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餐廳的長廊上,天開語和伊芙琳並肩走著,碧絲絲和屏艾琳本來想緊跟著天開語,卻沒想到被那些敬仰天開語的教授學員們給拉了過去。
尤其是那些曾經與她們一起參與研制“藍細多突菌”的助手們,簡直對二人羨慕親熱得不得了,令二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隨他們去丁。
這樣一樣,天開語便變成由伊芙琳院士“保護”了。
下過看來這個“保護”很成功,因為伊芙琳院士的尊貴身分,倒也使-那些想接近天開語的仰慕者不得不小心遠離。
“先生對伊關難道一點也下動心嗎?”兩人邊走邊說著閒話。
伊芙琳仍記著天開語適才冷靜拒絕自己的樣子,便耿耿於懷道。
“夫人認為呢?難道開語對夫人的侵犯還嫌不夠徹底嗎?”天開語立刻反擊道,說話時目光有意貪婪地落在了伊芙琳絲質薄衫下隨著步態搖曳下住聳動搖晃的兩團乳房上,在那里他可以看到兩顆明顯的凸起。
伊芙琳的臉兒登時一紅,隨即便恢復了鎮靜,輕聲道:“先生難道認為,那種程度的接觸,算是很深入嗎?”她這語氣中已經明顯帶著異樣的親昵了。
天開語不由心髒一跳,看了身邊這成熟美麗的女人一眼,大膽道:“夫人可以告訴開語,剛才有否衝動呢?”
伊芙琳的臉再次不克自持地紅了起來。
“是否先生很喜歡這樣的對話呢?那麼伊芙可以坦白地告訴先生……”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
待到身後的人走過去後,她挨近了天開語,以僅有兩人才可聽到聲音道:“伊芙的下面早就濕透了……”深吸了一口氣,她定定地看著天開語,輕輕地咬了下嘴唇,又道:“難道先生以為,那種要命的挑逗,能夠讓伊芙保持平靜的心情嗎?唉,現在伊芙知道了,為什麼映雪會落到您的手里……”
聽到這些天開語雖然心中癢極,卻另生出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來:“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以為開語是以無賴的手段得到雪兒的嗎?”
伊芙琳的臉色慢慢恢復了正常,語氣輕松道:“當然,這點伊芙毫不懷疑——只下過與別的無賴不一樣,先生這個無賴實在太高明了,以至於高明到與大老平起。平坐的地步。像這樣的無賴,在這個世界恐怕真的很難找出第二個呢!”
天開語悻悻道:“是嗎?那夫人的意思,是否是說夫人也被開語這個‘獨一無二’的無賴征服了呢?”
“下錯,這點伊芙一點也不否認!”出乎天開語的意料,伊芙琳居然…口便承認了——的確是符合她那奇特的個性。
見天開語無言以對,一副吃癟的樣子,伊芙琳得意地笑了起來:“真想不到先生也會有說下出話來的時候——嗯,真想讓映雪來看看您這副模樣呢!”說著她的眼中漸漸浮上一層柔情,輕嘆道:“難道先生以為伊芙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可以任由什麼人撫摸的嗎?”
天開語忙搖頭表示從來沒有這樣認為。
伊芙琳笑笑表示相信,接著說道:“不瞞先生說,自從第一次短暫的婚姻失敗後,伊芙就一直醉心於那個時間機器的研究中,從未再有男人進入伊芙的生活……
先生剛才那樣的親密舉動,實在是伊芙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也許相隔時間太久了,以至於格外的衝動……先生不會因此輕看伊芙吧?伊芙面對先生實在是一點也不保留的,什麼都說了……“
天開語感慨道:“夫人其實不必把這些告訴開語的——說實話,這對開語來說,知道了,也就多了一層負擔。”
伊芙琳停下了腳步,凝視著天開語深邃的眼眸,輕輕道:“先生知道嗎?您的眼神總是那麼的與眾下同,總是會流露出許多謎一樣的色彩,讓人無法看透這後面的心靈究竟隱藏著些什麼……其實先生既然已經鄉了映雪這個負擔,又為什麼害怕多伊芙這個呢?”
天開語登時一震——伊芙琳的這番話對於他來說,實在是沒有一點心埋准備,由於伊芙琳的特別,所以她在說出那些充滿了挑逗的話語時,天開語都認為只是她那特別個性的一種表現,並不將它們當真。
可是想下到她居然說出了這要他多接受一個負擔的話,這就下能下令他考慮了。
“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天開語並下是什麼忠貞不二的人。”既然她這麼說,那麼他也只好坦白了、伊芙琳笑而下答。
二人繼續前行幾步時,她才輕聲說道:“先生知道嗎,剛才伊芙想了很多……
伊芙突然覺得,自己其實是很羨慕映雪的,因為起碼她敢愛,而且確實得到了愛。
不像我,整個生命直到現在仍處在黯淡的階段,沒有一點波瀾,沒有一點激情……“
天開語不禁為她難過,安慰道:“那不要緊,夫人現在仍然可以繼續追幸福的。”
伊芙琳搖搖頭道:“不,我的目標始終都不會變,我會為自己的夢想繼續奮斗的——嘻,難道先生以為,經過了先生的親密接觸後,伊芙還會再看得上另外的男人嗎?若真是那樣,伊芙自己都會覺得奇跡發生了呢!”
天開語覺得,兩人這樣的對話實在不宜再進行下去,否則難保不發生點什麼——其實發生點什麼倒沒什麼,甚至他還希望發生點什麼。
只不過在自己明天就要離去的前夕,這種事情發生得未免有些沒有必要。
“那好,或許會有奇跡發生呢?”他以這種委婉的方式輕輕推拒了伊芙琳。
“不!”伊芙琳堅定地搖了搖頭,風情萬種地笑道:“絕不會有奇跡的,相信我。一停了下,看看二人已經到了餐廳門口,她突然踮起腳來,在天開語嘴上吻了”下,然後柔柔地笑道:“不管多久,我等你回來!”說著便頭也下回地快步定進了餐廳。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愛情,感受著嘴上濕濕涼涼的溫柔,天開語倒真的有些懵了。
他與伊芙琳認識僅僅這麼短暫的時間,甚至兩人都稱下上了解、熟悉,可是她卻……
——這二正又是上天的惡作劇!
天開語實在無法解釋片刻前發生的事情,便索性將之歸結於他最為討厭的上天了。
下午離開侮伊爾時,天開語再也下想參加這種應酬,便在從梅伊爾往回飛的途中對碧絲絲和屏艾琳道:“剩下的時間,再也下許替我安排,我得回家好好陪陪你們的主子了!”他口中的“主子”自然便是雪兒了。
碧絲絲和屏艾琳自是舉雙手贊成。
只不過屏艾琳在表示同意後,卻遲疑了一下。
天開語兒她神情有異,便問道:“艾琳,你怎麼好像有事情要說啊?”
他這一說,碧絲絲也臉色變廠一變。
“這個……我想先生在回家之前,最好還是先去一個地方,好不好?”屏艾琳說著看丫碧絲絲一眼,碧絲絲立刻轉頭默不作聲,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對。
天開語有些摸下苦頭腦,不解道:“究竟到哪里去?喂,你們兩個好像有事情瞞著我哦!”
碧絲絲輕嘆了聲,道:“先生去了就知道啦!”說著便壓低衝揚前首,向下俯種而去。
天開語正心中疑惑時,屏艾琳苦笑道:“先生一定想去那里的,去吧,艾琳和絲絲還不至於膽大到敢欺騙先生的。”說著望著碧絲絲越來越遠的身形,輕聲道:“我們去嗎?”;天開語雖不知這兩個小女人為何會尖然變得一瞼的難過——她們剛才還高高興興的——但卻相信她們說的話:也許那個地方的確是自己想去的。
但是是哪里呢?
“奸吧,我們去吧!”天開語點點頭。
屏艾琳立刻加箭一般竄了出去,天開語趕忙跟上。
在城市里轉了幾個圈於,天開語跟著碧絲絲和屏艾琳終於到了一個看上去相對隱秘的地方。
他們的下面方圓近十里的范圍里,都是十層左右的樓房,而且這些樓房的造型幾乎一致,都是那種沒有太多特色的建築。
“這是什麼地方?”他一面操控衝揚飄浮停穩,一面問碧絲絲和屏艾琳道。
“這就是我們的家。”屏艾琳輕聲道。
天開語一怔:“這里?”
碧絲絲點點頭:“是的,我和艾琳經常住在這里的,這只是我們眾多居所中的一個,只不過這個地方我們居住得久一些而已。”
天開語想了想便理解了她的意思。
的確,以這三名工作性質特殊的女上尉,擁有諸多真真假假的住所,的確是迷惑諜秘的一個好方法。
“不過以後你們就不用住在這里了,我要你們與雪兒一道住在‘邀月築’。”
天開語望著眼前這看上去平淡無奇的樓棟道。
碧絲絲和屏艾琳臉上流露出一抹溫柔,對視了一眼,碧絲絲輕聲道:“我們知道先生對我們是真的好,只是這種地方,對我們來說,始終是有備無患的好——先生我們下去吧!”說著她將衝揚緩緩落下,泊在了其中一幢樓的頂部。
“這樓頂層是我們買下的,就是為了方便出入。”屏艾琳一面帶著天開語降落,一面對他解釋。
天開語看到,三人的衝揚正好停泊在這棟大樓頂部的一處斜狀頂遮下,正好隱匿於那終日不去的暗影中,這樣一來,多少起了點隱蔽的作用。
跟隨碧、屏二女走進她們的住所,天開語忽然心中隱隱猜到了她們要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果然,當走廊盡頭的一扇門推開時,一個熟悉的背影落在了他的眼中。
——是她……
那個背影緩緩地轉了過來。
果然是她——左藍珂。
天開語深深地吸廠一門氣,然後緩緩地吐出,目光與藍珂交織著,卻對身邊兩個女孩子說道:“你們要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她。”
“是的。”碧絲絲和屏艾琳同時答道。
“可是你們知道她曾做過什麼事情。”天開語的聲音里聽不出絲毫的感情色彩。
“知道。可是我們更知道,是先生親自將她救回來的。”屏艾琳答道。
眼前的左藍珂,雖然仍是相當的憔悴,但已經恢復了大半。
那原先枯澀的肌膚,已開始重新煥發出豐潤的瑩光。
天開語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去拉左藍珂,卻不料,左藍珂競似觸電一般,急遽躲了開來!
“藍珂,你?”天開語一怔,不解地望著左藍珂,手仍伸在半空。
淚水奪眶而下,左藍珂連連後退了幾大步,與天開語陡然間拉開了長長的一段距離。
“藍坷,你怎麼了?他是天先生啊,難道你不想見他嗎?你在發燒、夢囈中呼喚的不全是他的名字嗎?怎麼他來了,你反而要逃開呢?”屏艾琳一下搶上前去,緊緊地抱住廠滿瞼淚水的左藍坷,碧絲絲也街上前去,將二人摟在一起,扭頭叫道:“先生!先生!藍珂不是想避開您,她是感到對不起您啊!”
天開語深深地望著面前這三個情同手足的女子,心中感慨萬千。
以他對人性的了解,當然知道左藍珂現在的內心是如何地愧悔難當。
不過他更為碧絲絲和屏艾琳對左藍珂的友誼感動。
因為,三人共同服侍自己的那段時間里,可是明里暗處地互相較著勁哩!
他轉身環顧四周,見房間里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床和兩只椅子,其余的,便是一些精巧的醫療器械以及眾多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藥品——看來藍珂在這里仍然受到了細致的治療。
天開語定到床邊坐下,面色平靜地問道:“絲絲,你們是怎麼把藍珂接過來的?”
他的確是很想知道。
因為根據他的吩咐,小星應該將藍珂秘密收藏起來了,萬不可讓人知曉其下落的。
可是碧、屏二女卻神通廣大,居然將其給弄了出來。
似是早就猜到天開語會這樣問,碧絲絲示意屏艾琳繼續安撫左藍珂,自己則走近天開語身前,伏在他膝頭,仰起娟秀可愛的小臉,帶著犯錯請求原諒的怯怯神情道:“還請先生原諒,絲絲和艾琳是從將軍那兒得知藍珂的事情的,所以就……”
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似有些不敢再說下去。
“就怎麼樣?”天開語已經心中恍然:若非雪兒有意,如此機密的事情,碧、屏二女又怎會得知呢?
而且小星又怎敢未通知他便擅自將人交給她們呢——這自然仍是雪兒的傑作了。
下過對小星這樣的做法,他卻頗有些不滿——做為一名軍人,是下應該走這種旁門左道的,小星這麼做,未免有著滑頭的嫌疑了。
“我們就請求將軍……”碧絲絲再欲說下去時,天開語已經揮手制止了她。
答案與自己心中的已經吻合,就沒有必要再問了。
不過天開語向來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豐富的人生經驗使得他對這種事情根本下會長久放在心上,因此在制止了碧絲絲後,他便抬頭向左藍珂望去。
“怎麼,你們兩個還站在那里做什麼?還下快過來。”他柔聲命道。
身體的傷害也許可以用藥物治療,但對左藍珂,還必須用溫柔才能撫平其內心的創傷。
左藍珂明顯仍有逃避的樣子,但架不住屏艾琳暗運內力將她連推帶抱過來。
一到天開語面前,她突然掙扎起來,居然一下掙脫了屏艾琳的扶持,然後“撲通”一下,猛地跪在了天開語身前,隨後便是低著頭泣下成聲。
“藍珂!”碧絲絲和屏艾琳齊聲叫了一聲,一左一右地抱住了她,同時兩人的眼圈也紅了起來。
見此情景,天開語也不禁覺得眼中有些酸澀,嘆道:“我又沒有說你什麼,你老是哭什麼呢?”說著大掌伸出,溫柔地在左藍珂的頭上輕輕地撫摸著。
“可是,如果先生對藍珂又打又罵的,恐怕她還會好受些啊!”屏艾琳難過地說道。
“先生,不如您就打罵藍珂幾句吧!”碧絲絲也在旁央求道。
天開語苦笑一下,搖頭道:“這怎麼可能呢?如果我不喜歡藍珂的話,又何必冒著天大的風險,專門為了藍珂一個人,調動秘密軍力遠赴太陽系的邊緣呢?”他說這話時,自然隱瞞了另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為小卓建立一支秘密部隊——當然,在這種場合下,把這個因素說出來的話,無疑會大大降低自己在三女心目中的形象,他才不會那麼蠢哩!
果然,三女嬌軀齊齊一震,碧絲絲和屏艾琳的目光中頓時射出深刻的感動和熾烈的情火,兩雙美眸死死盯著他一瞬不瞬,像是恨不得立刻撲進他懷中一樣!
左藍珂雖然低著頭,看不出她的表情反應,卻也可從她抽動下斷的柔肩上看出她內心強烈的激動!
“先生,您……您真是對我們太好了……對我們這樣身分低下的人,您居然都……”碧絲絲再也忍不住,一下撲進了天開語的懷里,流著熱淚哽咽道。
天開語心中大樂,自足順手將她緊緊擁住了。
說實話,碧絲絲那柔軟苗條的修長身體摟在懷里,還真是一種無比美妙的享受。
被天開語一把摟住,碧絲絲登時嬌軀戰栗,抓制下住心情激蕩地拚命在他的臉上眉眼上嘴上親吻起來。
見她激動,天開語箍在她腰部的大手便自然上栘,撫上了胸前那飽滿的乳房上,五指一陣擠捏下,早將那彈跳力十足的渾圓變幻出了各種淫靡誘人的形狀。
“先生……”屏艾琳怨痴地看著天開語,輕聲叫了一聲。
天開語見她仍摟著左藍珂,便向她使一個眼色,示意她放開,然後伸出一臂,讓她也上來。
屏艾琳先是遲疑了一下,待見到天開語眼中不住閃動的狡黠,登時醒悟,忙松開左藍珂,一如碧絲絲那樣一躍而起,撲進了天開語的懷中,任由他枉自己嬌小玲瓏的身上愛撫。
“藍珂,怎麼,還傻跪在那里啊?”一聲充滿柔情的低沉嗓音傳到了左藍珂的耳內,她頓時渾身一顫!
抬起頭來,迎面出現的,卻是一雙溢滿廠寬容和憐愛,透露著黑夜般深邃的眼睛。
她登時渾身又是一顫!
“傻瓜,還不上來,使出你的拿手好戲?”天開語微笑著再次催促道。
淚雨再次滂沱下來。
左藍珂終於開始動作了。
她緩緩湊上前去,一點一點地釋放天開語聳峙的具勢,然後帶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復雜感受,將嘴覆了上去……
天開語的心情一片舒暢。
解決了左藍珂的問題,這的確是件令人歡喜的事情。
不過在酣暢淋漓地渲泄過後,隨之而來的,卻是觸目驚心的一片鮮紅!
——藍坷竟然開始下停地咯血!
“這是怎麼回事!”天開語猛地一下坐起,一把將左藍珂抱起來,瞪大了眼睛暍問。
“這……”屏艾琳與碧絲絲對視廠一眼,才吞吞吐吐地道:“藍珂她受的內傷太重了。從表面上看,她好像恢復了很多,實際上,她體內的經脈已經盡數萎縮了!稍微激動,或者用力,都會引發她的內傷……”
天開語不再遲疑,立刻自掌心吐出真元能量沁入左藍珂的體內查探,——果然如屏艾琳所說,藍珂的體內狀況已經糟到了極點!
如非有先進的藥物支撐,恐怕她能否正常站立都令人懷疑!
——難怪之前每次在羈押室里見到她,都總是蜷縮一團的樣子,那是她根本無法正常舒展身體啊!
第一次,天開語對梵衣色和刀奪烽產生了殺機!
“先生……藍珂已經成為一個廢人,恐怕以後再不能服侍先生了……”左藍珂慘然笑道,嘴角再次溢出一絲發黑的血汙。
“那倒未必!”天開語傲然說道。
見碧絲絲和屏艾琳不解地望著自己,他冷笑道:“除非是藍珂死了,否則我都有辦法將她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左藍珂的眼中立時進出希望的火花,但隨即便黯淡了下去。
她輕輕地道:“不用了,先生不用為藍珂費心了……藍珂能夠再見到先生,就已經很滿足了……那樣做,對先生的傷害太大,藍珂不能允許自己接受先生的幫助……”
碧絲絲和屏艾琳先是一愕,隨即便明白了左藍珂的意思,一時二人的神情也凝重起來,看著天開語搖頭道:“是啊,如果這樣的話,先生就不用了——我們願意一直照顧藍珂的。”
天開語笑著搖搖頭,道:“怎麼?難道藍珂不期望像以前那樣陪我嗎?”
左藍珂慘白的臉上立刻泛起一層紅暈,垂下了眼簾,哽咽道:“那是藍珂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如果以傷害先生為代價的話,藍珂寧願忍受那種寂寞的折磨……”
天開語嘆息一聲,柔聲道:“如果對我不會造成傷害呢?你願不願意?”停了下,望著三女驚喜的臉龐,他又笑道:“難道你們忘了,當初是為了什麼來到我身邊的嗎?”
一怔之後,三女頓時齊聲叫道:“我明白了!”
她們同時想到了,天開語不但是她們敬愛的男人,是月亮城的新領袖,更是一名造詣深湛的醫者。
見二女一臉欣喜若狂的樣子,天開語的心中也著實歡喜,當下笑道:“好了,現在我得把握時間丁——絲絲,你和艾琳先出去一下,等會兒好了以後我再叫你們。”
碧絲絲和屏艾琳忙下迭地答應了,然後起身離開。
不過屏艾琳隨即又疑惑道:“可是,先生身上好像並沒有帶什麼東西啊?您怎麼幫助藍珂呢?”
聽她這一說,碧絲絲和左藍珂的臉上立刻流露出懷疑的神情來,一齊不解地望著天開語。
天開語下禁頭痛起來,罵道:“你這個小丫頭,就知道在我身上到處亂摸,要不然怎麼知道我身上沒有東西?去!這房間里有這麼多的藥物,難道還不夠嗎?要知道,雖然同樣是藥,但是在下同的人手里以下同的方法用出來,卻有下一樣的效果,懂不懂啊!”
屏艾琳遽然遭斥,嚇得一縮頭,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一把拉著碧絲絲的手道:“咱們快走吧,有人生氣呢!”說畢伯聽到天開語再斥罵似的,拽著碧絲絲便飛快地逃出了門。
房間里一下變得寂靜。
“先……先生,藍坷……藍珂對不起……”左藍珂的眼中再次涌出悔恨的淚水。
“不要說這些了,”天開語打斷了她的話,柔聲道:二切都過去了,再說,也沒有造成我什麼損害——來,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是盡快開始治療吧!“他說著便扶左藍坷躺了下來。
其實,天開語深知,左藍珂如此愧疚不是沒有道理的,也就是他天開語,如果換作了另外一個人,恐伯當真會在那個懸浮島的“邀月築”里俏無聲息地死在梵衣色和刀奪烽的周密安排下——以左藍坷的眼睛,從事件的驚險程度來看,他天開語的確是死里逃生了一回。
不過這一切他並不放在心上,因為他能夠理解藍珂這麼做,也是人性對於命運未來無法測知的一種表現,一種無可奈何的表現。
她只是做錯了選擇。
天開語輕輕地激人一股細小微弱的電流,左藍珂的大腦中樞神經立即麻痹下來,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與此同時,天開語的全身開始透出一蓬藍瑩瑩的磁電光芒,將自己和左藍坷籠罩了進去……
帶著完全康復、一臉聿福的左藍珂,以及興高采烈的碧絲絲和屏艾琳回到家中時,卓映雪等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一見到天開語,來下及表示對左藍坷精神煥發的驚訝,卓映雪便一把拉住天開語,將他帶到了書房。
在書房,天開語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梵衣色和刀奪烽雙雙離開了月亮城!
“他們到哪里去了雪兒知道嗎?”天開語緊鎖著眉頭問道。
“梵衣色是赴熠京任職了。而刀奪烽,聽說他從昨天起就不知去向。”卓映雪面色沉重地說道。
沉默一會兒,見愛郎始終沉吟不語,卓映雪不禁有些擔心地靠向他懷里,輕輕地吻他一下,道:“藍珂回來了,你高興嗎?”
天開語嘆了一口氣,溫柔地回吻她一下,雙臂將她抱緊;在她雪粉的耳邊憾道:“知道嗎?也許正因為藍珂的回來走漏了消息,使得這兩個家伙突然出走的——嘿!他們真是好運,我正想找他們晦氣,他們卻走了!”
卓映雪感受到愛郎身上陡然問進發出的濃重殺氣,登時嚇了一跳,嬌軀一顫,輕呼道:“開語你要做什麼?難道想……想殺了他們?”
天開語推開她一些,那進射著凌厲殺意的眸子轉為深深的溫柔。
望著面前這可人的尤物,他輕嘆了一聲,道:“算他們好運吧。若不是我還有事明天就要離開,非將他們追到下可!”說著虎軀一震,想到了一點,忍不住脫口罵道:“媽的,原來他們就是看准了老子沒有時間,所以才選在這個時候離開!”
卓映雪心疼地輕撫著愛郎緊繃的臉,柔聲道:“開語,雪兒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惱怒……算了,不要計較了。都是我不好,在你快要離開的時候,告訴你這個讓你心煩的消息。”
天開語苦笑著搖搖頭,道:“來,幫我接通小卓!”
卓映雪並不立刻遵從他的吩咐,而是捉起愛郎的一只手,按在自己高聳脹腴的乳峰上,緩緩地揉著,輕聲道:“開語,不要這麼生氣好嗎?這樣雪兒會很難過的……你愛寵一下雪兒好嗎?”
天開語心中登時省覺,知道自己一味強硬的態度,在無意中傷害了這個心懷若水的愛妻,忙放軟下來,順著雪兒的手勢,大力揉捏擠壓起車中柔軟聳跳的乳團,一面主動俯下來啜著她的柔唇痛吻起來。
良久,卓映雪才戀戀不舍地推開天開語,小瞼噴火嬌喘吁吁地呻吟道:“開語……我的好男人,好丈夫……不要了……雪兒伯會落下‘偷食’的惡名呢!‘天開語望著卓映雪渾身上下洋溢著濃濃春情的樣子,忍不住又要湊上去親吻,卻被她無力地推阻了:”不要……真的,雪兒受不了了……“說著忽然一個寒噤襲來,渾身竟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兩股也情不自禁地一下夾緊,連扭了幾扭,顯然是一時失禁,幽泉漏泄了……
天開語雖然極想愛寵卓映雪一番,奈何也理解她的心情處境,知道她身處諸女中最為年長的妻子,不得不為其他人做出表率,以免諸女爭起寵來亂作一團。
因此他便下再弄她,而是將她抱回了懷里,就這麼靜了一會兒。
“好了……雪兒沒事了。開語,來,雪兒幫你聯系楚瞑……”卓映雪終於恢復了平靜,從天開語胸前抬起頭來柔柔地說道。
天開語低頭親了她翦水明眸一下,點了點頭。
卓楚瞑辦事果然干練,已經透過層層的盤查,揪出了隱藏在隨巴克利將軍返回月亮城軍部的一名親隨——當然這名親隨是梵衣色很久以前就安插在巴克利身邊的諜秘。
雖然這名諜秘沒有對梵衣色和刀奪烽提供直接的資料,但是老奸巨滑的梵衣色仍然從星橋鎖的行動中,推斷出了有關對他們不利的結果,因此便連夜動用了自己的龐大關系網,在極短的時問內獲得了前往熠京任職的調令;而刀奪烽,當然也在他的安排下潛蹤匿跡地離開了月亮城……
在保證將繼續追查刀奪烽的下落之後,卓楚瞑遲疑再三,終於還是向天開語坦白了:梵衣色雖然走了,卻沒有帶走梵阿鈴。
聽到這里時,天開語著實心跳了一下——這說明,梵衣色根本就有卷上重來的打算!
而梵阿鈴,當然就是牽制住卓楚瞑的一枚絕佳棋子!
不過他卻絲毫不擔心——他不擔心這個,倒下是認為卓楚瞑有能力逃出愛情的“魔爪”,實在是這對卓楚瞑的信心源自那個轉世的記憶:小卓不但會成為月亮城的大老,而且會成為相當出色的大老,成為一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