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不反抗就說明她已經同意了。
男人伸手一把把她按躺在地上;把刀子放到一旁,開始扒女人的褲子。
這時,強奸犯嘗到了技術不專的苦頭。
女人雖然已經屈服卻不配合,兩只手不停的推打強奸犯。
雖然不是很有力量,強奸犯仍然不敢用強,不免有些惱羞成怒。
對於一個強奸犯來說,進行這樣風險大的犯罪,有些事情必須要懂得。
首先,這樣很不值得,一個男人為了解決生理問題,如果他沒權,完全可以選擇買春。
打黃是那些手中有權的人制定的政策,並不合民心,所以風險很小,但是服務很好。
其次,警校教材里說到抓捕疑犯時強調說:制服對方時,一定要把對手面朝下按倒在地。
如果疑犯臉朝上,和警察面對面,他就可以用雙手與警察搏斗。
警察將事倍功半,非常麻煩。
所以警校訓練時都要求學員把對手面朝下按倒在地上進行制服。
強奸也是這樣的道理。強奸時受害人如果臉朝上,只要稍有不配合,強奸犯便很難得手,最終引來路人,導致強奸失敗。
另外還有一個強奸時特有的問題:強奸時如果兩個人面對面,受害者便有的是時間看清並且記住罪犯的面孔及特征。
這對以後破案有一定的幫助,但是實際上卻經常招致殺人滅口。
當凶犯發現自己被受害者記住後,有時會殺人滅口。
強奸案一下變成了凶殺案,預後不好。
所以遇到強奸犯時,如果強奸已經無法避免,只能順其自然。
受害人應該配合罪犯,不要用語言或動作刺激他,不讓他起殺心。
不能因為不必要的反抗,引來更多的附加傷害,甚至送掉生命。
像那種“我饒不了你,”
“我記住你的樣子了,”
“我老公是警察,”這類的話都不能說。
“大哥你饒了我吧。”
女人雖然已經屈服,但是仍在哀求。
即使被推倒在地上,被岔開了腿,仍然沒有放棄。
她把兩條腿拳在胸前,強奸犯狗咬刺蝟,無處下口。
慌亂中,強奸犯忽視了一個問題;手害人的哀求雖然不能打動他的心,但是因為這不是呼救,所以他也沒有刻意制止。
聲音在不知不覺中傳了出去。
正好為大黃他們帶了路。
“我想放過你,但是我的刀不願意。”
強奸犯說“你把腿放下來,好好伺候著。讓大哥我開心,肏完就放你。你要是搗亂,那咱就要滅口,我的刀子可不認人!”
女人頓時老實了許多。手腳都停止了抵抗,任由強奸犯輕薄了一番。
這時,強奸犯並沒有立即實施強奸,而是玩弄了幾下婦女的外生殖器後,開始翻看婦女的隨身物品,不但檢查了女性隨身化妝品,連衛生巾都打開仔細的研究了一番。
“這是放在你屄坑那個地方的?”他舉著衛生巾下流的問道。
女的只好點點頭。
隨後強奸犯發現了女人的錢包。於是把錢包非常自然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忘記了他剛才只強奸不搶劫的保證。
“大哥,錢你拿走。把里面的東西給我留下吧。”女人見此可憐巴巴的哀求道,“飯卡和身份證你拿著也沒用。”
強奸犯想了一下,真的把錢掏出來放進自己的口袋,錢包遠遠的丟在一旁。
在中國的強奸案中,很多受害者顧及自己的名譽而采取不報案的態度;但是如果罪犯搶走了她們重要的物品或證件,受害者有時會因為案件性質的轉變而不再顧忌,或者證件的丟失使她們不得不報案。
所以這是強奸犯一個很高明的動作。
雖然受害者錢包里很可能還有銀行卡,但是索問銀行密碼再取錢這樣的作案必須要兩個人才能完成,不然受害者肯定告訴他一個假密碼。
而且搶劫案算重罪,強奸變搶劫,警察的偵查力度會大大加強。
是你的便是你的,強求常常會引出麻煩。
還有,他把錢包扔遠後,當他逃跑時,受害人的第一個動作往往不是喊人求救或是追趕;而是尋找自己的錢包,找回身份證等很難補辦的重要證件。
這就為罪犯爭取到了寶貴的,甚至是性命攸關的逃跑時間。
“大哥,我真的有病。你看,我身上起了那麼多包,都是那種髒病傳染的。我們家那口子葉友這種病,所以老治不好。醫生說是交叉傳染,渾身流膿,遍體大瘡。”
受害人還在試圖為自己爭取更好的結果,怎麼惡心怎麼說。
黑燈瞎火的搶劫犯根本就看不清受害者說的是真是假。
整個強奸過程,實際上就是罪犯和受害者之間斗智斗勇的過程。
果然,女人的哀求起了作用。
即便罪犯不相信女人的話,這些話也能讓他惡心很長時間,甚至疑神疑鬼;總以為自己真的染上了病。
罪犯不免有些猶豫,
就在這時,一股陰森森的聲音突然在耳邊出現。
“大哥興致不錯啊,連有髒病的都不放過。你沒聽她說嗎?她渾身長瘡,遍體流膿,誰碰誰死,觀世音都躲著。這樣的人你也敢上?”
黑暗中傳來的是大黃的聲音。
這句台詞是他從一本推理的武俠小說里學來的。
男人大吃一驚,趕快去摸他的刀,但是沒有摸到。
那匕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三愣子拿走了。
“我們倆是相好,隨便玩玩,,”男的知道事情不好,一邊指著女人說,一邊退向他停在遠處的摩托車。
據公安部統計:在中國,強奸、搶劫兩類案件歹徒最喜歡使用的交通工具就是摩托車(含電動摩托車)。
這個歹徒也不例外,他把摩托車停在遠處,准備做完案後騎車逃跑。
作案前,案犯為逃跑時所准備的車輛放置的位置非常重要。
首先,車不能讓受害人看見,因為受害人事後也許會報案,如果她看見了車牌號,甚至僅僅車的顏色,便將成為今後警察破案的有力證據,順藤摸瓜便可抓住嫌犯;甚至聽見他的摩托車發動的聲音都不行,警察可以由此判斷出嫌犯的交通工具,最後在大街的監控錄像中發現线索。
而且萬一將來被抓住了,如今法律規定判案只重證據,不信口供。所以作案時留下的證據越少,判案就越可能減輕。
但是車輛又不能放得太遠,太遠就達不到駕車逃命的目的了。
不過當罪犯跑到自己摩托車的位置的時候,發現大黃已經站在那里了。傻乎乎的,但是個子很大,強奸犯估計自己肯定打不過他。
強奸犯不甘心,遠遠的對大黃說“這是我的車。”
“早就看出來了,你來拿吧。”不知道大黃什麼時候變成了個大“善人”。說完,大黃還真的在車旁讓出一塊地方,讓強奸犯過去推車。
強奸犯只想趕快逃走,便信以為真,以為遇到膽小怕事的了,趕快走了過去。
沒想到剛到車旁,手腕一酸,車鑰匙已經跑到別人手里了。
他想搶回車鑰匙,卻看到三愣子也已經遠遠的走了過來。
自己的匕首在人家的手里拍打著手心“啪啪”作響。
黑暗中三愣子仿佛正笑咪咪的看著他。
“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強奸犯哀求道,心里想的卻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把車騙回來跑掉。”
“我想放過你,但是我的刀不願意。”
大黃說“你要是搗亂,那咱就要滅口,我這位兄弟的刀子可不認人!”
這是凶犯自己的話,大黃不過重復了一遍。
大黃剛毅看到摩托車時便心中暗喜,有了摩托車逃跑就不成問題了;沒有鞋或買不到鞋都沒有關系了。
但是這個強奸犯有點太討厭,他決定先嚇唬他一下,把他嚇跑。
如果強奸犯還不知趣,就要把他打暈。
反正他也不敢報案。
大黃想。
“叫上那個受害者,把這個也帶上,一起去聯防辦公室。”大黃對遠處的三愣子說。
“表害怕。到聯防辦公室簽個字便會把車還你。”大黃又對強奸未遂者說。
大黃這樣說是有他的道理的。
因為自己沒有警服,說是便衣人家未必相信,聯防的則不同了,一般都穿工廠工作服,穿便服的也很多。
而且可怕的是聯防隊員不像警察,打人的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的,打殘說是凶手尋凶搏斗,甚至打死人也可以說是凶手自己撞到車輪底下了。
大黃自己害怕,自然也知道其他犯罪分子怕什麼。
強奸犯初見大黃以為他們不過是路人,心想嚇唬兩句他們便要跑路。
沒想到聽起來人家倒是聯防的,那逃跑的便應該是自己了。
他明白聯防隊讓他簽字領車是假,抓他是真。
知道事情不妙,罪犯開始暗地里尋找逃跑的機會。
這就是大黃的原意,警校教材總結這類狀況時說:當你說出一句需要思考方可明白的話時,對方常常把注意力放在分辨這句話的真偽上;從而忽略了對對方主體真偽的辨別。
遠處走過來的三愣子看到這情景立即明白。配合著大黃咋咋呼呼的說,“大哥,小心那小子跑了。我看他像上次打傷咱哥們的那個家伙。”
強奸犯一聽,“毛啊!把別人的帳算到自己的頭上豈不冤枉?況且還是打傷聯防隊員!讓人家抓住當作仇人還有你的好?”
終於從猶猶豫豫變成了大徹大悟,轉身撒腿就跑,車也不要了。
“追。”
大黃大喝一聲。
三愣子馬上坐到了他的後面。
兩個人都明白,他們現在不是“追”,而是趕快跑。
要是在電視劇里,哥們可能還要找那個女的寒暄兩句,沒准以後還有什麼交易,產生些愛情火花。
但是這是真正做案,一分鍾都不能耽擱。
否則要坐牢的。
但是跑也要挑好路徑,這是大黃他們的經驗。“電子狗呢?”大黃妻上摩托車後問三愣子
這是一個超小型的車用電子狗,是三愣子砸車窗戶偷來的。
那陣子天南經常丟導航儀或電子狗,所以車主不得已回家時必須把導航儀等拆下來帶回家,才能保證車窗玻璃夜里不被砸。
這個是車主抱著僥幸心理,以為一次兩次沒有關系,結果偏偏被大黃看到了。
電子狗的一項重要功能就是發現隱蔽的攝像鏡頭。
“那邊,”三愣子指的是沒有監控探頭的方向,不巧也正是強奸犯逃走的方向。
“沒關系,我們走我們的。”大黃說著示意三愣子上車。
“大哥,帶上我。”忽然身後有人喊大黃,回頭一看,原來是受害女子。那女人看到大黃也要走,生怕他們追不上壞人,再讓壞人溜回來。
大黃和三愣子互相看了一眼,“我們走,”大黃說。
經驗告訴他現在不是搞女人的時候,況且他們現在打的是聯防隊員的旗號,好不容易當回好人,不願意讓人家識破了。
所以兩個人不管女的說什麼還是堅持要走,“快點,一會那個壞小子跑沒影了。”
然而不幸的是,正在這時身後面出現了巡邏警車的閃光。
還沒等他們打著火,警車已經停到了身旁。
“看一下證件,”警察下來敬禮後說。
“你的證件呢?”
大黃和三愣子將腳藏在摩托車後的陰影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後對那個女子說。
這對大黃不是風險,他們已經換了買來的其他人的身份證。
女子從遠處找回自己的錢包,從里面拿出一張卡遞到大黃手里,再由大黃把三張卡一同交到巡邏警察的手里。
“警校的!”看到最上面女子的卡後,巡警特意抬頭看了她一眼。由於人數和物品與110協查通報不一樣,他們不再說話,主動離開了。
大黃和三愣子都驚出一頭冷汗。
但是他們害怕的是女人說出強奸犯。
如果那樣,雖然不是自己,警察仍會將他們帶走作證,錄口供。
那時稍有閃失他們便是送羊肉入虎口。
他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女人沒有說出這件事。
“大哥!”警察走了以後女子對大黃他們說,“到我們房子里喝杯茶去吧。就在前面不遠。順便幫你們找兩雙鞋穿。”
“警校我們就不去了。”大黃兩只腳疊在一起蹭著腳泥說。
“我早就不住警校了。來吧。”女人拉住了大黃。
現在是大黃他們害怕警察突然回來,既然不在警校,大黃便決定和女人一起走幾步。
“上來吧。”大黃說
受害女子擠進大黃和三愣子中間,緊緊的抱住了救命恩人的腰,把臉貼在大黃的後脊梁上,感到非常安全。
真想給大黃他們一個中國脊梁獎。
原來有個著名主持用自己的名譽買過這種獎,那種感覺真的不錯。
大黃的心里也麻嗖嗖的。
“往右走,前面的弄堂口轉進去,,”
女子住在一個三居室的公寓,但是好像是個集體宿舍。
里面男男女女亂哄哄的住著十幾人,全都打地鋪。
他們已經吃完飯,正在三三兩兩的瞎聊。
還有一個老總在做他們的思想工作,“大家注意了,我們的目的就是發財,我們不發財,世界上就沒人可以發財了!”
進屋後大黃這才第一次看清和自己一起的女子,竟然如此的標致。
雖然稍微有點胖了,小腹也有點隆起,但這是真正的淑女;白領精英,落落大方,真的是不論誰看到都會動心的那種。
“小柳回來了,這兩個是誰?”一個人走過來對女子說
“我的下线,”女人回答說,然後又對大黃他們說,“這是我們老總。”不知為什麼,她沒有提救命的事
“有下线交錢趕快把欠的費用交了吧。”那老總又說,“哦,要不先吃飯吧。他們今天晚上住這嗎?”
“不住這里住大街啊?現在天涼了,大街上打麻將的都沒有了。”女人說著招呼大黃他們,“來吃飯吧。”
大黃他們正餓得發慌。見此便不客氣。每人扒拉了碗飯,大口的吃了起來。
紅米飯,加上馬鈴薯煮南瓜,除了鹽和水,連一滴油也沒有。不過大黃他們不在乎這些,他們原本就是莊戶人。
中國目前的烹飪趨勢是材料越來越新,以前從沒有聽到過的材料現在已經很流行了;另外菜也越做越精。
不過,昂貴的飯菜一般只是用於公款招待;個人如今雖然可以去飯館進餐,但是揮霍還談不上。
吃得正香,聽到另一個房間里已經爭吵起來,“今天輪到我們兩個睡小柳了,,”一個聲音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