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天開語,旁邊的後相月軒與後相婷也是頭皮一炸,僵立當場!
不過天開語向來善於掩飾,因此一怔之後立刻笑道:“姬墨將軍怎麼知道我在”五木山“認識女人?呵呵,將軍對這種事情也感興趣嗎?”他知道,矢口否認是最愚蠢的行為,眼下只有見機行事,看看對方究竟掌握了多少,進而逐步爭取主動。
姬墨苗如大將秀眸微凝,注視天開語片刻,道:“幻聖行事的確處處出人意表,——真是很奇怪,為什麼您會對一個已經幾近白痴的風塵感興趣呢?”
天開語皺眉道:“姬墨將軍想對我說什麼呢?將軍單獨滯後逗留,必是有益於我,為什麼不直接明說呢?”他沒有回答姬墨苗如大將的提問,反而以攻為守,反問對方。
姬墨苗如大將似乎對天開語的不答反問並不在意,相反地還笑了笑,道:“幻聖的確是個有意思的人……好吧,就讓苗如告訴您吧——不過這是經過提勒等幾位大將共同商定的——幻聖您聽說過”破滅“嗎?”
天開語大大松了口氣。
他先前還以為姬墨苗如大將指的是自己與“神律女”的關系,現在看來並非如此,那麼他便大可放心了。
面對姬墨苗如的繼續提問,他心想若再搖頭否認,那自己的戲就未免演得太過頭,便略一頷首。
姬墨苗如大將也微微點頭,道:“那是一個最高機密,其中牽涉面甚廣,甚至涉及到了昨夜主席團的行動。”
天開語聞言一凜——的確,那個“暗夜香”正是因為《菩提大典》之事被拘捕,而昨夜虛空釋、“大揭諦”等人的目標也分明就是《菩提大典》,這樣一來,自己的確惹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見天開語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內心在想什麼,姬墨苗如大將只好繼續說道:
“當然,那個女犯……哦,好像是叫做什麼”暗夜香“的,只不過是一個邊緣小卒,僅僅負責傳遞消息和利用身體來探聽一些情報而已,並且從對她的審訊結果來看,價值似乎也沒有多大,只是透過她拘捕了三、四個相關人員……”
天開語不以為然道:“這些能說明什麼問題呢?”
姬墨苗如大將蹙眉道:“難道您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嗎?要知道,如果主席團蓄意將此事泄露給公眾,幻聖的聲譽又將會受到何種損害呢?”
天開語道:“這的確是個問題……那我在這里先謝謝將軍了。”
姬墨苗如如大將感覺出對方的言不由哀,遂輕軟道:“幻聖您可不要輕視這件事情,要知道主席團是最擅長借題發揮的,否則也不會有昨夜的大規模行動了。”
天開語傲然一笑,道:“那很好啊,我也喜歡做這種事情,”說著頓了頓,面露古怪之色,對姬墨苗如大將道:“將軍可知道,若是我們在這里的談話被主席團知曉了,您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呢?”
姬墨苗如大將頓時臉色大變,定定地看了天開語好一會兒,才輕輕搖頭道:
“幻聖當不是那種卑鄙小人。”
天開語聳聳肩,道:“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不過這種背地放矢的事情倒是很少做——尤其是對將軍這類美女。嘿,我指的是,如果這間議事廳里安裝了監測裝置,就難保不會泄密了。”
先聽到天開語略帶輕薄的口吻時,姬墨苗如大將俏臉微微泛紅,瞪了他一眼,及至聽完後面的話,暈紅立刻褪盡,本能地四處掃視一遍,懷疑道:“真的嗎?這里應該不會有什麼東西吧?”
天開語笑笑不言。
這時後相婷輕聲開口:“將軍大可放心,同先生在一起,您是被力場保護著的,任何秘密包括聲音和影象都不會遭到監測。”
姬墨苗如大將心中驚訝,卻著實松了口氣,感謝道:“幻聖如此顧及苗如,苗如十分感激。請幻聖相信苗如與提勒將軍一樣,都是效忠四大院尊的,除此而外,任何勢力都不能左右我們的選擇。”
天開語目光深深注入姬墨苗如大將眸中,輕聲道:“其實將軍也非是效忠四大院尊,而是效忠於我大熠人民。”
姬墨苗如大將頓時嬌軀一顫,望向天開語的目光充滿了驚訝和感動,聲音微顫道:“幻聖您……您居然會這麼認為?”
天開語淡淡一笑,道:“姬墨將軍乃是天開語見到的極少數真心為大熠著想的人。在這熠都,充斥著的多是一心謀取私利者,雖然我到此處時日尚淺,但也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了。”
姬墨苗如大將輕輕嘆息一聲,眸簾垂下,苦笑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乃是自古不易的至理。幻聖又何必介懷呢?”
天開語聳聳肩,道:“我又怎會介懷呢?因為我本來也是一個自私的家伙嘛!”
姬墨苗如大將先是一怔,隨後抬眼仔細看了他一會兒,見天開語目光直視自己全能回避,便搖頭道:“如果人人能像幻聖這般自私,或者情況就下會那麼壞了。”
天開語失笑道:“什麼?難道像我這樣自私反而沒事了嗎?”
姬墨苗如大將半靜道:“據苗如所知,幻聖自來到熠京以後,雖然在豪門貴族的交往活動中沒有多少名氣,但是在民眾之間卻已有了不錯的聲譽。而民眾才是我大熠的根本財富——那些高官達人已經享受慣了,忘記了自己的財富來源是哪里。”
天開語撇撇嘴,道:“嘿嘿,恐怕將軍看錯本人了。說實在的,我正是因為感覺進入豪門缺少憑恃,所以才轉走民眾路线,寄望透過民眾的力理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姬墨苗如大將先是臉色一變,隨後又上下打量天開語一番,才道:“幻聖太過謙了;老實說,以您目前擁有的一切,應該是那些豪門高官攀附您才是,您又有什麼必要去理會他們呢?你可是與四大院尊比肩的,我大熠至為尊貴的”幻聖“啊!”
停下一下,她繼續說道:“而且您做為月亮城城主之一,根本就不缺少經濟基礎,雖說身世單薄了一些,但後天擁有的一切早已足夠彌補所謂的缺憾了。”
天開語笑著擺手,不願與美麗的女大將糾纏這種無謂的爭辯,道:“感謝姬墨將軍的提醒,總之以後我會注意一點的。另外……”他說著目光環顧四周,示意對方道:“我建議姬墨將軍這段時間言談舉止謹慎一些,免得落人口舌。”
姬墨苗如大將不禁一凜,也掃視四周一遍,道:“幻聖是說,我們每個人都陷人了被監視的境地嗎?”
天開語笑而不言,轉身准備離去。
後相月軒上前道:“姬墨將軍不用懷疑我家先生,相信不久以後,此事便會露出端倪。”說著便跟上了天開語。
姬墨苗如大將正驚疑時,後相婷主動與她道別:“姬墨將軍,我們走了——反正先生不會害您的,您就小心一些吧!”說畢快步追上天開語和後相月軒,只留下姬墨苗如在那夷陷入沉思。
離開了“熠震海”,天開語對後相兄妹道:“我們得趕快去”五木山“一趟,有些事情得做個了結。”
後相月軒知道他是為了“暗夜香”之事,忍不住道:“先生,剛才那位姬墨將軍已經說了,那個女人不方便繼續有所聯系的。”後相婷也點頭同意。
天開語皺眉道:“其實從得失來說,那個”暗夜香“的確不值一提,可是,我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女子的身上藏有某種神秘的東西,而這東西也許對我會有幫助。”他說話時,眼前浮現出當時已經被“淘思機”折磨成白痴的“暗夜香”,卻意外地懂得拉住自己衣襟的情景來。
他相信,那或許是“暗夜香”偶然的行為,卻可能是揭開人類腦域中未為人知的重大秘密的一個重要提示!
這對於他這個未來的“幻夢大醫者”來說,如此寶貴的發現當然不可以輕言放棄。
聽天開語這麼一說,後相月軒和後相婷自無法再行勸阻。
因為既然連他們兄妹視若神只的天先生,都感到那個“暗夜香”神秘並且有用處,那麼他們顯然再沒有異議的必要。
交談聲中,天開語主動釋放了自己的“風揚”,後相月軒和後相婷心意相連,立刻默契地隨之行動,一架合體飛行器須臾成形,將二人盛載其中,向“五木山”
疾馳而去。
“五木山”。
“什麼?幻聖您……您要再提那個女犯?”五木山“的最高官長青胡將軍失聲驚叫道。
“不錯,不單是她,還有那個代號O三一二七的女犯。”天開語盯著青胡將軍的臉更進一步提出要求。
“這……那個代號O三一二七的女犯倒沒什麼,只是”暗夜香“……唉,幻聖,您能否不提她呢?今天一大早,主席團便傳來指令,專門指定了一批人犯——
沒有主席團的許可,嚴禁任何人接近。其中正包括了那個“暗夜香”。“青胡將軍為難地解釋道。
天開語瞼上立刻現出迷惑:“上回梵衣色將軍不是已經答應,以後”暗夜香“
全權交由我來處理嗎?現在為何又會出現變故呢?“頓了頓,他語帶沮喪道:”我本來還想試試她的……青胡將軍不是說,已經在讓她恢復了嗎?“
青胡將軍臉現尷尬,支吾道:“這個……的確如幻聖說的,青胡正調養那個女犯,只是主席團的命令太過堅決了……”
天開語知道,自己不可過分逼迫青胡。
盡管青胡將軍毫無疑問是傾向四大院尊和自己的,但畢竟此事與是否背叛“天武道院”沒有直接關聯,所以他這也算是克盡職責了。
當下他故作遺憾狀,道:“那……就算了,還是找O三一二七號。嗯,再另找一個替代”暗夜香“吧!”
青胡將軍長吁了一口氣,立刻爽快答應:“那沒問題,青胡這就替您准備!”
隨後對身邊親信打下個手勢,那親信立刻轉身去安排了。
天開語又隨口問了些“五木山”的情況,青胡將軍一一作答,同時對天開語重新獲得征戰無名島的領導權致以衷心祝賀,天開語也客套了數句。
隨後那親信回轉,稟報一切已經安排妥當,天開語便離開青胡將軍的辦公室,逕自向那專為自己准備的密室飛去。
來到密室,關閉了厚門,天開語不及察看周圍環境,便一把用力抱住了撲入懷中的火熱豐腴胴體,瘋狂地親吻愛撫起來,過了許久,二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雙唇,但身體卻依然緊密相擁。
輕嘆一聲,天開語溫柔地望著“神律女”美麗明亮的雙眸,一面輕撫她的秀發,一面柔聲道:“姐姐,你好嗎?我可是想死你了!”
“神律女”眸中洋溢苦無限喜悅,以她動人無比的天籟之聲道:“當然,親愛的,姐姐一樣想念你……”說著,她推開天開語,後退兩步,雙臂輕展時,身上的薄袍已飄然滑落,露出了薄袍下完美誘人的成熟胴體。“好弟弟,你還等什麼呢?
難道要姐姐的邀請嗎?“”神律女“說著,緩緩地向榻上倒去。
天開語早已陷入“神律女”刻意營造的熾濃情欲氛圍之中,聞言再也忍耐不住,立刻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天……好弟弟,你真厲害……姐姐都要給你弄死了……”一切停止後,“神律女”良久才回過魂來,宛然軟氣道。
同所有女人一樣,在得到最強烈的肉體快樂時她也情不自禁地說出了極限之語。
“小弟何嘗不是如此呢?姐姐太動人了,弄得我也快活得要命呢!”天開語由衷感嘆著身下女人的獨特。
在二人瘋狂之際,“神律女”那美妙中摻雜著淫蕩的銷魂之音,簡直滲入到了他的每一處骨子里、每一個細胞里,令他的血液沸騰,令他的力量倍增!
“唉……”神律女“長長吁出一口氣,雙臂樓緊了天開語,道:”好弟弟,你准備什麼時候讓姐姐離開這里,與你朝夕相伴呢?“說著她腹內陰力暗運,頓時重重疊疊的膣腔嫩肉將天開語勢根裹得密實無縫,不住地在那巨根膨頭上擠壓揉摩,直舒服得天開語齜牙咧嘴,渾身一陣哆嗦,便忍不住又射出一股精液,旋即被”神律女“知竅悉數吸收,同時宮室反哺一團陰漿,直澆柱頭,淋得天開語險些又噴射出來。
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天開語暗暗驚呼這“神律女”果是奪得天地之秘的人物,竟然不見她如何特別做作,便將自己擺布得連連失守。
略為整理一下事先想好的計劃,他緊緊握住“神律女”飽脹聳挺的雙乳,直將她峰頂兩顆脹大硬翹的乳蒂擠得愈形腫脹堅硬,甚至乳嘴也賁張綻裂,才開口說道:“姐姐可想聽聽我的計劃呢?”
他這一番暴虐之舉,果然令“神律女”心神大亂,那種既疼痛又刺激的感覺多少分散了她的力量,使她不由自主地停止對天開語勢根的擠壓,嘴里顫聲道:“是……什麼計劃……”
天開語保持握乳之勢不變,道:“我想姐姐暫時到另一個地方去……此時姐姐和我在一起仍會有危險存在的。”
“神律女”呻吟道:“是……什麼地方?可以經常見到你嗎?”在天開語的強勢下,她已經失去了主張,只知聽從他的意見。
天開語道:“我要姐姐到地下去,與暗住民在一起!”
縱然沉陷顛倒迷醉的熾烈情欲之中,“神律女”頭腦仍一下子清醒過來!
“什麼?去地下與暗住民在一起?”神律女“吃驚地睜開迷離的眼眸望著天開語,那燃燒著情火的眸中已經多了一半的清靈。
“不錯,到地下與暗住民一起。”天開語肯定答道,同時精壯赤體抬起,從“神律女”淋漓濕滑的膣腔中拔出了長根。
“神律女”只覺隨著巨物的抽離,下體立刻猛地涌出一股溫暖的液體,潑潑灑灑地噴在床上,在股下遺了濃稠的一灘……
“你怎麼……噢,不要……”下體突如其來的空虛,令“神律女”芳心大亂,反射性地一把抱住了天開語,將她拉回懷里,呻吟道:“不要離開姐姐……姐姐好行動……”邊說她邊顫抖著手,主動握住天開語仍然堅硬的勢根,向自己胯底塞去。
天開語無奈,只得重新盡根捅入那火熱濕滑腔,將釋放了百年飢渴的“神律女”擁在懷中好一陣愛撫,直到她重新溫順地躺下,才繼續下去:“姐姐你並不記得當年是什麼人把你關在這里的,所以依我看,當年傷害你的勢力極有可能仍然存住於世,那麼姐姐如果和我朝夕相伴的話,這種傷害的危險必然會再度出現。”
“神律女”充滿柔情地依偎在天開語胸前,體會著腹內腔匠敏感巢柱與男人膨頭的親密磨擦擠壓,聲音柔軟無比地道:“思,弟弟分析得很有道理……那就依弟弟說的辦吧——不過一定要經常可以見到弟弟才可以。”
天開語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搓擠捏“神律女”飽滿乳房,滿口答應:“那沒問題,如果不能經常與姐姐見面,我也不干呢!嘿,姐姐豐滿身體的確是美妙動人。
“神律女”痴痴望著他,任由他蹂躪采擷自己的每一處,輕聲道:“既然弟弟喜歡,便隨意作踐好了……對了弟弟,你打算什麼時候讓姐姐離開這里呢?”她再一次提出了要求。
天開語笑道:“當然是今天——不,確切來說,就是等我離開”五木山“之時。”
“神律女”大喜,情不自禁抱著天開語狂吻,道:“弟弟你真好!知道嗎,自我清醒以後,在這里每多待一刻,都令姐姐多生出一份厭憎呢!”
天開語愛憐地輕撫她臉龐,道:“我知道。其實神智清醒的人又有誰心甘情願被鎖在這”五木山“呢?”
“神律女”點頭同意:“的確,自姐姐恢復記憶以後,以”恩典梵音“遍察周遭,發現關在這里的人在靈識方面部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原唱,留下的只有地獄的嚎叫。
天開語知道“神律女”口中所說的“恩典梵音”,乃是她以洞徹天地奧秘的力量所釋放出來的一種根本音聲。
這種音聲,不要說懂得使用,他就是連聽也聽不到,因為他心靈的頻率根本無法與這種根本音聲合拍。
而據“神律女”敦導,只有心靈達到至純的人才可以聽到這種根本音聲——至於運用由心,那就更加艱難了。
但天開語卻在心中存有疑惑:為何“神律女”同他在一起時,同樣充滿了熾烈的情欲,而且肉體的反應同樣淫蕩不堪,卻可以聽到那根本音聲,甚至運用它呢?
難道在那個時候,她的心靈仍然保持著乏純的境界嗎?
不過雖然心中疑惑,天開語卻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在自己的修為末涉及相關領域的時候,任何解釋都是無用的——盡管白己心靈的力量可能已經能夠影響自然。
“現在的問題,是應該怎麼處置她了……”天開語說著轉向臥榻另一頭,在那里另一個臨時替代“暗夜香”的女犯正陷入沉睡之中。
“呵呵,她一進來便被我三言兩語引導入睡,如果沒有指示,只怕她一生都無法醒來呢!”“神律女”看著那女犯微笑道。
天開語忽想起一事,臉色陡然變得凝重起來,沉聲道:“不好,我進來之時,並末檢查這里……”他擔心經過昨夜事變,“五木山”也重新加強了監測,甚至影響到自己這間“專用”密室。
“神律女”掩嘴淺笑,道:“還用弟弟去做這種事情嗎?姐姐早就一手包辦了。”嬌笑之時,她身姿搖曳,雙峰顫顫的極是撩人,看得天開語忍不住摟著她又是一番揉搓,涎臉道:“姐姐果然厲害,那些家伙遇上姐姐可算是麻煩了。”
“神律女”任由他胡來,仍嬌笑道:“那是當然,否則弟弟以為姐姐隨便蒙塊頭罩,便可以隱瞞到今天嗎?”
天開語一怔,目光隨著他指示望向臥榻,心下不由一驚,記起了當日自己曾經以“凍冰粉星”之力粉碎“神律女”頭罩的“咒箍”,但事後卻因過於激動而沒有留心將其恢復,現在想來,的確是極大的漏洞。
但聽“神律女”這麼一說,分明是她自己已經做了彌補,不禁問道:“姐姐是怎麼做的?”
“神律女”得意地親吻他一下,道:“那還不容易,姐姐只要稍微動一下腦筋,迷惑他們一下就可以了。”這自是承認她以“神律”異能控制了那些監守人員。
天開語疑問道:“可是那中斷的”咒箍“信號足如何恢復的呢?”
“神律女”風情萬種地睨他一眼,道:“哼,當然也是姐姐把它清除的嘍。”
天開語吃驚道:“什麼?姐姐把那”咒箍“的信號清除了?”
“神律女,道:”正是。哼,那長期戴頂在姐姐頭上的“咒箍”早已經將它秘密的信號頻率深洙印在了姐姐的腦海中,自從姐姐恢復記憶後,第一件事就是類比這種頻率,繼續向外釋放信號,以迷惑他們呢!“
天開語嘆為觀止,道:“恐怕這世上也只有姐姐可以借助音律的驛動,來做出這種假象下。”其實他自擁有大地母親的力量後,也具有了這種能力,但“神律女”
卻透過對音律奧義的掌握,異曲同工地達到了相同的效果,這不能不令他佩服。
“神律女”接著說道:“後來姐姐為了方便日後行動,便索性將這”五木山“
里每一個人犯的“咒箍”信號都檢查了一遍,然後找到一個最接近姐姐“咒箍”信號頻率的人犯,將姐姐的信號逐漸轉移到同那個人犯一樣……“
天開語不可思議地望著“神律女”,吃驚道:“姐姐,你竟然能這麼做,太厲害了!”他這話確是發自肺腑。
因為他深知此事“神律女”說來輕松,但真正做到卻是極為困難和艱巨的。
要知道,在“五木山”的每一個人犯都有其單獨的“咒篩”
信號,而以“五木山”龐大的人犯儲量來說,“神律女”在短短數天中便找到與自己相近的信號頻率,並且偷天換日地改變中央控制中心的專用信號代碼,那手段簡直匪夷所思!
首先他自己就無法做到!
一絲恐懼在天開語心中悄悄爬起。
他想到,幸好這“神律女”並非是自己的敵人,而且與自己的關系極其親密,否則若她是自己的敵人的話,自己恐怕還真很難應付她——以她展示的力量來看,怕是較之四大院尊有過之而無不及。
掩飾苦內心的震驚,天開語嘆道:“幸好姐姐替小弟補了漏洞,否則恐怕現在事情就麻煩了。”
“神律女”笑擁著他,道:“另外這次姐姐回到這個老地方的時候,立刻發現這里多出了一些不明之物,便順手把它們也弄出些小故障。”
天開語心道有那種手段,掃除這些超微監測裝置又算得了什麼呢?當下放下心來,抱著“神律女”豐滿胴體,邊把玩她酥胸雙丸,邊道:“是些什麼故障?
“神律女”道:“很簡單,只不過讓他們收到的資訊都變得扭曲模糊就行了”
天開語不禁感嘆:這擁有實力的人做起事情來當真是舉重若輕,原本復雜艱難的問題,到了他們手上就變得不值一提——當然,這“他們”當中,也包括了他自己。
他贊賞地吻了吻“神律女”柔唇,道:“那就好了,—會兒我先讓監守人員帶你們離開,但會一直眼在姐姐身後……接下來姐姐該知道如何處置了?”
“神律女”回吻著天開語,道:“放心,只要你跟著姐姐,便不會有問題的。”
天開語大力一拍她隆臀,道:“那我們還等什麼?現在就開通行動吧!”
從“五木山”帶出“神律女”的過程出奇地順利。
借口順道察看一下羈押環境,天開語在押著“神律女”的監守人員帶領下來到了“神律女”的羈押室。
然後趁羈押室的無源光消失。
里面漆黑一片的時候,他暫時控制監守人員的大腦,利用這片刻的機會,他便擁著“神律女”仿照當日營救獄煉豪和小柯皮之舉,輕輕松松將她帶出了羈押室——當然,“神律女”的“咒箍”
信號早已經與那替罪鬼人把合而為一,只要沒有人提取那人犯,便不會有人發現其中秘密——即便是提取了那個人犯,恐怕也只能將錯就錯了……
一離開羈押室,天開語立刻“風揚”易體,將“神律女”籠罩在的“風揚”裝甲之下,同時“透形幻影”將二人身體並作一處,再解除對監守人員的精神控制,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輕易避過沿途監控,裝模作樣地“巡視”一番,然後公然回到青胡將軍的辦公室,攜後相月軒和後相婷兄妹二人揚長而去。
雖然救出“神律女”,但是天開語卻沒有將她暴露給後相兄妹,而是繼續隱匿著“神律女”直至返回西區九十九號住處。
回到家中,天開語也不卸下“風揚”裝甲,便立刻以心靈傳音將御安霏招來,然後進入修習密室。
此時舞輕濃仍留在舞雲城,隨同父母徹查城堡,因此並未回來。
碧絲絲見天開語行色匆匆,也不多問,只喚後相兄妹一起幫忙商量如果重新翻修家居事宜。
隨天開語來到密室,御安霏不解道:“主人,為什麼還不卸下”風颶“呢?這東西穿在身上不會很舒服的……”話音未落,眼前出現的景象便令她目瞪口呆。
御安霏再也沒有想到,隨著“風揚”裝甲的褪盡,裝甲內現出的,竟然會是個風姿婀娜曼妙的絕代美婦!
“主人,這……她是……”御安霏只覺心髒負擔不起,主人層出不窮的怪誕氣啊,實在越來越出格,現在外出一個上午,居然就弄來了一個女人!
“噓——安霏小聲點……”天開語忙上前一把抱住御安霏,封住了她驚訝圓張的小嘴。
御安霏忙點點頭表示知道。
天開語對“神律女”示意,“神律女”上前,主動友好地向御安霏伸出纖手。
但御安霏卻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巨大壓力自眼前儀態萬千的美麗婦人身上傳來,就仿佛她是一個高貴的女王,正翩然駕臨凡塵一般,而她的友好正是對凡民的莫大恩惠……
天開語與御安霏心靈相通,立刻明顯覺察到她的心靈失守,且正大幅度地萎縮,不禁大為困惑——安霏這是怎麼了?
為何會對“神律女”表現出如此畏怯……
不過這種困惑僅僅片刻,他便明白了緣由——“神律女”乃是數百年前的成名人物,而且修為通天,是萬眾心目中神只一般的偶像,那種氣度,自然非是御安霏可以抵抗承受——而他自己由於轉世的經歷,以及“霸”的氣勢、同樣強橫的武道修為,所以才能夠面對“神律女”時談笑自若——其實在第一次見到她時,自己不也險些在她大海般的靈神中失去自我嗎?
想明白這些,天開語便即釋然,將御安霏輕輕掩在身後,對“神律女”苦笑道:“姐姐,你的精神力量恐怕安霏她承受不起……”
“神律女”微微一怔,理解了天開語的意思,便收回了纖手,同時笑了笑,轉身在一旁側身坐下。
那一舉一動的韻律感無不融合了天地,令御安霏心中本能涌現驚艷而又迷醉的觀感。
天開語知道,御安霏已經瀕於心靈崩潰的邊緣——以她與自己相守這麼多時日,心靈的修煉已經遠勝尋常武者,卻仍然潰下成軍,便可知“神律女”在精神力量方面的修為是何等的驚人。
輕喚一聲,天開語對“神律女”道:“姐姐,你先在這里休息片刻,小弟要先把安霏安置一下。”
“神律女”溫柔一笑,微微頷首。
她知道,自己僅僅現身,便將眼前被弟弟叫做“安霏”的女人弄得心神紊亂,如若再一開口的話,只怕對她的影響更加無淒一計,因此只是頷首相應天開語的詢問。
天開語再嘆一聲,將御安霏抱出了密室。
“安霏,你沒事吧?”在室外,天開語以宏大的心靈之音呼喚苦御安霏,安撫她驚悸的心靈。
“主人,安霏……安霏沒事……”怔了片刻,御安和以微弱的心音答道。
“沒事就好。”天開語忙擁緊了她,在她臉上。
唇上不停親吻,以進一步提升御安霏的心量。
“可是主人,她……她是什麼人?為何會讓安霏如此緊張畏懼……”御安霏終於自陶中呼出一股濁氣,無力靠在天開語肩頭,心有余悸地顫聲問道。
天開語輕輕托起御安霏臉龐,一面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閃爍驚惶的眼眸,一面回答:“因為她便是傳說在數百年前失蹤的”神律女“,偉大的”神律女“。”
御安霏頓時渾身大震,雙眸倏然瞪大,驚駭無比地看著天開語,失聲道:“什麼,是她?”
天開語忙掩住她嘴,責備地望著她,搖了搖頭。
御安霏立刻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重大錯誤——主人如此隱秘地將那個女人帶回來,不但瞞著絲絲,看樣子連後相月軒和後相婷都不知曉,自己又怎能大意失口呢?
當下她急忙用力點頭,眼中充滿自責,天開語這才放開了掩著她嘴的手掌。
“我們只在心里說這件事吧!”天開語謹慎地向御安霏傳遞心音道。
“思,安霏知錯了……那麼主人,她……就是里面那位”神律女“大人,您准備怎樣安置呢?讓她住在我們家嗎?”御安霏仍心神不定地問道。
“不,我要將她送到地下,讓她與暗住民在一起。”天開語道。
“什麼?那豈非是對抗熠京嗎?”御安霏吃驚道,“有什麼對抗不對抗的,難道暗住民生來就該躲藏在地下嗎?哼,其實地下的暗住民也住尋找營救”神律女“的途徑,我現在實現了他們的希望,對我們來說,將來就又多了一分勝算!”天開語冷聲道。
“那……主人如何將她送到地下呢?又送到地下何處呢?安霏聽說暗住民的勢力也分區域的。”御安霏擔心問道。
“所以我想讓姐姐先在這里小住時日。在我們前往無名島的時候,應該可以安置她了。”天開語道:
“姐姐?主人您……您喚”神律女“大人作”姐姐“?”御安霏注意到天開語對偉大的“神律女”的稱呼,不由再吃一驚。
“怎麼,不可以嗎?嘿嘿,安霏,老實告訴你,我們已經姐弟相稱了,所以說,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天開語得意地笑道。
御安霏呆望他片刻,眼中露出擔憂:“可是,如果真這樣,只怕雅兒和雪兒她們無法接受……”
天開語道:“安霏是說她們會跟你一樣嗎?”
御安霏眸中閃過驚悸,道:“正是這樣……說心里話,安霏實在沒有再次面對”神律女“大人的勇氣。她……她的光輝實在令人不敢逼視……”
天開語笑道:“所以我才沒有讓她留在身邊,正是考慮到你們的感受。”這句話他純粹是胡扯了,若非擔心“神律女”,他怎麼也要把這絕世尤物留在身邊,方便自己日夜享用“。
御安霏感動地偎近他,道:“主人對我們最好了,安霏很感激呢!”
天開語摩挲著她柔膩後背,壞笑著在她腦中傳音:“安霏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來感激的,不要只在嘴上說說。”
御安霏霎時羞紅了臉兒:心中涌過無限柔情,一只纖手悄悄從天開語腰上滑落,在前面掏出他下垂勢根,握住了輕捋緩搓,絲眸情欲融融幾欲滴出水來,細聲道:“安霏是主人的愛奴,想怎樣弄安霏便怎樣弄好了……”說著右足微踮,修長的左腿便繞上了天開語的腰間。
隨著絲袍滑落,腿根露出的茸茸方寸已是涎露滴滴,隨後將手中已形暴跳猙獰的獨眼巨物湊上,倏怱間碎紅綻裂,肥瓣鼓脹時,已將硬物盡根吞沒矣……
天開語見愛奴情動如潮,只好暫時將密室內的“神律女”放在—邊,就在門外大肆撻伐直來。
“弟弟好風流啊!”見天開語重新進來,“神律女”忍不住微笑調侃。
饒是臉皮厚極,天開語仍不免臉上熱了一下,忙上前抱住她,訕訕笑道:“怎麼辦呢?誰教小弟招人愛呢?”
“神律女”又好氣又好笑,輕捶他胸膛一記,道:“去你的壞東西,說什麼呢,分明是個好色之徒,卻把自己扮成情聖!”
天開語涎臉湊上去親吻“神律女”,同時大手亂摸亂捏,道:“好色也好,情聖也罷,總之現在姐姐落在我手里了,便休想擺脫小弟!”
“神律女”芳心一蕩,膩聲道:“姐姐再也不想離開弟弟了……唉,數百年的生命空白,我已經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了。”停了一下,她按住天開語在自己胸前活動的魔手,問道:“對了弟弟,剛才你與那個女子,是以心靈的方式交流嗎?”
天開語點頭道:“是呀,怎麼姐姐感到奇怪嗎?”
“神律女”搖頭,道:“這倒不是,不過你們這樣交流,應該是想回避姐姐才是。”
天開語一雲,未料到居然會引起她的懷疑,忙將昨夜之事講述一遍,又解釋了官邸已被安裝監測裝置,擔心有關“神律女”的話題遭到監聽以致引發不測雲雲。
“神律女”邊聽邊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看來還是姐姐錯怪弟弟了。”
天開語撇撇嘴,道:“是嗎?我看是見別的女人與小弟親熱,姐姐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才對。”
“神律女”頓時大窘,矯嗔之下連捶天開語,道:“什麼啊,誰心里酸溜溜的了?看你自戀的臭樣!”
天開語連忙作勢地招架,然後不懷好意的反擊,弄得二人滾作一團,險些又陷入肉欲交接之中,但也是衣衫不整,春光畢現了。
打鬧中,天開語吩咐“神律女”暫時躲在這間密室,等待自己聯系上暗住民之後再行轉移,“神律女”自是滿口答應,同時還向天開語說了一些自己往昔與地下暗住民首腦的過往。
天開語一一記下。
看看時間不早,便與“神律女”道別,在她戀戀不舍的目光中走出了密室。
來到樓下廳室,天開語赫然看到舞輕濃已經回來,而陪同她的,居然是舞侯隱及蒂·亭洛詩大爵夫婦二人。
見天開語出現,舞輕濃首先歡叫一聲,搶著撲上前來,一頭裁進他懷中,撒嬌撒痴地好一番歪纏,直至天開語摟著她到舞侯隱夫婦面前,打個招呼坐下,才乖乖地坐在他腿上,雙臂抱著他脖頸,親密地依偎胸前。
此時御安霏已經重新整理過,見天開語出來,便向他打一—眼色,傳遞心音道:“主人,安霏已經提醒過他們了,”
天開語點點頭,知道這樣一來,兩位外尊大人便知道此處藏有監測,言談自會謹慎許多。
“二位外尊大人,”在開口說話的同時,天開語已將力場護罩漫開,把圍坐眾人悉數籠罩其中,“不知昨夜情況如何?”他並不贅言,直接了當問道。
蒂·亭洛詩感覺到身體周圍異樣,她乃武道高手,立刻醒悟這乃是天開語這婿子的防護手段,心下更凜——連堂堂幻聖都如此謹慎,可知熠京的形勢十分緊張。
“除去警憲初時小擾,其他並無可疑之處。”舞侯隱也覺出身邊空間變化,驚疑不定道。
天開語立刻知道,那些不速之客潛入舞雲城之事,蒂·亭洛詩大爵除去舞輕濃這個嗣主之外,並未告訴余人,甚至連自己的丈夫也隱瞞了。
對蒂·亭洛詩大爵露出贊許目光,天開語道:“那就最好。對了,外父可曾接到軍方將舉行會議之類的通知嗎?”他忽然想到,自己與風流揚和傲霜紅召見過主席團後,恭無由等應當會有迅速反應。
舞侯隱點頭道:“語兒猜得不錯,外父正要趕去赴會。只不過順道陪洛詩和輕濃到這真來看看你們,唔……”他說著抬眼看看時間,起身道:“夫人,語兒,時間快到了,我要先行一步了。”
蒂·亭洛詩和天開語等忙起身相送,舞侯隱擺擺手,示意不必,便一個人大步離去。
重新落座後,蒂·亭洛詩大爵立刻將檢查的情況告知天開語,天開語聽了沉吟良久,露出苦笑:“看來事情的確很麻煩了。想不到數量竟然如此之多。”
蒂·亭洛詩大爵也無奈搖頭,道:“是啊,當真可以稱得上是雷霆手段了,如果真像語兒你說的那樣,熠京每位重要人物家中部被安裝了這種裝置的話,那麼僅僅主席團此次參與行動的龐大人手便已經十分駭人,簡直就是另一支可抗衡熠京軍武實力的強大軍隊!”
天開語點頭,道:“不錯,這也說明,恭無由那些老家伙的確准備了很長的時間,便是保密功夫就已經匪夷所思。”
蒂·亭洛詩大爵皺眉道:“難道他們真的想造反嗎?可是——”天武道院“對他們來說可謂不智至極——四大院尊的力量豈是他們可以悖逆的”
天開語點頭同意:“思,這的確是實情。所以今天早上老頭子和冰火兒都開始對恭無由他們施壓,外父所赴之會,恐伯就是主席團對施壓的反應之一了。”
舞輕濃一直偎在天開語懷里乖乖地不出一聲,聽到這里,忽一挺身,眨著修長美眸,凝視天開語訝道:“冰火兒?天大哥說的不會是……是冰後吧?”她這一挺身,頓時圓挺雙丸數下彈顫,天開語心頭一熱,大手便覆探其上,握住一只嬌乳輕輕揉捏把玩。
舞輕濃嬌軀一陣顫栗,隨即軟倒。
面紅頰赤,鼻息咻咻,那春情泛面的嬌美模樣動人之極。
見婿子公然輕薄撫弄愛女,蒂·亭洛詩人爵本能聯想到自己在這婿兒身下婉轉俯仰的不堪情狀,頓時俏臉通紅,美眸盈盈幾欲滴出水來,忙低頭偏目掩飾自己情動異樣,但某處卻迅速潮濕起來……
天開語傲然笑道:“當然是她。”
舞輕濃嬌喘吁吁,雙乳被刺激得鼓脹膨隆,閉目呻吟道:“天大哥您……您怎麼這樣稱冰後……難不成你們也……”怱嬌軀劇顫,悶哼一聲,貝齒緊嚙下唇,分明是某種感覺陡然變得強烈,再無法說出話來。
天開語冷笑道:“既然身為幻聖,就必然有非常手段,嘿,”霜焰冰後“又如何?”
縱是蒂·亭洛詩大爵情潮暗涌,也吃了一驚:“什麼?語兒你把冰後也……
噢,我的天!你果然膽大包天——那麼風君他……語兒稱他——老頭子。“
天開語笑道:“呵呵,那可是他自己叫出來的,我只不過是順著他的口氣稱呼而已。”
蒂·亭洛詩大爵美眸驚訝地望著天開語一瞬不瞬,半晌方吁出一口氣來,輕道:“洛詩從未見語兒這般有膽色的人,難怪可以如此迅速便出人頭地!”
這時天開語懷中的舞輕濃突輕“呀”一聲,嬌軀一個寒顫,隨後猛地僵緊,片刻之後才倏地放軟,那氣息卻是粗喘急促,直聽得蒂·亭洛詩大爵坐立不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兼之一股夾雜著腥味的淡淡甜香清楚彌漫,自是心知肚明女兒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開語哈哈一笑,將舞輕濃臀股輕輕托起,立刻暴露出她絲袍股底的大灘水濕,看得御安霏也忍不住臉紅,道:“主人不要捉弄輕濃了,她很容易害羞呢!”
天開語聳聳肩,不以為然道:“男歡女愛,其樂無窮;兩情相悅,情濃莫顧。
安霏難道也會這麼認為嗎?“
御安霏心內一顫,深情望向天開語,緩緩搖頭。
一直未說話的碧絲絲這時開口輕聲道:“先生說的對極,情濃莫顧——絲絲只要能同先生在一起,便覺即使性命都可以不要啦!”
蒂·亭洛詩大爵聽得妙目異光連閃,顯然末想到天開語身邊的女子竟會是如此情深若海,不禁目光望向舞輕濃,輕嘆一聲,道:“輕濃,有這些姐姐相伴,你真是幸運……”話音雖落,卻令人感到言猶未盡。
天開語卻心如明鏡,洞悉蒂·亭洛詩內心所想:以她強力才干,卻囿於舞氏一族家主之位,而不得盡釋情懷,只能與舞侯隱這等平庸男子終老,實在是令人扼腕;反觀艾美莎大爵和奈洛麗姬士爵,卻是俊男拱衛恣盡風流,兩相對照,在男女情事方面,她的確難以釋懷。
所幸現存有他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婿兒悖倫私闈,才可以稍解胸臆——但這卻僅限於私密功夫,絕見不得光,否則縱然目下貴為家主,仍不免被舞家掃地出門之局。
這時舞輕濃極樂之下,軟在天開語懷中悠悠睡去。
天開語心中疼愛,也不放下她,就此抱著她繼續同蒂·亭洛詩大爵這美麗成熟的外母說話:“所以說,除去目前我尚未見過的”燎宇焰皇“和”磐磨梟“兩位院尊外,四大院尊當中已經獲得兩位的支持,因此今後的行動,我們只須在民眾,尤其是軍隊武者中不斷強化四大院尊至高無上的地位,—切便可以輕易掌握。”
天開語說話時那渾身透出的嫵比自信和強大氣勢,早看得蒂·亭洛詩大爵目眩神迷,當真是情焰滔滔,只恨自己身有所屬,無法同御安霏等那樣盡放情懷。
御安霏點頭道:“主人此言極有道理。目前主人在武道修為方面已經成為與四大院尊比肩,兼且又有月亮城和舞雲城為根據地,在我大熠,只怕已經沒有多少人可以與先生實力抗衡,便是先生有爭霸之心,恐怕也未必不能!”
此言一出,頓時舉座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