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姐夫從我身上跨了過去,卻手腳癱軟不敢作任何事。
姐夫不是生氣,而是發瘋。
他完全瘋了,吼吼的要拼命。
“你想辦法攔住他,”政委癱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這樣要出人命的!”
但是我仍然沒有攔,真的沒攔。
我手腳癱軟,一動也動不了。
能做的就是背過臉,閉上眼睛,祈禱上帝或是如來,如果能夠只死一個,殺大威就可以了,把姐姐給我留下吧!
明年今日就是他大威的周年,誰讓他色膽迷心的。
然而預想中的一聲慘叫始終沒有出現。
我偷偷的眯著睜開一只眼睛縫,第一眼看見的是驚訝萬分的政委。他眼睛撐得大大的,緊緊的盯著我的背後。
我小心翼翼的回過頭,生怕轉動脖子的聲音驚醒了姐夫。
令我大吃一驚的是,我看到姐夫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把它對准大威的方向,重新開始錄音。
令我莫名驚詫。
沒人知道大威知道不知道這時的情景,“把第13個語句去掉,最後的幾個語句也不要了,”大威自言自語,旁若無人的說著。
“啊!求你快點吧,”錄音機把姐姐這些不斷的呻吟和大威的喃喃自語混錄到了一起。
這是女人最誘人的叫床聲,不過僅僅是聽起來像叫床。
姐姐始終緊緊咬住嘴唇,這些不得不偶爾發出的聲音,也偽裝的好像並不是叫床,而是在催促盡快結束。
我抬頭看到了姐夫。他站在那里,手中的手機准准的對著身後的大威。在姐姐近似瘋狂的聲音中,他的兩行熱淚悄然落下。
大威忽然全身的劇烈顫動,強烈的震動使床上的席夢思發出一陣“吱吱呀呀”的激烈響聲。
姐姐感覺到後非常緊張,驚慌的試圖用手推開身後的大威,一邊喊著“不能射在里面!”
可是沒有用,已經射進去了。
當軟化的陰莖掉出來的時候,一股肮髒的濃漿也隨著從姐姐的陰道里面倒流出來。
濃漿流動的忽快忽慢,這是姐姐陰道壁擠壓的結果。
護校的教材說,當婦女不願意男性的精液殘留在自己的陰道里的時候,她們會試圖將精液排擠出去。
但是全部擠出是不可能的,或多或少總有一些會殘留在里面。
姐夫被氣的渾身哆嗦,拳頭攥得緊緊的。可是他始終沒有回過頭去。他仰著頭,兩眼看著天花板。他沒有出聲,也沒有移動半寸腳步。
張秘書和揚揚終於回到房間里,把已經射完精的大威從姐姐的身後拉開。在長達幾十分鍾的亢奮後,藥勁已經過去,他的陰莖終於疲軟下來了。
大威的陰莖剛剛與腫脹的陰唇脫離接觸,姐姐便癱軟在床上。
她也曾想直起身來,但是兩支胳膊在長時間的受壓後,已經僵硬,連打彎都很困難了。
張秘書他們從床上拿起兩條白色的被單,一條蓋在姐姐的身上;一條披在大威身上。
然後扶著大威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姐姐的身體,走到另一個房間去穿衣服。
同樣的場面,我只在外國的拳擊比賽中看到過。
“這是我的,”大威隔著單子最後摸了一把姐姐的大屁股,一根手指幾乎插進了有濕跡的那塊粘粘糊糊的被單中。
但是他立刻被惡狠狠的張秘書一把拉開,這以後他便不再做聲,似乎有點恢復理智了。
姐姐在被單下只露出兩只白白的腳丫,但是我們看到薄薄的單子下,她的身體在劇烈的抖動。
她在哭。
“我走不了。”穿好衣服以後大威兩腿發軟,站都站不住。
“派輛車來。”
政委在姐夫的攙扶下已經站起來了“小門車過不去,不如找幾個學員把他抬過去。”
張秘書鄙夷的說“你打算讓多少人知道!叫車,從大門繞回去。”
“你的傷?”
張秘書小心的說“現在不是說我的時候,趕快回A區。大康,你跟我們走。”
政委還是不太放心。
說完以後他又把我拉了起來,悄悄對我說“等我們走了以後,你照顧一下你姐姐。如果她情緒不穩就打電話告訴我們。”
天色已近黎明,房間里又恢復到以往的寧靜。
等所有的人都離開以後,我和揚揚掀開被單。
姐姐仍在哭泣,滿臉淚痕。
她潔白的身體上殘留著塊塊汙跡。
臉上姐夫打的紅紅的手印還在,屁股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打的傷痕累累,估計這是大威干的。
那時我們過於驚慌,居然沒有發現。
“姐姐起來洗一下吧。”揚揚給姐姐號了一下脈,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以後小聲說。然後我們攙著疲憊的姐姐慢慢挪到了洗臉間。
揚揚在浴盆里放好熱氣騰騰的淨水。
她摘下淋浴器,調好水溫對姐姐說“先把身上那些髒東西衝掉,再進去泡一會好嗎?這樣可以恢復得快一點。天南的夜里還是有點冷。”
“我自己洗,你們先出去吧。”
姐姐扶牆對我們說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想讓我們看她洗自己的外陰呢,還是不想讓小孩接觸大威的精液?
現在那里實在太髒了。
姐姐實際上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
在一片姐姐的叫床聲的背景中,大威從錄音里搜索著當時的記憶,他隨後在一台電腦上奮筆疾書。
“要不要上機調試?”當他表示可以了以後,有學員問。
“來不及了。”
大威說大威把一個8代的木馬改頭換面,當毒蟲來了以後把它粘在毒蟲脖頸的部位,從遠程的回饋來看長龍早已出了國境,通過太平洋海底電纜跑到大洋對面去了。
情況緊急,緊急會議的代表們早早的就來到了A區計算機房。沒想到的是這里早已人嘶馬叫了。他們馬上圍了過去。
發現毒蟲誘引的大龍後,大威的木馬接受到一個詢問串行短句“這大概是毒蟲身體發送信息的請求,”大威對身後的人群說。
“我們現在有權,可以把它從中國帶去的長龍信息換成它窩里的環境信息,這樣也許可以看到它是怎麼處理以前偷盜的信息的。”
“有什麼風險嗎?”
張秘書問“如果它是惡意的,那它所有的惡意信息都將隨著我們的許可光明正大的進入中國。很可能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導師老板說“答應這個請求嗎?沒有時間了。”
大威再次提出要求“答應它。”
這是政委在回答“萬一病毒進來了怎麼辦?”
9494所的人問“殺無赦。”
政委說,“開閘。”
“這樣會給人控制我們電腦的機會。”
導師老板說。
但是已經來不及制止了,一股巨大的數據流翻江倒海般的涌進了天南,淹沒了警校“大約一共有2500萬個大型數據包。”
大威說“讓它們進來”政委說“3號服務器溢出,”有操作員報告說“2,5,9號也已經溢出。”
又有報告“還有多少?”
政委問大威“不多了,但是也有幾百萬。”
大威眼睛死死的盯著銀屏“通知配電室執勤電工等著,我數一,二,到三斷電。”
“所有的主機都要滿了。”
又人驚呼政委對著警校的內部電話“配電室注意,1————2————————3!”
天南警校陷入一片黑暗,黎明前的黑暗。
“執行警校第三套預案。斷開光纜,寬帶,電話线,衛星天线;所有與外界聯系的渠道統統關閉!”
張秘書。
幾十名學員和員工呼隆隆的離開走道,紛紛前往他們的規定位置。
此前警校做過很多應急預案,有的對付火災;有的防備惡疾流行;這第三套是專門對付信息戰的。現在它發揮作用了。
“嘟,嘟,嘟,”有人敲門。我讓揚揚在浴室外面等著,自己去開門。
“敬禮,”剛一開門,門口的執槍警衛向我敬禮。沒什麼優越的感覺,就是嚇了一跳。
“你們進到屋里警衛,外面人來人往多嚇人。”
說話的是阿紅。
政委派她來照顧我們。
“領導還讓買些慰問品,但是商店要到10點才開門。你們有什麼要我做的?”她竟然細聲細氣的對我說話。
“曼麗,”姐姐喊我,我趕快走到浴室里,姐姐正在洗頭“是不是阿紅?告訴她買些避孕藥回來。”
“她————呀,”我說。
我說這話的時候里面有兩層意思,一個是她會給我們買嗎?
第二個是她買的可靠嗎?
“別胡思亂想的,快去說。”姐姐說。我看到她臉色已經有些紅潤,一夜的折騰對姐姐來說應該算不了什麼。
姐姐一甩頭,把頭發甩到身後,再用一大塊浴巾包住頭發。然後出了浴室。
“有人,”揚揚驚叫道,赤身裸體的姐姐回頭看了看門口的警衛,他的頭已經轉向另一側。
“算了吧,顧不上這麼多了,”不過她還是加快了步伐,閃身進了我的房間。
“揚揚,阿紅你們幫個忙,把我和大康的房間里床上的東西全都扔出去,一件也不要留下;”姐姐說,“曼麗你不要走,就陪著我。太累了。我睡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