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里好髒又臭,我們沒有穿衣服,回去房里好不!”
“丫頭,怕什麼,人生來就是赤條條的,無愧於天地,有什麼好怕的,而且幕天席地的感覺是不是好刺激啊。來,丫頭,老子再教你一招『神龍擺尾』,定叫你舒服得不知身在何處!”
“前輩,不要啊!這里很髒啊!”
月光下,肮髒惡臭的屠宰場內,一名不著寸縷的絕色美女被一名同樣赤裸肥胖男子,強行擺上那張用來殺豬的大大的屠宰台上,讓她如同小狗跪在屠宰台上高高蹺起玉臀,而那名肥胖男子也爬上屠宰台上,在絕色美女那顛倒眾生的玉臀後面坐下,一頭扎在玉股之內舔弄著美人嬌嫩無毛的小穴。
“前輩,不要在這里……回去……啊……舔得……晚輩……太深了……”朱竹清看著肮髒屠宰台,上面雖經歷了清洗,可是白天宰殺生豬時殘留的血跡仍是有大部分未清洗掉,混合著以前殘留下來各式動物血液凝成一塊塊汙黑血垢沾滿台上,而且嗅覺遠於常人的她,還能聞到陣陣血腥之味,只覺得自己就像赤身裸跪在血泊中一般。
“嘿嘿,丫頭,你真的討厭?老子看你喜歡得很啊……”丁劍得意地說道,憑著他多年采花的手段,早已明白朱竹清那潛在的野性正激發,別看她嘴上說著討厭,但身體卻是誠實得很,渾身艷紅抽搐,小穴內蜜汁翻滾,無不在說明這種場合對來說她非常刺激。
“晚輩,不喜歡這種地方,太臭了。”
朱竹清連忙否認,同時暗罵自己淫蕩,在這種肮髒的地方,平日連多看一眼,多聞一會都會作嘔。
此刻她居然感得異常之興奮,那些濃濃的血腥惡臭反而像絕世美味般,越吸越感得是人間美味。
沒錯,這就是朱竹清的潛在的本性,自幼吃著狼奶長大,在她血液中就流淌嗜血的衝動,這也是為何在抗倭之中總喜歡身先士足,因為她喜歡血腥。
“丫頭,老子看你是等不及了!”
丁劍松開那張被他舔得濕答答的小穴,身軀向後一躺,肥豬一樣身子橫躺屠宰台上,一雙有些粗短的肥腿分壓朱竹清的兩條小腿肚上,雙足羅圈成圓,從下方探到朱竹清雙乳下面,分別用腳趾夾著一顆鮮紅的葡萄,微微用力扯動著。
“前輩,你要干什麼啊!”
朱竹清雙乳被對方如此玩弄,又羞又怒想掙扎欲起身,可一雙小腿被其壓住動彈不得,而且乳尖又被對方腳趾夾住,上身只能低伏下來,一旦抬起來又痛又爽,身子如此被對方完全掌控住,只得出聲求饒:“前輩,晚輩不想嘗試什麼『神龍擺尾』了,你能不能來點正常的體位啊?”
“丫頭,別急,很快有你爽的。”
丁劍淫笑著說道,運氣於下身肉棍處使其斜立而起,對准前方美女濕答答的小菊花,一雙大腳抵著朱竹清胸部上抬,卻因一雙小腿被壓住,身子只能向後坐,驢根一樣大小的肉棒如游子歸家般,過半插入菊花之中。
“啊……前輩,……你進錯地方了,疼啊……”朱竹清俏眉緊皺,後庭菊穴雖然那晚被丁劍開苞了,但是畢竟開發次數甚少,現在依然十分之緊湊,被丁劍這樣的巨物再次沒准備突入,尋常女子定疼得生不如死,幸好剛才丁劍在舔弄菊花時偷偷在上面塗了不少『媚肉之香』,使得肛肌放松不少,這才使得朱竹清沒多大痛處。
“哈哈……丫頭,老子沒進錯地方,那晚上後庭花開你不是試過了?那里還爽得歡天喜地。”
丁劍只覺得肉棒被她菊穴緊緊含住,淫滑腸道的腔壁媚肉以驚人收縮力又緊又熱地夾住,爽得他忍不住就想大快朵頤。
於是,他再一次向前扯乳頭,使美女吃疼跟著前移胴體,然後再將其頂回來,如此前後移坐,使得美女菊穴開始吞吐肉棒,形成抽插之姿。
朱竹清回想起那晚菊穴被開苞後的痛快,再品嘗著當下肉棒在菊穴輕抽細插產生爽中帶痛的感覺,那是一種完全不輸於小穴的快感,滿臉羞紅說道:“可是菊穴終非正道啊!啊啊……”
然而,隨著丁劍肉棒在她的菊穴內淺插慢送,她體內的欲火頓時更加高漲,嘴上雖說不願,身體卻十分誠實,按照雌性本能挺動玉臀迎接男人的肉棒,不需要丁劍推波助藍自行扭動腰肢,前傾後坐,好像對這根粗硬肉棒沒有深深插入感到不滿,希望大肉棒盡快一插到底。
“太羞人了,這叫什麼『神龍擺尾』,根本就是兩只小狗在交尾!”
朱竹清越坐越快,兩手更緊地抓住屠宰台兩側,兩腳的玉趾彎曲著發顫,一張緋紅俏臉滿面春色,明亮雙目的眼神充滿意亂情迷的失控欲火。
胸前又圓又挺的豐聳玉乳開始甩動起兩顆雪白大奶子,纖細可握的小蠻腰加速扭動,美麗的胴體無比興奮地歡迎著這根粗硬堅挺的大肉棒深入。
“丫頭,你是說你是母狗嗎?”
丁劍被朱竹清的媚態反應激發起最原始的雄性征服欲,挺起跨下雄物狠狠一頂,驢根般大小的粗硬肉棒一下盡根插入這位江湖少俠中夢中情人的菊穴中,巨大撐破感甚至使得她前面緊熱淫滑的小穴也產生強烈的感覺。
“晚輩是母狼……不是母狗……倒是……前輩……像一頭死肥豬……一頭躺在屠宰台上待宰的死……啊……肥豬……”朱竹清的雪白高蹺玉臀一次又一次坐在丁劍肥油滾滾的大肚子上,二人股間緊密結合的部位不斷發出“啪!啪!”
的撞擊聲,還有肉棒抽插菊穴的時候,攪動著腸油時發出的“噗嗤!噗嗤!”
聲響。
“哈哈,老子是公豬,公豬操著母狼,小騷貨,現在公豬就操死你……”丁劍起先只是想用語言挑逗朱竹清,卻沒想朱竹清天性狂野,受到淫語穢詞侮辱非旦不顯女兒之嬌羞,反而更加興奮狂野,還與他相互侮辱起來,刺激得丁劍心頭狂暴難忍。
挺立著盡根插入朱竹清菊穴內的粗硬肉棒施展出熟練的抽插技巧。
他迎合著朱竹清的動作,先將菊穴腔壁的火熱腸壁緊緊夾住的大肉棒出來,等拔到她窄小的菊穴洞口,再配合對方回坐整根頂進去,直到肥滾滾的小腹與她玉臀完全撞在一起方止,一口氣重復這個動作進行不間斷的狂抽猛插不止!
隨著丁劍如此強勁的連續抽插動作,強烈的性交快感使得朱竹清前面方小穴肉洞,也在後面粗硬肉棒的一次次猛插菊穴中,被那擠壓感刺激得噴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愛液,把她身下的屠宰台與丁劍小腹陰毛染濕了一大片。
“公豬,啊啊…………啊啊……小母狼……前面的小穴里……好癢啊……插下前面……好嗎?”
這位武功高強的女俠被前方的騷癢感弄得不停嬌喘呻吟,在一頭肥豬身上越發繚亂地一邊扭動著小蠻腰用著菊穴吞吐肉棒,一邊甩動著玉乳,極烈渴望著前面小穴得滿足。
朱竹清浪聲穢語刺激得丁劍幾欲發狂,放棄這個於男方極省體力的『神龍擺尾』的交尾姿勢,從朱竹清的菊穴中抽出他的肉棒,讓她趴在屠宰台上高高抬起玉臀,用雙手抱住她的翹臀,挺起那根被玉液塗得閃閃發亮的大肉棒對准她向後敞開的小穴,從朱竹清高高抬起的玉臀下方再次插入她的嬌小嫩穴之中!
“公豬……好粗……好深……使勁插晚輩……插死晚輩這頭母狼啊……”空虛的小穴被巨大肉棒插入,一股撐滿的幸福的快感爽得朱竹清全身發抖,什麼女性矜持,什麼女子貞潔全然不顧了,現在心中只想著這根肉棒快點起來安慰自己。
丁劍抱住朱竹清翹臀的雙手把她的身體不停向前一推再向後一拉,本想吊下朱竹清的胃口,不用太激烈的動作,改用緩慢有力的抽插。
無奈朱竹清說出的話實在太淫蕩了,縱使丁劍采花無數,淫蕩的女子不是沒見過。
那些冰清玉潔的女俠與他們師徒三人一起玩三穴齊開,她們放蕩穢語不見得比朱竹清說得少,無奈她們偏偏做不到朱竹清這樣,一般放蕩亂淫,但卻是保持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似乎男人只是她的取樂玩物。
“小母狼,這麼想插穴嗎?下次老子和他一起插你,他插前面,老子操後面,操死你這個淫蕩的小母狼……”這樣的高高在上更加刺激男人征服的心理,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丁劍的粗硬肉棒也方在朱竹清的銷魂小穴中輕抽細插幾下,就被刺激得開始猛地加快抽插速度,其激烈程度直接兩人相撞的皮膚都被撞得通紅,『啪啪』之聲響耳不絕,若非屠宰場離居民住宅地甚遠,定然會將熟睡的老百姓吵醒過來。
“啊啊……好激烈……老公豬……你的豬棍好歷害啊……兩個穴一起插……晚輩不敢想……啊嗯……嗯……那樣舒服麼……”
“舒服,呼呼……小母狼試過一次……保證以後天天想兩個穴一起插……不插你都睡不著……”
“真的嗎……小母狼……好想試下啊……啊,又……又……快要……來了……”
“太淫蕩了……老子要操死你啊……”
月光下,屠宰上原本只會被用來屠宰的死肥豬,此刻卻雙手更緊地抱住朱竹清的翹臀,粗硬的大肉棒在她光禿禿無毛且快要高潮的小嫩穴里一陣狂抽猛插,把趴在屠宰台的朱竹清插得全身一抖一抖,嘴里不斷說出如同妓女般的淫穢浪叫,瘋狂地著向後聳動高翹的玉臀,配合著男人的抽插以獲取更大的快感,她胸前那雙杯渾圓碩實的玉乳也隨著一下一下地前後擺動,形成乳波蕩漾的淫美畫面。
美女與野獸瘋狂地交纏了兩刻多鍾,只聽到朱竹清“啊……!!!”
的一聲長叫,跪趴在屠宰上的赤裸嬌軀猛地一抖,迎來了她今天晚上不知第幾次的高潮!
同時她的銷魂小穴內也是猛地一陣激烈的緊熱收縮,爽得丁劍以為他的命根子都要被夾斷了,慌忙拔出肉棒。
丁劍的肉棒剛抽出來,朱竹清的小穴深處就噴出一股熱乎乎的陰精,混合著尿水、玉液飛濺出小穴入口。
這位江湖上少俠們的夢中女神,卻又不敢接近『玉羅刹』朱竹清,此刻正跪趴在肮髒汙臭的屠宰台上,非常淫蕩地抬起玉臀,小穴久久不能閉合地激烈潮吹,尿水陰精噴灑得到處都都是,而美麗而淫蕩的一幕,此刻卻肥豬一樣老淫蟲丁劍一一細味欣賞著。
良久,朱竹清從高潮之中平復下來,全身酸軟無力趴肮髒的屠宰台上喘著粗重氣息,丁劍看到雪白肌膚被屠宰台的汙績弄髒,已經發泄獸欲的他忽然覺得很心疼,連忙將朱竹清抱進懷內,然後躺在屠宰台上以自身為肉墊讓美人在上面休息,並且用大嘴舔干淨美女身上被弄髒的地方。
丁劍的此翻舉動,使得朱竹清內心十分之享受,她似乎明白這個老淫賊為什麼會有『惜花』的外號了,就他這般的動作,縱使女子不喜歡他,也不會討厭他。
而且他還能帶給女子無窮的快樂,傳言中有不少女俠長期與他保持著關系,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朱竹清內心忽然生出一個古怪的念頭,以後自己成親之後,也一直跟他保持這個關系,只要不讓相公知道,不就行了?
“竹清,你真淫蕩……”朱竹清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可是卻沒有半點負罪感,反而是一種美滋滋又十分之刺激的快感。
這一場放蕩的發泄之後,兩人都覺得有些累了,丁劍的大肉棒雖然還沒有發射,但這一日連連幾個時辰的縱欲,年紀大了也有些吃不消,也只好溫柔抱著朱竹清喘息。
朱竹清平復一下心情,問道:“前輩,說句要算數!晚輩,已經跟與前輩共效魚水之樂了。”
“好好!老子說了,老子現在最怕就丫頭再要一次,到時連老命都要丟在你身上……哎喲……”丁劍笑呵呵地調笑著,卻引得身上美女的不滿,用她修長指甲去掐其身上的肥肉,使得他不得正經起來:“此事說話來有點話長,要從『極樂教』建教之初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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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多年,草原上的野蠻異族入侵神州中原,此時神州正被史上最貧弱朝代把持住,文官貪墨成風,武將被打壓成狗,縱使有著無數為國之士欲以身救國,卻被無能一心苟且偷安的朝庭打壓,不是一生不得志而郁郁而終,就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最終這個朝代走到了盡頭,野蠻征服文明,但它卻為神州大地上的人民帶來近百年的黑暗時代!
異族鐵騎征戰沙場無人能敵,無奈馬上能天下,卻不能治天下。
雖然異族在第一位雄主大量任用漢族士族,但本質依然是一個屠夫與獨夫,窮奢極欲大修宮殿享樂不說。
還搞一個什麼民分四等,漢人命賤如驢,在各地大搞百戶養一異族,五戶用一把菜刀,對天下百姓窮極一切手段壓迫與剝削。
在其死後,後續繼任者在守舊勢力推舉一個白痴蠻漢上台,一舉廢除開國皇帝漢化政策,恢復什麼游牧政策,要把天下全變成牧場。
如此舉動自然觸犯了已經漢化的受益群體,他們在漢人士族的支持下發動反擊,所以異族蠻朝第二任皇帝開始,就展開了長達六十多年反叛的戰亂,六十多年間竟然換個十多任皇帝,每任皇帝基本都是通過血腥叛亂上台,幾年後又被下一個叛亂者殺掉,嚴重的內耗不但消耗了異族的國力,同時也把昔日繁榮北方國土,殺得千里無人煙。
在這樣的戰亂中,老百姓們過得苦不堪言,他們經常白天還一家幾口吃著糠米,晚上就有可能被亂兵與土匪殺個滿門,有識之士也曾暗中組織造反,無奈異族立國之初基本已經漢族的精英殺個通光,剩下的漢奸也成朝庭走狗鎮壓老百姓,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真是有如活在人間練獄之中。
就在這樣昏無天日,前路不知在何方的日子,一位自西域而來的番僧見到天下老百姓如此悲苦,而他卻也沒有什麼可救治蒼生之法,於是他結合密宗的歡喜禪法創立了『極樂教』,倡導眾生皆苦,應得及時行樂,希望老百姓們能盡情地去享受男歡女愛,一來或能為了自己在這個不知何時會喪命的亂世之中留後,二來讓老百姓活得不要那麼痛苦。
當然像『極樂教』所提倡的男女平等,男可三妻四妾,女亦可一妻多夫的教義,受到中原禮教的大力排斥,一度都打成妖僧魔佛一類,『極樂教』也將他們稱為偽佛,偽儒,偽道。
無奈老百姓在那樣時世之中過得實在太苦了,極樂教的出現可是讓他們的人生有點半色彩,所以在民間之中『極樂教』擁有大量的信眾,而且也因為教義的緣故,那些毫無中原禮儀的異族統治者處也十分受歡迎,這樣使得『極樂教』發展得更快更大。
人一旦多了,必然出事。
『極樂教』如此迅速的發展不單讓中原禮教憎恨,還讓一群野心家盯上,他們便日『極樂教』中的『潛欲』一脈。
『潛欲』一脈據說其人乃殷商之後,當年西岐姬發趁著殷商主力東征,中央兵虛空之際趁機叛亂,大軍直逼朝歌,紂王無兵可用只得將俘虜來的奴隸充當士兵,結果兩軍與牧野交戰,奴隸們陣倒戈,結束殷商幾百年統治,其後殷商遺民們一直伺機復國,無奈天命不再,千年下來終是一事無成。
異族滅了中原王朝,天下百姓皆苦,這些殷商遺民又看到了機會,他們伺機依附在『極樂教』之中,企圖利用宗教教義來為他們招收力量,但是『極樂教』的教義只在人生皆苦,應及時行樂,眾生平等,無分彼此。
這些教義非不利他們鼓惑世人造反,於是他們利用『極樂教』組強松散,山高皇帝遠的劣處,歪曲教義自成一脈。
他們鼓吹人生皆苦,應及時行樂,但也亦應勇於追求各種的欲望,例如權,錢,色,名等各種世人熱衷的東西。
『欲望』乃人之天性,是上蒼平等賜於每個蒼生,世人皆有權去追求欲望,而受到各世俗禮教所壓迫,而迷失人性真正自我。
歪曲後的宗義就是勇於追求一切,喜歡錢的就應該用盡辦法掙錢,喜歡的權的,就應想辦法去獲得更大的權力,喜歡色欲就盡情去享受,喜歡名就應該追求名利。
用著如此名目,殷商遺民們很快就聚合了一幫極具野心人於麾下,自成一脈名為『潛欲』,想著異族皇朝末期風起雲涌的激蕩大潮中從中獲利。
然而殷商之天命已經結束,異族皇朝雖是命數已盡,但真正的救世主卻不是他們。
一位年幼時做和尚的討飯乞丐橫空出世,在天下群雄之中脫穎而出,擊敗所有擊爭者,喊出『驅除韃虜,恢復中華』的口號,終結異族皇朝。
異族皇朝倒台,新朝建立,『潛欲』也自然成了失敗者,數十年積聚的力量悉數化為烏有,成了新朝打擊的重要的對象。
當然倒霉不止它,『極樂教』也跟著倒大霉,『極樂教』之所以能興起,皆因異族皇朝之下百姓苦無出頭之日,唯沉淪於欲海中麻痹自己。
新朝建立百廢待興,老百姓重新過起了『人』生活來,禮教大儀自然也跟復蘇,他們豈能容許『極樂教』這妖僧魔佛的存在。
在新朝與中原禮教的打擊下,『極樂教』當代教主樂尋遠,只得率領著忠實教眾們退居西域之中,教義影響力也日度衰退。
然而到了這個地步,『潛欲』一脈依然不肯罷手,畢竟幾十年的努力就這樣成為他人嫁衣,換著誰也接受不了。
可是他們在民間影響力,也因為新朝蒸蒸日上,國泰民安也慢慢開始消失。
走投無路之下,『潛欲』一脈走向草莽江湖路线,想收吸江湖門派勢力唯己所用,甚至連合同為失敗者的『白蓮教』,暗中伺機東山再起。
當然江湖中人也不是傻瓜,放著越來越好的太平盛世不過,跟著『潛欲』這個喪家之犬干掉那種滅門的勾當。
所以『潛欲』只能用上下三流手段,從那里名門俠女身上下手,先是暗中捕獲一些美貌俠女,以『攝魂香』催眠成傀儡,再利用她們勾引各門派的掌門,或者探查情報抓住把柄,以此控制江湖上的門派,暗中納為已身勢力。
一切都在暗中進行,但世事沒有不透風的牆,行得夜路多,終遇鬼的理道一樣,『潛欲』的這等勾當還是被武林人士所發現,察覺自己的妻女竟成他人利用的工具,但凡有點血性的男人都無法容忍?
於是,便有了中原武林遠征西域邪教的武林事件,這個時候『潛欲』依然沒有脫離『極樂教』,這個黑鍋也只能由『極樂教』背上了。
幸好,中原武林人士的前幾次遠征,力度不大,陣容松散,加之各門派中有不少『潛欲』的傀儡,『極樂教』不費吹毛之力便依然獲勝,其教主樂尋遠當時便將這些俘虜的武林人士放歸,表示『極樂教』只想在西域安息扎根傳教,不會再與中原武林人士起衝突,但有『潛欲』卻暗中作梗,這些放歸的武林人士大部分被『攝魂香』所洗腦,其中多半為女性,結果可想而知。
在『潛欲』一直作死的操縱之下,終於使得中原武林所有人憤怒,掀起了一場聲勢浩蕩討代之潮。
當時新朝正在全力征伐草原異族,與異族最後一支實力部落決戰捕魚海,欲將草原異族最後一絲反擊希望扼殺,一勞永逸,為後世子孫爭百年無戰之盛世,無力出兵遠征西域,卻也不原放棄這個解決後患的機會,他們便派人出使三派。
新朝建立,救萬民脫離黑暗的朝代,這一份救世之恩,這一份萬民所擁戴的天子之威。
一向不問朝政之事的三教,也不得不低下身份聽封領旨,由他們三教出面領軍遠征西域,這一次不但有三教主力,還有朝庭軍官坐鎮其中指揮,遠非前幾次武林人士自發的烏合之眾可比,『極樂教』無力抵擋著整個中原武林的攻擊,節節敗退,也在這個時候『潛欲』與『極樂教』正式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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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劍詳細地將『極樂教』與『潛欲』關系與起源說了一翻,最後說道:“『潛欲』乃『極樂教』中的異數,他們明面上隸屬『極樂教』,實則已經自成一派,自當年的『百日聖戰』之後,兩者已經有近百年沒有直接來往,他們現在變成什麼樣子,是不是還在圖謀江山神器,老子實在不清楚,只是他們每次行動教都造成大量血腥與流血,就不知道這次他們會在江湖上掀起何等血腥了,到頭受害的終是些無辜人。”
朱竹清有些奇怪說道:“『極樂教』不是被中原武林人士所滅的嗎?『潛欲』在中原武林掀起殺伐,不是正好幫你們『極樂教』報仇?”
丁劍不悅地說道:“報仇?『極樂教』的教義中從來就沒有『報仇』一說,人生而受苦,他們也不過是禮教下的受害者罷了。況且都是百年前的事了,當年遠征『極樂教』的人都死光了,與當下的武林人士又有何關系,冤冤相報何時了?老子現在只想著盡點力阻止『潛欲』的行動,以免武林出現血流成河的悲劇!當然老命要緊,要老子做舍身救人這種事,不干!除非對方是一個像丫頭這樣大的美女。”
“前輩,心胸之廣,是晚輩看低了。”
朱竹清忽然覺得有點看不清丁劍了,如果他不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采花老淫賊,她還真以為對方是一位悲天憫人正道人士,為人真實不作假,當真是一個奇男子啊。
當然如果他能改掉四處采花的臭毛病更好,只是他這個臭毛病,在那些被他帶進極樂中從而開啟新世界的女子們來看並不是一件壞事。
丁劍溫柔地撫摸著朱竹清的秀發,一改先前淫腔異調:“丫頭,別叫老子前輩,這樣太生分了。老子一生奉獻給了『極樂教』,年輕時一直練精化氣儲顏養身,搞到自己膝下兒女都沒有一個,老來孤獨無依,咱們這麼有緣,你不如做我的女兒啊!”
朱竹清起先聽聞對方練精化氣,不會使女子懷胎還安心不少,可聽到後面的話,頓時愕了半天,不可思議地說道:“做你的女兒?前輩,剛才你對晚輩做的事,再說這種事,你不覺得羞恥嗎?”
“有什麼羞恥?男歡女愛乃人倫天性,何分彼此,先民之時,世人只知其母,不知其父,不一樣活過快樂與開心嗎?作為一名父親想讓女兒嘗試世間的快樂,將一切快樂給予女兒何錯之有,你不是也覺很快樂嗎?”
朱竹清直甩玉首:“歪理,歪理!”
丁劍溫柔慈詳地說道:“清兒,為父是真心想讓你快樂,想你快快樂樂地活著,然後再為你置辦嫁妝,然後送你坐花橋出嫁啊!”
“前輩……你……是認真的?你真的會為我置辦嫁妝,送清兒坐上花嫁?”
自幼被雙親遣棄被狼群喂養,即使到後來被天山派高人所救,拜入凌雲鳳的門下成為天山派弟子,朱竹清也從來沒有感受父母之愛,而是孤獨地一個人在天山派守著嚴歷戒條長大。
畢竟當時凌雲鳳也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還與其夫鬧矛盾,哪有多余功夫來照顧朱竹清。
此刻,她第一次感受到父愛的關懷,縱使這一份父愛甚是畸型,她也是莫名的感動。
“清兒,還叫前輩,叫爹爹!為女兒置辦嫁妝,是父親應該做的,你放心,為父一定會讓那小子娶你的。”
丁劍慈愛地說道,並且撫摸到朱竹清玉頸上的包扎紗布,甚是心痛:“哪小子居然敢傷你,被人控制,活該!”
雖然不大相信丁劍的話,或者對方不過只是欺騙自己,好在哄騙自己順從於他,朱竹清仍是有些感動,微微雙目一紅:“晚輩不知道你這頭死肥豬在打什麼壞主意,但你既然這些誠懇地救晚輩,晚輩也只有免為其難了地叫你一聲;『爹爹』!”
丁劍神情激動萬:“乖女兒,再叫一聲!”
“爹爹!”
“再叫一聲!”
“爹爹!”
“再叫一聲!”
“爹爹!爹爹!爹爹!……”
朱竹清有些不耐煩,一氣之下連續叫了好十幾聲,越叫她越發之對丁劍產生慕孺之情,也同時產生了一種難以言明的刺激之感,女兒竟然與爹爹在一肮髒的屠宰場中亂倫偷情。
那種將一切世間禮法踐踏於腳下的感覺,使得朱竹清有一種從來也有過的報復快感,不是正因為所謂的禮法,讓自己與文征遠不能成親,徒耗了將十年的青春,使得自己一直流離失所,漂泊江湖,孤苦無依,自己一切的苦果都所謂的禮教造成的。
一想到這里,朱竹清叫上了癮,不停地叫著丁劍『爹爹』,直至口喉都有些干燥方止。
“乖女兒,乖女兒,乖女兒……”丁劍也連連應了著,最後兩人都有些累了,只得躺著喘著粗氣。
夜風吹過來,朱竹清稍稍回過神來,發現兩人身上滿是汗漬,赤裸交纏在一起粘答答的感覺,讓她十分之不適,從丁劍身上掙扎下來,也不顧屠宰台肮髒抱膝而坐,望了一下天上的月亮,有些擔心地說道:“爹爹,他被淫魔控制了,咱們應該怎麼救他啊,他還有救嗎?”
“乖女兒,放心啦!”
丁劍也坐直身子與朱竹清並坐,撫摸著她潔白無瑕的玉背說道:“那小子暫時沒有危險,淫魔控制著他,是想讓他頂替自己淫魔罪名,現在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的。”
“哪這麼說來,開封城內采花凶案有不少是他干的,那些受害者都是他殺的嗎?”
朱竹清的聲音有些害怕,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如果真的背上這個惡名,縱使世人明白他是被人陷害的,他的前途也因此毀掉的,到時對他來說一個致命的打擊。
“這一點爹爹可以向清兒保證,除了沈紅玉那件是他干的,其他的都不是他干的。”
“真的嗎?爹爹!”
朱竹清喜出望外,如果他真的只是干了沈紅玉一件案子哪就好辦多了,畢竟沒有搞出人命,到時只要將真正淫魔繩之於法,再向鄭毅夫婦補償道歉,相信鄭毅夫婦也不想將此事鬧大,只要誠意夠應該可以蓋過去。
“當真,爹爹怎麼可能騙女兒呢?”
丁劍思索一翻說道:“『攝魂香』雖然是『潛欲』一脈獨有催情迷香,但認真追究起來,它還是脫胎於『極樂教』的『銷魂煙』,本教的『銷魂煙』是一種男歡女愛時的助興煙幕,會使歡愛中男女享受至高的極樂之境。『攝魂香』便是在『銷魂煙』的基本上添加藥物,使人達到遠勝平常十倍以上高潮,使得整個人精神狀態陷入休眠,以此配合催眠術使人變成唯命是變的傀儡。但這個過程是漫長的,想真正催眠一個人成為傀儡,用藥至少要十天以上。而十多天前還小子才來開封城,還跟爹爹交手,是沒有作案的時間啊。”
“沒錯,采花淫魔凶案在開封城已經有一個多月時間了,高兄弟是半個月前才來開封城,據說還被爹爹打傷了,在黃隆佑家里昏迷了七八天,根本沒有作案的時機。”
朱竹清總算將心頭大石放下,卻又發現有不妥之處,她疑惑地望著丁劍問道:“爹爹,女兒有一件事很奇怪,你似乎對高兄弟的事很上心啊?你們之間是什麼關系啊?”
“哈哈,這個啊!將來清兒自己去問他吧!”
丁劍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引朱竹清甚是不滿,他只得繼續轉移話題說道:“這個淫魔,清兒要小心點啊!他之所虐殺女子,爹爹猜他是修練『潛欲』中的一門邪惡功法『潛欲心經』。”
朱竹清奇道:“采補之術,這不是江湖術士來行騙無知材姑愚民嗎?”
丁劍搖頭說道:“此功法並非什麼采補之術,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麼采補功法。清兒,你可曾聽說少林寺的『醉拳』!”
“聽說,據說練此拳法,要飲酒,喝至七分醉,似醉非醉時才能發揮最強實力。”
“沒錯,『潛欲心經』就是如同這樣的一門武功。醉拳是利用醉意麻醉自身,刺激神經使人陷入興奮之中,從而使人體自我保護機能降低,這樣能盡最大限度發揮人體潛能來。『潛欲心經』也是同理,它便是利人體在交歡達到的高潮興奮,以此刺激神經,激發自身的潛能,使得自己所修練之武功進步神速。清兒,為父問你,有什麼能讓一個男人變得極度興奮?”
“虐殺?!”
曾經率領群俠抗倭的朱竹清,一下子就想到當年她在戰場上看到倭寇的種種暴行,其中以虐殺婦女為樂最為突出,甚至她有一次還親眼看到一個倭寇在拆磨一個女子,那樣倭寇的神情就是極度之興奮,如果不是她及時出手殺掉倭寇,相信那個女子一定會被虐殺。
而且虐殺成歡這一點,在她自己身上也有存在著,在戰場殺倭寇時,朱竹清也會有虐殺傾向,砍掉倭寇的手腳,使其在地上痛嚎至死,她心中會異常興奮。
“沒錯,沒有什麼親手摧毀美好事物更好刺激了,所以淫魔在開封城奸殺女子是有原因的。”
“利用無辜女子練這種邪門武功,該殺!他還算是男人?這個淫魔到底是誰,如果讓我查出,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丁劍想了下說道:“其實在爹爹心目中,已經有一個人選了。”
“誰啊?爹爹快說!”
“清兒啊!你想一下,『攝魂香』是在一個達到交歡高潮,精神達到激昂的頂點後的休眠時候才能發揮作用。請問這段時間有哪個女子具備這種條件?找到這個女子,幕後黑手自然可知了。”
“是他!不可能吧!但現在也只有他了!”
朱竹清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名男子來,結合自己巡夜時為何被黑衣淫魔兩次逮個正著,為何黑衣淫魔會頻頻向自己動手,皆因自己曾經向過他說過一句話,高達身上有一種凶案現場殘留的氣味。
因為自己鼻子能極靈敏,能分辨出黑衣淫魔與高達兩人身上的氣味,這樣會使得他頂罪的時候,自己依然會懷疑真的淫魔沒有伏法,或者不止一人,所以黑衣淫魔才三翻四次要殺自已。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惜沒有直接的證據,不然我一定會要揭發他的惡行不可。”
“清兒不急!咱們既然已經知道幕後的黑手是誰,有目標就好辦事了。現在他們都以為你死了,多謝他這一劍,只將你頸間皮膚割破,卻又不傷氣管和血管,當時爹爹看到此景都以為你已經死了,他們自然也不會例外。正好讓咱們把握此機化明為暗,他由暗轉明,咱們只需要好好盯著他,他自然會露出馬腳來,到時一舉將其連鍋端起。”
“好!就他的偽善面目多戴幾天!佟丫頭猜得沒錯,淫魔果然是開封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還是大家熟悉之人,只是誰也想不到會是他!”
“好了,清兒,咱們先不談他了,先來照顧一下爹爹的小兄弟吧!”
丁劍輕輕拉著朱竹清的手走到身邊,一邊對著朱竹清淫笑,一邊指著自己的肉棒。
朱竹清愣在那,突然明白了丁劍的意思,害羞地笑了笑,撒嬌地輕輕拍了丁劍一下,眼中卻滿是春意。
月光下,朱竹清輕輕地跨開兩條玉腿,用膝蓋跪上了屠宰台上。
丁劍躺在朱竹清的兩腿之間,一臉淫笑地欣賞著朱竹清的表演:“小母狼,快快來吃你公豬爹爹的大肉棒,它又粗又硬,保證香甜可口啊!”
朱竹清一手近按丁劍肥油油有肚膈上,櫻桃小嘴嘟起來:“公豬爹爹,您真的一頭老種豬啊?一肚的肥油,拿去『點天燈』肯定能燒好幾天的。”
另一只手抓住了丁劍的粗大肉棒,輕輕地沉下翹挺的玉臀,用巨大的龜頭在花徑甬道口來回摩蹭了幾下。
原本剛才抽插就積攢了大量的玉液花蜜,再經過這幾下的觸碰,朱竹清整個人全身刺激陣陣抽搐,玉夜花蜜一滴滴地從小穴內滴落而出,滴在丁劍的大肉棒上。
“點天燈?什麼東西?”
丁劍有些好奇,雙手在朱竹清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而上,攀上她高聳的玉乳上,只用手指輕輕一碰,朱竹清那玉嫩的乳頭便顫動了幾下,而後立即充血再次翹起,等到他將朱竹清那對豐滿結實的玉乳揉捏在手中時,對方全身的性感神經都發出了爆炸般的感覺。
“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進油缸里浸泡,入夜後,將他頭下腳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從腳上點燃。以前我在抗倭時,抓到倭寇里的死硬份子,最喜歡用這種型罰處置,聽著他們慘叫實在大快人心啊!爹爹,這一身肥油,點起天燈相信會燒很久的。”
朱竹清花徑甬道已經癢得如同螞蟻在咬,她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玉臀猛的一沉,驢根的大肉棒就整根盡沒了。
“哦啊……肥豬爹爹,您……肉棍好大……好長……捅死女兒了……”嘴里不停地叫著丁劍『爹爹』,朱竹清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亂倫的刺激之中,而且還回想著當年將窮凶極惡倭寇『點天燈』的情景,她莫名生出暴虐快感,巨大的充實感讓她再也忍不住了,玉臀則劇烈的一上一下,粉紅白嫩小穴狂瘋地吞吐著肉棒,一對玉乳也隨著胴體的劇烈起伏歡快地跳躍。
“這不是『倒點人油蠟』?想不到女兒還有這個嗜好!”
丁劍忽然對朱竹清有些害怕起來,吃狼奶長大的人的愛好跟正常當真不一樣,可是他也被朱竹清淫聲穢語刺激得越來越激動了,他突然雙手捧起朱竹清的翹臀,猛地從屠宰台上站了起來。
朱竹清對丁劍的突然動作沒有任何准備,驚呼了一聲“啊!”
隨即另一只手勾住了丁劍的肥粗的脖子,為保持平衡,兩條長腿迅速地緊緊纏上丁劍的肥腰上。
這樣一來,就變成丁劍站在地上雙手托著朱竹清的玉臀,朱竹清則像生怕從丁劍身上掉下來,像樹袋熊般緊緊地盤掛在丁劍的身上:“公豬爹爹好壞……差一點嚇死女兒了……”
“起風了,免得小母狼女兒受涼,咱們回房吧!”
丁劍沒有停歇,抱著朱竹清一步一步向屠夫們用休息的房間走去。
每走一步,肉棒就深入一步,朱竹清哪里受過這種刺激,肆無忌憚地叫了起來:“哦……天哪……哦……受不了了……哦……太棒了……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