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章 頑症
劉大奎趕到河邊時,已是滿頭大汗。
寂靜的河邊悄無聲息,他離碼頭遠遠的把自行車歇好,然後不動聲色地走到碼頭。
看了一下周圍沒人,便輕輕一跳上了船,腦袋貼在艙門上聽了聽,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心里不覺有點發毛,連忙打開鎖,卻發現那鎖是虛掛著的,原來鎖已被撬開。
他心里的驚恐突然加劇,回頭緊張地掃視了一下岸上,然後一頭鑽進艙中。
艙里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條被子被掀在一邊,那是他用來裹住杜倩的,現在人已不知去向,他感到大事不好,但隱隱地又覺得事有蹊蹺。
於是他掀開艙板,伸手一摸,槍還在,取出來藏進懷里。
然後探頭艙外,小心地環視了一下,這才上岸,慌里慌張地騎上車子,匆匆往回而去。
……
夜黑沉沉的,曠野靜悄悄的。
崎嶇的小路上,正不急不慢地走著三個人,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矮小的猥瑣老頭,背著手,嘴里叼著煙;一個高大的女人一只手攙扶著一個身材嬌好的女子,跟在那老頭後面,走路很小心的樣子。
不用問,那被攙扶著走路的女子,正是那個被緊緊地捆綁著的李凝芳。
在這漆黑的夜晚,沿著這鄉間的蜿蜒而又崎嶇的小道,他們悄無聲息地已經走了將近一個時辰了。
李凝芳什麼也看不見,完全是在那女人的扶持下,才能邁著小步行走。
而且還不能走得太急,不然呼吸就會很困難,也許他們看到了這一點,而且又是在黑夜,所以走得不急,很輕松。
凝芳一邊走一邊調勻自己的呼吸,腦子里卻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擺脫這兩個販買她的人,她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憑感覺和聽他們的對話,她猜測他們年紀較大,應該是對老夫妻。
她有點嘲笑自己,本來自己是來解救被拐賣女子的,可是莫名其妙地,自己卻反被別人綁架販賣了,她正是又氣又恨又著急。
突然,她腳下一絆,一個踉蹌往前栽去,幸好女人正拽著她,才沒摔倒。
女人嘴里咕噥著埋怨道:“你不會看著點啊,又沒有誰催你。”話一出口,又感覺不對,便不再言語了。
凝芳心里怨著,想大聲抗議:“你都把我捆成這樣了,還那麼嚴那麼緊地蒙著我的眼睛,我能看得見嗎?”可是聲音被完全堵住了,勉強能聽到一點點很低的“嗚嗚”聲。
上身的緊密捆綁,雖然並沒有酸痛和麻木的感覺,但那種被縛的壓制感,卻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下體塞住的紗布好像已經開始膨脹,使蜜穴里脹脹的,感覺很舒服;那柔軟的口罩緊緊地繃在嘴上,兩大塊膠布更是嚴密地封堵著她的嘴,她想動一下嘴唇都動不了,只有乖乖地咬著塞滿嘴的棉布。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後,凝芳漸漸走得有點吃力起來,腳下的感覺好像是在爬坡,她心里很緊張的想著:大概現在是上山了,他們是要把我帶進山里,如果進了山,那我逃跑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小。
山里人煙稀少,被人發現的機會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則,我的任務怎麼完成,我……我也會受到侮辱,哎——,都怪我當時太大意了,竟然著了他們的道。
這可惡的繩子捆得那麼緊,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辦法逃出去。
她一邊想著,一邊在那女人的攙扶下機械地邁著步子。
她大腿根部綁著的布帶,使她抬腿很困難,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
她使勁甩了甩肩膀,掙脫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腦袋左右晃動著。
高挺的嬌美小鼻子,在口罩下粗重地喘著氣,嘴里拼命發出“嗚嗚……”的聲音。
老頭停下腳步,回身看著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臉,對高女人輕聲說道:“背著她吧,這女孩子走不慣山路,你看她那白嫩嫩的模佯,要是累壞了,那可就白買了,咱兒子還要靠她給咱生個小孫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點吧。”
聽了老頭的話,女人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眼光里立時閃現出母親般的溫柔,很疼愛地摸著凝芳的頭,輕輕地柔撫了幾下。
然後她背轉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背上。
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勁地掙扎著,拼命扭動屁股。
女人有點納悶地把又她放下,老頭在一旁看出來了,原來是凝芳大腿根部捆綁的布繩,被女人分開腿背起來時,把她的腿勒疼了。
老頭連忙脫下凝芳那條很寬松的褲子,解開了腿上捆綁的布帶,再把褲子重新給她系好。
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來,老頭看了看,怕凝芳的胸部壓在女人的背上,會呼吸困難,便掏出一根繩子,繞住胸背捆住凝芳的上身,並兜住她的屁股,再系在女人的肩上。
這樣,凝芳可以微微往後靠著身子。
二人這才邁開大步,加快了步伐,走這樣的山路對他們來說,簡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氣很重,山風穿過樹林間的縫隙,一陣陣地吹打著夜行的人們,凝芳雖然臉上被包裹著,無奈風還是吹進她的衣領。
她縮了縮脖子,微微打了個寒噤,頭不自覺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後肩上……
不知過了多久,凝芳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被說話聲驚醒。
原來,他們在一戶看山林的人家門口停了下來。
老頭正在敲打著門,嘴里發出很沙啞的聲音問道:“屋里有人嗎?開開門好嗎。”
女人道:“老頭子,我看不會有人吧。”老頭又喊了幾聲。
終於,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燈光,隨即,破舊的大門緩緩打開一條縫。
一張蒼老的飽經風霜的老人的臉,借著燈光探了出來。
是個很憔悴的老人,他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哦,那女人好像還背著一個,是三個人。
他用蒼老的聲音平靜的問道:“你們是哪里的,想干什麼?”
猥瑣老頭點著頭很客氣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鄉里給我女兒看病,回來晚了,再往前趕可就沒地方歇了。這不正好路過你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兒病還沒好,這不她娘都背著她呢,不知老哥……”
女人連忙附聲道:“大哥,求你行個好吧,黑燈瞎火的,我們也沒辦法。”
老人猶豫了一下,接著微微點了點頭,把門打開了。
女人連忙稱謝,老人趕緊回頭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輕點,我小孫女在睡覺呢,別吵醒了她。”他把他們領到雜物間里,輕聲道:“幾位對不住了,就在這里將就將就吧,山里人窮啊,也沒有多余的房子。”說完又回身拿來一條破舊的被子,並把燈留給了他們,然後回去睡覺了。
老頭關好門,看了一下這間屋子,原來是間堆放雜物的破屋子。
靠角落里卻鋪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兩個人。
老頭幫女人解下背後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細地鋪了鋪,然後老頭把凝芳放躺下,解開她的頭巾,脫去外衣褲,用繩子捆緊她的大腿,再纏到膝蓋。
接著脫下凝芳的布鞋,用細細的棉繩綁緊她的腳踝和腳掌,蓋好棉被。
女人把凝芳往里靠牆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鑽進被窩,舒服地嘆了口氣。
老頭則依偎在一捆木材上,裹緊了衣衫,斜靠著也睡了。
火紅的燈苗被風吹得搖擺著、晃動著,漸漸地在一閃一閃中,慢慢地熄滅……
今天是個好天氣,雖然有點涼,不過太陽還是很燦爛的。
劉大奎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躺在身邊的素雲,不禁又想起了失蹤的杜倩。
心里老覺得不是滋味,還提心吊膽的。
他扶起素雲,把她抱在懷里,揉捏了一番。
看著眼前的嬌嬌美人,聽著她很配合地發出的低低的“嗚嗚”聲,那種說不出的溫柔和春意,使他心里的煩惱也稍稍減緩了一些。
看到她如此乖巧,他決定再次解開她的蒙眼物。
當膠布和紗布被揭去以後,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又呈現在他的面前,忽閃忽閃地透出無限嬌羞。
他一陣興奮,索性又解開了她嘴上的繃帶,一點點地慢慢撕下封嘴的膠布,素雲面對他跪在他兩腿間,伸著脖子抬起下巴,一會兒抬眼看著大奎的臉,一會兒又低眉看著他撕膠布的手,眼神里充滿了興奮和喜悅。
那膠布還沒完全撕下,看到素雲那可愛的模樣,他不禁忍不住在她眼睛上親吻了一下,素雲俏臉紅紅的,嬌羞地“嗚嗚……”了幾聲。
雖然素雲並沒有放棄逃跑的念頭,但在這樣的嚴密捆綁和監視下,要想逃跑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如今劉大奎終於慢慢對她放松,她必須采取配合的姿態迎合他,才能最後獲得自由,到時要想逃跑,機會就會比現在大多了。
在這麼多天的時間里,她也發覺這劉大奎雖然天天捆著她,但還不失溫柔。
每次給她松綁活血或者在做愛後,都會給她言語安慰和肢體上的按揉,她隱隱感覺到,他可能在心里已經愛上她了,雖然有時在他心里煩躁,或是她不配合時,他也會打她幾下並惡語相罵,但也只是短暫的,顯然農村里缺少文化的人,是很少用語言來表達愛意的。
其實所有發生的一切,對素雲來說,不過是一場惡夢,她希望這場惡夢不要再延續下去,她需要自由,需要擁有真正的愛情。
然而,每天被這樣捆綁堵嘴,在無奈中分明又感到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時時地刺激著她,並讓她常常處於興奮的狀態,尤其是在劉大奎和她交媾的時候。
劉大奎看著素雲嘴里塞得滿滿的棉布,卻沒有把它抽出來,只是兩手捧著她的腦袋欣賞著。
素雲撒嬌地看著他,輕輕搖著下巴“嗚嗚……”輕哼著,示意他給她取出堵嘴布。
大奎笑著搖搖頭,柔聲說道:“去吧,讓蘭花給你洗把臉,吃早飯的時候再給你拿出來。”說著,解開她腿腳上的綁繩,穿上一條踏腳褲,扶她下了床。
素雲來到灶間,蘭花正在那洗衣服,見素雲進來,便打了水給她洗漱干淨,又幫她梳理好零亂的長發,並在腦後盤起用手帕包好。
蘭花說道:“看你都好久沒洗頭了吧,待會兒我給你洗個頭,好嗎?”素雲“唔”了一聲算是回答。
吃過早飯,蘭花就忙著給素雲洗好了頭,素雲站在那里,輕輕甩著那一頭濕漉漉的長發,被緊縛的迷人身姿和著飛舞的飄飄秀發,感覺就像那美麗的荷花仙子一般,如詩如畫,迷人極了。
大奎坐在那里瞧著她的模樣,笑意一直掛在臉上,有點痴痴的。
阿才嘴角流著口水,大張著嘴都傻了,眼睛始終不離素雲的上身,那件小小的背心,根本遮不住被緊緊裹縛的豐滿胸脯,細軟的腰肢盡顯妖媚春色。
素雲走到大奎面前,柔言細語地說道:“大哥,你看我的頭發這麼濕,讓我到外面曬曬太陽吧,我也好久沒見到太陽了。”
劉大奎的心都化了:“哎,好、好,是要曬曬太陽,是要曬曬……”
他扭頭喊著蘭花:“蘭花,你陪她在院里坐一會吧,頭發干了就進屋。”頓了頓又說:“哎,算了,阿才咱們也到院里坐坐吧,呆在屋里也夠悶的。”
他站起身剛要出去,又想起了什麼,一把把素雲拉進房里。
他從床上拿起一團干淨的棉布,很小心地一點一點塞進她的嘴里,依然堵的嚴嚴的,再貼上膠布,綁上那只小口罩,收得緊緊的。
看了看她的臉,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然後給她套上他的毛衣背心,再披上外套,這才把她帶到院里。
為了不讓人看見她的臉,便讓她面朝院角坐在小竹椅上,那里正好有根木棍豎在地上,那是用來擱晾衣服的竹竿的。
他把素雲的兩腳踝捆在木棍上,膝蓋也用棉繩綁緊,這樣素雲就很難站起身來了。
素雲乖乖地坐在那里,金燦燦的陽光,像慈母般溫暖的手,輕輕地拂在她如瀑般的長發上。
這時,蘭花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素雲背後剛支起來的晾衣架上,正好擋住了素雲的背影,外人很難發現坐著的素雲。
大奎把自己的疑惑告訴了阿才,阿才想了想,皺著眉不禁問道:“會不會是小波搗的鬼,再說你那船停在那里,也不是第一天了,誰會上你的船上去偷女人啊。我想,那人肯定看見了我們干的那事,不過他不會是警察,要不然當時就可以抓住我們啊,你說是不是啊?”
劉大奎歪著頭自言自語道:“我也是這麼想來著,這家伙夠神秘的,媽的,要讓老子知道了,非宰了他不可。”他胸一挺,眼睛一瞪:“哎,阿才啊,你下午去小波家看看,聽聽他的口氣,必要時嚇唬嚇唬他。要正是他干的,讓他把人還回來,看在同村人的份上,就饒了他。如果想耍賴,我會收拾他。”
他又彎下身,湊在阿才面前,悄聲地說道:“明天我可能先要躲一躲,那警察的事,肯定會起麻煩,我這一走,也就找不到你的頭上了。也不知道老板娘怎麼樣了?你呢最好在明天中午前,給我找個安全的地方,讓我先躲一下。這次還得你兄弟多幫忙啊!”
下午,素雲依然被關在房間里,嘴里仍然堵著滿滿的棉布,不過嘴上沒用膠布封貼。
而是在她的嘴唇上,壓上一大塊疊得厚厚的紗布,上下沿用寬膠條貼牢粘緊,膠條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下。
然後再綁上那只小口罩,牢牢地固定住。
這樣就不至於每次撕膠布的時候,讓素雲感到很痛苦。
素雲坐在床上,覺得很無聊,眼睛便東瞅瞅西瞧瞧,想找出點什麼解解悶。
忽然,她發現牆角落的方幾上,有一本破舊的小人書。
她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便欲下床去拿。
由於她膝蓋上捆綁著棉繩,她只能慢慢挪下床,蹦了兩步,站在方幾前,卻無從下手。
她的手被完全封閉捆綁在背後,又怎麼能拿起那本書呢?
她看著書,想了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磨蹭著,用屁股把書蹭到了地上。
接著用兩腳夾住小人書,蹦著到了床前,往後一仰身躺下,把腳抬的高高的,再一松,書就掉到了床上。
正當她高興的時候,大奎進來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劈頭問道:“你在里面干什麼,嗯?哪來的書?你看看你的腳,這麼髒。”回頭又喊道:“蘭花,拿塊濕布來。”素雲不知他要干什麼,有點害怕地看著他。
大奎用濕布把她的腳底擦干淨,嘴里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你這麼調皮,我得讓你安靜些。”說著,取出一卷繃帶,將她的兩只腳的腳趾都密密地包扎住。
然後衝她一笑,惡作劇的說道:“好了,你要看書你就看吧。”
素雲低頭看了看包滿繃帶的腳趾,又看了看大奎不懷好意的笑臉,眼睛里露出了委屈的淚光。
她本來可以用腳趾翻看小人書的,現在他故意把她嫩嫩的腳趾包起來,是存心不讓她看書。
大奎看她似要哭出來,便收住了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什麼,又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用腳後跟不是一樣可以看麼,你要不看就拉倒。女人真是煩。”
說完便出去了。
素雲看他走後,就用腳後跟試了試,發現真可以翻頁,這才有點高興起來,於是很耐心地慢慢看起書來……
阿才晃晃悠悠地來到小波家,剛進門,他就大聲的高喊:“小波,小波……”
喊了幾聲見沒人應,便直往里闖。
才跨進里屋的門檻,迎面撞上了一個人,他抬頭一看,是小波他娘。
他連忙一臉嘻笑著:“大嬸,小波在家嗎?我找他有事。”
小波娘滿臉緊張,一手攔著他,很慌張地罵道:“你個死棺材,干什麼呀,嚇了我一跳,阿才不在,他出去了。”
“什麼?他出去了,哎呀,我跟他說好的,我下午把錢帶給他,他怎麼……
算了算了。“他很失望地搖著頭,轉身就往外走。
“哎哎,阿才兄弟,你慢點走啊,你說的是什麼錢啊?”她口氣立刻軟了一些,在背後急急地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大嬸,你趕緊去把小波找回來吧,我在這里等他。”
小波娘猶豫了一會,便笑著說:“那你就在這坐一會,可別在我屋里瞎跑,少了東西我可要找你。”
“你放心吧,大嬸,我阿才是那種人嗎?你就快去吧,別磨蹭了,我還有事呢。”他一臉委屈的樣子。
小波娘前腳剛一出門,他立刻便悄悄尾隨在她身後。
不一會,就見她一拐彎進了一戶人家,阿才認出那是小波的叔叔家,不過他叔叔一家一年前就出門打工了,一直沒有回來。
他心里已經有底了,便悄悄躲在一處角落里,眼看著小波母子出門以後,立即迅速地翻牆入院,觀察了一下,發現屋門上套著一把鎖,卻沒有鎖上,估計是他們認為這屋子不會有人來,反正馬上就會回來,所以才這麼隨意一掛。
阿才摘下鎖,輕輕推開門,看了一下,然後直奔後屋。
房門虛掩著,隨手一推便緩緩打開,一個女子正坐在椅子上。
胸口的衣服已被扯開,那薄薄的白色蕾絲胸罩,緊緊兜著嫩白的豐滿乳房,在乳房的上下纏繞著好幾道寬布帶,收得很緊,都陷入了她嬌嫩的肌膚里。
手臂上也繞著布帶,將她的兩手反剪背後,緊緊地捆綁在一起,且兩手被吊得很高,以致她的胸部一直挺著。
光光的下身從大腿到腳踝,都被布帶密密地捆綁纏裹著,赤著腳,腳下墊著一條破席子。
被大腿夾住的陰部,露出淡淡的陰毛,好像還露出了一點白色的布角,看樣子她的陰穴里被塞滿了白布。
從她眼睛上蒙著的紗布和保鮮膜來看,她就是那失蹤的漂亮女孩杜倩。
當然她嘴上的繃帶並沒有被小波解開,還是和原來一樣被嚴嚴實實地堵塞著。
阿才壓下心里的欲火,退出屋子,照原樣把鎖掛著,仍舊翻牆而出,一路直奔回家。
……
凝芳被他們搖醒,拉起來坐著。
她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眼睛上纏裹得厚厚的繃帶,讓她連一點光亮都看不見。
老頭端來一碗水,取出幾個饅頭,那女人摘下凝芳嘴上的口罩,一點一點小心地撕下膠布,在她耳邊說道:“現在喂你吃點東西,你可別叫喊,要不然我撕爛你的嘴,聽到了嗎?”凝芳點點頭。
女人這才抽出她嘴里塞得緊緊的棉布,凝芳長呼了一口氣,那種輕松的感覺對她來說它珍貴了。
吃過以後,凝芳趁他們還沒有把她的嘴堵上,急忙開口說道:“大叔大嬸,你們放了我吧,我是警察,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話還沒有說完,女人就把棉布塞進了她的嘴里。
“唔——唔——”她搖著頭,想吐出布團。
老頭疑惑地問道:“你是警察?”
“唔唔,”凝芳使勁點頭。
“那你怎會被他們抓住呢?你們公家人知道嗎?”老頭開始有點害怕起來。
“唔唔——唔唔——”凝芳含糊不清地叫著。
老頭示意女人拿出布團,凝芳喘了口氣,說道:“不瞞你們說,我這次來,就是來找幾個被人販子綁架的女孩的,沒想到一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告訴你們吧,我還有幾個同事,他們會找到我的,我希望你們能明白這一點,趕緊把我放了,政府或許會寬大你們的,大叔大嬸,你們不要再糊塗了,強扭的瓜不甜。”
老頭從女人手里搶過那團棉布,塞在凝芳的嘴里,然後把女人拉到一邊,細細地商量了好一會。
老頭在凝芳的面前蹲下,很溫和地說道:“哎,小同志,你先跟我們一起上路再說吧,路上我們再考慮考慮,你就再受些委屈吧,說不定半路我們就把你給放了。”
凝芳一聽,他們還是這樣頑固,急得她“唔唔”直叫,並連連搖頭。
老頭讓女人把凝芳的嘴塞得緊緊的,他則用膠布封貼她的嘴唇,邊貼邊安慰著:“實在對不住了,我們花了那麼多錢,也不能白白就把你放了呀,我們鄉下人實在沒辦法,你還是先乖乖的跟我們回家吧,我那兒子人挺好的,你慢慢會喜歡他的,女人到頭來不就是嫁人生孩子嗎。”
膠布再次完全地封住了凝芳的嘴,她知道再難說動他們了,一種悲哀油然而生。
當繃帶緊緊地在她嘴上纏繞時,她還沉浸在傷心和難過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獲得自由。
踏上寂靜的山路,穿行在密密的樹林中,陣陣鳥語清唱著美麗的山野風光。
山萃林綠,風輕雲淡。
凝芳能感受到陽光的溫暖,卻不能目睹這秋天最美麗的景色。
寂靜帶給她的只是遠離人群的恐慌。
傍晚時分,終於到了一個小山村。
不過只有十幾戶人家,山村位於一個很偏僻的山坳里,四面環山,蒼樹蔥翠,就象世外桃源一般。
可惜這里的人們太窮了,閉塞和愚昧是他們落後的根本。
凝芳被帶進他們陳舊的木屋里後,腿和腳踝都被綁緊,並把她捆在柱子上。
這時有幾個村里人跑來看熱鬧,堵在屋門口小聲地議論著。
老頭連忙出來,笑嘻嘻地說道:“哎呀,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個女人嗎,過兩天辦喜事的時候,請大家喝喜酒,好了好了,都回去吧,也該吃晚飯了。”
說完,把大門一關,上好門閂。
凝芳被捆在柱子上,他的話她全都聽見了,她心里那個急啊,讓她幾乎哭出來。
不過她畢竟是警察,雖然內心很急很緊張,但還不至於到精神崩潰。
她努力克制著,拼命思索著逃生的辦法,多麼希望有奇跡發生啊。
……
劉大奎撫摸著素雲的臉,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素雲很乖巧地抬眼看著他,一聲感覺很舒服的“唔……”聲,使大奎忍不住隔著口罩咬了一下素雲的鼻子。
又是一聲嬌柔的“唔……”,把個大奎逗得實在有點受不了了。
他把手伸進她的被窩,順著她的身體慢慢游移著,在陰部停了下來,很緩慢地輕揉著。
那里被封著膠布,膠布下是一張衛生巾,稍稍用力的擠按,便讓素雲不停地發出誘人的“唔唔……”聲。
大奎收住蠢蠢欲動的欲火,站起身,對她做了個怪臉:“好好躺著等我,我出去辦點事就回來。”
素雲的眼睛里滿是春意,迷離的眼神帶著一種渴求,那是一種需要滿足的欲望和企盼。
大奎俯身從她枕頭邊,拿起那只讓蘭花剛縫制的,用白棉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罩住她的眼睛,把那寬寬的帶子在她腦後打個結收緊。
還用手在她眼罩上順著撫了撫,這才輕輕地出門而去。
早已等在外面的阿才,和大奎一起直奔小波叔叔家。
天黑黑的,淡淡的月光在烏雲中時隱時現,已經是臨近冬天了,寒風輕吹著樹葉,也侵襲著夜行人。
站在牆外,竟然感覺有點寒冷,大奎和阿才心里都有點後悔,剛才出門時應該加件衣服。
阿才趴在圍牆上,伸頭往院里一瞧,那屋子的窗戶里隱隱有燈光透出,不過好像窗戶上遮著厚厚的布。
二人翻牆而入,躡手躡腳地掩到門前,貼著窗戶傾聽里面的聲音。
果然,里面傳出小波的說話聲:“娘,你倒是說話呀,咱得趕緊把她藏起來啊,今天阿才肯定是來探消息的,要是被他發現,我就慘了。”
“你急什麼呀,娘不是在想辦法嗎,要不你帶著她先出去躲躲?”小波娘好像有點無奈的樣子。
大奎和阿才對望了一眼,大奎點了點頭。
阿才便輕輕走到門口,掏出一把小刀,插進門縫,很小心地慢慢撥弄著門閂,一點一點……當門閂一下子脫落的時候,阿才迅速推門而入,直衝後面房間。
小波和他娘一聽有人突然闖入,嚇的連忙從說話的偏屋跑出來想攔住阿才,可是後面一個聲音把他們嚇了一跳:“站住,想找死嗎?”小波回頭一看,是個個子不高的蒙面人,身材比較壯實。
手里拿著一把刀子,兩只眼睛閃著凶光。
這下可把他給嚇了個半死,膝蓋都軟了,站在哪里直打哆嗦。
小波娘驚恐地呆了一呆,戰戰兢兢地看著蒙面人,說話都發著顫音:“這個大、大兄弟可是為、為那姑娘來的,都是我這個小孩子不懂事,偷、偷了您的女孩,我們這、這就還給您,你、你、你還是把刀子收、收起來吧?”
說著回身使勁打著小波:“你個不爭氣的孩子,你干嗎要把別人的女孩帶回家啊,你就不會自己去買一個嗎,你、你竟跟我闖禍,我打死你……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嗎,啊?還不快給人家賠個不是。”
大奎看著他們,心里真想笑,這個女人還真會演戲。
這時阿才從里面出來,對大奎點了一下頭。
女人一看見阿才,立即又拉住他的手,一臉的哀求相:“阿才兄弟啊,我家小波可是你的好朋友阿,你可要救救他呀,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你們要怪就怪我吧。”
阿才陰陽怪氣地說道:“大嬸,這個女孩可不是我阿才的,是我這位江湖朋友的,他可是黑道上談虎色變的大哥,我可惹不起。那天我就跟小波說過了,這女孩是我一個朋友的,你也收了好處費了,現在可別再怪我了,我也幫不了。”
說著眼睛看著大奎,大奎一只腳踏著凳子,胳膊支在膝蓋上,眼睛盯著手里不時轉動的刀子。
小波娘拉著小波百般哀求、討饒,大奎看看時機差不多了,便把刀往後背一插,陰沉沉地說道:“饒你們可以,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可以可以,別說一個,就是十個我也答應。”
“好,我只要你這間屋子給我住,而且你不能對外面任何人講,我住多長時間那得由我,當然我是不會要你的屋子的,只是借住。還有,既然你兒子喜歡這個女人,我可以讓給他,不過我得要回三千塊錢,她可是我花了五千塊買來的,那剩下的就算是我付的房錢吧。怎麼樣,願意嗎?”
小波娘一聽立即滿口答應:“行、行,明天我就把錢借來給您。這屋子反正空著也是空著,您要住您就住吧。”
“那好,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把錢帶來,我現在就把人交給你。記住別給我耍花招,否則我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劉大奎眼睛一瞪,凶相畢露。
小波娘連忙說道:“不會,不會,我們謝您還來不及呢,您放心好了。”
大奎頭一甩:“走吧,記住了。”
阿才又回到了里屋,把被捆綁的緊緊的杜倩帶了出來,小波有點尷尬的拉住她被縛緊的手臂,和她娘一起趕緊溜走。
看他們走了後,阿才嘆了口氣:“哎,這麼好的女人,你就白白送給他了?她可是個美人胚子,給那小子不是便宜了他嗎。”
大奎冷冷地說道:“我有那麼傻嗎,你別急,我會把她弄回來的,現在我要借他的屋子躲一段時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好了,別說了,咱們先回去吧,我還得把我老婆帶過來。”
燈熄了,門輕輕地關上,兩條人影匆匆消失在黑夜中。
半個小時以後,只見兩個人悄悄出了阿才家的大門,是劉大奎和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素雲,她的臉上戴著大口罩,把個嘴捂得嚴嚴實實,當然她的嘴里肯定塞滿了布團,並被膠布嚴密地封著嘴唇;眼睛上仍然綁著那只白棉布眼罩,一條頭巾包住了腦袋。
不一會兒,他們就悄無聲息地進了小波叔叔家,大奎掩上身後的大門,帶著得意的語氣對素雲道:“老婆,這下我們可以在這里好好的玩玩了,就我們兩個人,來,走過來。”
素雲站在那里沒動,她有點絕望,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也不知道他把她帶到了什麼地方。
她猜測著,自己的逃生機會可能越來越小,或者說根本就沒有。
劉大奎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來,摸著黑把她抱進里屋,點亮燈,讓她坐在屋中間的桌子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摘下她的頭巾,脫去她的衣褲,露出她裹著繃帶的上身,下體的膠布由於貼了一天了,邊緣都有點髒了。
看著素雲,他撫摸了一遍她的上身,感覺繃帶還沒有松動,於是摘下胸罩,把貼著她乳頭的小膠條輕輕撕開。
那微微的撕痛和麻癢的感覺,讓素雲“嗚嗚……”
叫了起來。
大奎低頭吮了吮她的乳頭,輕聲說道:“別叫,你看都髒了,給你洗洗馬上就好。”
說完,就去打了盆水,用毛巾給她細細地把乳房擦洗了一遍。
水有點涼,素雲微微打了個寒噤,大奎趕緊給她揉了幾下。
最後用疊好的紗布蓋著她的乳房,再用膠條仔細貼牢,仍然帶上胸罩。
“躺下,把腿抬起來,分開。”他托著她的後背讓她慢慢躺下。
素雲屈起小腿,稍稍叉開襠部。
大奎很小心地緩緩撕下封住她陰部的膠布,那條衛生巾已是很濕很髒了,他隨手扔在地上。
用兩指夾住露出穴口的布角,緩緩抽出,那濕漉漉的棉布上還透著騰騰熱氣。
大奎抱著她讓她解了手,仍將她放在桌上躺著,接著仔細地給她擦洗下體。
完事後,取出繃帶,把她的腳踝綁在她大腿根部,再密密地纏緊整個腿部,最後把一塊干淨的棉布,一點一點塞進她泛著嫩紅的蜜穴里。
這才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蓋好,自己開始寬衣解帶。
素雲躺在被窩里,拱著被包緊裹嚴的兩腿,從嘴里透過塞滿的布團和口罩,傳出了很低的極其誘人的“嗚——嗚——”嬌喘聲。
劉大奎赤裸著身子坐著,懷里抱著素雲,萬般溫柔地吻著撫摸著素雲滾燙的身體。
素雲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嬌軀扭動著,頻頻在他身上磨蹭。
他伸手扒下她嘴上的口罩,勒在她下巴上。
那一大塊紗布被膠條很完整地封著她的嘴,很服貼的樣子。
面對如此可愛的人兒,他再也控制不住,嘴唇使勁貼在她封住的嘴上,拼命地吻著;下面那堅硬如鐵的家伙,在手的指引下,找到流著蜜水的洞口,朝上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下體……此時的他似大海泛浪、波濤洶涌,被捆緊的素雲,猶如浪尖上的一只小綿羊,被顛簸起伏……
一切又陷於平靜,風兒追逐著烏雲,還在不停地奔跑,時不時露出猙獰的面孔,似要吞噬整個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