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府!
趙薇與張墨桐和川中四英坐在開封城最高樓閣頂層中乘涼避暑,吃著只有皇家貴族才能在夏天享受冰鎮水果與酒水,兩女身上僅僅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透明紗衣,內中僅穿著一條艷紅的肚兜,胯間小穴那片黑森林若隱若現,真是艷光奪人。
而川中四英也是衣著甚少,身穿短褂短褲,兩人各侍一女圍成一起談天說地,目光皆落在兩女誘人身姿之上,胯間短褲被肉棒高高頂起一個大賬逢,一片淫糜的氣氛。
趙薇對著一臉不高興的張墨桐說道:“桐妹子,不就是不能跟你高大哥一起出行麼。日後你們成親後多的是機會,相反與咱們一起快樂的時間,卻是一天少過一天啊。”
張墨桐無聊地推開兩邊趙天痕與李解凍的殷勤,有些心煩地說道:“不是這個,不知為什麼娘親總對高大哥有些偏見,她雖然不再反對我與高大哥的婚事,但我卻苦於怎麼讓他們和好起來,又不失雙方的面子。”
趙薇笑道:“還沒未過門,就幫著未來相公了,真是應了那句嫁出女兒,潑出的水。”
張墨桐不服說道:“薇姐,你也是女兒身!”
“可姐姐是招上門女婿,不是嫁出去啊!”
張墨桐奇道:“薇姐,你真的喜歡那個黃佑隆嗎?這段時間與薇姐相處,發現薇姐對他的語氣充滿了不屑,根本一點也不喜歡他,為什麼還要招他上門?”
“我不要瓜籽,你給挑掉!”
趙薇見到錢念冰遞過來的冰鎮西瓜上有些瓜籽殘留,有些不悅將其推回去:“因為他得罪了染衣,他傷害染衣純真的感情,我就要奪走他的一切。”
“還有這種故事?”不止是張墨桐,就連在旁邊的作陪的川中四英也是大吃一驚:“薇姐,能不能詳細透露一下?”
趙薇一臉欲言又止,思前想後只好說道:“這是染衣的私人事情,作為好姐妹怎麼能到處亂傳。如果你真想知道,改天你親自問染衣吧!”
張墨桐好奇心剛被吊起來,豈肯罷休,追問道:“薇姐,你就不能透露些少嗎?”
“你真想聽,但你得保證聽完,不要跟第三人說。”
“好,我發誓,我張墨桐聽完後,絕對不跟第三人說,如果有假話,就讓我失去最寶貴的東西!”
“好!但是要等有空、沒人的時候再跟你說,現在咱們是享受的時間!”
張墨桐不悅道:“薇姐,你騙人!”
“我沒騙你啊!桐妹!如果我現在跟你的說,不就是給第三人聽出去了,到時你的誓言會應現的喲!”
“薇姐……你又戲弄人家!”
張墨桐這方明白趙薇跟著自己玩了個文字把戲,氣得牙癢癢,卻奈何不了對方,蜀中唐門之人十分之注意誓言,可謂言出必行,當年『唐門三少』與『俠義盟』之間的恩怨可謂不共戴天,在三戰定輸贏後仍然遵守諾言,現在她只得吞下這口惡氣:“你越來越像太婆婆了,一樣專橫和戲弄別人?”
趙薇嘿嘿一笑:“唉!桐妹居然將姐姐比作唐老太婆,姐姐真是受寵若驚啊!”
『唐太婆』唐方,年輕的時候被江湖中人稱為『唐大小姐』,中年被稱為『唐大嫂』,執掌『蜀中唐門』將近四十年的風雲人物,她霸道中帶有細膩的個性,使唐門躲過了很多災禍,最著名就是與『俠義盟』衝突一事上,她處理手法不得不讓人佩服,強硬之余又不失回轉,真可謂女強人的代表,張墨桐將趙薇比做唐太婆,一方面可以說趙薇狡猾專橫,另一方面也是證明趙薇的能力。
當然如果兩人當真要比較的話,卻是趙薇略勝一籌,唐太婆之所以能掌權唐門,是因唐門歷來就有女性掌管家族大權的傳統。
蜀中唐門一族之人並非全然的漢人構成,而是漢人與苗人混合體,每到災年唐門就會購入大量兒童,賜與漢姓成為外姓弟子,優良傑出者則會賜與『唐』姓納入唐門一族之中。
在這些孤兒之中大部分都是本地的苗族子女,久而久之,苗血在唐門之中占很大部分比例。
例如『唐門三少爺』張威就是漢苗混血,他的妻子李茉也是苗族女子,張墨桐從血緣上來說,基本上是一個苗女,個性奔放,對男女之間關系並不像中原女子那麼看重。
而且苗族向來就有女尊男卑的習俗,所以唐門之人對女性並不像中原漢人一般輕視。
唐門男人大都在外面為家族事業奮斗,留在唐門老家的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這個時候家族中大小之事便交由最有輩分女性人打理。
具有苗血的唐門女子,能力自然不會差哪里去。
更因唐門並不拘泥了於年齡這個限制,族中管事者唯才任用,長輩也願意讓小輩鍛煉,所以唐門的女子上位十分之容易。
而趙薇則不同,她出身漢家,自幼便有三從四德等等各種禮教大防,在其年幼之時趙嘉仁甚至想從家族中過繼一個兒子,以便為趙家傳宗接代,以及養老送終。
於是他從家族中子弟中要過十個聰明伶俐的孩童過來寄養,趙薇卻是憑著自身過人能力與材華,以壓倒性優勢擊敗每一個對手,在十六歲時接管家業,以鐵一樣事實證明,誰說女不如男,這才讓趙嘉仁立下傳宗於趙薇的念頭。
兩者困難程度不同,趙薇獲勢的難度,遠難於唐老太婆的。
“不理會薇姐了!”張墨桐又被趙薇頂到,生氣地別過頭去對李解凍說道:“我也要吃西瓜,幫我去瓜籽!”
李解凍淫笑道:“親妹妹,你這麼唆使哥哥辦事,不給哥哥點甜頭怎麼行?”
“李哥哥,也學會折磨桐妹了。”
張墨桐白了李解凍一眼,輕身坐進其懷中,玉臀使勁地坐那頂賬逢上,臀肉使勁與之磨擦。
『啊啊……親妹妹,哥愛死了!』
李解凍深吸幾口氣,經過這幾天下來的調教,張墨桐挑逗男人的技巧越來越歷害了,一臉的狐媚般笑意,一身薄如蟬翼透明紗衣的打扮,近乎赤裸一般,透過紗衣看到光滑的玉背,上面似乎還有閃點點光斑。
這使得李解凍心動不已,一只壞手伸進紗衣之中解下玉背上肚兜系帶,將其從衣襟之中扯出來一把甩到旁邊趙天痕的臉上,那傲人挺拔巨乳再次展現在眾人面前,只剩下透明絲質的紗衣遮在少女玉乳上,若隱若現,比脫掉衣服更加誘人。
『川中四英』縱然這幾天不停吸,咬,捏,揉,搓這對巨乳,享用許多次,但每一次見到都感到無比震撼。
李解凍忍不住伸手美女胯下,大手沒入小穴之中,不斷觸摸著兩片稚嫩的陰唇,刺激著穴口頂端已經充血的陰蒂,惹來張墨桐一陣陣騷淫的嬌喘。
“李哥哥不喂桐妹,趙哥哥來喂。”
旁邊的趙天痕看著張墨桐誘人胴本欲火中燒,他將冰鎮西瓜的瓜籽全部去掉,然後自己咬下一大口含住親在張墨桐嬌喘的小嘴上,將冰涼西瓜肉渡過去,兩人吃得漬漬作響,惹得旁邊的人趙薇幾人莫不發出尖叫,鐵念冰與孫齊岳紛紛對著趙薇東施郊顰,樓閣內響一陣異樣的吃瓜之聲。
“還是趙哥哥懂得體貼我,不像薇姐和李哥哥那樣總是刁難人家,這是給趙哥哥的獎勵。”
張墨桐俯身變腰到趙天痕胯間解下短褲,玉手捻住趙天痕的胯間的肉棒,香唇長大吐出香舌,對著深紅發紫的龜頭一陣吸舔,舌尖從馬眼拖著絲滑的唾液帶到肉棒根部的卵蛋上,反反復復、來來回回添了幾次,趙天痕的肉棒已經張大到極點。
李解凍看著張墨桐這般淫態,刺激得欲火中燒,急忙將美女的玉臀輕提騰空間,解開褲子將那根腫得發痛的肉棒拿出來,撩起薄如蟬翼的紗衣將肉棒置於股間來回磨擦,在小穴與菊花上滑動輕點,卻發現那里早已暗流涌動:“桐妹,哥哥忍不住了,你是想插前面還是後面?”
張墨桐感受到下身傳來赤熱感,小穴不斷滲出大量的蜜汁:“嗯……李哥哥,今天你只准進後面菊穴,前面是趙哥哥的!”
“是這樣啊!”李解凍故作失落之感,下身肉棒卻是全根扎進那個濕答答的小穴中,雙手搖動著張墨桐玉臀,讓其小穴套弄起來。
張墨桐忍受著連連的快感,急忙站起身:“啊啊……快拔出來,李哥哥,你再這樣,桐妹就生氣了,以後再也不跟你玩了。”
“哎啊!桐妹誤會哥哥了,哥哥只是想把肉棒弄濕而已,不然干干插進桐妹菊穴,只怕傷到桐妹。”
張墨桐回首一看,果見那根粗壯的肉棒上已滿是泡沫狀玉液:“算你還懂得體貼人家,但今天仍是不准你插人家前面。”
說罷,緩緩坐回李解凍懷內,玉手伸回去扶起肉棒對准菊穴,一點點將那根肉棒吞入菊穴之中,菊穴緊湊無比,若非李解凍的肉棒濕沾玉液,真的難以進去。
“頂到里面了……嗯……啊……好深啊……”張墨桐背靠在李解凍的懷內,玉臀不斷扭動著,星眉微閉,小嘴微微張開,一連串的浪聲輕語從嘴里吐出,神情嫵媚動人之極。
“桐妹,來給趙哥哥玩玩的你一對玉乳!”
趙天痕被張墨桐的媚態弄心撩如火,見到她扭動間胸前那雙玉乳不停晃動,淫心大動,走上前來撥開紗衣,雙手各緊緊抓住一只玉乳,將自己肉棒夾在其中打奶炮來,張墨桐也嫵媚地迎合著。
趙薇見張墨桐與趙李兩人在面前大玩起來,當真一副不理會的自己的樣子,心中有些偷笑,這種小把戲她幾年前就不用了,卻仍然忍不住想戲弄一翻:“桐妹子,還真的不理薇姐了。是薇姐不對,薇姐以後不騙你了。”
張墨桐沉不住氣,立馬中計樂道:“哪你什麼時候告訴人家啊!”
“有空的時候!”
“你……哼!薇姐,不可任信!啊……怎麼這快就進來……啊……”張墨桐還想跟趙薇爭執幾句,趙天痕卻按捺不住,將張墨桐按靠在李解凍懷中,使得下身小穴大大張開,巨大肉棒立刻盡根而入,配合李解凍溫柔而不失有力抽插起來。
『哦……好……哦……哦………兩位哥哥……好會插啊……真的很爽啊……』張墨桐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似苦似樂的嬌吟聲環繞在頂閣之上。
趙李兩根碩大的肉棒大力夾攻著張墨桐的嫩穴和菊穴,張墨桐雪白的一雙玉腿死死纏繞住趙天痕的粗腰,水蜜桃的小穴內淫液橫流,隨著抽插四處飛濺,高挺的玉臀上更是濕滑不已,成為兩根巨棒最好的潤滑劑。
“小騷貨,就喜歡玩這個!”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趙薇等人早已發現張墨桐的性嗜好是兩穴雙插,前後花開,每每遇到兩穴齊開,她很快就會爽得不知天外,高潮潮連連。
兩穴齊開的快感超乎常人的想象,趙薇卻不怎麼樂於此道,雖然她也經常嘗試,卻僅僅圖個樂而已。
她更喜歡是的女上位,與女性挑逗男子,這樣她才會有種高高在上的成就感。
正當趙薇跨坐在錢念冰身上,扭動著美曼腰技做著高傲的女騎士之際,忽然秋香走了進來,俯身在其耳邊說了幾句,卻是直把趙薇氣得牙癢癢的,心中暗罵幾句:“該死的染衣,借走我的馬車也罷了,居然敢當街玩,我都不敢啊!不好,我得快快藏起來,這盤汙水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趙薇心急如焚站立而起,急忙讓春夏兩香為其穿衣,對於身旁錢齊兩人的殷勤和挑逗也索然無味:“你們去跟桐妹子一起玩吧,我有些事要處理一下。”
“好的。”
錢齊頓時樂翻了天,雖說趙薇的姿色與張墨桐不分上下,甚至還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但她太過於強勢,在交歡之中喜愛自己作為主導,使得兩人很是不能盡興。
張墨桐則不同,她在交歡之中總是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樣子,任由男性主導,在交歡之中更是熱情如火地迎合。
相比較之下,男人更喜歡張墨桐這種類型,卻礙於趙薇的大人物在,他們不得不低頭,現在聽聞趙薇讓他們去陪張墨桐,錢齊兩人焉有不高興之理,立刻加陣型之中,在開封城最高的樓閣中上演一出讓人血脈噴的四龍戲鳳的春宮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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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三人發泄過一次之後,林動喘著粗氣從花染衣身上下來,坐到一旁拿出酒水大喝幾口,胯間的肉棒快速軟下來。
高達則把衣染衣抱起來坐在自己懷內靠著車壁喘息,而驢根一樣大小的肉棒即使射精,依然堅硬如鐵深深扎在美人的小穴中,享受著肉壁的擠壓。
有丁劍調教的經驗,高達可不像林動那樣的初哥,自己爽完後就坐到一邊,女子高潮後最需要的是男人的愛撫和甜言密語,他將花染衣緊緊抱著,一雙大手不停地她身上來往往撫摸,直把懷內的美人摸得嬌喘不止。
依靠在高達懷內的花染衣享受著高達的愛撫,心中充滿了暖意一臉陶醉,卻很快發現小穴那根肉棒非旦沒有軟下去,反而越來越硬,因坐姿的關系肉棒更深入體內,熾熱的龜頭頂在花心之上,炙得她不停換著小腰:“高大哥,你好歷害,怎麼還這麼硬啊!”
“這個,啊……爽……是染衣太美麗了,讓高大哥又忍不住……”花染衣這一扭動,嫩穴收縮得更加之緊,高達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忍不住雙手按住美女的小蠻腰上下輕提,讓小穴慢慢地吞吐著肉棒,靠車壁上聽著外面大街傳進來的吆喝之聲,只覺得甚是刺激啊。
“高大哥嘴巴真甜,啊啊……這次讓染衣自己來……”花染衣本身情欲未消,高達這一翻操弄使她欲大漲,她撥開小蠻腰上的大手,雪白的玉臀一下一上套動了起來,馬車內立刻響起有節奏的“滋、滋”水漬之聲。
花染衣款擺柳腰、椒乳亂抖,縱使馬車外面是開封城大街人來人往,也無懼被其他人聽見,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浪呻,“喔……好哥哥……染衣好舒服啊……”
花染衣纖腰扭動越來越快,胴體帶動她一對白嫩豐滿的玉乳上下晃蕩著,晃得高達神魂顛倒,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握住她的玉乳盡情揉搓撫捏,大嘴再次咬住那兩顆粉紅小櫻桃,咬,舔,吮,直把小櫻桃再次弄得硬脹如豆。
花染衣雙乳受襲,窒息的快感使得她不自禁的收縮小穴花徑內的肉壁,將大肉棒頻頻擠壓蠕動,櫻桃小嘴里嬌聲發出動人的淫聲浪叫,香汗淋淋的胴體上下聳動快速套動,櫻唇一張一合地嬌喘不已,一頭及腰的三千青絲隨著她晃動身軀而飛揚,她快樂的浪叫聲和肉棒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水聲交響著,使得旁邊竭息的林動軟下的肉棒再次抬頭,忍不住用手套弄肉棒來。
高達則是舒服地靠著車廂牆壁盡情享受的美女的熱情,只覺得大龜頭被舔吸挾吮著,舒服得全身顫抖,用力往上挺動迎合著花染衣如顛如痴的抽動,每每花染衣身子回落,高達立刻頂上去,碩大龜頭不停轟擊著花心,真爽得花染衣哇哇亂叫,兩人皆練武之人一來一往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舒爽無比。
干了一刻多鍾,突然花染衣渾身亂顫,嘴里沒命地叫著:“唉唷……高大哥……人家不行了,染衣又要丟了……哎喲……不行了……”
對面套弄著肉棒的林動,看到花染衣的胴體顫抖了幾下,兩人結合之處流出一大片玉液,直把馬車上軟座都弄濕,嬌軀便伏在高達身上動彈不得,氣喘吁吁地顯得有氣沒力,而高達也狂喘著粗氣像是在強忍射精的快感,抱著美女往軟座一躺,女上男下一動不動。
這姿勢正兩人結合的地方全方向地暴露在林動眼中,被大師兄驢根一樣的巨棒撐開大大的小穴,緊繃性感的雪臀,粉臀因胯在高達身上抬高成半趴跪之姿,那種令人昏眩噴血的淫靡之色,使林動眼睛為之一亮。
林動氣喘如牛,一想到那晚高達強行開了花染衣的菊花,他巨大的肉棒插進來隔著一層薄薄的片與自己的肉棒磨擦在一起,那種另類的快感與刺激,這幾天如魔鬼般纏繞在心頭,一直都想再嘗試一翻,他忍不住說道:“染衣姑娘,讓我進入後面的菊穴行麼?”
“動郎,你真壞的,連染衣的菊穴都不放過。”花染衣嬌嗔而道,便要從高達身上離開。
林動一把按住花染衣不讓她離開高達身上,激動萬分地說道:“就這樣,我想跟大師兄一起操你!”
花染衣罵道:“你變態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林動卻不為所動,死死按住花染衣的身子不讓離開,跨身挺著肉棒就往菊穴上刺進去。
“等一下,不要這麼快進來啊!”
花染衣大驚失色,一想到那晚菊穴干巴巴的被高達強開的痛楚,就忍不住打幾個冷震,可是當下的淫欲滿腔了,她也有點想嘗試一下,只得說道:“我的菊穴這麼干,你這麼大插進來,會疼死我的。”
“哪該怎麼辦?”林動從來沒有過走後庭的經驗,只是覺得很刺激就想嘗試一翻,那里會想到有這麼門道。
“師弟,你得先把菊穴弄濕一點。”
高達此時開口了,在場三人之中唯有他經常走後庭,而且還具有開苞後庭的經驗。
他本不是想搞得這麼荒唐,無奈林動主意已定,他真有點怕到時林動胡弄起來,會弄傷了花染衣,只得現場指導起來。
得到師兄指點林動如獲至寶,馬上行動起來,先是雙手如同搓面團般在捏壓著雪白如玉、渾圓挺翹的迷人玉臀,使得花染衣繃緊的腰部慢慢的放松起來。
林動見狀趁勢追擊,靈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軟的臀肉中,將均稱的兩片雪丘緩緩的分開來,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來:“原來女子的菊穴這麼漂亮啊,周圍有美麗的皺紋。”
花染衣聽到此話,那美麗的容貌羞得臉紅耳赤,卻又發現自己此時羞態完全落在高達眼中,嬌嗔:“不要看啊,不要看啊!”
看著花染衣害羞的樣子,高達只覺得她越看越美,回想起與她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至於那晚初次發生關系,方發現在自己的心中已經莫名其妙地對她認真來了,禁不住雙手輕地將其抱住。
“高大哥?你……”被擁入懷中的花染衣,感受著高達體溫,也莫名感受到一絲暖意,那一種久違的的感覺,心中也莫名一絲感動,櫻唇主動印在高達大嘴上,香舌伸出對方嘴里,兩人激烈地熱吻起來。
看到花染衣與高達熱吻在一起,花染衣那股主動與熱情完全異於跟著自己交歡,林動心中產生一絲莫名的忌意,手指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蕾內,並且加用力轉動,如畫圓般的轉動著,上下左右地擴張著,不消片便將花染衣小小的菊穴擴張成一個圓圓的小孔,與下面被高達的肉棒插入不動強行撐開小穴,形成了一大一小的日月爭輝之景。
“這種感覺好怪,有點痛,又好爽啊!”
花染衣一邊與高達熱吻,一邊扭曲著身體,甜美的麻痹感整個集中在後面的菊穴上。
而扭動身體的後果,反而讓林動覺得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入侵的手指,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小穴內還要更勝幾分,心中欲念更加火焰焚熾般,恨不得馬上挺槍入關。
“染衣姑娘,再忍一會兒。”
林動口腔中涌潤出大量的口水,俯身下去也不顧遇到高達的胯下,也不管那難聞的男性氣息,嘴巴一口往菊穴吻過去。
男人呼吸的熱氣陣陣吹來,菊穴忍不住發癢使得花染衣想將臀部移開,身體卻被高達抱住,無法逃避。
林動順利吻住菊穴,伸出濕答答的舌頭碰在菊花的中心位置,強行向內探壓進去,將大量黏答答的口水渡進去。
口水和花染衣後庭濃厚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得林動覺得肉棒都快要爆炸,“染衣姑娘,我要進來了。”
肉棒撐開的菊花,由於粗大肉棒的侵入,菊穴上的皺紋全部消失,龜頭籍著口水慢慢沒入其中,繼而堅定不移地緩緩前進,七寸多長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在視线,其景其象真是難以置信。
“有點疼啊……嗯,但沒有上次那麼疼。”
這一次由於有精心的前戲和濕潤,再因為林動的肉棒要小了很多,花染衣並沒有感到多大的痛處,反而是一種疼中帶爽的另類快感不能涌上心頭,使得她腦中一片空白,雙手死命的抓著高達的身體,十只玉指在其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不停的將那渾圓白嫩的雪臀往後搖擺頂動,松開高達大嘴,半開著一雙迷離的美目注視著他,白晰的身體如同蛇一般的扭動著,並且從口中發出了呻吟聲。
林動只覺花染衣的直腸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夾得他萬分舒適,全力一挺,七寸多長的肉棒全根而入,玉臀與胯間緊緊地貼在一起。
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更叫林動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
花染衣的頭向後用力一仰的同時,口里大喊一聲:“啊啊……好大啊……全部進來了……”與此同時林動也感覺到在肉棒下面也一根堅硬赤熱的東西,隔著一層薄薄的皮不斷散發出熱量在熾傷自己,這是大師兄的肉棒,沒錯,就這是刺激,就是這種感覺。
極烈的快感使林動忘記一切,只是一味的追求肉體的快感,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第一次菊花初開,花染衣只覺一陣陣劇烈的快感中帶著刺痛,使她呻昑起來,身子也不禁止扭動,直腸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令林動更加舒爽,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緊抓住花染衣的玉臀急抽猛送,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熱騰騰的肉棒不斷地衝擊著,菊穴被擴張到了極限。
在林動這陣狂抽猛之下,一股股異於前穴的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涌而來,花染衣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從適應,只得一邊浪叫一邊叫著並且擺動著臀部,整個人簡直是要溶化一般,有著令人無法相信的興奮感,三千青絲胡亂甩動,雨粒的汗珠灑落到身上高達身上,全身充滿了汗水。
“染衣姑娘,我也忍不住了。”
在花染衣身下的高達,看到她完完全全的沉醉在淫欲的浪潮模樣,口中嗯啊之聲、嬌媚的語調,媚惑得他有些狂暴起來,下身緩緩開始挺動,配合著後面林動抽插起來。
剛開始林動的節奏還有些跟不上,兩師兄弟畢竟自幼一起習武,兩人之間默契自然沒話,很快就有找了門路。
一前一後的兩人,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斷進出在花染衣那兩嬌嫩的洞穴。
被兩個男人這樣一前一後的夾攻,花染衣以前只在趙薇身上見過,現在親自嘗試方明白趙薇的臉上絕頂快感並非裝出來,而是真實的存在,甚至超出了言語的形容。
小穴中的歡愉也還罷了,菊蕾也是一種很難形容,漲漲的,酥酥的滿足感。
尤其是高達兩師兄弟配合的極有默契,一個插、一個抽,兩種不同的滋味混合著很快就將花染衣的情欲挑起頂峰,本能的逢迎配合著在自己菊穴內、小穴內肆虐的肉棒,纖腰更是前後不住挺送,迎合著兩人的攻勢。
“啊啊……好……好舒服……啊……不要停……啊啊!!!好強、好厲害!!!兩根、兩根大肉棒,在小穴和菊穴里攪動……太舒服了。薇姐……果然沒騙人……兩根肉棒……會死人的……你們……你們會干死我的,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染衣姑娘,以後我們天天玩這個好嗎?大師兄也一起來……”
“荒唐一次已經夠了,師弟,你應該收心了……啊……”
“啊……好舒服……我好喜歡……好喜歡……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以後不再玩了……不能再玩了……”
欲焰高漲的三人在馬車內緊緊疊在一起,追求著最原始的本能欲望,在高達與林動的夾攻下,連續不斷達到頂點的花染衣,被一浪浪無法形容的高潮快感衝擊得發狂,歇斯底地浪叫著,如蛇一般扭動著胴體,豐滿的玉乳不停地高達結實胸膛磨,幾乎快要擦出了火花!
一股股玉液與陰精從小穴最深處的花心噴出,她根本記不得自己已經高潮了多少次?
“趙家的小淫娃,能不能不要叫得這麼歷害,你騷,滾回家騷去。”
正當三人爽到不知身處何時,馬車旁邊忽然響了一把年老之聲,充滿無盡的憤怒指責,同時也引外面大街上人群暴吼,不少人加入怒罵之中。
而車內的高達與林動則面面相覷,嚇得臉色慘白,論武功他們並不害怕外面那些平民老百姓,但是如果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人前的話,兩人的前程這一輩估計是玩完了。
原本他們在馬車中與花染衣交歡已經很克制了,但誰也想不到一旦前後雙穴齊開之時,瘋狂享受極樂並非僅僅只有花染衣一人,就連他們自己為之瘋狂了,越干越狂,聲音也越來越大。
『啊,啊,啊……,啊……別停啊……他們不敢動趙府的馬車的……而且駕車的車夫可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這些平民老百姓是近不了身的……』此刻花染衣正值快到高潮之中,兩人這一停頓,頓時難受之極,扭動身子向兩人求歡,希望他們用盡全力地將自己壓緊,更深入、更強烈地在小穴與菊穴中強烈衝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衝擊花心。
“但是車夫也知道我們的事啊!”清醒過來的高達,腦袋也越發清晰,越想越是害怕了。
“車夫……一個聾啞人……他根不知道……我們……在干什麼……高大哥,動郎,求你們動下……啊……”好似在配合花染衣的說話,馬車外面響起一陣快鞭之聲,隨即便是幾聲慘叫,與人體重重摔落地之聲,然後就是『啊哇……』聾啞人怒吼之聲,還有人群四處奔散之聲。
“還真是啊……”高達與林動的心緩緩放下去,同時也感到極度的興奮與快感,與花染衣這種極品美女在大街上做愛,肆意尋樂竟是如此之刺激。
兩師兄弟互視一眼,再次配合無間地抽插起來,『啪啪』聲再次響過不停。
再次遭受前後夾擊,兩根巨棒在身體內抽送著,花染衣仿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無法言喻的快感震撼著她每一寸肌膚,她痛快的地的浪叫著,繼續奔向那前所未有的高潮。
也不知過了多久,花染衣只覺得身體里兩根肉棒,突然深深插進體內深外不動,並且巨大龜頭開始震動了,一縮一脹間,如火山噴發般將一股股的滾燙熱流噴射進了自己的菊蕾深處與子宮深處:“哦!射、都射進來了,前面和後面……好多精液……”口中竭力發出昂奮的呻吟喊叫,花染衣虛脫幾乎就要昏迷了過去。
這一天,高達三人過得甚是歡快,花染衣的私人花林在開封城十里的郊外,光光這一段路程三人就不知疲倦,不顧羞恥交歡了將近一個多時辰,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當到達花林時,三人又在花林中的花海處,小溪,大樹上縱情交歡,宣泄著身上所有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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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林內,一間臨近湖邊的小屋中,兩名滿臉通紅秀麗絕色的丫環正爐中投入香料焚燒,升起一股股濃烈的鋒煙味彌曼在空氣之中,而她們的目光則則死盯著房間內唯一的大床上,輕紗煙幕之中只見三條赤裸裸的肉體,如疊羅漢般緊緊纏在一起。
“染衣,我又要射了。”
高達趴在花染衣的玉背,胯下的肉棒深深插到花染衣的菊花之中,與插在小穴內林動的肉棒再次暴射赤熱陽精,隨即氣喘如牛地趴在美女身上喘著粗氣:“染衣,咱們已經聞起一百多種香料,你還沒能確定是那種香料產生的鋒煙味嗎?”
“啊……太舒服……我終於清醒過來了……”花染衣奮力從兩人身體中掙脫而出,菊穴與小穴里的陽精嘩嘩地往外流出來,她著丫環端來熱水給三人清洗身體,一邊用熱水擦拭著身體,一邊說道:“是我小看鋒煙了,以為時間長了內中催情效果就消去,沒想到它居然是有潛伏性的,真是把我拆騰死了。”
高達與林動清洗完下身,看到花染衣臉容漸漸變有點冰冷,對兩人再無半點柔情之類,覺得甚是尷尬急忙穿起衣,那種感覺就是被人拋棄一般,就像男人操完女人後,褲子一提便不認人般。
林動有些不解地問道:“那鋒煙的催情作用還在?怎麼可能,大家都聞到的。昨晚朱女俠,佟神捕幾個女子都不知聞多少久,也不見她有什麼事?”
花染衣笑了下:“她們當然沒事啦,因為她們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啊。這種春藥算得上春藥中絕頂霸主了,它不是主動引發女子的欲望,而是潛伏在女子身體之中,加強女子身體敏感度和精神欲念,一旦女子動情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會做出各種瘋狂的事情,就像剛才咱們在大街上一樣。”
高達大驚失色:“什麼!一個春藥居然有潛伏期?這樣的話朱女俠和佟姑娘豈不是有危險?”
花染衣冷哼一聲,有些不悅:“你們擔心什麼,她們都是處子之身,本身動情的時候就少了,加上一個是『玉羅刹』,一個是兩大神捕之女,哪個男子敢去撩她們,不想活了?就算是她們動情了,也只會她們的為情郎而動,你跟她們非親非故的,擔心什麼?難道不成你貪心不足,有了桐妹不夠,還想要這兩位美人?”
高達被花染衣這麼一說,臉上都不好意思:“不是,不是,只是出於朋友的關心而已?”
花染衣淺淺一笑:“咱們一開始就搞錯方向了,關鍵並不在鋒煙味,鋒煙味只是一個藥引用來催發暗藏其中的春藥的。這麼可怕的春藥,整個江湖上能弄出來的人,恐怕只有傳說中『極樂教』的『攝魂香』了。”
“攝魂香?這是什麼東西?”高達與林動大為不解,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它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師父處只聽聞只言片語,是一種極其歹毒的藥物,據說能將一個人洗腦成傀儡,詳情我還得請教師父後方知。”
高達急道:“這麼說來,這次淫魔依然跟『惜花雙奇』的丁劍有關了?”
花染衣想了下說道:“有可能,不是本人,也有可是同伙!”
“哪我們得趕緊回去,將這個消息告訴大家都行。大師兄,咱們走!”
林動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既然已經知道了答案,又完成了心願,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留在此地,穿好衣服叫上高達便離開。
“高少俠,染衣有一些話想單獨和你說下。”
正當高達兩人穿好衣服欲離開,花染衣叫住了高達,一雙美目中充滿懇求。
高達只得讓林動到外面等自己,花染衣也遣走丫環,屋內就剩下兩人與濃濃的鋒煙味。
兩人皆是沉默不語,高達一想到剛才的瘋狂,也不知說什麼好。
對方不語,只好轉頭四望打量著房間,這間房間擺滿各式花草盆栽,牆上也掛滿各種名花之畫,畫筆功力很深厚,將各種鮮花畫得栩栩如生,賞心欣目,看著看著,高達猛然醒起這些畫的畫筆與黃佑隆房間掛著那些畫一模一樣,而且有幾幅還是合並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花圖:“這些畫與黃佑隆府上的出自一個人之手。”
花染衣淡淡地說道:“沒錯,它們全部出自我之手?”
高達嘴巴驚得大張:“什麼?你跟黃佑隆,難道?”
“一個女子能自己的親筆畫送給一個男子,而且一送就是幾十幅,除了他們之間是一對相知相識的戀人外,還能說明什麼?”
“你與黃兄是相知相識的戀人。”
高達如遭雷擊,自己一直以來阻止林動與趙薇發生關系,就是怕做了對不起黃佑隆的事,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卻做到了。
“哪是以前的事,我與他已經分了?”
聽到兩人分手了,高達方稍稍回過神來:“難道是因為趙薇,橫刀奪愛。”
“薇姐與他的婚事,是為了幫我報仇,幫我出氣!”
“難道你與他之間還有仇?”
“何止仇恨,這個該死的男人毀了我,負了我對他的一片真心,我便要他失去所追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