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章 居老大
小蘭子很小心地在前面走著,不敢走得快也不敢走得慢,快了的話老師可能會摔倒,慢了的話又怕趕不上時間,所以邊走邊回頭看著小雪,眼里既有關切又帶著著急。
路很不好走,坑坑窪窪的小路只能一個人通行,小蘭子雖然在前面用繩子小心翼翼地牽著她,她還是有些搖搖晃晃的,幸好喬德彪在身後抓著她背後的綁繩,她才稍稍被穩定住了。
今天天氣還算好,大概是轉換季節的時候,天氣有了些涼意,滿是雲彩的天空里陽光總是忽隱忽現,從山坳里吹過的陣風不時地撩撥著那心底的絲絲快意。
過了一個溝坎,往下走穿過一片樹林,那里有一條小溪,其實是被石板砌出來的水溝,山上的流水便從這個水溝里嘩嘩的流淌,又靜靜地從人家的門前悄悄地流過。
小蘭子站在那頂石板橋上,用手指著路邊小坡上的那戶人家,回頭對小雪說道:“老師,到了,就是那個屋子。”說完也不管小雪了,把繩子一扔便徑直往劉雲和的家奔去。
“大和哥……大和哥……”她一面跑一面還大聲地叫喚著。
喬德彪收起繩子,抓著小雪的胳膊也趕緊往那屋子走去。
屋子是木結構的老屋,門前的屋檐下堆放著幾捆剛撿回的的木柴,屋門大開,黑洞洞的屋里好像看不見人。
小雪被喬德彪押著剛到門口,便有二個年輕人從里屋出來,見到小雪的模樣時,眼睛里有些奇怪,匆匆的從他們身邊經過時還低聲對說道:“這個就是那新來的老師?盤子真好……”
小雪聽了,羞的臉紅了紅,但還是跨步進去了。
這時卻見小蘭子從里面快步跑出來,一把拉住小雪的衣襟,臉上有些害怕地看著她,聲音都變了:“老師……他媽媽……”
還沒等小雪詢問呢,卻見劉雲和也出來了,只是他此時滿臉淚痕,臉上還有幾個手指印,像剛剛被打過。
他怯怯地叫了一聲:“老師……”便低低地又哭了起來。
小雪看著兩個孩子,小聲地問道:“劉雲和,你……你媽媽是不是……”
“……她回來了……被他們抓回來了。”劉雲和不敢大聲說話,好像心里很害怕似的。
果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是一個男子的聲音,正是那從里屋出來的人,此人瘦瘦的樣子,黑黑黝黝的臉上好像沒有精神一樣,渾身邋里邋遢,打著赤膊的上身骨頭連著骨頭,那雙滿是眼屎的眼睛卻冒著凶光,瞪著小雪和喬德彪上下打量著。
同時出來的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手里還拿著一捆繩索,滿臉大汗的樣子,連衣襟都幾乎敞開了,看見小雪他們,上下打量了好幾眼,鼻孔里“哼”了一聲就匆匆走了。
小雪猜想著他就是劉雲和的爸爸了,本想打個招呼,卻一下子緊張的不知如何開口才好,面對著他的目光心里咚咚地打著小鼓,她回頭看了看喬德彪,見他若無其事地在門口的小板凳上坐下了,眼睛望著門外,似乎此時的事情跟他完全無關。
小雪側了側身子,下意識地想躲避劉雲和爹開始有些肆無忌憚的目光,那份緊張此刻更令她局促不安,於是臉紅紅的只說了句:“你好……”便把眼光轉向了別處。
可能是沒有想到孩子的老師會是現在這個模樣,起初男人有點驚訝,待看清楚了以後繼而又轉為激動,明顯的便看出他的眼睛里開始放光,是那種興奮和躍躍欲試的目光,只是礙於喬德彪,便不敢太過露骨。
“哦,你就是大和的老師啊……”
“哎,是的。”
男人順手拿過一張小凳子放在了她的身後:“坐吧。”聲音枯燥卻讓人聽來有些陰森。
就在客堂間里坐下了,小雪環顧了一眼屋子,窮得叮當響的屋里連一張高一點的椅子都沒有,坐在那矮小的板凳上,彎著腰又被反捆著手臂顯得很吃力。
男人總是偷偷地盯著小雪,眼光也總離不開她的胸部。
“我……哦,劉雲和的媽媽回來了吧?我來是想跟您說……讓劉雲和去上學吧,這孩子……”小雪開門見山又吞吞吐吐地說道。
“……啊……那不行,現在我們家里沒人干活啊。”他好像突然回過了神,趕緊說道。
“他還小啊……他的學習成績很好,你不要讓他半途而廢,這樣會……”
“山里的娃娃,學不學都一樣,不用了,能干活會算錢就行了。”他一揮手立刻就回絕了。
小雪又苦說婆勸地說了好一會,男人卻心不在焉地敷衍著回絕著,哪里願意再讓劉雲和去上學。
此時喬德彪說話了:“唉呀,我說,你就看在這個老師的份上,就讓孩子去吧,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們說麼。”
他竟然幫小雪說起了話,那男子看樣子對喬德彪還是有些顧忌,見他說話,便開始沉吟起來,並面露難色。
喬德彪似乎很明白他的心理,便信口說道:“沒關系,要是你家真的有困難,這學期的學費就給你減半,你看行不?”說完走到他面前,悄無聲息地把二張十元的錢幣塞到了他的手里。
劉雲和的爹愣了愣,隨後便咧開了嘴笑了:“行,就聽你喬會計的,本來麼再大的事也不能誤了孩子麼,嘿嘿,這可是村長說的……”他一把拉住喬德彪似乎還有話要說。
小雪有些感激地看了看喬德彪,沒想到這個男人認識他,要不然還不知會不會做通他的工作,現在好了,看來劉雲和又能上學了,此時她發現喬德彪也投來了一絲微笑的目光,她趕緊把頭轉了過去。
兩個孩子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乘機一把拉住小雪,穿過院子便往後屋走去,到了後屋,小雪才發現,原來屋子的梁上懸掛著一條長長的繩索,下面拴著一個被緊緊捆綁住的女人,女人的嘴里塞著毛巾,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是剛被打過,身上的衣服也破了,隱隱露出被打得泛紅的肌膚,並有幾條傷痕清晰在目。
女人稍稍抬了抬頭,無力地看著小雪,想說什麼卻很無奈的看著她無法說出。
孩子們站在門邊看著,卻不敢給女人嘴里掏出毛巾,只是求助地看著小雪。
小雪轉過身,想用被反綁的手給她取出毛巾,可是夠了幾次卻夠不到,便毅然回身用嘴咬住了她嘴里的毛巾,然後往後一仰身便扯了出來。
毛巾上還粘著血跡,是女人嘴里的血跡。
看來只能這樣了,連自己的捆綁都不敢解開,又怎麼能幫助她解開呢,既然自己的說服工作已經完成,還是離開這里吧,要不然會心里很不好受的,小雪這樣想著,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走過劉雲和身邊時,低聲而和緩地說道:“劉雲和,去啊,幫你媽媽把繩子解開……老師要走了,你明天一定要來上課哦……”
“嗯……”劉雲和此時眼里有了淚光,聲音哽咽著只是看著小雪。
小蘭子扶住小雪也跟著她來到外屋,卻見喬德彪好像跟劉雲和的爹很談得來,見她們出來,客套了幾句,便帶著小雪離開了。
“老師再見……”小蘭子站在門口大聲地招呼著,還不時揮了揮那只小手。
天已近黃昏,夕陽早已垂到了山的背後,就在那高高的山尖上,還能看到映滿了天空的晚霞,那晚霞是粉紅的,些許的余輝淡淡地傾灑在綠茵茵的大地上,頓時便顯得很恬靜很舒坦。
走在這樣的道上,小雪的心里也很悠然。
喬德彪沒有再用繩子牽著她,只是自顧自地在前面走著,小雪則緊緊地跟在他的後面,卻是不敢落後。
走了好一段,小雪有點奇怪,發現走的不是來的路,漸漸的路邊的樹木越來越多,路也越來越窄,然後便沒了路。
“走錯了吧……”她膽怯地悄聲問道。
“沒錯,想帶你去個地方,趁現在還看得見,我帶你去看瀑布。”他頭也不回地在林中小心的穿行著。
看瀑布?
小雪有些疑惑地看著他的背影,但還是不敢落下,盡管身上被樹枝掛破了好幾個地方,還是緊緊地跟在他身後。
過了一大片樹林後,隱隱地便聽到了清脆連貫的嘩嘩聲,空氣中也有了水的感覺,濕濕的很清爽。
小雪的心情不由得又興奮起來,一點快樂便顯現在了她的臉上。
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喬德彪趕緊扶住她前傾的身子,那只大手卻真好捂住了她的乳房,小雪一下子羞得滿臉通紅,卻又不敢明顯地掙扎,那樣豈非太過明白,可喬德彪卻沒有要松開的意思,他不但繼續捂著她那豐滿的乳房,另一只手還索性摟住了她的腰:“來。小心點,還是我扶著你走吧……這里很少有人來……”
小雪的羞怯和害怕終於被眼前的景象驅趕了。
一道高高的陡崖筆直地矗立在那里,郁郁蔥蔥的像是一道天然屏障,山崖的腰際橫斷了一條裂縫,就在那裂縫里迸出了一條長長的水流,連綿不絕地仿佛從天而降。
崖下有一個清澈透底的水潭,深邃幽黯的四周幾乎令人感到窒息,只有那飛濺的水花頓時讓人心曠神怡和嘆為觀止。
嘩嘩的水聲就像山林在歌唱,激越的水流便如大自然在舞蹈。
好美的地方,好美的風光。
小雪從心里贊嘆著,這樣的風光從沒有見過,曾經見過的也不過是那些精美的圖片而已。
小雪深深地呼吸著最清新的空氣,站在這塊石頭上便如騰雲駕霧一般,幾乎飄飄欲仙……
“好玩嗎?”一個聲音在她的耳邊悄悄響起,很溫柔。
她驀地一驚,發現自己竟然偎在了喬德彪的懷里,他的兩手正從身後摟著她並按在了她的胸口。
“你……”她又羞又急想要掙脫出來。
“嫂子,別怕,這里就我們兩個人……我……”他猛地一下把她抱得更緊了。
“別……”她嚇壞了,卻不敢強行反抗,她明白自己的處境,本就是被綁來的,注定是沒有自由的,自己的命運一直就被別人操縱著,也許、也許自己只是供他們生兒育女的性欲機器……
眼看著胸前的衣襟被他慢慢扒開,那對豐滿的乳房漸漸露出,他的手開始深入胸罩里,撥弄著她慢慢挺立的乳頭。
“……我……我是你嫂子……你別……”她喘著粗氣,漲紅著臉,試圖再次說服他,身子無力的扭動著。
“唉,什麼嫂子不嫂子的,他也是把你搶來的,我就看不慣他的壞脾氣,要不然我不會對你這麼好的……嗯……你的身子可真好,摸著好舒服啊……你要是聽我的話,我以後就帶你走,讓你回家……”喬德彪不停地動作,不時還安慰著小雪。
小雪已經軟癱了下來,躺在了石頭旁松軟的草地上,胸脯早已完全敞開,乳罩被扒到了乳房下,高高地支撐著顫巍巍的乳房,他粗野地扯下她的內褲,剛要奮力進入,卻發現她下身被一小塊黑布封著,那是一塊縫制得很厚的長方形的黑布,密密的針腳縫制得很完美,上面還繡了一只金黃色的鳳。
黑布勉強地僅僅能擋住她豐腴的花蕾,四個角各有兩條帶子牢牢地在她的臀部系緊了,並深深地陷入肌膚中,黑布則緊緊地壓著她的花蕾,很嚴密地絲毫不會有松動。
喬德彪一下子臉上出現了失落,他知道這是喬三運做的記號,也是對她的監視和封鎖,這樣的事他見過也了解,他有些恨恨地,但還不死心地繼續摸弄著她的陰部,手指隔著黑布輕輕戳在她被封著的的穴口。
“里面塞著東西吧?”他不甘心地一邊摸著一面問道,那份妒忌和憤恨在他的臉上一覽無余。
“嗯……”小雪哪里說得出口,只能別過頭羞怯地從嗓子里應了一聲。
“這個狗日的東西,真他媽的鬼心眼。”看著他他咬牙切齒地樣子,讓小雪心里開始有了害怕。
天幾乎黑了,周圍像籠罩了森森的陰氣,涼意也越來越濃,小雪瑟瑟地顫抖著閉上了眼睛。
此刻因不能完事,他勃勃的的欲望在憤恨中開始漸漸消退,然後重新幫小雪穿戴好後,這才開始返回。
一路上只是沉默,快到喬三運村子的時候,喬德彪才又開始說話,眼看快進村里,她把小雪抵在一棵樹上,黑暗中狠狠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你不要怕,在學校不行的話,我以後再來你家,你總的讓我知道你的想法才行啊?是不?要是你真願意離開這里,我肯定幫你。”
他湊著她的臉仔細地看著,唯恐看丟了什麼似的。
小雪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個女孩子哪里能夠說得出答應他的話,她心里既有想跟他逃跑的意願,有很怕被他要挾,此時她真是矛盾得很。
喬德彪是聰明人,他早就看出了小雪的心思,於是他笑了笑:“沒關系,我可是真心幫你。”他的手又在她下體摩挲著。
小雪終於微微地點了點頭,立刻又臊得滿臉通紅,幸好黑夜幫助了她。
他笑著又問道:“星期天他什麼時候不在家?”此時的話語真是溫和極了,就像三月里春暖花開的時節。
“早上……”小雪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說出來,她眼睛里已經沒有了光芒,有的只是無比的嬌羞和自責,或許還有羞恥和無奈。
“嗯,那我早上來?”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蛋,笑意盈盈。
小雪不願意再表示什麼,拼命地低下了頭。
當終於回到喬三運家的時候,喬三運的臉色早已變成了豬肝色,還是喬德彪的圓滑讓他漸漸消了火氣,不過看來今晚上,小雪的運氣可能會很不好,也許一場折磨又要來臨……小雪看著那團即將塞進自己嘴里的布團,惶恐便已開始產生。
這是一片很平靜的草灘,草灘的邊緣便是翠綠的山崗,濃密的竹林包圍著這片寧靜的地方。
草灘中間有一條路,是通往縣城的路,就在路和竹林之間,有一排零零散散的的木屋,大概都是些商鋪,而離的較遠的一間二層樓的木屋的屋檐上插了一根木杆,上面還掛了一面小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四個字:竹林客棧。
老板是個胖子,一個土頭土腦的胖子,眯縫著的眼睛里你很難看到他的內心,不過他的笑卻是很憨厚的。
天快黑了,他站在櫃台里有些無精打采,就在這時,有人進了客棧。
他抬起頭睜開了那雙小眼,看了看,本來想興奮起來的情緒又低落了下去。
進來的是一對青年男女,身後都背了一個背包,看樣子是到山里來游玩的,大概是大學生吧。
“老板,有住的地方嗎?給兩間房吧。”男子很有禮貌地說道。
“嗯……有啊,樓上的可以嗎?”他開始有些猶豫,卻突然發現那個女孩子實在是漂亮,幾乎讓他直勾勾地轉不回眼珠子。
“唉,行啊,要兩間。”
“阿惠,把客人帶上去……”老板對正在打掃的那個女人說道。
看著年輕人走上了樓梯,胖老板自言自語道:“臭小子好福氣……”
好不容易等到天完全黑了,老板和伙計把門開著,卻把燈給吹了,似乎在等什麼人。
終於遠遠的傳來了輕輕的馬蹄聲,接著越來越近,隨後停在了客棧門前。
老板和伙計迅速出去,只和趕車的點了下頭便把馬車牽到了後院,簾布一掀,便有人跳了下來,接著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忙活著,好像從車上抬下了兩個人,然後又抬進了樓下的空房間里。
房間的燈點亮了,但窗簾卻緊緊地拉著,老板輕聲地問道:“居老大,這回的貨運到哪里啊,怎麼才兩個人,是不是最近搞不到啊?”
這些人居然便是准備押運凝芳的居老大他們,看來這間客棧也是它們的轉換點。
“快去弄點吃的,一天忙著趕路還沒吃東西呢,都餓死了。”居玉玲忙著催促道。
此刻的凝芳就跪坐在桌前的那張椅子上,整個人彎腰屈著,渾身上下都被繩索捆綁得結結實實。
眼睛還是那樣被嚴嚴密密地蒙著,嘴上依然封著膠布。
一天的奔波實在很累,沒有吃沒有喝,還要被緊捆在車里動彈不得。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只是感覺肚子實在是餓極了,口里也干渴的不得了,卻無法要求得到補充。
她稍稍抬起上身,努力的仰著腦袋向四周表示著什麼,希望有人在她身邊能知道她的要求。
過了不知多久,有人終於給她撕開了嘴上的膠布,那團緊緊堵塞在她嘴里的布團也被掏了出來,她趕緊深深地呼吸著,又不失時機地用舌頭潤濕著自己的嘴唇。
不一會有人對她說道:“來,先喝口水。”她根本就聽不見什麼。
只是當那只盛滿水的碗遞到了她的嘴邊的時候,她才感到那是她現在非常需要的。
好一會又有人把什麼吃的喂了她,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先填飽肚子再說。
身邊的人在忙碌著,有人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後解開了腿腳上的綁繩,接著上身的捆綁也被解了開來,她早已麻木的手臂無力地垂著,根本就不能有任何舉動。
好一會手腳恢復了知覺,還沒等她想動的時候,一雙女人的手把她拖下了床,扒下她的褲子,並幫她解開包裹著的繃帶,取出陰部塞著的棉條,接著把她按在了一只馬桶上,凝芳長時間被憋住的尿意此刻終於得到了釋放。
還是那個女人給她擦洗著身子,然後依然照原樣堵塞住下體,包住繃帶並收緊,凝芳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陰部,憑觸感知道那里被纏裹得很嚴密,好像是被封住的一件物品一樣,不再屬於自己。
她也有些慶幸,或許這樣以後也可避免被人欺辱,這也是她最擔心的,她又哪里知道她的擔心卻是多余的呢,她並不知道買她的買家需要的是一個處女,因而這些人是不會對她施暴的,金錢對於他們才是至高無上的追求。
不過那些被揉摸的羞辱卻是她無法躲避的,明的暗的總要被那些人偷偷地羞辱著,她只能委屈地忍受著,只是心中無數次地對趙志平道著歉,希望他能諒解自己。
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她乖乖地張開了嘴,立刻一團柔軟的棉布塞了進去,塞得滿滿的,還把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似是希望她自己好好咬住,凝芳自然很順從地含住那團棉布,等待那膠布封貼嘴唇,果然兩張大膠布很嚴實地封住了她的嘴唇,接著她的兩手在胸前被捆住,然後和腰部一起綁緊。
她不敢動,很乖巧地配合著,要不然吃苦和受傷的只是自己,她知道這些人最恨的就是你的反抗和掙扎。
她躺下了,躺在罩著蚊帳的床上,身邊左右都睡著人,她被夾在了中間,直挺挺地仰面躺著,大腿根部和膝蓋處的綁繩讓她很難受,也幸好腳踝是用布帶捆緊的,多少有些柔軟。
她不想就這樣睡著,她在等待他們的信號,她不知道他們到底跟上她沒有,如果……她不敢想象那樣的後果。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部,並從她的汗衫下擺伸了進去,她的胸罩綁得很緊,因為她喜歡穿小一號的胸罩,那種緊綁著乳房的感覺她很喜歡,也很刺激,這只是她內心的秘密。
那只手很不耐煩,一把就把她的胸罩扯了上去,那顫巍巍的豐乳便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只是乳頭仍被膠布封貼著。
凝芳大聲地呼喊,並使勁地掙扎,那強烈的“嗚嗚”聲雖然被堵塞住了不是很清楚,卻也讓他多少有了些收斂,那只手把她的胸罩仍然扣好,抽出了汗衫中,卻又放在了凝芳的下體上,像是隨意卻是有意,凝芳此刻只能一動不動,生怕他會進一步行動。
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被一個女孩的聲音驚了一跳,他悄悄地起床站到了門邊,輕輕打開了一條縫。
一個女孩正跟胖老板說著話,漂亮的臉蛋上,時不時地會展現一個很美麗的笑容,然後胖老板就會饞笑著回答她。
居老大有些吃驚,這個女孩是哪里來的,怎麼會住在這里?
這個豬頭胖子真是豬腦子。
女孩的說話聲越來越甜,仿佛抹了蜜似的:“哎,大哥,你真好,我以後來了還住你這里,你歡迎嗎?”
“當然,哪能不歡迎呢。嘿嘿……”
“嗨,沒想到這里的風景還真好,你看來來往往的人也真多,哎……對了,剛才我好像聽見樓下很熱鬧,是不是又來了客人?”女孩此時進入了話題。
胖老板很警覺,立刻笑著說道:“呵呵,是幾個做藥材生意的客人,常客啦。”
還沒等女孩再問,他又接著說道:“喲,對不起,我後面還有點事要忙,你先睡去吧,要是有什麼事明天告訴我……”邊說邊一閃身走了。
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和凝芳一起來協助調查的柯蘭,那個男子便是和她一起搭檔的小王,他們一路跟蹤到此,判斷著人販子肯定要在此休息,便率先住了店,她那里知道這間客棧卻是那些人的轉運站,此刻她本想出來看看,看看李隊長是不是真的被綁在這里,可是她的草率和打草驚蛇幾乎讓計劃前功盡棄。
居老大感覺到這個女孩不一般,似乎別有動機,他也經歷過一些黑吃黑的事,心中頓時覺得有某種危險在潛伏著,不由得心里緊張起來。
女孩很無聊地上樓了,居老大也懷著忐忑的心爬上了床,黑暗中隱隱看出小根子正摟著凝芳,他的臉都已經和她的臉貼在了一起,不過卻是一動不動,好像已經睡著了。
他思前想後了好一會,終於又爬了起來,來到隔壁胖老板的房間,叫醒了居老二,一陣低低的商量,好一會便又恢復了平靜。
清晨,很爽朗的空氣早早地就飄入了小小的房間,柯蘭被樓下的聲音驚醒了,等她下樓的時候,便看見小王已經坐在了門口,那份悠閒卻並不能掩蓋他的緊張。
柯蘭看到了他的暗示,便往外面一看,那輛有蓬的馬車已經開始啟程,慢慢地便消失在她的視野里。
幾分鍾以後,兩人也上了路。
再說凝芳還沒睡醒就被強行拉了起來,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只知道周圍很靜很靜,當她被架到屋外的時候,身上明顯感到了一絲寒意。
大概天還沒亮吧?
她心里猜測著也擔心著。
此刻她的臉上已經被綁上了一只口罩,緊緊地箍住了她的嘴。
腿腳上的捆綁在起床時就已被解開,腳上也被換上了一雙黑布鞋,有人攙扶著她,一聲不響地開始了行程。
攙扶凝芳的便是那個買主,五十多歲的老女人,扛著包袱走在前面的是居老大,他邊走邊心里計算著時間,估計不到天亮就可以上大路了,此時還得趕緊趕路,最要緊的是避人耳目。
那老女人有點胖,才走了沒多久便開始氣喘吁吁渾身出汗,她禁不住對居老大說道:“唉,我說,咱們歇一會怎麼樣,累死了。”
居老大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沒出山道呢,茂密的樹林在黑暗中搖晃著,顯得格外的寧靜。
“行,就在那里歇一會。”他指著遠處的一塊石頭說道。
坐下以後,女人一邊不停地抹著汗水一邊看著凝芳,突然對居老大說道:“我說老居啊,這樣上路會不會太惹眼?”
居老大也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凝芳,思索了一會道:“嗯,再給她打扮打扮,省得以後再麻煩。”
他說做就做,立刻打開包袱取出一大卷寬寬的白布帶,脫下凝芳身上的那件圓領汗衫,然後用寬布帶將她上身很緊密地捆扎起來,只捆的凝芳身子感到非常的緊繃,似乎在完全的壓縮之下。
然後,又給她換了新的塞嘴布團,封好膠布後便用繃帶將她的嘴緊緊地纏裹了起來。
“你別太堵的嚴實了,要憋壞了可就不值錢了……”胖女人有些擔心,還用手在凝芳的嘴上摸了摸。
“你放心吧,這樣的活我都干了不知多少回了,保你萬無一失,不過這娘們可就受點罪了,呵呵,你就憋著點吧。”說著在凝芳的胸部狠狠地握了一把。
然後他揭開了蒙眼的繃帶,卻並不撕去貼住封眼棉布的膠布。
凝芳此時方感眼部多少有了些放松,雖然那棉花還在她耳朵里塞著,但已有微微的聲響能夠進入她的聽覺。
一件灰土布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女人幫她扣好扣子,這才對居老大說道:“好了嗎,我們走吧。”
凝芳在她的攙扶下走得並不快,畢竟什麼也看不見,而且呼吸也不是很順暢。
她此刻心里想的是希望早一點到達目的地,那種飢渴和緊縛的感覺讓她快要受不了了。
很快他們便上了公路,山里的公路依然還是土路,要想在這里搭個便車,一般也要等上好幾個小時。
可是今天卻很順利,才等了不到一刻鍾,便有一輛開著大燈的車子遠遠地駛來。
等到了近前一看,卻是一輛手扶拖拉機,居老大遠遠地就招了手,拖拉機停了下來,駕車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居老大跟他商量了好一會,總算給讓上車了。
於是居老大對身後的樹林子招了招手,女人便押著凝芳出來了,
司機一看凝芳的模樣,立刻就要反悔:“不行不行……她這樣子……我要倒霉的,要是碰到了檢查的……”他大聲地拒絕著,堅決不讓他們上車。
居老大極力解釋著:“兄弟,這……這是我媳婦,她跟我們那村的一個老板私通,被我逮了回來,這不我帶她回家呢,可她就是不肯,沒辦法,我只能這樣……這個……咱山里人都知道,兒子不教不成才,媳婦不綁不成人,兄弟您就幫幫忙吧。”他說著已經遞上了二十元錢,眼睛懇求地看著他。
小伙子猶豫了好一會,終於點了下頭:“那好吧,就到前面出山口下車,多一里路我都不帶。”
“行,還是兄弟爽快。”居老大開心地笑了。
小伙子看著凝芳被抱上了車兜,心里卻想到:這個女人的身子好看哦,細細的、屁股肥肥的像從來不干農活的,看樣子不像山里人……我可要當心點了。
一路無話,顛顛的行駛了十多里路,小伙子便要停車,無奈他們只好下車,眼看著這里真好是交叉口,說不定還能攔到什麼車子,於是便在路口的那個涼棚下等待著。
柯蘭和小王一直沿著那輛馬車的路线追蹤著,卻發現那車子直往山外奔去,兩個人也顧不得人困肚餓,也不斷變換著方式緊緊跟在後面,不久又和孫堅光碰了面,交換了一下意見繼續分頭行動。
馬車在駛入城關鎮以後,接著那些人便從車上下來,隨後便進入一戶人家,柯蘭他們只能在遠處盯著,並做好了一切准備。
久久沒有動靜,守在外面的人都有些焦急了,生怕發生什麼變故。
好久,終於有人出來了,是居玉玲和小根子,兩人臉上很平靜,但很警惕地往鎮上走去。
柯蘭此時還是比較果斷的,她讓小王繼續在這里監視,自己便悄悄地尾隨了上去,遠遠地跟在那母子兩的後面。
居玉玲先在一個商場里買了些東西,然後和小根子又在一個攤子上吃了碗小吃,看來他們是出來轉轉看看的,並沒有什麼事,卻把柯蘭給盯的有些煩躁了,她幾乎就想抽身回去。
然而,一種感覺卻又讓她堅持著,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果然,好一會,終於那母子兩開始往一條巷子里走去,還不時地回頭往後看,柯蘭利用警校里學到的跟蹤術,很機警地緊緊跟在後面。
巷子的前面有一家診所,因為那塊大牌子掛得很高,所以柯蘭一眼就看到了,她把這家診所作為記號,一邊下次再來時可以記住。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居玉玲母子竟然進了這家診所,而且在門口一閃而進,動作很迅速,隨後大門便在他們身後關上了。
柯蘭沉思了一會,決定進去探一探,雖然現在孤身一人,不過只要自己保持高度的警惕,對於自身的安全應該很有把握的,畢竟自己也是警校的高材生,對付這樣的對手她還沒放在心上。
於是她稍稍整理了一下,故意把頭發弄得有些凌亂,看起來好像剛剛睡醒似的無精打采,隨後便來到了診所的門口。
輕輕一推,門便在“吱呀”聲中緩緩打開。
她有些萎靡地往里走去,臉上帶著病痛般的痛苦,看起來有點吃力。
穿過天井,便是診堂,可是卻不見醫生,也沒有病人,柯蘭心中更是有了疑惑,她輕輕推開右側的那扇門,低聲叫了一聲:“醫生?”沒有反應,便又走到後邊的那扇門前,剛要推門,還沒出聲呢,那門突然打開,一個穿白大褂的男子現身在她面前:“哦,看病的?”
柯蘭吃了一驚,但隨即就鎮靜了下來,那幅有病的樣子又顯現了出來:“……醫生,我是出來旅游的……今天頭好痛,渾身沒勁……不知……”
她說著話,眼睛則偷偷地掃描著屋內,那醫生的形象也在她的眼里過濾了幾番:瘦瘦的樣子,戴著口罩的上面露著一雙小眼睛,不過看起來倒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似乎還帶著一點陰森。
醫生拿起聽診器,眼睛盯著柯蘭,那只手已經按上了她的胸脯,柯蘭突然發現他的眼里有一種興奮的光芒在閃爍,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卻被她捕捉到了。
醫生的手拿著那只聽診器,在她乳房上下仔細地聽來聽去,柯蘭漲紅著臉堅持著,怕露出馬腳卻不敢表示什麼。
“嗯……,好像有點問題,還是先檢查一下吧,來,你先躺到床上去……”
醫生很鄭重其事地對柯蘭說道。
柯蘭吃了一驚,心想自己只是假冒的患者,難道那麼巧真的有病?
不過卻又不敢明說,轉念一想,還得把戲唱好了,或許會有收獲。
“醫生,你這里有方便的地方嗎?”她紅著臉對那醫生問道。
“哦,有的,就在那扇門里面進去往後走,里面有個小間就是了……”醫生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她,不過隨後便有一絲笑容在他眼里浮現,很得意。
柯蘭找到了洗手間,關上門,解完手以後,她想起必須先把可能暴露身份的東西先藏一藏,於是迅速掏出身上的身份證件和槍支,轉頭看了一下,還不錯,有一只塑料袋就在地上,她把那些東西都放入了袋里,然後扎緊便站到了坐便器上,把東西放入水箱,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心想,現在任你檢查吧,只要不動壞腦筋我還是能接受的,要不然,我會讓你好看的。
她做好了一切准備,不過心里一直在想著,那母子兩怎麼沒有見到,他們到底在哪里?
醫生看著已經躺在診療台上的柯蘭,那不易察覺的一絲笑容還是沒有逃過柯蘭的眼睛,她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種危險在逼近她,但又不敢相信。
“來,把衣扣解開。”醫生命令道,雖然口氣很平靜,但聽在柯蘭的耳里卻還是不容置疑的。
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緩緩解開了,只是手有些微微顫抖,臉上滿布了紅暈,那份羞怯是一個女孩子最嬌人的。
柯蘭看到了醫生眼里的激動和緊張,還有被強烈抑制住的興奮,她知道是自己白嫩而豐滿的胸脯給了他猛烈的刺激,還有那緊緊扣住乳房的白色胸罩,更是逗引他的動力,不過還是她有些堅持不住了,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面對他進攻般的的直視。
醫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胸脯,然後到處按著揉著,還不時地詢問著。
正當柯蘭努力胡編著那份病痛的來歷時,醫生突然拿起一卷繃帶對她說道:“來,先坐起來,要給你再做一個檢查。”
柯蘭剛坐好,醫生手里的繃帶便開始往她的眼睛上纏繞,柯蘭一下感到很突然,一把握住醫生的手:“你要干什麼?”那口氣突然之間顯得很嚴厲,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萎靡之症。
醫生也吃了一驚,手里不覺頓了一頓。
柯蘭一下警覺過來,趕緊放緩了口氣問道:“我……我不想被蒙住眼睛……醫生……行嗎?”
醫生很包容地笑了笑:“不這樣不行,小根子,快出來幫個忙……”他大聲地喊著誰的名字,柯蘭有些奇怪。
,隨著喊聲,後面的那扇門打開了,果然是小根子,他幾步便跨到了床前,手里已經拿著一捆繩索。
柯蘭此時的眼睛上已有兩層繃帶纏了上去,並被醫生收緊著,她依稀還能看清來人的模樣,等到她想起接下來該是什麼事情要發生時,已經來不及了。
醫生的手里又多了一團紗布,那團紗布很精確地塞進了她的嘴里,並使勁往里塞著,她突然之間被憋得窒了一窒,幾乎透不過氣來,兩只手剛要胡亂抓去,便被小根子扭到了背後,一條長長的棉繩便在她身上開始纏繞捆綁,她使勁掙扎,腿腳拼命地蹬踏,身子使勁扭動,嘴里則“嗚嗚”大喊著,整個人都滾在了床上。
無奈,一個再有力的女孩子還是敵不過兩個年輕的男人,一番掙扎過後,終於無力的屈服了,她鼻孔里呼呼地喘著粗氣,一動不動地躺著,任憑他們用繩索仔細地將她捆綁,此時她的心里真正開始後悔了,後悔自己的莽撞,也後悔沒有做好准備工作和缺乏警惕性。
她只覺得手腕上的繩子捆得好緊,手臂還被緊緊捆綁在背後,並和身子一起牢牢綁扎在了一起,那里還能動得分毫。
接著腿腳也被捆緊了,然後她又被扶著坐了起來,她低垂著腦袋隱隱看到了自己右邊的乳房袒露著,鮮艷的蓓蕾分外嬌人地聳立著,那是剛才掙扎時把半邊胸罩掙了下來,此刻羞愧和著恐懼摻雜在她的心里,第一次碰到這樣的遭遇,她已沒有了方寸。
她的眼里已經開始落淚,並慢慢地滲透了眼睛上的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