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們聽過我剛才的話以後,應該可以判斷出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奮斗掙扎一生無非就是為了追名逐利,可是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因為我都有了。所以從這方面來說,說與不說你們的秘密實在是對你們沒有任何損失的,只不過不告訴我的話,我會有些許的失望而已。”
天開語沒有說出自己的理由,而是借用了對方的立場來瓦解他們的心理防线。
“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呢?”呆了好半晌,獄煉豪才悶聲問了一句,顯然天開語的話對他多少產生了影響。
“這不用多想啊!”天開語的雙眸遽然變得深不可測,內中隱隱閃現出懾人光彩,輕輕道:“你們應該知道,維持這個世界的基本法則就是力量。一個人身份的不同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他所擁有的戰力修為——我的實力如何,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另外在挾持我充當人質的時候,那些人的反應也多少能讓你們得知我的地位怎樣;僅就兩個你們已經親眼見到的情況,就足以說明我沒有說謊的必要。”在他說話時,周圍的空氣似乎發生了流水一般的輕微波動,自他的身上也散發出那種如夢似幻的神秘氣質,將他整個人在不知不覺中籠罩上了一層無從捉摸的迷幻色彩……
天開語在暗地里不動聲色地對面前的兩人施展了“萬象幻鏡”的精神控制術。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他的意料!
獄煉豪和典蘭的確立刻陷入了神情恍惚之中——但僅僅是片刻的時間,連天開語還未來得及露出得意的微笑時,二人便幾乎是同時地、猛然打了一個冷戰,然後茫然的眼神便立即恢復了清澈!
噫——怎麼會這樣?
天開語下禁吃了一驚。
因為,他的“萬象幻鏡”在後世使用時,可是從來都未曾失過手的,即便是那些修為遠遠高於自己的武者,也都無一例外地被他這個精神控制的絕學給俘獲,也因此,自己這個“幻夢大醫者”盡管武道修為不怎麼高,但卻從未因為實力的不濟而遭人輕視,相反的,他還獲得了比絕大多數人更多的榮譽。
正在他驚疑不定時,只聽典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獄煉豪則搖了搖頭,與典蘭對視了一眼,嘆道:“想不到天先生居然會用這種方法來探查我們的秘密,這實在不能不令我們懷疑先生的用意了……”
天開語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知道自己的精神控制已經在面前這精靈模樣的人面前完全失去了效用,一時間竟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典蘭似不忍心見到天開語有些狼狽的樣子,面色柔和下來,輕聲道:“你們這種精神控制的東西,對我們是不起作用的……唉,你錯了,大大地錯了……真想不到你會是這樣的人……”她這話說得一語雙關,在獄煉豪聽來,只是很平常的斥責,但是到了天開語的耳朵里,卻變成了對他人格的懷疑和失望,甚至還有女子對情郎的幽怨……天開語真的有點悻悻了。
這下子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一手的確玩得很爛——或許不用這種非常手段去做的話,在已經博得這二人良好觀感的基礎上,自己仍能夠護知他們的秘密呢?
不過天開語就是天開語,輕易氣餒可不是他的個性,而狡猾多變倒更符合他的性格。
略略停頓了一下,他便恢復了原先的自信,輕松地望著獄煉豪和典蘭,好像剛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只不過這時獄煉豪看他的眼神里卻充滿了戒備。
“我想,你們是誤解我了,”
第一句話,天開語先輕描淡寫地將自己剛才所作所為給獄煉豪和典蘭造成的“惡劣”印象一筆帶過,然後繼續道:“這其實正是我不想傷害到你們的地方!”
此語一出,獄煉豪和典蘭登時大吃一驚,不由自主地對視了一眼,似乎沒有想到對面這個人居然有如此厚黑的臉皮一般!
天開語故作不見,接著道:“你們想想,既然你們不願意告訴我秘密,那肯定是這個秘密不單對你們自身很重要,而且對你們來的地方的人也同樣重要。如果我強迫你們說出來的話,或者因為你們實在為了報答而告訴我的話,都會令你們內心十分不安。所以我就想到了這個辦法,等知道了你們的秘密,滿足了好奇心後,就從你們的記憶中抹去這段經歷,這樣一來,你們也不必因秘密失守而負疚,而我也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豈非是皆大歡喜嗎?”
這樣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通後,天開語才停下來,一臉委屈地看著典蘭,似乎他真的被典蘭誤會了一樣。
典蘭臉兒一紅,果然心中軟了下來,嗔怪地瞪了天開語一眼,遲疑了一下,轉向獄煉豪道:“大哥,他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他不像是那種壞人……”
獄煉豪皺起了眉頭,苦笑道:“典蘭你今天為何如此容易相信人呢?要知道,平時我們三人里你是最機敏冷靜的,也最足智多謀的,怎麼這時卻會輕易地相信他呢?是否好人,並不能在剛剛認識的時候就判斷出來的——其實我本來對他的看法也很好,但是他那種陰險的行為卻令我不得不重新估量他的為人!”
典蘭被同伴這麼一說,臉上立時紅了起來,羞愧地低下下頭,低聲道:“對不起……大哥,是典蘭錯了……”說著偷偷抬眼瞥了天開語一眼,眼中流露出幾縷無奈和抱歉。
天開語凝視了二人一會兒,知道確實無法從他們的嘴中獲得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只得嘆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你們從哪里來,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冒險來到這個不屬於你們的世界,但我只想告訴你們一句,如果遇到困難、有需要天開語的地方,只要能夠聯絡得上我,我就一定會幫助你們。”未了他補充了一句:“這個世界實在是有著太多的陷阱,你們出來的時間不長,恐怕以後會遇到更多今天這種危險,自己小心了!”說畢便轉身欲走。
“等等!”獄煉豪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天開語忙轉過身來看著他。
猶豫了片刻,獄煉豪遲疑地說道:“你……你真的能幫助我嗎?”
天開語一笑,道:“當然,我說過的話從來算數!”
他忽然靈機一動,加了一句道:“僅靠那個女人和孩子是幫不了太大忙的!”
獄煉豪登時瞼色大變,震驚無比道:“你……你說什麼?什麼女人和孩子?”
典蘭也是驚得眼睛瞪得大無可大,半張的可愛小嘴看著天開語大氣部不敢喘一下!
天開語終於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那個少婦以及所謂的被“劫持”的女童,根本就是這三人一伙的。
想不到自己隨口一句竟有如此效果,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天開語之所以會想到胡亂猜這一記,皆因在食店二樓雙方僵持不下時,那個少婦出現後他那眼尾瞥到獄煉豪與典蘭無心之下流露出的一絲笑意。
這微不可察的笑意一直都在他心里疑惑著,讓他很不舒服。
這也難怪,這種微人毫厘的表情對於尋常人來說,也許不易發現——即使發現了,也不一定會聯想到什麼。
但是對於天開語這個歷練了幾個世代人情世故的超時空異類來說,這種細微的變化,卻會促使他的靈覺立即結合起當時周圍的環境、氣氛,迅速做出融洽與否的本能判斷。
獄煉豪與典蘭的相視一笑,在當時就給天開語留下了與二人處境極不協調的感覺,只因為當時情況緊急復雜而沒有往深人方面去分析而已。
現在,在這種一切都處於結束、自己即將離開的狀態下,這個梗在心頭的感覺便再次冒了出來,並促使他靈機一觸,說了出來。
“你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知道我們同她們的關系?”典蘭最先沉不住氣,在愕然了片刻後,終於忍不住脫口叫了出來。
她這一叫,獄煉豪便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失望地看著典蘭道:“典蘭,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老是沉不住氣呢?”
典蘭一呆,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滿臉通紅,手足無措地看著他,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獄煉豪這麼說是大有深意的。
因為,如果典蘭沒有這麼一叫的話,他大可裝糊塗推托天開語那句話中並不完全明確的暗示,可是典蘭這樣一來,便令他再沒有半點退路了……
“你知道這樣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麻煩和危險嗎?”獄煉豪繼續責備道。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典蘭自進入這地穴以後,便接二連三地犯下錯誤,導致自己一方一直處於被動,不要說他不明白典蘭為何會這樣,便是典蘭自己,也不清楚怎麼會不斷地說出不恰當的言辭,而且總是無法控制似地脫口而出。
他們不明白,但天開語卻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原因很簡單,就因為自己已經占有了這美麗精靈的寶貴貞操,成為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並引發了她內心深處對異性之愛的渴望。
“不要責怪她,是你們自己下小心暴露出來相互關系的。”天開語不忍看到典蘭窘迫可憐的模樣,便出言替她開脫道。
“這不可能!”獄煉豪惱怒地矢口否認道。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今晚的行動,居然會生出這麼多的是非來。
先是被人追緝,然後又暴露了身份,緊接著好不容易擺脫了身份秘密的危機,卻又將另一個合作伙伴給牽扯了進來。
天開語心一動,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便篤定地朝獄煉豪微微一笑,道:“而且這個失誤,還是你自己造成的!”
“什麼?”獄煉豪這回真的吃驚了。
他急閉目回顧一下當時的情況,在確認自己沒有任何地方留下紕漏後,才重新睜開眼睛,果斷地搖頭道:“這絕不可能!”說著不免心虛地看了身邊的典蘭一眼,卻見她正懷疑地望著自己,忙加強語氣道:“我的行動不會出現問題的,典蘭你要相信我!”
“相不相信你,是要用事實來說話的。”天開語笑道,跟著目光溫柔地望向典蘭,道:“想不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典蘭見他對自己語氣溫柔,俏臉下禁一紅,隨即醒悟到天開語這麼做,分明是為了替她開解責任:心中頓時涌上一股甜蜜,忍不住嬌羞地瞥了他一眼,低聲道:“……想……”獄煉豪雖對典蘭的古怪表情有些狐疑,但眼下自己尚自顧不暇,便暫時不去深究,對天開語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不用這樣吊人胃口!”天開語胸有成竹地道:“首先,你挾持那女童時,那個女童是昏迷不醒的……”
“我這是怕她掙扎,一時會失手傷了她才將她弄昏的!”獄煉豪立刻辯解道。
“不錯,這的確是可以這麼解釋。但是你忘記了一點,這也可以從另外的角度來證明,你是害怕那個女童因為認識你,從而可能會在不善做假配合你的情況下穿幫!”
天開語一針見血地分析道。
獄煉豪登時瞼色大變,原本微微張開、預備隨時反駁天開語的嘴巴也不自覺地緊緊地閉上了,顯然是天開語一下子就准確說出了他心中的本來想法。
見獄煉豪如此,典蘭競心情忽然輕松一下——這本應該出現的情緒,卻無可抑制地自然流露了出來,在這瞬間,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心,已經牽掛在對面那個男人身上了……
“還有一點,也是相當重要的一點,就是你不該在那個女童的母親進來的時候,與她交換了一下眼神——那種眼神,只有在熟悉的人之間才會出現!”天開語這句話便是胡謅了,因為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發現獄煉豪與那少婦有過任何交流,他只是將獄煉豪與典蘭的事情做了移花接木而已,不過看現在獄煉豪已經沒有了初時自信滿滿的神態,這樣的說法他或許也不能肯定吧。
果然,由於當時情況確實緊急,獄煉豪現在回想起來,根本無法記起每一個細節,因此天開語這麼一說,他登時便呆住了,緊鎖著眉頭苦苦思索,想要找出自己究竟有沒有真的在這方面露餡。
天開語哪里容他細想?
立刻乘勝追擊道:“最讓人懷疑的是,當那女童的母親出現時,做為挾持人質者,最理想的行為便是將事情鬧大,事情鬧得越大越嚴重,那麼你們談判的籌碼就越多……”
這時典蘭忍不住道:“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將事情鬧大呢?”此時她已經對天開語佩眼得五體投地,問這話時,已經沒有了因秘密泄露而緊張擔心的感覺,而是多出了許多好奇的成分。
天開語含笑望著她道:“這很容易,只要將那孩子弄醒,然後掐她一下,或者嚇唬嚇唬她,讓她大哭不止就行了。”
典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嬌聲叫道:“對呀!是這個道理呢!這麼簡單的方法,怎麼我們就沒有想到呢——嘿,也只有你這樣的壞蛋才想得到這種辦法!”此時她那說話的語氣已經變得與向情人撒嬌沒有什麼兩樣了!
獄煉豪正心驚不已,這回反而沒有注意到典蘭那異常興奮的情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反而順著她的話斥道:“不錯!這種辦法的確只有他這種壞蛋才想得到!”天開語笑著搖搖頭道:“這不是我是否壞蛋的問題,而是做為一個人質挾持者當然的行為——你們有否見過人質在被挾持時垂頭喪氣一言不發的?只有人質表現出無比的懼怕,劫持者才會瞻氣十足,而救人者也才會緊張萬分!”他接著道:“只可惜一來你們舍不得下手,二來孩子哭鬧起來,恐怕只會更快地暴露你們的關系,反而弄巧成拙,因此就想出了把孩子弄睡過去的假象,用以蒙蔽那些粗心的城市飛警。”至此,獄煉豪知道自己因為這個致命的疏忽,不單泄露了自己的行藏,而且讓自己的合作伙伴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境地。
“你……你想怎麼樣?”他終於無力地低聲問道,原本堅強的目光也變得軟弱起來。
天開語笑道:“我當然不會利用她們母女兩個來要挾你說出秘密,但是……”
他停了一下,目光挑釁地注視著獄煉豪,給他的精神繼續施加著壓力,然後才道:“我就不相信她們兩個也能夠像你們那樣,抵抗得了我的精神控制?”從那女童與常人並無二致的相貌,他判斷出那少婦與女童必不是獄煉豪等三人的族類,故而提出了這個令獄煉豪心驚肉跳的問題。
果然,獄煉豪明顯地倒抽了一口冷氣,瞪大了眼睛一瞬下瞬地看著天開語,氣急敗壞叫道:“你……你怎麼能……你不能這樣對她們!”
天開語淡淡笑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我既沒有傷害她們的意圖,也不想干擾她們的正常生活,因此用這個方法是最理想的:既安全又穩妥。辦完之後,只消將她們腦中這段記憶抹去,她們便與平時的生活沒有什麼兩樣了。”
說著他有意無意地衝典蘭眨了眨眼,似對她做出某種暗示一樣,道:“我想經過這件事後,這對母女倆應該不難找到吧?”
典蘭登時明白了他的意思,貝齒咬著下唇,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略猶豫了一下,才轉過來對獄煉豪道:“大哥,您看這件事情……”
獄煉豪此刻已經被天開語咄咄逼人的攻勢迫到了絕路,根本就沒有了半點後退的余地。
他知道,無論是斗力斗智,自己今天實在是敗得一塌糊塗——要命的是,典蘭也不知是怎麼搞的,不但沒有產生智囊的作用,反而在旁邊添了不少的亂子,令他更加地被動……
“你是否能夠起誓不將我們的秘密告訴第三者呢?”獄煉豪終於屈服在天開語層出不窮的詭計以及強大的力量之中,咬咬牙問道。
這句話問出,不啻向天開語做出了低頭的姿態。
天開語一笑,道:“這個當然。我根本就沒有必要告訴另外的人——其實你們也知道,即便我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頓了一下,他又自我解嘲道:“恐怕說出去了,別人還以為我的腦筋有毛病哩!這就是科技無處不在的好處——嘿嘿,用數位的科學進行洗腦,效果還真是很不錯的。”
見獄煉豪眼睛一眨下眨地望著自己,他苦笑了一下,舉手發誓道:“我天開語向天發誓:如果將今天知道的秘密告訴別人的話,就五雷轟頂不得好死!”邊發誓他心中邊好笑:什麼跟什麼呀!
那個老天本來就是自己要逆抗的對象,而且那天上的雷電也正是自己強大力量的來源之一,用這兩樣東西來發誓,要能應驗才是怪事呢!
見天開語起誓完畢,獄煉豪的臉色一下子松弛了下來,轉頭看了看典蘭,無奈道:“典蘭,這個秘密還是由你告訴他吧,我……我實在說不出口……”
說著深深看了天開語一眼,然後猛地轉身,將一旁仍然沉睡的柯皮一把抱起,大步走出了洞穴。
邊定邊丟下一句話:“告訴他以後,就領他回地面吧!我帶柯皮先走了,你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會合的!”
聽著獄煉豪的腳步聲漸漸地消失在身後的黑暗中,典蘭才懷著一顆激動劇跳的心,痴痴地望著天開語,輕輕用顫抖的聲音道:“他走了……”天開語溫柔地笑著,緩緩展開強健的雙臂。
隨著一聲嬌呼,典蘭的嬌軀在刹那間沒人了天開語熾熱有力的懷抱中……
一團柔和的光暈裹著天開語和典蘭輕盈地飄浮在空曠高大的地穴半空中,一件件衣服卻在一陣憲寒窄窄聲後飄落在了地上……
天開語將全身赤裸的典蘭緊緊地摟在懷中,一手從後背繞過她的腋下握住了一只飽滿堅挺的乳房,五指不住地推揉擠捏,將這只脹鼓鼓的寶貝變幻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而另一只手卻輕輕從典蘭後背滑下,由那渾圓碩大的臀辦處沒入了她毛茸茸的胯股中間,並在一聲嬌羞的呻吟中,將中指插進了那微微濕潤的肉洞中,緩緩地抽插起來,盡情地感受著那溫暖柔軟的肉壁緊密地纏繞在手指上進行收縮蠕動。
不多時,大量的花蜜便開始隨著手指的抽插自蜜壺中源源不斷地涌出,迅速沾滿了他的手指,並溢出洞口,沿著會陰和六腿內側流到了臀下,並瀝瀝連連地滴落到了地面上……
“還痛嗎?”天開語溫柔地在典蘭耳後親吻道。
“不……好多了,就是里面有點……有點癢……”典蘭既然已經身為君屬,便不再過分羞澀忸怩,輕輕地展開了雙股,微挺小腹,將已經完全盛開的滴露花辦凸現給心愛的男人。
“那……就由我來幫你止癢!”天開語說著一個翻身,伏在了典蘭的身上,那壁峙之物早已經長驅直入,一鼓作氣劫開那泥濘濕漓的小徑,深深地捅進了那泉水的盡頭……地穴內呈現出一幅奇異的畫面。
在地穴的半空中,兩個赤裸的男女正在奏響著人類最美妙的生命樂章。
隨著他們衝撞迎合的激情節奏,那照亮了整個黑暗地穴的地磁之光,也不斷地進行著匆明匆暗的波動,似乎在見證、記錄著這象征著人類生命奧義、千百年來始終如一的愛的禮贊……
“你……這樣老是發光,不耗費真元嗎?不用這樣……有你在身邊,典蘭什麼黑暗都不怕……”緊緊地依偎在天開語堅實的胸前,典蘭心疼地撫摸著男人的臉勸道。
“沒事,我喜歡這樣,這樣能把你的美麗看個清楚……”天開語甜言蜜語道,一面繼續貪婪地揉捏典蘭的乳房。
“你……你壞死了,老這樣不停地揉人家這里,弄得人家心里老是發慌……人家真的很美嗎?”柔和的光暈里,典蘭的臉上散發著少婦的無限柔美與歡好後殘留的淫蕩,沒有半點羞澀地述說著身心兩方面的感受。
“當然,我的小蘭子當然美,如果不美,我又怎麼會初次見面就想著要她呢?”
天開語涎笑著舔了下典蘭的嫩臉道,手里卻仍然握著一只指爪瘀痕遍布的乳房把玩下停,“唔……叫人家蘭子……真好聽,好像整個心都酥了一樣,你真壞,都能想得出這樣叫人家……”典蘭顯是從來沒有被男子這樣親昵地稱呼,一時間小小的心兒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怎麼,小蘭子只知道叫我‘你’嗎?”天開語笑著揪了揪典蘭被搓捏得瘀紅腫大的乳頭,故作不滿道。
“呵唷——你……哦不,好哥哥你輕點兒,好痛……人家叫好哥哥還不行嗎?一典蘭一時吃疼,連忙討饒道。
天開語這才放過了她,吻吻她道:“我們下去吧,總下能老是這麼飄浮在半空中吧!”
典蘭忙道:“正是正是,哥哥快點下去,這樣做一定要耗費很多真元的!”
二人落在地面,腳踏實地後典蘭才似乎注意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實在要把人羞煞,忙本能地去拾起地上的衣眼穿起來。
天開語也不阻止她,任由她手忙腳亂地穿起衣物,只溫柔地看著她映照在地磁光芒中美麗奇特的形象。
典蘭的一頭栗色秀發已經繞過兩只長耳挽向了腦後,那兩只可愛纖長的精靈之耳在地嗞光芒的映襯下隱隱地顯示著粉邑的透明——不知是否錯覺,天開語竟覺得那兩只長耳正在向外散發出柔柔的毫光,仿佛是另一種形勢的波場一樣……“你……哥哥在看什麼?”典蘭收拾整齊後回到天開語身邊,舉著他的一件衣服,溫柔地轉到他身後替他穿上,一面嬌羞地問道。
“在看蘭子美麗的身體呀?”天開語柔聲道。
“真的?可是人家現在都穿好了,哥哥哪里看得到呢?”典蘭似乎又有些情動,替天開語穿了一半,便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虎腰,將臉兒緊緊地貼在寬厚精健的背上。
“雖然穿上了,但是我還是能想像得出呀?”天開語轉過身來,一面回答,一面將這個美麗惹火的小精靈摟在胸前,伸手隔著薄薄的衣料托住了她那飽脹尖聳的乳峰,輕輕地揉捏著。
“哥哥是我見過的人里面最會說話的了……哥哥說的話,每句都讓蘭子十分歡喜呢!”典蘭半閉明眸,陶醉地喃喃呻吟道。
不知不覺中,她感到自己的乳峰在天開語的撫摸下又開始膨脹起來……
“是嗎?那蘭子答應哥哥一件事情好嗎?”天開語柔聲說著,將大手整只揉捏典蘭的玉乳,改為專攻一點,細致地捏捻邪乳尖上的一顆肉珠。
“嗯——”典蘭情下自禁地重重呻吟一聲,喘氣聲然急促起來,整個嬌軀也繃緊了一下,顫聲道:“好……好的……只要是哥哥要蘭子做的,什麼都可以……-天開語笑了笑,手指離開那腫脹的乳珠,不再折磨她,繼續輕輕輕地揉她乳房,邊吻她邊道:”蘭子這麼美麗,以後只給哥哥看,好不好?“
典蘭怔了一下,隨即領會過來,芳心又是一顫,呻吟道:“哥哥……哥哥啊,你……你怎麼這樣愛人家啊!典蘭真的沒有辦法離開哥哥了……”緊緊地在天開語懷里偎了一下,她幽幽地說道:“哥哥,好哥哥,典蘭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後蘭子一定把身子保護好,不再這樣穿了……”
天開語見她聰慧異常,心中著實喜歡,便深深吻了她一下,有意緩解兩人間那濃得化不開的纏綿,輕輕推開她一些,戲譫道:“那是當然,以後你若仍然像今天這樣,動不動就扯開衣服,亮出什麼‘爆彈’來那就糟糕啦——爆彈沒有什麼,可是我的蘭子的身體,也給人看光啦!”說著輕輕一捏她乳頭,笑道:“雖然這里被擋住了,可是其他更多的的地方還是沒有保住哦!看來今天我虧大啦!”典蘭嬌軀一顫,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抬頭對著天開語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伸了伸可愛的小舌,道:“那沒辦法了,已經露光了……還是以後注意吧?”天開語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子,松開她,道:“你那些爆彈都是真的嗎?別是假貨懵人的啊?”
說著舉臂遠遠朝著那堆閃亮的薄片凌空一招,一股無形的攝空之力立刻將那些爆彈給攝取到了眼前。
“當然是真的,這沒有必要作假的嘛。”典蘭說著臉上現出鄭重的神色,顯然這些爆彈對她來說十分的重要。
天開語笑笑,柔聲道:“還要把它戴在里面嗎?”
典蘭遲疑了一下,輕聲道:“本來是應該戴回去的,不過哥哥在身邊,戴進去的話,怕會讓哥哥不方便……”
天開語一怔,隨即笑了起來:“蘭子真是體貼啊?”
典蘭小臉紅紅道:“本來嘛,哥哥跟人家在一起的時候,什麼時候手停過呀,揉得人家身子都要散了。”
天開語調笑道:“那蘭子不想這樣嘍?”
典蘭嬌嗲地斜睨了他一眼,道:“人家說過了嘛,只要是哥哥喜歡,要人家做什麼都可以的,何況哥哥只是撫摸蘭子的胸脯呢……”
天開語下禁大笑起來,一把將這個心眼剔透的小精靈緊緊摟進懷里,好一陣輕憐蜜愛。
稍頃,兩人分開,天開語眼中流露出萬般憐愛的溫柔,輕聲道:“等我們離開這里的時候,蘭子就戴回去吧——畢竟它們可以保護你的安全。”典蘭使勁點點頭,雙臂勾上天開語的脖頸,嬌聲道:“知道了。不單如此,回去後,蘭子還要在里面多加一些掩飾,對嗎?”
天開語含笑點點頭,道:“正是呢!以後可不能讓哥哥吃這種悶虧啦!”
典蘭嘻嘻笑著答應了,匆又道:“對了,差點把正事忘了——哥哥不是想知道我們是從哪里來的嗎?”
天開語笑著點頭道:“對啊,我就等你自己說出來呢!”
典蘭一愣,不解道:“為什麼要等我自己說出來?”
天開語輕拍一下她的腦袋,笑道:“這麼快就忘了?哥哥剛才不是答應你,不再問你的嗎——當然,你自己主動說出來的除外。”
典蘭“嘻”了一聲衝他皺皺可愛的小鼻頭,悻悻道:“這麼說來,倒是人家自己主動送上門的了?”
天開語的笑容忽然變得邪邪起來,對典蘭擠眉弄眼道:“怎麼?難道不是蘭子主動送上門的嗎?”
典蘭先是一怔,隨即便明白過來自己話中的語病,登時羞得滿臉通紅,一把撲進天開語的懷里,抓著他不依不饒,嬌嗔道:“哥哥你壞!壞死了!人家……人家那時只是好奇嘛,所以才會趁你昏迷的時候做出那種丟人的事情來……哪知道你這壞蛋是假裝的呢……噢——以後都不許哥哥提起這件事了……羞死人了呀……”
天開語呵呵笑著,任由她撒嬌撒痴,待她停下來時,才深情地凝視著她,柔聲道:“可是哥哥真的很喜歡蘭子那樣,知道嗎?”
典蘭也恢復了溫柔,含情脈脈地望著天開語,輕輕地點點頭道:“蘭子知道……其實蘭子在那個時候,就喜歡上哥哥了……”
天開語輕嘆一聲,將她重新摟進懷里。
兩人就這麼一句話不說,靜靜地享受著這美麗的溫馨。
良久,典蘭從天開語懷里抬起頭來,輕聲道:“哥哥,我現在就把我們的秘密告訴你。”
天開語點點頭,道:“來,幫哥哥穿好衣服,我們坐住那里說。”
典蘭應了一聲,從天開語懷里出來,從地上拾起他的衣服,溫柔地服侍他穿著整齊,然後兩人一起走到一塊高起的岩石前,天開語隨手揮掌,運功將那岩石的棱角凸起輕易揮平,抱著典蘭坐了下來。
“哥哥,你的修為真的是深不可測,蘭子就從來沒有見到一個人能像哥哥這樣的:不但能夠一直散發真元光芒,而且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疲倦!哥哥是怎麼修習的?為何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啊?”典蘭依偎在天開語胸前,不可思議地看著天開語身體繼續透射著明亮柔和的光芒,忍不住驚嘆道。
天開語笑笑道:“你當然見不到像哥哥這樣的人,因為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這樣嘛!唔……我們不說這個,以後你會知道的。”典蘭乖順地點點頭,道:“那我說了啊——”
天開語輕吻她一下,很自然地將大手伸進她胸前,握住一團飽滿彈跳的軟玉輕輕揉了起來。
典蘭先是臉兒一紅,看了看他,見他神情沒有一點淫褻,才定了一下心神,輕聲敘說起來……
典蘭說得很慢,而天開語也時不時會插上一兩句,因此等她說完,兩人回到地面時,才發現已經出不去了——因為現在外面正好是正午時分,青天白日下,他們根本無法走出地面。
“哥哥,現在怎麼辦呢?”典蘭緊抱著天開語的一只胳膊,皺眉問道,天開語平靜地將她的纖腰摟起,飄浮在空闊的城市地下管道里,循著原來的路徑往回飛去。
在估計不會有城市軍武力量監測的深度,天開語停了下來。
“沒事的,正好我們可以多處一段時間。”他溫柔地將典蘭擁進懷里,細密地親吻著她的瞼上每一處。
典蘭難過地閉上眼睛,任由淚水俏俏流下,道:“哥哥,蘭子真不想離開你……”
天開語輕嘆一聲,將她的淚水吻去,道:“哥哥也不想啊,可是你大哥在等你,想必這個時候柯皮也好得完全了——他們都在等你歸隊……”“蘭子知道。不但蘭子,就連哥哥你也有同伴等著你回去呢……唉,為什麼人總有事情不能遂願的呢?”典蘭痛苦地伏在天開語胸前道。
並非是做為同等的交換條件,天開語主動將自己的一些事情也告訴了典蘭。
不過與蓄意隱瞞別人不同的是,他將調查“黑洞力量”一事也告訴了她。
之所以告訴典蘭,實在是天開語考慮到有這個必要。
典蘭在向他講述她的來歷時,提到了她與獄煉豪、柯皮是來自地球上一個隱秘的大陸,那個大陸被他們自己稱做“魔域”;而此次她們三人從“魔域”出來潛入東熠,正是為了尋找一幅關乎整個“魔域”大陸命運的手卷。
天開語向典蘭說出有關“黑洞力量”的事情,其實是有著對她警示的含義在內。
因為與典蘭三人一樣,那個“黑洞力量”的行事也是十分的詭秘,且都習慣在黑夜動作,這樣一來,很難保兩支力量不會碰巧相遇,而在這種情況下,天開語的警示就有了極大的用處——甚至可以說是救命的提醒了!
典蘭在天開語主動說出自己的事情後,自是感動不已。
在情緒波動下,便情不自禁地主動獻身,以表達對情郎的痴愛,再加上兩人終究要暫時分離的痛苦,最終導致了再一次盤腸大戰的發生……
所有的情話都已說完,所有的愛戀已經表達。
兩人就這麼相擁相偎著靜靜地靠在岩壁上,一句話不說,天開語少有地腦中出現了一片空白,沒有過去,沒有現在,沒有未來。
就這麼靜靜地、靜靜地擁著典蘭,耳中只有她的呼吸,以及那血脈的搏動……也下知時間過了多久——“哥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典蘭終於主動打破沉默,抬起臉來問天開語。
天開語低頭吻了吻她,歉疚道:“不知道……不過我想我們再次見面一定會很特別的,就像我們這第一次的認識一樣……”
聽著他浪漫的話語,典蘭的心神下禁飄蕩起來,眼中流露出夢幻的憧憬,輕聲道:“是嗎?那蘭子真的很想這一天早點到來呢!”
天開語笑道:“可是如果有那麼多的姐妹一起來呢?”昨夜的交談中,他已經將另外幾位愛妻的事情告訴了典蘭。
“哼!”典蘭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道:“真想不到,你這個人這麼好色,居然有這麼多老婆不算,還要把人家騙上床……”
天開語一笑,在她隆臀上輕拍一下,道:“哪里是床啊,分明是騙上了‘天’嘛!”
典蘭小臉一紅,啐他一口,隨後嘆道:“真是想不到,哥哥這麼厲害,這麼懸在半空也可以帶人家做那種事情,嘖嘖……”
天開語見她說得可愛,忍不住笑道:“要不是地上太硬,怕弄疼了蘭子嬌嫩的肌膚,哥哥才不會這麼干呢——這哪里有踏踏實實地躺在床上干起來快活呢?”典蘭一呆,美眸中流露出向往的眼神,喃喃道:“是真的嗎?那哥哥下回一定要在床上愛蘭子一回。”
天開語喜歡的就是典蘭這種對自己欲望毫不掩飾的率真,立即滿口應承。
這時典蘭的神情忽然凝滯起來,停了一會兒,才對關切地望著自己的天開語歉然道:“對不起哥哥,是大哥喚我了。”
天開語伸手在她發問用以箍束那對長耳的細帶上摸了摸,道:“就是用它嗎?昨夜典蘭曾經告訴他這根細帶的作用。
典蘭點點頭,眼中射出深刻的留戀,道:“哥哥,我……我想我們該分手了……”
天開語下由心頭一緊,反射性地一把將她緊緊摟住,隨後才松開她,強自抑制胸中的感情,點了點頭,輕聲道:“去吧,以後哥哥會去找你的。”
典蘭忍著眼眶里下停打轉的淚水,再次深深地看了天開語一眼,突然撲上前來,重重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後掹地轉身,大步地向地穴深處跑去——天開語清楚地看到,在奔跑的同時,她的手臂不時地伸到眼前,分明是在擦拭淚水……
一陣暈眩,天開語軟軟地靠著岩壁坐了下來。
想不到這可愛的精靈,居然僅一個晚上便今自己如此的牽掛……
那離去的背影,競使得自己的內心止不住地難受……
蘭子……可愛的蘭子……
天開語終於在心中發出了心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