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
阿紅再次擋住了書記,“還有件事。”
這才是阿紅真正想說的。她想做的就是重新奪回被姐姐占領的原來她的位置。
而且雖然姐姐到警校比她晚,但是如果姐姐大學畢業,將來除了暗中的,即便是行政上的學歷肯定也要比她高了。
“而且,當她的教練,這樣甚至可以直接控制住李曼娜。”
她想。
“還有什麼事啊?”
正在興頭上的書記顯然有些不耐煩。男人在這種狀態下,雖然會不耐煩,卻很少有人發火,不管他的官有多大。
阿紅正是抓住了男人的這種心理,書記要想“辦事”,但是又不能發火,只能俯首遵命,拜倒在石榴裙下。
“我要讓李曼娜進我的這個班上課。”
阿紅攤牌了。
“李曼娜是誰?”
書記顯然不知道姐姐這個人。“那就讓她上吧。”
“不是這樣啦。”
阿紅坐在書記的懷里,把臉貼在書記一側的肩膀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男性的胸脯,還有意無意的用兩只芊芊手指揪動著書記的乳頭。
看著她畫著漂亮圖案的長長的指甲,享受著從乳頭傳來的陣陣快感,於是書記的火氣化掉了不少。
“她現在在省里上大學,我怕政委不讓她回來。”
阿紅接著說。
“人家上大學你搗什麼亂?國家統一招生不能破壞。”
書記說。
“哎呀,她不是考上的拉。她連初中都沒畢業就來天南打工了。怎麼能考得上大學?”
阿紅故意不說姐姐是怎麼上的學,讓書記自己去猜。
“要是有不正之風必須由她的大學勸退。”
書記果然想差了,以為姐姐是用不正當手段入的學,其實她是被送去代培的,能上不能上,由原派出單位說。
“哪有那麼麻煩。你跟我們政委打個招呼就可以了。”
阿紅不依不饒。
“辦完咱們的事我馬上去說。”
書記說著一個翻身把阿紅翻倒在床上,強力解開她的上衣扣子,掀起她的胸罩,露出里面尖尖的,富有彈性的小乳房。
要說脫去女人的衣服他還算得上是個行家里手。
阿紅和書記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她在急促的呼吸,小胸脯急劇的起伏。
阿紅想掙扎出來,但她學的格斗都是在身體自由的情況下才可以發揮的功夫,現在讓男人壓在身下,僅體重她就推不動,情急之下,照著書記的小臂一口咬了下去。
兩個人突然都不動了,阿紅仍然狠狠的咬住書記毛絨絨的胳膊,水靈靈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書記的眼睛。
“你要我怎麼樣?”
沉寂了一會書記忍著痛說。
阿紅咬住不說話。
“我現在打電話。但是咱們說好了:我的電話不能白打。你們政委同意以後,今晚你必須聽我的,讓你干什麼你就得干什麼。而且現在就可以告訴你,肯定沒好事。同意你就點點頭,不同意你就松嘴找你們政委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阿紅毫不猶豫,小狗似的叼著毛乎乎的手臂點了點頭。
書記掏出電話撥通了政委的手機。
“你們那有個叫李曼娜的在省里上學是吧?讓她回來參加一個培訓班,什麼?你就在我的門外?好,我來開門。”
關上手機,他看了阿紅一眼,意思是說:“我的允諾就要完成了,後面就看你了。”
阿紅松了口。敞胸露懷的半臥在床上目送書記去開門。
政委進來後,門自動關上了。政委看到阿紅衣冠不整的樣子一點都不驚奇。
倒是書記的話讓他大吃一驚。
“看你的人干的好事。”
書記說著卷起袖子,露出一圈深深的小牙印,有的地方已經滲出了血絲,阿紅是真咬,決不是僅僅擺個樣子。
“你怎麼誰都咬!”
政委瞪著眼睛說,看來阿紅不是第一次咬人了。“家里咬就算了,出來也咬?您沒事吧?”
政委趕快慰問書記。
“沒事。我還真喜歡這種倔強,不屈服的樣子。到底是你的兵,有當兵的樣子。但是,你還是得給我把你們那個叫李曼娜的調回來培訓一段時間。呵呵,承諾必須兌現。對誰都一樣。”
書記一邊揉著生疼的胳膊一邊說。
“可是李曼娜在省里上學呢,哪能輕易離開。”
政委已經猜出來阿紅的把戲了,便為姐姐說情。
“讓她回來就回來吧。不就一個警員嘛,哪有那麼多說的。”
書記不給政委說情的機會。盡管市委並不是警校的直接領導,但是市里是“代管”。
“可,”
還沒等政委說出口,阿紅突然竄了起來。
雙手摟住書記的脖子,攀在書記的身上,用牙一口咬住書記的下唇。
由於動作太猛,竟把書記的下唇咬出了血。
“行了。趕快去辦吧。要不你先不要走,這事你現在也辦不了。不妨我們再談談。”
書記掙脫了阿紅後,舔了舔唇邊的血說。
掙脫的時候他在阿紅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還用一根手指在她會陰的位置撓了撓。小肉非常結實。阿紅頓時老實了。
阿紅本來想讓他抱著,但是書記哪有政委的塊頭,肯定抱不動的。
“這麼晚,不說了。你們休息吧。”
政委說。
“就一句話。大威他們這次來結果會怎麼樣?”
幾位領導畢竟不是那種混日子的人,大威的工作關系到天南的明天。
“這次是中央督辦的大案,別看不起眼,說起來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但依我看難度和給林彪翻案差不多。”
政委講。
“說到給林彪翻案,你說有木有可能?你們系統里有什麼內部消息?”
書記對政治方面的問題頗感興趣。
“怎麼沒有可能?就看政治上需要不需要。林彪就是韓信,肯定被冤枉了。他是被1號逼出來的。當時的情況是,如果你不講違心的話,不自相殘殺就不可能生存下去。這種情況下有的人寧死不屈;也有人委曲求全。都是可以理解的。”
政委攤開手掌說。
“也是。中央1號熟讀古書,所以腦子里的封建的東西肯定有。為了維護權力,殺功臣的心思未必沒有。也不是說他為了殺功臣而殺功臣,古人這樣做常常是兒子繼位掃清道路,而他是感到功臣的聲望太大,已經影響到他的權力了。再說他當時未必就意識到別人是功臣。”
書記也有相同的看法,這兩個人總有差不多的看法。
“我看確實是這樣。所以這事還要感謝美國人。一炮把太子炸死了。不然即使1號不說,抬轎子的也要把太子送上頭把交椅。那時就算太子開明,中國也是家天下了。這種情況下不管那個人有多賢明,都是國家民族的災難;不管太子干好事壞事,家天下本身就是反動,可他卻順水推舟,自然而然的形成了。和那些11年被推翻的中東王朝,北韓、新加坡一樣,必定是國家災難。”
政委說。兩個基層領導人的政治觀點相當接近。
“你們說這些沒用的干什麼!讓別人聽到了還要惹禍。”
阿紅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她趁書記背對著她的時候一下趴在書記的雙肩上,兩只硬硬的筍乳頂住書記的肩胛骨。
她雙手環住書記的脖子,兩只腳鈎在床上,悠來悠去,一幅悠閒自得的樣子。
好像在說“這個人現在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要使用它了。”
“什麼樣子。”
政委看到阿紅的放肆皺了皺眉,“去,給領導倒杯茶。”
阿紅不大情願,可還是重新披上上衣下床去到茶。
先倒一杯給政委。
回身去倒第二杯的時候順手叉開纖纖細指在政委的胸前抹了一把,手隨人走,從政委的胸前劃過;一邊走還一邊回頭死勾勾的看著他。
仔細想想,那意思應該是:“表說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喝完茶政委終於走了。書記沒有留住。政委穩坐警校經營數年,警校的發展有目共睹。所以書記很看重這個人,恨不能成為知己。
不過現在基層干部凝聚力不再僅僅是同鄉關系,原因很廣泛。有人總結說至少要做到“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做過案,一起嫖過娼。”
中的一條,要是想做到,恐怕最後一條是最容易做到的。
“你們都喝茶了,我呢?誰管我?”
阿紅躺在床上說。
“當然是我了。”
書記說著含了一大口茶坐到阿紅的旁邊,俯下身去,和阿紅對上嘴,從牙縫里把茶向阿紅的嘴里擠,一下沒對好嘴,溢出的茶流了阿紅一脖子。
阿紅起身撣水,順便把上衣脫了。經常鍛煉使她身材較健,包括胸前,上臂鼓鼓的那幾砣肉。不是很大,卻相當的結實。
書記用手捏著阿紅鼓鼓的二頭肌問,“剛才你說哪也好看來著?是不是那地方也要喝茶?”
書記上下打量著阿紅,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兩腿之間的地方。
“下面不喝。”
阿紅連忙用手捂住下身說。書記本來只是看看,沒有這個意思,讓她這一提醒,主意也來了。
姐夫安排好留下的人取樣,搜集證物後,趕快又去了sc公司。
他希望那里的人能夠辨認出他帶去的尿樣和胸罩,如果能確認若曦確實到過這間房間,那偵破工作也算是有了一定的進展。
“在這間房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姐夫問道。
他用大腦拼接幾個小時前這里可能發生的影像。
當一縷陰香飄入大黃的鼻孔的時候,大黃終於決定不再享受若曦的啃咬乳頭的快感,准備實施強奸了。
這時天色已經開始發白,黑夜即將過去。
大黃狠狠的一把把若曦掀翻在床上。
拉開若曦的一條腿,大大的劈開了若曦的陰部,露出里面鮮紅的嫩肉。
若曦一聲不吭,靜靜的忍耐著。
警校的教材說,“遇到這種情況。受害人一定要鎮靜。沉默、順從對保住性命,減少傷害有很大的作用,並有助於後面警察破案。如果一味的掙扎,很可能傷及生命。在這種並不是大是大非的情況下,生命是最寶貴的,沒有了生命,其他也都談不上了。”
大黃兩只胳膊各抱住一條若曦的大腿,把若曦的兩條腿舉得高高的。然後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雞巴找豁口。
“大哥,這小妞好白。”
在旁邊監視外面的三楞子回過頭流著口水看著若曦說。
“少廢話。看著外面。白有什麼用?她白不是也被咱們這樣的黑的壓住了操嗎?”
“就是。有本事你騎在咱大哥身上操大哥啊!”
三楞子得意的對若曦說,看似在嘲諷若曦,實際上在拍大黃的馬屁。
“靠,過一會我就讓她騎到你身上去。”
大黃聽著就有氣,但是還是將陰莖一插到底,然後一下接一下的向下很砸。
他把若曦的腿都壓得折到了身上和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只剩下一半了。
“大哥,外面大街上有兩個人在這半天沒動彈了。”
三楞子說“占地方,賣包子的吧。”
大黃一邊劇烈的上下運動一邊說。
天南早上總有一些人在路旁架個液化氣灶,擺兩張桌子賣小籠包子或其它小吃,既便宜又好吃。
但是如果你沒占到拐角處的地方,生意就會很差。
所以有些人為了占好地方早早的就來了。
“不是。每天來的我都認識。”
三楞子說“我看看。”
大黃說著想回頭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但是他站的位置太靠里,看不見。
他又不願意把雞巴拔出來,索性一使勁插著就把若曦抱起來了。
他用兩只手拉著若曦的後背,猛一看好像用雞巴把若曦挑起來了一樣。
大黃挑著若曦走到窗戶前向外看去。“這是等著吃早點的。沒事別他媽亂咋呼。”
他對三楞子說三楞子既沒看外面,也沒有聽大黃在說什麼,他像逗孩子一樣在逗若曦玩。
一會掐掐若曦的乳頭,一會捏捏若曦的鼻子。
“大哥,我真沒玩過這麼好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