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次遇到他的時候,是兩年前的上元節燈會上。開封城內正舉辦著燈會,我與他為爭購一副畫而識。可以說不打不相識,我們都為對方才情所拆服,之後的一年之中我與他一直交流著書畫,漸漸我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他,而他表現出十分愛我的樣子,在第二年的『上元節』上,他奪走了我的處子之身,我滿心盼念著他來我家提親,結果卻是一拖再拖……”
高達靜靜地聽著花染衣訴說,聽到這里好奇問道:“難道黃兄只是一個輕浮浪子,無意花姑娘,只是想玩一下而已。”
果然,花染衣一陣苦笑:“如果他只是輕浮浪子,僅僅貪圖我的美色,我還不至於這麼恨他,僅當自己有眼無珠,遇人不淑,他實在太可恨……”
“黃兄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他可是一個溫文儒雅之人啊。”
黃佑隆於高達有救命之恩,他實在不想將黃佑隆往更壞的方面想,而花染衣對他的恨卻是如此之深,著實不可能僅僅是一個輕浮浪子,必然做更傷人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高少俠,我敬你一句話,黃佑隆不可信任!”
花染衣素手緊握,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是一個最好的受害者,那個時候我一直盼著能與他早點成婚,好結束我們這一段不見光的戀情。終於等到一天,他約我到他家說什麼有重要之事跟我商量,誰想到那一天是我今生最大恥辱……”
高達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黃府之上被他用藥迷昏了,當我醒過來之時,方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躺在地上,他把我獻給了他族中的幾位長老,以籍作為他在族中委以重任的機會。
那日足足有六名有如行屍般的老者趁著我昏迷的時候侮辱了我……”
“黃兄,怎麼能這樣……”高達只覺得有如晴天霹靂,一直引為至交好友,救命恩人的黃佑隆背後里竟是一個為上位,如此不擇手段的人,居然將一個深愛著自己女子送給別人,還是六個男人來輪奸,這樣他還是人麼,應該算是禽獸了吧。
“當我醒過來之時,他卻向我認錯,說了這為了我們能在一起而不得為之,希望我能原諒他,他一定會與我成親。呵呵……他還真當我是白痴了,這樣的鬼話以為我會信嗎?我在清醒睜眼的一刻,還有兩個男人在我身上發泄著獸欲,而他就在坐旁邊看著。那眼神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將我視如玩物的高高在上,主宰事物的快感。那一刻起我便明白,這個男人根本不愛我,他愛的是他自己,我只不過是他一個工具而已。”
高達深吸一口冷氣:“你們就這樣分手了。”
“當然分手了,顧及聲譽,我只得忍氣吞聲。後來他幾次找我道嫌,還假惺惺地將他的貼身丫環改名『彩衣』,說什麼布上染了花便是『彩』,是在為了思念我,可這樣只是更加讓我作嘔,為此我找上薇姐將一切告訴她,她氣憤不過要幫我報仇。結果就是黃佑隆被黃家拋棄了,成了薇姐的上門贅婿,地位甚至比家奴還要低,從此他追求的一切權力與財富,隨之煙消雲散!”
“原來彩衣的名字是這般由來,難怪與她這麼相似……”高達在心中無奈地說道,黃花兩人之間的恩怨,他完全沒有立場去干涉,黃佑隆於他有救命之恩,花染衣與他有夫妻之實,無論他幫哪一邊都不是人,此時他唯有選擇沉默。
“之後我就過著放縱的日子,先後與幾名年輕有為的男子有關系。我要向他宣示,本姑娘沒了他依然有無數的男人追求,而他永遠只能是一個斷子絕孫的窩蘘贅婿,一無所有,哈哈……”花染衣說到恨處,淚光不斷往下流,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
“別哭了。”
高達見她哭得甚是可憐,心中那股對她憐愛之情越發之強烈,禁不住走上前將其緊緊抱入懷內,輕聲安慰:“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還有著美好的未來。”
花染衣被其一抱,立時如同一條沒骨的蛇緊緊依偎在高達身上:“高少俠,你知道我為什麼跟你說這些見不得人的往事嗎?因為你是第一個在意染衣的男人,我之前所屬的幾個男人,他們對我從來沒有半分認真,只是貪圖我的美色,想在染衣身上發泄著獸欲。唯獨只有你在乎我,那晚你看到我和林動的事,那種憤怒與衝動,是我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原來你是在乎我的,即使我表現出一個貪歡的淫婦樣子,你也對我認真,我很感動啊!”
“染衣姑娘,對不起,那晚是我失禮了。”
花染衣抬頭注視著高達的雙目,深情款款地說道:“不,是染衣要謝謝高大哥才對,高大哥雖然強行奪走染衣後庭處子,可染衣不恨高大哥,也慶幸將自己唯一第一次獻給高大哥。高大哥,染衣喜歡你,真心喜歡你……”
“可……我已經……跟……桐妹……有婚約了……”高達有些結巴,說句實話對花染衣這樣的大美女沒有動心,純屬是自欺欺人,如果不動心那晚高達不會那麼暴燥了,也不會想著有辦法娶到她。
“染衣,願意做高大哥的平妻……”花染衣玉首深埋在高達懷內,用著近乎蚊聲說道:“只要高大哥願意接納染衣,染衣此後一心一意唯愛高大哥一人,絕對不再跟其他男人有半點關系,如果做不到我願死在高大哥的劍下。”
“染衣姑娘,你何必這樣呢?”
高達感受到懷中花染衣狂跳如雷的心跳之聲,明白到對方的期代,他十分之感動。
縱使花染衣這兩年生性放蕩,與不少男人有染,但她家世豐厚,找一個青年才俊做正妻完全沒有問題,而她卻心甘情願做自己的一個平妻,這一份深情著實讓高達有點受寵若驚。
“高大哥,你肯定在生氣剛才染衣的放蕩,勾引你們師兄弟倆人,現在卻又說什麼為你守身。你肯定覺得我個騙子,但染衣可以肯定地說了,那是染衣太喜歡你了,那一晚對你傷害大了,只想著用一切辦法再引起你注意而已。如果你不信,不解氣,可以打染衣的。”
花染衣自個從高達懷中脫出,抬手便給了自己幾個耳光,用力甚巨,直打得自己玉臉紅腫無比,嘴角滲血。
“不要這樣,染衣姑娘,我相信你……”高達在旁看得真切,知道對方不是演戲,伸手連忙將其抓住並緊緊抱入懷中,用著兩人交歡時的蜜稱:“染衣,你的深情,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喜歡你,我也一百個願意娶你,只是桐妹方面……”
“高大哥,你對染衣真好。”
花染衣在高達懷中喜極而泣,雙手緊緊抱著對方,深怕這個唯一愛自己的男人消失:“桐妹方面,自有我來處理,到時我一定會讓高大哥一次娶到我們兩個的。不,是五個,你那個彩衣也留著吧,人家還陪嫁兩個丫環給你,就剛才的杜鵑、月季,她們長得美吧,還是處子啊。”
“呵呵,我不是那種貪色之人!”
高達臉上無比尷尬,花染衣這一說搞得他像是那些凡夫俗子一樣,是個庸俗愚昧的好色之徒,可是心里卻是樂翻天了。
杜鵑、月季兩女雖出身丫環,在姿色上僅僅只比花染衣差上些許而已。
可謂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而且她們自幼在花家此等名門望族長大,縱使是丫環,身上也是有著一種異於尋常女子優雅高貴的氣質,任何一個男子看到都會動心不已。
兩人緊抱在一起又是一陣甜言密語與山盟海誓,高達收了花染衣割下來的一束青絲,這象征著花染衣此生只為他一人而守身。
高達也割下一束頭發交與之混合在一起,再平分於兩人,表示此生與她白頭到老,至死不分。
花染衣激動萬分,獻上香吻,兩人又是一翻溫存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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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動看到高達出來時,一臉的不耐煩:“大師兄,你也讓我等你太久了,我都是你兩刻鍾了,差點就睡著了。”
高達沉著臉來到林動身邊,十分尷尬地說道:“林師弟,我與染衣姑娘相知相愛,我已經定娶她為平妻了,日後請你注重一點,把今日所發生的事全部忘記掉吧,不要再去騷擾她。”
“大師兄!啊……”林動驚得嘴巴半天也不合上,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不是認真的吧。她那樣的女人,你不值得,而且剛剛我們才一起上完她?”
高達堅定地說道:“我是認真的,她並不是你想像中那樣子,希望你能尊重她!”
對於花染衣被黃佑隆傷害一事,他無法向林動明言,事關花染衣的清譽,而黃佑隆為人確實不地道,卻是於他有恩。
他之所以接受花染衣,很大原因是想化解兩人之恩怨,希望用自己柔情愛意來彌補他對花染衣的傷害,沒准能最後能讓趙薇放過他,也算還了黃佑隆的救命恩情了。
“大師兄,你想清楚,不要一時頭腦衝動啊!”林動卻不知個中門道,只以為花染衣給自己的師兄吃了什麼迷魂湯,還在一個勁地相勸。
高達只得無奈說道:“師弟有些內情,我沒法對你說,也不能對你說,總之染衣這個平妻,我是娶定了。”
林動深知高達性子正直俠義,肯定知道了一些花染衣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促使了高達下定決心娶她,也不好再多勸,心中甚至盤算起來:這個小淫娃吃定大師兄,我也不好多言,但是廢物總需要利用好,花家勢力,加之她與趙薇的交情,將來必定是助大師兄登上掌門的最大助力,到時也是我重振林家的最大助力啊。
林動並非沒有對『青雲門』掌門動心,而是『青雲門』千年下來有一條規矩,掌門之位必須由七脈輪流來做,而他的師尊青雲真人已經是當代掌門,下一任掌門基本上與他無緣。
而且他為人高傲,寧為雞頭不為鳳尾,與其在『青雲門』中爭一個一脈之首,不如自己重振家業,像他父親一般成一方之雄,所以他是最希望與他有著『人生四大鐵』的高達登上掌門之位,任何對高達能登上掌門之位的幫助絕對不放過。
想到這里,林動知道自己必須有所行動,剛剛與大師兄一起玩了的未來師嫂,就算是高達顧念師兄弟之情不計較。
也難保日後花染衣為避嫌,會在大師兄枕邊吹吹風為難自已。
只見林動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出來,猛地對著自己肩膀扎進去,直透肩而過,再拔出來對著另一邊扎進去。
高達看到林動這般連刺自己兩刀的自殘行為,嚇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奪下匕首,阻止了他第三刀自殘:“師弟,你這是做什麼?”
“哼哼!小淫婦,在大師兄心中地位我始終比你高!”
林動看到高達一臉焦急擔心的樣子,心中一樂,臉上卻故作沉痛:“大師兄,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冒犯師嫂,理應受這三刀六洞之刑。還差一刀,大師兄,不要攔我啊!”
“唉!我還不是一樣奸汙你的未婚妻,咱們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就當扯平吧!”
高達在心中無奈地感嘆命運弄人,可看到林動一臉真誠的樣子,只得說道:“不知者不罪,此事不能怪你,也有我的錯,如果當晚我能大膽主動點,或許就不會發生今日之事了。”
“話雖如此,但不管如何都是師弟色心蒙眼,做了傷害師嫂之事!”
“沒錯!不管如何,有什麼借口,我也始終做了傷害清竹之事。”
高達心中一陣默然,林動的話就像一把尖刀無情刮去自己長久的自欺欺人,縱使是丁劍所逼迫,事實上他確實奸染了凌清竹,卻一直在逃避。
當下一陣熱血沸騰,反手將匕首刺進自己右肩膀上:“這事我有錯,這一刀應該由我來受!”
“高大哥(大師兄)”他這一舉動直把林動與躲在暗中觀察他們花染衣嚇了一大跳,花染衣也顧不得自己是在偷看,從暗中衝出來滿臉擔心在地為高達查看傷口,而林動也是滿臉的震驚,他完全沒想到高達如此看重自己,珍視他們之間情誼,不由剛才的小心思感到羞愧。
花染衣從高達身上拔出匕首來,朝著兩人大吼:“你們兩個男人是不是瘋了,拿著匕首往身上捅好玩。錯在染衣,不在你們,嗚嗚……”說著,忍不住痛哭起來,同時心中也感到莫名幸福,自己居然與這樣兩位重情重義的男子有了情緣,而且還嫁入其中一個,只覺得上蒼似乎沒有完全放棄她。
最終高達師兄弟倆在花染衣哭罵聲中,停下了自殘的行為,重新回到花林的小屋中包扎傷口,更換新衣,幸好兩人內功修為不錯,『太極玄清道』有我保護效果,在匕首刺入身體的瞬間,兩人雖未運功,真氣卻是自生,扯動肌肉讓匕首避開骨頭經脈,此傷僅僅損破一些皮肉並沒大礙,再加上花染衣拿出花家名藥,其師花聖秘傳之藥,全給兩人塗上,基本已經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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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高達與林動辭別花染衣,回到悅來客棧之中,剛進門就看到黃佑隆心急如焚地迎上來,“你們總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黃兄,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因花染衣的關系,高達對黃佑隆的為人十分之不屑,如果不是因為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估計還不想理他,甚至連這份救命之恩也有大量的虛假存在。
憶起臨走前花染衣對他說過一句話:“高大哥,黃佑隆會救你,估計也是看在你是『青雲門』首徒的身份上,將彩衣送給你,也不過是為巴結與施恩於你,最大實情估計還是想利用你幫他擺脫薇姐吧。”
黃佑隆氣憤之極地說道:“淫魔昨晚又犯案了,這次是受害者是『煙霞劍侶』中的鄭夫人,她被淫魔奸汙了!”
高達與林動震驚萬分:“什麼!鄭夫人遇害了?”
黃佑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身心皆遭受淫魔所辱,現在正處於傷心欲絕之中,多次輕生都被鄭大俠攔下,現在她正被定儀小師父看管著,我便與人分頭來找佟姑娘,朱女俠,還有兩位前去商量。”
林動憤怒說道:“可惡,此淫魔竟然在我們眼皮頂下作惡,是我們保護不周啊。”
高達也是氣憤說道:“師弟,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還先去探望吧。”
“沒錯,咱們得先去探望鄭大俠夫婦才對。”
“好!高兄,林兄你們就先按照路觀圖前往鄭大俠所投宿客棧,我還得去衙門里通知佟姑娘,讓她也得趕往現場,這可最新的第一案發現場啊,相信她絕對能找出更多的證據來。”
“等一下,黃兄!”高達接過路觀圖忽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叫欲離開的黃佑隆:“此事有幾人知道?”
黃佑隆停下腳步,疑惑地想了下回道:“目前就我們與定儀小師父四人知道,今早我們久久不見鄭大俠夫婦前來回合回報情報,我憂心他們是否出了事。散會後便與定儀小師父前往探視,結果到客棧方知鄭大俠夫婦直響午也未曾出過房門。
我等覺察不妥前去敲門沒人理會,情急之下只好破門而入,結果被發現鄭夫婦兩人赤身裸體在床上,鄭夫人已經奸汙了,在我救醒他們後,幸好只是中了迷煙,並沒有大礙。鄭夫人數次有輕生念頭,皆被鄭大俠與定儀小師父攔下,我看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前找眾人幫忙了。”
高達大松一口氣,連忙說道:“黃兄,此事事關鄭夫人的聲譽,越少人知道越好啊!”
黃佑隆恍然大悟,連連用手拍自己的腦袋:“幸虧有高兄的提醒的,不然我真的是在將鄭夫人往死路上逼了,放心此事我只通傳給佟姑娘,其他人一律不說。”
高達無奈地說一句:“此事還得看鄭大俠的處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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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城里另一間客棧,『煙霞劍侶』投宿的客房內。
鄭毅正坐在客房內飯桌上喝著悶酒,客房里的大床上定儀小師父正好將其夫人安慰入睡,看著妻子漸漸平靜下來,尋死之心也在他的再三保證和不離不棄的誓言下打消,方使他有了喘息的時間,痛苦地喝著酒,與舔息自己的傷口。
定儀小師父見鄭夫人入睡後,發現自己再呆在房間內有些不合適,便與鄭毅說道:“鄭施主,夫人已經入睡了,小尼也不便留在此處,小尼在客棧里已定下房間,就在隔壁,如果有需要,請招呼小尼過來幫忙便是。”
鄭毅抱拳道謝說道:“小師父,多謝你了,拙荊遭逢此劫,幸有小師父有開導,不然在下都不知如何是好!”
定儀小師父說道:“其實鄭夫人能這麼快平復,都是鄭施主的深情與包容,鄭施主對夫人的愛才使得她有勇氣面對這一切,這一切都是鄭施主的功勞。”
鄭毅苦笑這:“我與拙荊自幼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在師父老人家安排下成親,相知相伴了三十多年,早已將彼此當成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了,我又豈是那種凡夫俗子,況且錯並不在她。”
定儀小師父聽著鄭毅語調中充滿柔情與蜜言,身為出家人的她頓覺渾身的不適,自幼被師父收養出家的她,何嘗聽過別人如此赤裸地談及情愛之說,俏麗的小臉上有些不自然:“哪小尼就不打擾鄭施主了,這等便告辭。”
鄭毅也覺察了自己不對,連忙向定儀小師父道嫌:“哦,小師父是我的不對,對不起……”
“沒事的,鄭施主,小尼該離開了。”
定儀隨口回應一句,落荒而逃,快步衝出鄭毅的客房,將房門緊緊關上來後,狂跳的心髒方方慢慢緩下來,一步步地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關上房門後,定儀的心情依然不能平復,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那張秀麗的小臉,不由陷入一片胡思亂想之中。
她今年年芳十九,正值青年年少,春心萌動的年紀,加之她並非堪破世事而出家,對情愛之事心中仍很是向往,只礙阻師門深恩與戒律所困,使得她只能壓抑這份青春衝動,剛才看到鄭毅對沈紅玉如此深情與不離不棄,為之甚是羨慕。
“定儀啊!你只是一個小尼姑,想這麼多該什麼?”
定儀的本來就微弱渺小的禪心亂了,她苦惱地躺回床上,頭上所戴的尼姑帽脫落在床上,一頭只有三寸長的烏黑短發暴露出來,她伸手向頭上一摸,心中甚是無奈:“離開師門已經有了三多個月了,三個月沒有受佛制剃發了,所以春心萌動亂了禪心嗎?”
定儀越想越苦惱,在床上滾來滾去,寬大僧袍收勒而緊,將她美曼青春動人的身姿全部勾勒出來,“不行,我得想點別的,不然真的亂了禪心啦。”
她用盡力氣將思緒轉移到其他方面,去思索在開封城橫行淫魔大案上,回想這幾天的收獲與所得。
慢慢地就回想到今日沈紅玉一事上來,她與黃家大少黃佑隆破門而入,里面傳出一股濃濃鋒煙異味。
兩人大吃一驚連忙衝進去,只見大床上躺鄭氏夫妻渾身赤裸地躺著,沈紅玉已然被人所淫汙,兩人頓時如遭雷擊,只道兩人已遇害,上前查看後方發現兩人只是昏迷了。
為了避嫌,她與黃佑隆分別將兩人分開救治,她在為了沈紅玉救治與清洗身體時發現,沈紅玉下身的小穴與菊穴紅腫無比,皆被巨物撐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攏,里面的陽精不停汩汩流出來。
她心中大駭是何等的龐然大物才能將沈紅玉嬌嫩的小穴撐得這麼大,她約莫估計了一下,至少那巨物至少有將近三寸多粗,那淫魔那是人?
是頭驢吧?
簡直不敢想像,女性小穴這麼小,被此等巨物插入是何等的巨痛?
而沈紅玉的臉上卻充滿歡愉的神情,那是一種享受到極樂之後才能有的表情,難道沈夫人承受著這樣巨物時,並沒有痛感,而是無窮快樂啊。
“我真笨,女子連孩子都能生出來,當然能容下啦?”
定儀在心中嘲笑著自己,不停地回想自己給沈紅玉清洗玉體時發現,她越想身體越發之澡熱,下身小穴里竟爾也產生一種莫名的感覺,不自由主地雙腿緊緊夾在一起,“那里當真容下此等巨物嗎?”
雪白玉手忍不住探進衣內,朝著下身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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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定儀離開後,鄭毅走到床邊,右手緊握拳頭勒勒在作響,愛妻被侮已是人生最大恥辱,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與淫賊一齊侮辱自己的愛妻,與淫賊前後雙插著愛妻的前後兩穴,將愛妻推上一次次的淫欲巔,讓愛妻淫蕩的一面全部暴露出來,最可惡的是自己居然也在這次亂交之中達到高所未有高潮與快感,真是氣煞之極。
“淫魔,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鄭毅在心中憤恨地咒罵著,在他依稀的記憶中明明記得有一段淫魔的蒙面巾被愛妻所摘掉,可偏偏自己無法回想起淫魔的面容來,苦惱的他只得將昨晚所見所聞所做的一切再回想一遍…………
“滋滋……咂咂,”,昏迷中的鄭毅被一陣奇怪的聲音所驚醒,他努力地睜開眼睛,看到令他幾近吐血的一幕,寬大的床上愛妻沈紅玉渾身赤裸地背坐在淫魔的懷中面向自己,因睡姿的關系入目第一眼,便是一根有如驢根的肉棒插入愛妻的小穴之中,愛妻的腰肢瘋狂地扭動吞吐著那根巨棒,棒身滿是被磨擦成泡沫狀的玉淫。
鄭毅心憤恨難填,視线上移發現淫魔一雙大手正不繼搓揉著那雙原本只屬於他的玉乳,雪白乳肉在十指間若隱若現,兩顆粉紅色珍珠越發之挺拔誘人;而最讓他吐血的是沈紅玉此刻竟反摟著淫魔的脖子,回首側臉與其激情吻在一起,臉上充滿愉快極樂表情完全沉迷在交歡之中,根本看不出其是在奸淫,反而像是一對熱戀如火的男女,正是兩人交換唾液的『咂咂』聲與小穴內玉液磨擦『滋滋』聲響醒了他。
“淫魔,我要殺你了!”
鄭毅悲憤地想張嘴大罵,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聲音來,身體也沒有半點力氣。
剛剛因妻子被奸染強行打斷他的運功,現在丹田之內真氣空空如也,他只能再次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去看這一切,他知道愛妻並非淫蕩,而中了迷香淫毒而已,她沒有背叛自己。
“恩……別停……給我……我要……啊啊啊啊!”
然而縱使閉上了眼睛,但妻子的淫聲穢語卻不停傳入耳中,縱然明白是淫毒之故,他的心依然隱隱在作痛,成親十多年來愛妻每次行房時都是羞答答的人,即使到了高潮最多也喘氣重一點,嬌哼一兩句,哪里像現在這般放聲淫叫,他心中有如刀割一般,只恨自己為什麼清醒過來,一直昏迷不是很好嗎?
“……啊……啊……好弟弟輕……哈……輕點……吖嗯!……啊……啊……輕、輕點……啊……哈……好弟弟不行……哈……輕點啊……太深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耳邊愛妻的淫叫之聲越來越激烈,床上傳來晃動感越來越強。
鄭毅忍不住好奇緩緩睜開,只見愛妻在淫魔懷內上下提坐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根驢根一般肉棒也風一般在小穴進進出出,猛然沈紅玉重重進淫魔懷里,將那根驢根完全吞沒掉,小腹上急烈抽搐,張嘴發出一聲驚叫達到絕頂的高潮!
隨即淫魔將沈紅玉抱起來,一大股陰精絆隨著玉液嘩嘩往流出來。
淫魔突然用手指快速撥弄了幾下陰蒂,把沈紅玉的陰道用手指往兩邊撐開,好讓她相公能看到更深的里面情況。
大腦和身體都被刺激的上火的沈紅玉立刻叫了一聲,雙腿一哆嗦,一股透明的熱流再次噴射出來,直射了前面的鄭毅一身。
“不要這樣……不要相公面前,這樣弄我……”又經歷一次高潮,沈紅玉的神智稍稍回復一些,發現自己相公不知何時已經清醒過來,正瞪大著一雙眼珠望著她,又羞又憤轉動身體想擺脫這個羞人姿勢,無奈淫魔力大無窮,根本不是此刻的她可以抗衡。
即使無能為力,卻仍是給了鄭毅心中一陣暖意,愛妻的這一翻舉動,證明了她是受淫毒的荼害的,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能脫出生天,今生一定要好愛惜她。
有了這個想法的鄭毅不再閉目,他要全程看愛妻,從淫魔殺人如麻的暴行來看,今晚他夫婦兩個可能也難逃厄運。
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妻子多享受交歡的高潮,在快樂中死去,沒有任何痛苦。
而自己也能多看妻子幾眼,將她平時自己都看不到一面全部看下來,作為最後回憶。
於是,他用著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妻子,眼神中不再有憤怒與怨恨,而是充滿了柔情和希望。
『同心劍』劍法講究合練者,心意相通方能發揮出最大威力,此套劍法最適應相愛極深夫妻修為,因為對方的每一個肢體動作,眼神,神色,各自都能明白是什麼意思,甚至兩人之間不需要交流,也能明白對方意思,這就是『心意相通』。
鄭毅夫婦自幼學習『同心劍』近三十年,早已經達到了『心意相通』之境,鄭毅『讓她縱情去享受』的意思,她已然明白,心中又悲又恨:“相公,你對我真好,來生我還要做你的妻子。”
得到了丈夫的指意,沈紅玉不再抗拒身心全程投入淫欲之中去,身子被淫魔擺到與丈夫身邊平躺著。
“啊!”
沈紅玉的玉臀被淫魔抱住往上一挺,只見淫魔埋首她玉胯間,大嘴對著那被巨棒撐大久久不合攏的小穴親了上去,先是把小小的花瓣上蹂躪一番,接著舌頭就衝進了里面,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舔弄,將一股股陰精與玉液吞下腹中,發生嘖嘖之聲。
“啊……恩……啊……他居然舔我哪里?……還我吃那個東西……”沈紅玉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給自己口交,即使是自己的相公鄭毅也未曾給其口交過,一直認為女子私處是不潔的。
沒想今天竟被淫魔口交了,那感覺竟是這麼的舒服,陣陣快感搭配異樣刺激,她都忍不住要狂叫了。
可是怕相公在旁邊又怕他誤會自已,不敢大聲呻吟。
“原來娘子喜歡這個,以前我為什麼那古板,不肯為她做呢?”
鄭毅看到沈紅玉臉上那舒服之的樣子,卻又因顧忌自己而強忍著,只得急喘幾句粗氣示意對方不顧及自己盡情享受。
“謝謝你,相公……”沈紅玉望了鄭毅一眼,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心情放開的她大膽地追求這股快感,玉手忍不住抓住淫魔的頭使勁的按向玉腿之間,玉臀也死命的向上頂。
淫魔也不讓她失望,舌頭越舔越歷害,不消一會兒就把那股熟悉的尿意舔得快要到來,正當她准備迎接那銷魂的感覺。
淫魔竟然停止了舔弄坐直了身子,腰部一挺,那根火熱粗長的驢根又再插了進來,一直頂到花心才停止。
“啊,好大啊,好深啊……”突如其來的重插使得沈紅玉招架不住,手指緊緊的抓住了旁邊相公的大手,小腳也繃了起來,十只腳趾不同自主地扭曲著,她覺得小穴里的每一絲地方都被填滿了,舒服的她只想大叫。
淫魔讓沈紅玉一雙玉腿盤在腰間上,使其玉臀懸空,開始加快抽送的節奏,將她修長的美腿分開,挺著腰撞擊她性感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非常有力,幾乎插到底,頂到痙攣中的子宮,而每次進入的時候都會把大小陰唇帶進去,出來時翻出濕淋淋、紅艷艷的嫩肉!
引景讓她的丈夫鄭毅妒忌不已,因為他的肉棒根做不到,平常交歡之中很少能直達花心的。
“嗚……相公,我愛你……”突然加快的節奏,帶來的快感很劇烈,完全不是剛才那種自己坐著吞吐的抽送能相比,沈紅玉爽得不知身在何處,可她畢竟是淫欲消了下去,不會再向淫魔索吻。
她艱難地轉臉過來,望著旁邊面色脹紅的相公,羞澀地咬住下唇,忍不住本能的衝動,緩緩地吻上鄭毅的大嘴,鄭毅也熱情地回應著,因為這很有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熱吻。
“嗯嗯……”就這樣房間里出現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情景,成熟美艷的沈紅玉扭著身子與旁邊的丈夫鄭毅熱情激吻,而在她的下身卻被另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抱住,腰部瘋狂挺動一根好比驢根肉棒飛快進出她粉紅的小穴之中,一雙玉腿緊緊地盤在這名男子腰聞,玉胯瘋狂地迎合男人著抽插,迷人的玉液隨著抽插灑滿身下床單。
正當沈紅玉又快要達到高潮時,淫魔忽然停下動作,在沈紅玉的不解眼神中,他再一次將沈紅玉頭朝著鄭毅胯間擺成跪趴在床上,將她的玉首按在鄭毅那根腫脹充血的肉棒上,使得她嬌羞不已,也明白淫魔的淫邪用意,他是想看自己給鄭毅口交的樣子。
雖然她已經給淫魔奸淫了,但這種夫妻之間的羞人之事,她還無法在別人面前而做。
淫魔見她不做,也不使用粗,大龜頭只在小穴上劃來劃去,刺激得她渾身發抖,便小穴內部騷癢難忍,挺著肥臀往後靠想將肉棒吞進去,可惡的淫魔卻偏偏避開,肉棒貼著兩片花瓣刮過去,熾熱肉棒刺激著這兩片充血通紅的花瓣,使得她像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只感覺身體繃得緊緊的,菊門在劇烈收縮,全身的汗毛根根豎起,就連心髒都停止跳動。
沈紅玉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描述的愉悅充斥了她的所有神經,舒服得想大叫:“啊……唔……”然而她這一叫,正好中了淫魔的詭計,只見按著她玉首大手一使勁,她剛張開的小嘴就被鄭毅的肉棒塞出來,使得淫叫之聲全部咽回肚子里。
與此同時,淫魔巨大肉棒從後面一下子全根插進來,緩慢地抽插起來。
“喔……啊……”沈紅玉發出急切的呼吸,礙於嘴里含著丈夫的肉棒說不出話來,臉頰更加紅潤,胸部隨著淫魔的抽插起伏不定,極有韻致凹线條的小腰不知不覺地向上挺起迎合著,滿臉的害怕地望著鄭毅,生怕丈夫有一絲嫌棄自己。
沈紅玉看到的是殷切期望的眼神,想以往自己夫妻之間,丈夫也曾希望自己給其口交,只是試嘗幾次後,她曾暗示鄭毅為也為其口交,只是鄭毅嫌髒不肯,自己也不肯再為其口交,現在可能是最後一次,她不再計較什麼,溫柔地吃丈夫的肉棒來。
淫魔見到她不再抗拒,也放開按住她玉首的大手,速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以此表示獎賞,身體緊緊地貼在她线條柔順的背上,一只手從一側將那雙豐滿玉乳抓住,兩顆櫻桃般的嬌嫩挺拔乳尖被一只手強行抓在一起,那對遠比一般女子還要碩大豐滿玉乳被緊緊拉扯貼在一起,富有彈性的一雙玉乳不斷被他拉拖甩動,這輕微虐待使沈紅玉又痛又爽,好不容易清醒一點神識再次消失,熱情如火地吃著丈夫的肉棒,含,舔,吸,咬百般技巧也越來越熟練。
淫魔似是也被她淫態所刺激到,松開玩弄雙乳大手,坐直身子一只大手抱著她肥臀,粗大的肉棒一下重過一下地轟擊她濕潤緊湊的小穴,一手指抵住早已被玉液浸濕的菊穴上來回揉搓,中指順著充分潤滑的漿液蜜汁微微用力,一點點被可愛粉嫩的菊花吞沒,配合著小穴內肉棒的抽插的節奏,旋轉著手指抽出插進。
“啊……淫魔……不要動哪里啊,我求你……好弟弟……”沈紅玉吐出丈夫的肉棒低聲哀求著,這可是丈夫也未曾嘗用的地方,如果在丈夫面前被人奪走此,以後如何面對丈夫。
然而淫魔並不理會她的哀求,另一只手探到前方森林中那顆珍珠陰蒂,深入花徑甬道的肉棒配合著在里面擺動,將花徑肉壁擴張到極限,每一下重重穿入,快速抽出並帶動她動人的嬌軀上下巔動;而菊花抽插手指也漸漸加多,一根、二根、三根……
在此三重刺激下,一陣陣強烈快感打擊著她脆弱的神經,嬌嫩雪白的胴體在如潮水的快感中一下下顫抖。
“喔……唔……喔……好激烈……”沈紅玉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上薄下厚的濕潤紅唇一張一合,渾圓的肥臀不斷扭動著迎合淫魔的玩弄“……喔……好……弟弟……嗚……姐姐好喜歡你這樣玩我……啊……啊……喜歡你插著我的兩個洞……”
“啊啊……哦喔……”一直從不發一語,淫魔突然冒出幾聲不所以聲響,聲音中似是有萬般不願意,卻又是迫於什麼不得不從,只他快速頂了幾下猛然抽出肉棒。
快速的抽插後突然拔出會讓女人產生強烈的空虛感,沈紅玉立刻發出飢渴的呻吟,向後弓著身子索要肉棒。
誰想到淫魔突然將她如抱小孩撒尿姿勢抱到鄭毅身上,將她一雙玉腳大大分開,那個被肉棒撐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擾小穴對准鄭毅高矗立的肉棒放下去。
“啊……!”
沈紅玉舒服的頭往後仰!
這是丈夫的肉棒,她終於回到丈夫身邊,接下來的事根本不需要淫魔動作,她玉臀用力一沉,那根熟悉的肉棒盡根沒入,它雖然沒有淫魔的大,但這是她心愛丈夫的,個中情感是肉欲難以代替的。
“……哦……好酸啊……好舒服啊!”
沈紅玉馬不停蹄,渾圓的肥臀上下套弄著鄭毅的肉棒,以來滿足剛剛的空虛,飢渴的小穴套弄著丈夫的肉棒發出滋滋的水聲,而她身下的鄭毅也傳來鼓舞和滿足的眼神,在生命最後一刻居然還來次夫妻交歡,沈紅玉心中激動萬分,對淫魔似乎有了些少好感,剛好淫魔挺著肉棒遞到她俏臉之前,望著眼前粗大的肉棒,她覺得喜愛萬分,櫻唇一張吻在龜頭馬眼之上。
肉棒入口的沈紅玉便如痴如醉地吸吮起來,淫魔的肉棒極大,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其含進嘴中。
“啊啊……哦喔……”淫魔突然又發出剛才的不滿的聲音,一雙大手溫柔地捧住沈紅玉首,腰間十分僵動地挺動著,似他身體的抗拒這個動作,卻又不得不為之。
縱使如此他的巨大的肉棒依然在沈紅玉的小嘴內淺出淺進,將其當小穴般抽插進來。
淫魔抽插動作很慢很溫柔,卻仍給鄭毅夫妻帶來巨大震撼,鄭毅痛若地再次閉上眼睛,他雖然想著如果這次不能逃出生天,希望愛妻在沒痛苦中死去,但他卻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為淫魔的共犯,一起在玩著自己愛妻,看著愛妻給淫魔口交的陶醉樣子,內心有如被尖刀刺著般。
而沈紅玉此刻卻沒有發現自己丈夫的痛苦,她完全淫魔這樣花式給完全征服了,以前她與丈夫閨房交歡時也看過一些春宮圖,上面也有過雙龍戲鳳的春圖,當時她心里非常鄙視,這女人也太賤了,怎麼樣也不能讓兩個男人一起干?
嬌柔的女子能受得了嗎?
春圖上女子快樂的表情,必定是那些畫春宮的人故意為之。
可是當她關身經歷『雙龍戲鳳』的時候才明白,春圖上女子的表情根本不能表達個中百分之一的快樂,就像現在的她,小穴插著丈夫的肉棒,嘴里卻還含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根本停不下來。
陶醉在淫亂交歡中的沈紅玉,早已沒有了被淫魔奸淫與死亡的恐懼感,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使人沉淪的快感,不光是肉體上,連心也沉淪在其中。
這一份沉醉,即使她自己被淫魔強行按躺丈夫身上,後庭菊穴被淫魔驢根般肉棒強行開苞插入,那種破處的痛楚也難以將其喚醒,反而是兩根肉棒在體內隔著薄薄一層抽插,帶來無窮無盡的刺激,痛中帶爽,難以用言語的快樂,一波波而來,沈紅玉難以招架,嘴里的淫聲穢語浪叫不斷,隔壁相連的客房的人也依稀能聽聞,對此前來拍門表示不滿的之聲。
可沈紅玉卻是充耳不聞,完全忘記了自己被淫魔奸淫,此刻正好發出求救之聲,她忘記了,她只懂得不停地迎合著在體內肆虐的兩根肉棒,不停地發出無意識的尖叫,最後她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一聲尖叫後,陰精狂泄而出,達到極樂的高峰的她終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所有回憶到此結束,鄭毅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在昨晚瘋狂中連連射了多少次,妻子在淫魔的擺弄下自己第一次進入愛妻菊穴的感覺,淫魔與自己兩穴同插時,對方的雄偉程度是多少,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唯獨淫魔的樣子,他始終無法回憶起來,每當想到淫魔的相貌時,他的腦子就如同炸開一般極痛,耳邊若有若無地似有一把女聲在說:“現在還不到時候,時候未到……”
鄭毅痛苦地埋首在桌子上,拳頭緊握得滲出血來:“淫魔,你不殺我們夫妻兩,這份辱妻之恨,就等著我們無窮無盡的追殺吧!我不將你碎屍萬段,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