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大黃的大頭強行進入女孩緊張抽搐的陰道的一瞬間。
女孩爆發了,放開嗓子號啕大哭,全身不住的抽風一樣的顫抖。
女孩開始歇斯底里般的哇哇大哭。
但是大黃沒有停,仍然在使勁的向女人陰道里面杵。他正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
許多男人在性交的時候會產生性幻想,通常他們會選擇除性交對象之外的女性,通常是崇拜的對象,或窺測的目標。
但是大黃沒有,他想的是另外一種非常幼稚的問題。
大黃能想到什麼呢?
“快點結束!不然外面的人會報警”他那個腦子都長在下面了,大概想不了那麼遠:“這是同伴的女友,肏了她,惡心,惡心老鄉”他還沒那麼壞。
“欣賞女性”他決不會有這麼高的檔次;他甚至連“倒馬毒”(詳見第4章 )都想不到。
那他到底在想什麼?
後來姐夫審問他的時候才得到真正的答案,一個一般人想不到的答案:
原來他在想“我的雞巴那麼大,肏的技術這麼好,這個女孩事後如果主動找我再做一次。我是給她錢好呢?還是不用給錢?”
;真正愚昧到了極點。
也許覺得女孩的哭聲很“正常”總之,外面排隊的人並沒有受到很大的觸動;但是有一個人受不了了,他就是小鋼。
小鋼一直蹲在地上抓自己的頭發,他聽不到屋里發生了什麼,但是旁邊的人討論他們計劃怎麼肏自己女友的話卻時時刺激著他的耳膜。
那些王八蛋有的說:“我首先要掰開那個小嫩屄,親口嘗一嘗,有人說處女的陰水是甜的,大補!”
有的就揶揄說話的人“等他媽輪到你,那他媽小娘們屄幫子上都打泡了,里面全是松湯(指男人的精液)你喝松湯補去吧!”
有的說:“你見過大黃的那個大卵子沒有?他媽的又黑又大,還不把楊姐的屄給撐松了?那等咱們進去不是和找小姐一樣了嗎?”
當女友第一聲哭聲傳出屋外時,小鋼實在忍不住了,他猛地抄起一把板鍬,瘋了一樣向屋里衝去。
因為小聰明出來的時候不能替大黃反插插銷,所以門是虛掩的,小鋼一腳把門踹開,破口大罵“媽了個巴子,黃老蔫你他媽給我滾出來……”
他就忘了,大黃進去是因為他小鋼收了人家的錢。
大黃一回頭,“呦,這小子要玩命!”
馬上拔出雞巴,甩著兩個大卵子,轉身作了個英雄救美的樣子,危急關頭還不忘回頭說一聲“妹妹別怕,有你大哥在這呢!”
然後大喝一聲“小鋼你住手!”
好像小鋼要拼命的對象不是強奸婦女的他,倒是他胯下痛不欲生的受害者。
然而最最不幸的事情卻在這時發生了:他射精了。
濃黃的精液從楊翠雲的陰道里一直連到陰戶上,大腿上,最後一直噴到了旁邊的牆上,瀝瀝拉拉一大片。
按照自己制定的規矩,這回罰錢老了去了。
一些想看裸體女人的民工也隨後涌了進來。他們假裝勸架,你拉我扯的一門心思往楊翠雲身邊湊。
衣服被扔得太遠,女孩明知道自己還光著身子,卻夠不著衣服,只能一邊哭,一邊在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只手護住自己的陰部,其他地方愛莫能及,只能任人猥褻。
有的人摸兩下女人赤裸的小腳丫就已經滿足了;有的人則掏出手機想照相。
但是工棚里太黑,照不出來。
如果第二天有什麼手機的廣告利用電視台賺取黑心錢,說什麼“能在黑暗中正常照相”相信立即就可以掙一個大大的彩頭。
那些壞小子你來我往有的故意用自己的身體接觸一下女孩裸露的肌膚;有的臉衝著打架的人,眼睛卻專門往女孩硬硬的乳房上瞟(那對乳房,躺著都不塌!照樣支愣愣的站在那)鬧了好一會,終於有人大聲說道“小鋼的女朋友還沒穿衣服哪!都出去吧!都出去吧!”
大家這才簇擁著小鋼和大黃又都出到外面。
於是又有人破著嗓子問“第三個該誰啦?”
小鋼痛不欲生。
他原本打算利用拼命的機會把這個局攪黃了,把那些人趕走;哪怕自己受點傷呢,只要不褪錢,還是自己合算。
沒想到又回到開始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賣翠雲了。
現在他很後悔。
鄉下人娶個媳婦不容易,而楊翠雲是自己在天南搞到的,一分彩禮也沒花。
而且翠雲已經鐵心跟自己了,現在就因為他們老板做了她一次就甩了她,行嗎?
家里人會怎麼說?
要說那些告密的碎嘴真他媽的的可惡。
她們沒事繪聲繪色的胡說什麼!
本來即使知道翠雲讓老板調戲了他也不會埋怨她的,只能去痛恨台灣老板。
結果讓這幫臭娘們一說,他就認為是崔雲沒有反抗,是因為她也是個賣屄貨了。
他既然不敢找台灣老板算賬,拿翠雲解氣難道不對嗎?
他不知反思自己的過錯,還在那往別人身上推卸責任。這也是咱中國人的劣根之一吧!
正當小鋼胡思亂想,其他人都在爭當第三者的時候,忽然有趴門縫的人突然喊道,“屋里的人上吊了!”
民工們再次炸了窩。
重新涌進工棚。
最前面的人一把抱住赤條條的掛在那里的女孩,讓別人解扣,後面的人解了半天解不下來。
於是有人說:“剪斷它。”
大家又分頭去找剪刀,找了半天找不到,眼看著女孩已經吐泡泡了。
還是蝦仔會,眼看著人快不行了,即便暴露也不能袖手旁觀了;他從衣服下擺翻出一條刀片,縱使繩子結實,兩下就斷。
楊翠雲口吐白沫頭歪在一邊。
赤裸裸的躺在一個男人的懷里,一群男人的炯炯目光之下(抱她的男人還不是小鋼,小鋼的緣分已經徹底完蛋)她無法容忍這種屈辱,不明白男友為什麼不但不保護她,反而將她出賣。
她不過因為父親有病才張口要錢的,難道這也不對嗎?
上吊前她原想不管那些人穿上衣服回家,但是連自己的衣服也找不全,里面的小衣早就被蝦仔順手拿走當戰利品去了,那是打飛機不罰錢的最好工具。
穿又沒得穿,走又走不成,實在想不開,楊翠雲連衣服都沒有找根小繩就掛到房梁上了。
白花花的,陰乳具現,清清楚楚地擺在所有人的面前。
直到幾個月後大家還常常說到當時的場景;而這前面的事情卻好像被人忘記了,再沒有人提起過。
小鋼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傻了,他原以為不過是玩玩,掙點錢;大街上那麼多小姐呢,不全都是打工妹麼?
怎麼女友她就這麼烈呐!
這讓他回家可怎麼交待?
還不讓三村五里的街坊鄰居罵死了?
想不出個頭緒,他開始用自己的腦袋往門框上撞,越撞越使勁。
心想:干脆一起死算了。
大黃一看暗自叫苦,心說,你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還不都是因為我強行肏屄引起的?
早知道這樣,當時充什麼大頭非得要干清純老鄉不可?
還不如花五十塊錢大街上找個小姐呢!
使勁把那個婊子想成一個村的,是第一次接客不就成了?
想歸想,不過他還攔到了小鋼的前面“兄弟誒,你這是干什麼呀!為個女人撞死自己值得嗎!”
這是上邊腦袋太小的緣故,他到現在也沒有明白自己錯在哪了。
好像還嫌工棚里不夠亂,外面工地大門那邊又傳來陣陣警笛聲。
剛才拿手機的小子沒照成像,改打110了,一邊報警還不忘一邊向別人顯倍自己的新手機。
“八百塊錢呐!”
他剛買的手機,不在別人面前用幾下心里就不舒服。
那天接警的就是姐夫,所以我才知道這麼詳細。
至於後面的事那就更熱鬧了,因為姐夫沒有把重點放在處理強奸案上,而是順藤摸瓜,死查大黃、蝦仔、三楞子一伙,結果破了個大案,連著提了兩級警銜不說,還搞到一個絕色的媳婦,最後還因此調入警校。
對於解放軍和警察來說,立功,特別是立大功,是擺脫論資排輩慢慢熬著升級的僅有的幾種方法之一。(其他的方法還有:找老鄉、找關系、得到上級的賞識、直接花錢送禮等等。這些也許後面可以說到。
我看到兩個帥哥竟然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很不明白,後來姐夫解釋後才弄清楚。這兩個人一個是探路,一個是監視。
在中國如果不是專業罪犯,一般的故意犯罪,警察一旦發現了线索就很容易破案了。因為業余罪犯往往不能考慮得很全面,漏洞很多。
例如綁架的索取贖金,他們擺脫收取贖金時被跟蹤的常用手法就是中途變換交接的地點,但是這種外國電影里常見的手法在中國刑警面前不堪一擊。
只要警察已經蹲守,去一百個罪犯就能抓回一百二十個來(屬於超額完成任務)相比之下,職業罪犯的方法是提前到交接地點反蹲守,比如提前一個小時甚至更早,躲在遠處用高倍望遠鏡看。
警察是有特征的,比方說喜歡穿深色衣服,開中檔汽車和面包車,幾個男人不即不離總是在固定地點活動等等。
更專業的甚至會反蹲受害人,這樣偵破的難度就大了。
至於這兩個帥哥就是這樣的一種行為,他們互為監護,顯然是在察看什麼。
至於他們的談話,後來才知道他們這種高智商的畜牲講話的對象切換得非常快,這其中有一段確實在說姐姐。
不過他們顯然發現了什麼很快又回來了,而且繼續剛才的話題。
“說吧,什麼時候上你姐姐?”
這是那個叫小陳的在說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把莉莉搞到手了,這可大出我的意料,這也意味著我那麼半天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心里不覺得有種失落感。
“他媽的,現在的女的怎麼這麼不值錢?看著挺文靜的……我以為即使能到手也要至少等上一個月呢。”
我心里好笑,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過莉莉和燒鍋爐的亂搞我也不信她會這麼濺。
“嘿嘿,那要看是誰了!哎,別打岔,說正經事呢。明晚我去你家?”
他是指明天到人家家去搞他的姐姐。
“那不行,明天我爸我媽都在家。”
“算了吧,你們在你爸你媽眼皮底下又不是沒干過。”
“換個人行不行?”
“廢什麼話!找抽啊!”
“過幾天?”
“最多兩天!”
“那明天我們開車出去,我把我姐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