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正式的社交場所。
天南有警校,治安自然不錯:但是這個小城還有數個超大型企業和上百家為之配套的中小型企業,經濟狀況也非常好。
經濟好了,市場必然繁榮,所以一些大城市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這里也都有,比大城市一點都不差。
大浴場的高級會所就是這樣(一般他們只有會員才可以參加,我們是例外)現代人越來越開放,越來越不受古代陳舊思想的束縛。
但是維護原有的道德觀念一方面是社會穩定所需要,另一方面,也是掌權人所必須利用的(例如希望控制互聯網的時候,不說怕有人利用這個反對政府,而是說怕里面有黃色的東西,這樣網上警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來檢查網頁了)所以一些更開放的事情卻要在更不開放的環境里去開展:真正每天淫亂的人,也正是那些每天叫喊著不讓人們“淫亂”的人。
平民百姓自己的老婆都不一定養得起,自然很難出去亂搞:各級領導,富商大款的老婆卻不是用來滿足性生活的,他們的老婆一般都是發跡前找的,現在的任務是看孩子,照顧財產:領導的性需求要到其他的地方發泄,這是在世界哪里都一樣,不只是在中國,美國也一樣,只有你沒發現的,沒有不這樣做的。
當然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活動起來是不一樣的。
在天南,老板們一般要通過手下尋找合適的人或地方供其享樂。
當然最安全的方法還是寵幸自己的手下,例如市中心醫院的19層,又如那個廣西的煙草局韓局長。
不過因為老板們出手闊綽,或是可以給提供服務的人金錢買不到的好處,所以大學生,白領,甚至良家婦女都有參加到這個隱秘的世界中來。
據說從前中國的領導們一般還有“特護”服務,就是由指定的“特別護士”為領導解決家庭無法解決的生理問題,一般就是指把挨肏當成工作這樣的被動的事情。
但是因為過程不夠刺激,適用的范圍又過於狹小,所以現在除了特別高級的以外,已經很少有領導能夠享用了。
當然,如果上述方法仍然無法滿足領導、大款以及他們的家屬的需求的話,大浴場就是一個可供選擇的地方。
除了包間服務外,大浴場每天都有不同的特別活動以滿足不同的需求。
例如今天的明星演唱會。
演出有唱歌,器樂表演,低俗的小品和鋼管舞,甚至還有一些真正追求藝術的藝人的演出。
觀看時,在追求感官刺激的同時,觀眾體內的荷爾蒙也在增加,看的是節目,想的卻是以演員為對象的性場面,仔細觀察的是演員們鼓鼓囊囊的性器官或者第二特征明顯的身體部位。
台上的演員不論男女基本上都有價錢,還有專門的拉皮條的。
演出後可以討價還價,如果談攏了,就到其他專門的地方去做,省得留下把柄。
演出結束後,如果有“大人物”前來觀看,一些演員還要陪著“喝花酒”大人物的手下都很累,只要是上司看上的女人,他們都要想辦法弄到手。
哪有不喜歡女人的“老板”但是問題是老板們並不滿足於身邊的那些佼佼者,如果搞到手有一定的難度,即便是歪瓜劣棗,他們也覺得是仙女。
看節目的時候,姐夫陪著姐姐左右不離。
我想找那兩個局長坐他們後面,但是他們的地方好,他們旁邊座位很難找,況且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會再說那些敏感話題了,所以我還是選擇留在了姐姐身邊。
“看,老板來了。”
姐夫小聲對姐姐說“他就是老板?好丑”姐姐回答社會就是這樣,丑人,有缺陷的人更容易升官發財,他們奮斗的精神更強。
大浴場的老板身旁站著瑣碎男,一邊招手叫來了助理小姐,一邊向前走了兩步迎上了她“……看到了嗎?……”
表演正在進行,四周一片嘈雜,盡管他們幾乎就站在我的身旁,我還是沒有聽清楚。
“……看上哪個了?”
助理小姐說“亞南,”
“他還挺有眼光的……”
“你和他安排一下這事,”
老板對助理和瑣碎男說“干什麼?”
“他告訴你”老板指了指瑣碎男。
老板說完就走了,助理和瑣碎男隨後也一邊說一邊離去。
和技術工種的瑣碎男在一起,助理顯得要條有條,要亮有亮,威風八面,有條不紊,許多人都不看節目看她,相當招風。
演出來了一個小高潮,表演的是一個耍手絹的舞蹈,一男一女兩個演員一邊轉手絹一邊唱一些很下流,很有挑逗性的歌詞。
唱完了乳房、肚皮以後,姐姐受不了了,如坐針氈,她先把我支出去,讓我出去找莉莉:然後自己也想走。
“走吧”她對姐夫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瘦得跟麻杆一樣的男的還在唱“……一摸摸到後山溝,”
他的手就向大屁股女演員屁股溝那比劃,“後山溝里草木多,天生兩個仙人洞,洞里洞外都是佛。”
女的就唱“小心摸錯了地方,臭著你。”
“嗷,不讓動!”
“做什麼?”
助理小聲問瑣碎男“走後門,行不行?”
瑣碎男說“她,不知道。不過我想沒問題。”
一個矮個,皮膚發黑,纖瘦的女人走了過來。助理對瑣碎男說,“看,這就是周亞男”
“就是這個賣屄的唱清口?”
“講話干淨點。”
助理警告瑣碎男。
接著她又把那個亞男叫過來,對她說,“一會大方些,客人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想摸哪就讓他盡情的摸,想看就看,想干哪就讓他干哪。盡量讓他快點把那事做完。”
助理接著問,“以前走過後門沒有?”
“走後門做什麼?”
亞男問助理知道她理解錯了。“不是讓你托關系,走後門。是問你的後面那個洞讓人家做過沒有?”
“做不得的,做不得的。”
亞男趕快擺手“你快算了吧,就你天天站在那里念網上的東西,你以為會有人聽哦?你不這樣誰給你捧場?再說人家又不白作,賣次屁眼就一千塊錢,你還想怎麼樣?得念多少爛七八糟的網上爛笑話才能掙回來!”
助理啟發她說。“人家可是所有的費用都交完了。你完事就可以到我這里領錢了。”
亞男聽說還有一千塊錢很高興,助理又問她是否需要先服一點藥,“這種藥是放松肛門括約肌的,服了以後可以大大的減輕進入時的痛苦。”
“要不得的,要不得的。我只吃綠色食品,是不能亂吃藥的!”
亞男說“那也好,不用藥顧客會更高興的。你去吧。”
說了一句“丁字褲頭也白穿了”後,按照助理的指示,亞男推開一扇門進去了。
瑣碎男目送著她進去,同時在旁邊小聲說,“他們家還真是發達地區啊,如今綠色標志深入人心,連婊子都有綠色的了!”
他忘了他自己是做什麼的了。
房間的玻璃被毛巾遮擋得嚴嚴實實,但是可以看出里面是否開燈。
只見房間里面燈亮了又關,關了又亮幾次以後,最終停留在亮的位置。
原來顧客要求開燈,亞男不願意,爭執了一會最終只能聽顧客的。
不一會隔音性極好的房間里隱隱傳來一陣陣狼哭鬼嚎的女人慘叫。瑣碎男吃驚的問住理“怎麼了?”
助理一邊放心的往回走,一邊漠不關心的說:“沒什麼,是個新手。這對她今後的演出有好處!不然她表演的那破玩意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