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習習,朱竹清藏身在開封城的城樓之上,借著月光遙望著整個開封城,她自幼被父母拋棄,被狼群母狼帶走喂養,吃了一年狼奶,後來天山派高人路過所救,或許是吃狼奶長大的原因,她天生就有一股野性和殺性,甚至還繼承狼的一些本領,例如嗅覺與能在夜間借些許月光能目視數里的能力,此刻開封城稍有風吹草動都難她法眼。
“哪味道,絕對錯不了,是鋒煙的味道,與案發現場殘留十分之相像,但究竟何種香料產生的鋒煙一時未明。傳聞十青之末的花染衣,其家族世代經營香料,是中原最大香料世家,其師更是花中之聖花韻,想必她能解其中之惑。而且加之剛才在他身上,我隱隱聞到了男歡女愛後的氣味,難道他剛才行凶了,可看他之眼神,卻又不像。”
思索間,朱竹清忽然在夜風這中聞到了一股熟愁的鋒煙之味,這股味道比高達身上還要強烈數十倍,天生狼性第六感告訴她危險,不及作想,身體本能躍起來,恰恰避開了來自黑暗的重擊,偷襲者一拳轟在她所站之處,堅硬的城樓磚石竟被其一拳轟裂出一張蜘蛛痕網。
“好霸道的拳勁!”
朱竹清暗暗心驚,剛才若非自己警覺得快,恐怕已被其一拳重創了,同樣這種卑鄙行徑也讓她俏眉一皺,怒斥:“來者何人,竟作如此宵小行徑!”
偷襲之人一身黑衣,臉上蒙著一塊黑布,僅僅雙眼露在外眼,讓看不清其真面目,面對朱竹清怒斥,沒有任何回應,反而大步一踏,明明與朱竹清還有一丈之間的距離,竟給他拉丈成寸般縮短至只剩三步,當他單拳緊握,拳口放在腰間之際,一股以他為中心的旋勁,頓時而生,刹那之間已是拳風四涌!
“怎麼可能?”
朱竹清臉露訝異之色,她沒想到黑衣人簡簡單單的一記尋常拳法『黑虎偷心』,竟然能打出如此之效果,拳頭似慢實快,完全鎖定了朱竹清所有去路,拳勁破空發出如金屬之聲,有如一頭出籠的猛虎,目標是朱竹清那形狀完美的小腹!
朱竹清行走江湖十余年,大小風浪見過不少,也不是易與之輩,只見她上半身一晃,竟以不到一張紙厚度的距離,避開了黑衣人『黑虎偷心』的拳鋒,同時右手往腰一按,一把薄如蟬翼的軟劍呼嘯飛旋半空,扭出一個優美的弧线,在後者正要變招出第二拳的時候,劍刃彎削在他的手腕之上。
『當!』
然而劍刃竟無法削傷對方的手腕,對方拳風有如實質鐵牆般擋下這一擊,氣勁交擊發出一聲巨響,像是整個大地都為之晃動的震波,音波以兩人為圓心迅速擴散開去,城樓上的一些木質料材震裂不少。
“哼!”
朱竹清只覺手腕被震得有些發麻,深知對方內功之深厚,卻也是激起她好勝之心,進步搶攻,軟劍像是跟在她身旁有靈性的神物,或以掌推、或以肩頂、或以膝撞,拍打在軟劍之身,軟劍受力扭拆,彎曲彈飛,如靈蛇吐信,化做千百鋒芒,銳射向黑衣!
面對這個來歷不明的黑衣人,朱竹清憑著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濃濃鋒煙味,與案發現場殘留余香一致,大意可以猜出他極有可能就是連日來在開封犯案的采花惡賊,當下他盯上自己,如果不拿出看家本領來回應,落敗之後等著自己悲慘結局可想而知。
一出手便『天山劍法』中的六十四路“寒濤劍”,此招亦攻亦守,借著軟劍之軟,好像化了幾十柄劍一樣,銀光飛灑,千點萬點,亂灑下來。
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讓敵人沒有喘氣的機會。
“好劍法!”
一直沉默不語的黑認開口,他自知這一招避無可避,索性就把護身氣勁全集中在雙臂之上,以猶勝鐵柱的兩條硬臂擺出『羅漢護塔』之勢,強行以血肉之軀招架朱竹清軟劍掃割,擋不住的則以身上穿著金絲護甲硬受下來,只要『寒濤劍』的招式一老,就是他反擊的時候到了。
朱竹清手中軟劍化成千百道龍卷劍影,翻騰飛舞,無一落空的刺在黑衣人身上,若非他身上穿著寶甲,早被捅成蜂窩,但經過這一輪狂風暴雨般的猛刺,黑衣人的身上衣服已是破爛不堪,露出內在里金絲護甲。
看清真相的朱竹清暗叫無奈,六十四路『寒濤劍』縱使變化無窮,可對上這種硬烏龜也是無從可下口,而且對方功力深不見底,再這樣跟他耗下去,恐怕最後不利的將會是自己。
苦守的黑衣人察覺到朱竹清的劍氣由強轉弱,他緊緊把握機會轉守為攻,朱竹清忽然橫劍一揮,一道劃破虛空的橫虹,形成一道光幕,封在兩人之間,也截斷了黑衣人接下來要發動的拳勢。
同時欺身上前,素手翻飛,舍劍用掌,一記天山派的『須彌神掌』直拍黑衣人面門。
此等變化大出乎黑衣人的意料之外,縱使有一身護體氣功卻也不敢以面門硬接這一掌,要知道『天山派』的武功融會各家之長,精深博大,只因僻處西陲,名頭與勢力才不如『少林派』、『青雲門』、『離恨閣』三派之龐大。
其實若論真實本領,『天山派』的武學絕不在三派之下。
尤其是天山派『少陽玄功』與『少陰玄功』,傳聞中更是不亞於少林寺名震天下的『羅漢伏魔神功』,若將少陽少陰兩種內功融合並濟,甚至還能媲美少林寺的鎮寺武學『易筋經』,朱竹清乃女子之身,自幼修練『少陰玄功』已達大成,在她出道之初就有過一記『須彌神掌』震死倭寇中的五名東瀛高手,表面毫無傷痕,五髒六俯卻是爛作一團,專門以陰寒柔勁破硬功,黑衣人可不敢用自己的面門去嘗試她的掌法之利。
“啪!”
掌拳相交一下,黑衣人倉忙變招,聚力不足,被一股陰寒內功侵入肺府之里,瞬間如墜冰窖,就像全身血液被凝結冰一般,真氣難以提起來,被朱竹清擊飛出丈外,掉落到城樓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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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晴空,天上一輪弦月散發出微弱光亮照耀著大地,高達與張墨桐大步走出了那間充滿淫亂的樓閣,徑自來到後院花園中的人工湖旁邊,方把那惱人呻吟聲完全拋掉,兩人喘著粗氣相對一眼,再也忍不住激烈地擁抱在一起,高達只覺得吃完那顆『回氣金丹』後精神異常之興奮,渾身燥熱難忍,胯間的肉棒更是一柱擎天,向主人訴說自己的難受,它急需一個溫暖濕潤的小妹妹來安慰。
張墨桐感受著高達身邊濃濃的男兒氣息,敏感身體再次酸軟無力起來,被高達摟在懷姿意愛撫得意亂情迷,嘴唇輕張:“高大哥,別在這里,咱們到假山那邊里去。”
“嗯!”
高達掃視四周一片,空蕩蕩沒有半點人影,想必是趙薇為了不被別人打擾到她縱欲交歡,早早把人全部遣走。
即使如此,仍要小心起鍵,一把抱起走進張墨桐往假山走去,在一座巨大山前將其放下來,蹲下身去便要撩起張墨桐的長裙,去親吻那個誘人的小穴,自己肉棒巨大,不弄濕點只怕會弄疼佳人。
張墨桐卻是一把將其拉起來,將身子死死擠進他懷內,滿臉嬌羞地說道:“高大哥,不用弄哪里了,人家看著薇姐亂搞,早就濕了。不信你摸下。”
“啊!”
看著如此熱情的張墨桐,高達有些訝異,呆呆地任由對方撩自己裙子,將他的大手按在她胯間,入手感柔軟光滑之絲綢,摸向小穴的位置,那里當真濕潤非常,甚至連里褲的地方也是濕答答,這個丫頭動情了。
高達口喉打結問道:“這麼濕了?”
張墨桐抬頭望著高達,心跳如雷,口結結地說道:“人家水多,傍晚的時候,你是這樣說人家的。”
一想到傍晚時候在馬上的荒唐,高達的理智一下子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五指緊抓,劍氣疾射,又一條里褲毀在他的手上,將張墨桐緊緊壓在假山上,使其背靠假山,一手扛起她一條玉腿,一手解開自己腰帶脫下褲子,巨大肉棒對准那道濕潤肉縫,一下子全根沒入,直達花心。
“啊……”兩人皆是輕喘一聲,隨即便是『噗哧,噗哧』的抽插之聲,高達發現張墨桐里面太濕潤了,巨大肉棒不費吹灰之力就插到底,每次抽插都能帶出大量的液體,隨著抽插『嘩嘩』噴灑而出去,真讓高達懷疑她倆母女是不是水做的,那里的水也太多了,不過也多虧這麼多水分,他肉棒上腫痛和燥熱被緩解不少。
隨眷高達的漸漸狂野,稚嫩的小穴承受著強力的衝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張墨桐只覺得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小穴里熊熊地燃燒著,炙得小穴內壁嫩肉如遭針刺,拼命收縮想用玉液將其澆熄,身子也不停的抽搐著:“好湯……好爽……嗯……桐妹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高大哥……我要被……插死……唆……慢點……行嗎?”
聽到張墨桐的淫叫聲,高達的心有陣陣害怕,畢竟自己可是在別人的花園里,如果被別人看到可就遭糕了,他連忙一口吻住張墨桐的櫻唇卷起她的香舌吸吮,讓那些誘人的呻吟聲堵在她嘴中,同時伸手去扒開她胸前衣襟,將那礙事的裹胸布扯下來乃到一邊,雙手馬上抓在上面搓揉著,入手的柔軟感幾乎讓他發瘋。
三處要害被重點攻擊,開苞不久的張墨桐爽得欲仙欲死,不自覺地沉淪欲海之中,纖細的柳腰本能的輕微擺動,迎合著高達的抽插,讓肉棒更加深入小穴深處。
正當張墨桐爽得魂飛天外時,忽然感覺後庭菊花,有一些溫暖液體從里面流出來,隨著大腿緩緩流下去,她的小臉頓時一片火辣非常,腦海中禁不住閃過了一個讓人血脈噴發畫面:在先前樓閣內,秋冬兩香領著一群美貌待女,如眾群繞月般圍著廳堂中央跳著讓人發狂的脫衣艷舞,一件衣物從她們身上脫落。
而在這一群晨星之中,是五具赤身裸體的肉體,張墨桐渾身赤裸地仰躺在趙天痕身上,一雙雪白玉腿被其從後面伸手過打開不能合攏,美麗的三角地帶暴露在從人眼竄中,一根粗壯肉棒在菊花里來回出入,而美麗的處女小穴里則不停向外流出黃白陽精來。
孫齊岳滿臉淫笑地跪坐在兩人跟前,挺著他那同樣濕滿玉液肉棒,對准小穴毫不留情地插進去,配合著下面趙天痕狂瘋卻不又不失規律地抽插,剛剛被情郎開苞不到半天,就經歷雙穴齊開這種人間絕倫的快感,張墨桐爽得都說不出話來,只得放聲淫叫不停。
李解凍則跨跪在張墨桐小腹上,雙手將那雙巨乳合攏包裹住同樣濕滑無比的巨棒,展開狂瘋的抽插,而錢念冰則跨跪在張墨桐玉首上,將他那根修長肉棒插進其小嘴之中,將此當成小穴抽插起來,四名英俊無比的年輕少俠不停地侵犯著張墨桐,配合無間將身下玉人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之中……
這樣的畫面一閃而過,一絲愧疚的心情使得張墨桐高漲的情欲稍稍下降,感受著情郎的熱情,心中暗暗說道:“高大哥,對不起!這種事情在咱們成親之後,絕對不會再出現的,到時人家只做你一個人的妻子。”
雖是這樣想,可是那種與多人群交偷情的刺激感卻是在她心中揮之不去,在一陣陣的快感之中,竟不自由主細細回味先前一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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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高達昏睡不到一會兒,眾人已經發現他的不妥團團將其圍起來,張墨桐則心急如焚地大聲叫喚著,無奈高達就是聽不到,就算被張墨桐搖晃著身體也沒有半點知覺,真的把眾人給驚壞了,只道是日間高達與黃海華交手受了什麼暗傷。
在林動的一翻探查後得出的推測,高達全身氣息均衡有力,真氣在自行運調護體,並沒有什麼大問題,身體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身體健康得很。
至於因何會昏睡,任叫不醒,應該是『太極玄清道』心法的自我保護所至。
因為高達前段時間被丁劍所傷,後被黃佑隆救回來用點蒼派靈藥『回氣金丹』救回來,此藥效力極猛,會隨著行功大小而己催發藥力,食下此藥適當行動調息有助於傷勢恢復,過急同樣藥力過猛也會傷到自身,高達日間與黃海華激戰一場,動武過甚,剛才他又服下一顆金丹,導致藥力過猛,『太極玄清道』心法自行運作產生自我保護。
聽完林動的推測後,眾人方舒了一口氣,問及高達何時才會醒過來,林動想了一下說道:“應該是在兩個時辰之內,本門的『太極玄清道』心法便是脫胎道門,善長吸納各種靈藥滋補己身增強功力,大師兄的內功修為在門中年輕一輩中最高,縱使是他一連服下十顆金丹,估計也用不了多久時間便消化吸納。”
眾人聞著從高達散發出陣陣藥香味與另一種不知名鋒煙味越來越濃,甚至漫延了整個大廳,聞及個個神清氣爽,整個人肮奮之極,一股熱氣自小腹直涌心頭,渾身像有用不完的力氣般,無不暗道:這藥力真夠猛的,光光聞一及就如此效果,難怪高達前段時間傷重,吃下十顆後如此生龍活虎,點蒼派的『回氣金丹』當真名不虛傳啊。
“既然如此,大家也不必擔心,繼續喝酒,不然可浪費我一番心意,秋香,讓眾姐妹們都進來歌舞伺候!”
於是,趙薇招呼著大家繼續喝酒作樂,又招來一群美貌歌女進來翩翩起舞,只見每個少女都身穿薄衣輕妙,里面的里衣里褲都能一目了然,幾個男人瞬間被吸引住,紛紛坐回原座上喝酒欣賞。
幾杯酒水下肚,花染衣聞著越來越濃藥香味,只覺得身上有一絲燥熱,朝著身邊的林動說道:“林少俠,我有些事想與你單獨交談一下,是關於城內幾件采花大案疑點的。”
“好的,花小姐!”
林動瞟了一眼趙薇,見對方的視线早已不在他身上,而是落在埋頭大睡大師兄身上,心里酸溜溜之極,雖知此女生性風流,自己本來也只是打算跟她玩玩,誰想到一翻相處下來,自己不知不覺竟被她獨有魅力所吸引,真是悔不該不聽大師兄的說話,現在他只能眼不見為靜,隨著花染衣離開。
對於花染衣與林動的離開,趙薇嘴角露出一絲嘲笑,在心里暗罵:『這個虛偽小騷貨,居然向老娘的獵物下手,算了。反正也玩過了,就讓給她吧!倒是正直的大師兄,尚未得手。』
一意及此,目光回到熟睡中的高達身上,看到張墨桐一步不離地守在旁邊,滿臉擔心的神情,就忍不住想捉弄她。
此時,剩下川中四英被舞女們的艷舞與高達身上散發出的藥香味,刺激得肮奮之極,全身火熱異常,恨不得衝上去摟住一個舞女按在地上肆意狂為,可是這些舞女姿色跟趙薇與張墨桐兩女相比差很多,只得將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張墨桐與趙薇身上,而趙薇早就與四人大被同眠很多次了,身上的三個洞都被他們玩過,反而沒有純情處女張墨桐夠吸引人。
張墨桐也感受到川中四少火辣辣的眼光,那些眼光似是要將她全身衣服剝下般,傍晚剛經歷完處女開苞的她,明白這些眼神是什麼意思,放著平時早就怒斥了。
可現在被藥香薰得肮奮無比,雖是十分害羞感到異常害羞,心中卻是有一股莫名刺激感,尤其高達還在旁邊熟睡著,更加刺激得她雞皮陣陣,甚至在不知覺中將裙擺輕輕上提,有意無意在桌子下面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腳來,直把對面四個男的看得口水直流。
趙薇正坐首席,恰好將張墨桐在挑逗川中四英的舉動,心里偷樂:“原來也是個騷蹄子。”
於是,她下來到張墨桐身邊坐下來,滿臉壞笑地說道:“桐妹子,薇姐跟你做個買賣如何。”
張墨桐看著一臉壞笑的趙薇,心跳莫名其妙加速:“薇姐,你又想干什麼?”
趙薇笑道:“是這樣的,桐妹子。薇姐呢,久仰高少俠威名,今日又被其風彩所拆服,人家想跟高少俠做個露水夫妻,你覺得如何,當然薇姐也不會虧待你的,你看川中四英他們個個長得英俊蕭灑,薇姐用他們四個來跟你換。”
“你!!”張墨桐驚得目瞪口呆,半天只才說出;“荒唐,荒唐之極。”
“就是荒唐啊!咱們就應該趁年輕荒唐一翻,不然到老了,想荒唐的時候,也人老珠黃了,沒人要了。”趙薇大笑,伸手就摸向高達而去。
“別碰他!”
對著趙薇的歪理邪說,張墨桐又氣又怒伸手就拍開趙薇的手,不想對方等的就是這個動作,素手一翻竟是失傳已久的『飛雲探龍手』,一把扣著張墨桐手腕將其帶離原位,兩女糾纏著闖進廳堂中央,舞女們立刻如眾星捧月般將兩女圍起來,輕紗拋飛跳著誘人的艷舞。
趙薇死死將張墨桐按在地上,對著其吹氣如蘭;“既然桐妹子不肯讓薇姐動高達,那薇姐動你如何!”
說罷十只纖指在張墨桐身上四處游走,只向著張墨桐身體的敏感處去走,有道是最了解女人的是女人,加上趙薇風流成性,久經欲海,不消片刻就逗的張墨桐嬌軀愈發酥麻。
“薇姐,你要干什麼,我們都是女人啊!嗯……”張墨桐感受到趙薇的口舌在她的耳珠上不停舔弄,清香的酒氣混合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刺激,不住鑽入她的體內,這種刺激跟高達的舔弄完全不一樣,刺激得她芳心愈發蕩漾。
而且她早被高達身上散發出的藥香,刺激得欲念橫生,隨著趙薇的動作,張墨桐只覺自己的身子愈來愈是敏感,身上的力氣更是消失得無蹤無影。
“桐妹子,你還是處子吧,來讓薇姐帶你領略著那欲仙欲死的美感。”
見張墨桐如此沉醉地任她施為,趙薇膽子也大起來了,一邊用靈巧的口舌舔舐著張墨桐敏感的小耳和頸間,一邊趁著張墨桐的輕顫軟哼當中,探入了衣內,當她的手探進肚兜內,摸上那層裹胸布之上。
張墨桐嬌軀一顫,這個羞人的私密竟被第四個人發現,羞憤之極想要讓她反抗趙薇的手,但是對方用力擠壓起來,那滋味跟日間高達擠壓自己時一模一樣,太美妙了,一股熱欲望熱流瞬間衝擊她的頭腦,使得其暈暈沉沉,只知呻吟;“薇姐,把你的手……拿出去……”
“哎喲,我才不拿,想不起桐妹平時身體平平,原來是假象啊!”
趙薇解開裹胸布的扣子,在其衣內用力扯下腰間,張墨桐平平胸部立刻風起雲涌,驀地升起兩座挺拔的高峰,把擠入進來看熱鬧的川中四英看得驚嘆連連。
“你們走開啊,羞死人了!”
張墨桐此時也發現川中四英的圍觀,羞得她雙眼緊緊閉起來,情欲非旦沒有下去,反而是節節攀升,川中四英的贊美聲,更是如同美妙的毒藥般,一想到自己未婚夫高大哥就旁邊熟睡,而自己則被幾個英俊的男人稱贊著身材,一種背德快感在腦袋里一下子爆開,使得她意識混亂,甚至產生一股為什麼還留著這麼多的衣裳在身上的感覺?
“怕什麼,難道他們的身體你沒有看過嗎?”
趙薇繼續著她的挑逗,直把張墨桐用得衣衫不整;“你不是偷看了很多次,我和他們之間的歡愛了?想必他們身上有什麼都看過個一清二楚吧。”
“薇姐,你發現了我?”
張墨桐大吃一驚,可話一出口,卻連忙閉嘴,這不成了不打自招嗎?
原來川中四英與張威等人是結絆一道出川的,路上沒少向張墨桐獻殷勤,暗較量誰能奪得美人歸。
只是入住趙府當時,他們就與趙薇勾搭上,深夜在花園胡天亂搞,便其忘諸腦後。
初到開封城一切陌生又新奇使得張墨桐晚上睡不著便出來散步,結果不巧撞上了,四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群交歡愛,三穴齊開,這等刺激把張墨桐嚇得說不出話來,只得死死藏在暗處直到看完整場春宮,事後她發現自己褲襠全濕了,雖覺得趙薇淫蕩,卻又覺得十分刺激,與她感情反而越來越好,後來她又數次前往在花園里看趙薇與人的數次偷情,只道一自己藏得很好,不想早就給對方發現了。
“當然,我們早就發現你了,只是那時大家都不知道你的性情如何,所以沒對你動手。現在看來你其實和薇姐一樣,都是一個喜歡刺激的人,是不是,你其實一早就想試試與四個男人一起歡愛的滋味吧。薇姐告訴你的,那感覺實在太爽,尤其是小穴內插著一根肉棒,菊花的又插了一根,它們一起抽動那種感覺,心髒都要跳出來了。桐妹子,相信姐姐,你只試過一次,絕對會愛上的。”
“薇姐,你別胡說八道,人家不喜歡,絕對不喜歡的,人家已經有了高大哥了,人家不能做對不起高大哥的事。”
既然趙薇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張墨桐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再看到川中四英在旁邊用著熱情如火的眼神望著自己,她不難想像到自己會被他們四人按在地上,用著他們巨大肉棒插滿自己身上每一個洞,然後把自己送上一個又一個的高潮之中。
“傻桐妹,江湖之人對風月之事本來不在乎,江湖上很多女俠不都是奉子成婚嗎?再者你與他尚未成親,而且他師門的回復尚未下來,你們還不算真正未婚夫妻,而且只要事後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會有誰知道呢?”
說罷,趙薇撩起張墨桐裙子,玉手滑入對方一雙玉腿間,直探那令人銷魂的小穴,隔著里褲在上面一會兒畫著圓圈、一會兒上下撩弄的動作,使得張墨桐的快感不斷攀升,那誘人的幽谷間不知何時已經溢滿了水,甚至把里褲也給全部打濕了,雙腿也不聽使喚地抖動張開。
“薇姐,不能這樣,停下來!”
張墨桐只是一個剛剛偷食的禁果的少女,敏感身體哪里是趙薇這種老手的對手,幾翻撫愛挑弄,身體里頭已是不由自主地涌起快感。
再經她語言誘惑自己來紅杏出牆,而且一次還是四個男人。
那晚趙薇與四個男人群交放蕩淫亂的畫面,不斷被她從記憶勾起來,使得清純的她都不覺自主產生一種憧憬,很想嘗試一下是否真的像薇姐說的那樣,讓人著迷。
看著少女雙眼緊閉,一副欲拒欲迎的嬌羞樣子,趙薇向旁邊的川中四英打了眼色,川中四英立刻得令,迅速將褲子脫下來,露出四根碩大無倫的肉棒,趙薇將趙天痕拉過來與換手,暗罵一聲:“死相,今天你表演很好,這個處女頭彩讓你了。”
意亂情迷當中,張墨桐只覺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脫離了嬌軀,被人用力拋到一邊,不知不覺間她已是赤身裸體,隨即火熱的嬌軀被抱進一具同樣火熱身體之中,肌膚相親時的火熱觸感,使得她立刻明白這不是趙薇的身體,這是一具赤裸的男人身體,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他,但胯間小穴忽然有一個異物突入,一下子使得她全身乏力。
原來對方不知何時,已用粗壯的手指已順著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她那正飢渴著的小穴中,那奇妙的被侵入感使得張墨桐的小穴不自覺地縮了起來,同時她雙腿緊緊夾住對方大手,不讓其動彈。
但馬上她一雙碩乳就被一雙大手抓住,溫柔而有力地搓揉著。
“有兩個男人在侵犯,不,三個?不對,是四個。”
張墨桐只覺得身上撫摸的大手越來越多,知道川中四英正在侵犯著自己,但是她生不起一絲反抗之心,反而有一種背德淫亂刺激感讓她喘不過氣來,只得雙眼緊閉,任由防衛被一寸寸地剝落了,身子慢慢地松了下來,發出迷蒙的哼聲。
突地,張墨桐覺得那雙在雙乳上調弄的大手,溜到了她的下頷,輕而易舉地將她的下巴撬起,在其還來不及反應,一股酒氣充滿了瓊鼻,一張大嘴地吻上了她,一條舌頭探進她口里。
舌吻張墨桐只是今天在與高達交歡時學會,可不妨礙她本能地回應,勾著突入口腔的大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索。
而對方明顯是情場老手,她稚嫩回應那里是對手,很快就被對方反客為主,每一下掃動、每一下吮吻,都引發一種癢癢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竄,那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化成了一種甜美帶電的流動,不住涌向全身,美的令她險些要暈了過去。
“桐妹,讓它進去,好不!”
張墨桐迷亂間聽到了趙薇的輕聲請求,忽然感覺到一個赤熱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穴之上,前端擠開了肉縫,敏感充血的陰唇立刻引發難以言明的快感,使得張墨桐全身陷入莫名顫抖中,迷迷糊糊地點點頭。
『噗撲』一聲,僅僅比高達小上一號的肉棒,乘風破浪,撥開層層障礙直達花心,全根沒入,碩大的龜頭死死抵在花心之上,又痛又酸,炙得張墨桐甩開吻著自己的大嘴,發出一聲爽快的尖叫聲,一雙玉腿盤上對方腰間使其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