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姐夫一年前審問時三愣子的交代我們最後一次攬活是上禮拜六,大黃領我們去開發區別墅院(他在開脫自己的責任,他認為跟著別人走罪責可以小點)那里的人有錢。
我們找到一戶外面有兩輛車的大房子。
繞房子一圈,從窗戶外面看到里面有兩男一女。
我們知道那里的男男女女沒有一個是正經夫妻,所以保安一定已經被事先支走了。
大黃估計過一會里面的人一定要肏屄。
肏屄的時候正好下手,我們就挑那個房子了。
那個門鎖是挺不好對付的那種,不過我一試,門是開的。進去後蝦仔看到房間里面有一個保險櫃,知道有貨。可是如果屋里有人,開保險櫃就比較困難。我們決定先在房間里藏好,等待機會。大黃估計第二天他們走了以後一天都不會有人,那時我們再下手更好。因為那里的人都是周末出來鬼混的,他們肏完屄肯定還要回城里。那時候我們可以放心的作保險櫃。我不是慣犯,手藝不好(後來才知道,世上幾乎沒有他開不開的保險櫃,最新的電子版的在他手上都過不了10分鍾。他們同鄉凡遇到開不了的鎖全都找他請教。
我們藏在沙發後面,可是等了幾分鍾就不行了,他們屋里的有空調,我們沒有。
太熱,我就想出去。
正在這時那個女的把房間門開了,出來一股涼氣,好受點了。
那個女的又過去把大門從里面鎖上,然後讓一個年輕點的男人從門後拿出一個手提包,拖到房間里老頭的面前。
我們都以為里面的人接著要脫衣服,起碼比黃片好吧,我們都想看,就不走了。
里面坐等的是個胖老頭,頭發染得挺黑,但是還是看出來歲數很大了,他坐在一個大長條的沙發上。
那個女的還行,挺鮮亮的,頭發又黑又亮。
奶子也大,甩來甩去的,里面肯定沒帶胸罩。
姐夫這時說話了“不許瞎說,說那些有用的。”
(姐夫成心不用“交待”兩個字,而是說:“不許瞎說”目的是讓疑犯減輕心理壓力)在這之前姐夫從不打斷他的話,靜靜的聽著,另有一個警察做筆錄。
姐夫說只要他喜歡說就讓他盡情的說,說著說著就說漏了。
所以審訊就喜歡話多的疑犯;嫌犯就怕話多。
老頭問那個女的“你要什麼?”
那女的指著那個年輕的男的說,給她老公一個什麼土方工程。我們這才知道他們不是亂搞,人家本來就是兩口子。
老頭一聽就火了,說:“他連資審都通不過,怎麼給他!”
女的說:“那我不管,你就得給。”
然後又叫她老公“把包打開。”
我們一看,一手提包全是錢!怎麼也上萬了吧!
“就這些?”
老頭說。我們三個想:這麼多還不夠!
那個老公趕快哈著腰說:“這是二十萬(大黃立馬暈過去了)當然最重要的是您上次喝酒時候提到的“至聖九陰棗”我給您找到了。我專門派人去天山找來的9粒冰窟金絲蜜棗。太難找了,天價買回來的!”
“可是只有棗還不行,我們中醫講究“泡制”,這個泡制也是很重要的,甚至超過原值!”
那個老頭對中藥非常懂行“那當然。”
男的說:“為了這個,我派人專門高價請來冰山窪地雪蓮、岐山背陰芙蓉、喜馬暗影百合、兩廣瘴氣霧茶、長白原始猴頭、高山阿扁檳榔、黔桂古井女貞,都是最陰的東西,就是為了調制陰棗。”
“只有7種陰媒?”
“棗產於冰窟本身就是一陰。”
“那個“古井”好像不是陰的。”
老頭說我們在一邊聽得都覺得老頭挑刺。古井嘛!深陷地下數百年哪能不陰?我們村里的古井青苔老厚,夏天再熱井水也是涼的。
誰想到那個男的說:“陰!陰!怎麼能不陰?古井集團高層幾十人全部腐敗,連人民日報都說他們“陰”!”
老頭愣了一下說:“那倒是,看來是夠陰的,我們絕對不能干這種傷害國家利益的事情!當然陰是陰了點,不過……”
老頭欲言又止(後來才知道他原來想說:“有點苯”不過沒說出來)“這只有“八陰”啊。聽起來跟“八音盒”似的,不太好吧?陰是單數,陽才是雙數;中國講究九陰白骨掌。九陰才好。”
他說。
年輕人連忙說:“對,對,對,最後還有一種是“鳳穴無日瓊漿”。湊齊了正好是“九陰”。”
老頭馬上高興了,說:“好好,前八陰我都知道了,這最後一味藥還真不知道。這個“無日”看起來就是“女陰老在褲襠里見不到太陽的意思”?”
“不是不是,“陰”倒還是那個“陰”,但是我們采藥都在西北,西北人都管那個性生活叫“日”。所以“無日”就是沒有性生活的意思。沒有補采陽氣。那樣的陰就比較純正,陰氣比較濃烈,補起來效果好!”
“這麼說,你這段時間不能和你老婆做那種事,你是不是……”
老頭說半截不說了,一臉的怪笑。
那個女的立刻惡狠狠的瞪了男的一眼。
男的趕快說:“沒有,沒有,沒那事。”
他們說得跟猜謎一樣,我們都聽不明白,這棗子怎麼了?沒什麼事?
老頭這時又問“帶來沒有?”
那個男的趕緊說:“帶來了。”
“多長時間了?”
男的一扳手指頭“7個多鍾頭了。”
“可以了?”
“當然可以!”
“再等就餿了。”
不過後面這半句男的是轉過身說的,所以我們聽見了,老頭聽不見。
“那就取出來吧。”
老頭說男的就用眼睛問女的。女的卻搖搖頭,眯著眼睛說:“擠不出來。”
男的說:“你再使點勁。”
說著著急的掀起女的的上衣,那個女的穿的是低襠的牛仔褲,整個肚皮都漏在外面。
只見雪白的小肚皮就像我們陽澄湖的波浪一樣,一個波浪接著一個波浪的往下滾,可是就是不見有東西從褲腿里掉出來。
女的沒辦法,只好使勁搖頭,頭發都恍散了。
男的說:“去廁所吧。”
老頭趕快攔著,“不能去廁所,到了廁所就“十陰”了:”十陰“就是”失音“,你在領導崗位上卻沒人聽你的,太不吉利。不能去!“
“那去旁邊的房間?”
“別的房間都沒開空調,你們去多熱!就在這吧。又不是外人。”
男的非常不願意,無奈的問老頭“那,您這有鑷子嗎?”
“拔眉毛的那種行不行?阿靚昨天留下一個鑷子來著……”
“呦,哪個阿靚啊?那麼髒的東西還要往我那個地方里放嗎?”
這時女的說話了,而且相當不滿意。……
老頭一聽又趕緊說:“不能用鑷子!不能用鑷子!鑷子是鐵的,屬金,傷陰!不能用。直接用手指頭往外摳。”
男的趕快拍拍女的大屁股說:“起來一下,把腰帶松開。”
那個女的站起身來。解開皮帶,她穿的是淺襠的牛仔褲,從後面就可以看見那種勒進屄縫里的內褲。我們當時就有點受不了了。
男的就從前面把手伸進女的的褲襠里,想從下面往上摳。
但是牛仔褲太緊,他怎麼也插不進去。
就對女的說“把褲子再往下脫脫。我把手指頭伸進去。”
老頭一聽又不高興了,“那麼細嫩的地方,女同志的隱私,你一個大男人的手怎麼能隨便往里捅?再說,你手那麼髒,朝哪伸呐?新的食品安全法都公布了,汙染過的食品不能使用。你到一邊去,我來。”
男的一聽不干了說:“她大叔,要不讓她自己來吧。我們出去等一下?”
老頭沒辦法,兩個人出了房間。
這時候老頭就說:“要不你先出去買點飲料或者雞湯回來。小王做這個很消耗內力的,我們給她補補。”
看到男的不願意又對著他的耳朵說:“你的那個土方工程我想著呢,你回去重新做一份資審材料,我給你找一家大公司掛靠一下,過幾天我讓業主從新資審,你不是就沒事了嗎!”
“那可多謝了!”
男的很高興,眉開眼笑“傻小子。”
老頭拍拍男的的肩膀“趕快買東西去。上車時看一下表,過兩個小時以後再回來。”
他一直看著男的的車走了才反鎖上門,回到屋里。
“出來沒有?”
老頭問女的。
“我不管,等你呢。”
女的說老頭一下就把那個女的腳丫抓到手里了,又白又嫩,跟我們地里的水蘿卜似的。
老頭還把它還放到鼻子前面聞,放到嘴里啃。
這要是放到我們村里就壞了,我們村里老娘們從來不洗腳,下水田干活一涮就干淨了。
那大腳片子又肥又厚又黑,沒什麼咬頭。
“說正經的。”
姐夫說“知道,知道。老頭又把那個女的頭側按在他的大腿上,臉衝里,正好對著老頭的褲襠。老頭用兩個手指頭揉女的的耳朵眼那塊,說“給你買一付好點的耳綴吧”。那個女的說“那麼小的東西您也說的出口!”我們聽了直吐舌頭。”
“老公不做你,你這幾天是不是也憋得夠嗆?”
老頭說。
“我們是老女人,無所謂。”
女的還挑逗著。
老頭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怎麼能無所謂!”
“那五十呐?”
女的問。
“五十賽過金錢豹。”
“六十呐?”
“六十那可厲害了。”
“怎麼厲害?”
“那六十啊。六十歲,六十歲的女人站著吸風,坐著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