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麼弄的?”雪漫雅在床上緊緊纏著天開語,豐膩柔滑的胴體在天開語的身上不停地扭動。
“你說是怎麼弄的呀?這要問你呀?”天開語壞笑著在雪漫雅尖聳紅潤的乳頭上惡意捻動,帶出她一片甜得發膩的嬌嗲呻吟。
“你……你壞死啦……弄得人家又流了……”雪漫雅秀麗的臉上滿含春意,嬌軀雪白豐潤的肌膚也因情欲的刺激而再度蒙上一層誘人的桃紅。
“嘻嘻,不是你要問的嗎?怎麼現在又否認了?這可不行,饒不了你的啦!”天開語笑著的把將身邊動人的尤物再次壓在身底,脹硬的陽勢對准雪漫雅泛著點點露珠的絨絨洞口直挺挺地插了進去!
雪漫雅忙配合地略抬玉臀,分開雪股,迎接嘉賓。
隨著一股灼熱充實的感覺迅速貫穿她的花穴,她克制不住地發出一聲蕩人心魄的淫靡呻吟……
再次回到宿舍後,雪漫雅再也忍不住和天開語歡好的欲望衝動,關上門略作收拾便和天開語展開了一場盤腸大戰!
幾度風雨後,兩人終於酣暢淋漓地從欲望的巔峰墜落。
然而雪漫雅一個不小心的問題,卻立即又掀起了一場風暴……
“開語……”緊緊地抱著天開語,雪漫雅呢喃著喚著情郎的名字。
天開語輕輕地在她滿是汗水的豐盈胴體上輕輕地摩挲,時不時吻吻她的前額。
空氣中彌漫著男女情欲之後分泌出的體液的濃重味道,散發著揮之不去的愛情氣息……
“還想知道麼?”天開語親了親雪漫雅潔白如玉的額際,帶著笑意問她。
“唔——不要啦!……你壞死啦!”雪漫雅在他懷里撒嬌地扭動幾下身子不依地嬌喃。
“真的不想知道麼?”天開語輕輕搬過她的臉,溫柔地看著她,同時右手滑到雪漫雅的胸前,大手捧著她飽滿沉實的右乳,輕緩地揉搓。
“唔……”雪漫雅從喉嚨深處發出舒服愜意的呻吟。
“你呀!”天開語又氣又好笑忍不住重重地在她圓脹的花蒂上揪了一下。
“呵唷——”雪漫雅故作夸張嬌哼起來,同是兩條結實修長的大腿更緊地纏住了天開語。
“你好狠心哦——弄得人家好痛……”她嬌聲抗議道。
“真的假的?那讓我看看,是不是弄破了?”天開語不懷好意地笑著作勢欲起來替她檢查。
“不要!”雪漫雅一聲驚呼,急緊緊抱住他不許。
“那還裝不裝了?”天開語仍捏著那顆被捏變形了的蓓蕾,調笑道。
“不了不了……再也不了……”雪漫雅急忙投降討饒。
天開語這才放過了她,二人復又躺好說話。
“開語,說真的,一開始我還不太明白鳳鳴她們為什麼對你能擊倒那個丑八怪吃驚,”雪漫雅調整一下睡姿,使自己在愛郎的臂膀里躺得更舒適一些,又繼續道:“可在聽他們說出他們防御體系是如此的強悍驚人後,我才感到真的驚訝了!——你是怎麼弄的呀?把連槍彈都抵御得了的防御都擊破了?”說著,在天開語的懷中半支起身子,一手托著香腮,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專注地看著天開語,等他的回答。
天開語看著雪漫雅一雙美麗飽滿的乳房因她支起身子失去支撐而懸在半空不住晃動的誘人春色,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忙伸出手來握住其中的一只,愛不釋手地撫摸把玩。
雪漫雅見愛郎那副只對自己胸前寶貝垂涎三尺,而對自己的問話卻聽而不聞的色樣,不覺又好氣又好笑,“啪”地在他不安份的魔爪上打一下,嬌嗔道:“好了啦!看你,好象總也摸不夠的樣子!以後時間多的是呢!人家是你的人了,還不隨時由你摸?現在快回答本妻子大人的話!”
天開語伸伸舌頭,故作痛苦地揉揉被打的手,雪漫雅拿他沒辦法地只好替他揉。
天開語這才滿意地眯起了眼睛,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好一會兒才回答雪漫雅:“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的。只不過我擊打出的氣勁中帶著電磁的能量而已!”
“電磁的能量?”雪漫雅大惑不解,這是怎麼回事呢?
愛郎的體內怎麼會發出帶能電磁能量的氣勁呢?
見心愛的女人一副茫然不解的嬌痴可愛樣,天開語不由憐意大生,忍不住重新將她摟在懷里,痛吻好一番,直吻得雪漫雅咿咿唔唔地喘不氣來抗議時才放開她。
“雅兒,你知道我的武道心法是什麼嗎?”他柔聲對懷中的女人道。
“你的武道心法?”雪漫雅一愣,這她倒從來沒有想過。
想想也是,自己就知道愛郎是非常的強大,至於他是怎麼會變得強大的,自己倒還真的未探究過呢!
“對呀?你的武道心法是什麼呢?好象也沒見你怎麼用功,就很強大了呀!”她好奇地問道。
“不要動……”天開語突然輕聲命道,雪漫雅一愣卻當真聽他的話一動不動。
卻見天開語湊近她香噴噴的臉蛋,無限溫柔在那精致小巧的鼻尖上輕輕一吻,順帶著舌尖快速輕巧地一舔,將她鼻尖上沁出的那層薄薄的細密的汗珠卷去。
這個充滿柔情蜜意的小動作一時間竟讓雪漫雅甜到了心窩里,一股幸福的暖流一瞬間流遍了她的全身。
她忍不住一把摟住愛郎的頭,尋著他的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兩個人又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分開。
天開語緊緊地擁著雪漫雅性感柔軟的胴體,在她耳邊輕柔地道:“好雅兒,乖雅兒,以後就讓你的男人好好地疼你、愛你一輩子,好不好?”
雪漫雅埋在他堅實的胸懷里連連點頭,哼聲不斷。
“好了,聽好了,我這就把我的武學秘密告訴你——不過目前為止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不想讓太多的人了解。”天開語輕聲在雪漫雅的耳邊叮囑她。
雪漫雅聽他這麼說,語氣中顯然很重視,忙從愛郎懷中抬起臉來,認真地回答他道:“連小魄兒和素囡都不告訴麼?”
天開語想了一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龐:“這個當然不存在了,但是現在我還不想讓她們知道——而且我想也沒有這個必要知道,不是麼?”說著詢問地對雪漫雅挑了挑眉,又說道:“不過以後還是會讓她們知道的,到那個時候就由你來告訴她們好了。”
雪漫雅點點頭,鄭重地道:“雅兒知道了,什麼時候開語認為合適了我再給她們說就是了!”
她已經了解天開語的意思,這里面沒有提時鳳鳴,說明愛郎這麼做,無非是不想擴散到她那里去,畢竟現在他們之間的溝通和了解還不夠深入,有些事情是不能不防的。
天開語接著便把他在雷雨之中的奇遇及他自己悟出來的心法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雪漫雅。
待到他說完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大亮了。
雪漫雅無限愛慕和崇敬的目光看著天開語。
她被天開語的敘述深深地震撼了。
她沒有想到天開語的力量來自這麼復雜的經歷和過程。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我的能量中會有磁電的特性了吧!這真是告訴他們也沒有用的!”最後,天開語笑對雪漫雅做總結道。
經過了愛郎的敘述,雪漫雅這才對他能夠輕易擊破所謂的“東傲防御”恍然大悟!
不過她的心里仍然有疑問:“可是,利用電的能量來作功力的輔助性提高練習並不是一件復雜的事情呀?有很多人都是在利用這個方法來的,因此,能夠抗御電擊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呀?暴天他們不會連這都不懂吧!”
天開語一笑,拍拍她的臉道:“對呀!這就是我和一般的情況不同的地方呀!”他一邊說著一邊坐起了身子,伸手去撿散落在床頭地上的衣物——畢竟天亮了,該起床了。
雪漫雅忙起身服侍他,不料剛一直起身子,便覺下面“嘩”地流出了一大片東西,不由失聲叫了出來:“呵唷……不好了——流出來了……”
天開語開始還以為她怎麼了呢,後見她如此一說,不覺好笑,大力一拍她豐隆的粉臀,戲謔道:“哈!洪水又泛濫啦!”
雪漫雅從鼻子里“哼”了愛郎一下,向他示威地皺皺小鼻頭,一轉身,順手撈起床邊的一條不知是干什麼用的織物便小心地揩拭清理著濕黏的下體。
“啊呀!不好了!你你……”天開語忽然失聲驚,一手指著雪漫雅手里用來擦拭的織物,說不出話來。
雪漫雅見他這副樣子,忙低頭仔細一看,不由“噗哧”一聲嬌笑。
原來,她手中拿的正是天開語的內衣呢!
看著天開語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不由開心得哈哈大笑起來……
在基地的餐廳里,不時有往來的教官和學員同天開語和雪漫雅打招呼。
他們倆人的戀情已經成為“平虜”公開的秘密了。
不少的教官和學員對他們的關系表現出艷羨,特別是少男少女們更是如此。
兩人端著選好的食物,揀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了下來。
“剛才你的話好象還沒有說完呢!”雪漫雅挾起一根小菜送進天開語的嘴里,輕聲道。
天開語笑笑,也回敬了她一口湯,道:“嗯。你想,首先,還沒聽說有人可以以本身的力量產生電流的能量的,當然那些生物電除外了。其次,我說過,我的能量里面是磁電能量,不光有電的力量,還有磁的特性呀,雅兒你是知道的,磁的特性就是適應和穿透……”
說到這兒時,雪漫雅已經明白他說的意思了,不興奮地打斷他道:“那你就是靠這個方法破了他們的防御的?”
“正是呀!雅兒你真聰明呢!”天開語嘉許輕拍了下她的臉。
雪漫雅得意親昵地朝愛郎報以一個甜甜的笑靨。
“咦?今天怎麼沒看見素囡和小魄兒呢?她們不會這麼早就吃過了吧?”天開語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另兩個他的女人,不由納悶道。
“誰知道呢?或許她們真的吃過了吧!”雪漫雅也四處張望了一圈,卻也沒有看到素問天和易魄,便對愛郎猜測道。
天開語聳了聳肩,不置可否地道:“不管啦,回頭碰到她們問一下就知道啦!”便埋頭消滅面前的早餐。
“請問……”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在他們的身邊響起。
二人幾乎同時抬起了頭。
卻原來是一名秀氣的女孩子,她的身後兀自跟著三四個看來是同齡的學員,有男有女。
天開語和雪漫雅一眼便看出這幾名看上去頗為清秀的大孩子是新來基地不久的學員。
“怎麼?你們有什麼事情麼?”雪漫雅首先問道。
她知道,一般情況下,天開語不太愛主動開口詢問。
“嗯……”那個秀氣的少女仍是怯怯的,“我們想知道,這位是不是就是那位神奇的”天之拇指“?”
她這話立即引起了天開語的注意,他不由上下打量了她及她身後的幾個看上去象是同伴的學員。
見他們俱以好奇、渴望、興奮、緊張等不一而足的表情看著自己,天開語不由童心突起,一時興起和他們開玩笑的念頭來。
他仍是不動聲色,卻將放在桌上的右手微微一抬,隨之一股強大的氣浪破掌而出,泛著淡淡的藍芒迫向面前的幾個大孩子。
這股泛著淡淡藍芒的氣流在外硯上竟是緩緩地推出的,看上去就如一個能量的圓弧涌向那幾個孩子。
雪漫雅首先吃了一驚,不明白愛郎為何突然要對這幾個尚且稚嫩的新手下此重手。
但當她看著天開語時,卻又見不到他的眼里有絲毫的殺意,心下這才稍稍平定。
那幾個“平虜”的新人感覺卻大不一樣了!
他們當然看到了天開語向他們擊出的那個看上去好看,但實際卻很恐怖的能量圓弧。
本能促使他們要躲避開來,然而事與願違,他們突然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全身竟然被一股無形的強大氣機徹底地鎖住了身形,再無法動彈分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淡藍色的能量圓弧向自己擊來!
他們中幾個人眼看著那能量圓弧就要擊中自己,竟緊張得張嘴欲尖叫起來!
然而一切卻安然無恙。
天開語發出的那道能量圓弧在接觸他們身體的瞬間便突然憑空地消失無影無蹤。
好象從來就不曾存在過似的。
天開語見他們被自己嚇得不輕,不由“呵呵”的笑了出來。
雪漫雅也意識到天開語原來在和他們開個玩笑,心里對愛郎突然間冒出來的貪玩的念頭感到既驚訝,又欣喜。
驚訝的是在她的印象中愛郎從來都不會同除她們幾個他的女人之外的人開些無關的玩笑;欣喜的是,他的這個表現讓她多了一種親近感,感覺他那性格中超然出塵的成份好象少了些,讓她感到更加溫馨。
“是啊,我就是天開語——不過可不是什麼”拇指“哦!”天開語爽朗地笑道,呼吸著早晨清新的空氣,他的心情也感到很輕松。
昨晚和雅兒的親熱真的很好吔,他心中暗想,看來鳳兒沒有跟來還是對的,今後還是要找機會單獨和雅兒××……
“……”顯然還沒能從剛才天開語造成的驚駭中回過來,幾個新來的學員渾身俱是冷汗,滿臉崇拜、敬畏地看著天開語。
“好了!不用害怕,他只是和你們開個玩笑而已,用不著這麼緊張的。”雪漫雅不忍地站起身來,輕輕拉著那個秀氣的女孩子的手溫言道。
“你們叫什麼名字?好象是新來”平虜“的吧!”雪漫雅主動打破場面問道。
“哦是的……”秀氣女孩子身後一個身材結實、個子高挑的少年見女孩子沒有回答,忙搶著回答雪漫雅的問話。
“我叫雪漫雅,是”風“系”雪“組的教官。”雪漫雅主動自我介紹。
“我叫南波!”
“我叫莉莉明香!”
“我叫巴可連狼!”
“我叫風飄醉……”
“我叫摩亞希!”
天開語的目光落在那個秀氣的女孩子身上,據她的自我介紹,她叫風飄醉。
風飄醉?
天開語在心中尋思著,難道這個就是日後成為獨霸一方的女人麼?
命運真是弄人。
起了個這麼個醉人名字,生得又是那麼的文秀的女孩子居然會是未來叱咤縱橫的女強人!
“你好!我是天開語!”天開語終於站起身來鄭重地將手伸向這個叫風飄醉的女孩子。
不論他是否要超越命運,扭轉輪回,他還是要表達對於這個將來保護了無數人民的女人應當受到的尊重的。
她遲疑了一下,象是不敢確定一樣,回頭看了看同伴,似征求他們的意見,見他們滿臉都是羨慕和鼓勵的神情,方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白皙纖秀的小手,放到了天開語的大手中,同他握了一下。
天開語掌心的寬厚溫暖竟使得她小臉紅了起來……
“來!大家都到這兒坐下吧!”雪漫雅很樂意看到天開語溶入群體,便忙在附近找了一張大點的餐桌,同時示意那幾個大孩子搬幾張椅子來,圍坐成一圈。
“你們幾個專門來找開語,是不是有事情啊?”雪漫雅在天開語的身邊靠著坐下,天開語忙伸出一臂,溫柔地攬住她。
“是啊!我們是十天前進來基地的,進來後就聽說了”天之拇指“的事,都覺得他很神奇,所以就……”那個個子高高的摩亞希恭恭敬敬地回答雪漫雅的問話。
“哦?是這樣的呀!”雪漫雅橫了愛郎一眼,心中卻暗暗欣喜。
天開語只在一旁笑而不答。
“你能教我們是怎麼做的麼?”突地當中那個體形寬厚、一臉霸氣的男孩喊了出來。
“巴可連狼!你怎麼這麼不懂禮貌,剛見面就提要求!”那個坐在巴可連狼身邊的臉形圓圓眼睛大大的叫莉莉明香的女孩子不高興地斥責起巴可連狼來。
“我……”巴可連狼似也意識到自己的莽撞,下意識地撓撓頭,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滿臉的難為情。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亂說話了!”當中的那個叫南波的男孩子勸解道。
天開語雖不說話,一雙炯炯的目光卻一直在注意風飄醉。
他發現,除了一開始接觸的時候她說話以外,她就一直保持著沉默,在幾個鬧哄哄的的孩子中間,她顯得特別的文靜秀氣。
“開語,你看,現在你有麻煩啦!”雪漫雅笑吟吟地看著愛郎,揶揄他道。
天開語卻又在動著腦筋。
“你們不是都有各自的教官在教導麼?為什麼會想到我呢?其實我是璉基地例行的晉測也沒有參加過的。”天開語語調沉穩地道。
“這個……”“天之拇指”的這番問話讓他們一時語塞。
說句實話,他們今天根本就是正好看到有人在說天開語,便一時興起,想來看一下天開語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壓根兒就沒想到要他教自己什麼東西!
天開語見幾個人吱吱唔唔的,馬上猜到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他也沒有生氣,畢竟,風飄醉帶給他的感覺很好。
因此他決定順著巴可連狼的話,把事情演繹下去。
“你們既然想學,那也好,”他笑著看著他們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允諾道:“我可以把自己的一些經驗講給你們聽,大家一起來參詳一下。”見幾個人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卻又道:“不過我恐怕沒有多的時間和你們交流,我可以介紹我的幾個朋友給你們,讓他們先和你們接觸一下,好不好?”
聽天開語說自己不能親自教他們,幾個人的臉上先是露出失望的神色,繼而聽說有他的朋友來教,總算心里安慰一些,忙紛紛點頭。
見天開語和巴可連狼幾個打成一片,雪漫雅也參與進去和他們閒聊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從身後不遠處傳來了來木末的聲音:“雪教官!天開語!時間要到了,有我梁將軍要我們去呢!”
說話間來木末的身形已然到了他們一干人的面前。
“咦?你們”波切旬月“組幾個在這兒干什麼?”見是這幾個活寶,來木末有些奇怪道。
“波切旬月組?”天開語聽了一愣,這不就是那個日後聲名顯赫的組織麼?
怎麼會在“平虜”出現呢?
他不由納悶起來,因為在他的記憶里,這個叫“波切旬月”的組織是和“平虜”沒有什麼關系的呀?
可是,現在怎麼會……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妄圖打破天道輪回的緣故?
他怔怔地看著來木末,象是呆住了似的。
“開語,你在想什麼呢!快走吧!”雪漫雅顧不上查問愛郎的心思,趕著去集合,忙一把拉起他就走,一邊歉聲對巴可連狼他們道:“好了,有事情了,以後再讓開語和你們聊——我們先走了!”便展動身法,跟在來木末身後去了。
“”波切旬月“,你們知道是什麼意思麼?”天開語一邊跟在雪漫雅和來木末的身後趕路一邊問他們。
這段時間雪漫雅忙著基地的事務,而他又不太合群,因此對於這個“波切旬月”組為何反常地超出他的記憶內容感到不解。
“誰知道呢?我也是才了解的——你問來教官吧。”雪漫雅向愛郎的身邊靠了靠,讓他帶著自己走。
來木末羨慕地回頭看了看二人幸福的樣子,忍不住嘆道:“真是想不到,”平虜“最美麗的花朵卻被開語這個天才學員給摘了!”
經過這許多事情後,事實上“平虜”基地的教官們大都已經沒有把天開語當作普通的學員看待了,而是把作為一名成年人來對待,雖然他的年紀仍然和普通學員一樣。
不過這樣對雪漫雅和天開語二人卻是好事,至少眾人在看待二人的感情觀點上要好接受一些。
“”波切旬月“是他們自己起的名字,皆因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象這種情況並不多見的,開語你們那兒不也出現了好幾個人麼?”來木末邊走邊笑對天開語道。
這個時候天開語已經攜雪漫雅和他並排了。
“開語他們那批是個特例呀!這點來教官你是知道的。”雪漫雅聽了插嘴道。
“對呀!這就更顯示出這個”波切旬月“組幾個孩子的出色了。”來木末點頭繼續說道。
天開語明白他們的意思。
因為費希然、古·托克、武元錚鐵及雲希瑤幾人是因為他的原因一步通天地通過了“雷將軍”科烈多克的考試,直接進入“平虜”基地的,而聽來木末的話,好象這個“波切旬月”組的幾個學員都是硬碰硬地通過了考試的,作為同一個地方一下子出現這麼多的人材,這當然不是件簡單容易的事情。
“他們起這個奇怪的名字,大約和他們的家鄉有關吧!不過這個倒是誰也沒有問過的,畢竟這是小孩子間的事情,只要不違反基地的規定,也無所謂啦!”來木末繼續說道。
“哦,是這樣的呀。”雪漫雅點點頭,向天開語看了看,意思是這下子明白了吧?
天開語卻對他們的回答不置可否,卻也沒有再作聲。
因為他知道這個“波切旬月”的名字的由來。
“波切旬月”是“東熠”轄區的一個海上的小島的居民的一個信仰中的一個神,在這個信仰中,“波切旬月”神散發的是因憂郁、迷茫、憤怒而產生的強大力量。
傳說中信奉“波切旬月”神,將會產生不可思議的力量,能夠將弱小的信仰者從痛苦中解放出來。
(有關“波切旬月”的故事詳見續作《轉世風流》)
而這一切,卻在軍方禁止一切非官方允許信仰的情況下極其隱密地進行傳承的。
“平虜”基地當然不會知道這些機密的東西。
“開語,你不要緊吧?”見愛郎一路上都不怎麼說話,完全失去了在餐桌上的談笑的狀態,雪漫雅不禁心下一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
不過對天開語的敏感使她意識到,愛郎這個樣子一定與那個什麼“波切旬月”組有關。
想到這個可能性後,她便柔聲道:“回頭我幫你問問好麼?”說著將胴體向天開語靠緊了些,飽滿堅挺的胸乳緊緊地壓在天開語的臂膀上。
天開語感覺到手臂上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壓,不由心里一跳,低轉下頭察看時,目光卻正好同雪漫雅柔情萬千的漣漣秋波相遇,不由心髒又是一跳——這妮子,實在太誘人了!
此時來木末早已搶先一步進了“棠韻閣”,卻好未聽到二人的柔情絮語。
天開語停了腳步,轉過身來,擁著心愛的女人那豐媚的胴體,柔聲道:“雅兒,不用為我擔心的,我知道事情該怎麼做。”
雪漫雅貪婪地呼吸著愛郎身上散發出的濃烈的男人氣息,微喘道:“……我知道,你很棒的!不過,有心事不要一個人悶在心里,雖然我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可以做一個很好的聽眾的……”
天開語笑了笑,正要開口說話時,卻聽到來木末在“棠韻閣”里喊二人的名字,便不再說什麼,只閃電般在雪漫雅的額上輕快地啄了一下,然後道:“好啦!有事晚上我們慢慢說——現在進去吧!”
雪漫雅被愛郎這一吻心情大佳,如小女孩般蹦跳著跟著愛郎進去了。
“棠韻閣”內的大廳已經修整如新,地面上還清晰地留著新舊地面鋪設的痕跡。
顯然,“平虜”一大早便派人來修復了里面的破損。
證明便是大廳的空氣中仍散發著淡淡的塵土味道。
大廳里已經就座了不少人,天開語和雪漫雅略一掃視便知道自己二人分明就是最後到達的,不由相視一笑,忙分開手走向各自的座位。
天開語坐下後,便感覺到來自幾方面的目光射向自己。
心中暗道奇怪,難道自己就這麼有人想麼?
當下也不抬頭,僅用余光迅速掃了一遍廳里眾人,不由又是暗笑。
自己身邊的易魄就不消說了,另幾道目光分別來自“東傲”教官席上的時鳳鳴、夸同神及學員席上的鈴玲瓏。
“對不起,我和開語來晚了。”雪漫雅主動道歉解釋道,還站起來向“東傲”席位欠了欠身子。
“哈哈!不用客氣了——真想不到原來雪教官和天開語同學意是一對鴛侶呢!”暴天哈哈笑道,不過語氣中卻無一點取笑之意。
雪漫雅不由粉頰一紅,不自覺狠狠瞪了一眼時鳳鳴,然後又看了一眼天開語的方向。
當下天開語也不悅地看了一眼時鳳鳴,心知必是她向暴天等人說出雅兒和自己的關系的。
時鳳鳴一時間遭到他二人的白眼,不由心里慌了起來,忙打哀求的眼神給二人,卻見二人仍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竟緊張得額頭沁出了汗。
“好了!我想我們還是盡快進入主題吧!”來木末顯然仍然對暴天一行人昨日的言行心存介蒂,因此一上來便不客氣地點明了自己的觀點。
“是啊,我想暴天將軍經過一晚的休息,應該把這次的來意說清楚了吧!該由雙方學員交流的就交流嘛,”有我梁仍是一副不急不慢的語調道,然而今天他的話里卻明顯地帶著鋒芒,顯然是昨日暴天等人白天和夜里的行為讓他也生出了脾氣,“基地的公事還是比較多的,這兩天來了一批新的學員要安排一下——對了,想必貴基地也應該有新學員到了吧!”
暴天卻似乎沒聽出有我梁話中的言外之意,仍角笑容可掬,態度竟與昨日大不相同,很難想象昨天的一個煞神今天居然會轉變得如此厲害。
“平虜”一時俱是面面相覷,對他這樣前倨後恭大冷大熱的表現大為不解。
天開語卻將目光投向了時鳳鳴,見她正急切地向自己使眼色,便知道暴天態度的轉變實在是她的功勞。
當下向她報以會意的一笑,表示明白她的好意。
時鳳鳴見天開語如此,知道他了解了自己的苦心,心下終於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再看看雪漫雅,見她仍是不悅地看著她,顯然對她泄露自己和天開語的事情耿耿於懷。
一時卻也沒辦法向雪漫雅解釋,心中暗嘆道,看來只有私下里瞅機會跟她說了。
“我們今番來貴基地實在沒有別的用意,”時鳳鳴在暴天的示意下娓娓道,既然過了天開語這一關,她的思維障礙似乎就少了許多,口齒也伶俐起來:“只不過我們在武道的心法上有了一點突破,因此想到同島的幾個屬同一級別的基地去試煉驗證一下,並沒有其它的用意,請有我梁將軍及諸位千萬不要誤會。”
來木末聽著她說的話,不由從鼻腔里重重地“哼”了聲,顯是對她的花言巧語不相信。
時鳳鳴美目流盼,望向天開語,見他暗暗向自己點頭示意,便更有了信心。
象是接過來木末的不滿似的,嬌聲道:“這樣吧,我們出一名學員,請你們也選出一名,請他們二位給我們大家演示一下如何?”
來木末眉頭一聳,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雪漫雅卻微微蹙眉。
她當然知道這個結果是什麼!
因為在昨晚她已經知道了“東傲防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自然就知道在這場比試中“平虜”的學員肯定要吃虧!
而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讓“平虜”吃個啞巴虧丟人現眼,是她所不願看到的,因為這關系到“平虜”所有人的榮譽。
這麼考慮之後雪漫雅的擔心就越發地沉重,這如何是好呢?
開語這家伙在想什麼呢?
為什麼不出來阻止呢?
她不由生起天開語的氣來。
其實她也知道依愛郎的個性,根本就不想理會什麼“東傲”什麼“平虜”,他有自己的一套處世哲學,但她就是生氣他此刻不站出來幫助“平虜”基地。
一邊想著,雪漫雅一邊怨懟地將目光瞪著天開語。
天開語自然感應到了雪漫雅的目光,並且在同她對視後立即就明白了她眼中的涵義。
他不由搖頭苦笑起來——不經過一番挫折,“平虜”人又如何能振奮呢?
可惜現在肯定不能讓在坐的幾個“平虜”的尖子學員嘗試這種感覺了,因為雪漫雅的目光分明是要他趕緊想法子解決眼前這個問題。
見亓官等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天開語撇了撇嘴再次搖搖頭站了起來。
“這個提議很不錯的啊,這樣吧,你們是客人,就由你們先挑一個人吧,”平虜“這兒由我先出手!”天開語施施然地道,同時目光陡然加大了氣勢,向對面“東傲”的幾個學員掃視過去。
在他刻意施為之下,六名“東傲”學員竟同時覺得天開語有如實質般的目光重重地擊打在他們的精神上,令他們產生出無法反抗的無力感!
對天開語從昨日一直表現出的高深莫測的武道修為產生的恐懼感,此刻在他實施的目光的攻擊下終於再次爆發出來。
六個人竟不約而同地表現出緊張和局促不安的神情,坐立不安。
“平虜”的教官和學員們當然想象不到為何這六名學員會對天開語如此的反應劇烈。
他們是知道天開語的實力很強的,恐怕還在亓官之上(亓官卻壓根沒有把自己放在天開語之前,他早死了和天開語作比較的念頭)。
但是這些頭一回來“平虜”的“東傲”學員又是怎麼知道天開語的呢?
時鳳鳴顯然也沒有想到天開語會來這麼一手,因為畢竟昨晚他已經出過手了呀?
而且“東傲”諸人也都領教了他的實力,因此,今天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和天開語交手!
可是他現在居然主動搦戰,這倒讓他們有點騎虎難下了。
“這個……”時鳳鳴自然不好對天開語有所言語,因為他畢竟是自己心甘情願想要嫁的男人,雖然現在談這個還尚嫌太早,但也不能不做足前期功夫啊,不然以後自己怎麼面對他呢?
一時間她也沒了主意,只得將目光投向暴天和夸同神,期翼他們能想出好的辦法。
“我看這個就沒有必要了吧!”夸同神這時卻出聲解圍道:“既然昨天晚上貴方的雪教官和這位天兄弟已經了解了我們此番前來的目的,我想,這個比試就可以略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