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青雲弟子們樂翻天了,因為某件大事的原因。
青雲七脈長老有六位無法前來坐鎮『論劍大會』,留守的坐鎮的長老乃『玉宮衡』的百草師叔,是出名的老好人,在師門之中最疼愛與縱容弟子就數她了。
沒有了六脈長老彈壓,各脈的青年弟子就像放了韁繩的野馬般,早上還能安坐在各脈座席之中觀看。
到了中途,四五成群與三五知己自成一團,再也不服從安排,亂坐一團,甚至有好幾名大膽的男弟子來到『玉衡』一脈座席處,圍著一名女弟子獻殷勤。
這種事並不在少數,尤其在凌驚羽帶頭來到『搖光』一脈,對著路雨大肆獻殷勤後,有了『天璇』一脈的大弟子帶頭,其他男弟子像是吃了定心丸般,紛紛效仿,使得原本人數稀少的兩脈座席被擠滿,百草真人也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搖光』與『玉衡』兩脈女弟子眾多,全部在豆蔻思春之齡,個個長得嬌美如花,其他五脈弟子們垂憐甚久,只是礙於門規不敢過份接觸。
現在有這樣光明正大的機會,那一個不想在心儀的女子表現,一個個指點江山,對著比武中的同門點評不息,若大的『論劍台』登時成菜市場一般。
坐鎮於的百草真人沒好氣地搖搖頭,卻是沒有出言喝止,她也是過來人,明白這些年輕弟子在想什麼,她也樂意見到青雲門七脈之間相互通婚,這樣是有利於七脈之間團結的。
『玉衡』一脈不同於其他六脈注重劍藝,百草真人並沒有多在意挑選弟子收於門下,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徒弟的姻緣。
她的眼睛自開始就細細地觀察著場上,圍坐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們,看到有她的門下弟子,就在心里評估一下其身邊的青年才俊。
當她看到『天璣』一脈時,發現高達並沒有像其他男弟子般擠到其他女弟子身邊,而是跟一些膽小的男弟子安坐本脈上座席上。
縱使如此,百草真人的瞳孔也一陣收縮,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明所然的感覺。
坐在百草真人旁邊的溫柔也發現她的變化,幸福甜蜜的笑意轉成哀怨愁暗之色,忍不住順著她之目光望去,發現路雪緩緩地來到高達身邊坐下,兩人神情親密,細語輕說,羨皺旁人。
直教溫柔又氣又惱,恨不得衝上去將高達拉回自己身邊,更是有一種自作孽的感覺。
路雪對高達抱有好感,以溫柔的女兒心思是能看出來的,只是高達一直木訥沉默,路雪又有婚約在身,進展不大。
不曾想,前晚為了抓弄一下高達,反倒使兩人的隔膜打開了,直應了那句話『打開女人心靈最快通道是陰道』。
溫柔甚是後悔,卻又不能上前,她還需維持與凌驚羽的關系,為自己保有一條後路,心里對高達又愛又恨。
這一邊溫柔苦惱萬份,另一邊的高達卻是快樂之極,路雪親自過來坐到自己的旁邊,讓旁邊的師弟們無不投羨慕之色。
要知道路雪這樣大美女在師門中追求者不知有多少,現在竟然主動過來找大師兄,再者大師兄還是有三個在江湖上艷名四播的絕色未婚妻,使得不少愛慕路雪的師弟們又妒又恨。
路雪的聲音軟綿綿,甜得似一塊糖般:“大師兄,剛才那位師兄使的劍八,為什麼使得這精妙,有不少變化師妹都不懂。”
高達感受到四方師弟們羨慕的目光,一股自豪的感覺充斥心窩,再看到路雪嬌美動人,想伸手過去摸她,還是忍了下來,細聲地說道:“放心,大師兄有空教你這一招,只是師妹該怎麼報答師兄呢?”
“大師兄,你好壞喲。”
路雪輕啐一口,玉臉羞紅如布,不由回想起昨晚羞人的情景。
高達終是沒有奪走她的處子之身,但除了這個外,其他該做的全做了,全身衣服被他剝個精光,身體每一個地方都被他親過,摸過,連小穴也沒法幸免,實在太羞人了。
高達看到路雪小嘴嘟起的可愛模樣,邪火漸生,想起昨晚在山梯上,她被自己剝光衣服跪在地上吃著自己肉棒,努力撐開小嘴的樣子,也是這樣的可愛,就想忍不住再來試一次,俯首到她耳邊說道:“師妹,師兄哪里壞了,再給師兄含一次。”
“不……”路雪沒想到高達在這個時候說這種事,羞得她直把小腦袋埋入臂彎之中,心里不停地罵著高達無恥,卻又停地回想著昨晚的情景,她與高達兩人全身不著寸縷地躺山梯之上,以『69』姿勢各自舔弄著對方的性器官,雙雙達到高潮……
高達正再挑逗幾下路雪,卻發現對方『天樞』一脈座席上的林動,突然離位出走。
他立馬對路雪說道:“師妹,你等我一會,有事要去處理一下。”
說罷,站起來追趕林動而去。
“大師兄!你去哪里啊,等等我……”路雪氣惱地隨後追上去。
高達尾隨林動出了『論劍台』,在拾設的簡易茅房外,等到他如廁出來堵住他:“林師弟,你這幾天到底怎麼了,見了我就像見到仇人一般。”
這一次他要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使得往日跟自己親密無間的林動生了隔膜。
林動冷談地喝斥道:“讓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仇,是大師兄誤會了。”
高達奇道:“既然沒仇,難道是因為雪姨?”
果然,一提到雪姨,林動的嘴角抽動數下,全身都在發抖一般,又像在極力壓抑著怒氣:“讓開,大師兄!”
高達見狀,知道猜中七八:“雪姨跟我師父要成親了,他們之事持續這麼久,大家都蒙在鼓里。我知道這讓你不好受了,也讓你的名聲受到損害了,可是他們是兩情相悅的……”
“夠了,不是這麼回事!”
林動壓抑不住怒意,朝高達吼道:“身為人子,母親含辛茹苦將我撫養成人,她現在要追求幸福,身為人子,我沒有任何意見,也不介意母親與蕭師叔成婚。我生氣,完全是因為你……”
腦海中再次回憶起那一晚的所見,使得林動痛苦地抓著頭發,他實在不知道怎麼樣面對高達,打他,罵他,恨他,可那並不是他的錯,錯的是自己最親的人,再想起住昔與他的種種,一起長大,一起練劍,一起戲耍,一起去偷師姐們的內衣褲,一起玩女人,心如刀剜:“你別不再逼我,再逼我,你我之間就恩斷義絕。”
“恩斷義絕,你在胡說什麼啊?這幾天你視我如仇人般,與恩斷義絕有何份別,今天你不將事情說清楚,我就不准你走。”
林動見怎麼也甩不掉高達,把心一橫:“沒有發生什麼事,只是我覺得我長大了,不想再做你身邊的小跟班而已。”
“跟班?”高達有些愕然,甚是不解!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實話跟你說了。我小時候巴結你,不過是借你的武功保護我,以免我被其他同門欺負,還記得小時候那幾次,你與我一起跟幾位年長的師兄打架嗎?
那並不是師兄欺負了我,是我想利用你出氣而已。
還有後來你奪得了『首徒』之位,我更加巴結與討好你,是因為我知道你將來一定會登上掌門之位,我好借你之勢,重振林家而已,我一直以來都是在利用你,對你一點兄弟之情也沒有。
有一事,你還曾不知道吧?
在趙府那一晚,我與花染衣在偷情時,早就覺察到你在外面,我故意裝作不知道,就是想把你引下水,一起玩花染衣,好讓你受我的情。
誰知道你們兩個竟然相愛了,竟然就這樣把我甩了!
你知道嗎?那日我的三刀六洞是故意做戲給你看的,為的就是騙你這個傻子,讓你認為我不再會跟花染衣有染,其實在我的真實想法,是以後背著你再想辦法跟花染衣苟合,以此泄我心中不憤。”
“利用?”高達拳頭緊握,心腹里一陣氣血翻滾:“你在撒謊,我和你一起長大,我了解你,你不是這種人。”
林動冷冷一笑:“呵呵……我們一起長大?是因為如此,我才對你一點好感也沒有,有的只是利用而已。你這麼輕易取得高位,而我卻要辛辛苦苦重振林家,反而要做你的小跟班?可是現在我受夠了,不想做了……”
“我不信,你在撒謊!我的感覺告訴,這不是你的真心話?”
高達打斷他的話,擁有超強第六感的他,能親親切切地感覺到林動說這話的言不由衷。
“感覺?你是女人?”林動勃然大怒,突然出掌,一掌擊打在高達胸膛之上。
觸不及防的一掌,將高達震退十余步,胸膛處一陣極痛,張口吐出一口鮮血,五髒受傷了,林動沒有留手,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呐呐地說道:“你若真的是在利用我,那麼當日,你就不會舍命救我脫離黃佑隆的魔爪……”
“我……”林動看到高達吐血仍然堅持相信自己,本欲脫口而出的言語,只刻只能強行壓抑,任冷漠罩上眉頭,深鎖心頭。
高達抹去嘴角上的鮮血,吼道:“你為了救了我,在身中『紅爐點雪』的情況下,依然越獄出逃,你騙不了我,告訴我真相。”
“我做了什麼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都是為了騙取你的信任,好利用而己!”
林動怒眉一揚,凌列殺意身上散而出去,只要高達再動半點步,迎接他的是無窮無盡的殺意。
“這是為什麼?”
“讓你認清自己的天真?”
“瘋言瘋語,你騙得了誰?”
“瘋,你錯了,我從未如此清醒過來。清醒得讓我不想再撒謊,讓我認清我自己,戲盡了,從來沒有過的情也沒了。”
林動翻手納掌,提元聚氣於掌間,“該結束了,今日我以三掌了斷一切,第二掌。”
“林師弟,我不信……”高達沒有反擊,又被林動狠狠打了一掌,縱使真氣自行運作生效護體,仍倒退丈外,再次咳出血來。
“你……第三掌,結束了!”
林動看到高達沒有反抗,再受自己一掌,心里難受之極,卻掌力再提,第三掌呼嘯而出,了斷他們之間多年的情誼,這樣做對誰都好。
“林師兄,你瘋了,你怎能傷害大師兄?”
就在此時,一道凌利劍光劃破長空而來,在空中宛出一朵劍花,劍路來勢漂渺不定,出其不意地以劍身拍打在林動手腕之上,挫開了第三掌。
路雪持劍攔在高達前面,俏目怒瞪著林動,喝斥道:“你們倆個不是好兄弟麼,不是同門麼,有什麼矛盾,非要到動手的地步。”
“唉……”林動望著了高達一眼,先前兩掌已經讓他傷得不輕,再來第三掌只怕他要重傷了,憶起過往種種,心思這三掌下去,他們之間真的就能斷情?
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路雪氣憤地罵道:“喂,你怎麼一聲不吭地走了,連聲道歉也沒有嗎?”
林動卻是充耳不聞,越走越遠,幾下就消失在視线,氣得路雪直跺腳,想追上去問個清楚,卻聽聞高達的咳喇之聲,只好回身照顧高達來。
路雪走到高達身後,玉掌輕按其要穴,一股陰柔的『媧皇靖靈功』真氣輸入高達體內,助其調理內息。
本是純陽體質的高達,對這股陰柔氣勁十分之受用,就像久旱逢甘露外,在其體內陰陽齊濟,互補不足,大大激發他體內真氣運行。
高達的內功修為遠勝於路雪,真氣運行之下,強行帶動了路雪體內的真氣不斷向己身流入,無意之中竟形成了吸功之姿。
瞬間就吸了路雪五成的功力,使得路雪驚駭萬分,本欲趁些收手,又害怕了對高達造成傷害,不敢撤功,只得苦苦支撐。
有了『媧皇靖靈功』真氣,高達體內的純陽體質越發之滋潤,生生不息,悠悠不絕,再刺激體內的『淫元』燥動,大量的生命精元激發,融入真氣化作無窮的原力滋補己身,往日有延遲與阻塞皆暢通無阻,五髒之傷立消大半。
“沒事了?路師妹,可以停手了。”
高達感到真氣暢通無阻後,沉醉在命元補身的快感的他方回過神,自己竟在無意之中強行吸納了路雪元功,嚇得他連忙撤功,可是已經吸了路雪將近八成元功。
“大師兄,你沒事就好……”給高達吸走了八成的元功後,內功修為並不深厚的路雪有些吃不消,高達一收功而回去。
她的臉色慘白如雪,全身無力,如失去支撐一般欲跌倒,被高達回身抱入懷中。
“師妹,我對不起你……”高達一探息,發現路雪拆損了八成元功,不休養過一年半載是恢復不過來的,心里極其之內疚與心痛,連忙將路雪盤腿而坐,將吸過的真氣悉數回育她身,順帶還將『淫元』練化的大量生命精元輸送過去。
半刻鍾過去,路雪雪白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呼吸異常有之力,不但元功完全補足,精氣神達到全所未有的境界。
甚至還在經過『純陽體質』鍾練的『媧皇靖靈』真氣與『淫元』大量的生命精元滋補下,她竟然達破了自身瓶頸,一躍將『媧皇靖靈功』將至一個更高的全新境界,功力大進。
正在給路雪輸功的高達,忽覺得路雪體內突然真氣急速運行,奇經八脈之處涌生出一股龐大的真氣,竟然將他輸補的真氣悉數反震回去。
高達痛哼一聲,急忙撤手,卻見雙手之上隱隱發白,陣陣似有若無寒氣升起,心中震驚不已。
“啊……”路雪長嘆一息,一口白白寒氣自口吐出來,調運內息,發現自己的以往難以氣化為冰,當下已經能輕松做到了,只是不像其師尊那樣歷害信手沾來,卻已經追上其姐,她興高彩烈地回轉身深情望著高達,一把投入其懷:“大師兄,我能化氣成冰了,我練成第五層『媧皇靖靈功』了。”
高達感受著體內的溫香軟玉,剛剛催動了『淫元』,欲念急升,忍不住將其緊緊抱住:“恭喜師妹了,師妹,果然是不凡之材啊。”
一邊說,一雙大手不停在路雪身上游山玩水,尋幽探穴。
“大師兄,這都是你的功勞……”路雪伸手抓住玩弄自己的玉臀的大手,仰起嬌紅的小臉:“別在這里摸人家,會給別人看見的,大師兄。”
暗下卻是將自己小腹緊緊貼著高達胯下,緩緩挪動著隔衣服刺激的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這小妖精……”高達笑罵一句,他從來不知道以前這個嬌憨可人的小師妹,在突破關系之後會是這樣撓人心動的小妖精,他也不想管林動的事了,拉著路雪就走進了旁邊茅房里。
這只是一臨時搭建的茅房,里面正著一根用來驅除臭味艾草巨香,藥草味薰薰,一只用於盛裝汙物的馬桶立中央。
不久前有弟子過來更換過一次,當下的馬桶里沒有半點汙物,縱使如此高達仍是將其蓋上拿了出去,然後再進來,緊緊關上簡易的門,再次將路雪摟入懷中,兩人如天火勾地火般激吻起來。
親吻了一陣,路雪發現高達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之里,隔著里褲按弄著自己的處女小穴,連忙將其推開。
她知道大師兄壞人的手段很高明,如果給他多摸幾下,自己估計就神魂巔倒,任他為所欲為了,她可不想自己的處女初次在這種地方度過。
“大師兄,師妹不想在這種地方給你……”
聽著路雪的話,高達也只得強忍下怒火,他還答應過水月真人不會傷害路雪的,再者他現在也不想惹下太多的桃花債,只是『淫元』挑動的怒火難消,緊緊地摟著路雪說道:“對不起,師妹,是大師兄不好。”
“沒事的,大師兄……”路雪輕輕推開高達,低頭不敢去看高達:“大師兄,咱們說點別的吧!”
“好了!你想說什麼?”高達努力平復著心里的燥動,現在是要找些話題來分散注意力,可一向沉默少言的他,又不找不到話題。
路雪惱道:“大師兄,這是你該做的事。”
高達撓頭苦笑了一下:“呵呵……”
路雪知道指望高達找話題是不可能的,又不想就此離去,另外有一個問題困惑著她:“大師兄,剛才我偷聽到林師兄,他和你一起玩弄花……花姐姐……這是怎麼回事?花姐姐,她……她不是你……未婚妻麼?”
“這個……”高達一愕,與林動一起玩弄花染衣這一事,一直是他不願意回想的事。
這是一個不光彩的過去,是身為男人的恥辱,可他並不恨林動,他也奸染了凌清竹,就算跟林動扯平了吧。
沒想到,剛才在爭吵中讓路雪聽了去,現在經她這麼一問,臉上抽搐了幾下。
路雪忙說道:“大師兄,你不要生氣,是師妹不對,惹你生氣了,你懲罰我吧!”
高達看著路雪頭低著,一臉做錯事的小孩子般閉著眼睛等待著大人懲罰,那樣子甚是可愛:“我才沒有生氣呢?既然被你聽到了,為了免得你的小腦袋胡思亂想,我就跟你把事情說清楚,你可千萬不要跟其他人說的。”
“嗯嗯……”路雪喜歡望外,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不會亂說。
高達想了一下,便簡略地從花染衣的第一次見面說起,跟她在趙家的花園里的第一次做愛,之後又發現她先於自己跟林動有染,自己憤怒破了她的菊穴,將其弄哭。
第二次是為了追尋『攝魂香』一事,那次和林動在馬車里合力雙插了花染衣,一路上游街過巷,淫聲不絕,行人們皆以為是趙薇當街淫亂,還對著馬車破口大罵,好不刺激。
之後在花林內,花染衣向自己傾訴真情,道出過往的悲慘的經歷,還有對自己濃濃的愛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引起自己注意,自己大為感動接受她。
之後林動三刀六洞表示,遠離花染衣,不再跟其有瓜葛。
再後來,當高達以為幸福將來臨的時候,他卻在惡人的操控下去殺害花染衣,險險犯下大錯。
然而花染衣卻沒有一點責怪自己,明明是有機會殺死高達自保,卻是選擇走最冒險的假死保命。
在事後更是盡最大力量設法為高達洗冤枉,她對自己情深似海,自己豈會因這一點而嫌棄她。
聽完高達的簡略說明後,路雪感動得連淚水都快要掉下來,小丫頭就是淚點低:“高大哥,原來花姐姐對你情深似海,還以為你有什麼……”
高達笑道:“你以為什麼?”
“這個……不說了……”路雪臉上紅得像個苹果般,玉首不敢正視高達,心里不斷埋怨:別問了,這個問題太羞人了。
都怪你說得這麼刺激,弄得人家都心動了?
聽你說到與林師兄一起坐著馬車雙插花姐姐時,還以為你有什麼特殊嗜好呢?
另外想不起平時口花的林師兄,花腸子這麼多!
高達有心逗下她說道:“你想問什麼啊?是不是看不起大師兄?”
路雪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哪有,師妹從來沒有看不起大師兄,只是在好奇怪,雙插真的那麼爽麼,花姐姐被你們兩個壞蛋真的弄得那麼爽麼,師妹都有點想試下了……”
高達滿臉愕然,實在想不到小師妹腦子里裝的是這些東西,可他的內心中卻是十分之刺激,一想到這麼清純可愛的小師妹被兩個男人緊緊夾在一起,兩根肉棒一起抽插她兩個粉嫩小洞,胯下那根半軟的肉棒再次勃起來,將褲襠頂出一個大賬篷。
路雪驚叫:“大師兄,你你……太壞了,竟然真想那樣對師妹,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麼?如果將來嫁給你,是不是你會把師妹讓其他男人玩弄。”
“胡說,我怎麼是那種人?”
高達也著急了,他只是覺得很刺激而已,可不代表他喜歡隨便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玩。
一把將路雪抱住,任其在懷內敲打和耍鬧,然後一口吻在其的櫻唇之上,這個時候他也找不到什麼解釋的話,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路雪先是推搪,在高達的攻勢下,身子很快就軟下來,小香舌還主動伸出來和高達糾纏在一起。
高達感到一樂,這個小師妹實在太容易安慰了,心軟又不懂拒絕人。
若然換著朱花張幾女,他還需向她們認錯,再三保證不犯,才會被願諒。
正當高達想再進一步行動時,茅房外忽然傳一陣腳步聲,此時高路兩人皆功力大進,第一時間發現。
因為『論劍大會』缺失六位長老坐鎮,男弟子們都把握著這個機會與心儀師妹相聚,極少有人前來茅房的。
極少人來,不代表沒有人來,先前這麼久沒人來,使得高路兩人季出了沒人會來的錯覺,有些忘形了。
現在兩人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大一點,以免被人發現。
青雲首徒與師妹在茅房幽會,這可是一件有辱師門的事。
在兩人緊閉呼吸時,茅房的門被人敲扣幾下,高達急忙按低聲线說道:“里面有人,正在拉著……”
“哦,抱歉了,里面的師弟……”茅房的人回應一聲,轉向旁邊而去,接著傳來一陣水滴入馬桶的聲音,路雪的臉上露出了厭惡之色。
“我說沈師兄,你的夢中情人路雪師妹被大師兄泡到手了,你還不加把勁,要不要師弟幫你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啊。”
高路兩人愕然相視,哪里想到會扯到他們身上。
路雪在身上寫了兩個『沈浪』,高達這方醒悟,原來是『開陽宮』春秋真人入室弟子之一,沈浪。
此人乃『江南豪俠』沈天豪之子,在師門追求路雪的一眾追求者中家世最好的。
路雪俏目得意地瞪了高達一眼,像在說:看!人家可是有很多人追求喲!
另一把聲音主人,高達認出是『天權宮』的杜書師弟,此人以前一直是『天權宮』宋師兄的小跟班,只是前日因張凡在擂台的表現,宋師兄等四人因經常欺負新人師弟,被玉書真人罰到後山菜地去,在『天權』一脈中失了勢,這小子就做了沈浪的小跟班。
此時沈浪說道:“別提那小丫頭了,平時傻傻的,只會一個勁追高達那小子,明知對方有三個未婚妻還不放手。肯定是被高達下了什麼迷暈藥,別看到他平時老實巴結,暗地里肯定干了不少采花勾當,我絕對不能讓路師妹落在他這個淫賊手中。”
另一把聲音又說道:“我猜也是,你說大師兄要相貌沒相貌,要家世沒家世,即使是首徒,離當上掌門之位,還是八字沒有一,怎麼會讓三個名動江湖的女俠以身相許,尤其里面還有『玉羅刹』,估計定是用了什麼下流勾當。”
“沒錯,高達肯定是人面獸心,別看他平日對待師弟這麼友善,估計是在演戲……”
“我也是這樣看的……”
隔壁在兩人在一陣放屁與汙物排泄聲中,不停地說著高達的壞話。
直把旁邊高達給氣得滿肚子火,恨不得衝出去教訓他們一頓,卻因路雪的清譽,強忍下來,又看到路雪臉上強忍著的笑意,心中來氣,生出一個惡作劇念頭,強行將路雪按蹲下去,用著大賬篷頂弄了她的小臉。
杜書又說道:“沈師兄,路家姐妹在師門之內,可是數一數二的絕色美人,要不是當年『留香公子』被水月師叔哄出山外,肯定能排入『絕色譜』之中的。也只有沈師兄這種家世良好的人都配得上,高達那小子肯定不是師兄的對手。”
沈浪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個當然,就算被高達那小子奪了路雪師妹,也不過是在拾我的玩剩的東西。”
杜書驚奇地說道:“沈師兄,此話怎講,難道路雪師妹你得手了。”
沈浪深吟幾聲:“哪個……哪個……自是當然,我把她身上三個洞都插過了,尤其是她那張小嘴,吃著我的陽物時那個可愛騷樣真是畢生難忘啊。”
“沈師兄……這麼刺激說來聽聽……”
“事情是如此這般……”
隔壁的沈浪與杜書毫無顧忌地吹噓起來,各種淫詞亂語不斷,說得天花亂墜。
大意是說沈浪是怎麼給路雪破處的,又怎麼調教的,巨細無疑,總之就是吹牛不打草稿,編了一段活靈活現的春宮淫文。
隔壁的高路兩人,起先乃是滿肚的怒火,高達還向路雪投去疑問的目光,路雪氣憤得滿臉通紅,幾乎要提劍衝到對面去將兩人殺掉。
卻被高達阻止住,高達可不傻,沈浪不是說他給路雪破處了?
路雪的處女膜昨晚自己的舌頭和手指都碰到好幾下,哪里被他破處了?
再者沈浪描述的路雪身體幾處特征皆是錯誤。
沈浪說的路雪的玉臀上有顆痣,可是路雪的玉臀雪白如雪,光白無瑕,兩片臀肉更是美得讓人發狂,昨晚高達沒少在這對臀肉上又親又咬,愛不釋口。
還有他說路雪下體陰毛極多,是一個性欲旺的小欲女,事實上路雪的陰毛極少,差一點就成小白虎了。
經此分析,高達大意明白了沈浪是自信心作怪,跟自己的師弟吹牛而已,他之所以說這麼活靈活現,估計是他家玩丫環而已。
他微笑地搖頭,表示自己知道沈浪是在吹牛,雙手仍是堅定路雪的玉首於胯間,不停用肉棒頂弄路雪的小臉,悄聲說道:“他喜歡吹牛麼?給大師兄弄下,氣死他。”
“大師兄,你好壞喲……”路雪羞得頭都不敢抬頭,剛剛吸納了大量『淫元』的精元的她,正值欲念連連,內心興奮莫明,聽著在另一邊吹牛自己吃他的陽物,而自己卻真的在這里吃著大師兄的陽物,想想都是全身泛起一片艷紅。
朝著隔壁茅房望了一眼,聽到沈浪與杜書吹牛正歡,絲毫沒有顧忌旁邊是否有人。
路雪放下心來,媚眼如絲地瞪了高達一眼,雙手輕輕拉開高達的腰帶解下褲子,將他的肉棒里面釋放出來。
充血堅硬的龜頭已硬得發紫,溫暖的纖纖玉指握住肉棒上下緩緩套動,高達感到一絲爽快,低頭看下路雪,清純的玉臉上露出一絲崇拜之色,似是驚贊大師兄的陽物如此之巨大,卻有些害怕,那樣子實在惹人犯罪了。
“大師兄,舒服嗎?”
路雪抬起臉頑皮眨眼似是這樣問道,嬌嫩可愛的櫻桃小嘴,輕輕地在陽物頂端的龜頭親了一下,快速退去,溫柔濕潤的感覺引得高達忍不住一陣戰栗。
師妹,你真是個小妖精,居然學壞了……”高達一只手托著路雪的香腮,胯下微微用力向前,用大肉棒輕輕在路雪嘴唇邊來回磨擦,並且用指頭撥開玉唇,讓她的銀牙與龜頭接觸在一起。
“不許像昨晚那樣,往里面頂……”高達在想什麼,路雪當然心領神會,她也很想再試嘗,只是昨晚第一次吞下高達的大肉棒時。
高達有些興奮,力氣大了一些,弄痛她了,雖說後面在高達高超的技巧下,讓她化怒為喜,嘗試到口交的樂趣,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陰影仍在。
“知道啦……”高達點了頭,無視了路雪嬌羞的告誡,趁著她玉唇輕啟間,按著她的玉首頭顱迎上大肉棒,巨大龜頭的強行擠了進去。
路雪難為情的的掙扎了一下,還是閉緊雙眼將龜頭含在嘴里,口腔的熱氣不斷噴灑在龜頭上。
高達細聲地鼓勵著路雪:“唔……好舒服……師妹,可以再含進去一些嗎?”
路雪白了高達一眼,那嬌憨可愛讓男人更添衝動,卻又不敢衝動傷害她。
她看到高達強忍的樣子,心里一陣暖洋洋的,回想著昨晚的經歷,笨拙的含著龜頭輕輕吞吐著,刺激的快感下,龜頭分泌出的液體混合著唾液使得她吞吐更輕松,緩緩地將整個龜頭連同一截肉棒吞了進去。
“哎喲……”路雪的口交還是有些生硬,她盡量不用牙齒觸及肉棒,用香腔嫩肉靈活地吮吸龜頭,肉棒在其嘴里得到了皇帝般的招代。
可那兩顆小虎牙仍是不在經意間輕輕刮著了棒身,又癢又酥又痛的感覺,從肉棒一直衝到大腦。
“呼……”高達嘴角泄風,忍不住按著路雪的頭往下一壓,肉棒往喉嚨處挺進了幾分。
路雪如觸電一般的吐出肉棒,一只玉手捂住嘴巴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另一只玉手則不斷拍打著胸脯以順氣息,杏眼微瞪著高達,然後一口咬在高達的大腿上,玉牙深深咬入肉中。
高達痛得咬牙切齒,低聲對路雪說道:“對不起,師妹,別咬了,是我剛才太激動了,再咬我忍不住要叫出聲了……”
路雪松開銀牙,用小手摸著高達大腿上的牙痕,白了高達一眼:“大師兄,你弄痛我,師妹就咬你,你要是再敢亂動,師妹就不幫你含了?”
聽著隔壁沈浪說到,他的陽物捅到她喉嚨深處,路雪無比興奮,心里浮現出沈浪真的在捅自己喉嚨的情景,忍不住再次將肉棒含進嘴里。
這一舉動讓高達萬分感動,剛才自己稍微用力,龜頭深入了些許,就讓路雪作嘔,現在有兩個外人在旁,他可不敢像昨晚那樣玩。
只是沒想到路雪這次吞下大肉棒,竟然主動地一點點將大肉棒向里吞下去,激動之余,再也不敢貿然聳動腰部了。
盡管路雪張大了嘴,但兩顆比周邊略微長一些的小虎牙頂端,還是不可避免的接觸到棒身,輕輕刮弄,使得高達又痛又樂,不過為了深美女主動為自己深喉的感覺,他還是忍住。
當大肉棒被吞了一半後,大龜頭已經頂入喉嚨之中,路雪始終是不是什麼淫娃欲女,脹疼感使得她吐出大肉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能再進去了,大師兄的肉棒太大了。”
“啊……好師妹……那用舌頭給師兄舔舔吧……”高達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太大了,不適合做深喉,路雪能為自己吞了一半,是除了朱竹清外第二個對自己這麼好的女人,他知足了!
“哼……”路雪嬌哼一聲,依言含住大龜頭,用甜美滑膩的香舌在馬眼上的轉動,一下一下舔舐著龜頭表面,弄得高達差點呻吟出聲來。
此時,隔壁的沈浪與杜書也拉完了屎,兩人出了茅房,巨大的動靜使得高路兩人不敢有大動作,沈浪來到高達的茅房前,輕拍了幾下門說道:“里面的師弟,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剛才聽的你最好全部忘記掉。”
高達沉默不敢回話,杜書的聲音響起來:“哈哈,這位師弟這麼久不走,估計是被沈師兄精彩的故事吸引著,現在在里面自瀆呢?”
高達心里冷哼一聲:“自瀆?我需要自瀆,你們的心中的女神路雪師妹,正在為我吃著肉棒呢?你們也只是幻想而已,我可是親身享受著。”
可是他不敢就此暴露,只得壓著聲音說道:“知道了,兩位師兄,剛才師弟什麼也沒有聽見。”
“識趣,你慢慢在里面自瀆吧!”沈浪兩人得意萬分,揚長而去。高路兩人各舒一口氣,兩人互視一眼。
高達忽然想起當日在開封城『風月閣』密房內,偷看凌清竹與『豬馬雙怪』歡愛的情景,其中凌清竹被那個胖豬倒抱在懷內,相互吃著對方性器畫面尤其刺激,再也按捺不住,在路雪的驚呼聲中將其倒抱起來。
“大師兄,你要干什麼……”路雪頭下腳上,大驚失色,只得雙手抱住高達腰間使自己的不動,忍不住嬌嗔一聲,卻被高達挺動用腰身,將大肉棒插入小嘴里,而她也感覺到自己的玉胯一涼,一張大嘴蓋在上面,一條舌頭探進了小穴之中。
酸麻的快感,傳遍全身,路雪嬌喘一聲,心思:這不是昨晚兩人倒地『69』式麼,大師兄,真會玩啊!
想明這一點,路雪感得十分之刺激,慢慢地配合起來,但很快就她後悔了。
這個姿勢大肉棒進入深度就不是她能控制了,隨著高達開始學著那肥豬挺動腹間,大肉棒就越往喉嚨深處而去,她僅僅能做的,只是讓大肉棒別進太深,再加之姿勢原因,大肉棒已進了三分之二之多。
進入這麼多,平日的路雪肯定要叫疼,偏偏這個姿勢使得路雪候嚨拉直,就像江湖雜技人士仰首吞劍的原理般,再加之小穴被高達舔弄,用著舌頭學著肉棒抽插著,配上『淫元』的刺激,她非旦沒有不適,反而沉迷在另類的刺激之中。
『咚咚……』正當兩人玩得正歡,忽然外面一陣鍾聲響起來。
高路兩人頓時大驚失色,這鍾聲三響一停,是師門表示危急遇險的鍾聲,而且鍾聲正是從『論劍台』處傳來。
高達從路雪玉胯抬起頭來,嘴角處一股透明帶著騷味玉液流出:“有人搗亂『論劍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