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又”字用得好。上次是哪位?”年輕花匠說。
“大,,我老公。”既然第一句說漏了嘴,這時姐姐把它補救回來了。姐姐幾乎脫口而出的是“大威”而不是“大康”。
“別的男人是你們政委安排的?”
這是一個坑,花匠如果直接問“你和別的男人上床了?”
姐姐肯定答“沒有”。
而現在問題答案選擇的是什麼人安排的“上床”,前提是不管什麼人安排的已經上過床了。
先把對手的思路打亂,這樣後面的工作便容易多了。
姐夫最精於此道。
對於這個問題姐夫詢問時可能問“你收那個男人的錢了?”
(被詢問的很可能急於表白“沒收”而上套);或“那個男人打你了?”
(回答“怎麼可能!”或“他不是那種人。”都是上套)
這種詢問方法有兩件事要注意,一是要出其不意,有准備的,或回答曼的會發現全套;二是這個問題不是目的,而是打亂對手的思路。
一般回答完問題後被詢問的都會發現自己的失誤,這不是詢問者的漏洞,而是他的目的。
從這以後,被詢問者的原有的准備全部作廢,回答漏洞百出。
這才是詢問者所需要的。
“沒有過,別瞎說。”姐姐也開始編瞎話了,回答竟然沒有漏洞,不然怎麼敢說是警校的學員。
“如果首長要看你的身體怎麼辦?”年輕花匠還在做艱苦、細致的思想工作
“那不行。”警校的人回答問題都簡單
“很多人盼著得到這樣的機會還得不到呢!”首先利誘,再威脅;這是所謂“胡蘿卜加大棒”的第一步。
“讓她們來好了。”姐姐不上鈎。
“首長是非常重情義的,以後還會經常照顧你的。”
“一次還不夠?”
姐姐把“照顧”理解錯了。
中國的俗語管這個叫做“猴吃麻花——滿擰”。
原意的“照顧”,是指照顧姐姐的工作,甚至給錢;姐姐理解的意思是“再次發生性關系。”
“別打岔。你聽我說:你以為你們阿紅主任爭著來是為了她自己嗎?是為了你們警校的利益!而且我告訴你,我(估計)你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趕快做,趕快完,回去以後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你在這耽誤的時間越多,被你家人發現的可能就越大。要不然以前的老賬也會被人發現。”
“到底讓我做什麼?”聽得出姐姐有些害怕了
“首長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要拒絕就可以了。”
“按你說的,他要是讓我上床呢?”
“那有什麼的!不就那點事嗎?十分鍾便過去了。你說是耍流氓,可是那些不“流氓”的回家也這麼干,沒准還更賣力。你看那些人模狗樣、道貌岸然的,不耍流氓他們的孩子是從哪出來的?
你在這陪首長幾分鍾,又不瘸胳膊斷腿,但是首長精神好了。首長精神好了,對國家,對你個人都有好處。而且完事後你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你回家後和平常完全一樣。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小花匠說
”好機會還是留給你自己吧,我不要。“
“你在這時間越長便越危險,而且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不願意就可以了?即使扒光了把你卷到地毯里也要把你扛進去。”
“我要走,”姐姐心里“怦怦怦”的打鼓。她開始沉不住氣了。但是表面上好象仍然十分堅決。
這時年輕花匠面臨考驗,憑經驗他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只要再使一點點力氣就可以成功。
問題是這最後一掌的力氣怎麼用?
用得好,馬上辦事;用得不好,對方一發火、拼命,今晚便荒廢了。
這種事情也常常發生在初戀男女的身上,有的人一舉成功,衝破對方的底线,誘使女友第一次上床;有的人則功虧一簣,被女友罵成“臭流氓”,關系也隨之告吹。
關鍵便在這最後一擊是否拿捏得恰到好處。
姐姐擺出要走的樣子。
只見小花匠緩緩的伸出臂膀好像要阻攔,卻突然把姐姐攬在懷里,當著眾多保衛人員和服務人員的面狠狠的吻了下去。
並用舌頭使勁的向姐姐嘴里插。
這是一種變換了位置的強奸。
姐姐頓時大慌,起碼那些服務員如果有人嚼舌頭根子,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這些警衛人員明天拍屁股就走,過一天便沒人認識他們了,但是自己卻還要在天南過日子,而那些服務員都是天南的。
“別在這,”姐姐幾乎在求饒了。
花匠有了機會並不打算馬上停手,雙手在姐姐的屁股上抓弄起來,包住,松手,再包,再松手。稍一使勁手指便能戳進關鍵部位。
這幾天前廳的服務人員警惕性非常高。好像已經注意到了姐姐不正常的動作,開始欠著身子向姐姐那里張望。
“我跟你走,”姐姐無奈的在花匠的耳旁低聲說,這並不是一時的衝動,因為她心里早已經接受了。
但是年輕花匠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因為現在獵物還沒有完全屈服,她隨時可能翻臉,所以動作還要繼續。
姐姐只好反客為主拉著這個大內主管向電梯走去。
花匠成功了。
而且因為他做得很到位,此事不會有反復。
“到地方以後首長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知道嗎?”
“知道了。快走吧。”姐姐急於離開那個是非之地。
到了首長的樓層正好趕上首長送客,亂哄哄的一大幫人從套間涌出來,姐姐他們沒有防備,正面相遇,只能貼牆站著讓路,目送這幫人離開。
有些人姐姐是認識的,比如市委徐書記、省建設廳的岳廳長。
岳廳長看到姐姐也不免一愣,想找姐姐說話。姐姐紅著臉沒有理他。
岳廳長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什麼都知道似的,不懷好意的向姐姐壞笑了一下走了。他可不敢嗆大首長的磁。
“這兩年房市不景氣,”越廳長只好繼續說他的“正事”,“地方財政受的影響最大。現在全國大多數地方政府都是靠出售土地維持運轉。”
“不僅僅是經費問題。由此還導致社會秩序變壞,”徐書記頗有同感,“很多在建的地塊都停工了,閒散人員很容易生事。前幾天還引發了命案。”
“你們怎麼解決這些問題?”
“一是免費提供培訓;二是對實施罰款項目要事先貼出告示宣傳到位,你這個財神爺可不能不幫我們!”
“哪能不幫,省里已經有計劃了,過幾天我便回來跟你商量這事。省政府不幫你們幫誰?你們這里雖然不通火車,但是離省城近。又不在國家控制的范圍內。建商品房很有優勢。”
人群剛過,花匠便帶著姐姐走進另一個套間。“你在這等幾分鍾,我馬上回來。”他馬上又離開了。
姐姐等了幾秒鍾,躡手躡腳的輕輕的將房門打開一條縫,哈著腰,賊眉鼠眼的向外偷看。
可惜剛一探頭便被一只大手按回去了。
盡管沒有旁人,她仍像小孩子作了錯事一樣,不管有沒有人看到,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苦笑了一下,倒回去後再沒敢出頭。
等到嘈雜聲消失以後。年輕花匠再次開門。但是他沒有馬上進來,只是推開門後在門口站著說,“她在里面。”
“我們又見面了。”門口傳來洪亮的聲音。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姐姐立刻明白自己估計錯了。
她一直以為老花匠是被小花匠買通的警校花匠,沒想到原來老的也是個山寨貨。
是個老山寨。
“怎麼樣?還讓我們看你扭屁股嗎?”
老花匠指的是前天和姐姐的那場對話。
“你等一下。都不是外人了。”大首長留住年輕的花匠,然後坐到沙發里。這是個套間的客廳,很寬敞。
“你給首長倒水吧。我們不叫服務員過來了。”年輕花匠指使姐姐干活,言外之意這還是他給姐姐的恩賜。
姐姐抬了抬暖水瓶,空的。
於是她從冰箱里拿出幾瓶礦泉水倒進熱水壺里,再接上電。
當她彎腰插電源的時候,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屁股。
她本能的用屁股把賊手甩開了。
因為姐姐的屁屁非常誘人,這種事以前也有發生。
由於經常鍛煉,這個動作已經非常熟練了。
但是當屁股拱到一半時,姐姐突然想起這可能首長的手,於是硬生生的停住了。
仍然下著腰,撅著屁股找摸,好像她並不知道這便是一會被奸汙前的序曲。
姐姐在屁股沒動的同時抬起上半身,用一只手撩開散落的頭發,不好意思的說,“我正忙。沒注意是您,,”留下紋絲不動的臀部任人扶弄。
“沒關系,沒關系,你接著干你的。”老人繼續抓弄著姐姐的屁股,不過因為彎腰,褲子繃得緊緊的,他幾乎抓不到什麼,摸摸而已。
“你今天唱得不錯,”老人建議,“一會再唱幾段怎麼樣?”
“嗯。”姐姐大方的答應到。
“把衣服脫了唱吧。”小花匠說,“穿著褲子首長摸起來不方便。”他處處為首長著想。
這是中國文秘人員、隨從、心腹的一個生存秘訣。
要不你就不要干這個工作,干便要干好。
怎麼才算干好?
連首長的洗腳水,情婦的月經期都要想到,身體力行。
不要覺得下賤,不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有這樣領導才會向著你,才會有前途。
“我不!”姐姐這回沒那麼大方了。
“讓你脫你就脫。這里沒有砍價的余地。”
姐姐轉向首長,轉動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多少男人看到這種表情立刻便融化了。
“聽他的吧。”
首長對姐姐說。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憐金惜玉的會把頭轉向一邊假裝看不見;粗魯的會催促。
而首長就是首長,既不回避,回答的又有分量。
“那我去趟洗手間,你們等一下,”姐姐說。
“在這脫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小花匠說。
“我上廁所。”姐姐有些不耐煩,發點小脾氣,順便擠眉弄眼作了一個不滿意的鬼臉。
“去吧,動作快點。”小花匠向廁所揚了揚下巴。
姐姐趕快向廁所跑去,一邊走一邊解開腰帶,還沒進洗手間褲腰便已經掉了下來露出性感誘人的內褲和一小塊肥肥膩膩的富有彈性的臀部。
隨後,透過廁所的玻璃牆可以看到姐姐脫下褲子,蹶起屁股坐到馬桶上的樣子;聽到尿液衝擊馬桶壁“嘩嘩”的聲音。
姐姐突然意識到這個廁所是透明的,抬頭正好六只眼睛對到一起。
兩個花匠會心的一笑。
姐夫找到政委時他正一個人在小花園亭子里的石桌上孤零零的飲酒,一瓶老酒,幾粒花生米。
幾碟小菜還是炊事員發現以後送過來的。
快到仲秋了,明晃晃的大月亮下人顯得有些迷茫。
“來了?”醉眼朦朧的政委看到姐夫幾個過來胡亂的打著招呼。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姐夫大吃一驚,一時竟手足失措。
對於和姐姐搞破鞋的對象,他的內心已經緊緊的鎖住了政委。
認為除此之外其他人都沒有勾引姐姐的實力。
但是當他看到政委一個人獨飲獨酌的時候,他的自信一下被擊破了。
衝動被壓抑,姐夫開始懷疑自己的估計,“看樣子政委不是剛來的。難道還有更好的小白臉?”
姐夫的處境是很多警察所面臨的。
他們一方面有著令人生畏的權力,使得很多人不得不來求他們辦事,給他們上貢,非常風光;另一方面他們工作時間隨意性很大,出現情況後經常加班加點。
這時便要求家屬獨自挑起普通家庭夫妻二人共同承擔的家務勞動,家里沒有老人幫忙會壓力很大。
性生活畸形,很多人甚至離婚。
但是姐夫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警察通常都很自信,認為家屬能夠理解;甚至認為她們理解了便可以真的獨自承擔。
自己最多說聲感謝或對不起便可以心安理得的關注他們自己的工作,不再體諒家屬的困難,認為那是天經地義。
當矛盾激化後再想滅火已經來不及了。
“領導怎麼開小灶?什麼時候都不能忘了群眾路线啊。”
隨姐夫過來的都是警校的“老人”,和政委都是一起出生入死打出來的,到了非正式的場合隨便得很。
看到有吃有喝,屁股馬上變沉,往那一坐,誰都不走了。
姐夫只好也跟著坐了下來。
“張師傅,李師傅,”有人大驚小怪的咋呼到,“再弄倆菜來,”
“現成的,馬上就到。”於是倒酒的,分菜的大家一起忙活起來。
“今天的節目可以啊。”有人說,“阿紅跳得多好。以前真沒發現她還有這麼兩手。”
“我給你說說去?”有人開始打哈哈,“你回家先把咱嫂子休了。”
“咱可享用不了嘍,人家眼光高啊。”
“高了低了最後不都得找個男人睡她?”
“你們胡說什麼?”政委立刻不高興了,“這麼沒大沒小的。”
幾個人一吐舌頭,“喝酒,喝酒”大家舉杯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