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8章
這是一片小土崗,坐落了十幾間屋子,就像個小村子一樣,正因為它的地勢略高,所以才暫時沒有被淹,但村里的人們也都撤離了,此刻也是一個空村落。
四個男子押著四個被捆綁著的女人進了一間屋子,所有的屋子里都是凌亂不堪,可以想見人們當初外逃時的情景,定然是慌亂不已。
這間屋子,似乎是他們幾個人早就住下了的,因為里面居然還有一個女人,一個三十多歲長得不錯的女人,地上鋪了幾條席子,還有一盞油燈,此刻也被點亮了。
男人們顯得都很興奮,忙碌著把女人們一個一個的帶進里屋,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就在里屋,挨個搜查被捆女人們的身子,搜完一個,男人們就重新捆綁一個,直到把身子捆得結結實實的,然後再捆住腿腳,拿厚厚的白布條壓著棉花團,緊緊地蒙了雙眼,嘴里則依然用毛巾嚴嚴地塞住了,丟在地上鋪著的席子上躺著。
三十多歲的女人,男人們都叫她招娣,是那個擺渡船男子的老婆,這四個男子也都是堂兄弟,他們結伙在一起干這事,已經很有些年頭了,也干得很是得心應手。
招娣把搜到的東西都放在了油燈前的小桌子上,幾個人翻看著,把錢和值錢的都打在了包裹里,還有兩個小本本,他們打開了其中的一本,里面有一張很漂亮的微笑的女孩子照片,標注的是記者身份,幾個人相互看了看,隨後又不以為然起來,把那本子往牆角里一丟:“別管她,反正已經綁了,這樣臉蛋子的一定是個好價錢……。”又拿起了另一本,一看之下,幾個人都傻眼了,居然是公安局的工作證,那上面的照片,分明就是船上反抗的那個女子,沒想到是個警察。
幾個人立刻緊張起來,都面面相覷不知怎麼辦,接著就悄悄地商量起來,那個年紀稍長的膽大比較大,他提出把凝芳拋入湖中滅口,其他幾人一聽都默不做聲起來,也不表示反對。
商量來商量去,還是招娣做了決定,不在這里和人販子做交易了,明天一早趕緊帶上人離開,至於那個警察,晚上再好好想一想怎麼辦。
雖然定了下來,但幾個人還是很是懊惱,這麼好的生意看來以後做不成了,於是,他們匆匆的做了些吃的,吃完後,招娣劃著小船去把她男人叫了回來,忙碌了一下正准備睡覺。
沒想到,跑到外面方便的一個男子匆匆地跑回來,壓低了聲音說道:“別說話……我看見有人來了……怎麼辦?”
“什麼人?”
“不清楚,只是看見後面有人上來,還拿著手電,在後面的屋子里照來照去,怕不是聯防隊的?”
“啊?……快,大家快把東西拿著……趕緊走……快呀……”招娣低聲催促道。
幾個人迅速忙碌起來,悄無聲息地就把東西搬到了船上,招娣又吩咐兩個男子留下來,把凝芳身子捆上石頭,趕快丟到湖中,此刻他們逃離要緊,再也不管什麼後果了。
其他幾個人早已把另三個捆綁著的女人抱到了渡船上,留下一艘小船給那兩個男子,並囑咐他們辦完事趕緊離開。
只一會兒工夫,這些人就離開了那土墩子,渡船上的三個女人,也被他們用繩索拴在了一起,拿一條大床單蒙上,乘著黑夜連夜逃離而去。
再說那兩個男子,在屋前屋後的找了一會,總算找到一塊較大的石頭,連忙捆綁在凝芳的胸前,正准備往外抬的時候,沒想到不遠處的手電光在慢慢地移了過來,兩個人心里一慌,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就拔腿往船上跑去,心里只有一個想法,管他呢,還是先跑吧,算這個女警察命大。
凝芳胸前捆著石頭,側躺在那里動彈不得,原以為自己今天生命可能走到了終點,沒想到接下來居然一定動靜都沒有了,心里正在納悶。
隱隱的,門外傳來低低的說話聲:“這里看看……好像有人……”
隨後,她就聽到有腳步聲走近來,有人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似乎不是捆綁她的那幫人。
一陣沉默後,有一雙手在給她解開蒙住眼睛的白布條,接著,一道手電光照射在她臉上,刺的她睜不開眼睛。
慢慢的接著暗淡的光线,她隱隱地看清楚,眼前站著的是兩個十六七歲的男孩,身體很結實,似乎是農家孩子,而兩個孩子長得也十分相象,大概是一對孿生兄弟。
兩個孩子的眼神很緊張,好像正在干著什麼偷偷摸摸的勾當,不過凝芳心里卻松了口氣,至少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了,看樣子這兩個孩子也不會是那種能狠下心來殺人的。
其實,這兩個孩子卻是趁著水災出來撈外快的,等到天黑劃著小船,在這些還沒被淹沒的村子里轉來轉去的搜索,看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順便拿回家,可沒想到卻發現了被捆綁在那里的凝芳,兩個人既緊張又好奇,就解開了凝芳的眼睛,想要看看是什麼人。
這一看,倒是感到了驚奇,沒想到眼前的女人白白嫩嫩的,長著一雙漂亮的眼睛,這麼好看的女人,也只有在電影里才能看到,兩個人一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凝芳知道眼前就是個機會,趕緊“嗚嗚”著哼叫起來,示意讓他們幫著給她松綁。
兩個男孩從沒出過遠門,也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不知道凝芳為什麼被捆在這里,要是現在放了她,生怕到時候有人回來找她,那麻煩就到了自己頭上,畢竟他們也是偷偷摸摸的出來找些財物換錢的,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做哥哥的一把拉了弟弟的手,兩個人退到了屋子外面,悄悄地商量起來。
沒想到那個叫劉武的弟弟倒是個有心計的人,他也看到了凝芳的俊俏,心里便開始琢磨起來,琢磨什麼呢,原來他有一個舅舅,今年快四十了,因為沒有孩子,所以從小就對他很好,經常給他買東西,出去打山雞或者走親戚,也總是帶上他,所以他心里一直對他這個舅舅很好。
去年舅舅的老婆被毒蛇咬死了,無兒無女的他到如今一直打著光棍,到了這個年歲,在他們這樣的偏僻農村,想要找個女人,那自然是很艱難的,漸漸的舅舅的人也缺乏了精神,整日里就知道在山上轉悠,或者在家編制一些竹器,神型越來越蒼老。
可是現在劉武看到了凝芳,突然心里就有了想法。
眼前的這個美貌女人,要是給舅舅做老婆,不知道舅舅該有多高興,也算報答了舅舅對他以前的好,反正他舅舅住在他們那里的山上,家里藏個女人一般外人不會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又咋樣,聽母親說過,外面有些村子里,那些老光棍都是花錢從外地買女人回家呢,大不了就說是買來的。
主意一定,便跟他哥哥劉文說了,劉文比較小心,一聽他的意思,猶豫了好一會,但經不住劉武的說道,便同意了。
兄弟兩人又進入屋內,兩人的眼神立刻讓凝芳感覺到了不對勁,但苦於自己身體被縛,嘴里塞滿了毛巾,想要掙扎反抗也是不可能,於是,她盡量用柔和的眼光注視他們,希望他們能給她說話的機會。
兄弟兩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她的眼神,而是手腳麻利的解開了她胸前捆著的石頭,毫不費力的用布條子綁在了她的嘴上,以防她吐出嘴里的毛巾,又用一條大花布包住了她的腦袋,剩余部分在她眼睛上纏繞了幾圈後綁緊了,然後弟弟劉武把她往肩上一扛,連手電都不敢打開,迅速地就出了門。
村子後面的樹叢里,停著他們搖來的小船,那船上已經堆放了一些物品,都是他們在其他屋子里搜來的。
他們把貨物騰出了一個空間,讓凝芳躺在那里,這才緊張地快速離開了,唯恐有人追上來。
他們似乎還不急著回家,又劃著小船到其他地方轉了轉,凌晨時分才到了他們的村子,那是在這一大片水澤的對岸,彎彎曲曲的又繞過了幾道小河道,藏好了小船後,劉武扛著凝芳,劉文扛著偷來的東西,悄無聲息地就潛回了家。
他們的父親是個木匠,一直出門在外干活,家里就一個母親和他們一起生活,此刻母親早就起床了,就等著兒子又拿回什麼好東西回來,因為這兩個兒子都是她教導出來的,學習學不進,偏偏喜歡偷雞摸狗的,她做母親的從不管教還縱容,以至於已經養成了習慣。
一聽兒子們回來了,母親便趕過來看看,一看居然還有一個女人被他們捆著扛回來,便好奇地問起了緣故。
劉武一說,母親滿臉堆笑,連夸兒子聰明,也不枉舅舅對他那麼好。
當下,母親和兒子一起解開了凝芳頭上的花布單,又讓劉武趕緊去把他舅舅叫來。
中午時分,劉武和他舅舅到來了,舅舅的臉上也是喜形於色,直到一看到凝芳,那臉上幾乎就是綻開花朵一般,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午飯很豐盛,那是特意招待舅舅的,凝芳卻被關在房間里,眼睛上的蒙眼布也被摘下了,她躺在床上,手腳都被緊緊地捆綁著,嘴里的毛巾讓她感到口渴,卻又無可奈何。
匆匆的吃過飯,舅舅就急著要把凝芳帶回家,為了不被村里其他人發現,兩個外甥便把凝芳裝入一個大竹簍內,放在家里的那條水牛背上,一直送到離舅舅家不遠的山道口,兄弟倆這才把凝芳從牛背上的竹簍內放出來。
解開了凝芳腿腳上的捆綁,把鞋子給她穿上,舅舅又問兩個外甥要了剛才捆竹簍的繩索,看看天氣也不怎麼好,似乎有要下雨了,這才讓他們回去了。
凝芳身子有些麻木,站了一會才稍稍緩解了一下,看他們分手道別,便知道自己已經歸了這個看起來很老的男子,那一張飽經風霜滿布皺褶的臉,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反感,於是,她“嗚嗚”的扭動了幾下身子後,那雙端莊又明亮的眼睛,便滿含憤怒地盯著他。
這個叫何坤的男人倒是沒有生氣,看著遠去的兩個外甥,回過臉來看了看她,說道:“好了,走吧,到了這里,不用跟我耍性子……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說完話,把手里的那條繩子挽了一個活扣,往凝芳的脖子上一套,收緊了扣勒著她的脖子,但恰到好處並不讓她呼吸困難:“好好的跟我走,要不然喘不上氣,可別怪我。”他把繩子又穿過她胸口的綁繩上,留出來一長截攥在手里,牽著她就往山道上走去。
凝芳一開始還“嗚嗚”了兩聲,但看他這麼拴著自己,便知道掙扎的結果,只會讓自己難受,便打消了最後的反抗念頭,邁著無奈的腳步趔趄著跟在他身後。
何坤的家在那稍離村子的半山腰上,坡上坡下滿是翠綠的竹林,遙遙的望去,一片竹葉茂密的林濤,在風的吹拂下,忽忽的便發出了陣陣的濤聲,那茂密的竹林間,松軟的沙地上長出了許許多多的竹筍,而此時,正是春季竹筍豐收的季節。
凝芳走在這林間的小道上,卻沒有心情享受這美麗的景色,一股憤懣和焦慮在煎熬著她,看來自己的命運又將對她是個考驗。
她的雙手在背後被緊縛著,牢牢地捆綁在身子上,並緊緊地和胸脯捆綁在一起,每次想要扭動胳膊掙扎一下,都會牽扯到胸部,她實在感到有些絕望了,可內心的責任感又讓她不能悲觀,她的任務需要她去完成,方小歡也需要她去營救,最起碼她要把她的消息通知自己的同事們,可是眼下自己都陷入了被動的境地,能否脫困還很渺茫。
何坤把凝芳領進了這間藏在竹林中的屋子,屋子內,居然滿是竹器編制的家具,連床都是青綠色的竹榻,看來這個何坤倒是個會手藝的人,看他那雙布滿青筋的手,就可以知道他的身子骨一定十分強健。
凝芳稍稍環視了一下,心里有些擔心起來,要是萬一有機會動起手來,自己會不會是他的對手,自己逃脫的機會又有幾分?
正在胡思亂想之間,何坤已經把大門關上,把她推倒在一張竹躺椅上,去了一些長布條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她的身子捆在了上面,然後抬起她的雙腿,不由分說,扒光了她的褲子。
凝芳沒想到他突然之間就來硬的,霎那間漲紅了臉,那種羞愧讓她感到憤怒,她看出了他此刻強烈的欲望,便不顧一切地使勁的發出“嗚……嗚……”的聲音,身子扭來扭去拼命掙扎,那竹躺椅不斷地發出唧唧嘎嘎的聲音,但他的手勁實在很大,捏著她的腳踝,根本容不得她掙扎。
她的下身光溜溜的呈現在他的眼前,看著他飢渴的眼神和手上毛糙的動作,憤恨的淚花已經盈在了眼眶,但堅強的她卻沒讓淚水流下來,兩條腿還是不住地蹬踏。
他可不管她的反抗掙扎,任她的腿腳在他身上踹踢著,還是把她的一條腿捆在了扶手上,這才抓住她另一條腿,揚起手來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隨即又捆住了另一條腿。
他的臉色猶如豬肝一樣的漲紅著,不慌不忙地把她的膝蓋抬起來,把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使她的下體高高地翹了起來面對著他。
凝芳知道在劫難逃,內心的絕望讓她放棄了掙扎,索性閉上了眼睛,不想看到面前這個男子的丑陋模樣。
何坤知道自己對付這樣一個女人,憑他的力氣應該是很不費力的,所以他看著剛才還使勁掙扎的凝芳,此刻居然放松了身子安靜了下來,內心很是得意,知道自己剛才那幾巴掌,已經讓她屈服,接下來該怎麼擺弄眼前的女人,那就是自己隨心所欲的事了,他很明白一個道理,要想女人聽話,就要狠狠地對付她,讓她知道男人的凶狠。
凝芳已經不能阻止他進入她的身子,他是如此的粗暴,全然是一副村野蠻夫式的野蠻,一陣刺痛讓她禁不住“嗚嗚”地哼叫起來,忍不住睜開了雙眼,怒目圓睜地看著他,但隨後便又把頭甩向一邊,不敢接觸他發狂般的目光,那種強烈的異樣的刺激,使得她再也忍受不住……
屋內的暴風雨剛剛過去,屋外卻下起了小雨,沙沙的聲響彌漫了整個竹林。
何坤趴在她身上,把臉埋在她飽滿的胸口,稍稍歇息了一下,就開始忙碌起來,他把凝芳從躺椅上解開拉起,把她拽到屋內那根頂著大梁的粗竹竿子邊。
竹竿子有碗口那麼粗,凝芳背對著竹竿站著,何坤找來一捆麻繩,現將她赤裸的臀部緊緊地捆扎好,拴在那竹竿上,然後大腿和小腿也捆緊了拴牢,又拿來一個牛皮做的項圈圍在她脖頸上,一頭有一根細細的繩子,他將繩子系在竹竿的上部,拽了拽,看到凝芳的脖頸被他拽得動來動去,便說道:“這個玩意,可是我以前給我老婆用的,那時候她老想跟別的男人跑,看不上我這個山里人,我就用這個把她給鎖了……”他一邊擺弄著,一邊隨口說道,那意思很明白,凝芳也別想生出逃跑的注意,這樣拴著她便是為了防止她,沉默了一下,他的語氣有些低沉:“本想和她做一輩子夫妻的……沒想到她還是先走了……”
他動手給凝芳把身上的捆綁解開了,凝芳揉撫著麻木的手臂,又趕緊掩上敞開了的衣襟,她可以站立在那里,那是因為她的腿腳和臀部還被捆在竹竿上,不至於摔倒,但脖頸上的項圈又讓她不能彎下腰來解開腿上的捆綁,那些繩扣都是在身體後面打結的,不彎腰根本就不能動手。
“把胳膊動動,等會還要再捆上……老實點,別找不自在……”他冷冷地丟下一句話。
只是一會兒工夫,他便又拿起了繩索,似乎要將她再次捆綁起來,凝芳急忙用手把嘴上綁著的布條往下拉,想要掏出嘴里的布團,沒想到何坤在一邊操起一個細竹條子,“啪”地一下就抽在她背捆住的腿上,立刻一條紅血印現了出來,疼得凝芳趕緊放下手,淚花盈盈的“嗚嗚”慘哼了兩聲。
他高舉著竹條,瞪著眼睛:“我說什麼來著?我不讓你動手,你就只能乖乖地呆著……聽明白了沒有?要不要再抽你幾下……”
凝芳又怎麼懼怕他的威脅,但那般疼痛的確很難忍受,便把臉轉向一邊,不理睬他。
何坤其實也只是想嚇唬她一下,這麼嫩白的肌膚打傷了也不是他所願意的,只要她聽話他當然不會繼續下去。
他一把掰開她護在胸前的雙臂,解開了她衣衫口子,把衣衫往後一捋,便露出了她的胸脯,他一只手捏住她想要低檔的兩只手腕,看著她被胸罩裹緊的豐滿胸脯,不自禁地低下頭把臉在上面蹭了好幾下。
凝芳身子強烈地扭了幾下,就被他把衣衫脫了,胸罩也被脫下丟在一邊,又松了系在竹竿上的項圈細繩,並把她的身子往下按,讓她俯著上身,把雙臂交叉著擺放到背後,用小指粗的麻繩仔細地捆綁了起來。
她的腿腳和臀部被捆在竹竿上,上身彎下自然不會摔倒,何坤很順當地將她的雙手腕,在身子背後交叉著緊貼背部捆扎好,然後臂膀和身子也牢牢地五花大綁住,還故意讓她的胸乳鼓突突地高高挺立著,尤其那胸口的繩索,交叉疊花地綁得結結實實,一邊捆綁著,一邊還警告她:“別那麼害臊,以後都是我女人了,我怎麼樣待你,都得聽我的……要是伺候我舒坦了,我不會虧待你的……”
他的手勁太大了,把捆著的繩索都陷入了肌膚里,疼得她淚眼模糊,頭上的汗珠子都滲了出來,他似乎發現了手腳太重,便稍稍給她松了些。
凝芳心里的憤恨早已在臉上顯現出來,無奈根本不能反抗,眼睜睜地看著他把自己捆綁妥貼,又將她嘴里換上了干淨干爽的布團,依然嚴嚴實實地堵塞著,用長長的一條灰土布繞著嘴緊緊的捆了幾圈。
最後,他倒是很簡單,松開她臀部的捆綁,拿了一塊白布條,上面墊了一塊厚實的棉布,壓在凝芳的下陰部,往上一兜,緊緊地系在了她的腰間,然後,用一條小布單把她臀部圍了起來。
忙碌了好一會,算是把凝芳擺布妥當了,何坤拍了拍手,說道:“你好好在家呆著,我去給你打只山雞來調調胃口,你們城里人可是沒吃過這真正的野味,我讓你嘗嘗鮮……”
他拿起了牆上掛著的那杆獵槍,不一會就裝備好了,臨出門前,似乎又有些不放心,看著盯住自己的凝芳的,還是用一條大黑布,把她的眼睛嚴嚴地蒙上了,並把她嘴里的毛巾再次堵塞嚴實,這才出門而去。
果然,天將黑時,他提了兩只山雞回來了,這一頓晚飯倒是讓屋子里充滿了濃濃的香味,凝芳看著眼前那香噴噴的野味,哪有心情吃得下去,可又覺得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倒不如先把身子調養好,找機會再說,於是在一只手被捆在身後的情況下,還是勉強地吃了一些。
自然,吃完後,又得將她的雙臂捆綁結實,她不會反抗,知道只要自己一反抗,他便會操起他的細竹條子,受罪的還是自己,索性讓他順順當當地把她捆綁結實了,也好打消他的擔心。
晚上,那張竹榻讓她實在睡不習慣,尤其是被捆綁了身子的情況下,雖然掛著蚊帳,但山上的蚊蟲也實在太多,不時的就會被咬一口,何坤好像很體貼她,拿著扇子不停地在她身邊扇著,多少也驅趕了一些蚊蟲。
黑暗中,看看凝芳迷迷糊糊的似乎已經睡著,何坤這才伸手抽出了她嘴里的毛巾,把她的兩腳先用繩子穿在床榻的竹條縫隙里捆住,然後解開她背後被縛的雙臂。
凝芳被他一動,清醒過來,突然感覺到身子有了些自由,立刻就要翻身起來,卻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按在床上,她瞪了蹬腿腳,才知道已經被捆住了,知道再反抗也是徒勞,便雙手一松放棄了。
何坤臉色鐵板著:“是不是不想睡覺了?要不我掐死你……媽的,再跟我搗亂,看我不把你揍得死去活來,我就不姓何……”
一松手,放開了掐住的喉嚨,卻握住了她的兩手腕,並交叉著死死捏住,另一只手拿過繩索來,左纏右繞的緊緊地捆綁住。
凝芳含著怒氣低沉地說道:“你這樣做,不覺得是犯罪嗎,趕緊把我放了……奉勸你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警察……”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表明身份,或許現在說出來是個錯誤,可已經脫口而出了,不由得有些後悔起來。
哪知道何坤卻沒把她的話當真,以為她是在恐嚇自己,嘴里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媽的,現在還想嚇唬老子……我何坤從小就在大山里鑽來鑽去的,什麼豺狼虎豹沒見過,你個小娘們也敢糊弄老子?起來……”
他把她的上身扶著坐了起來,又拿過一條麻繩折成雙股,將她的上臂和胸脯一起牢牢地捆綁起來,可能心里有氣,捆綁完以後,還在她豐滿的胸乳上,狠狠地捏了一下那顆暗紅色的小櫻桃,疼得凝芳嘶叫了一聲。
他一把抓過床頭的那塊棉布,一下子就塞住了她的嘴,看她滿含布團鼓漲著腮幫子,欲說又說不出的樣子,有點得意地瞪著眼睛說道:“看你再叫……媽的,我們山里人沒見過什麼警察,他可管不著我們……”
凝芳被他塞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赤裸的胸脯微微起伏著,可因為那胸脯被捆著,呼吸時,便帶動胸乳一起起伏著,何坤看在眼里,身子似乎又有了反映,隨手拿起布條子纏在眼睛上綁緊了,隨後把她推倒在床上躺下。
他有些火急火燎的,三兩下脫光了衣褲,大腿一跨就騎在了凝芳的身上,腦子里卻在思忖著:“這城里的女人怎麼就那麼惹火呢……”
身下的女人被他蹂躪著,卻不能有絲毫的抗拒……
屋外,突然間便聽得雨聲大了起來,整個竹林仿佛都在搖動,沙沙的聲音彌漫了這小小的屋子……
小劉等了兩三天,居然連凝芳她們的一點消息都沒有,便讓當地派出所的同志聯系了對方的電話,對方稱沒見到她們,這下小劉著急起來,派出所的同志也跟著派出人員出去了解,一連兩天什麼訊息也沒得到。
大家猜測著,是不是又遇到了洪水,兩人遭遇了麻煩,或者……
下面的情況他們不敢想象下去,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大伙也不能妄加猜測,這消息很快的,局里也知道了,為了盡快把案子破了,決定讓小劉先把已經抓捕的案犯帶回,抓捕王乃花的任務交由當地的同志,然後再派人迅速趕赴當地,了解凝芳他們的下落,務必要找到她們,哪怕是屍首也要找到,尤其是那個女記者,更是要全力找尋。
幾天後,相隔這片洪水泛濫地區之外,大概百多里遠的一個山區,那里有個小村子,這村子雖小,卻是有了幾百年的歷史了,村中有文化的也倒是不少,相傳在明清兩代還出過許多的文人雅士,其中也不乏在朝廷做官的,所以,這里的房屋也大都保留著那些年代的風格。
但由於以前的時事紛亂,也造成了現在的物是人非,這里的人們也相對的閉塞和保守。
村中有條河,是從山外流淌進來的,穿過村子又流向山的另一邊,村民們從這條小河出山進山,倒也很是方便,自然也有那販貨的做買賣的也都是從水上過來,比那翻山越嶺的要方便多了。
於是,也有那販賣人口的也打起了這里的主意,今天就有兩艘小船停在村外河邊的大樹下,正等著買主來看貨。
那艘稍大的船,船艙用蘆席搭著一個蓬,兩頭用布簾子遮擋著,一頭站著一個男子看住了,岸上一個女人在樹根下坐著,正等候著買主。
艙里有四個女子被麻繩捆綁著坐在那里,那對和凝芳一起被捆綁了的母女,此刻也在船上。
這母女倆那天和方小歡被他們抬上船,匆匆逃離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餓得頭昏眼花的時候,就被人又抬到了這艘船上,上來後才知道船上還有另幾個女人,都是和她母女一樣被五花大綁著,塞了嘴捆坐在艙內。
可唯獨不見了方小歡,不知道她被他們送去了哪里,雖然也是偶然相逢,心里也格外擔心她,做母親的看得出來,方小歡她們長得那麼干淨漂亮,自然是城里人,遭了這幫人的捆綁,一定會被他們欺負糟蹋。
她女兒就坐在她身邊,緊緊地依偎著她,可能是捆了這麼久的時間,此刻倒也不見她有多恐慌,似乎已經平靜了很多,也許是她母親還在她身邊。
女人的嘴里也塞著布團,嘴上還綁了一條布條,勒緊了她的嘴,身子上捆的牢牢地,把她已經發育成熟的胸脯都鼓凸了出來,這也正是她母親擔心的,怕那伙人看見了會糟蹋她女兒,幸好那幫人的心思還不在這上面,這麼幾天來,倒也沒有動她們母女的心思。
船晃了一下,有人上船來了,因為岸上的那個女人說話了,還帶了一個男子進來。
簾子一掀,艙里坐著的幾個被捆女人都抬眼望去,進來的也是一個女人,大概四十多歲,那雙眼睛一看就是一個很精明的人,她進來後,立刻就把眼光在幾個捆綁著的女人身上,滴溜溜地看了好幾遍,不一會,眼睛便盯在了那女兒的身上。
隨後便用手在她身上摸捏了好一會,弄得那女兒臉兒紅紅的,一幅害怕的樣子,只往她母親身邊躲。
女人似乎看准了,一把就把女兒拉了起來:“就她了……”
隨後把女兒帶出了艙,船上的那個女人便和她交付了錢款,上船的女人便拿出一卷白布條來,把女兒的眼睛纏繞著捆緊了蒙上,要帶女兒上岸。
哪想到女兒的母親突然從艙里竄出來,“嗚嗚”哼叫著,淚流滿面地朝著那女人磕起頭來,還不住地示意她。
女人沒搞明白什麼事,那船上的女子倒是有些明白,便說道:“別管她,她們是娘倆……”
買人的女人這才明白,若有所思地說道:“我來問問她……”
船上女人想了想,點頭道:“好吧。”
女人掏出母親嘴里的布團:“你想干什麼?你女兒跟我去的那戶人家,不會虧待她的,你就放心吧……”
“求求你……放了她吧,她還小……今年才整十九歲,還是個孩子……”
“哦,十九歲了,不小了,我看她身子挺不錯的,放心,這樣的身子可以做人家女人了,你也是個做娘的,怎麼就不懂呢?”
“我……求求你們了……要不……要不把我也買了吧,別讓我和她分開……要不然我……我也不活了……嗚……嗚……”母親說著話就哭了起來,還不住地磕著頭。
船上的女子心里有氣,一把就揪住了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仰起來,依然用布團塞住了她的嘴,正准備把她拖進艙里。
沒想到那買人的女人說話了:“這樣吧,我叔叔哪里還缺個家里做活的,你要是願意,那我就買了你……不過,可不能拐帶了你女兒逃跑,你要是答應,我就作主把你買了……你看?”
半個身子已經被拖進船艙的母親,一聽哪有不答應的,連忙“唔唔”著點頭,一臉的企盼和感激。
女人和船主開始討論價錢,可能是因為這個做母親的年紀稍大了些,一會兒便談妥了價錢,同意出手了。
一上岸,這才知道已經是傍晚,母親跟著那女人走在前面,她女兒則被一條繩索拴在她的身後,跟在母親後面,而母親也同樣被捆縛著身子,嘴里塞滿了布團,那神態帶著感激,小心翼翼的緊緊跟著那女人,深怕跟丟了讓她反悔。
女兒被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但剛才的那一幕她是聽到了,知道她母親還在她身邊,走路時那一扯一扯的繩索,讓她心里稍稍放寬了心。
三個人七拐八怪的,在村子里拐了幾個彎,就進了一戶人家。
母親剛一踏上那個門檻,就知道這戶人家以前一定是個有錢人家,那高高的黑牆看起來就有些陰森森的,進去後,大門就在身後關閉了。
很快,她們被帶進一間房間,房間看起來很寧靜,兩側豎著高高的大廚,里面放滿了書籍,看樣子像個書房。
母女兩人就被女人帶到桌子前站著:“老實點,站在這里別動。”女人出去後,不一會又帶了一個人進來。
來者是一個有些花白頭發,大概六十多歲的老者,看樣子應該是個讀過書的人,穿著也比較干淨,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二叔,就她倆,你看看怎麼樣?”女人把老者帶到母女兩面前,抽出了母親嘴里的布團,那母親有了說話的機會,連忙不住地對老者說道:“謝謝大哥……謝謝大哥……謝謝你讓我們娘倆在一起……你真是活菩薩……”一邊說一邊還回頭看著自己的女兒,可她女兒看不見她,也不知道她的心思。
老者端詳了一會,又走到母親的身後,看了看她的一雙手,然後跟女人說道:“你先把她帶過去安排一下,然後熟悉熟悉廚房……”女人解開母女兩之間連接的繩索,把母親帶了出去,然後有把門關上。
女兒很緊張,她感覺到了母親的離開,身子開始微微發抖,老者慢條斯理的拿出手帕擦了擦眼鏡,這才走到女兒的面前,解開她眼睛上蒙得嚴嚴實實的布條,看到了那雙驚恐的眼睛,注視了一會,女兒把害怕地目光躲開了,老者對她微微一笑,又解開她嘴上綁著的布帶,抽出她嘴里的布團:“來,別害怕,先喝口水……”
女兒還是很緊張也很害怕,戰戰兢兢地把嘴湊著那遞上來的杯子喝了一小口。
“叫什麼名字?多大了?”他問道,手在她胳膊上的綁繩上摸弄著。
“桃花……十九了……”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哦,桃花……不錯啊,很好聽的名字麼,嗯,臉蛋長的還是蠻標致的……”
他的手移到了她胸口上,手指扣入緊縛著的繩索之中,已經感覺到了她富有彈性的胸脯上,那股呼之欲出的熱力。
“有過男朋友嗎?”他的語氣實在很和藹,桃花聽在耳朵里透著那麼親切,便紅著臉搖著頭說道:“沒……沒有……”
他推著她走到書桌旁的椅子上,自己先坐下,然後把她抱在了膝蓋上坐著,一雙手就開始從她胸口繩索的縫隙中,解開她的衣服扣子,然後伸手進去撫摸著她的胸乳。
“嗯,家里條件不是很好,是不是?”他捏了一把,又說道:“這麼好的胸脯,怎麼拿塊破條子纏著,怎麼說也該買一個好看一點的胸罩麼……你看看,好好的閨女……看來還是需要我來幫你們。”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弄得桃花臉漲得紅紅的,咬著嘴唇閉著眼睛,哪里還敢出聲。
“以後你就叫我杜先生,我就叫你桃花,沒什麼事不要一直和你母親見面,你呀,就待在我的房間里,好好的服侍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哦,我先說一句,在這里可不能隨便出去,有什麼事可以跟我侄女說,她會給你們辦的,一般的情況下,還是先捆著,什麼時候給你們解開,那就是我的事了……記住了嗎?”
桃花縮著脖子,害怕地點了點頭,想要挪開他的手,卻又不敢,眼睜睜地忍受著他的手在她胸口摸來摸去。
原來,這杜先生是在某個縣城的中學里教書的,因為五年前對他的一個女學生動手動腳,被學生的家長告到了派出所,結果吃了三年官司,出來後便被學校解除了公職,老婆和子女也和他分開了,沒辦法,就只能回到老家過起了獨居生活,可他這把年紀,性欲倒是很旺盛,一個人呆這大山深處的小村子,也實在很難受,總想著再找個女人來陪陪他。
他知道他們這個地方,因為遠離縣城,常有人販子帶了女人來販賣,很多次自己也去偷偷的看過,只是礙於面子不敢出面,心里便一直憋著那股火。
沒想到這幾天,他侄女從外地回來看他,他便轉彎抹角地說這事,侄女也是個聰明人,聽了一遍就知道她叔叔的心事了,看她叔叔一個孤孤單單地在這里生活,內心也覺得該為他找個女人,所以就留意了村子里的消息。
再說了,她就他這唯一的一個叔叔,從下就很崇拜他,知道他有學問,也很平易近人,所以現在有機會能為他做事,當然滿心願意。
於是這買女人的事便順理成章地就做成了,而且看她二叔的臉色,還是很滿意的,自然心下也很高興。
侄女帶著桃花母親在院子里到處轉了轉,讓她熟悉一下家里的情況,囑咐她怎樣服侍杜先生,該注意什麼,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也警告了她,別想打逃跑的主意,這村子里的人都是親戚關系,要是想逃跑,那全村的人都看著呢,抓回來那是自討苦吃。
桃花母親嚇得連連點頭:“不會的……不會的……我們都聽你們的,要我們干啥,我們就干啥……你放心吧……”
“那好,我二叔要你干什麼,你可都要好好的干好,我就這麼一個叔叔,要是伺候的不好,我就把你女兒先賣了,到時候別怪我沒有好臉色。”
“那是一定的……你放心好了。”
等她們把碗飯做好了,大家一起坐在一起時,桃花母親才看到她女兒桃花,已經光了身子,是被那杜先生從房間里帶出來的,看樣子兩人已經有了那回事,因為女兒的眼睛里隱隱含有淚光,那幾乎赤裸的身子就圍著一個紅肚兜,肚兜下清楚地看到捆縛著她身子的道道麻繩,兩個稍稍豐滿的胸乳,綁著一只小小的白色乳罩,也從小肚兜兩側擠了出來,雙臂還被緊捆在身後,嘴里塞著兩塊揉成一團的手帕,一只厚厚的小花布罩子,被兩頭的粗布帶子綁在了她嘴上。
她的下身穿了一條窄窄的小三角褲,那是杜先生從城里帶回來的,他就喜歡女人在他面前穿上這些,所以都准備了好些這樣的女人內衣褲,帶回了這個山溝溝。
桃花母親很緊張,以為桃花受到了什麼傷害,頻頻地看著老者和她女兒。
“放心,她做我的女人,我會好好待她的。”杜先生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說道。
桃花母親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安慰地看了看女兒。
侄女回他父親的老屋子去了,這里晚上就他們三人,桃花母親被關在杜先生隔壁的一間單獨的小屋里,身子也被脫了衣衫,僅剩一件小背心遮著胸脯,兩手腕在胸前被布帶密密麻麻地捆得牢牢的,又拴在了也被捆住的膝蓋上,當然嘴也塞滿了布團,還用一條白布把嘴都包嚴實了。
原以為今晚能安安穩穩地睡一覺了,哪知道睡了還不到兩個小時,屋門就被杜先生推開了。
他進來後,從床上把她扯了起來,解開她膝蓋上的捆綁,領著她就往他的房間走去,嘴里說道:“你快給你女兒把身子弄干淨了,真倒霉,白天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來那玩藝了……”
桃花母親,知道是她女兒身子來潮了,算了算日子,來早了,估計是受了驚嚇。
一進房間,便看到女兒已經被他放在了床前的椅子上,上身還是捆綁著,下身卻是一片紅,杜先生給桃花母親松了綁,但仍堵著她的嘴,讓她趕緊把她女兒弄干淨。
桃花母親忙碌著,手腳倒是很利索,不一會便收拾妥當,桃花的身子下,被她用衛生紙做了一個月經帶墊著,拿布帶捆在了下體。
看了看垂著手站在自己面前的桃花母親,杜先生的眼睛就盯在了她背心下得身子,隱隱的那兩顆紅豆正突顯在哪里,卻有了幾分豐腴之感,他想了想突然說道:“哦,你也在這里睡吧,等你女兒身子好了再睡那屋……”
說完,把桃花又抱上床,塞在了床的最里側,蓋上一條薄棉被,然後讓她母親也上床,叫她坐在床上,脫了那小背心,重又拿繩索五花大綁著,捆綁了她的身子,捆縛時,毫無顧忌地在她胸口摸捏著,倒是桃花母親一言不發,任由他擺布,為的是怕女兒擔心。
沒想到這女人雖然有四十歲多,除了一雙手稍顯粗糙外,那身子居然還是滑溜溜的。
他哪里知道,這桃花母親,就在孩子才四五歲的時候就死了男人,一只守寡到現在,那身子就再未被男人碰過,肌膚自然還是有些彈性的,尤其那胸脯也很堅挺,他的手一摸上去,自己的身子立刻有了反應了。
桃花母親哪想到他會當著女兒的面對自己動手動腳,立刻臉上羞紅一片,感到無地自容,可又喊不出聲,身子也在他的捆綁當中,根本不敢反抗,“嗚嗚”了幾聲後,便被他脫了褲子。
她有些著急起來,不斷地用眼神示意杜先生,她的女兒在身邊,杜先生似乎領悟了她的意思,隨手拿過一條布條來,把桃花的眼睛蒙上後綁緊了:“好了,以後習慣了就好了……女人麼,有什麼好計較的……”
蚊帳被放了下來,杜先生已經趴在她的身子上,嘴里也開始哼哼地叫了起來。
桃花母親的身子,就像久旱逢甘雨,突然受到了滋潤,久違了很多年的感覺,再次回到了她的體內,尤其是那種束縛後被強迫的壓抑感,更讓她興奮無比……
但身側有女兒躺著,她不敢大聲地發泄身體的愉悅,只能緊咬著嘴里的布團,把呻吟聲抑制在嗓子里。
內心的隱痛此刻早已被身體的興奮所替代,當他亢奮著進入後,她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叫,這一聲叫雖然被塞住嘴的布團堵住了,但卻是她發自心底的呼喊,或許又是她對命運的捉弄發出的呐喊……
黑夜深深,村落寂寂,幾聲淒慘的烏鴉鳴叫,劃過靜靜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