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一喊“警察,都蹲下”我也跟著蹲了下去。
但是有個人一把把我抱了起來,拿了我在桌子上的衣服包上就往外走。
兩個穿綠色制服,戴鋼盔的警察跟著保護。
睜開眼睛一看是姐夫。
揚揚也被警察救了出來。她的衣服也沒穿,用那張被單一包也被警察抱出來了。
剛一出門,看見弄堂里一串都是警車,排到外面很遠,足有十幾輛,紅紅藍藍的警燈閃來閃去,大批戴鋼盔或大蓋帽的警察不斷地走來走去。
接著120的救護車也到了,揚揚和我一人一輛,所以我也沒機會和她說話,問問她怎麼樣。
姐夫拿著我的衣服也上了我的救護車,周圍的人都緊張得很,車門還沒關好車子就已經開始動了。
我躺在擔架上,姐夫坐在旁邊照顧我。我看他還在收拾我的衣服,就衝他擺手讓他靠近我的臉,悄悄的對他說:“你回去吧。”
姐夫說那哪成啊,你姐姐知道了還不把我吃了!
我說:“房子里可能有毒品,別漏掉了。”
我始終認為下午他和老王頭同時出現決不是偶然的,老王頭很可能是替傻大個取貨的。
莉莉要的毒品肯定是他們給的。
這些都是我想到卻不敢說出來的,另外我還有些想法甚至想都不敢想。
姐夫聽了嚇了一跳,想了一下說:“那我給你姐姐打電話讓她過醫院去,我先回去看看。”
又對旁邊的那兩個警察說:“小劉你倆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小姨子,完事我請客,咱們好好喝幾杯。”
然後就讓車停下。
下了車姐夫還不放心,又轉回來把著車門對小警察說:“幫她把衣服穿上。”
小警察說:“她是女的!”
姐夫說:“顧不上了。”
想象覺得不對頭,又加了一句“哥們,你小子老實點啊!我小姨子的身材比模特的都好。”
一邊說,一邊撥著電話急急忙忙的走了。我想這不是挑唆人家犯罪嗎?
那個小警察真的幫我穿上了衣服和裙子,盡管他盡量把頭扭到一邊。
但是在那些男生手里時顧不上的害臊,現在又回到我的身上來了。
我看到小警察的樣子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他們絕對是信得過的人。
到達醫院急診室的時候,已經有警察等在那里了。
我們被簇擁到了一個專門的病房。
姐夫後來說這個病房是專門為那些受害婦女或是被抓到的小姐們准備的,所以一去就有地方,而且一般人不能接近。
護士說這里每天晚些時候都有小報的記者或是網頁的寫手來打探消息,但是這種新聞一般要到後半夜才有,宴會之後做生意的開始找小姐,搶劫的才會出動。
這會時間還早,他們還沒有來。
但是他們有些已經給護士許諾,如果護士通知他們,他們願意付點錢。
正說著,幾名大個的警察在醫院大夫的陪同下進了觀察室,我一下認出了後面的一個就是“政委”但是我假裝不認識他。
後來我知道領頭的警察是當地的公安局長,旁邊夾包的警察向他小聲的介紹說:“趙局,里面沒穿鞋,長頭發的那個就是大康的小姨子,是她甩掉了鞋給我們報的信……”
“要是每個受害者都這麼配合,我市的治安環境就會大為改觀”局長說得很冠冕堂皇。
那個秘書又說:“剛剛接到出現場的張隊的緊急報告;讓告訴你,本來沒有搜到東西已經准備收隊了,警校的來支援的大康回去後請求再次搜查;在再次搜查無果的情況下他們擴大范圍再搜,結果在房子外面的下水道里起獲的海洛因接近一公斤,另一個地方起獲一只64式手槍……這些地方如果不是事先已經知道有貨,估計即便復查也查不到……現在還不知道大康怎麼發現的。”
“哦!”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兩個護士懶洋洋的推著器械車進來了,一邊走一邊說:“讓開,讓一讓”政委趕緊對圍著的人說:“我們出去說吧,這里不方便,”
“曼麗……”
正在這時姐姐趕到了。她丟了魂似的往里闖,被看門的警察攔住了。一個護士大聲的訓斥到“外面叫喚去。”
姐姐還想往里硬闖,被一個大個攔腰抱住。她想掙扎,抬頭一看抱住她的是政委,臉一紅就不再動,然後就被政委拉走了。
不只是誰問了一句“她們來干什麼?”
當時警察還沒有通知醫院來人檢查,自然不應該有這兩個護士,但是既然出現了好像總應該有它的道理,一切都應該是順理成章的,就應該有這些護士檢查,所以沒人回答。
警察紛紛離去後護士們用屏風把我們和門隔開。一個護士生硬的說道:“起來。自己把衣服脫了。”
揚揚問干什麼?大口罩的護士仍然毫無表情的說:“淨皮,下面的全脫!”
我們只好爬起來脫衣服,當我們靠的很近的時候,揚揚小聲對我說:“將來咱們當工作了大概也這樣!”
我說:“起碼態度要比她們好。”
重新躺回到婦科椅上,我這邊的護士先用酒精為我的陰埠消毒,然後又准備刷肥皂泡,這時她停下來對旁邊的另一個護士說:“你見過白虎嗎?”
那個護士就說:“是嗎?我看看”她的腳沒有動地方,只是把上身傾斜到我的方向,說:“看看有沒有毛茬,沒准自己刮掉了,現在有的小女孩學西方人喜歡刮這些地方的毛發,特別是這些小姐。嘿嘿,有的人還專門讓那些男的給她們刮,你說她們要不要臉?”
說著還故意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心想“連根拔的,能有毛茬嗎?”
“沒有毛茬!真的是白虎!”
一聲驚叫後,另一個也趕緊湊了過來,情不自禁的用戴著橡膠手套的手在我陰埠上面來回撫摸,“長得真不錯,大陰唇這麼肥,小陰唇從外面竟然一點都看不倒。難得。”
最後她說:“你去處理那個,這個給我。”
第一個護士大概級別低,只好戀戀不舍的走了。
“啊!……”
處理過程中她突然將一根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在撕裂般的疼痛中我不禁大聲叫了起來。
那個護士連忙把手指從我的陰道里抽了出來,一邊說:“喊什麼?有那麼疼嗎!在外面亂搞的時候怎麼不這麼亂叫?”
揚揚向她解釋說:“阿姨,我們沒有亂搞。”
“沒亂搞你們到這來干什麼?你們以為這里是好人來的地方?你們這號我見得多了。上次有一個懷孕都三個月了,還說自己是處女呢!平時不懂得學好,現在叫喚管什麼用。”
另一個護士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那女的怎麼那麼傻,都進三根手指了,一碰就出水。那麼淫蕩,還說自己是處女。你這個幾根?哎,你這里面怎麼這麼多液體?是不是搞群交了?”
“我這個一根還沒進去呢就叫!你信不信,下一步她就該說自己是處女了!”
我的護士說。
我只好求她:“阿姨,我真的是處女,”
“你看,你看,聽見沒有!”
那個護士得意地說:“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沒法說,都不知道他們家大人怎麼想的!”
然後她又俯下身來對我說:“姑娘,可是咱們的檢查還得做啊!”
我也不知道她要檢查什麼,不過一個長輩這麼認真地對我說,出於對前輩的信任,我就點了點頭。
我的護士拿出了一個鴨嘴擴張器對揚揚的護士說:“你看好了,先把擴張器插進去,然後張開,用吸管取一些分泌液,回去數精蟲的數目。”
我一聽就急了,央求那個護士“阿姨,我真的是處女,我也沒有干那種事,不能用這個擴張!”
護士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屑地說:“好好好,不給你擴張,你先到椅子上坐好,我給你換個別的方法檢查。”
說著她遞給我一個大枕頭,命令到“抱住,坐好了,把頭放到枕頭上。”
這樣我就變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由於枕頭擋住了視线,我看不到她們在我的下體做什麼。
只見她彎腰到我的下面,先是因不感到一陣鐵涼,接著,只覺得她使勁一插,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傳遍了我的全身,眼前被嗆出的淚水模糊,只喊了一聲就幾乎失去了知覺。
也許我喊的聲音太大了,連隔音很好的檢查室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外面的局長立即讓旁邊的一個女警經來看看。
這是我已經感覺到有血順著我的大腿向下趟。
疼痛依然。
那個護士顯然很生氣,對我怒吼到“喊什麼你!就你嗓門大!”
看到有女警進來,就上前攔住說:“來,配合一下,這里是監察室,沒叫你們不要自己進來。”
看到女警要出去,我什麼都顧不上了,顧不上疼,哭著叫到“阿姨不能走!”
說完就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來。
那個警花也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幸好她有手機,就打電話和外面聯系,我聽到她大概說了一下里面的情況,但是聽不到外面的回答。
但是接完電話後她對護士說,“等一下,你們的領導馬上來。”
那個護士顯然不想等,她嚴肅的對那個警花說:“請你馬上出去!這里是醫療重地,沒有醫生的許可誰也不許在這停留。”
女警沒有辦法只好退出去了。另一個護士在旁邊小聲地說:“領導就是他親舅舅,叫來也沒用。”
那個護士嘴角泯著一絲冷笑,繼續她的操作,我感覺到她在搬動擴張器的手柄,下部不但脹痛,而且那種撕裂感讓我無法忍受,終於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揚揚看到也跟著哭了。
一片慌亂中我聽到護士驚慌失措的喊道“快拿止血紗布來。怪事,這血怎麼止不住?”
正說著,幾個外面的人進了觀察室,其中有“趙局”政委,一個警察,還有一個變異的老頭。
他們進到門口,站在屏風的另一側就不動了。
老頭小心翼翼的問道“小白,誰讓你來這里的?”
我的護士在里面回答說:“我就在這工作!誰讓的?”
老頭顯然有點發火了,“這里沒有公安局的崗位證根本就不許來,你的崗位證呢?”
那個護士顯然也不是好惹的,厲聲說到“出去!我正在處理大出血呢,出了人命你你能負責嗎!”
外面一聽大出血了全都嚇了一跳,本來沒事,怎麼大出血了?
老頭子忍不住進去一看,我的血水跟自來水似的順著大腿往下淌,大驚失色的說:“通知血庫趕快備血!”
外面的人聽到這個更慌了,張秘書什麼都不顧,一步搶到我的床邊,一把蒿起那個還在手忙腳亂的護士,一只手就把她舉到門口,一只手指著她的腦門惡狠狠的說:“老子要不是有紀律,現在就抽你一個耳光!”
那個小白梨可做到地上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三個女人在觀察室里哭成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