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悅來客棧中。
高達昨晚不知何故,一覺下來睡得特別之死,醒過來卻是一陣腰酸骨疼,好像昨晚經歷一場耗力甚巨的體力勞作,這讓使得他十分之頭痛,看著旁邊睡得香甜的彩衣,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昨晚自己明明沒有跟彩衣交歡後,為什麼出現這種交歡之後才會有疲感?
這個問題真讓人摸不著頭腦,高達最後只能將其歸功於幾日下來的連續交歡所至,是自己有些放浪過度,身體對自己發出的警醒,日後要注意一點才行,他悄悄下床客棧廳堂像往常一樣吃早點,不一會兒,林動也出來了,只見他雙眼打著黑眼圈,想必昨晚忙得深夜了。
林動一屁股坐在高達,拿起一個包子狂啃起來,同時也向高達講述昨晚一行的結果,昨晚眾人先是在城外墳地里挖出幾具受害者棺木,開棺驗屍,可前面幾具屍體因為下葬已久,屍體皆腐爛,沒有什麼重大發現。
倒是一股惡心的屍臭讓林動吐了好半天,直接四女給鄙視了,讓他站到遠遠去,淪落到給她們放哨的地步。
後來好不容易挨到子時深夜,五人偷偷潛入陳府之中,點暈了守靈家屬,悄悄開棺才有新發現。
棺剛一開,一股鋒煙味撲鼻而來,陳小姐的屍身保全得很好,佟冬兒很就從她身上的瘀傷屍斑中發現一個情報,那個淫魔是一個使劍的頂尖高手,擅長使用雙手劍。
聽完林動的講述,高達對淫魔會使劍並不意外,江湖上的武林人士使用最多的兵器就是劍,淫魔會使劍也是在情理之中。
最讓高達震驚的是鋒煙味,據林動所言那種鋒煙味,跟彩衣所焚燒的鋒煙味基本上是一致的:“你是說開棺之後,棺內充斥了一股鋒煙之味,而且哪股鋒煙味跟彩衣燒的一模一樣?”
林動搖搖頭:“不能算完全一模一樣,大小還是有些差別的。佟姑娘也說了,世上能產生鋒煙味的東西何止千萬,光光憑一股鋒煙味難以作證,還需知道是何物產生的鋒煙味才行,只有知道源頭才能算是證據。”
高達繼續追問:“那佟姑娘有沒有說這是什麼鋒煙?”
林動說道:“大師兄,放心吧。跟你的彩衣燒的絕無關系,棺材里的鋒煙味是一種迷煙毒藥。而是彩衣燒的只驅蚊而已,如果兩者是同一種東西的話,咱們早就中毒了。”
“這也是?”高達點點頭,心里擔慮緩緩放下去:“哪這鋒煙到底是何物產生的?”
林動想了下,無奈說道:“到目前為止,依然沒有頭緒。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開封城內絕無此物,應是長在高山之上的植物,至於是何物還需要調查。”
“可有調查方向?”
林動忽然低聲說道:“有啊!大師兄,當今開封城中試問有誰,能比花染衣更了解天下香料?花家經營香料已有數百歷史的,據說天下間沒有花家不知道香料,我已經自告奮勇將此事攬下來了,今日我們就登門拜訪吧!”
林動哪些花花腸子,高達豈會不知道,只是他無法接受,怒道:“你在打什麼歪主意?”
林動嘻嘻一笑:“哎喲!大師兄,我絕對沒有什麼歪腸子!我什麼也沒說,我真的只想上門尋問答案。天地良心,絕無歪念,倒是大師兄一股腦地想歪罷了。”
“我……”
林動又笑道:“其實此事並非我想去的,而是朱女俠要求我去的?”
“此話怎解?”
“朱女俠說了,佟姑娘那眼高過頂的臭脾氣,若然讓她登花家之門,估計會跟花染衣吵起來。到時只怕消息沒得到,反而徒增麻煩,所以才讓我們師兄弟倆前往相問,畢竟咱們都是『武林十青』之的人物。”
高達聽此話,回想昨天佟冬兒與朱竹清的相處,確實火藥味甚濃,如果讓她去花府上詢問,會與跟花染衣產生衝突也不是不可能之事,讓同是身為『武林十青』的林動與自己前往拜訪,的確是一個好選擇,只是一想到那晚的事,高達心中總是一道坎難以跨越過去。
林動看到高達臉上沒先前的堅決,知道對方已經被自己說動,便加把勁想將大師兄拉下水:“大師兄,咱們行得正,站得正,身正不影斜。若非心存歪念,你又怕什麼?”
高達反駁:“我沒有存歪念。”
林動見魚上鈎,一錘定音:“哪就對了,待會咱們一起登門拜訪,有大師兄看著,誰敢亂來。”
高達只得說道:“上次我得罪了她,你不是不知道。”
“正因為如此,咱們更應該籍此機會,向她道歉啊!大師兄!”
“……”再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高達只得默認,同時心中也有些東西被放下來。
吃過早點後,高達與林動並沒有直接前往花家,畢竟上次高達強行爆了花染衣的菊穴,還把人給弄哭了。
這樣貿然登門只怕會吃個閉門羹,只好先往趙府一趟,由趙薇出面為兩人說情,希望花染衣看在她的總角之交份上,不要為難兩人。
同量高達也想見見張墨桐,一天沒見到佳人,還真是挺想念她的。
然而世事的變化往往出乎眾人所料,當高達兩人到達趙府之時,花染衣卻早早在趙府上與趙薇、張墨桐兩女坐在趙薇私人樓閣里相談相歡,高達兩人被下人領入進來,看到花技招展的張墨桐一臉的驚愕,因為她今天竟然沒有穿胸裹布,那對挺拔雄壯玉乳幾近要破衣而出,直跟著進來的林動看得口呆目瞪。
而坐在張墨桐身邊的花染衣,依然是一身蘭色衣裙打扮,名貴的絲綢上繡滿各式各樣的名花,有牡丹,有杜鵑,有蜀葵,等等十八種名花,每一個都繡得精美絕倫,栩栩如生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家之手,這樣的一件衣服非旦不能會搶眼,反而更加之稱托出美人的絕世美姿,直把高達兩人給看呆。
而她也在看到高達後,卻是笑容盡斂,絕色秀美的臉蛋偏轉到一邊去。
坐在主席的趙薇笑道:“今天是什麼風,能把兩位少俠給吹來?”
“一股人間正道之風!”
既然當事者已經在這里了,高達也不含乎,索性便將此行的目的詳細說出來,末了還加一句:“此事事關開封城內十多條人命,希望大家能放下一切心結,同共將此淫魔抓捕歸案,還死者一個公道。”
對於開封城淫魔的橫行,趙薇一直是不放在心上的,趙府現在可住著上百位武林人士,他們之中有各派新秀,有武林名宿,再加上趙府設局擺設皆以其師苗疆的『風魔玄法』陣法建造,外人不得其法可說是出入無門。
如此龐大的勢力,相信淫魔就算是三頭六臂也闖不進來,事實也證明了,淫魔只敢在打一些平民商賈的主意,橫行一個月也沒見到開封城內的武林人士遭災,所以趙府也是愛理不理的樣子。
當下讓趙薇動心的是,高達末句竟然提了『眾人放下心結』,難不成他與花染衣之間有什麼事情。
而且此事當事人是花染衣,他們大可直接登花家之門,為何要來趙府?
於是,趙薇將目光轉向花染衣,後者見她望過來,眼神中露出一絲得意洋洋之色,使得她心中大氣:“難道這個騷蹄子已經先得手了?哇靠,老娘居然輸給她了,沒天理啊!”
趙薇頓時如打焉的花朵,這可算得上她與衣染衣自小的爭斗中首度失敗,她無意識地揮揮手:“我知道了,你們是來找染衣的,你們慢慢談吧!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如斗敗的公雞般垂頭喪氣地離開。
張墨桐奇道:“薇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趙薇卻是視若不聞,轉眼就消失在眾人眼中。
花染衣淺淺一笑:“桐妹子,別管她!她這不過是個臆症,呆會就沒事了。到是高少俠相求之事,染衣身為武林的一份子,自當相助一臂之力,義不容辭!”
“那就太好了!師弟,此物品給花姑娘看下!”
高達見到花染衣並沒有為難自己,心中大喜,同時也對她公私分明的性格感到敬佩,便讓林動將裝有從棺材內取得的鋒煙味的小瓶子交予花染衣,讓其辯認。
花染衣接過瓶子,打開輕輕聞了一下又蓋上,思索一翻慢慢說道:“這是一種松林焚燒後產生的鋒煙,但又混雜其他一些藥材,具有使人神志模糊與催情的功效,只是時間太久了,內中催情效用已經喪失。”
高達喜道:“果然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不知花姑娘可知具體是哪種藥草燃燒產生而成的?”
花染衣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暫時我也沒辦法給你們具體的答案,畢竟此煙產生的時間太久了,而且能產生這種鋒煙味的香料也太多了,你們不如與我一起到我的私人花林中,在那里我可以用各種香料燃燒產生鋒煙,讓你們辯別。”
為了查案,高達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一下:“啊,也這樣了。”
張墨桐大聲說道:“我也去,我也想見識一下花姐姐的私人花林!”
花染衣笑道:“你是想跟你的高大哥相處在一起吧。好吧,我們也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起身離位,用眼神示意了林動一下,林動也是輕笑一聲,緊跟著離開。
佑大客廳一下子就剩下高達與張墨桐了,張墨桐氣惱地說:“花姐姐,你怎麼也像薇姐,老愛捉弄人家了。”
說著,俏目轉掃高達一眼,隨即臉紅耳赤。
“桐妹!”高達看到張墨桐的嬌羞模樣,心中對林動與花染衣戲弄之憤盡消,忍不住說道:“我們好像有段時間不見了。”
張墨桐低聲說道:“一天而已!爹娘不讓人家去找你,說什麼女孩子要矜持。”
高達再也忍不住,緩緩走到她身邊坐下來,佳人『嚶嗯』一聲輕輕靠在他肩膀上,他緩緩伸手攬對方盈盈一握的纖腰,感受著那份屬於他的柔軟,溫柔地說道:“古人有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短短的一天可把我想死你了。”
張墨桐冷哼一聲:“是嗎?你身邊不是有個彩衣的貼身丫環嗎?有她在,用得著想人家?”
“這個?……”高達頓時啞口無言,彩衣之事他原本是打算在成親後,再告訴張墨桐的,沒想到現在居然東窗事發了,一時間完全找不到辯解的理由。
張墨桐嘟著小嘴不滿地說道:“別以為你金屋藏嬌,人家就不知道,在開封城內沒有什麼事情是瞞得過薇姐的,你必須對我坦承一切,一件事也不能瞞著人家。”
“是我的不對,是我不應該瞞你,事情是這樣的……”高達只得事情緣由全部告之,將他受傷後被黃佑隆所救,黃佑隆因為與趙薇的婚禮,趙薇排斥彩衣,黃佑隆想為彩衣找個好人家,最後托付給自己,自己有感受其恩情沒法推遲等等,全部一字不漏地說出來。
“呵呵……原來如此,難怪薇姐要告訴我你身邊有個貼身丫環,是想借刀殺人啊!”
張墨桐聽完之後恍然大悟,也明白了趙薇為什麼這麼好心告訴自己這件事了。
高達懇求說道:“桐妹,對不起,此事是我瞞住你不對,但是彩衣已經沒家可歸了,我真的沒辦法拋棄她,而且深恩情重!”
張墨桐坐直身子,直直地注視著高達雙眼,發現他雙目中充滿的真誠,沒有半分虛假,一想到這兩天自己忍不住情欲,又跟川中四英發生了幾次關系,心中對其甚是愧疚,只好說道:“人家才不會跟一個丫環吃醋呢,反正只是一個妾而已,你想納就納吧!”
張墨桐寬宏大量使高達高興之極,這段時間的擔心害怕終於可以放下,忍不住一把抱住張墨桐不停地她臉親來親去。
“桐妹!你實在對我太好了,哥哥愛死你了。”
張墨桐滿臉嬌羞,一把推開高達:“別高興太早了,人家只准你納這一個妾,要是你以後隔三岔五就往家里塞個女人,看下我這個正妻會不會把她們全部弄死,別以為我在開玩笑……”
“知了,知了!”
高達滿嘴答應,現在的他哪管得日後之事,能一下子坐擁有兩位美嬌娘,已經把他樂得見牙不眼,大嘴再次堵住對方的櫻桃小嘴,將其接下來恐嚇全部塞回去,大手直接探進對方衣襟之內,撫摸那對巨大玉乳,溫柔而不失有力地搓揉著:“為什麼,今天不穿裹胸布了。”
張墨桐滿臉羞紅,可不敢跟高達說出這是因為在早上她吃髓知味,又與趙薇和『川中四英』在此大亂交,正爽得不知身處何時,下人來報花染衣前來,嚇得她與趙薇連忙起身穿衣,將『川中四英』斥走,而在勿忙之中忘記穿上了,只得說道:“天氣這麼熱,裹那厚厚的一層布好熱啊。人家就不穿了,讓薇姐看下沒事吧。如果高大哥介意,桐妹以後穿上便是。”
“哪里的話,我可不是你喜歡穿哪個東西,高大哥最喜歡你這樣子了,以後你就天天穿成這樣好嗎?”
高達直把腦袋搖成播郎鼓一般,張墨桐不穿那破爛的裹胸布,身體一下子火辣得飛起,前挺後蹺,水蛇一樣的纖腰,簡直看得高達神魂顛倒,裹胸布哪破玩意有多遠甩多遠。
見到過關,張墨桐暗暗舒一口氣:“嗯,既然高大哥喜歡,以後桐妹都聽高大哥的。”
“桐妹,你對哥哥實在太好了。”
高達見空蕩蕩的廳堂內只剩下兩人,再也忍不住伸手探進其裙子之中,一把將那條礙事小里褲拉下來,手指探那道肉縫之中,里面已經濕潤無比:“桐妹,你那里又濕了,水真多啊!”
張墨桐嗔道:“胡說!啊……輕點……”
初嘗禁果的戀人,總是忍不住內心那份衝動與對彼此渴望,在美人的嬌嗔之中,高達已經脫下自己褲子露出驢根一般的肉棒,將張墨桐擺成跨坐在懷內之姿,用力一按,腰身再一挺,肉棒衝破層層阻礙再次進入美妙的小穴中。
“你瘋了,嗯……啊……這里……高大哥……不安全的……嗯……啊……”
“沒錯,高大哥就是想桐妹,想瘋了……”高達也是興奮之極,此地隨時有可能有人來,他們的奸情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可架不住那一份刺激,下腰不停地挺動著,隨即『噗嗤』『噗嗤』『噗嗤』之聲,回蕩廳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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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高達與張墨桐與林動與花染衣在趙府大門相見時,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
只見高達春風滿面,而張墨桐則是滿臉艷紅與嬌羞躲在高達身後不敢見,林動發出一聲『你懂的』的笑聲,花染衣則是輕輕地搖頭,說道:“馬車,已經准備,就等你們了。”
高達沒有理會林動的壞笑,直接進入主題:“咱們現在出發吧!”
“桐兒,你給回來,誰准你四處亂走。”
然而就在此時,李茉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高達回首一望,只見李茉滿臉怒容地從趙府里走出來,一把上前將張墨桐拉回去,張墨桐急道:“娘親,你這是要干什麼啊!”
李茉怒道:“你還沒過門,跟著他到處亂走成何體統,快快給我回去。”
張墨桐想甩開李茉的牽手,但李茉鉗制住她的脈門,使得她一身力氣使不出來,急得她只能辯道:“娘親,人家只是到花姐姐家去而已。”
李茉使出殺手簡,一臉正色地說道:“墨兒,娘親,知道你喜歡這小子,娘親已經不阻止你了,但希望你能聽娘親的,娘親這是為你好!”
“是!娘親!”
張墨桐最怕的就是李茉反對她與高達的婚事,面對李茉這一招,她只有乖乖認輸,向高達無奈地望了一眼,然後不情願地走回趙府里去。
“桐妹,你好好趙府上竭息吧,此去我們三人足以。”
高達望著張墨桐的離去,也甚是不舍,無奈他根本沒有立場開口,張墨桐沒有過門避嫌是天經地義的事,李茉教女更是長輩教導晚輩,於情於理他都沒有開口的資格。
“好的,高大哥,下次你來的時候,要帶好玩的東西給人家喲!”
高達點頭保證:“嗯!下次我一定帶好玩的給你。”
待張墨桐回去後,李茉走到高達身邊:“你跟過來,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
“是!”
高達心頭狂跳,他知道這是李茉找自己亮底牌了,此次談話極有可能關及自己與張墨桐的婚事,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跟在後面。
兩人走到離林動與花染衣將近十丈多遠處停下來,李茉悄聲說道:“你對我所做之事,我可以原諒你,也可以同意你和桐兒的婚事。但你必須向我發誓,此生絕對會一心一意對待桐兒,如果敢違誓,五雷轟頂,身敗名裂,死無全屍!”
“我高達在此鄭重發誓,他日如果有負桐妹,必遭五雷轟頂,身敗名裂,死無全屍!”
李茉的願諒,願意將女兒嫁給自己,高達感激涕零,想也不想便舉手向天鄭重發下毒誓,他也不害怕毒誓會應映在自己身上,因為他從來沒有打算違背誓言!
李茉死死地盯著高達發誓時,任何一個表情都不漏,如果對方敢有點半虛假,她就什麼也不顧了,當場使用袖中藏的『唐門』暗器『暴雨梨花針』將高達擊殺,然後再自殺,寧願死也不願意女兒嫁這樣一個虛偽的淫賊,但高達的臉上沒有半分不自然,全程真誠甚重,一字一句都不有半點虛假之色。
當高達宣誓完畢,她的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打濕,無力地說道:“很好,記往今日的誓言!還有我希望你能在成親之前,與桐兒保持適當的距離,以免外人說閒話,這對你和她都是一件好事,明白嗎?”
高達不是什麼貪得無厭之人,李茉的讓步已經是對自己最大的忍讓,自己不可得寸進尺:“明白,晚輩會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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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茉離去後,高達如釋重負回到林動與花染衣身邊,林動笑道:“大師兄,未來的岳母大人向你訓了什麼話啊。”
高達沒好氣說道:“你能不能別這麼八卦啊!時間不早,咱們出發吧!”
“好的!”
花染衣淺淺一笑,揮手招來一輛巨大豪華的馬車,此馬車非常龐大遠遠望就像一間小房子,車廂之大估計能容下六、七人之多,需要三匹馬才能拉動,而且三匹駿馬都是清一色白色,如果不是朝庭有令,身份層次限制的馬的數量,如此豪華巨大的馬車,起碼得出四匹駿馬才拉得動。
高達與林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豪華的馬車,這里哪里是平民百姓的馬車,簡直可以說是王候的馬車了,看得半天說不出話:“花姑娘,你這輛馬車該得花多少錢啊,我想我這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
花染衣笑道:“這是薇姐的私人馬車,據說打造此輛馬車足足花了她一萬兩白銀!染衣,可沒有這麼多錢啊!只能平時隔三差五借故借來用下。咱們一起上車,感受下有錢人的奢華吧。”
說完,跨步踏上馬車之中。
“咱們也一起上吧!”林動拉著高達欲上馬車,高達有些為難說道:“男女受受不親,咱們這樣不太好!”
花染衣從馬車內探首出來,輕笑說道:“咱們是江湖兒女,哪來有這麼多的庸見啊。而且咱們是什麼關系,還用計較這些麼?”
最後一句意味深長,使高達全身上下一陣火熱。
“是啊,大師兄,咱們也一起上去,好好享受下有錢人的感覺。”
林動不由分說地將高達推上馬車去,高達沒辦法只好順其意思,畢竟他也很想坐一下這麼豪華的馬車如何的感受。
三人一起坐進馬車之中脫下鞋襪放到車門的一個抽屜里,分主次坐下,車廂內四周掛滿了粉紅色的輕紗,一股使人神清氣爽的香味隨風而動,盛暑之下依然爽涼無比,可見此馬車設計的精巧,再看車廂內有三列軟座圍著中心的一張小桌子,上面還擺著各式水果,如冰鎮西瓜,雪梨,還有酒水一類,儼然是一個小客廳般。
車夫看人上齊後,將車門一關,揮動長鞭策馬而行,三人在坐內中竟然感覺不到半點震動,舒坦之極。
當對馬車奢華的新奇一過,三人陷入一片沉默之中,高達實在找不到話題可說,他倆師兄弟都與花染衣發生關系,這樣面對面坐著真的很尷尬,只得低著頭干喝著荼水,不發一語,而花染衣則是俏目流盼地望著兩位年輕有為的俠士,也低頭喝著水,也是不發一語。
而心懷鬼胎的林動可受不了這樣沉悶,他可是還想著與花染衣再來段露水情緣,隨帶將大師兄拉下水的,他率先向花染衣說道:“染衣,這段時間過得還好嗎?我可想到死你了。”
說著,還故意往她身邊靠過去。
花染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樂意與其再來場露水情緣,身子也向林動靠過去:“動郎,人家也一樣想你啊!”
“咳咳……”高達看到兩人快依偎在一起了,雖說他們倆師兄弟都與花染衣有過夫妻之實,但這樣當著面子胡來亂搞,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林動卻沒有理會他,一手抓住花染衣的玉手,心疼地說道:“那天晚上真對不起了,大師兄真的很過份,你那里還疼嗎?”
此話一出,頓時讓旁邊欲發作的高達沒了脾氣,花染衣羞紅著臉,說不出嬌艷動人:“現在不疼了,那天晚上真的把人家疼死了。”
“是嗎?讓我看看,到底好了沒有。”
林動說著便伸手過去解花染衣的腰帶,而衣染衣也是半推半就任由他胡來,高達再也看不下去,出手阻止林動:“師弟,不要在這里胡鬧了。”
林動笑道:“大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是你把染衣傷的,到現在你還沒說一聲『對不起』呢?我不過是幫你收拾殘局,看一下到底傷得嚴不嚴重。”
“你……歪理!”
高達被他懟得氣到肺都炸了,可他還是誠懇地向花染衣道歉:“對不起,花姑娘。那晚是我魯莽了,我不應該那樣對你,你要打要罵,我絕不還手。只要我能補償到你的事,我一律照辦。”
花染衣淺淺一笑:“其實染衣早就原諒高大哥了,或許在前晚被高大哥用疼的時候,我還非常恨高大哥。可是回家後想深了一層,高大哥這麼生氣,還不是因為是高大哥對染衣是認真的嗎?能得到高大哥的認真,染衣還真的有點受寵若驚啊!”
高達滿臉通紅,甚是尷尬,那晚自己與她明明說好只是做個露水夫妻,結果是自己認真,有失風度,積了一肚子氣發泄到她身上去,真是羞到家了。
花染衣又道:“其實也是染衣的貪心,看到高大哥和林少俠這樣英偉青年,總想著心生占有,貪得無厭,才讓兩位為染衣起了爭執,是染衣的不對。平心問一下,任何一個女子面對兩位都會心動的,染衣只是大膽了一些,勇敢地追求青春的快樂,人的一生短短百年,年輕的時間段更是少得少憐,如果不好好把握,只怕年老徒落得後悔。”
林動忙道:“染衣,你沒有錯,咱們都是江湖之人,及時行樂,快意人生,哪里有什麼不對。”
說罷,將花染衣摟入懷內,大嘴在那賽雪欺霜的玉脖上親吻起來。
花染衣將林動的頭弄開,嗔道:“討厭啊!你大師兄還看著呢?”
林動笑道:“染衣姑娘,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哪里會計較這些。看你的樣子端莊矜持,可是脫下衣服就像個勾魂的狐狸精似的,哪個男人都沒法抵擋你。來,給我講講大師兄是怎樣干你的?”
“動郎,不要這樣說人家嘛!干嘛總是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你要問你大師兄啊!”
花染衣斜瞄了高達一眼,那滿臉的嬌羞嫵媚,就連一心打定不再荒唐的高達,也不由一陣心頭狂跳,原本打算制止林動的話也再難說出口,回想起那晚與花染衣的激情,縱使剛剛在張墨桐的小穴內發泄一次的肉棒再次抬頭。
看著高達胯間高高隆起,花染衣盈盈一笑,知道自己再加勁就又能與高達重溫舊夢,她並非一個淫蕩的女子,而是一個多情的女子。
她與趙薇有著本質的區別,趙薇是看到年輕英俊的男子就想占為已有,而她只是喜歡與那些年輕有為的英難人物歡愛,能與她相好的男人,自身必須有著傲視群雄的本事。
就像高達與林動兩人一樣,名入『武林十青』之中,又是青雲門的之人,前途可無量,這樣的青年才俊方能入她幕內。
當下她抓過林動的手掌,放在自己的玉乳上,嬌喘著說道:“動郎,摸摸人家嘛!染衣不告訴你,你就不安慰染衣了?”
“染衣姑娘,我摸,我摸還不行嗎!”
林動也發現了高達呼吸漸漸重起來,心中一陣高興,看來很快大師兄就要跟自己同流合汙了。
那日後大師兄也就不會管得自己那麼嚴了!
他雙手攀上花染衣高聳的胸部,隔衣服使勁地抓捏著那對面團般酥軟的乳房,看著名貴的衣服在手指縫間慢慢變皺,聽著那一聲聲柔膩的呻吟在耳旁回響,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啊……動郎……人家會痛的啦!別那麼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什麼樣了,狠心的家伙。”
花染衣並沒有覺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升起了無比的快意,嬌喘著將胸部挺得更高,瞧向高達的眼神顧盼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染衣姑娘,講講大師兄那晚是怎樣操你的!”
林動特意將“操”字拉得長長的,雙手將花染的衣襟左右拉開,露出天藍色的抹胸,手指從抹胸上方擠壓著乳肉探進去,兩只粗糙的大手在她的玉乳上開始活動起來,兩對大拇指與食指猶如捻花指般捏住兩顆微微發硬的紅豆,使壞地在抹胸內將酥胸左右上下前後的搖晃起來。
“呀啊!難聽死了,不過,不過,染衣喜歡你這樣……”粗鄙的字眼飄進耳中,花染衣的心房“怦怦”劇烈跳動著。
二龍戲鳳這等淫事,她以前重來沒有經歷過,僅僅只是多次看到趙薇玩而已,每次她都看得春心蕩漾,很想著親身嘗試一下。
但是天下哪有這麼多青年材俊啊,而且還願意跟別人分享她,而現在高達這對師兄弟不但滿足自己所有條件,還有一起與她歡愛的意圖,長久的心願終有實現的一天,心情異常之興奮而激動,高聳的乳峰又脹大了一圈。
“染衣,那還不快點向我報告你是怎樣被大師兄操的?”
林動抽出一只手來,將花染衣的裙子撩至腰間,露出雪白修長的玉腿,與小小天藍色里褲。
對面高達一看到此景,雙眼中禁不住生出一絲絲赤紅,那晚就是這個小穴緊緊地包住自己的肉棒的,現在卻被自己的師弟林動玩弄著,一只粗糙大手著隔著里褲輕柔地抓撓,心中又酸又痛,卻又是莫名的興奮,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酸什麼?
“啊……啊啊……舒服,舒服。動郎的手真軟,你大師兄很溫柔,從不對染衣動粗。”
花染衣舒服得合上了雙眼,雙肩微微顫抖著,兩條修長的玉腿悄悄地向兩旁分開,同時一只緩緩朝著對面高達伸過,穿過小桌底來到高達胯間,那只雪白動人的玉足隔著褲子,輕輕按在高拔的肉棒上,溫柔地來回撫動。
“染衣姑娘,不要閉上眼睛,你出水了,快看出水了……”林動一邊說,一邊將趙薇處學來的手段用上,玉液果然慢慢地滲出來,天藍色的里褲先是出現點點濕痕,接著濕痕越來越大,逐漸連成一片。
“討厭,壞死啦!要不是你逗染衣,染衣哪會流那麼多水!”
花染衣聽話地睜開眼睛,兩只大眼睛飽含春意的眼波流轉不停地望著高達,玉足靈巧地抓到他的腰帶輕輕一拉,輕車熟路地將高達的肉棒釋放出來,那雄偉巨大的樣子直看得她又愛又恨,玉足上大腳趾不停地輕點著上面的馬眼。
“大師兄,你哪里也太大吧。染衣姑娘,他插進你這里,你痛麼?”
林動也是首次看清楚高達的肉棒,那家伙真是大嚇人,他的肉棒在規模上也可以說男人中極品,將七寸多長,自問算得上龐然大物。
今天見到高達的肉棒,當真是開眼界,這貨已經不算人根,該說驢根還差不多。
林動一想到這樣驢根那晚就這樣活生生插進花染衣嬌小的小穴中,小小花徑可能被強行撐大的樣子,亢奮地扯起薄如輕妙的里褲上方,毫不留情地上下來回扯動,薄薄被他拉扯得變形收縮,深深地陷進肉縫里去,快速地摩擦著她的小穴,玉液汩汩地流淌出來,將她的里褲打得水漬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動郎,你在薇姐那里學到花樣真多啊,快點,快點,再快點,噢……”花染衣眉頭緊蹙,嘴巴大張著,對著淫蕩的音符一連串地飄出,一雙玉腿拼命收攏起來,看似是想夾住那惱人的磨擦,實則是借機另一只玉足也伸到高達胯間,像那晚一樣為其足交起來。
“啊……啊……染衣姑娘,不要這樣好麼……咱們現在可是在馬車上,它正使在大街上……啊!”
高達此花染衣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將其壓在身下,用自己巨大肉棒狠狠插進她的小穴中,以她一起攀上那極樂高潮之中,但是馬車外不停傳來的商販吆喝聲,人流走行時的交談聲,不斷在告訴他,現在他們正身處開封城大街之上,在眾目睽睽之下。
林動聽到高達這話,一股難以言明的刺激涌上心頭,將里褲扯高到極限,只聞“斯”的一聲,天藍色的里褲小穴處被撕開一個大口子,僅然變成一條開襠褲,惹來花染衣一聲悠長的嬌吟。
他淫笑著,手掌順著濕了一大片的里褲上裂縫插進去,撥開濕漉漉的大小陰唇,兩根手指並攏在一起,緩緩地擠到底,接著便是一陣快疾如風的活塞運動。
“高大哥,這輛……馬車是薇姐的……哦……啊……啊啊……就算被人……聽到……也只會以為……是……薇姐……咱們不用擔心。動郎就不能溫柔點,啊……啊……插到花心了,哦…啊啊……你真會玩你真棒,人家從來沒嘗過這麼美的感覺,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花染衣肆無忌旦地高亢淫叫著,完全不在乎外面大街上人會聽到,她的一雙玉腿就像打擺子似的哆嗦著,一股股亮晶晶的液體泉涌般地激射出來。
這樣放蕩的淫叫,自然傳到了馬車外面,街道的行人紛紛不自由注目而來,無奈馬車外面遮掩得十分嚴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但有不少人一看到這輛馬車,都忍不住搖頭,趙家那淫娃又在開封城內玩樂了,不少上了年紀的的長者在心中大罵:真是世風日下,喪盡天良啊!
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難道像村姑愚民一樣抓她去浸豬籠,當真是想多了。
趙府的勢力在開封城里一手遮天,以前不是沒有這類禮教份子,吵著要抓趙薇去浸豬籠,但到最後被浸豬籠反而是他們。
甚至這個趙薇還多次去救了那些偷情被浸豬籠奸夫淫婦,為他們主持婚禮,還把那些主張浸豬籠村中族長給浸死了十幾個,如此一來開封城的人對趙薇白日宣淫之事,只能只眼開,只眼閉。
馬車里花染衣靠著車壁喘息了一會兒後,看著高達身上沾滿自己玉淫,依偎到林動懷內,忍不住格格發笑:“高大哥,你的樣子好搞笑啊!人家舒服死了,想不到動郎的手技這麼好。不過,高大哥也好歷害,那晚差點被高大哥弄死了。”
聽到花染衣對自己與大師兄的性技巧由衷的稱贊,林動頓時幻想到待會自己與高達前後夾攻花染衣,將會是如種的刺激,只覺得一股欲火騰的一下從下腹冒起,肉棒漲得老高,在褲襠里豎起了一頂大帳篷。
此等變化自然瞞不過花染衣,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那頂還在長高的帳篷,只把林動摸得『呀呀』爽叫不止。
對面的高達運也好不到哪里去,臉上被噴得到處都是,甚至他拿著的酒杯中也被噴進不少,他忍不住將這杯酒一口喝進嘴里,仔細地嘗了嘗。
沒錯,是淫水的味道,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使得高達什麼也顧不上了,搬開身前礙事的小桌子,一下子撲到花染衣身上,將那誘人抹胸扯下來,一雙大手攀那一對渾圓脹實玉乳上,使勁搓揉著,心中不停對自己說:“反正都與她發生過關系了,再來一次也沒什麼不可,不過一段露水姻緣而已。”
“啊……噢……啊……”高達的衝動,使花染衣欣喜若狂,連忙獻上香吻與其激烈吻在一起,不時還從嘴里滲出『嗯呀』之類的呻吟聲。
高達曾被丁劍擒住調教了好幾天,在丁劍處學到不少調情之法,當下看到花染衣被林動用手指弄得高潮,也有心在美女面前展示自己的歷害。
花染衣的玉乳被高達擰捏真的很到位,嬌嫩的奶頭被一拉一扯、一捏一提都是在痛並快活著,酥暢的感覺跟隨著陣陣酸疼的快感一道而來侵襲得大腦一片發麻,全身上下開始發出微微顫抖的肢體動作,酥暢的感覺讓高潮過後敏感的身軀到了快要崩潰的境界,如果不是香唇被吻住,她又要高聲淫叫了。
“怎麼樣呀?染衣,你這個小蕩婦,老是在挑逗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哈哈……”高達離開她的玉唇,故作凶狠地說道,那一雙使壞的大手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加大了幾層的指力,一邊直搓得著她的玉乳又疼又酥,一邊不斷的夾壓著那兩顆嬌嫩的豆蕾,真的太酥太麻太折磨人了。
“沒錯,染衣是小蕩婦,是染衣勾引你們師兄弟的,來吧……來惜憐染衣吧……”花染衣全身都顫栗得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只有張著小嘴兒一邊呻吟一邊在感受高達那雙大手帶給她的暢快感覺。
旁邊的林動看到花染衣與高達的激吻,早也想吻上一口,可是他從來沒有二龍戲鳳的經驗,只得呆呆在旁觀看,現在聽著花染衣如此誘人邀請,也顧不得什麼,一口吻上她的櫻唇,花染衣也熱情地回應著。
看到花染衣與林動就在離自己不足三寸之地熱吻,高達不由想起他與丁劍當日一起奸淫林動未婚妻凌清竹的情形來,內心生一股莫名興奮,見到在空氣中暴露出來的乳尖,他急不可耐的把大嘴堵在花染衣的乳頭上緊緊的吮吸了起來,一邊吸吮著,還一邊用手大力的抓捏玉乳,像一個嬰兒在吃母親的奶水一般。
“啊……喔……輕……輕點吸……噢……好疼呀……別用牙齒咬染衣……的乳頭……呀……啊……別吸得這麼大力呀……啊……噢……”
花染衣一邊昴著頭與林動熱吻,一邊緊緊的抱著高達的頭,用手指穿進他頭發中,整個身體都被高達吸吮得顫栗柔軟。
她完全沒有想到高達的吮吸技巧會這麼老道,乳尖那顆頭在他的嘴里不是被嘴皮緊緊的夾咬,就是被他的牙齒半咬半扯的狀態;同時還用他的舌頭處處圍繞住她那翹立起來的乳頭狂吸,左含含右吮吮,這顆啃啃那顆咬咬,兩顆鮮紅色的乳頭就這樣的在他的嘴里變來換去,她給他弄得舒坦得身體正呈現一種要飛騰的感覺,她迷醉了。
“大師兄!你先來!”
“師弟,還是你先上吧!”
當花染衣回神來時,自己已經被擺車廂正中仰躺,身上的衣物早被兩個男人脫光光,一雙玉腳被大分開,而高達倆師兄弟正推搪著誰打頭陣,看著兩人胯間那兩根硬得發紅發紫的肉棒,兩人明明誰都忍不住了卻還在推讓,不禁好笑:“兩位好哥哥,你們一起來,染衣還有一張小嘴呢?”
高達兩師兄弟聽完,腦海立刻浮現一個畫面,他們其中一個在絕色美女花染衣身上努力耕壇著小穴,另一個則用肉棒在她的小嘴吞吞吐吐,刺激香艷的情景使得兩人理智近失。
高達率先將架住花染衣一雙玉腿在腰間,腰間用力一挺“噗哧”一聲,驢根一般的肉棒順著玉液的潤滑,全根消失在花染衣的小穴甬道口。
“啊……”花染衣發出了一聲舒暢的嬌呼,身子忽然弓起,眉頭緊鎖。
痛,縱使經歷過一次這樣驢根,仍是覺得太大了,小穴被強行撐開生出陣陣輕微的刺痛,可是痛中卻又帶著酸、爽、麻數種感覺,使得她大呼過癮。
林動挺著肉棒來花染衣玉首旁邊,他並沒有立刻就插入,而是低下頭去吻上花染衣的櫻唇,花染衣的玉舌情不自禁地一下子纏繞住侵入的熱舌,並且反客為主進入林動的嘴里,林動熱情地含住她的香舌吸吮起來,同時感覺到花染衣的身體開始上下顛動,不時有些含含糊糊而又充滿無限誘惑力的呻吟聲,從花染衣的喉嚨里傳出來。
原來是高達已經開始抽插了,驢根一樣肉棒再一次進入這個溫暖的所在,被小穴花徑的壁肉緊緊的包融動著,一股又一股快感涌上心頭,再加上外面大街上人流吵雜聲,他無法想像自己身為『青雲門』首徒,竟然與師弟當街奸淫著一位絕色美女,另類刺激快感使得他差一點就泄出來。
為了避免出現如此掃興之事,高達深呼一口氣慢慢抽出肉棒只留龜頭在花染衣嬌潤緊窄的小穴花徑內,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腰部用力,又深深地壓了下去,然後一下一下地挺動了起來。
“啊……嗯……輕點……”雖然花徑內已經充份濕潤,但是當緊狹的嫩穴被粗大的肉棒插入時,仍發生強勁的壓迫感,使得絕色少女皺著眉頭,將一聲無法抑制的呻吟從親吻中傳出。
隨著高達抽插慢慢加快,花染衣感到下身漲痛漸漸在酥麻暢快中消去,留下的只是無盡快感,嗓子不可抑止發出陣陣呻吟聲。
此時,林動也松開的她的櫻唇,溫柔地望花染衣的俏臉,只見她粉臉緋紅,星眸似閉非閉,眉頭輕皺抵抗著大師兄驢根一樣肉棒給她帶來的陣陣不適;半開的雙唇不斷地顫抖著,一張一合,神態嬌羞可人,他忍不住跪坐在花染衣一對肉峰上,將肉棒遞到佳人嘴邊,巨大的龜頭不斷輕點著櫻唇。
看到林動碩大肉棒在眼前一晃一晃,花染衣的臉更紅了,緊緊攥住他,咬著唇嗔道:“動郎,你……這個好大,啊……嗯……我就怕你會弄疼我……”雖說剛才是自己提意要吃肉棒的,可是她卻第一次玩二龍戲鳳,心中難免有些害怕。
“放心,染衣,我很溫柔的。”
林動看著自己的大師兄高達,越插越快,臉上爽快之極,而自己的肉棒硬得有點發疼,不停用龜頭刮拭美女的櫻唇。
“討厭!”
嬌羞地白了他一眼,花染衣似乎是下了決心,她舉手拂開披散在臉上的秀發,殷紅的雙唇緩緩張開,正在找窩的鑽的龜頭,順勢扎進來,一下子就頂在喉嚨最深處。
“咳……輕一點……讓我來……”花染衣急忙將其肉棒吐出來,林動的肉棒雖沒高達那樣嚇人,可也是龐然大物,從來沒有深過喉的她難免吃不肖,卻又不忍拂了林動之意,一雙纖細的玉手抓棒身輕輕套弄、捋動,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溫柔的含入龜頭前截,溫柔而有力地吸吮著。
林動身子一陣顫抖,火熱的刺激像一股電流傳進大腦,再傳遍全身。
低頭一看,花染衣輕輕地含著他的肉棒,溫柔地一點點吞下去,唾液淋漓著他的棒身,亮晶晶的。
在強烈的快感下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林動也忍不住了,雙手抓著花染衣的玉首固定,溫柔地抽插起來,每一次深入,碩大的頂端都觸及了美女喉嚨最深處。
而後方的高達看到,前方林動捧著花染衣的玉首,將那櫻桃小嘴當成小穴抽插起來,雖看不到前方淫亂的美景,可美人越來越赤熱的身體,一雙死死盤在自己腰上越來越有力玉腿,和那迎合越來越瘋狂的玉胯,還有越來越多的玉液,在抽插時發『噗嗤』『噗嗤』之聲,他能明白身下的美女正在享受著一波波的快感。
“染衣,你這個小蕩婦,我要插死你……”高達低吼一聲,動作越來越快,喘氣聲越來越粗,『啪啪』之聲響過不停,前方的林動也感受淫亂的氣氛,抽插也開始粗起來,三人似瘋似狂地在馬車之內巔鸞倒鳳。
忽然高達一聲低吼,在衣染衣的花心中噴射出大量陽精。
林動也同時達到高潮,將大量陽精射在花染衣的小嘴里。
“啊嗯……”花染衣光滑瑩白的嬌軀劇烈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卻被高達巨型肉棒所阻,倒流回小穴之中形成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興奮中,她豐滿的胸部上挺,嬌軀不停顫抖著,完全失對身體的控制,不停將地將林動的陽精吞下肚去,喉嚨中發出高亢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