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亭洛詩大爵霍地立起,瞪大妙目看著天開語,便是—直護侍天開語身邊的碧絲絲,也嚇得失落了手中杯盞,“啪”地一聲跌得粉碎!
但說出此番驚天之語的御安霏,卻是氣息起伏,似乎激動莫名。
天開語淡然一笑,知道雖然自己以心靈傳音借御安霏之口說出這番話,但她必定也同樣吃驚不小,當下笑道:“就目前而言,安霏所言似乎可行——撇開老頭子和冰火兒不說,便是月亮城的大老離字淒也是我的死黨,以他絕不遜於四大院尊中任何一人的生性修為,便足以雄霸一方的,更何況現在有我共同謀劃呢?”
蒂·亭洛詩人爵倒抽了一口涼氣,顫聲道:“語兒你果然膽大包天,竟然可以想到這麼遠!不錯,離字淒大老的確有”空王“盛譽,乃四大院尊外的擎天巨擘,可是……這麼做,也未免太……”她再無法說下去,已是花容失色嬌軀顫抖不已。
天開語將靜靜甜睡的舞輕濃抱起,遞給碧絲絲,碧絲絲起身接過,然後離開力場罩去將她安頓。
待碧絲絲離去後,天開語長身而起,虛幻身形漫過桌台到蒂·亭洛詩大爵身邊,一把將她攬起。
御安霏和蒂·亭洛詩大爵同時色變,一齊發出一聲驚呼。
“主人你……”御安霏雖然知曉天開語已將蒂·亭洛詩大爵征服,卻未料到他會公然當著自己的面輕薄蒂·亭洛詩,因此心中大為擔心蒂·亭洛詩會因此舉羞憤難當,畢竟蒂·亭洛詩大爵乃是舞家之主,尊嚴極是要得。
蒂·亭洛詩大爵更是芳心大駭、她怎麼也想不到天開語這婿子竟然會在另一個女人的面前對自己做出輕褻之舉,頓時心內大亂,本能地掙扎起來。
當然她是無法完成掙扎動作的,因為天開語那奇怪的磁電真元之力已經在刹那間滲入她的體內,將她的神經麻痹,而她卻只會錯以為是由於自己的身體對婿兒的輕薄產生的酥麻快感。
“外母,安霏不是外人——您放心,我和您的關系,只會讓安霏一人知曉,”
天開語隨之施行安慰大法,不但軟語溫存,更一手在蒂·亭洛詩高聳酥胸上輕揉緩搓,另一手在她腰腹上下撫摩。
蒂·亭洛詩大爵頓時癱軟,任由天開語將自己抱在懷里,鼻息咻咻嬌靨通紅。
御安霏乃天開語靈犀愛奴,立刻上前配合,半蹲了下來,抬頭仰望蒂·亭洛詩,溫柔道:“夫人,主人乃至情至性之人,他既然愛您,便是出自真心。安霏其實與您一樣,甚至安霏的女兒比輕濃更加年長,所以您根本不必有所顧慮。您放心,您與主人之間的事情,安霏絕不會透露半點出去。”
天開語重重吻了外母顫抖柔唇一下,壞笑道:“而且有安霏在,語兒與外母之事,便有了一個很好的掩護呢!”
蒂·亭洛詩大爵再次嬌軀劇顫,瞪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怱地閉目,乖乖地依偎在他懷里,輕聲嘆道:“語兒你……你真是洛詩的命中魔星——罷了,一切任你處置便了,大不了賠上我舞家世代基業。”
天開語同御安霏對視一眼,會心微笑。
天開語搖頭道:“語兒哪里舍得讓外母多年心血付諸東流呢?而且真正出現危險時,舞家雖然人多勢眾,但遇到主席團仍然只能引頸待戮,不似月亮城有宇淒坐鎮。所以,今後舞家只可為語兒造造聲勢,至於直接介入嘛,就不必了。”
蒂·亭洛詩大爵心中感動至極,情不自禁獻上香吻,美眸中流露出深刻感情,雙臂更緊緊纏在天開語粗壯脖頸上,目光凝望這上天賜給她的神奇男子,顫聲道:
語兒你待洛詩真好……不過外母也告訴你一句話:若有人對付語兒,那麼即便外母不動用舞家之力,也要以母家勢力為語兒出頭!“
天開語知道這外母的出身雖不若舞家勢壯,但母家卻也是小有名氣的世家,多少也具一搏之力,因此微微點頭,道:“外母對語兒如此愛護,語兒定有報答。”
御安霏怱輕笑,道:“主人用什麼報答夫人呢?”
天開語終於露出本色,不懷好意地在蒂·亨洛詩曲线豐滿噴火的成熟胴體上四處巡巡,道:“難道安霏真不明白嗎?”
蒂·亭洛詩大爵早淫潮狂涌,癱在婿兒不規矩的舉動中,顫聲呻吟道:“罷了,洛詩就任憑你們舞弄吧……只不要讓他人知曉便好……”
天開語和御安霏同聲笑道:“那是當然!”便同時出手,將蒂·亭洛詩按了下去……
洞天居。
風舍。
“紅姑,一切交由那小子去辦,妥當嗎?”風流揚的身體時隱時現,如絲如縷,聲音也飄怱不定、
“從目前情況來看,應當只有他可以抑制恭無由他們的行動了。”傲霜紅點頭應道。
她那火焰般絲袍下部分露山的肌膚,奇異地變得透明,競連內真的血管,以及骨骼都清晰無比地呈現出來,
“可是……雖然他智計百出,畢竟與那六個小子有年歲經驗上的差距,紅姑就這麼放心他嗎?”風流揚老奸巨滑,繼續質疑傲霜紅。
說實話,雖然從前他表面上比傲霜紅更支持天開語,但卻總是提防著他,但這次對付主席團六人,傲霜紅卻一反常態,擺出了全心全意支持天開語的架勢,這不能不令他生疑。
“當然放心。”傲霜紅微笑點頭,心想若連自己家族的轉世神尊都擺不平主席團,那麼還有什麼人可以更加勝任的呢?
風流揚凝視傲霜紅一眼,沉聲道:“紅姑似乎對天小子的信心大增?”
傲霜紅哪里會看不出風流揚的心思?
聞言冷笑:“風君怎麼了?難道不是風君從一開始便處處向他示好,又鼓勵他影響大將部提雷布真等人嗎?若非風君從一開始便擺出”天武道院“全力支持他的格局,恐怕他也不會冒頭得這麼快!”
風流揚頓時語塞,閉上眼沉默片刻,睜眼道:“可是我們定要培養一個勢力去對付那六個小子——他們擴張得太快了,完全出乎我們的計劃……”
傲霜紅也輕嘆一聲,道:“是啊,本來估計再有個五百年,我們四個人便可重現創世輝煌,將整個大地都掌握在手中,可他們卻提前發動了……”
風流揚皺眉道:“難道是他們發現了什麼?”
傲霜紅搖頭道:“可能,但我們手中卻沒有直接的證據。”
風流揚嘆道:“可惜”神燈“已毀,否則我們便可著手徹查了。”
傲霜紅道:“想不到他們競然會在”神燈“里動手腳,這的確是出入意料。”
風流揚點頭道:“下錯。據贏風回來匯報,那攻襲”神燈“的賊子,身手高明得驚人,竟令得六個小子動用了”六神封印“!”
傲霜紅目中也神芒閃爍,道:“若是動用”六神封印“,便可證明他們心中有鬼,否則何必使用這種專人神識的手段呢?”
風流揚道:“並且由此可以推斷出,那侵入”神燈“之人的修為之高已經直逼我們——有何秘密需要如此強橫之人冒苦生命危險去奪取呢?”頓了頓又道:“而且還需要加上天小子的一擊,才將其完全擊斃,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傲霜紅苦笑道:“還有什麼秘密呢?對於這世人來說,這世上最大的秘密恐怕就是我們四個人了。”
風流揚點點頭,又搖頭道:“還有那個可憐蟲。”
傲霜紅道:“算了,小離已經躲到了月亮城,得到了他應受的懲罰,我們也不必再過分追究,相信他不會忘記那個教訓的。”
風流揚點頭道:“不錯,從他蘇醒以後,便一直低調回避世務,使可知他不會再對我們構成威脅,”
傲霜紅“哧”地冷笑一聲,譏道:“是嗎?既然這樣,為何當年我們要用那”禁忌一式“?是否風君當年實力有所保留?”
風流揚立刻一臉尷尬:“小離天分之高除卻”焰皇“外世上不做第二人想,我們若單打獨斗,絕對沒有一人是他對手。
傲霜紅輕“哼”一聲,道:“這就對了。既然當年他可以對我們構成威脅,那麼現在這威脅便依然存在。要知道,現在他重返人間,修為恐怕更為精進,甚至晉入天道之境,你我又憑什麼認為他沒有威脅呢?”
風流揚面色一變,隨後聳聳肩,不以為意道:“那麼大不了再來一次四人聯手好了!”
傲霜紅點頭:“這才是我們唯一的出路。現在恭無由他們已經成長起來,甚至可以威脅到我們——如果他們尋到某一個機會,能夠在公眾面前以武力抗衡我們,那麼我們將失去象征無上的地位;而小離又在月亮城積蓄力量,對我們虎視眈眈,到那個時候,我們怕是連翻身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風流揚凜然道:“不錯,其實天小子的天分也決不可輕視。就憑他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便迅速竄到我大熠力量巔峰,便可知未來的對手必然少不了他。”
傲霜紅沉默片刻,道:“他是否會構成威脅,這樣下定論為時尚早,過一段時間再看看吧!”
風流揚奇怪地看她一眼,道:“紅姑不會真對天小子生出感情吧?你要知道,無論他如何強橫,也不過是我們可以利用的一顆棋子。”
傲霜紅欲言又止,終於嘆了口氣,道:“算了。不要說他了。眼下我們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立刻召回”焰皇“,如果預料得沒錯,可能無名島戰事了結以後,老梟也該出關了!”
風流揚沉聲道:“不,還有一事也須立即追查。”
傲霜紅略一沉吟,會意點頭道:“不錯,那”神燈“里究竟藏了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也是一個重要問題:”
天開語回到闊別數日的總訓部辦公室時,蓮娜已經望眼欲穿,—見面,便撲進懷里,著實親熱了一番,
二人分開時,蓮娜暈紅滿面,既顯得嬌羞無限,又春意盎然。
溫柔款款地替天開語整埋衣袍後,她束好自己凌亂敞開的長衫,略理了理鬢發,輕聲道:“主人,欲奴擅自作主,將您的客人留在外面了。”
天開語一笑,手摟著俏司秘纖腰,一手把玩突聳下兒,道:“什麼賓客也不若我的欲奴重要。便讓他再等上一時半刻吧,讓我好好疼疼小欲奴。”
蓮娜絲眸盈盈,幾欲滴水,望著天開語一瞬不瞬,膩聲道:“主人的寵愛,欲奴是永遠不夠的……不過這客人確是重要——他們是渤漣城主兄妹呢!”
天開語臉色一寒,道:“他們來做什麼?難道是嫌我對他們的教訓還不夠嗎?”
蓮娜嬌笑一聲,道:“恐怕不是呢!我看他們的神態,就好像等待被宣判投進”五木山“那樣。”
天開語一笑,捏她乳頭一下,道:“小東西,居然這麼會說話、好歹他們也是一方城主,哪里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投進”五木山“的呢?”
蓮娜傲然道:“在如今大熠又有誰不知道,若得罪了幻聖大人,那便等若與整個”天武道院“作對,除非有心造反,否則便是主席團人老出面,只怕也救不了他的!”
天開語見她神情甚是可愛,忍不住擁著又是一輪痛吻,同時上下其手,只差再行撻伐了。
最後還是蓮娜職責心重,嬌喘吁吁地再次提醒:“主人啊,真的是有要事呢!欲奴可不想讓您因為欲奴而耽誤正事呢!”說完卻軟在天開語懷中,顯然這已經是她最後的努力,如果天開語這好色的主人一意孤行,那麼她也只好再次融化在狂野的激情中了。
天開語終於放開俏麗的女司秘,邪笑道:“好吧,暫時放過你,不過小東西的修為更加精進了,最近好像沒有偷懶呢?
蓮娜熾情似火地望著他,嬌聲道:“當然了!做為堂堂幻聖的欲奴,如果再不努力,豈非令幻聖顏面無光嗎?”說著嬌軀旋風般閃開,至門口時,卻又俏皮盈盈一拜,矯聲道:“待欲奴去喚他們來也!”
天開語忙喝住她:“不用到道異,去會客室吧!”
蓮娜又是一拜,眨了眨靈動滴水雙眸,情意綿綿望著他道:“嗯哪,主人吩咐,欲奴無不從命!”
會客室中,渤漣城主冷清迦和胞妹冷清珈分坐兩側,天開語居中間主位,聽著二人痛不欲生的自責之辭,他面上帶著微笑,但心中卻冷若明月。
“二位城主來我總訓部,不會僅僅為了道歉吧?還有什麼事情,不若一並說出來較好。”天開語終於開口。
“這個……”冷清迦兄妹頓時狼狽不堪,只覺如坐針氈,顯得極是尷尬。
“既然你們已經認錯了,以後注意便可;只要能不再犯,我也絕不會再行追究,你們大可放心。”天開語一臉傲然地說著、冷清迦兄妹點頭不迭,眼睛也低望地下,不敢看天開語一眼。
二人已經從各方面打聽到“神燈”一事,尤其聽到目睹天開語神威的武者無限景仰的描述,更令二人戰戰兢兢,因此急忙要向天開語這“幻聖”表達自己的懺悔之心。
見兄妹二人似乎沒有什麼要再說的,天開語以目光示意蓮娜,蓮娜會意,上前道:“二位城主,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請回吧!總訓長他不是那種心胸狹窄之人,不會把你們的事情放在心上的。”
兄妹二人聞言大駭,知道這分明就是逐客令!
可是他們剛才的懺悔僅僅是為了此行目的一個開端,就這麼走了,豈非白跑一趟嗎?
因膽氣俱無,一時之間又不敢再說什麼,只奸面面相覦,坐也不好,立也不是,簡直進退兩難。
天開語看出二人情形,知道已經施加了足夠的壓力,便故作不解,和顏溫聲道:“怎麼,還有事情嗎?不用緊張,盡管說出來好了。”
蓮娜適時“咯咯”嬌笑,道:“二位城主為何如此局促,說話吞吞吐吐的?我們總訓長為人很謙和的,有什麼話大可直言不諱的。”
冷清迦早已經汗流浹背,一臉慚愧低聲道:“想不到幻聖胸懷如此寬廣,實在令我輩汗顏。”
冷清咖也嬌面愧紅,低頭道:“其實幻聖大人早先非但沒有懲罰清珈,更保護清珈下令衝撞受傷,清珈衷心感謝幻聖大人的仁慈,我們太不懂事,望您施加貴罰吧,否則我們兄妹實在無法原諒自己。”
天開語微微皺眉,道:“此事多說無益,二位是否猶有他事?若沒有,我還有事要辦,恕下能相陪了。”
冷清迦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不不,我們兄妹來此確有事情……我們想此次能夠跟隨幻聖人人羽尾,為遠征無名島效一己微薄之力……
天開語一笑,道:“是嗎?可是此行人選已經撇除了大將部人員參與的可能性。而城主職階正相當於大將,似乎也不在人選范圍吧?”
冷清珈忙道:“清咖知道,但我們願意以首將級別的身份追隨幻聖大人!”
天開語擺了擺手,道:“恐怕這仍會有些問題。”頓了頓,他露出友好神情,笑道:“不過如若恭無由主席他們不反對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冷清迦兄妹立時面面相覷。
其實他們二人來總訓部拜會天開語之前,便已經征詢過恭無由主席,但一直支持二人的恭無由,卻在自“天武道院”返回後,立刻改變了一切,表示有關遠征無名島一事,均由天開語這“幻聖”全權處理——其中當然也包括了最重要的人事選調,故而在無奈之下,兄妹二人才不得已厚顏相求天開語。
同其他熱衷入選的武者一樣,兄妹二人深知此行無名島,將可獲得戰爭中才會有的崇高榮耀,而這些榮耀在未來的軍武生涯中,比任何資歷都更加重要!
“還有,”天開語像是沒有看到兄妹二人失望的表情,繼續說道:“其實我大熠綿延至今,一直都是采用邦聯制,每一個區域。每一座城池,都有其獨特的重要性。因此二位城主只要將自己轄內的渤漣牢牢堅守,不給海寇以窺伺之機,便已是功德無量了。”
聽他這麼一說,冷清迦不禁一臉挫敗,苦笑躬身,道:“敝城謝幻聖敦誨了。”
洽清珈仍不死心,俏眸連向天開語投望數眼,卻見他望也不望自己一下,便也只好無奈垂首。
見兄妹二人再無話說,天開語對蓮娜點頭示意,道:“既然無事,那就告辭了!”說畢身化透形,虛虛緲緲地漫過會客室,揚長而去。
蓮娜正要同樣告辭時,卻聽冷清珈怱開門輕叫:“蓮娜小姐請留步,我們仍有事想請教小姐……”
回到“洞天居”住所,天開語先從通訊器中詢問後相月軒和後相婷視察備無名島軍的情況,然後召集這些天來一直在“洞天居”潛修的“波切旬月”五小。
五小恭敬參拜後,天開語命五小隨意落座。
他注意到,風飄等人的修為又精進了許多,不禁微微點頭。
在這地下世界的“洞天百眼”里,以處皆是助人修習的寶貴“天藏”,“波切旬月”小組成員在此修習自可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把你們喚來,主要是想問一下有關尋訪”波切旬月大神“一事。那日我聽摩亞希說,在別的地方也有人尋找到大神,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風飄醉等頓時臉色大變!
目光齊齊轉向摩亞希,摩亞希更是駭然驚悚,臉上血色盡失。
天開語忙擺手道:“你們又來了。不要責怪摩亞希,因為他只是說出了事實,而且我並不在意。”
聽他如此一說,風飄醉等才將瞪視摩亞希的目光收回,轉為順服尊敬的目光望苦天開語。
摩亞希則匍匐在地,渾身顫栗不已。
天開語以念力借大地磁能迫摩亞希起身,柔聲道:“摩亞希不用慚愧,”頓了頓,他轉向南波:“南波,還是你來說吧!”又補充道:“我之所以忽然又有了興趣,是因為我預感到這大地的動蕩已經重新開始,各種勢力風趄雲涌,因此愈多掌握情況,便愈能夠在將來諸事占據主動。”
五小這才恍然。
南波忙躬身敬道:“大神,此事還是由明香敘述較好,她掌握得較多一些。”
天開語訝道:“難道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嗎?”
巴可·連狼道:“我們的確是在一起,從未分開過,但明香在我們當中,是主要負責接收族中秘密消息的,所以她應知道得更詳細一些。”
天開語點點頭,向莉莉明香招手,莉莉明香忙起身上前,順應天開語柔和龐大的吸攝之力跌在他懷中,讓自己的人神攬在懷中。
一旁的風飄醉看在眼里,卻沒有絲毫護嫉之念,明澈的目光仍然溫柔景仰地凝望天開語,沒有須臾離開。
莉莉明香沒入天開語懷抱中後,便聽到大神溫柔沉實的聲音在心靈中響起。
“明香,你放開心靈,我要到你心靈的海洋中去游覽一趟……”
莉莉明香嬌軀一顫隨即“嚶嚀”輕應一聲,閉上了雙眸……
不多時,天開語放開莉莉明香。
此時莉莉明香已呈柔軟姿態例臥在地,那神態同嬰兒睡著般恬靜可愛。
“她死了。”大開語忽開口笑道。
但風飄醉、巴可·連狼、摩亞希和南波卻未露絲毫異色,仿佛莉莉明香的生死根本與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天開語接著笑道:“你們馬上也會同她一樣。”
眾小卻仍是無動於衷,只齊齊應了一聲。
天開語目光望向風飄醉,風飄醉立刻起身,走到他面前盈盈伏拜,悅耳的聲音輕輕道:“我們的生命都是大神賜予的,大神隨時可以召回您的子民。”
天開語托起風飄醉美麗的下巴,望著她清澈得沒有一絲俗世沉渣的眼睛,溫柔道:“我已經知道了很多東西,現在我要你們奉獻出自己的生命,希望你們不要有任何抗拒。”
風飄醉嬌軀微微一顫,眸中射出無比濃烈的感情,聲音低柔道:“大神請吧,飄醉等吾您的召喚……”說著溫順地閉上了雙眸。
天開語驚天動地無比強悍的靈識立刻狂濤般涌入風飄醉的腦海……
隨著巴可·連狼、摩亞希和南波先後倒地,天開語咖躍而坐的身體緩緩飄離地面,同時放射出柔和而明亮的五色光華,將“波切旬月”小組五小籠罩在光華的沐浴下,令光華溫柔地撫摸他們、穿透他們。
刹那間,如同神跡降臨一般,風飄醉等人的身體竟然開始發生變化,他們的衣衫仿佛融化了—樣,迅速消失,而衣衫下赤裸出來的五具胴體卻變得漸漸透明起來。
空氣中開始響起“嗡嗡”的振動聲音,先是微弱,之後卻越來越強大,最後整個空間部被這聲音充斥,都隨這聲音振動!
而且那聲音漸漸地開始由模糊變清晰,最後竟然變成一字字,一句句的梵唱!
而這些梵唱,居然是從五小的身體中振發而出的!
——啵吧嗡咀哞哩啷嗎呢咪……
望著身下五個少年人五具赤裸的青春胴體逐一自發呈現出或臥或坐或立的奇特姿勢,天開語心中暗暗震動——這些孩子分明是在展現他們生命烙印的記憶!
難道他們真的與那勞什子“大神”有某種神秘的維系嗎?
尤其是他們的身體,竟然還可以振動發出不同於喉口之聲,那分明是自性之音,乃“神律女”所述人類最終極的“性靈之歌”,再進一步便可達至“恩典梵音”
的妙境!
看來這五個孩子的確不是普通人,自己無意間的游戲之作,居然喚醒了他們原始的靈性力量,看來自己當真與他們有緣了——是否自己真的是那個什麼什麼“波切旬月大神”呢?
真是搞不懂……
天開語嘆了一口氣,以心靈之聲柔柔喚道:“好了,你們睜開眼睛,看看彼此吧!”
如同啟動了某個開關一樣,五小在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
刹那間,天開語看到,從風飄醉五人的眼眸內射出十道精華燦爛的光芒,一齊射向五人環聚的中間,頓時在中心匯聚,爆出太陽般光耀奪目的精芒,直衝上方的天開語!
天開語心中大震,地母之兒隨即應變而生,頓時將那道直街而來的強大能量光柱悉數盡收,落入了“地母深淵”之中,重歸大地——縱使如此,他半空的身體在衝擊之下仍不免微微震動數下方才穩定。
“大神!”
整齊莊嚴的呼聲中,五小同時跪伏於地,專達他們內心極致的崇敬和忠誠。
天開語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自己舉手翻覆間,又造就了五個超級武者。
從剛才那一刻起,“死”
去的五個孩子已經發生了急突蛻變,煥然一新為與從前完全不同的波切旬月人。
在喚醒了生命奇特的烙印記憶後,他們每個人的精神和肉體都充盈著“波切旬月”—族神奇的生命力量,修為已經一躍而成為與後相月軒比肩的高手——在五人同時聯手下,只怕恭無由等主席也無法抗衡!
“很好,你們做得很好……”天開語柔聲說著,揮手攝起了五小。
他已經在剛才對風飄醉等種下了“心緣冰契”——與“十八花魅”相同的生命契約;有了這個生命契約,哪怕是生塵世世,他們都將執苦地尋找到他、服從於他。
在性靈心光的包圍下,風飄醉似空氣般輕盈飄起,在半空中略低於天開語的位置虛空跪伏,清越聲音悠揚響起:“感謝大神喚醒我們的靈魂,死去重生令我們看到了本來的自我,”波切旬月“的光輝從此在我們心田閃耀!”她說一句,下方的巴可·連狼等便重復一句。
天開語知道,在自己格外的愛寵下,風飄醉已經成為“波切旬月”小組名符其實的領袖。
微微頡首,天開語道:“你們五個人已經窺到真性妙諦,但應該還有五個人融合在你們當中——他們是三女二男,與你們正好陰陽守衡,完成”波月十心“!”
他索性做大,按照自己的心意,強行另安了行個名頭加入“波切旬月”小組之中,當然其中就有發紅萼。
“是!”五小轟然應諾。
天開語點頭道:“以目前的實力,已經沒有多少人可以為難你們,所以我決定讓你們先回自己的族人那里,征詢靈師的指示,去將其余之人找到!”他接著將發紅萼告訴了風飄醉,著他們首先去將她找到。
天開語宣布道:“從現在起,飄醉便是護法”飄母“。在我”波切旬月“中,凡女性護法,一律以”母“為法界聖名,男子則以”子“為聖號!”大開語終於決定,以另一種身份來大展拳腳——管他娘的大神不大神,既然種種跡象都顯示自己是“大神”,那麼為何不好好玩它一玩呢?
五小立刻頓首,道:
“謹遵大神之命:我便是”飄母“!
“我便是”香母“!
“我便是”巴狼子“!
“找便是”摩亞子“!
“我便是”南子“!”
見到五小的恢宏氣勢,天開語目中光芒連連,道:“好!好!你們要堅信自己是”波切旬月“的後裔,如若族中有人懷疑,那麼他必定是叛徒。我將賜予你們叛徒生殺予奪之權,行使你們護法的神聖使命!”
五小再次矗然應諾。
天開語知道,自己在“十八花魅”之外,又種下了五粒應對未來的奇種子,至於他們會綻放出何種奇葩,便要看上天如何對待自己了!
現在的自己,已經擁有無比的自信,可以應對上天降臨至罐的一切變化!
傍晚時分,天開語得到後相月軒傳來消息,裂石王和碎石雄已經在新轉移的獄中打通地道,逃逸而去,同時借道潛逃的遺有一批暗住民的人犯。
由於目前熠京形勢緊張,因此此案已經被梵衣色暫時壓下緩辦。
天開語立刻趕赴“天客居”的申司米琉處,在老地方見到了這風情萬種的成熟美婦。
“什麼?裂石王和碎石雄已經脫身了?”申司米琉又驚又喜,躺在天開語懷抱里的嬌軀也為之一挺。
“當然脫身了,如若不信,你大可去詢問你們地下的朋友,相信這方面”重生“
的效率會很高的。“天開語笑說著肆意把玩申司米琉豐滿動人的身體。
“恩……我相信您,我會盡快獲得這方面的……噢,不要……”申司米琉忽嬌軀急顫,顫聲呻吟起來,似乎某個敏感部位受到了難以忍受的撩撥。
“不是盡快,而是立刻!”天開語重重動作了一下,申司米琉頓時長吟一聲,豐滿噴火的身體顫栗數下便癱軟下來,隨之玉門洞開,大量稠漿漫涌而出,噴得四處皆是……
在天開語多趟異乎尋常的侵凌下,申司米琉已經徹底沉溺在這種激烈的肉體刺激當中,並且在內心接受了與女兒分享一男的不倫關系。
良久,申司米琉從極樂中逐漸回過神來,喉頭帶著快樂的哽咽,呻吟道:“米琉好喜歡……您……謝謝您讓米琉這麼幸福……”一面說,她一面貪婪地在天開語寬闊胸膛上雨點般落下卑微的親吻。
天開語輕撫婦人雪脂般的香背,微笑道:“是嗎?那麼你可得對我盡心盡力才是。”
申司米琉嬌軀微微一顫,抬起布滿情欲潮紅的俏臉,美眸絲絲欲滴,媚笑道:
“您對我們暗住民從未有過任何輕視,而且又多次幫助我們,對您盡心盡力是米琉應該的。”說著頓了頓,輕聲續道:“先生,您想胭胭嗎?”
天開語先是一怔,隨後明白過來:“就是那個敲詐我的小丫頭嗎?”
申司米琉睨他一眼,道:“小心眼的男人呐,現在還記得啊?她其實也很可憐的……自從被您占有之後,一直就無精打采的……”
天開語忍不住插口,道:“是嗎?她一定非常憎恨我吧!”說著不屑地冷笑一下。
申司米琉搖頭,輕聲道:“不是的,她其實是想念先生……知道嗎,您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女孩子對她的第一個男人,總是記憶深刻一些——而且又是她誤會您的,所以一直想找個機會來向您道歉。”
天開語笑道:“道歉就不必了。對了,經費目前夠用嗎?”在答應了申司米琉提供資助之後,他曾經命蓮娜聯系“影子”,向“重生”定期劃撥紅熠元。
申司米琉感激地吻他一下,道:“嗯,現在不但我們經費需求方面得到了大大緩解,而且還購買了大量的醫藥用品——先生您對我們的幫助,實在是令每一個暗住民銘記在心呢!”
天開語點點頭,道:“幫助歸幫助,但是你們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換條件。”
申司米琉嬌軀一顫,眸中掠過一絲幽怨,輕聲道:“米琉不會忘記的……唉,其實米琉只能把自己了解到的諜訊告訴您,可是這些對您來說,恐怕都不會有太大的幫助……”
天開語笑了笑,不介意道:“沒什麼,你只要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部分就可以了。對了,凌遠塵現在怎麼樣了?”
申司米琉道:“您是說”牧師“嗎?他現在很好——思,他曾經提到過您,也想同您見上一面。”
天開語眉尾一揚,道:“今晚可以嗎?”
申司米琉吃了一驚:“什麼,今晚?您這麼急嗎?”
天開語點點頭,道:“不錯。而且我要見到你們”重生“的首腦!”
申司米琉頓時駭得目瞪口呆!
“什麼,您要見”歸藏師“?”申司米琉脫口而出輕叫一聲,嬌軀不自覺挺直,頓時赤裸飽滿的雙孔大幅度鼓涌起伏,顯出呼吸的急促。
“正是!”天開語大手在婦人碩乳上拍打兩下,頓時兩團脂雪映物亂彈亂跳,申司米琉也忍不住輕哼起來,立時重新軟在男人懷里,嬌喘不已。
“嘿嘿,”歸藏師“……”重生“……”歸藏重生“,好,好,從名字便可猜到,他們的首腦修為如何厲害——好!好!如能見到他,就太有趣了!”天開語連說數聲好,直聽得申司米琉膽戰心驚,不知道怎樣答他才好。
“如果今晚見不到他的話,那麼你們將會有重大損失!”見懷中美婦瞠目不語,天開語遂冷笑道。
申司米琉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心中倉倉惶惶地轉了無數念頭,卻找不出一個可以應付眼前突如其來的局勢——這個男人,居然要見“重生”最為尊貴的首腦,這哪里是她這個小小諜訊站的負責人可以決定的呢?
可是如果真的如他所說,若是“歸藏師”下來會面,就會有重大損失的話,那麼自己豈非會成為“重生”的罪人嗎?
這個男人說的話著實匪夷所思,但是他所透露出來的強大信心和霸道氣勢,卻又令人不得不相信他所說的每一個字!
一時之間,申司米琉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做才好。
不過天開語接下來的一句話,卻立刻讓她做出了決定:“你們要從”五木山“
救出的人,現在已經在我的控制之下,如果想得到她,就必須跟我合作!
,一他有意以東熠語言的性別詞“她”來說出目標物件,便是顯示自己所言非虛。
果然,申司米琉在面露無比震驚的神色後,立時目光閃閃,頓聲道:“好!米琉這就盡力為先生聯系”歸藏師“大人!”說畢便欲起身。
天開語將她按住,邪笑道:“你走了,誰人陪我呢?”
申司米琉俏臉一紅,媚眼睨他一記,嬌聲道:“自然會有人來服侍先生——
胭胭如何?“
天開語失笑道:“繞來繞去,還是繞到那個小妮子身上去了。好吧,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