起肏,看人家,撅著屁股從後面進去,就像在家里騎水牛,只能坐在牛屁股上。這麼肥這麼白的身子,家里怎麼找得到!干起來那多得勁。只是不知道老大肯不肯給啊。”
不過他們看輕大黃了。
大黃確實是個有情有義,仗義疏財的人。
實際上當他剛一騎在這個城里婆娘身上一上一下使勁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要讓自己的兩個小兄弟也來嘗嘗這塊肥白大嫩肉了!
“好東西一定要大家一起吃!”
鄉下人的樂趣不僅在性交的那幾分鍾,他們還願意事後到場院坐在一起回味當時的情景,抽著旱煙瞎掰胡諏,“你上次干的小姐,這回我也上了,連屄瓣上的胎記都一模一樣。”
“你花多少錢?”
“100”
“還是的,上次我才30”
“媽的,又讓這幫小姐給宰了!”
但是這回不光是說了,一定要讓兩個小兄弟上!主意已定,也到了快射精的時候了。大黃胯下一使勁,“哐,哐,哐,哐……”
連續幾下硬錘,那叫爽呵,大股的精液“突,突,突,突……”
的全都灌在里面了。
當精液急速的衝刷著他的尿道的時候,大黃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
男性性交的快感有兩個部分。
一個部分是化學的,大腦里產生一種肽使人感到歡快:另一個是物理的,就是精液急速衝刷尿道造成的感覺。
當然大黃自己並不能明白這些,只是感到舒服而已,愚昧之人有著自己的樂趣,盡管這是有著不可彌補的缺陷的快樂。
他目前的快樂就是騎在一個以前,也是以後他都不敢正視的女性的身上為非作歹,幸災樂禍。
現在他有權力指使這個女人為他做任何事,他相信“即便他讓她舔自己的屁眼,她也不得不從。”
他真的很高興,這一趟別說得到了這麼多錢,就是沒有錢,光這個女人就已經值得了。
當然上面只是劫匪的一面之想。作為承受一方,被大黃騎在下面的女人是不是也有發言權呢?
女人剛剛松了一口氣,心想總算過去了,雖說貞節不保,但是也無所謂,關鍵是錢已經送出去了,再被搶走就是老頭自己的事了。
老頭的房子保安這麼好竟然也有這種事!
這回一定要老頭重重賠償。
至於性快樂,很多到護校講課的性學專家都說過,“婦女在受到性侵犯時能夠享受到更多的性快樂(換句話說就是越被強奸,女人的高潮就來得越快,就越覺得刺激)”
甚至性冷淡者也不例外,但是她現在除了膽戰心驚的接受對方的動作之外,沒有任何體會,只是心里不停的想“讓這個噩夢快點結束吧。”
(加入這也能叫做“快樂”的話)扶著癱軟下來的陰莖,大黃向三楞子招了招手,意思是說:“你過來,該你了。”
大黃強奸前只是拉開褲子的拉鏈,從里面掏出陰莖,並沒有脫下褲子。
畢竟他還知道這是在頂風作案,不能太放肆。
所以在三楞子過來時他向後一退屁股,已經變得短小的雞巴就自己回到褲襠里面去了。
既不擦也不洗,陰莖上滴淌的女性淫液大部分都掛在了褲子的拉索上,散發出臊臊的略帶一點甜味的氣體,原來他沒有穿內褲。
女人剛想直起身來,奶子晃晃的也就一兩寸就被一只大手又按回去了。
側臉一看,正對著三楞子的三角眼。
“我也要從後面肏。”三楞子惡狠狠的說“不行!”
女人堅定的說。
她要抗爭,也要做給老頭看。
她說的不是不讓從後面進入,而是根本就不讓進入。
她已經發現老頭並不在乎自己被侮辱,但是她還是要再證實一次,不能給老頭留下被人奸汙後不值錢的把柄:況且,她還有一種猜測,認為大黃不一定願意讓他的手下玩弄自己剛剛干過的玩物。
三楞子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以往的凶狠。
他立即將手中的大螺絲起子頂在女人的陰門上,還不時的用起子冰冷的金屬頭挑撥著女人嬌嫩的小陰唇,每碰一下,女人的大腿就會一陣痙攣。
三楞子立即發現了這一點,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向下使勁一拉,女人立刻從臉朝下被擰成臉朝上。驚恐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三楞子。
三楞子的凶狠是從嗓子里咳出一口粘痰,然後伏下身子,越過女人的後背,將自己的嘴貼在女人的嘴唇上。
聰明的女人立刻明白了三楞子的意圖,拼命的搖頭,試圖擺脫。
但是她全身受制,更何況她顫栗的精神已經很難抵抗。
終於讓三楞子嘴對嘴的把他的濃痰擠進了女人的嘴里。
女人的大腦里一陣空虛,拼命的抵抗居然沒有奏效。
最後還是三楞子抬起頭的時候,她才可以把嘴里盜匪肮髒的粘痰吐了出來,或者說是讓它自己流了出來。
因為那些髒東西雖然進了嘴唇,卻始終被擋在了牙齒的外面。
女人後來到護校講過課,她特別強調:不但氣味不能容忍,最要命的是一口痰里有幾億個細菌。
略帶綠色的粘痰拉著長長的絲线從她的嘴角一直掛到沙發靠背的頂端,落到長毛絨的沙發布上。
女人心想,“上面的洞里有人家的東西,下面的洞里也有人家的東西,這回全了。”
警校的教科書中說:在強暴過程中婦女的反抗如果沒有突然性、沒有威脅,沒有准備(例如警校推廣防身術,很多婦女不願意學,認為沒用。其實平時學得好,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使出來,達到救命的目的)一般都不會奏效。
這種時刻如果想反抗成功,只能寄希望於對方的意志的軟弱。
顯然,三楞子不是那種軟弱之人。
女人吐出了粘痰後繼續哈著腰等待三楞子下一步的行動。
她知道,被輪奸的命運幾乎不可避免。
反正一次是強奸,二次是順奸,既然已經開了頭,多奸幾次和被奸一次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不就是陰道里面癢癢幾下嗎?
只要將來不要讓別人知道就行。
既然強奸是見不得人的事,估計這些土匪也不敢喊出去。
所以到了這時她已經不再緊張,而是希望這一刻快點到來,快點結束。
她甚至下意識的重新撅起屁股,有點主動迎合了。
然而,她很快就會明白,事情決不會順著她的心意進行的。
“誰讓你吐出來的?”
三楞子再次惡狠狠的說話,他指的是那口粘痰。
女人吃驚的瞪大眼睛,不知道三楞子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把它給我重新吃進去。舔干淨,一點都不許剩。”
三楞子說。同時三楞子手里的螺絲起子又向女人陰里扎了一下。
女人渾身一抖,明白三楞子的意思,卻瞪著那堆粘痰遲遲不敢下口,這比被奸還難受。
三楞子的起子向上輕輕一挑,金屬的十字頭劃過了數條陰道前壁的皺褶。
女人沉不住氣了,她知道陰道內被劃開的滋味不好受(那她後來為什麼不能明白我的痛苦?只能屈從土匪的要挾,屈辱的趴向那口粘痰,伸出舌頭,試圖舔起那堆肮髒的東西。眼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女人每次稍有猶豫,就立即會得到陰道里冰冷的尖銳的金屬物的“提醒”使她不得不加快動作。
可是那團粘粘的,肮髒的東西是在太惡心,而且那種柔軟的粘性物質灘到長毛絨上之後就滲到了里面,舔不起來。
大黃很著急,又不能駁自己兄弟的面子,也跟著凶神惡煞叫到“快點!”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女人什麼也顧不上了,張開櫻唇套在那團髒物上,閉緊眼睛,用牙將那一堆東西,包括三楞子的粘痰,沙發布上的毛毛,以及沾在上面的灰塵、蹭在上面的人類的油脂,統統啃了下來,使勁咽到了肚子里。
女人心里在淌血,卻只能笑臉應承,趁著三楞子往外掏家伙的功夫,她側回頭,皮笑肉不笑的向三楞子咧了咧嘴,算是打了個招呼,意思是說:“您看,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些髒東西都吃下去了!”
心里卻恨不得讓他立即去死。
三楞子連螺絲起子都沒拔出來,陰莖就已經進去了。
他雙手從後面卡住女人的小細腰,下盤還沒使勁,一下就滑進去了。
只覺得里面空蕩蕩的,而且剛一進就到頭了,頂住了。
“這叫什麼屄?”
他心里暗想“難道里面藏著私房錢?”
別看他是個鋼筋工,但是每次行竊他都能准確的估計出房主的藏錢的地點。
這是一種特異功能,主人的錢可能藏在馬桶水箱里,像框的夾層中,縫在被褥里,粘在桌子的底面,塞在臭襪子中間:也可能就擺在最明顯的地方,但是目的都是一個,“即便小偷進了屋,也讓他找不到錢在哪。”
但是如果三楞子在場,別看他平時木呆呆的,根據現場擺設他立刻就可以估計到主人的性格,根據助人的性格又馬上就能判斷出藏錢的位置。
這樣,這個盜竊團伙每每都能順利得手,從不落空,而且從未失手。
讓姐夫通過別的案子找到他們,純屬偶然。
這次,三楞子再次起用了他看似木衲,實則特異的感覺。
他把陰莖和起子一起拔出,用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壓住女人兩側腫脹的大陰唇,將其向兩邊扯開,再用中間富余出來的中指向女人的陰戶中一勾,“咕嗤、咕嗤”的兩下,竟然從女人的陰道深處男人的精液中又勾出了一枚陰棗!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心想這個女人真是深藏不漏,寧肯讓自己腹內墊著仙棗,咬牙忍受大黃的強烈衝擊,也不出賣書記的仙棗,如果給她起個代號,一定要叫“深海”才能刻畫出她的堅毅和忠誠。
三楞子一把將被汙染的仙棗遠遠的扔了出去,把沾滿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幾根手指在女人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擦了又擦,直到他認為擦干淨了為止。
直到這時,他才再次對准女人的陰戶,長出了一口氣,再把陰莖慢慢的插了進去。
他拍了拍女人肥白的大屁股,這回好了。
但是對於小王老師的呵斥,小奶媽是不能不聽的,他不得以悻悻的停了手,在小王老師茂密的陰毛從中選擇了一根比較中意的慢慢騰騰拔了下來,還戀戀不舍的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才鄭重的裝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剛想往上提小王老師的小可愛,又被小王老師攔住了,“再拔兩根。”
小王老師說。
不僅小奶媽,連外面偷聽的我都不禁大吃一驚。這時小王老師躺著接著說:“就這一次,這回拔完了,不管行不行,你都不要再找我了!”
小奶媽喜出望外,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干淨不干淨,急忙在用上衣的前襟擦了擦手。
擦掉沾在手上的小王老師的陰道分泌物後,再次把目光對准小王老師的陰部。
他先用手在陰毛上掃了掃,撣去上面的浮土,然後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小王老師的陰埠上,拿出手機想自拍。
虎視眈眈盯著他的小王老師急忙攔住他,“你要干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我要是留大胡子後是什麼樣。”
小奶媽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