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開語也同樣沒有回海邊的家,而是直接來到了“錦繁宮”。
一個預感告訴他,恐怕典蘭的事情會很棘手,甚至可能隱藏著一定的凶險。
“總訓長,您這里……”看來司秘蓮娜到來得比天開語更早,因為天開語在門口遇到了一臉驚愕的她——似乎她已經進去過室內,並且看到了里面的一地狼藉。
“哦,沒什麼,你去重新置辦一套就可以了。對了,你的終端機給我用一下,我有急事。”天開語只是朝自己半敞著門的房間里掃了一眼,便吩咐蓮娜道。
“是!”蓮娜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然後搶先一步引天開語向她的辦公室走去。
蓮娜退出後,天開語立刻召喚月亮城在熠京駐辦署的“影子”。
“先生您好!職下隨時聽候您的差遣。”“影子”如以往那樣,畢恭畢敬地匍匐在地上,聽從天開語的吩咐。
“去,調查一下,昨晚發生了哪些事情,以及這些事情之間的關聯!”天開語語氣平靜地命令道。
“先生是指昨夜警憲部大舉出動,緝捕眾多嫌犯的事情嗎?”“影子”立刻回答道。
“不錯。看來你已經得到一些情報了。”天開語滿意地向軟椅後面靠去。
他相信,以“影子”這些年來的根基,熠京里所有的角落只怕都已經安插了他的眼线,要得到想要的情報,應該不會太過費事。
“是的,職下從昨晚警憲部第一個行動開始,就已經嚴密關注了。他們的確抓了很多人,據說都和同一部叫做‘菩提大典’的典籍有關。”“影子”恭聲回答道。
“‘菩提大典’?又是它……你從前有否聽說過它呢?”天開語沉吟片刻,又問道。
“聽過,不過不像最近那麼確切。好像現在平地里生出了很多的組織和勢力,都在追尋這部典籍。”“影子”答道。
“那麼昨夜被捕的人呢?他們到哪里去了?”天開語皺眉問。
“根據職下的密切調查,發現那些人已經連夜被送往冥星去了!”“影子”說出了一個令天開語震驚的答案。
“……好了,知道了,你退下吧——記著,仍要密切關注這件事情,一有眉目,立刻向天某匯報!”天開語不動聲色地指示道。
“是!職下明白!”停了一下,“影子”似有些遲疑,又接著道:“不過,據;職下的情報,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天武道院’弄出來的,因為職下多年前曾經在偶然間聽到一個傳聞,其實那部‘菩提大典’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洞天居’。”
眉梢一揚,天開語皺眉道:“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他現在的目的可不是那個“菩提大典”,而是典蘭的擔憂:“菩提大典”既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仍然撲朔迷離,那麼他也大可不必著緊眼前這一時。
“是!”“影子”立刻應聲消失。
閉目後仰,靠在椅背上沉思半晌,天開語睜開眼睛,又接通了烈燧陽將軍。
根據他累世的經歷,深知那個冥星是什麼樣的所在。
可是,冥星固然是個人間地獄,卻也非隨便可以進入的:若不是極度危險和重要的人物,根本不可能關押在那里,而只會發派一些邊遠星球做開采的苦勞。
僅僅昨夜這段時間,按照正常的手續,應該是不可能完成將全部人犯批量轉移的,因此他可能還有時間。
接通烈燧陽將軍,天開語並非是想透過他來做些工作,而是想打探一下整個案件的進展,以便自己找個切入點人手。
“哦?原來是天將軍啊,呵呵,此時找烈某,可有什麼事情嗎?”畢竟已經成為了朋友,烈燧陽一見面就省卻了許多寒喧客套,開門見山地問天開語。
“這個……的確是開語有事想請教一下烈將軍。”天開語苦笑著點頭承認。
“是什麼事呢?”烈燧陽友好地笑問道。
從神情看得出來,他剛到辦公室不久。
“天某想了解一下熠京各部門的一些情況,以方便今後的工作開展。昨天正好看到有關警憲部的資料,晚上與友人夜游時便遇到了緝捕事件——天某年輕,有些事情還不太了解——為什麼會有兩種制服的人參與緝捕呢?”天開語一臉疑惑的樣子問著烈燧陽。
“呵呵。”烈燧陽不禁笑了起來——盡管天開語的修為驚人,但是對於人情世故以及社會結構,仍然處在其年齡層所可以了解的范疇之內呀!
“當然了,天將軍昨晚所看到的,應該是警憲部的飛憲和飛警同時行動的結果。想必天將軍也知道了,飛憲比飛警要高一級別,飛警是受到飛憲轄制監督的。
從一般情況來說,維持秩序、緝奸懲凶之類的工作都是由飛警執行;但也有例外:比如涉及到重大事情,有重要行動的話,處於暴力級別頂峰之一的飛憲便會介入了——唔……天將軍所說的昨夜之事,烈某也已經得到通報。不過……“說到這里,烈燧陽停了下來,然後忽然眼神復雜地望了天開語一眼,才緩緩道:”根據烈某的個別諜報,這些人的來歷頗不簡單呢!嘿嘿,現在分管此項案件的梵衣色將軍正在為他們申請冥星的通行證!“天開語臉色登時一變!
——幕後主使竟會是梵衣色!那個逃離了月亮城的家伙!
“天將軍是否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上月亮城的前任軍督梵衣色將軍?唔,聽說你們衣色將軍的侄女梵阿鈴姑娘就要同天將軍的學生卓楚瞑將軍成婚了呢!”
烈燧陽眯起了眼睛,話中有話地說道。
“哦?是嗎?那可是件好事情。”天開語即時恢復了平靜,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道:“楚瞑的事情天某事前早已經知道,而且是他主動征詾天某的。對他這樁婚事,天某並無意見。”
“當然,天將軍的灑脫胸懷無人能及,烈某也僅僅是順帶告訴天將軍這個消息而已——看來烈某的消息是多余的了。”聽了天開語的話,烈燧陽微微一怔,隨即訕笑了一聲。
“哪里,烈將軍也是關心開語才會這樣的嘛,天某還是很感謝烈將軍的。畢竟現在可以這樣敞開心胸說話的朋友並不多見。”天開語淡淡回道。
烈燧陽又是一怔:眼前的天開語又再次表露出城府世故的樣子——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天將軍言重了。其實能夠與天將軍交朋友,烈某也深感榮幸的。天將軍的未來不可限量,烈某一個已經達工人生頂點的普通將軍,可以同天將軍做朋友,已經高攀了!”烈燧陽由衷感嘆道。
“烈將軍又何必出此頹言呢?天某也不過是個幸運兒而已,其實在很多方面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天開語忙虛偽客套。
“算了,不說這些了。對了,天將軍還想了解些什麼呢?對於天將軍,烈某自當知無不言。”烈燧陽苦笑著擺擺手道。
“好吧……剛才烈將軍說,梵衣色將軍正在申請那些人犯通往冥星的手續是嗎?”天開語心頭微微一松:這個老家伙,總算回到正題了。
“不錯。不過根據目前的情況看,好像事情變得比平時要復雜。”烈燧陽皺起了眉頭,顯然是想起了梵衣色。
“什麼變得比平時復雜?”天開語心髒一跳,表面仍不動聲色地淡淡詢問。
“那個梵衣色將軍,從前行事並不是那麼衝動草率的,可是這一次……他竟然還沒有通過預先申請的手續,便在連夜間將所有人犯一並提前轉往冥星了!”烈燧陽以不滿的語氣說道。
天開語的心中頓時一震!
——要命!這個梵衣色,居然做出了這種胡鬧之事!
——這下可麻煩了,既然人已經悉數送往冥星,自己便不可以有所行動了……
——媽的,這個可惡的梵衣色,搞什麼名堂……
想到這里,天開語怱心中一動,一個可能的猜測升上心頭:難道說,梵衣色那天也在“浮生半日”,並且看到了自己?
這個念頭甫一生出,天開語便立刻推翻了:開玩笑,梵衣色是什麼身份?
又怎會親臨事發現場?
再說了,昨夜這麼多處行動,他哪里不去,偏偏要去一個緝捕典蘭這個小女子的地方?
搖了搖頭,他怱機伶伶一顫,終於知道了問題所在:對了,一定是這樣了……
他想到了自己當時在“浮生半日”所做的一件事情:破壞所有的監視探測設備。
——一定是那樣。
——梵衣色一定是透過遠距指揮看到了他天開語,但因為自己破壞了市屬監視設備,而令其生出了警覺!
天開語長長吁出了一口氣,心情反而放松下來。
看來事情尚有轉機。
“這麼說來,這個梵衣色將軍行事果然倉促了。像他這樣,只怕連人犯的審問都略過了,這哪里會符合鑒定程式呢?”天開語氣定神閒地笑道。
“不錯,天將軍確是一語中的。梵衣色將軍這一趟行事問題的確很大,與他一向以來縝密細致的作風大相逕庭。現在正因為他的處理失當,中央軍部在討論呢。
不過看來議論對他不是很有利。“烈燧陽也大不以為然地搖頭道。
“怎麼,烈將軍已經知道結果了嗎?”天開語似有意似無意地旁敲側擊道。
“哼哼,這樣的結果,不是明擺著嗎?還需要等它出來?此事雖然下屬烈某職責范圍,但以烈某多年的經驗和此類事件的處理來看,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烈燧陽冷笑道。
“唔……看來梵衣色將軍今朝又要吃癟嘍!”天開語有意顯出幸災樂禍的樣子。
“是啊,梵衣色將軍在月亮城時,確實對天將軍動了太多的手段,但卻終因天將軍將離宇淒大老喚醒而遁避熠京:此番天將軍來到熠京,再次見到他灰頭上臉,也許是天意給天將軍一個看笑話的機會吧!”烈燧陽自是站在天開語一邊,看到天開語的表情,也不禁笑著湊趣道。
“哦,時間不早了,天某實在不該,打擾烈將軍這麼久的時問。”目的已經達到,天開語故作忽然想起的樣子,失聲輕叫著向烈燧陽道歉。
“哪里,天將軍太客氣了。對了,烈某正好藉這個機會,對天將軍有個不情之請。”烈燧陽連忙謙辭,同時向天開語主動提出了要求。
“有什麼事情,烈將軍盡管提。只要天某可以做到的,一定不會虛言推諉。”
天開語含笑點頭應道。
“這個……是這樣的,天將軍已經見過烈某的一雙兒女。烈某懇請天將軍今後在方便的時候可以對他們予以一定的指導提點,以利於他們早日成為有用之材。”
烈燧陽言辭懇切地說出了自己的期望。
“原來是這樣。呵呵,沒什麼,烈將軍太客氣了,烈璇和烈璣天某都很喜歡——這樣吧,如果他們想來的時候,就事先打個招呼,只要天某有空,一定會盡心相待的。”天開語一口答應了烈燧陽的請求。
“好!天將軍果然是個爽快人!”烈燧陽大喜過望,連連向天開語道謝。
天開語一番謙辭後,他才笑得合不攏嘴道:“那好,烈某就不打攪天將軍辦公了,下回再見!”
長長呼出一口氣來,天開語關閉了所有的通訊,向後一躺,整個人隨即緩緩地浮起在半空,心中著實輕松了許多。
——很好,只要梵衣色的行動有一點漏洞,那麼自己便可以無孔不入地侵入,進而將其全盤計畫瓦解……
心里開始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時,門輕輕打開了,蓮娜窈窕曼妙的身影溺溺走進。
乍一目睹眼前總訓長浮在半空的樣子,蓮娜先是吃了一驚,隨後立即將身後的門關好,然後走近天開語的面前,目不斜視地細聲道:“總訓長,您的用品已經全部恢復了,您是否要去看一下合不合心意?”
天開語微睜開半閉的眼皮,笑道:“是嗎?蓮娜覺得可以就行了。”說著輕佻地伸出一手,在女司秘光滑細嫩的臉蛋上摸了一把。
蓮娜立刻俏臉微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可是……蓮娜覺得遺是總訓長親自去看一下才心里踏實……”
天開語笑笑,身形下降一些,大手猥褻地撫在蓮娜挺拔聳脹的乳峰上摩挲揉捏,道:“既然這麼說,本總訓等會兒就去看一下便是。對了蓮娜,查克沒有再來找你嗎?”
蓮娜被上司摸得乳峰熱脹渾身發軟,偏又不得不勉強遵守司秘的規定筆挺站著保持軍容,一時間忍得煞是辛苦:“沒……蓮娜已經徹底與他分手了……蓮娜今後只會跟隨總訓長一人,只聽總訓長一人的話……”
天開語滿意地點點頭,心念散去大地磁力的支撐,輕盈地回到了地面,溫柔的將美麗的司秘摟進懷里予以一個長長的深吻,差點將蓮娜吻得靈魂出竅,著實受寵若驚了一番。
“總訓長,您……想要蓮娜嗎?蓮娜隨時甘願奉獻自己的一切……”一邊面紅耳赤嬌喘吁吁地說著,蓮娜一邊悄俏松開了自己的衣帶,將粉膩的下體赤裸了出來。
“知道,本將軍知道蓮娜的心意。”天開語低低的喉音在蓮娜的耳邊吟著,一只大手已經探將下去,中指曲起勾進女司秘已是汁水淋漓的穴中,輕輕一轉,已然挑出了一團半透明的黏涎。
“總訓長……主人……蓮娜……蓮娜永遠是您的女人……女奴……”蓮娜喃喃顫栗呻吟著,感覺自己再也無法睜開晦澀的雙眸,渾身更是火燒般地熾熱,已經再也無法保持站立的軍姿,癱軟在了天開語的臂彎之中。
天開語嘴角微微上揚。
他知道,蓮娜一定是受到了御安霏的影響,潛意識中也渴望著可以擁有御安霏那樣的特別身份和待遇——隨時伴侍他左右的待遇。
“當然,蓮娜是本將軍的愛奴,就像安霏那樣……唔……蓮娜很討主人的歡喜呢!”天開語以看似平淡的語氣、但實際卻包含了至為精奧的精神控制聲波的暗示滲透了蓮娜的整個心靈——對他來說,這種控制實在談不上什麼技術性,對已經完全雌伏於自己的女司秘來說,這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嗯……”蓮娜淫蕩的呻吟聲然間大了起來,衝動的嬌軀更是激顫不已,洞開的股間更是浙浙瀝瀝地不停流淌汁液,就如便溺一般——只不過那流出的汁液黏黏連連如絲如涕,甚是粥稠而已。
“看看,你居然流了這麼多……果然生就敏感而淫蕩的欲奴之軀。好吧,安霏既是愛奴,而你就做欲奴吧!”天開語的聲音便似那——咒一般,從蓮娜的耳朵一直深深沁入她的心靈最底層,令她徹底依順了貪婪的男人,心甘情願地墮入淫蕩的淵藪,並且在肉體上充分表現出來:她的乳頭雖未被天開語踩躪,卻已經充血腫脹得紫絳綻裂,兩團乳暈也浮凸畢至,顆粒點點;而那胯底裂紅更是潮噴泉涌,如澆如瀑地淋得一地皆是,更遑論天開語的衣衫了……
“蓮娜……蓮娜是的,蓮娜是主人的欲奴……主人享受欲奴吧!欲奴蓮娜永遠屬於您……”精神的引誘,導致蓮娜雖未有實質性的肉體交接,但卻仍然高潮連連,陷入了恍惚迷離的暈眩之中。
“好了,時間已經浪費很多了,蓮娜,你還要陪主人去做一些事情。來,清醒一下吧!”天開語對自己的傑作簡直滿意極了,如若不是考慮到典蘭的事情,他倒非常樂意就此享受一番這新誕生的欲奴呢!
“哦……”果然對自己的身份和使命記得很清楚,在一聽到天開語說要做一些事情的時候,蓮娜很快便從情欲的頂峰回過神來,並且在保持嫵媚淫靡神態的同時,開始思考起來。
“主人想要蓮娜做事嗎?蓮娜這就去收拾一下。”低頭看到從自己大腿流到地;上的一大灘淫水,蓮娜已經沒有了太多的羞恥之心,倒是天開語濕透的下裳令她有些不安。
“主人,蓮娜去替您准備一些替換的衣物……”她惴惴地抬眼看了天開語——這個她心目中的神只一眼,便忙低下了眼簾。
“不用了,替本將軍把衣服全脫了,就放在一邊,自動淨化系統會處理的。”
天開語笑著搖搖頭,大手卻在用力擠捏蓮娜的乳房。
那充血膨碩的雪白雙乳上已經布滿了暗紅的瘀痕,兩顆堅硬綻裂的紫紅乳嘴更是洇出了兩道血水……
“是。”蓮娜已經感覺不到雙乳的虐痛,主人的每一下擠捏,相反的都令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以及壓迫蹂躪的異樣快感。
“好了。來,坐在本將軍的懷里休息一會兒,等衣服處理好了,我們就出發。”
天開語說著,將蓮娜捧起坐在大腿上,而自己那高聳的硬根,則深深捅入了蓮娜的旱洞之中……
迎著空中的清爽氣流,天開語的心神如冰清涼。
他感覺到自己體內“霸”的強悍和獸性正越來越有擴張的勢頭。
蓮娜顯然被自己蹂躪得有些過分,這從她時不時輕掩酥胸護痛、步履滯澀的舉止中便可得知。
當然,他明白即便自己再怎樣對待這個貼身司秘,她也只會無條件地接受主人所施加的一切。
但是這樣下去,只怕這個女孩子會因摧殘而無法擁有原本夢想的人生。
心中涌起一縷慚愧,天開語駕馭衝揚向下方俯衝而去。
他看到了一個暫時可以休息的地方。
絲絲縷縷的溫暖,酥酥潤潤地滋養著蓮娜身體的每一處創痛,那瘀血和紅腫如冰沃雪般迅速消退。
“主人,您對蓮娜真好……”在被天開語借助無上的大地力量修復創傷後,蓮娜感動得熱淚盈盈,緊緊地抱住天開語胳膊喃喃道。
“現在還痛嗎?看來剛才對你太過粗暴了些。”天開語溫柔地摩挲著蓮娜的彈顫雙乳,輕捻她已經恢復了玫瑰紅的嬌嫩乳頭安慰道。
他看到,盡管已經醫治,但是蓮娜的兩顆乳蒂卻已經無法恢復原來嬌小的模樣,而保持了充血後的脹大;不過這點綴在她豐滿脹挺的一對雪乳上,倒是增添了無限的嬌艷和誘惑。
“哪里,就算主人要蓮娜的性命,蓮娜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的,更何況只是令蓮娜卑賤的身體受到小小的創傷呢?只要主人喜歡,怎麼樣蓮娜也願意的!”蓮娜喉間發出小貓股的低吟,閉目享受著主人的愛撫,心中一陣酥悸。
“好了,既然已經沒事,便去辦正事吧!”天開語輕拍蓮娜晃動的乳房,柔聲吩咐道。
“嗯,是!”蓮娜立刻回到了司秘的角色中,應聲從天開語的懷中起身,然後動作麻利地穿好制服。
“主人想要蓮娜做什麼?”收拾整齊後,蓮娜望著天開語征詢道,那原本一直是敬畏的眸中卻溢滿了依戀。
“我要你帶本將軍去拜訪一些人。”天開語看著蓮娜英姿秀挺的容色,滿意地點頭道。
臨近傍晚時分,天開語才回到海邊家中。
推開家門,迎面而至的卻不是御安霏。
“開語——”竟是天開語日夜思念的人兒卓映雪!他心愛的雪兒!
“雪兒!你已經到了!”天開語心中驀然狂喜,早激動得一把將眼前嬌艷少婦緊緊擁進了懷中!
懷中嬌軀陣陣抽動著,顯然已是喜極而泣了。
“主人,請恕安霏擅自作主,沒有將雪兒到來之事及時通知您……”御安霏這時款款向前,眸中也閃爍著感動的晶瑩,輕聲對天開語道。
“這都是蘭子不好……若非是蘭子的事情煩擾了哥哥,哥哥也可以早就見到雪姐姐了。”典蘭也不安地上前抱住了天開語,低聲自責道。
感受著懷中玉人狂跳的心聲,天開語實在舍不得與她分開,心念動下,早抱著卓映雪騰空而起,御風衝入了內堂!
久別後的暴風驟雨頃刻掀起。
“天啊,開語你終於可以讓雪兒永遠陪伴在身邊了……雪兒好幸福……”緊緊依偎在男人的胸懷里,卓映雪情不自禁地發出陣陣甜蜜的呻吟,美眸半攏,整個身心已經完全松弛下來。
天開語溫柔地揉搓著卓映雪那對豐腴挺碩的雪膩乳房,也是曦噓不已:“是啊,從今往後,雪兒就不用再與天某分開了。唔……這分別的相思,的確是很磨人心肺。”
“開語,你這樣揉,雪兒的心都要給你揉出來了……對了,什麼時候你把雅姐也接回來呢?到那個時候,一家人團聚才幸福呢!”卓映雪縮在丈夫的懷里,呻吟著提醒他道。
“唉……這件事情我從來也沒有停止過運作,只不過雅兒的軍職實在太過特殊,所以手續一直沒有辦下來。”天開語苦笑著道。
“那……算了,都是雪兒不好,在這個時候提起令自己丈夫不開心的話。對了,絲絲和愛琳也一起來了,她們正同雪若在一起呢,你不去看看她們嗎?”卓映雪從天開語懷里抬起頭,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龐說道。
“哦?雪若也來了?”天開語頓時吃了一驚,眼前瞬間閃過少女那赤裸雪玉般的胴體,不禁抬起了半個身子。
“當然,她的母親都來了,她哪里還會再一個人待在那個‘邀月築’呢?嗯……不過小月和詩夢沒有跟來。小月正要末考,而詩夢她……”說到這里,卓映雪遲疑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詩夢不是被大老帶回去了嗎?她好像很得大老的寵愛。”天開語見卓映雪神情有些惴惴,便笑著安慰她。
“雪兒不知道。但是雪兒感覺得出來,詩夢跟從前大不一樣了……她……她現在讓人很看不透……”卓映雪好像經歷過什麼,言詞之間頗為斟酌。
“是嗎?”天開語若有所悟地點點頭,低聲自語道:“難道她已經掌握了字淒的力量奧秘?看來字淒果然沒有看錯,夢兒的確很適合‘空’的力量……”
“什麼?‘空’的力量?開語你在說……”卓映雪立刻敏感地捕捉到了個中隱藏的不尋常訊息,忍不住探問。
“哦沒什麼,雪兒你不用管詩夢。我想詩夢未來的道路,很可能非比尋常——這對我們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壞事。好了,我們出去吧!一見面兩人就不顧一切尋歡宣淫,雪若怕會有意見呢!”天開語嘿然笑道,一面將卓映雪摟起。
“不要嘛……開語不知道雪兒有多麼想你,雪兒才不管其他人會怎麼看。再說了,除了雅姐,外面這些女孩子還小呢,她們才不敢對雪兒有微言哩!”卓映雪嬌聲抗議著,居然擺出了“長妻”的派頭,著實今天開語失笑。
“好啦好啦,你既是母親,又是將軍,她們哪里敢呢?”天開語簡直對這個婦人疼愛到了極點,早一把將其抱起,大掌在那豐映圓潤的如雪胴體上恣意摩弄,直撩得卓映雪雙峰亂跳、股顫津流,嬌吟連連不休。
“好了……饒了雪兒吧……”卓映雪終於經受不住愛人的玩弄,四肢大張地癱軟在淋漓透濕的床上。
“饒了你?嘿嘿,雪兒真的以為可以逃避嗎?嘿——”一聲低喝聲中,天開語那堅硬的長根早重新重重捅進了卓映雪洞開流涎的肥壑之中!
“呃——”卓映雪登時氣息不接,頭目森森,只覺整個人幾乎被這狠命的一搗,插得魂飛魄散了一般,在頃刻間達到了水天一色的高潮,小腹盡頭止不住地連連抽搐、大噴大泄起來。
二人這一番雲雨狂情,直至將近午夜時分方才盡興而收。
現在卓映雪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氣力,只能任由精力充沛的丈夫擺布。
“怎麼,雪兒還想讓為夫見她們嗎?”一面淫靡地從婦人下體撈探泉液拭抹在她高聳雙乳上,天開語一面好整以暇地挑逗她道。
“……開語你……你好壞,把人家弄得都要死了……雪兒,雪兒已經沒有半點氣力,還調侃人家……”卓映雪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著,雙眸中水汪汪的滿是春波,整個身心顯然得到了極大的滋潤滿足。
“是嗎?可是為何這里還在動呢?是不是還未飽食?”天開語卻仍然不放過卓映雪,怪手在婦人底下某處揉了一下,壞笑道。
“呃——”卓映雪登時兩眼發直,嬌軀瞬間僵硬起來,幾乎斷氣!
天開語得意譫笑著,身形後退,目光落到卓映雪的下體。
只見一幕淫靡香艷至極的景象呈現在他的眼前:可憐卓映雪膣腔深處那團充血腫脹的胞砣,在經過天開語硬勢連續長時間的撞擊揉踩後,早已經無力縮回,就這樣脫墜吐露在蓬門之口,隱隱現出半只通紅圓潤的嫩球,那赤紅的宮竅猶在一收一縮地蠕動,一絲膩濁黏涎正粘粘連連地滴淌出來……
“呃……開語……不要……”卓映雪終於經受不住那過度敏感導致的心慌,顫抖著哀求起來。
天開語輕吐一口濁氣,放棄了逗弄伊人的游戲。
他知道,真這麼繼續下去的話,嬌怯的雪兒肯定會承受不了的。
“不要緊吧,雪兒?”天開語重新將愛人摟起,大量攜帶磁場修復的真元能量從兩人緊貼的肌膚滲透至卓映雪的體內,彌補她的損耗。
“嗯,雪兒……好多了。開語你不用這樣,雪兒休息休息就會好的。”覺察到心愛的男人在替自己恢復,卓映雪忙心疼地制止他。
“傻瓜,這點消耗算不了什麼的。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讓她們更換臥具後,我們就此休憩吧!”天開語輕輕將卓映雪自床上抱起,隨手將已經濕膩不堪的床上織物掃落,准備呼喚御安霏。
“不……她們也很想你的,還是見過她們後再睡吧,好嗎?”卓映雪卻仍然堅持著自己的意見,渾不顧自己褻態畢呈。
“既然雪兒一意如此,那我們便出去吧!”天開語無可奈何地笑笑,輕吻卓映雪粉頰一記,點頭應允道。
“不,不用出去了……”卓映雪一把握住天開語,喘氣斷續道:“讓她們……她們進來吧!”
天開語一怔,不解道:“什麼?讓她們進來?”怱心一跳,道:“讓雪若看到,怕不太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卓映雪顯然疲累已極,已經失去了情緒波動的氣力,慵懶無比地閉目喘道:“這孩子早就對你情根深種,雪兒亦不想阻止她……”
天開語登時心中重重激蕩!
“雪兒你說什麼?雪若她……”天開語盡管已經很清楚黑雪若對自己的情愫,但這種事情從小妮子的母親嘴里說出,那意義可就大不一樣了!
“唉……這孩子的確有勇氣,居然敢當著我的面坦誠自己的感情,這點令雪兒這個將軍都自愧不如。開語你知道嗎,私底下里,她竟早已同小月商量好一並跟隨你左右……”卓映雪語氣平淡地說著,顯示她對女兒的感情表露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准備。
“雪兒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天開語心中一陣激跳,心道不會是前兩天自己與雪若通話時,雪兒已經知道了吧……
“已經很早了。”卓映雪睜開雙眸,眼中具是無奈和深情:“那次雪兒隨楚瞑出訪回月城後不久,雪若便在一天晚上共寢時說出了她的心思。”
“這……雪兒這事情好像有點……怎麼說呢?天開語自問不是聖人,也對雪若有格外的好感,但是如若更進一步到伴侶的程度,卻又有些談不上了……”天開語老老實實地坦白自己的內心,皺眉對卓映雪道。
“開語的話雪兒相信。”卓映雪點頭又道:“開語你本身就是獵新戀故之人,但也非全無原則,也因此雪兒相信自己的丈夫一定會真心摯愛自己的妻子。”說到這里,她頓了頓,深情款款地凝視著面前的愛人道:“其實雪兒剛開始聽到雪若的心意時,的確是難以接受,而且十分痛苦;不過經過這孩子多次表達,雪兒看得出她是真心愛你,而且對我這個做母親的也表示了極大的尊敬,雪兒的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
輕輕嘆了一聲,卓映雪自我解嘲道:“唉!後來雪兒認真想過後,終於覺得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在這個時代,每個人都有追求自我幸福、實現自我價值的權力,尤其是感情方面,更是擺脫了舊元世紀的桎梏,人與人之間早就形成了多元化的情感關系——雪兒和雪若母女共事一夫又如何呢?只要我們自己覺得幸福,而且開語又能夠真心愛護,那也沒什麼不好的呀!相反的,一家人就此永不分離,豈不是最好的歸宿嗎?所以現在雪兒決定,當著大家的面,確定你們的關系。”卓映雪說到後來,一雙原本疲憊的眸子閃爍出動情的光輝,那滿臉依戀的神情更深深烙進了天開語的心中。
“雪兒,你太善良了。”天開語緊緊抱著心愛的女人,痛吻她一番,道:“難道不這樣,為夫就會對雪若不好嗎?傻瓜,雪若這孩子,天開語喜愛得緊呐!”
“不是這樣的。”卓映雪幸福地深吸一口氣,虛弱的雙臂用盡氣力緊緊摟著丈夫,喃喃道:“其實開語你不接受雪若,那才是最大的傻瓜呢!你想想,雪若這樣愛你,如果你不接受她,她會怎麼想?退後一步,她被你拒絕之後,投入了別人的懷抱,你認為她會真正感到幸福嗎?你即便對她再關懷,她又會開心嗎?只怕到那時,你所謂的對她好,反倒是害了她呀!”
天開語心中只覺百味雜陳。
他忽然感覺自己在這一世的情感經歷似乎太多了,多得都有些過分!
原本他是想以一顆單純的轉世之心以及簡單的生命方式實現與天道抗衡的燦爛人生,但隨著形勢的發展,自己不但逐一擁有了雅兒、素囡、小魄兒、雪兒等等眾多紅顏,甚至還一頭陷進了感情的深淵,越來越無法自拔,心靈的負累也越來越沉重起來,以至於現在他有心了無牽掛地放手一搏也不可能做到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
自己是否正在向紅塵世俗的人生墮落?
如果這樣下去,那個成為“靈種”、尋找“自我”的心願還能夠實現嗎?
心若濁塵,天道緲彌……
“開語,你在想什麼?是否真的無法接受雪若?”卓映雪見天開語沉思不語,不禁有些心慌,忙搖晃他的胳膊問道。
“當然不是。”天開語苦笑著搖了下頭,愛憐地將卓映雪凌亂的秀發撫順,道:“只是這孩子現在尚小,只怕這樣對她,會對她有傷害。”
卓映雪俏臉登時暈紅:“你呀你,哪里能像對雪兒這樣狂暴的方法撻伐雪若呢?如果感覺無法滿足的話,自有雪兒和安霏她們眾妻承受呢!”
天開語聽了先是一怔,隨即失笑道:“雪兒你想到哪里去了,真是一腦子的亂來!為夫只是擔心這孩子的心理而已。”說畢想想好笑,又忍不住輕拍了一下卓映雪的豐臀,以示薄懲。
“嘻嘻,那果然是雪兒想差了——不過既然開語你不反對,人家這個做媒的便放心啦!”卓映雪嬌嗲地扭動一下纖腰,感覺氣力在丈夫的真元滋養下已經恢復了不少,感動地挺身湊上,給了天開語一個香吻。
“你呀,真是的,天開語長這麼大,只聽說母女共事一夫,但卻從未聽聞這種事情的起因是母親替自己女兒牽线促成的。只怕雪兒這一手,非是絕無,亦近罕有了!”面對伊人的撒嬌,天開語只剩舉手投降一途了。
“喂!你這貪婪的男子,居然得了好處還賣乖?難道你平日里不是好色如命的嗎?明明一件只能當菜吃的事情,你卻已經當飯用了,還說出這種道貌岸然的話來——嘿嘿,你同安霏和她女兒們的事情也就算了,可是為何剛到熠京,便同那個叫蓮娜的司秘勾搭上了?”卓映雪不愧是女中豪傑、軍中將首,敏捷的思維再加上女性專享的拈酸特權,登時令天開語節節敗退。
“好好好,不說與這件事情無關的好不好?既然雪兒這麼努力堅持,那麼為夫再推辭便似乎有惇好意不近人情了——好啦,一切就按照雪兒將軍大人的意思去辦,如何?”頓了頓,他擠了擠眼詭笑道:“對了,好像天某迎娶卓映雪將軍的大業還未補辦吧?什麼時候我們美麗尊貴儀態萬千的卓映雪將軍可以名正言順地被稱作‘天夫人’呢?”
卓映雪直聽得雙眸發亮,濃濃的幸福早充滿了整個身心。
痴痴凝視了摯愛的男人良久,才清晰而堅定地呼喚道:“雪若,你們進來吧!”
望著眼前的鶯鶯燕燕斗妍群芳,天開語心中卻流露出淡淡的遺憾——只差雅兒她們了……
卓映雪和御安霏的心神一直緊緊牽掛著天開語,此時盡管他的眼神只是一掠而過,且室內光线並非很足,但她們仍然敏銳地覺察到了他的情緒。
此時卓映雪正半躺在已經更換了睡具的床上,斜斜地依靠著天開語,嬌軀已經披上了一襲透明薄絹,下面股胯卻大開著,俏臉通紅地承受“十八花魅”中的香桐青以香舌清潔,圓潤的身體時不時悸顫一下。
同御安霏交換了一下目光,卓映雪忍著私處被舔舐的酥麻痕癢,略移動一下身子,溫柔抱住天開語雄軀,輕聲道:“開語,你看這個家庭如何?雪兒很高興有這麼多妹妹呢!對了,等雅姐她們來了後,我們就全了,對吧安霏?”說著她向御安霏丟了個眼色。
御安霏會意點頭,上前伏在天開語膝前,柔聲道:“是啊,雪姐說得很是呢!
現在就差雅姐了……對了主人,您真的要讓這十八個孩子分散嗎?她們很舍不得離開您呢!“御安霏慧心靈動,很自然地將天開語的注意力轉移。
“‘十八花魅’的事情已經決定了,不可能隨便更改。在今後的日子里,她們對我來說十分的重要——即便用生命來形容也絕不算過分!”天開語搖頭強調道。
眾人頓時齊齊一驚!
“主人您……您是否預感到了什麼?”對天開語的完全信任,令御安霏立刻第一個想到可能會有事情發生,而且是不尋常的事情。
“是啊開語,為什麼你會這麼說?難道以你現在的修為和地位,還會有什麼力量可以威脅你嗎?”卓映雪也嚇了一跳,全不顧胯下埋首的香桐青,一個翻身將天開語緊緊抱住驚道。
天開語卻沒有繼續這個駭人聽聞的話題,目光轉到了正嬌怯無助地立在一旁的黑雪若,向她招招手,柔聲喚道:“來吧,雪若小乖乖,你不是一直很想跟天大哥在一起的嗎?為什麼現在見到天大哥,卻躲在一邊了呢?”嘴里說著,一股柔和的力量已經透指而出,配合著大地的磁力,將黑雪若嬌小纖柔的身子緩緩地離地托起,向自己的面前收攝而來。
盡管諸女早已經對天開語神一般的絕世力量見怪不怪,但此刻見他如此信手而為,仍不免心中生出敬畏艷羨。
“開語,你的擔心一定不會是真的,你這麼厲害……”卓映雪見丈夫擷女兒若無物,不禁搖頭輕嘆道。
她實在想像不出來,在這個世上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這點——四大院尊?
有可能,但畢竟自己沒有親眼看到過他們的神奇:離字淒大老?
當然非同凡響,但大老與丈夫的關系不會不好,以他們半座分城的交情,絕對不會成為敵手的——唔……不但不會敵對,大老還會幫助開語呢!
天開語雙眸中蘊滿了溫柔和憐愛,一直將神情羞澀嬌怯的黑雪若攝至面前,才張開雙臂,發出一聲低吟:“來吧,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