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實在?”
小花匠看到姐姐就喊了起來。
只見姐姐光著雙腿手里抱著褲子出了洗手間。
腰以下僅剩的丁字褲前面小小的一塊鮮黃色的三角布,剛剛蓋住陰埠,後面一根线肯定勒在屁股溝里,穿了比不穿還色情。
姐姐本來准備晚上和姐夫一起上床的。
所以下身沒有穿警用的綠色四角內褲。
但是她不知道,由於男人們玩弄制服女的心態,有時大褲衩反倒勾人。
“說脫褲子就只脫褲子?上身一起脫了能費你多大勁?”
正說著,小花匠突然發現了點什麼,“慢點,你臉上怎麼回事?”
小花匠突然叫住了姐姐,伸手狠狠的捏住姐姐的臉頰。
他的手勁大,又沒把姐姐當回事,結果把姐姐疼得直躲。
“你手上輕點。”老的不得不關照說。
“怎麼啦?”小花匠問姐姐。
“油色不夠了,化妝時用鞋油擦的臉。還沒有打粉底。”
一老一小先是一愣,然後都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這下姐姐倒不知道怎才好了。
“你們的化妝師跟你有仇吧?行了。不管你們的事了。現在你把腰彎下來,”小的指揮姐姐說,讓姐姐的上身和腿湊成一個直角。
待姐姐彎下腰後,他岔開五指隔著上衣托住垂下的一個乳房,轉向老的點點頭。
意思是說“大不大!”
到菜市場買東西時人們常常有類似的情形。
兩個人一起去超市,一個拿起個苹果在手里掂著,眼睛卻看著同伴,意思是說“怎麼樣?”
另一個也不說話,而是把下巴向與同伴相反的方向一歪,意思是說“可以。交錢去吧。”
“都脫了吧。好不好?”老者說。
小的開始幫姐姐解扣子,很快上衣便被脫下來了,姐姐只剩下了胸罩和內褲,一邊幫忙小花匠一邊說,“演出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啊?”
“我在後台唱的。”
“坐這里來。要不你騎在首長的腿上吧。”
小的剛想把姐姐拉到老的大腿上坐下,和首長幾乎連貼著臉,白胖的大腿接近劈平,只有小腿垂了下去。
姐姐腿長,都這樣了腳還能放到地上。
小花匠馬上又想出了新花樣。“來,唱一段,,還是那個天南南。”
“這樣怎麼唱?我下來?”姐姐盯著小花匠的臉說。
“這怎麼不能唱了?你用上面的嘴唱。”
姐姐無奈的哼了兩句:
“天南南,天南南,
妹在岸上哥在船,
此去離家千萬里,
縱有相思也枉然。
男兒要討功名在,
瓊林宴上肺腑言,
百萬家財難三代,
青石牌坊萬萬年。“
“好。”
首長說,“天南古時候不過一個小鎮,難得這里人的境界十分開闊。很有想法哩。”
首長說著順手摘掉了姐姐的胸罩,兩只白生生,鼓脹脹的肥大乳房顯露出來。
盡管沒勒,兩只乳房還是緊緊的貼在一起。
“好家伙,,”首長驚訝道
“我說是吧?”小的在一旁用手按了按姐姐的乳房“還很軟。”顯然他以前對首長吹噓過姐姐的胸大。他的眼光很刁。
“嗯。和跳踢踏舞的比,你們誰的大?”老的夾著姐姐的細細奶頭問。
姐姐不回答。
如果只是大首長一個人做那事作了也就做了,就算幫助老年人了。
但是這個小的不單賴在這里不走,還動手動腳,姐姐現在幾乎一絲不掛,非常難受,情面上根本拉不開,話也不想說。
“首長問你話呢,”這個小的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討厭,還在那瞎忙活。
“一樣大。”姐姐說。
“我估計她的乳房基座大;”小花匠用手揉弄著姐姐的胸說。
五根手指彈鋼琴一樣按下又抬起來。
“跳踢踏舞的那個丫頭的是木瓜型的,叫“木瓜奶”,甩的時候它的基部變細,前面呈現一個木瓜球,甩得幅度厲害。”
他用手掐了掐姐姐的細小的奶頭,“這個基座大,像大灘的牛屎一樣,叫做“牛屎胸”,甩不了那麼高,甩的時候胸脯整體移動。不管竄起多高,都是整個往上移,甩不起來,胸的形狀基本不變。”
姐姐被掐得直皺眉頭。
“別說這些沒意思的。”老的講。
“不過那個丫頭沒屁股。您看這個,,”小的換了話題。
說著他從首長的大腿上拉起姐姐,讓她下到地上。
在把姐姐扳轉到背對首長。
翹翹的屁股幾乎碰到了首長的鼻子尖。
“把腰彎下來。”
小的說著用一只手把姐姐的上半身按了下去,和下身幾乎成了90度角。
姐姐只能雙手支撐在膝蓋上,分擔一部分上身,特別是碩大雙乳的重量。
“寬不寬?”小花匠摸著姐姐的屁股台說。既像夸功,又像討好,“一般人的屁股這時是坡下去的,可她的現在還翹。”
“嗯。”老人愛憐的用枯干的手指在姐姐的屁股上蠕動,當他的手指下摳時,富有彈性的皮膚便下陷出一個小坑。
黑褐色,滿是皺紋的手與雪白、油潤、緊繃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的接下來用雙手分開姐姐的兩半屁股,露出里面的肛門。顯然姐姐剛才上廁所後衝洗了陰部,所以現在她的會陰一帶還是潮乎乎的。
老的一邊利用姐姐屁股被分開的機會向外拉出來丁字褲後面的那根繩子;然後讓小花匠抬手,把丁字褲腰上的橫梁擼了下來,卷著向下滾。
等到擼過大腿的時候,丁字褲看起來只剩下一圈細細的橡皮筋。
“大腿有點粗,但是挺白。”小的看到首長用雙手對合在姐姐的大腿上上下滑動時隨口說到,
“小腿細就可以了。這麼寬的跨,大腿太細不好看。”
老人說著放開姐姐雪白的大腿。
“抬這條腿,”他彎起食指,用指勾的外凸敲打著姐姐的一只腳踝說
姐姐抬起那條腿。
老人將丁字褲的一側從姐姐的腳上套下來。
“再抬那支腳。”這樣姐姐本來便已不起作用的內褲被徹底卸下來了。一絲不掛的站在兩個男人的面前,屁股縫還被掰得開開的。
“你現在可以使點勁,把它分大點。”老人說小花匠“該用勁的時候你倒不用力了。”
小花匠連忙增加了手上的力道。
他站在姐姐的身側,面朝姐姐的屁股。
用一只胳膊壓住姐姐的上身不讓她抬起來,十根手指鋼叉一樣大大的分開姐姐的臀部。
使肛門和陰道口同時暴露在空氣中。
甚至都可以看到本來由大陰唇包整得好好的尿道口。
大首長用小指的指甲像刮彩票號碼一樣刮了刮姐姐的會陰。
姐姐的會陰部分也有少量稀疏的陰毛。
雖然不多,但是彎彎曲曲的分布挺廣。
姐姐平時挺在意她那地方的那幾根毛,每天都用香波、護發素護理。
所以一根根毛發顏色雖然不深,但是都柔柔的、亮亮的;如果能長長,肯定能像瀑布一樣甩動。
“**香波,就是這麼自信。”
首長用指甲正是在刮那些寶貝毛發的根部,看看能不能挖下來一兩根。
他已經發現姐姐的陰毛的橫截面不是矩形,而是園的。
婦女的那些部位的皮膚非常敏感,首長的小指指甲比較長,用得力道又足。
姐姐的反應極為強烈。
刮了沒幾下毛沒有下來,姐姐竟然象火箭一樣向前竄去。
小花匠連忙用壓姐姐上伸得那只胳膊把姐姐的細腰夾在自己的身上才把她固定住。
神力一出,姐姐四條腿都離了地。
就這樣兩條大白腿還在那游旱泳一樣兀自蹬個不停。
嘴里發出“嗤嗤”的出氣聲。
老人急忙躲閃了一下,讓這個女人踢到明天的匯報會便無法參加了。
“行了行了,”小花匠一只胳膊夾住姐姐的細腰,另一只手拍打著姐姐的屁股說,“又不是自行車比賽。你怎麼還西瓜皮擦屁股,沒完沒了了?”
這是一個很惡心的歇後語。
西瓜皮是濕的,拉完屎用西瓜皮擦屁股,只能越擦越髒,越擦越黏糊,弄得滿屁股是屎。
小花匠抬頭問老花匠,“帶她進里間嗎?”
“這里便好。”
首長說,“讓她推著沙發背等著。”
說著他自己開始脫衣服。
當老人的衣服退去以後,姐姐看到老人的皮膚已經非常松垮;身體肚大腰粗,毛稀肉松,難看得很。
唯獨一根鐵杵煞氣凜凜,雄風猶存。
姐姐雙手按在沙發的靠背上,把頭埋在兩根胳膊之間,不過這時她因為害怕不免有些小動作。
兩支腳走太空步一樣蹬來蹬去,又像百米運動員在作賽前的熱身准備一樣。
萬事俱備了。
“你把消毒液拿來。人家把她交給咱們了,咱們要對人家的衛生負責。”
老者拍著姐姐的屁股說。
他前一個“人家”指的是警校;後一個“人家”說的是姐姐。
小花匠拿來一瓶酒精棉和一只鑷子交給老人。
大首長把鑷子放到一邊,用手指夾出一塊酒精棉先把自己的手和外生殖器擦拭了一遍。
又用手指拿出一塊新的幫姐姐清理肛門。
藥棉在屁眼上一圈一圈越畫越大。
這是非常專業的動作,老首長打針的次數多,知道怎麼做。
但是他下一個動作便不那麼專業了,用完的藥棉沒有地方放,老人隨手把它塞到姐姐的肛門里面去了。
怕它掉出來,還用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捅了捅,酒精都被擠出來了沿著大腿向下淌。
一股清涼電一般的從陰部傳遍姐姐的全身。
姐姐渾身上下一陣顫抖,乳房和屁股的脂肪也紛紛亂顫。
感到了電流的女人好像運動員聽到了“各就各位”的口令,停止了蹬腿。
“別舉著了。把她放下來。不行了。手腳不靈便了。下面的地方我看不到,你給她清理一下。”老頭說。
小花匠輕輕的放下姐姐,好像把這百十斤的人夾了這麼半天一點也沒用力一般。
把姐姐再次扳成面對沙發,“把這條腿放到沙發上。”
小花匠用手背敲著姐姐一條大腿說。
姐姐沒動,她討厭這個小的。
於是小花匠用手背突然“啪”打了一下姐姐膝蓋後面的腿彎一下。
姐姐繃緊的大小腿立刻彎了起來,小花匠的手沒有停,托著姐姐的大腿直接把姐姐的腳挑到了沙發上。
由於他讓姐姐的這步跨的太大,姐姐的屁股瓣雖然還是閉攏的,但是外陰再次撐開了。
都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可是小花匠的這些動作自然流暢,一氣呵成,好像一點不費勁,姐姐的腿反倒像面條做的一般。
小花匠曲下一條腿,半跪在地上,頭在姐姐兩腿之間翻向上面看著,“這麼多水,擦掉可惜了。”他說
“噢?”老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