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野親自給父親喂了晚餐後,一家人圍坐在王翰林的病床前敘了敘舊事,王野和娟子還給王翰林和二寡婦講述了不少關於大學里發生的一些奇聞逸事,尤其說到王野成為學校英雄的這段,娟子講得眉飛色舞的,話語中對王野的那種崇拜讓病床上的王翰林和一旁坐著的二寡婦喜笑顏開。
“爸,你不知道,我哥在南華大學可是名人,上電視,還給中小學生上過課,他文武雙全,又帥氣,好多女孩都喜歡他,我可吃醋了”娟子搖著王翰林的手嬌笑道,直嗲得王翰林滿臉笑容。
看著兩個孩子如此恩愛,王翰林蒼白的臉手綻放出了欣慰的笑容,雖然自己遭遇了這樣的不幸,但看著兩孩子你儂我儂,情意綿綿,他的內心深感安慰。
因為王翰林的病情趨於穩定,所以就沒有讓二寡婦她們陪夜,有事王翰林按一下床頭的鈴聲,就會有值班的護士過來照顧,因此,聊了一會兒,二寡婦三人就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夜色正濃,天空中繁星點點,秋風習習,王野給娟子披上了外套,娟子幸福地倚在了王野的身上,兩人相親相愛地緩步朝賓館走去。
二寡婦扭著纖腰在後面跟著呢,兩片翹挺的豐臀有規律地左右擺動著,極為撩人,她的心里正盤算著一件事,晚上要不要跟王野提一下今天王翰林向她求婚的事。
到了賓館里,娟子剛往床上一坐,就被二寡婦叫到了衛生間里,“丫頭,你去跟媽買一包那個,媽那個來了”
娟子疑惑地問道,“媽,哪個呀?什麼這個那個的?”
“傻丫頭,就是媽的例假來了,沒有衛生巾了,你出去給媽買一包”二寡婦笑著戳了戳娟子的胳膊。
“那你就說要我買衛生巾唄!搞得這麼神秘,我哥現在啥不知道啊!還把我拉到衛生間里來說,行,我給你買去吧!我讓我哥跟我一塊去”娟子說著,捂著嘴笑了起來。
“別,丫頭,你自己去就行,你哥是男人,跟著你買這玩意多不好,自己去吧!”
二寡婦拉著娟子的手笑道。
娟子出去時跟王野說她有點事,馬上就回來,王野也沒有深想,就要跟著去,但被娟子拒絕了,他只好摸摸後腦勺,自言自語地說道,“娟子搞什麼鬼?還不讓我去?平時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粘著我”
二寡婦在衛生間里洗了把臉,見王野站在門口嘀嘀咕咕,嬌笑道,“傻小子,嘀咕啥呢?進來,媽有事跟你說”
王野一聽,忙應道,“哦!我不放心娟子一個人出去,想跟過去,她不讓,神神秘秘的,媽,什麼事?你說吧!”
說完,走到了房間里,坐在了床上。
二寡婦媚笑著也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氣氛立馬變得曖昧起來,雖然他們是丈母娘和女婿的關系,但由於二寡婦前面已經幾度勾引過王野,所以,在他們彼此的心里都是有感應的,尤其是王野只要和二寡婦單獨在一起,他就覺得身體某個部位會自然而然地不安分起來,好像隨時蓄勢待發一樣,這讓他既期盼又自責,畢竟對面是娟子的母親,但他就是無法遏止住這股子念想。
二寡婦捋了捋她那散發著香水味的秀發,媚眼直盯著王野充滿了雄性氣息的身體,她故作嚴肅地說道,“傻小子,知道嗎?你爸爸今天上午向我提親了,媽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說呢?”
“啊?”
二寡婦的話讓王野驚愕不已,一雙虎目瞪得溜圓,顯然,他感到非常意外。
“傻小子,你說媽該怎麼辦?別緊張兮兮的,我把娟子支開就是不想讓她知道,我想先聽聽你的意見,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媽都聽你的”二寡婦將球拋給了王野。
“媽,這是你們大人的事,我不好干涉吧!媽,還是你自己決定吧?”
王野可不是傻瓜,他雖然不了解二寡婦問他的原因,但他知道,王翰林今後肯定需要人照顧,而二寡婦毫無疑問是最佳人選,他的內心深處當然是希望二寡婦答應了他爸爸的求婚。
“不,傻小子,媽想聽聽你的看法”二寡婦仍然將球踢給了王野。
王野沉思了片刻說道,“媽,我當然希望你和我爸能在一起,沒有人比你更適合照顧我爸了,如果我和娟子上學了,我爸只有你可以好好照顧他,別人我也不放心啊!如果你們結婚了,你就住過去,這樣兩人也好有個依靠,就是太委屈你了,畢竟我爸已經癱瘓了,媽,如果你不願意也沒有關系,我不會怪你的,我爸也不會怪你的”其實,王野心知肚明,他老爸已經癱瘓了,也沒有了男人的能力,人家二寡婦嫁給自己老爸等於是守活寡,只是個服侍他老爸的保姆而已,對於已經有了近半年性經歷的王野來說,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所以,他可以理解二寡婦不願意嫁給自己的父親,但是他又希望他們能走到一起,畢竟,王翰林需要有人悉心照料,否則,王野就是上學也沒有心思了。
二寡婦見王野果然這樣說了,立馬就順著王野的話說道,“好了,傻小子,媽就按你說的,媽嫁給你爸爸,回去後就和他登記去,但是,媽……”二寡婦欲言又止,好像有話講不出來。
王野瞅著燈光下嫵媚動人的二寡婦,見她好像有話不方便說,於是追問道,“媽,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吧!”
話講到這個份上,二寡婦只好按耐住怦怦直跳的芳心,厚著臉皮小聲地說道,“傻小子,媽是個女人,你也知道,你爸爸下半身沒有用了,媽肯定會想的,現在你也了解了,娟子離不開你的,媽也一樣,離不開男人,媽太想了,但媽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又不願意隨便給別的男人,你明白媽的意思嗎?”
說到這里時,二寡婦滿臉通紅,聲音小得讓對面的王野幾乎聽不清楚。
王野畢竟是練武之人,他還是模模糊糊地聽了個大概,再者,二寡婦羞得如桃花般的俏臉已經將她所要表達的意思完完整整地寫在了臉上,這讓血氣方剛的王野腦海里迅速地出現了二寡婦那天赤身裸體站在她們家房間里洗澡的情形,他的身體頓時起了激烈的反應,他有種強烈的衝動,恨不得立刻將二寡婦按倒在床上,撕開她的衣服,挺入她迷人的身體里,就像他每次迫不及待地進入娟子的身體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