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媽喜出望外,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干淨不干淨,急忙在用上衣的前襟擦了擦手。
擦掉沾在手上的小王老師的陰道分泌物後,再次把目光對准小王老師的陰部。
他先用手在陰毛上掃了掃,撣去上面的浮土,然後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小王老師的陰埠上,拿出手機想自拍。
虎視眈眈盯著他的小王老師急忙攔住他,“你要干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我要是留大胡子後是什麼樣。”
小奶媽一臉無辜“滾!找你媽媽看去。”
小王老師氣得粗口都出來了。“不知道哪看到幾個混蛋笑話就來胡說八道!”
正當我聚精會神觀看的時候,一只手在我肩頭拍了一下。
我頓時酥軟了半邊,心都快跳出來了,頭都不敢回:只覺得腿一個勁的發軟:撅著屁股,彎著腰,停在鎖眼的前面,等著事情的發展。
我一陣陣的出冷汗,直到身後傳來莉莉的咯咯笑聲“看吧你嚇的。”
我這才敢轉過身來,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害怕。
揚揚也來了,說:“進去看不是更清楚”我們就一起嘻嘻哈哈的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進了教研室。
我們進到屋內時時間剛剛夠小奶媽站站起來靠在小王老師的辦公桌前,而小王老師僅僅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連褲衩都沒來得及提上去,掛在膝蓋以下,一低頭就可以看見。
以前應該是小王老師問我們“你們來有什麼事?”
但是這次她心虛,停了一會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是揚揚,她是小王老師的鐵杆粉絲,打破了沉寂“老師,李曼(我們總是把最後一個字省了)明天去醫院拆线,我陪她一齊去。”
小王老師點點頭,意思是說:“行,你們可以走了。”
但是我們都沒有動,眼睛都直勾勾的看著小王老師的兩條腿之間。
樓道里傳來腳步聲,也許小王老師覺得等不得了,就離開椅子,抬起屁股,當著我們的面,把內褲提了上去。
莉莉冷笑一聲,拉著我們走了。
我覺得這樣對待小王老師很不公平,而且事情並不是像她們想得那樣(他們肯定認為小王老師像那個誘奸小男生的得英國女老師一樣)但是我沒有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周末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一我自己來到市醫院,揚揚不知道到哪瘋去了。
到那才知道傷口根本沒縫針,是用創傷膠布貼上的,膠布以後會自己化掉,不用處理。
既然沒事了,我不由自主的上到19樓,看電梯的認識我,沒有任何阻攔,所以我想我們的房間應該還在。
果然我們的房間沒有交還,我本來想叫清潔工拿鑰匙開門,但是當我站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探頭一看,莉莉正在里面忙著什麼,她倒是不客氣。
莉莉正在衛生間對著鏡子化妝,看到我就說:“我今天去電視台面試。”
言外之意就是“我化妝重點兒是有原因的。”
不然護校是不允許學生化很重的妝的,也不許做頭發。
最後她竟然當著我的面拿起梳妝台上的香水,放到裙子里面,對著陰部噴了好幾下。
這就是為什麼那次我為她舔屄的時候嗅到了香味的緣故。
莉莉沒有請我陪她去面試,現在她需要的是一個電燈泡,面容,身材都要一般,這樣才能突出她。
“沒人陪你去嗎?”
我問她。
“一會你們班平平來。”
我再耗在那里就不夠意思了,只能離開我不想回學校,也沒有回家,直接去警校找姐姐。姐姐調入警校後開始准備去財會,後來分到了機要室。
我到機要室的時候姐姐沒在,機要室的里間是不能進的,所以只能在外間的會客間等著。
我看見外間的茶幾上擺著幾份紅頭的內部通訊。
其中動態部分寫著:據國外中文網頁“留園網”報道:網名cqsgg發的一個名為“法院院長開車摟美女翻車,誰之過?”
的帖子寫道:“今年4月25日,雲南省綠春縣人民法院院長李保軍,在綠春縣三猛鄉巴東村委會狂飲40多度的烈酒後,載著綠春縣法院6人狂行驅馳。嚴重酗酒的李院長狂車飛飆之際,春心蕩漾,忍不住用右手去摸坐在副駕位置的本院女法警×××的碩大的胸部,美女法警雖然配合,沒有反抗:但因車速過快,酒後的李保軍一只手把不住方向盤,結果造成翻車,同乘6人重傷。法院的一輛價值30余萬元的車子徹底報廢。對於此事,有人警告說,如果調查結果並非發帖人所說的那樣,那麼該網民輕則涉嫌名譽侵權罪,重則涉嫌侮辱、誹謗他人罪。”
雲雲再翻,後面還有一篇報道。
留園網報道說:“曾被稱為公安部頭號警花的王菲,因涉及公安部前部長助理鄭少東腐敗案被審查。近年來公安系統內部的情色故事多讓讓外界津津樂道,折射出公安系統混亂不堪。相貌出眾的王菲曾擔綱歷年公安部晚會的主持人,她是文藝兵出身,聲音甜美,能歌善舞。2000年王菲從沈陽軍區轉業到汕頭市公安局宣傳科,曾主持過汕頭電視台的《汕頭警聲》、廣東省電視台的《與法同行》等節目,被稱作南粵警壇一枝花。
七年前,王菲代表汕頭市公安局參加廣東省公安廳主辦的演講比賽,以全省第一的成績代表廣東參加公安部的演講比賽。
從這時開始,王菲攀上了時任廣東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的鄭少東。
2005年4月,鄭少東晉升為公安部黨委委員、部長助理,王菲隨即被調入公安部政治部,與鄭雙雙入京。
王菲與鄭少東之間,並不是純粹的親密關系,除了情婦,她還涉嫌充當鄭少東斂財的白手套。
王菲經常游走於京粵滬之間,現身於五星級賓館的各類豪華飯局,並結識各方政商界人士。
她利用鄭少東的關系,插手各類經濟案件,上下其手,中飽私囊。
公安高層包養情婦並不鮮見,但多與鄭少東類似,喜歡內部發展,據審問得知主要原因是因為安全和隨意,這些“內部情婦”十分可靠,基本上都可以得到外部女人不齒給予的性行為。第二,這些情婦在內部操作的事務上非常可靠。例如包養情婦下台的公安部前副部長李紀周,其情婦也是女公安。李紀周當年到廣州市公安局鍛煉學習時搭上了當時的廣州市公安局交警李莎娜。李莎娜後來加入一個走私集團,為李供錢:而李紀周則以全國打擊走私領導小組副組長之名,為這個走私集團保駕護航。在這個過程里面,他們所有的人都非常默契,不會出任何紕漏。“
李紀周案發時近58歲,是副總警監級警銜的高級警官,同一級別的警官全國僅10人左右,相當於軍隊中將軍銜。
李紀周成為新中國建國以來,被定罪的最高級別行政執法人員及公安官員。
李紀周引起人們關注是1980年公審“四人幫”時,他成為專案組成員。
據說審判“四人幫”前,專案組首先要模擬預審,找人模仿他們,看他們會提什麼問題,然後研究對策。
李紀周負責模仿江青。
大家都知道江青最難對付,但李紀周模擬扮演的江青,惟妙惟肖,在場的人都拍案叫絕。
這段特殊經歷,成為他仕途騰飛的一個起點。
1984年,時任公安部治安管理局副局長的李紀周到廣州開會,同是副局長的趙榮意識到此副局長絕非彼副局長可比,並准確的找到了切入點:李紀周腿有殘疾。
便安排車管科干部李莎娜專職照顧李紀周,要事事周到,甚至小到上廁所擦屁股這樣的“小事”李莎娜都考慮得十分周全,必要時還親自動手。
之所以選擇李莎娜是因為她此時剛剛離婚,能夠以身侍主。果然,李莎娜苗條婀娜、白淨細膩工作相當出色,時間不長便正式上床了。
再例如前不久被捕的重慶市黑惡勢力保護傘文強的美女情婦陳光明,居然是重慶市公安局經濟偵察總隊總隊長,位列副廳級。
陳光明頭頂有多重光環,她曾榮膺“全國三八紅旗手”、“全國勞動模范”、第五屆“中國十大女傑”、中共十七大代表。
但這個儀態萬千,威風八面,崇拜者無數的經警大隊長陳光明,副廳級國家干部卻是文強的性奴,至今單身。
對於文強她必須隨叫隨到,在床上配合主人做出任何動作。
看到這里我心里不禁一笑,“這個留園網看來真的不錯,我要是寫什麼東西將來一定原發在留園網上,還要寫上”萬歲原創“兩個字。從這些報道中可以看出,這些警察大官需要的並不只是”
性“(他們可以從其它渠道得到純粹的性,例如”特護“,這些以後再說)他們需要的其實是一種”安全“,或者說”信任“。這種信任在暗箱操作的時候非常必要。某種情況下,這種情婦比秘書可靠得多。”
正在這時姐姐回來了。她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身寬松的便服,即便這樣也不能掩飾惹火的身材。“跟我走,”
姐姐不由分說帶我出了機要室,從樓梯上了四樓。
我們徑直走到一件沒有標志的辦公室,進去才知道是張秘書的辦公室。一進門姐姐就貼在耳朵上對張秘書說:“小張,今天我不想做那事了。”
說話時不免有點臉紅。
我猜這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說出口,就是因為姐姐以前也被他干過的緣故,張秘書完全知道她衣服里面的樣子,也親手觸摸過她的外生殖器。
張秘書抬起頭,沒有表明他的態度(或是他也做不了主?只是說:“你進去和他自己說吧。”
姐姐一開始大概想讓張秘替她說情,但是又開不了口,所以沒有再說什麼,徑直向張秘辦公桌旁邊的一個小門走去,完全是一種非常熟悉的樣子。
我因此斷定她以前已經來過這個地方了:不過走了半路姐姐又退了回來,拉上了愣在那里沒動的我一起進了小屋。
政委總不能當著我的面逼姐姐和他做愛吧,我成了姐姐的護身符。
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小屋,雖然小,但是里面燈火輝煌,五髒俱全:有一張大床,一個衛生間和一個梳妝台,後來我知道梳妝台原來是阿紅補妝用的。
房間是首長休息的地方,由專人打掃,所用的物品都是最好的,色澤搭配得也很協調,大概是專家布置,所以顯得很溫馨。
屋子的另一側還有一個小門,我正觀察它的時候,那扇門悄無聲息的開了,進來的是政委。我想一定是張秘通知他了。
“今天能不能不做?”
姐姐低著頭,卷著衣角怯生生的問“有什麼事麼?”
“沒事,就是不想,”
“那說好的事不能隨便改!”
政委回答說這一把摟住姐姐姐姐慌忙往開推政委,說:“別急啊,還有別人呢!”
(這個別人就是我,姐姐帶我進來就是為了拿我當擋箭牌)當然姐姐推不動政委。
政委也沒拿我當回事,反而松開一只手,用兩根手指捏住了姐姐的兩頰,讓她略厚的嘴唇突出,變成了小尖嘴。
政委湊過去在姐姐突出的嘴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我不敢退回去,出去不就出賣了姐姐了嗎?我也無力阻擋,姐姐自己都不掙扎,我去湊什麼熱鬧?
“轉過臉去。”
姐姐嚴厲說。
我知道姐姐在說我,她是不會用這種口氣和政委說話的:便轉過身,屁股對著他們。
不過這時我就靠在阿紅的梳妝台上,轉過身正好對著一個大梳妝鏡,他們的一切我照樣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政委已經解開了姐姐的上衣口子,接著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上身只留下胸罩。又讓姐姐自己把褲子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