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老人!
兵器譜劍之列首位名鋒“淵虹”之主,劍法早已入化境,在江湖上能與之爭峰者不出十人。
寧財臣首度感得死亡是如此之接近,天劍老人的劍鋒與高達,林動的劍鋒完全不可同語,後者年少氣盛,劍勢總有著一往向前的衝動,而天劍老人的劍者則是完美,完美的殺人之劍。
每一劍都是致人死地,每一劍都將寧財臣迫出全部本領才堪堪避開,最讓他難以接受的,天劍老人此刻仍未出劍,那麼名聞天下,讓天下所有武人都欲用性命睹一上目的『淵虹』,至始至終沒有動用過。
“臭老頭,竟然敢看不起小爺?”
寧財臣怒從中來,被高達擺了一道,他已經知道在天劍老人面前再多言也是沒用,潛欲邪人與青雲首徒之間,不用想就知道該相信誰?
不過,他不在乎這一次能不能成功搞臭高達,但他不容忍別人看不起他!
“老不死,你的‘淵虹’呢?”
寧財臣氣聚丹田,飽提真元,一身死氣如山洪爆發,黑氣幻化成一個似有似無巨大骷髏,黑氣所過之處,無邊劍氣首度被逼退。
九死邪功—萬魂護魄!
“九死邪功?蕭潛是你什麼人?他還沒死?”
天劍老人眼神一凜,身不動,氣自發,漫天死氣難進半寸,仙風道骨,氣場精純,足見其內家修為已達頂巔造極!
寧財臣狂道:“那老鬼就是我的師父,你怕了?”
天劍老人冷哼:“就算蕭潛在這里,老夫要殺的人,他也保不了!”
鄭毅與沈紅玉乃是他的關門弟子,自幼養大,再許與婚配,在一眾弟子中是最受寵愛的存在,真是那種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摔著了。
上次沈紅玉被高達所辱,雖說日後大家和解,但天劍老人在心里卻仍是不憤,仍打算日後找回場子,現在他最疼愛的徒兒與徒孫皆受辱,如何叫他不怒。
寧財臣大叫道:“老不死的,真以為你能奈何得了我?亮出你的”淵虹“,然後受死吧!”
天劍老人淡淡道:“一個淫賊的血不配”淵虹“飲血!”
“去死吧!”寧財臣也不跟天劍老人客氣,好不容易重整旗鼓,他自信他的『九死邪功』不會輸給任何人,當然自信並不能改變事實。
天劍老人右手指劍,沉著以戰,見招拆招,一時間爪勁劍氣在空中交擊發出陣陣如金屬撞擊之聲,兩人雖是血肉之軀,可在無鑄功力加持下已勝過諸多神兵!
十數招過後,寧財臣身上多次受傷,鮮血淅瀝,好不狼狽:“老不死沒力氣?你以為這點傷能奈何我?”說罷,死氣溢出極快止血回原。
天劍老人冷哼:“你侵犯紅玉,以為會死得便宜?既然你依仗『九死邪功』能保命不死,哪老夫就只傷不殺,讓你求死不能?”
聽到此言,旁邊觀戰的高達一陣心驚,天劍老人的劍法遠遠超出他的想象,戰局表面上看似寧財臣與其相差不大,實則上天劍老人每招皆是不去盡,故意留力三分,早立於不敗之地。
而且每一劍都只傷不殺,只在寧財臣身上留下一道血痕,這樣傷自然奈何不了寧財臣,在九死邪功的死氣加持下,很快就回復過去,看似無用,可是高達憑心眼能看出來,天劍老人明顯是在拆磨寧財臣,故意只傷不殺,就是要讓對方受傷這凌遲之苦。
高達立即驚出一身冷氣來,在青雲學藝時,蕭真人曾向他提及江湖劍客高手,其中天劍老人重點提及過之,此人的劍藝與蕭真人不相伯仲,曾有數次交手切磋,脾氣非常古怪,行事一向護短,向親不向理,凡人得罪他,他都會報復。
在江湖上純屬那亦正亦邪之人,要高達行走江湖時不要得罪,尤其是在開封事件後,高達與沈紅玉之事,蕭真人私下就多次叮囑讓其不要與天劍老人一眾產生瓜葛,就怕天劍老人不講理報復。
當下見天劍老人如此折磨寧財臣,高達不禁慶幸自己剛才早早發現有人趕來,便趁著寧財臣奸淫鄭秀娘,沒有注意到自己這一邊時快速穿好衣服,並且催動『天蠶功』以自身的藥氣掩蓋身上淫靡氣息,搶先天劍老人趕來前用出了苦肉計。
當然這也要感激沈紅玉母女不揭發自己,他朝著被後繼趕來天劍老人弟子們包圍起來的沈紅玉一眼,正趴在鄭毅懷內痛哭的沈紅玉像是發現了一般,也回了他一眼,其含義就是要他記住今日之恩。
此時,鄭毅雙目赤紅,仰天狂吼:“邪人,我要殺你了!”提劍便上前助陣,砍殺寧財臣。
卻被旁邊的一位胡子長者拉住:“師弟,別衝動,師尊親自動手了,他自會為你出氣。”
鄭毅怒吼:“四師兄,妻女被辱,此仇不報,我鄭毅何以為人?”
“師弟,冷靜,你的『同心劍』講求心境平靜,可此刻你的心亂了。”
拉著鄭毅的人正是天劍老人的四弟子柴俊,江湖人稱『一點紅』,是江湖上駭駭有名的劍客;“你就算上去,也幫不了忙,現在師妹是最需要你的時候。”
被四師兄的一喝,鄭毅也慢慢冷靜下來,回想種種一切,如果不是自己自開封後,就對其妻沈紅玉冷落,導致家庭失和,若得女兒不快,私自外出,妻子出來尋找,而自己卻礙面子不肯陪同……
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自己不是對沈紅玉發誓說了不在乎?二十多年情份,竟然敵不過自己心中哪一點所謂的男人面子?
報應啊!
這是上天對自己違誓的報應!
只是為什麼要報應到女兒身上,不是自己身上。
鄭毅此刻懊悔不已,他緊緊地擁著哭得成淚人的妻女,也跟痛哭起來。
柴進又道:“師弟,放心,秀娘與明兒的婚事不會變的,過幾天我就讓明兒就娶秀娘過門。”
“四師兄,怎可……”鄭毅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自己的女兒早早就與四師兄柴進之子定親了,這門婚事還是天劍老人親自定的,只是鄭秀娘當下遭了此事,鄭毅心中也不敢抱有希望。
此時,人群中走出一少年,樣子與柴進有幾分相似,他大聲叫道:“師叔,明兒對秀娘此心不變,我願意馬上娶了秀娘……”
此話一出,讓天劍老人一眾門人弟紛紛稱贊,使得鄭毅感動不已,嘴里只剩下不停的感謝之辭,深感對不起四師兄……
高達在旁邊將一切看得眼里,內心也羞愧之極,說句實話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可是自己啊!
自己一時貪色,才導致當下的事件發生,可是自己卻施詭計將鍋推給寧財臣,還與沈紅玉勾結成奸,欺騙眾人,實在太有違俠道了。
“好強的劍意!”
就在高達失神之時,戰場上已經分出了結果,天劍老人一式『萬劍叢中一點寒』直破寧財臣的『九死邪功』命門,需說寧財臣乃潛欲新秀,一身『九死邪功』也是出類拔萃。
無奈天劍老人對『九死邪功』似乎非常熟悉,每一招都找到破綻,甚至找出他行氣命門所在,之前所謂只傷不殺,只是單純迷惑他,好找出他命門所害所在,璋門穴!
命門被破,寧財臣不但一身功力頓失七成,死氣還反侵自身,死氣中包含了死者身前的恨意,怨念,此刻全部反噬在其身邊,使得寧財臣如身臨其境,感受著同樣的死亡,精神與身體雙重打擊,痛苦難當,在地上不停打滾!
“殺了我!殺我……”
天劍老人冷哼一聲:“老夫說過你想死沒這麼便宜!”
寧財臣苦不堪言:“老不死,你自以……為報了大仇,其實你只是大個傻瓜,奸淫你徒子徒孫還有他人,你卻把他當恩人,真是蠢貨……”
天劍老人再添一劍,再廢寧財臣身邊一處要穴:“邪人,老夫親眼所見,豈會有假的……”
寧財臣痛得牙齒都快咬碎了,但他還是怒罵:“你的徒子徒孫就是淫婦,母親是頭母狗,女兒也是母狗,兩女同侍一夫,跟高達在此鬼混,亂倫敗德……”
此話一出,天劍老人等一眾人無不火冒三丈,他們當然不會相信了,只當這是邪人死前攀咬。
鄭毅也早認出了高達,但是高達畢竟在開封救了鄭毅夫婦,鄭毅也親口說過兩清,現在高達更是為了救其妻女負傷,他真的沒有半點理由相信邪人的挑釁。
與鄭秀娘有婚約的柴達明,難以容忍別人如此侮辱他的新娘:“淫賊,你竟敢血口噴人,受死吧……”提劍上前就欲結果寧財臣的性命。
“九死邪功,斷首方可殺!”天劍老人並沒有阻止徒孫的動作,寧財臣辱到他未婚妻,他要報仇,合情合理!
寧財臣看著柴達明照著自己胸膛舉劍刺下,無奈地罵道:“沒想到會死在你這個綠帽小子手上,真是不甘……”
“小心!”
突然,高達一聲高呼,隨即天劍老人人影掠動,柴達明只聽聞耳邊一陣巨響,他身不由已地被人拋飛出去,落地時被高達一把接住,他失神地道:“發生什麼事……”
可他的話尚未說完,只覺得四周陰風陣陣,一股屍山血海的濃烈血腥味傳出來,在場所有人都如墜冰窖一般,刺骨生寒。
“司馬鉉!老子的徒弟,由不得你來殺……嘿嘿……”
一把幽冷聲音回蕩在眾人耳邊之中,不知何時,已有一個干瘦白衣老者站立在寧財臣跟前,只見他右手緊緊抓住了天劍老人的手腕,強而有力地阻止奪命劍指刺入心坎。
天劍老人冷冷說道:“蕭潛,十二年不見,你的功力不長,反退了!這樣的你,能救得了誰?”
來人正是『潛欲』四大使中『死使』蕭潛,也只有他這樣的高手,能直呼天劍老人的姓名,也只有他才敢在天劍老人劍下救人。
蕭潛冷笑道:“呵呵,司馬鉉你的劍法確實有所精進,只是想殺我,不打上三天三夜,你是辦不到的,而且時間也快到了……”
天劍老人不發一言,只是催加功力,劍指一點點地刺向蕭潛心坎,可蕭潛卻是一臉的不在乎……
“阿米陀佛!”
日午當空,山峰忽然一聲輕脆佛號響起,聲音不大,可是眾人耳中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最讓人吃驚的是佛號聲竟含有一種無上佛力,使得人沐浴春風之中,一下子心景開朗,所有煩惱、優愁,困惑都隨風逝去。
不爭,不想,不怒,不殺,不恨,不怨!
高達此刻竟然難以生出任何負面情緒來,心中所想的是止兵罷武,和平相處,而且這種心境並不止在他一人身上有,就連那邊劍拔駑張的天劍老人與蕭潛,也漸漸罷手。
“這就是如來之劍?畢前輩與絕念大師的劍決開戰了!”高達禁不住心神巨震,總算明白了何為『如來之劍』!
……
蘇州城,郊外園林。
此地乃皇甫世家的一處產業,皇甫家的主母雲裳正在此處養胎,她的妹妹雲韻也來此地探望,自上次分別後已經有半個月沒見了。
此地雲韻非常熟悉,她謝絕了下人的帶領,徑自就向其臥室而去,卻在推門而去時,里面恰好有一人出來。
眼看兩人撞個正著,雲韻本欲閃避的,在瞬息間看清對方的樣子,心神一蕩,便用豐滿的雙乳迎撞下去。
“雲前輩,對不起,是晚輩失禮了。”
兩人一接觸,來人如遭電擊,急忙抽身後退,可手中所拿的藥碗的殘渣仍是有些倒落,灑在雲韻的繡花鞋上面。
“嗚兒,是妾身心急了,沒撞著你吧。”雲韻輕輕一笑,媚態百生。
皇甫一嗚看得有些失神:“雲前輩……”
皇甫一嗚說道:“別叫前輩,太生外了,叫阿姨。”
“是啊!阿姨……”
“真乖,你弄濕了阿姨,是不是負責……”
“我負責……負責……”
“等會,你可要賠阿姨的鞋子的……”
此時,房里傳來雲裳的聲音:“嗚兒,誰在外面?”
“是……”
“姐姐,是妹妹我來看望你了……”雲韻說著從皇甫一嗚身邊擦身而過,豐滿的雙峰再次年輕壯實肉體相貼,兩者皆是一陣神魂大蕩。
臥室內,雲裳一身素衣薄紗依坐一張搖椅上,看著滿臉媚態的妹妹走進來,嗔罵道:“騷蹄子,這幾天是不是又尋新歡面首作樂,連姐姐都願來見一面了。”
雲韻來到跟邊,看著姐姐的小腹微微隆起,便搬了一張椅子在旁邊坐下:“姐姐,真會說笑,四英父子的事,你還不知吧?”
雲裳說道:“姐姐作吐嚴重,為了腹中孩子,可不敢跟你們鬼混,哪里會知道他們的事。”
雲韻伸手摸了一下其姐小腹:“他們這麼粗魯,雞巴又長,要傷著我的孫子怎麼辦?不對,是叫侄兒?”
“胡說,這是我的孩子……”
此話一出,兩女心里都覺得一陣凌亂與刺激,雲裳又說道:“四英他們怎麼了?”
“死了!真是有點可惜啊!”雲韻慢慢地將四獸因李茉所托去向玄極尋仇,卻高達發生衝突,結果在混戰中遇到一名高手畢方山隕命了三人。
“畢方山?劍霸?”雲裳沉呤一下,面色有些略變,她倒不是對三獸之死有多大傷感,而是對畢方山有些訝異。
雲韻問道:“姐姐對這個畢方山有所了解?只是妹妹行走江湖這麼久,畢方山這號名還是第一次聽聞?”
雲裳說道:“花家家業需大,可終不是武林人士,對此不知也是情有可願。就算是皇甫世家這個武林世家對『劍霸』畢方山也只是略有數筆記錄,具體情況也不知多少?”
“姐姐細說!”雲韻好奇心也上來了。
雲裳說道:“妹妹,可曾知道『如來之劍』的絕念大師當年約戰武林劍客一事。”
雲韻想了下說道:“當年知道,當年妹妹也是在旁邊觀戰人之一,絕念大師的『如來之劍』委實神奇,竟能在無形之中消人殺意,達到不戰而屈之兵,當年『天劍老人』司馬鉉明明在劍術與內功修為皆遠勝於絕念大師,但仍是不敵此招,只好認輸,只是絕念大師所有劍約中並沒畢方山此人出現?”
雲裳說道:“那是在絕念大師所有劍約戰完後的事,在靈隱寺掛單時遇到了畢方山,若非皇甫世家眼线遍布江湖還難以發現。”
“啊!”雲韻追問:“哪戰果如何?”
“平手!”雲裳說道;“據皇甫世家的記錄畢方山的武功修為不在天劍老人之下,一身霸絕天下的劍意竟能抵擋住了『如來之劍』的劍意侵食,甚至略勝絕念大師數分,只是絕念大師終是少林寺百年一遇的奇才,他最後憑著『易筋經』修為與之戰成平手。
此戰過後,皇甫世家以為這位『劍霸』畢方山會籍此名動江湖,誰曾想此戰過後,這個畢方山就消失江湖再無聲息,皇甫世家也對此人進行調查,卻查無此人,他留在江湖上僅僅此戰,至於他怎麼跟高達之父扯上關系,就不得而知。”
雲韻點點頭說道:“原來發此,此次絕念大師也來蘇州,估計他的出現應是為了絕念大師吧,遇上高達應屬巧合。”
雲裳笑道:“怎麼在擔心你的小情人啦?跟女兒爭男人也不害燥。”
雲韻也笑道:“你不也勾引了一個後輩,長得真是眉清目秀。”
雲裳在其耳邊低語:“他在床上也可很神勇,要不要試試?”
雲韻說道:“你就不怕妹妹把他奪走。”
“你有自信?”
……
蘇州,醉仙居!
皇甫一嗚好緊張,他沒想到雲韻會真的接受他的賠禮,他早早就來到醉仙居包下最豪華雅間。
此刻的他正坐立不安地在雅間來回走動,琢磨著是不是自己與雲裳淫亂的事出了紕漏。
那是越想就越毛骨悚然,什麼女人都能得罪,唯獨像雲韻這樣的女俠不能得罪,江湖上流傳著小飛天對淫賊邪徒手段,他可是沒少耳聞過,只是先前的雲韻對他暖味,又讓他猜不透了。
“難道自己真有什麼艷遇了?”
看了一下桌上的禮物,皇甫一嗚露出淡淡的淫邪笑容,他自從得到了雲裳之後,對於大小飛天那樣高貴成熟美態深深入迷,只是自己一個皇甫分支又有什麼可能?
半時辰後,端莊秀美的雲韻含媚帶笑地走進雅間,見到雲韻此狀,皇甫一嗚放下了心口的大石頭,想來是有戲了。
“阿姨,您請上坐。”皇甫一嗚一邊恭敬哈腰,一邊偷瞄雲韻的傾國傾城的容貌。
雲韻芳心愉悅,優雅一擺手:“你坐,你也坐,別站著。”皇甫一嗚恭恭敬敬落坐,雲韻下意識的攏了攏耳鬢的秀發,笑盈盈的。
皇甫一嗚滿臉堆笑,沒敢吱聲,就這麼呆呆的看著雲韻,腦子里回憶起上午擦身而過的香艷,身上還殘留著雲韻嫵媚的味道。
雲韻經丁劍調教許久,哪里看不出皇甫一嗚的心思,臉露媚笑,美艷天姿,直把皇甫一嗚看得口瞪目呆:“呃,阿姨,其實我可以將賠禮送上門的,不必勞您大駕。”
雲韻嬌嗔:“你一個八尺男兒送我繡花靯子,這樣傳出去對外影響不好。”
皇甫一嗚也想起了什麼,急道:“哎唷,阿姨說得是,說得是。”一把抓起身邊的精美盒子遞過去:“阿姨你看,這是還給阿姨的。”
雲韻頗感意外,媚眼眨眨:“嗚兒你太客氣了,我只是順便說下而已,不是真的需要你賠鞋子嘛。”
皇甫一嗚猛搖頭:“怎能這麼說,嗚兒答應阿姨的一定會做到的,而且這只是一只普通鞋子而已。”
雲韻拿起細細觀看:“啊,金絲邊的,你真舍得花錢啊!這繡功是洛陽甄唯思大師手筆,可真是價值千金!”
皇甫一嗚說道:“阿姨,真是慧眼識珠。”
雲韻笑道:“花家也算是大家,甄唯思大師的衣物家中幾乎人人都有,這種鞋我早就不穿了。”
皇甫一嗚頓時蔞了,自己花了大力氣弄來的東西,原來只是別人玩剩的東西。
“不過,既然是嗚兒送的東西,身為長輩也是接受的。”
皇甫一嗚頓時大喜,但這種過山車心情喜落也讓他有點不適:“阿姨,您既然喜歡,不妨現在穿上鞋子,試試合不合適,不適,我再拿回去讓其返工。”
“嗚兒,你無禮了,阿姨怎以說也是有夫之婦,怎能讓你看足?”
雲韻故作嚴肅,把皇甫一嗚嚇過不輕,語鋒一轉:“但是我們乃江湖兒女,沒有這麼多繁文辱禮,嗚兒,你是正人君子,不會亂來的吧?”
皇甫一嗚並不是菜鳥,這種話中帶挑逗哪里能不明白,他連忙拿出一塊昂貴的絲綢布料鋪在地上,仿佛是雲韻玉足沾染到一絲塵埃。
這一舉動大大贏得了雲韻的歡心,皇甫一嗚再接再歷,就跪著捧起了雲韻的雙腳,試探問:“阿姨您坐著,讓嗚兒幫您穿上試試!”
雲韻眨眨大眼睛,左右掃視不見有外人:“嗚兒,可不能亂來喲!”
“嗚兒,絕不亂來。”
皇甫一嗚得到雲韻許可,心頭狂喜,雙手顫動地捧起雲韻雙足,指尖輕輕劃過柔嫩滑膩的玉足肌膚,繡花鞋脫落,兩只美麗絕倫的晶瑩玉足完全呈現在皇甫一嗚的面前,雲韻抿嘴,笑不露齒,大眼睛似乎有異樣,雖說她經常與丁劍等人群交淫亂,什麼體位動作都試過,但這種勾引少男的偷情還是第一次嘗試,被皇甫一嗚觸摸玉足,雲韻的芳心泛起了一絲絲怪異。
皇甫一嗚不敢怠慢,細心地給兩只玉足套上金絲繡花鞋後,又是贊嘆不已:“阿姨真是天生麗質,鞋子不大小正好合適。”
“確實!不錯,不錯,好看,好看。”
雲韻一伸展雙腿,說完裊裊的站了起來,身上的如同飛天仙子風采登時水銀瀉地般,看得皇甫一嗚渾身熱燙又恭敬尊崇。
雲韻原地轉了幾個圈,左顧右盼足下,小嘴直嘀咕:“雖說甄唯思大師的鞋子穿過不少,但這次是嗚兒的孝順心意,我就收下吧。”
皇甫一嗚嘴滑滑:“收下就好,收下就好,只要阿姨開心,我皇甫一嗚願意為你做牛做馬,絕無半句怨言。”
最後一句有深意,也容易讓雲韻聽明白,只是她覺得太容易得手的東西,沒有什麼樂趣,委婉提醒道:“嗚兒啊,姐姐身懷六甲還為武林煩事,奔波此至,你可要好好照顧她,不可讓她生氣動了胎氣。”
皇甫一嗚連連點頭,在他的認知中只道雲裳腹中之子是自己,便誠懇地說道:“知道,知道的,嗚兒懂分寸,一定會好好照顧主母的。”
雲韻滿意頷首,坐了下來,正要換下這雙金邊繡鞋,皇甫一嗚再次跪下:“我來,我來,我來脫。”
有了第一次,這次雲韻就更不客氣,任憑皇甫一嗚脫下高跟鞋。
忽然,皇甫一嗚驚呼:“啊,阿姨的腳有灰塵,我來擦擦。”
沒等雲韻反應過來,皇甫一嗚就彎腰下去,在雪白的玉足上吹了幾口氣。
“喂喂,喂喂喂。”
雲韻觸電般,渾身酥酥的,皇甫一嗚抬頭看了雲韻,見她艷若桃李,眼睛水汪汪,更重要的是雲韻沒有絲毫厭惡之色,反而是一種含嬌帶媚的女兒之態。
皇甫一嗚熱血沸騰,一時忘乎所以,再低頭看著晶瑩的天然玉足,口水都差點流了:“阿姨,你足上髒了,嗚兒幫你。”
說完就是一口,不輕不重的吻在雪白的腳背上。
“啪。”
皇甫一嗚的腦袋瓜被輕輕的拍了一掌,聲音脆響,這一掌把皇甫一嗚拍了清醒,這一掌可是拍在自己的天靈上,小飛天的掌力可是裂石碎碑,嚇得他趕緊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對不起,對不起,阿姨,對不起,嗚兒罪該萬死。”
雲韻呵呵一聲妖笑:“嗚兒,你太心急了,這樣是討不到女人歡心的。”說罷,自行穿好鞋子,拿著皇甫一嗚送的鞋子悠悠離雲。
皇甫一嗚看著雲韻走動時,玉臀扭動如浪,一陣熱血上涌:“連大飛天我都操了,你這小飛天我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