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板立刻感到陰莖周圍熱乎乎的,不,這不是熱,是燙。
這時候若曦陰道內體溫高的出奇。
這時候若曦的陰水不再矜持,而是大量排出,整個陰道都非常濕滑、泥濘。
所以雖然陰道很緊,但是並不影響陰莖的活動,魏老板很舒服。
不過若曦看起來並不舒服。
她緊鎖眉頭,牙關也咬得緊緊的,兩腿先向上蜷起,再慢慢的蹬開,再收,再放,就像蹬三輪車一樣。
她雙手緊緊地摟住魏老板的腰,不讓他有哪怕一秒鍾的停頓。
魏老板很想換個姿勢肏若曦。
想到後面做狗趴式,那時候若曦漂亮的小屁屁就可以一覽無余,甚至沒准可以按按她的小屁眼,試試陰道里還能不能再放進一根手指,就像他玩弄別的女性一樣:當然前提是他不會像對亞男一樣,讓若曦受傷的。
但是若曦兩只手死死的鎖住了魏老板的後背,就是不松手。
經歷過N多次的性交,也曾多次假裝達到高潮大聲叫床,實際上到今天若曦才知道高潮是什麼滋味!
眼看著掙不脫。
魏老板隨遇為安,他索性用手分開若曦的劉海,縷順她被汗粘住散亂的頭發,用拇指刮撫著她的細細的眉毛和長長的睫毛,喜歡極了就低頭吻一吻若曦瞪得圓圓的無神的大眼睛。
魏老板一邊肏一邊欣賞著若曦窄窄的小臉,越看越覺得可愛,越肏越覺得不過癮。
他更加奮力的向下夯砸,每一下陰莖都深深的陷入若曦的陰道,甚至包括部分陰囊。
如果在平時,這樣壓砸不要說若曦,就連碩婦也難以承受:但是現在若曦居然感覺不到,只是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淒慘,眼前越來越迷茫。
“你皺眉的樣子真好看。”
魏老板說這話的時候,若曦臉上一幅恐怖的扭曲,加上不知羞恥的大聲叫床,完全沒有平日大家閨秀的模樣,徹底忘掉了大威正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事實,簡直就是一架滿負荷運轉的性交機器。
魏老板正想繼續開發一下若曦的潛力,不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不情願的拿起手機“你好,”
“大哥啊,來來來,你聽聽這個是誰”魏老板突然興奮起來,把手機放到半昏迷狀態的若曦的嘴的旁邊。若曦大聲叫床的聲音立即傳給了對方。
“若曦!”
電話那邊聲音很大,若曦聽出來了,是大浴場的吳老板。
若曦立刻清醒了,她的臉再一次紅了,但是卻仍不能止住自己可惡的叫床。
“她現在很舒服,哈哈哈哈”魏老板收回手機說“不許你侮辱她,你這個人渣”電話那邊的人咆哮起來魏老板一邊繼續夯砸著身下的若曦,一邊氣喘吁吁的問同樣氣喘吁吁的若曦,“要不要我停下來,你跟他說兩句話?”
“不要。把手機關了。”
若曦說,眼淚同時流了下來。
見到魏老板得意的關上了手機。若曦馬上用陰道鎖緊老板,“快一點”她焦急的說。
若曦的大腿內側沾滿了大片的粘液,這是由於過度刺激造成的。
隨著淫水的流出,若曦感到異常的疲乏,但是她是那種意志非常堅定的人,她突然清醒過來,堅持快速結束這場惡夢。
為了大威,為了大浴場老板,也是為了她自己。
魏老板原想再挺一會,欣賞獵物,品味人生:但是若曦夾得太緊,如果不趕快動作就有可能被夾軟。
所以只能加快抽插速度,才幾個回合就繳槍射精了。
有人認為經常性交會使婦女的陰道變松,實際上並非如此。
前面說過,婦女的陰道都是閉合的,前壁緊貼後壁。
性交時男人感覺到陰道的松緊,實際上是對陰道括約肌的彈力的感受。
女人的陰道肌肉彈力大,男人就覺得緊:反之就覺得松。
平時的性交充其量只能給陰道帶來鍛煉的機會,並不能減少它的彈力:使陰道松弛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女人的生產,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陰道分娩。
若曦長出了一口氣,嬌喘吁吁。
再一次狠狠的親了若曦一口後,健碩沉重的魏老板從嬌小的若曦的身上爬了起來。盡管開足了空調,兩個人皮肉接觸的地方全都汗水淋漓。
“等等”若曦叫住魏老板,她怕精液倒流進陰道,幫魏老板把避孕套牢牢的按在尚未萎縮的陰莖上,一起拔出,這才起身下床。
看到床上剛才躺著的地方,屁股下端的位置已經洇濕了一大片。
若曦以前從未像這次這樣流出這麼多的東西。
隨著魏老板回到大盥洗間。兩個婆子正虎視眈眈的等在那里。
魏老板想讓若曦淋浴,但是被兩個婆子攔住了:若曦想坐婦女淨身坐器排尿,婆子們也不讓。
護校的教材說:性交後男女雙方都應該盡快排一次尿,衝掉尿道里殘存的已經接觸到空氣的精液和陰道分泌物,預防尿路感染。
特別是女性必須這樣做。
因為女性的尿道較短,更容易被感染,甚至殃及周邊,引發膀胱炎。
但是兩個婆子就是不讓。
“你到這邊來,”
她們對若曦說。一個拉,一個推將若曦帶到按摩床上。但是當她們發現若曦陰水過多的時候有些不放心,問若曦:“剛才他帶套了沒有?”
若曦不知道她們的目的,只是欠起上半身簡單的回答,帶過了。
“完事以後也沒有掉到里面?”
幸虧剛才自己確實親手扶著魏老板的陰莖將套套一起拔出,所以若曦配合的回答“沒有。”
於是兩個婆子重新讓她躺好,再次將若曦的兩條腿劈開放到按摩床兩側,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將金口叼玉分開。
因為她們斷定,如果帶了套,若曦的陰水里面就不會混有老板的精液。
沒有精液的陰水是瓊漿玉液,摻入了精液“猴尕”不值。
這時一個女人拿來一只細細的試管,用一只試管口抵住若曦的會陰(陰道口到肛門之間被稱作“會陰”摘自天南護校教材)向上一刮,就把若曦剛才流出來的大半陰水刮進了試管。
“你們在干什麼?”
魏老板不知道這兩個婆子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
“這可是好東西,”
一個婆子神秘的說,“你聞聞”她把收集有若曦淫液的試管舉到魏老板的鼻子前面,魏老板用手掌把試管里的氣味扇向自己的鼻子“香不香?我們鄰居讓我找的。給這個數。”
“三百?”
“不對”
“三十?”
“三萬好不好!這還是因為是我家小姊妹才便宜了她!”
“這麼貴!有什麼用?”
“我那小姊妹的閨女長的丑,談了幾個對象都嫁不出去。有個研究調理的養生大師說只要找到瓊漿玉液,陰香銀汁,塗一點在衣領上就能迷住那個男的。那孩子都26了,再不嫁就晚了。要不她媽怎麼肯出3萬。”
我說怎麼很多賴女稀里糊塗的就嫁出去了呢!
若曦一聽,這還了得,把我當護校實驗室的大白鼠了?
掙扎著要起來,一個婆子趕快按住了她,若曦哪能爭得過她們:她想喝斥她們,又怕大威在外面聽到,急得臉紅脖子粗卻沒有一點辦法。
“不要這樣……”
她哀求道,但是沒人聽。
三個惡棍一起按住若曦,討論仍在繼續“你們自己的不可以嗎?回家掰屄自己拿勺蒯去。為什麼專門找若曦的?”
魏老板說“人家客戶自己查過了。不要說天南市,就是全省,全國,全世界,知道的也才這麼一個香屄!”
“那你們怎麼知道她要來這?有人跟蹤?”
魏老板心中一凜,成功的喜悅立減三分。
“那也不是啦,您不是說過”若曦香“嘛,我就跟我的那個小姊妹居說若曦是我的朋友。”
一個婆子說。要想女人不在外面嚼舌頭根子還真不容易。
“你的小姊妹有毛病吧。等她女兒結婚以後,沒了陰香豈不要天天打架?”
位老板簡直就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哎呀,我說大老板呀,都什麼時候了?先嫁出去再說。以後把剩下的陰香晚上放在床頭,保證不打架,天天光想著干那事了。嗅的是誰的香味,生出的孩子就像誰。”
婆子說著得意的咧著嘴,齜著黃板牙笑了起來。
“這次我就不追究你們了,以後這里的事情一絲一毫誰都不許說出去。”
兩個婆子唯唯諾諾。
“果然很香。我怎麼沒想到呢”魏老板忍不住又聞了一次,果然沒有別的女人被肏後的那種腥臊味,而是一種磬人心腹的幽香。
這是一種非常特別的香味。
好的香水,女人用的要清冽,男人用的要厚重:高檔的要醇,低檔的發粉:女人的應植物香型,男人的選動物香型:但是唯獨若曦的香味不屬於以上任何一種。
它優雅迷人,致昏致幻,留香彌久,沁人肺腑。
要是有足夠的貨源,就可以高價賣到碧揚、藍扣或者sc公司(在留園上市的一家女性用品生產商,國際知名品牌)去,那可不得了,比現在搞軟件強多了。
魏老板趕快找了個大口杯子,把剩下的沾在若曦陰戶周圍,屁股肉縫,大腿上下,邊邊角角的陰水都搜刮了一遍,只見一縷清澈透明,遍布氣泡,水晶般粘粘的陰水順著杯壁向下淌去。
可惜量太少,連杯子底都蓋不住。
反倒把若曦的粉紅的陰唇,雪白的大腿根都刮紅了。
魏老板想“若曦現在跟情聖似的,叫床叫得比三個小姐捆在一起都厲害,淫水不會這麼少吧?”
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試試自己蒲扇般的大手幾乎可以蓋滿若曦整個肚皮,便用一只手岔開五指按住若曦的小腹,中指尖對准若曦的陰蒂,踮起腳尖,使勁往下一壓。
“呼”的一下。
果然,一大堆陰道里粘糊糊的陰水泛著“噼啪”爆響的泡沫被擠了出來,像明膠,又像果凍。
一時香氣四溢出,春滿盥洗間。
連那過了經絕期的婆子都不免動了情,兩張老臉上紅撲撲的。
魏老板連忙找來一條柔軟的浴巾蓋在若曦的小腹上,把手放在浴巾上使勁連續按了幾下仍然不放心,又讓婆子拿來一個調羹,准備插到若曦的陰道里搜刮。
沒想到一試挺大,進不去。
只好回廚房找來一支筷子。
用94消毒液擦了擦,插到若曦陰道深處撥弄,將里面邊邊角角的都打掃干淨,直到徹底刮不出東西才算甘休。
若曦是那種喜歡被壓的女人,所以盡管老板如此糟踐,她也沒有什麼反對的表示,已經完全被征服了。
再說出這麼多陰水她也是第一次,一開始還以為是膀胱被壓爆了。
魏老板又分給兩個女人一些珍稀陰水。
囑咐她們做買賣要公道。
“拿人家三萬,就要給出值三萬的東西,不能坑蒙拐騙。再說幫助嫁出個老姑娘也是積陰德的事情。還有,”
魏老板又說:“賣了錢別忘了若曦也有一份。做人要厚道。”
他說“對了,天這麼熱,這樣拿過去會不會餿了?”
魏老板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就是啊。怎麼辦啊?”
婦人辦事到底不行,想問題總不能全面徹底。
“拿一個保溫盒,里面裝滿碎冰,再把試管插進去”魏老板說“干了怎麼辦?”
一個婦人問“兌水”另一個答“你們是不是還想說兌自來水?這可不行啊。”
魏老板說“兌大桶水(純淨水)呢?”
“應該兌衛生酒精吧?這事只有若曦知道。”
魏老板也拿不准。於是三個人一起把頭伸到赤條條躺在那里的若曦的上方。
若曦急著趕快結束,只好躺在那里對著上面的三個人頭一五一十的講解如何制備化學試劑,為自己的淫水防腐的方法。
直到三個人都心滿意足為止。
後面的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若曦排尿,衝陰,淋浴,一氣呵成。
老板先讓一個婆子將他那份陰水凍到冰箱里,在他轉聲想走的時候,一件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