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兩條俏麗的身影閃了進來。
不用去看,僅憑對腳步和呼吸的熟悉,天開語便知道,是碧絲絲和屏愛琳進來了。
“先生,您沒事吧?”二女圍在天開語的身邊,擔心地說道。
天開語笑笑搖頭,道:“你們看我像是有事情的樣子嗎?我只是有點心事而已,不用那麼擔心。”說著他伸出雙手,分別輕撫著二女的秀發。
“聽將軍說先生今天不想出門,我們兩個就有些緊張,猜想是否先生身體不適……後來將軍也告訴我們,還讓我們要小心侍候您。”碧絲絲輕柔地說道。
天開語笑了笑,坐正了身體,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心事,心情忽然有些不好,現在已經沒事了——如果願意的話,我們仍可以一超出去的。對了,杏林的風光你們是否都見識過了?”
屏愛琳搖搖頭道:“其實什麼風光不風光的,哪里的景色還不都一樣?唯一的‘妖莽幽坑’,還那麼凶險……”
碧絲絲也道:“說實話,若是比起城市面貌,杏林可要比咱們月亮城差得太多啦!衣服也沒有月亮城的漂亮。”
天開語失笑道:“是啊,我們絲絲身材這麼好,又這麼美麗,當然要好看的衣服嘍!”說著大手滑下,隔著柔軟的織料在她挺翹的乳峰上捏了捏,把玩起來。
碧絲絲登時俏臉飛起紅雲,苗條嬌軀悸顫一下,呼吸粗喘著喃喃道:“先生……先生過獎了,絲絲不是很好看的……”說著乳峰已經漸漸地硬脹了起來。
屏愛琳人小鬼大,見此情景也湊上前來,捉住碧絲絲另一只王乳,一面揉捏一面調笑道:“哪里,絲絲的身材又高又纖細,偏偏曲线又是如此的美好,連我們女人看了也心動呢!”說時已經扯開了碧絲絲的衣襟,露出大片豐滿白皙的胸乳。
“要死啦愛琳!你……你自己難道差了嗎?看你雖然生得嬌小玲瓏,但身材卻一點也不輸任何人呢!”碧絲絲雖被天開語和屏愛琳兩只色手摸得動情,已是渾身酥軟麗水滴滴,但卻仍奮起“余勇”,拼力伸出手來一把握住了屏愛琳那異常飽滿滾圓,與嬌小纖細身材決不相稱的的乳房,用力擠捏著進行反擊。
敏感部位被襲,屏愛琳立時氣短,撫摸碧絲絲胸乳的小手也軟了下來,急縮回保護自己,一面吃吃嬌笑道:“絲絲要死了你,明知道人家怕癢,還弄人家這里……”
兩人一面嬉笑一面打鬧,一時間皆渾身發軟,竟自雙雙滾倒在天開語面前的地毯上。
見二女打鬧的俏臉接近,興致勃勃觀看的天開語匆地心中一動,一個邪念突地眺了出來,他立刻不動聲色地悄悄發力,以無形的力場能量陡然發力——
“唉——唔……”碧絲絲和屏愛琳僅來得及叫出半聲,便驚覺兩人鮮嫩紅潤的小嘴兒已然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如同一道電流襲來,一股異樣的感覺瞬間傳至兩具青春的胴體,並令她們顫栗不已。
望著二女明顯抖動不停的嬌軀,天開語嘴角斜斜上翹,邪笑著以充滿了催眠氣氛的磁性聲音低沉輕柔道:“……是不是感覺很美妙……去吧,放松自己……去用心享受那柔美香甜的親吻吧……”
隨著他飄忽不定的聲音傳來,碧絲絲和愛琳突然停止了戰栗——但也僅僅是片刻的停頓,便立刻又轉變為激烈的擁抱愛撫,那口舌交纏的嘖嘖聲以及貪婪衝動的鼻息,彷似有一把烈火從天而降,投入到二人中間一般!
天開語滿意地看著自己隨手而就的傑作,微笑自語道:“天開語啊天開語,既然你擁有這麼多超越常人能力的生命,如果不善加利用:,那可真是太浪費了!”
他深深地知道,僅憑“幻夢大醫者”的“幻夢種鏡”之術,便足可以建立起一支屬於自己的軍武力量,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精神修養堅固之人實在太少丁,只從追隨流行的狂熱,便可知道絕大多數者,都是心靈飄搖、信仰盲目之輩,根本就是接受統治和奴役的好材料。
所謂的思想解放、追求自由,其實都是人類骨子里世代根植的“自私”在作怪。
人人只要求自己快樂,卻很少有人想到要求周圍的人一起快樂,更有甚者,以為自己的自由乃是建立在對別人的禁錮限制之上!
只要“自私”存在一刻,人類便不可能擁有真正的“自由”,便會被人利用、統治。
忽然問,天開語感覺自己有點理解羅雲不波和渡波羅嘆這兩個“妖怪”了。
根據他們的說法,他們本應該早就得到極樂的解脫,但卻人為地對自己進行了限制。
其實以這兩人的修為,早在久遠之前,就可以生活在徹底究竟的自由里了呀——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會有這樣慈悲的心腸,仍然留存在這個充滿悲情的世界上?
從他們的言談舉止中,看不到半點的霸道和功利,有的只是祥和,完全不似自己那樣,因為擁有了強大的力量而妄心勃勃。
——難道他們就是為了消除那深刻在人類靈魂中的自私而留下來的嗎?
——難道那顆種子,那顆他們苦苦尋找的“靈種”,就是他們久遠以來存在的希望嗎?
不知不覺間,天開語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這一刻,他的內心匆生起一種無法言表的宏大悲憫,這悲憫之情是如此地強烈,以至於令他生出了即將被這股感情淹沒的錯覺。
在這一刻,他的心頭涌起一股噴薄欲出的企盼:如果自己真的是那顆種子,就不過所有這一切思想,隨著卓映雪的一聲輕呼,便立封煙消雲散了,那消散的速度之快,令天開語自己都覺得驚奇——剛才自己居然會那樣想,會有那種念頭生出,當真是腦子有病了!
在這個充滿戰爭的世界上,本來就是以力量來決定一切的,沒有強大的力量做為依憑,什麼美妙的奢望也休想!
媽的,什麼時候起,老於會變得那麼仁慈了呢?
哇!
“你去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室內的春光令卓映雪俏臉飛紅,忙對尚在門外未來得及進入的侍應吩咐道。
及至侍應諾聲離去,她才關上門,推著餐車進來。
“開語,你又在搞什麼名堂呀?”望著在地毯上滾作一團衣衫不整的碧絲絲和屏愛琳,卓映雪火熱著臉兒偎到了天開語懷里。
“嘻,都擺在眼前了,雪兒說是什麼名堂呢?”天開語涎臉笑道,同時大手已經伸進了卓映雪的衣袍,捉住了她的聳脹豪乳揉捏起來。
卓映雪立時心情放松下來。
天開語恢復了平時那好色的表現,正說明他的心事已經解開,不用自己擔心了。
當下她放軟了嬌軀,輕扭兩下,衣袍已然敞開褪落,露出了如脂雪般嬌嫩膩滑的上半身,那對點綴著蜜熟紫莓的巍巍碩乳更是跳蕩起伏,以勾魂蝕魄的眩人波濤沉醉著天開語的心靈。
“要死了,雪兒你想把老子榨干嗎?”邪邪笑著,天開語一個翻身,便將卓映雪壓在了地毯上,同時大手一把抓住碧絲絲的一條修長美腿開始了荒淫大戰。
在落地窗前負手而立,目睹遠方湛藍的天空,天開語心中充滿了一片空靈的寧靜。
“開語,你在想什麼?”一條粉滑柔臂自後面伸來,擁住了天開語雄壯赤裸的胴體。
嘴角泛起一抹恬寧的輕笑,天開語微微轉身,展臂將身後那具熟透得滴出蜜汁的豐滿嬌軀摟到胸前,一面揉撫那彈跳的乳兔,一面低頭親吻了那嬌艷鮮紅的柔唇。
“……什麼也沒有想……唔……雪兒你越來越迷人了,怎會變得如此性感呢?”天開語發自內心地贊嘆道。
“嗯——那還不是你這個大丈夫的功勞?若非開語的滋潤,人家現在不知生活多麼乏味呢!”卓映雪緊緊靠在男人的懷里,任由他的愛撫,心醉神迷地喃喃呻吟道。
“是啊,自從跟先生在一起後,將軍整個人都變了呢!”碧絲絲在身後嬌笑道。
“先生不知道,現在將軍已經被評為月亮城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呢!連那個虛擬的美女也被比下去了。”愛琳也笑道。
此時她正與碧絲絲相擁相偎,互相愛撫對方美麗柔滑的身體。
經過了那種銷魂蝕魄的靈肉突破,兩人間正建立起一種新的感情,一種起乎同性之間的友誼,卻又具備異性吸引的感情。
“真希望時間停頓下來……若是能夠就此站在這兒,有開語陪著度過一輩子,雪兒也就心滿意足了……”卓映雪享受著愛人親密的撫摸,虛迷的眼眸望著窗外的天開語的臉色登時一黯。
“可是……”他欲言又止,一時不知如何向卓映雪解釋自己的雄心抱負。
“唉!雪兒知道開語乃是個特立之人,行事別裁無人能比……雪兒不會攔阻自己的丈夫做任何事情的……”卓映雪立刻敏感地覺察到愛人的變化,幽幽嘆道。
“雪兒……”天開語苦笑一下,柔聲道:“有很多事情,你是不會明白的?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正在發生——我無法向你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
“可不管是什麼事情,雪兒只知道一點:即便天塌下來了,只要在那最後的時刻,與自己的愛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便此生無憾了!”卓映雪立刻接口表白道。
天開語心頭一顫,眼前不期然浮現出雪漫雅那泣血的眼眸。
想不到這兩個女子都對情如此痴而不侮……
“……雪兒,難道你不想……不僅今生,後世也跟天開語在一起嗎?”深吸一口氣,天開語緩緩說道。
“想,當然想了。只是……”卓映雪停頓片刻,拾起臉來,伸出如玉般晶瑩纖長的拂花之手,輕柔而珍惜地愛撫著天開語堅毅的臉龐,道:“人當真有來世嗎?雪兒是不相信的,難道開語相信嗎?雪兒只知道,今生事今生了,今生情今生愛,顧不了那許多的。”
天開語心中輕嘆一聲,怨言地點點頭,吻她一下。
“如果真有來世,我和絲絲也願意跟隨先生的。”屏愛琳忽然開口道。
如同被一個楔子擊中關節一般,天開語登時渾身一震,忍不住回過頭來,定定地望了屏愛琳一眼,那目光看得女孩子嚇了一跳,不禁怯怯道:“先生……我……”
“沒什麼,愛琳這麼想,我很高興。”天開語的目光漸漸柔和下來,輕輕地安慰屏愛琳一句。
“愛琳的心思其實是我們每個人的願望,如果可以,我們都願意生生世世在一起呀!”卓映雪深情地望著天開語,表達了自己的感情。
天開語卻知道,有些事情,未必會如願以償。
就在那個瞬間,一個明悟沒來由地從心靈的大海中跳出,就如一個突兀的浪花一般。
一切都要講究機緣。
而屏愛琳的那句話,無疑就是一個機緣的開端。
——難道自己會與這個少女有更深的緣分嗎?
“愛琳、絲絲你們過來。”他輕輕喚道。
碧絲絲和屏愛琳忙走上前來。
看著兩具活色生香的青春胴體立在眼前,天開語伸出雙手,分別從二女的秀發開始,沿著臉龐、脖頸、粉肩,一直滑落到她們堅挺飽滿的乳房上。
擠捏著那彈跳力十足的少女乳房,撥弄著那翹尖尖的嫣紅乳頭,天開語充滿磁性和催眠的聲音低沉道:“我要你們兩個記住,今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緊緊跟隨、保護將軍,不得離開她半步——可以做到嗎?”
卓映雪本來是含笑望著丈夫親匿兩個下屬的——對她來說,小月、夢兒、絲絲和愛琳她們,都是自己的好姐妹,丈夫能夠當著自己的面對她們進行疼愛,正是表明並末對其中任何一人有所偏愛,也表明了對她的尊重和愛護——此刻聽他如此鄭重其事地吩咐二女,登時一股莫名的酸澀涌上雙眸:開語啊,你為什麼對雪兒這樣好呢……雪兒會感覺一輩子無法償清這筆情債的呀……
“是!我們記住了!”碧絲絲和屏愛琳立刻恭恭敬敬地應聲道。
她們看出,此時的天先生是很嚴肅認真地說這番話的,因為在他的眼中,流露出了與她們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深沉和凝重。
“開語,你……”卓映雪禁不住哽咽了一聲。
天開語彷若托孤的話,在她的心中,涌現出一股不祥之兆。
“雪兒,我本下想說的,但是……”天開語遲疑了片刻,苦笑一下,轉身拉著卓映雪的手走到床邊坐下。
碧絲絲和屏愛琳也忙跟著過來,在床邊地毯跪下,而碧絲絲更傾身俯就,伸纖舌含具勢,替天開語做起清潔的工作來。
“開語,你好像有話要說?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說了……雪兒下想讓你為難。”卓映雪見丈夫欲言又止的,以為他要告訴自己什麼軍武機密,便主動勸道。
天開語苦笑著搖搖頭,道:“沒什麼方便下方便的,只是說出來,伯你無法接受——這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
卓映雪一怔,忍不住道:“是馮?”天開語點點頭,慢慢道:“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比宇淒和我實力強大的人還有不少……”
“啊——”他這話剛一出口,便引起了三個女人的震驚,碧絲絲正細心啜吮著,聞言頓時嗆住了,連咳不已。
“這怎麼可能?”震驚過後,卓映雪立刻做出了激烈的反應。
“當然可能。”天開語也立即干淨俐落地回答她。
“是什麼人?”卓映雪在瞬間恢復了將軍的本色,目光也變得銳利起來,簡短地問道。
天開語匆一笑,探手輕揉玉人的胸乳,道:“雪兒怎麼啦?這麼緊張。看來不出所料,你果然無法接受了。”
卓映雪一呆,隨即臉兒紅了起來:“對不起……開語,人家的確失態了……”
天開語笑笑,將她摟進懷里,一面搓揉她光滑的身子,一面道:“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難道就下許在這個世界上有比雪兒丈夫更強大的人嗎?”
卓映雪被他揉搓舒服得險些呻吟起來,一時間遍體皆酥,囈語道:“當然……雪兒的男人就是最強大的嘛……”
天開語搖搖頭,又點點頭,道:“不錯,雪兒這麼想也是可以的。但是同樣的,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人要比我和大老厲害。”
“那……開語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卓映雪隱隱有了點感覺。
“不知道,可是他的手下卻已經跟我照過面了。”天開語輕嘆道。
“開語是說,那些黑衣人?”卓映雪驚訝地抬起臉來問道。
天開語點點頭,嘆道:“如果我所料下差的話,他的修為已經達至天道了……”
“什麼?”三個女人又是異口同聲地驚叫,今天開語忍不住又搖了搖頭。
“不可能吧?這個世界上已經有人的修為到這種地步了嗎?”卓映雪驚道,一面目光轉向碧絲絲和屏愛琳,與她們交流著共同的震撼感。
“當然可能。”天開語下容置疑地肯定道。
房間里的氣氛登時凝重起來。
卓映雪只覺赤裸的身體涌上一股寒意,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哆嗦,而碧絲絲和屏愛琳更是一邊一個,緊緊抱住了天開語的兩條腿。
身為軍武人員,她們都深深地知道,天開語所說的這一切,意味著什麼,——在武道代表力量的新元,出現這麼一個達至天道的人,便意味著整個世界的格局將面臨著新的改變,而這種改變,從來就是充滿了血腥,由無數人的鮮血為代價換來的呀!
“說實話,我也很困惑,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人物,而且還不止一個。”天開語說著,眼前浮現出羅雲不波和渡波羅嘆兩人的身影。
“難道說,新元軍武的天道理論,真的可以實現嗎?”他皺眉道。
卓映雪明白愛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普遍的認為,新元創世初期所提出的“天道”論,乃是基於新元世紀包括軍武修習在內的各學科發展的一個理想化目標而已,其理論結果根本就不可能是人類所能達到的目標——它僅僅是一個參照的標准。
但現在卻真的出現了達至天道的人物,這豈不是駭人聽聞嗎?
“難道……新元創世的神話戰爭又要出現了嗎?”卓映雪顫抖著聲音囁嚅道。
她的臉色已經發白,由於對天開語的深愛和信任,她對於愛人所說的話並無半點的懷疑。
“我也不知道,但是卻知道大老的力量便是傳說中的一種……”天開語低聲道。
“什麼?”卓映雪再次顫栗起來。
雖然不知道什麼五種神話傳說的究極力量,但是她總也聽說過在新元創世之扨的滅世之戰啊!
那可是在書中記載過的。
苦笑了一下,天開語無奈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這些——其實對你們來說,知道這些秘密,並沒有什麼好處,只會徒增擔心害怕。”
“開語,你是說,你將來要面對的,就是那些人嗎?”卓映雪突然緊緊地抓莊天開語點點頭,道:“不錯,就是他們。”卓映雪的手軟軟地垂下。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面對那些人呢?”她傷心地低泣道。
碧絲絲和屏愛琳早已經呆若木雞了,以她們的人生經驗,根本就下曾想像過在自己的一生中會遇到這種事情。
“這也許就是宿命吧!”天開語隨口答道。
但猛然間,他的腦中似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宿命!又是宿命!
——一點也沒錯,自己的確是羅雲不波和渡波羅嘆他們所安排的宿命啊!
在這一刻的靈機相觸下,天開語終於大徹大悟,完全地從靈識的根本處,明白了自己的存在。
自己的宿命,就是成為羅雲下波和渡波羅嘆所說的“靈種”,盡管也許自己不是最終的那顆真正的“靈種”,但是如果自己不去努力爭取的話,恐怕不但“靈種”做不成,便是正常的人生也無法順利完成……
這數萬年來,怪老頭——也即濱頭瀘,還有羅雲不波、渡波羅嘆以及瑪哈珈夜等四人,一直在尋找應世“靈種”,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難道在這一世,會有結果嗎?
如果自己不努力,是否會有別的人、別的“靈種”呢?
“刹那間,天開語感覺自己的思維跳進了一個廣闊無垠的天地,什麼天道輪回,對他來說已經下重要了。因為只要自己成為那最終的”靈種“,那麼所有的一切,便都一一了了,明實無虛。
可是……
——如果自己一開始就沒有動那個什麼“逆轉天道”的念頭,是否遭遇仍然會是這樣的呢?
因為既然自己是做為一顆預備種子存在的,就應該不會有什麼異樣呀!
——難不成自己動的“逆轉天道”的念頭,也是他們安排好的?
這顯然不可能。
因為一切的事情皆因果相連,人類的思維更是如此,這是絕對下移的至理。
——那麼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要是自己不動那個離奇的念頭,便不會經過那場雷雨,便不會成為“天之拇指”,便不會遇到黑衣神秘人,便不會參與行弈,便一連串的“便不會”,今天開語不禁頭痛起來。
“媽的,也不知道這麼多事情,究竟是不是我自己搞出來的……”天開語不禁悻悻地低聲嘀咕了一句。
的確,撇去一切的事情,追尋到源頭,天開語便不由自主地想到——其實自己是發生這一切的根源。
——正所謂“一沙一世界,一念一大千”,更何況自己這麼一個大活人,又是一個折騰了這麼多事情出來的大活人呢?
他正呆想著,耳邊傳來了卓映雪的疑問:“開語你在說什麼啊?什麼‘這麼多事情是自己搞出來的’?雪兒聽不明白。”
“啊——哦,嘿嘿,沒什麼沒什麼。”天開語忙抱住她親了一口,掩飾道。
“你呀,淨弄些神神道道的事情出來——算了,人家也煩不了這麼多了!”卓映雪輕蹙秀眉搖頭嗔道。
“說了這麼說,雪兒可明白了?以後你要好好地照顧絲絲她們這些年輕人,她們的經驗太過淺薄,一旦遇到事情,說不定真的會出問題的。”天開語正色說道。
“知道了,雪兒一定行事慎重。”卓映雪點頭答應道。
“先生您自己也要保重。”碧絲絲小臉上的驚懼之色仍未散去,顫聲對天開語道。
“當然,我會照顧自己的——嘿,除非遇到毀滅性的力量,要想對付我天某人,還不是那麼容易的!”天開語傲然應道。
卻不知他這一句話,正對自己下了個惡讖……
“當然嘍,先生可以與我們大老齊名,修為自然非比尋常。不用說別的,僅看我們卓楚瞑將軍,借著先生的名頭,在這杏林是何等的風光啊!”屏愛琳人小鬼大地夸耀道。
天開語和卓映雪齊齊“哧”地笑了出來。
卓映雪一把將小妮子拉起,在她滾圓飽滿的雪乳上輕拍一記,啐道:“小鬼頭,就你會說話。楚瞑的武道修為固然不怎麼樣,但他的頭腦可稱得上是一流的哦!尤其他的大局意識,恐怕很少有人及得上聽!”
天開語也笑著伸出手把玩屏愛琳顫搖晃動的乳房,道:“就是嘛,天某人的學生徒子,哪里會差勁呢!”
屏愛琳吐了下粉紅的丁香小舌,扮個俏皮的鬼臉,道:“愛琳知道錯啦!不過您二位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小孩子一般見識,好不好?”
“小孩子?”聽她胡說,碧絲絲在一旁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天開語好整以暇地捏擠著屏愛琳那發育成熟,與嬌小身子絕不相稱的聳翹雙乳,一面食指撥弄那頂端的硬蕾,擠眉弄眼道:“是嗎?雪兒可見過哪個小孩予擁有一雙如此飽滿豐挺的寶貝嗎?”
卓映雪終於哈哈大笑了起來:“是啊,是沒見過呢!愛琳呀,你可千萬不要同你天先生斗嘴,他的口才便給程度,連本將軍也要甘拜下風呢!”
天開語立刻對屏愛琳擠擠眼,示意道:“是嗎?是指天某人的‘口才’嗎?其實愛琳的也不差啊!”說著目光壞壞地向卓映雪的小腹掃去。
屏愛琳何等的機靈,立刻會意,嘻嘻一笑道:“沒關系,將軍從來沒試過愛琳的口才呢——現在愛琳就表現一下……”說著便突地伏下身子,由其不意地分開了卓映雪的脂膩雙股,向那濕潤淫靡的嫣紅一縫挨了進去!
“什麼口才沒試過……哎——你……愛琳——呵唷——”卓映雪尚未回過神來時,那瓊漿之源已然被這精怪脫跳的屬下給含了個結結實實,靈舌勾挑下,登時赤蒂勃然麗泉奔涌,嬌軀已是酥麻了一半,氣喘聲中再也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雪兒?現在知道其實愛琳的口才也很不錯嗎?怎樣,要不要回頭再嘗嘗絲絲的味道?她也很好的哦!”天開語一臉壞笑地翻身將豐滿熟美的女將軍壓倒在床,邊揉搓她腫脹的乳峰邊調侃道。
“……好……好,雪兒知道了……開語你好壞,教她們做這……這種事情——羞死人了……”卓映雪氣若游絲地喘道。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小的愛琳淫技竟會如此高明,簡直令她欲罷不能:那纖纖靈舌的深深淺淺上上下下,記記勾挑到要命之處,直令她潮洪長噴不止幾欲死去!
望著心愛的女人靨赤眸醉享受幸福的動人表情,天開語的眼中射出了濃濃的愛戀。
——是啊,能夠讓心愛的人兒日日快樂,難道不也是人生的一種樂趣嗎?
正陶醉在融融的家庭溫馨中時,天開語的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