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逃出人販窩

第二卷 第38章

  陶俊生的車子開得很穩當,那是他在他父親單位里跟幾個司機偷著學會的。

  反正那些車子就跟他自己的一樣,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司機們看到了他也都把笑臉給他,巴不得拍拍他的馬屁呢,誰敢對他說個不字?

  今天他又借了一輛吉普車,這車子已經很破舊了,這樣的老式吉普他父親大院里有兩輛,他只跟那個司機說了聲,便悄悄地開了出來,一路趕到鄉下他的家中。

  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個他已經心動的女人,此刻,這個女人就在他的座位旁。

  女人的腦袋被繃帶都包裹了,尤其是那眼睛上,更是壓著厚厚的幾層疊著的紗布塊,被那繃帶緊緊地纏裹著眼睛。

  繃帶連耳朵帶鼻尖全部纏繞著,僅僅留出一點下巴和嘴巴,嘴里估計塞滿了布類的東西,並被兩條膠布交叉著封貼住了嘴唇,粗看之下,儼然一個頭部受傷的女病人,只是她的身子上,卻嚴嚴實實地捆綁著許多道柔軟的布繩,那繩索十分細致地將她的身子捆綁得結結實實,唯恐被她掙脫似的,還用麻繩將她上身捆在了副駕駛的椅子背上,看那情形,就算翻了車,她也不會從椅子上掉下來。

  被捆綁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幾天前被他的手下綁來的李凝芳,這兩天來,她始終被綁在那張床上,什麼事都有那劉媽來照顧,想和她交流卻總沒有機會,那個臉色陰沉的光頭就一直虎視眈眈地守在門外。

  這個陶俊生這兩天居然沒露面,倒讓凝芳心下十分焦急,他不來,也就不能知道她自己將要面對的結果,心里也就不能有一個設法逃脫的構想。

  正在內心焦急的思忖著如何脫困時,他卻來了,一幅很輕松的神態,讓劉媽跟著那光頭上街去買物品的時候,他便一言不發的開始對凝芳重新進行捆綁。

  凝芳想再次對他進行忠告,卻因嘴里始終塞著布團而不能實現,當他用棉花塞堵了她的耳朵,並用繃帶嚴密的包纏她的頭部時,她又是憤怒又是著急,卻無能為力。

  她被完全的牢牢捆綁了起來,雙乳被布帶分別扎緊了根部,並用膠條封貼了雙乳,然後套上此刻顯得略小的胸罩,緊緊地箍著她的胸部,雙手在背後更是緊貼著背部綁的嚴嚴實實,隨後就被他攙扶著推出門外,坐上了這輛破舊的吉普車,並被捆在了座位上。

  劉媽和光頭把買來的一些女人用品,以及一些包裝食品丟在了汽車的後座上,幫著陶俊生把凝芳綁扎妥貼,這才回到了大門內,他們明白下面的事他們是用不著操心的。

  眼前是一片漆黑,厚厚的紗布嚴密地封閉著光线,並緊緊地壓迫著凝芳的眼睛,身子隨著車子的行駛在顛簸著,由於完全不知道目的地的行程,再加上聽不見看不見喊不出,令她一向堅強的內心也稍稍感到了恐懼。

  不過對於她來說,這樣的磨難也不是第一次了,想當初曾被人販子長途庫邦販賣到了邊陲,可依然在自己的努力和戰友們的配合下,經過九死一生,終於成功完成任務,雖然身心受到了一定的傷害,但既然做了警察,總要對得起這份職業和那神聖的誓言。

  如今,雖然再次陷入了無助的絕境,但她相信她的戰友一定也在努力找尋她,所以自己首先就要有信心戰勝眼前的困境,才能更好的堅持下去。

  時間似乎過得很漫長,長時間的黑暗又讓她漸漸地陷入了昏睡,好不容易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卻也不知道身在何處。

  陶俊生跳下了車,車子就停在大樹下,十幾步開外就是一家小飯館。

  此刻天已經黑了,這小飯館因為離村子比較遠,卻緊挨著大路,所以到現在還在守著生意,沒想到真的來了客人。

  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瘸子,正在伙房里忙碌著,招待客人的是他的老婆,一個看起來還比較好看的女人,看年紀好像也比那瘸子年輕多了,陶俊生倒是認識這個老板娘,因為以前也來過幾次,只是內心有些替她不值,這麼好的身子和年紀,居然死心地跟著一個瘸子,不過想歸想,卻總沒機會和她搭話。

  他進屋後看了看,居然沒有一個客人,心里倒是松了口氣,老板娘趕緊過來打招呼:“喲,是你呀,大兄弟,快進來坐……怎麼就你一個人?”老板娘站在門口看了看他的車子問道。

  “哦,不,還有一個,嗯……不方便下車……能不能借你的房間,讓我們在里面吃些飯……多給你錢。”他小心地觀察著老板娘的臉色。

  老板娘一聽,似有所悟,趕緊笑著說道:“行行行……這走南闖北的,這點小事,我都明白……來,那間屋子就是我男人歇息的地方,你先坐一會,我給你收拾一下……”說完話,她趕緊進了屋子收拾起來。

  不大一會,老板娘就滿臉堆笑地出來了:“大兄弟,去吧,要什麼菜我給你准備去。”說著笑咪咪的看了一眼陶俊生。

  俊生知道她以為自己是個尋花問柳的男人,大概到這里來做那苟且之事,想要暗暗罵她兩句,但又覺得她想得沒錯,我就在這里做那事兒又怎麼啦,反正這個女人我把她帶到鄉下就是要藏起來自己慢慢享受的,現在先開開葷也沒什麼。

  這麼一想,不免就快步走到了車子前,把凝芳從椅子上解下來,攙扶著她進了飯館。

  老板娘正端著一些冷菜往屋里端,一見他們進來,愣了愣,初一看她還以為凝芳是個病人,但再一看,發現凝芳的身子雖然披著一件土布外套,卻在敞開的外套下,分明有繩索捆綁著她的身子,而且捆得很結實。

  她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就鎮靜了,忙不迭的讓他們進去,眼睛卻在凝芳的臉上掃來掃去過,不過看到的都是那白乎乎的繃帶,還有嘴上封貼的膠布。

  “這姑娘……”老板娘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

  “哦,是我前妻……”陶俊生早就編好了說辭,一邊給凝芳脫下外套,任她被緊捆的身子在老板娘的面前暴露著,一邊又繼續說道:“她和我離婚時,偷拿了我所有的積蓄,交給了她的相好,我後來才發現,讓她交還給我,她就是不肯,還威脅要讓人來殺我,我氣得沒辦法了,所以把她綁來,讓她把我的東西都拿出來,今天就是把她綁到她父母那里去,我要當著她父母的面問問清楚……”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倒讓老板娘不敢不信。

  看著凝芳僅帶著胸罩被捆在自己的面前,令老板娘也不知所措起來,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什麼,不過站了一會,還是很識趣地出去了,臨走還不忘把門帶上。

  陶俊生環顧了一下屋子,倒是個比較干淨的地方,一張小床上也收拾的清清爽爽,被子已經鋪開,估計是那老板娘有意鋪開的。

  既然都如此的方便,那就不如干脆先開心一下,這一路上跑了一整天了,也實在夠枯燥的,當下,他便把凝芳抱到了床上,想找兩條繩索來捆住她的腿腳,卻一時沒找到。

  “老板娘……”他對著門外喊了一聲。

  老板娘果然就推門進來了:“喲,有什麼事嗎?”她一眼就看到了跪著趴在床上的凝芳,且她的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膝彎處,正在掙扎著身子,陶俊生死死按住了她的兩小腿。

  “有沒有軟一點的繩子,給我綁一下……”

  老板娘紅著臉趕緊回頭找了一下,一時卻哪里能找到,拿來的只是一條粗粗的草繩,陶俊生可不想用這般粗糙的繩子,來捆綁這個細嫩肌膚的女人,便又問道:“再找找看,有沒有了……”

  老板娘突然臉又騰地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後:“要不……要不用我的胸帶……”

  陶俊生哪里知道她說什麼,聽到她說有,便連連道:“快些拿來……”

  “唉……”老板娘居然當著他的面,從腋下解開了那件老式女衫的口子,然後便敞開了胸懷,陶俊生一看,居然她的胸脯上纏著長長的白布帶,緊緊地壓迫著她的胸脯。

  她一層層地解下來,足有兩三米長,隨後便見她的雙乳高高地聳立了起來,陶俊生居然看得呆了,這個女人的身子原來也不錯啊,怎麼就要綁起來呢?

  “我……我男人,喜歡把我的……綁緊了,他說不能給別的男人看……”老板娘話都說不清楚了,臉越來越紅,一邊又趕緊找到一條短一些的布帶,繞著胸脯在背後打結。

  大概由於緊張,兩個手在背後怎麼也完不成,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陶俊生。

  陶俊生明白他的意思,便下了床走到她面前,讓她背轉身去,接過她手里的布帶,在她身後緊緊地勒住了打了個死結,再讓她轉過身子,她的胸部只是稍稍被束縛住了一點,不過至少不會像毫無拘束般高高聳立,也不至於被她男人責罵了。

  老板娘把衣衫扣好,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陶俊生就出去了。

  俊生這才把凝芳的腿腳蜷曲了捆綁起來,讓她跪趴在床上,臀部翹得高高的,此刻凝芳想要不從,也是無能為力了。

  他越來越興奮起來,面對著這個白白嫩嫩,又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再也不會想其他的事,他要盡興的玩一玩……

  當老板娘在陶俊生的再次呼喊下進來時,凝芳已經坐在他的腿上,那只本來包緊了她胸部的胸罩被丟在了桌上,貼著膠布的雙乳在布帶的捆縛下高高的聳在胸前,他正在為她喂食,看來凝芳似乎很不情願在這樣的情景下進食,所以身上也沾了些食物。

  老板娘看得心撲撲直跳,眼睛也不敢看他們,小心地問道:“想要什麼……”

  “哦,給我們結帳吧……還有,這布帶子還給你。”他說著話,把剛從凝芳腿腳上解下來的白布帶遞給老板娘。

  老板娘接在手里有些尷尬,陶俊生卻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把胸脯子捆上,要不然你男人會不會……”他的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老板娘。

  老板娘不再說話,只是十分難為情的點了點頭,並把身子挪到了陶俊生的面前。

  陶俊生可不會再客氣,把凝芳放下坐在那里,動手就幫老板娘解開衣衫,和那剛才包上的布條,然後就在她赤裸著上身面對他的時候,他的手立刻就伸了上去,把那長布帶緊緊地勒住她的胸脯,牢牢地纏裹起來,還不忘用手在她胸脯上摸弄著,把個老板娘弄得氣喘吁吁,又不敢大聲喊叫,幾乎就要抱住陶俊生癱軟在他懷里。

  這陶俊生也是個從小就使壞的家伙,突然之間就把老板娘的雙手扭到了身後疊在一起,用剩余的布帶把她雙腕捆綁了起來。

  然後擁緊了她,把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這一招,讓老板娘實在受不了了,人一下子就要往地上癱去,嘴里喃喃地說道:“別……快放了我……”

  陶俊生只是消遣她一下,卻不敢作什麼事,眼看得老板娘這般模樣,心里知道以後路過這里可要好好的和她玩玩,他喜歡這樣有野趣的滋味。

  接著他就解開了她的手,把她扶了起來,並摟在懷里輕輕地吻了她一下:“以後我再來這里,你可要好好的照顧我啊……”他一語雙關,老板娘自然心領神會,此刻她巴不得能夠被他蹂躪一番,這內心的火正無處發泄呢,可礙於她男人還在外間,所以只能把欲望壓在心底。

  燈火還是那麼昏暗,外面的天色已經漆黑一片,陶俊生押著凝芳出了飯館,凝芳的嘴里又被塞滿了布團,卻沒用膠布封貼,而是用一條花布綁住了嘴,花布繞了兩三層,綁得緊緊的,自然是為了防止凝芳吐出嘴里的布團。

  這花布卻是那老板娘送的,那是她准備剪了作為來月經時使用的,鄉下人一般不會用城里人用的什麼高級女用物品,還是習慣使用月經帶,她看著凝芳貼著膠布也蠻難受的,便讓陶俊生用這個布帶綁著,還是女人會體貼女人。

  老板娘有些依依不舍起來,不自主地送他們上了車,目送著他們離開就回到了飯館。

  剛一進門,卻哪里想,她男人瘸著腿已經站在了屋門口,滿臉的怒氣,一見她進來,劈臉就是一巴掌,打得她趔趄著站不住腳,隨後,就被他揪著頭發拖進了里屋,翻身一腳把門踢上了。

  屋里傳出女人一聲哀號,隨後便是“嗚……嗚……”的悶哼。

  瘸腿男人已經把老板娘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並用爛布堵住了她的嘴,手里的那根光溜溜的小竹竿舉得高高的……

  天黑黑的,陶俊生把車子開進了一個村子,村子里早已漆黑一片,鄉下人吃過晚飯就沒事干了,有女人的男人早就趕緊上床做那生兒育女的氣力活了,沒女人的也只能上床做著女人的夢,又或者聚在一起賭上一把。

  村東頭的那個院子就是俊生表姐的家,當他表姐打開門的時候,蓬亂的頭發還沒理順,那件臨時套在身上的汗衫一看就是男人穿的,居然還穿反了。

  俊生招呼了一聲,把手電光移到了地上,笑了笑了說道:“姐,不會怪我吧,這麼晚來你這兒?”

  表姐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在調侃她:“臭小子,幾天不見又欺負老姐……”

  “我可沒欺負你,是我姐夫在欺負你吧,你看看……”他說話間又把手電光在她身上照了一下。

  表姐咬著嘴唇嗔道:“好了,快進屋吧,就喜歡那你老姐開玩笑……這是誰呀?”她這才注意到陶俊生的身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一看就是個女人,而且是被捆綁了的,雖然問了一句,不過她心里也知道他這個表弟的行事,自然心知肚明。

  當下,趕緊把大門關了,引著他們就進了屋子,不一會,就著昏暗的燈火,陶俊生便把他的意思跟她表姐說了,表姐自然不會反對,隨後她男人也出來了,看到那捆著的女人,他倒是不敢把眼睛往別處看,直勾勾地盯著被捆綁的女人的胸脯,表姐一只手悄悄地就在他腰上擰了一把,這才讓他收回眼光。

  “姐,這個女人我把她先留在這里,你可不要給我賣了,我想留著她,我回去辦點事,過幾天我再來,到時候再怎麼辦我會告訴你。”他看了看坐在板凳上的凝芳,有些不放心地告訴她表姐。

  表姐點著頭,又回頭看了看她男人:“聽見了沒有,別出去找人來買了,這女人我家俊生要呢……”

  “好了,我也聽到了,女人家說話就是羅嗦……”男人把身子扭過一邊,不耐煩地說道。

  表姐突然想起什麼,跑回自己的房間,隨後又出來,手里拿著一疊鈔票,遞給了俊生:“這是上次你帶來的那女人,賣了一千二百塊,你拿著。”

  “哦…”陶俊生接在手里,又問道:“怎麼才賣那麼少?”

  “這還少?你姐夫把她綁到了三十里外才找到串子,人家還不敢接呢,說是最近風聲緊得很,好說歹說才脫了手……”她說的串子,也就是專干拐賣捆綁女人的人販子。

  “我說呢,現在警察到處都是……”陶俊生若有所思地說道,他心里想的就是凝芳,思忖著會不會就是來他那里查找失蹤女人的,不由得格外小心起來。

  他把錢都塞進了表姐的手里:“你拿著,都給你們,不過,你們可要給我好好看住這個女人,尤其不能讓她看到什麼,該綁著的時候就要綁著,過幾天我來的時候我會自己帶走她,記住了。”

  他們談了很久,不覺已到了半夜,表姐這才安排他們睡下,陶俊生自然把凝芳放在了自己的身邊一起躺下,這麼寧靜的夜晚,這麼寧靜的鄉村,怎能不好好地享受一番呢?

  在他自己的村里,雖然有一幢很好的房子,但卻有一個不是很對他胃口的老婆,老婆也在縣城工作,他們兩個卻很少有同房的機會,因為彼此都已經缺乏了激情,所以各找各的,但陶俊生卻不能明目張膽,因為他的舅舅會管束著他,畢竟舅舅的職位還需要一點面子來維護。

  但仗著舅舅權勢的陶俊生,早已不能在欲望中自拔了,喜歡玩女人也喜歡鈔票,玩夠了的女人當然也能換鈔票,這就是他暗地里做的生意,把喜歡的女人捆綁了弄來,悄悄地養在他表姐處,玩夠了就讓他們給賣了賺錢,這樣的生意,他怎麼會不喜歡。

  不過凝芳的身份讓他將信將疑,倒也不敢現在做決定,但她的身子卻是他不能不享受的,難得有這般美如玉的肌體,豈能放過。

  至於有什麼風險,那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至少現在還是。

  此刻,凝芳就趴在他的身上,裸著身子被縛著雙臂趴在他同樣赤裸的身上,他現在很喜歡這樣摟著她,雖然燈火已經吹滅了,黑暗中他還是能充分感覺到她的肌膚帶給他的快感。

  他已經把她頭上的繃帶都拆除了,唯獨留著眼睛上封貼著的紗布,並把拆下來的繃帶揉成一團塞入了她的口中,靜靜的屋子里,很清晰地能聽到凝芳粗重的呼吸聲,還有隱隱的壓抑住的呻吟,那是在陶俊生的撫摸下產生的。

  凝芳幾次要反抗,都被他強有力的壓住了,最後只能屈辱地再次接受了他的侵入……

  早上起來,陶俊生很舒坦地伸了個懶腰,側臉看了看身邊的凝芳,一種十分愉悅的表情浮現在臉上,他再次撫摸著她的身子,十分細心地撫摸著,然後把手在她的嘴上慢慢地摸著,好像在享受著。

  凝芳的嘴上綁了一條白布條,那是晚上完事後,被他重新綁上的,只是嘴里沒有再堵塞什麼,雙手被布帶捆綁了手腕拴在腰間,此刻的睡姿,讓人有十二分的非分之想,不過,陶俊生已然沒有了那股再戰的精氣了。

  起床後,他在床邊的抽屜里,取出一只白紗布縫制的布罩子,勒在凝芳的眼睛上,把四條帶子在她的腦後系緊了,嚴嚴實實地壓住了她眼睛上的貼著的紗布,不讓絲毫視线進入她的眼睛:“別動什麼壞主意,想要看到什麼,要不然你就別想回去了。”他覺得還是需要恐嚇她一下,以保證不會出什麼岔子。

  凝芳不舒服地甩了甩頭,並在布帶後面發出含混的聲音:“能不能不要綁得太緊……”

  陶俊生可拿到那眼罩的帶子勒住了她的耳朵,大概弄疼她了,便把帶子重新系了一下,並把她的頭發用手指梳理了一下,盡量讓她好看一些,因為他喜歡看漂亮的女人,尤其是被他捆綁在手里,服服帖帖不能反抗的女人。

  她的身子還是赤裸的,他需要給她綁上,以防止她有什麼對他不利的意外發生。

  他的表姐也進來了,她知道他現在該醒了,按照以往的做法,她拿來了一些細柔的繩索和布帶之類的東西,並端來了一盆水,當著陶俊生的面,給凝芳把身子擦洗了一遍,這才把凝芳嘴里塞著的繃帶取出來,讓她用水漱了漱口。

  凝芳感到了神志很清晰,剛想開口說話,陶俊生已經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別說話……”隨手拿起了表姐遞給他的一條毛巾塞進了她的嘴里。

  接著,解開凝芳捆著的手腕,把她的左手扭到了背後,用那細柔的繩子把手腕拴上,捆扎在她的背部,並在屈著的肘部也用繩子綁上,使之不能夠伸直胳膊。

  然後把她的身子再用繩索牢牢地捆綁結實,右手雖然也在背後捆綁著,但卻可以單獨放下來,以方便她自己可以進餐。

  表姐把凝芳的衣物全部拿出了房間,連胸罩和內褲都沒留下,陶俊生則解開了凝芳眼睛上的眼罩,依然用繃帶嚴嚴密密的把她的眼睛包扎起來。

  凝芳扭動了幾下身子,試圖反抗,並用力吐出了嘴里的毛巾:“放開我……別這麼捆著我……難道我還能逃走……放……嗚……嗚……”

  陶俊生又把毛巾塞了進去,並把她抱在懷里,檢查了一下捆綁的是否牢固,手卻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胸脯,那里有著富有彈性的肌膚,他實在不願意離開一刻。

  “你什麼時候走?”表姐問道。

  他放開了凝芳,下了床,說道:“嗯,馬上就回去,這車子還要趕緊給人家送回去。”

  “那就快回去吧,這里交給我了,放心,過幾天你再來,包你還是水靈靈的模樣,不會讓你失望的。”表姐滿不在乎的說道。

  陶俊生站在床前,看著跪坐在床上的凝芳,似乎有些依依不舍,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回頭對表姐說道:“你給我車上放一些吃的,我路上就不吃飯了……”

  表姐知道他的心思,便趕緊去准備了,隨手也把門帶上。

  凝芳聽到了關門聲,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可能又要侵犯自己,但卻無能為力,果然,他把她抱起來面向里面趴下,讓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對著他。

  她知道此時反抗也是徒勞,便索性任由他擺布,只是雙臂反捆著趴在那里呼吸有些困難,不由得發出“嗚嗚”的哼叫聲。

  他可不管她的感受,聽著她的哼叫,他反而越發的興奮……

  窗外有陽光射了進來,照在斑駁的牆上,卻又把淡淡的柔光反射在了凝芳白嫩的肌膚上,陶俊生眼前的凝芳似乎有些朦朧起來,宛如仙境中的翩翩仙子,讓他如醉如痴。

  半個小時後,那輛吉普車便悄然地駛出了村子,表姐站在門口目送他離去,心里想著等他下次來時,會不會又帶來個女人,她和她男人就希望他帶著女人來到她這里,玩夠了就會讓她男人出手賣了,這錢可就到手了。

  她哪里知道,這一去,陶俊生居然再也不能回來,原來是他的手下把事辦砸了,被人舉報,有些重要的事情還牽扯到了他的舅舅,沒過幾天他就被拘留審查了,案子一開始進入調查,可就由不得他說了算,所以他也只能乖乖的待在牢里,至於走什麼路子那是他的事了。

  卻說,表姐回到屋子里,收拾了一下後,便給凝芳端來了一些吃的,抽出她嘴里的毛巾,帶著柔和的語氣說道:“姑娘,別擔心,住在我們家,就跟住你們自己家里一樣,有什麼事都由我來照應你,以後啊,跟著我家表弟,不會有你的虧吃,他的心眼可好了……”

  她慢慢地喂著凝芳,見凝芳不說話,心里也有些奇怪,便又問道:“怎麼不說話,不用怕,我可不會吃了你……”她哪里知道凝芳此刻正在思考,該怎麼來勸說這對夫妻,所以暫時保持著沉默。

  “你要是聽話,以後我讓你自己吃飯,也省得老是捆著你讓你也難受,不過,你可要對得住我們,我們可是幫人干活。”

  “你放心……我不會難為你們……只是,只是你們總不能整天讓我呆在黑暗中吧?”凝芳也和聲細語的說道。

  表姐聽凝芳說話的口氣如此柔和,便也興奮起來:“姑娘,這可是我們做不了主的,我表弟可關照我們過,可不能給你松了這眼睛上的綁帶……我倒是可以讓你在這屋子里隨便走動,不捆著你的腿腳就是了,不過你可要保證不出這個屋子?”

  凝方知道現在很難說動她,但看到有了希望,便趕緊說道:“行,我不會出這屋子。”

  其實,她就是想出這屋子,她也不敢出去,他們早就把她的所有衣物都藏了起來,此刻的她已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就算給她解開了捆綁,她又怎敢跑出這個村子。

  這就是這些人對付綁來的女人最常用的辦法。

  下午,他們夫妻要到農田里除草,自然就要把凝芳再捆綁牢靠才能出去,於是凝芳的腿腳被繩索上下都捆綁了起來,女人看到了男人的眼睛一直盯著凝芳的身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便罵了一句:“死東西,眼睛里長釘子了,就不能看看別處?”

  男人似乎很怕老婆,按住凝芳腿腳的手也不敢太用力了,女人把最後一道繩索纏好綁住後,一把就把男人推了出去:“你先去地里等著我,我馬上就來。”

  男人乖乖的離開了。

  女人把凝芳的身子放平了,又扶她坐著,說道:“以後你就叫我東嫂好了,他是我男人,整天就想著女人……”話一出口,覺得不妥,馬上刹住了,自己的臉也紅了起來,幸好凝芳蒙著眼睛看不見。

  她把一塊干淨的白色綿布塞進凝芳的嘴里,用手捂住,再拿一條白布帶纏著凝芳的嘴緊緊地繞了兩圈後綁得緊緊的。

  隨著門在外面被反鎖,凝芳立刻覺得四周寂靜了下來,她試著把身子動了幾下,卻只能在床上稍稍蠕動,嘴上的布帶綁得太緊了,讓她很是難受,手腕在背後艱難的想要掙脫綁繩,卻怎麼也找不到繩頭,掙扎了好一會,已是筋疲力盡,便放棄了無謂的掙扎,開始休息。

  幸好耳朵還是能聽到動靜,半開著的窗外,不時有鳥兒的鳴叫傳入屋內,倒讓她的心情稍稍安寧了許多,幾天前的情景重又浮現腦海之中,肩上的擔子和任務讓她內心十分的沉重,還有局里的領導對她的突然失蹤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猜想,如今自己被蒙著眼睛堵著嘴巴,牢牢地捆綁在這里,何時才能脫困,連她自己都沒有把握和預期。

  看來唯一能夠脫困的辦法,只有和那個叫東嫂的聯絡情感,或許還有一线機會,只是她能夠說話的機會很少,有時候想要套套近乎也被她及時的堵上了嘴,不過凝芳是個有毅力和耐心的人,目前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那就要看她把握的時機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過了多久,凝芳被門上開鎖的聲音驚醒,大概是東嫂回來了,她猜想著,身子在被窩里卻一直沒動。

  被子被人掀開,一陣短暫的靜默,便有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撫摸起來,凝芳心里一驚,便感覺到是個男人的手,心下已經明白一定是東嫂的男人,但又喊叫不出來,身子也無法動彈,唯有不斷地發出“嗚嗚”的沉悶喊叫。

  一陣輕微的悉索聲,然後男人居然上了床趴到了她的身上,並把被子蓋上了,還緊緊地裹住兩人的身體,凝芳感覺到他的身子也是光光的,更有那堅硬的東西一直頂著她的下身,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他了,便停止了扭動和反抗。

  男人倒是興奮不已,把身子縮進了被窩里,臉直接貼在了凝芳的胸部,一口就含住了她被捆綁著挺立的雙乳,使勁地吸吮著。

  凝芳被他強烈的吸吮,不由得又發出了“嗚……嗚……”的哼哼,他的動作也更劇烈了……

  就在此時,門被碰的一聲踹開了,東嫂氣勢洶洶的怒罵聲也傳了進來:“你個死東西,死不完的爛東西,我就知道你回家喝水是假的,你騙人也騙到老娘這里來了……你給我死出來!”

  被子被猛地一下掀了開來,男人身子在微微顫抖,可他的嘴仍然含著凝芳的乳峰,那副猥瑣樣,凝芳是看不見的,但卻能感覺得到。

  東嫂一把就把他拖下了床,氣得臉色也變白了,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臉上,男人一言不敢發,趕緊穿好衣褲,頭也不回地灰溜溜地往外跑,東嫂不解氣,又抓起一張小凳子扔了過去。

  隨後就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可才哭了兩聲,便又立刻停住了,大概她也明白在凝芳面前這樣哭鬧,實在太丟面子了。

  她坐在床沿上,想了一會,便把凝芳扶著坐了起來,從抽屜里拿出橡皮膏來,剪了幾條,把凝芳的雙乳用橡皮膏交叉著貼住,再把疊好的紗布敷壓著,然後拿膠條封貼牢實,嘴里還喃喃說道:“我看你還來吸……”

  然後又取出一些棉布來,包在了凝芳的下體,用布帶纏好,再拿繩索捆了,這下她才心里稍稍安慰了許多。

  凝芳雖然剛才受了點驚嚇,不過此時被東嫂把胸脯和下身這樣包裹以後,心里倒也踏實了些,至少不會再遭到她男人的直接騷擾,也不會因完全赤裸而感到屈辱。

  從這時起,東嫂再也不讓她男人進入這屋子一步,可雖然她平日里對她男人這般態度,但到了晚上,在他們那間屋子里時,只要她男人要她,她都會乖巧的像只小綿羊一般,任憑她男人怎麼待她,她都會很樂意順從。

  她男人心里就是喜歡女人,而且也喜歡把女人剝光了捆綁起來,就在這天的晚上,他因為心里記恨白天東嫂當著凝芳的面羞辱了他,所以半夜里,他就把被他捆得死死的東嫂,提到了凝芳的屋子里,東嫂渾身被剝的光光的,四肢都被他反捆在了身後,嘴里緊緊地塞著毛巾,就在凝芳床前的那張長凳上,男人狠狠地在她身上抽動著,並掀開了凝芳的被子,一邊看著凝芳的身子,一邊撫弄著自己的女人。

  凝芳嘴上包著白布帶,側身躺著還在夢鄉中,哪里知道床前他們在做著那事。

  東嫂倒是暗暗慶幸,幸好白天很生氣時,把凝芳的胸脯子和下身都包裹了,要不然現在她男人說不定又要控制不住自己,自己現在也被他捆著,又怎麼能阻止他呢。

  不過她也知道她男人只是為了出口氣,才把她也綁到了這間屋子里來,看到她男人那副凶神煞般的神態,她才會心理和身體同時獲得滿足,自然也不會計較他現在的做法。

  男人很快就完成了使命,神情立刻又恢復到了白天的情形,小心地抱起仍然被捆綁著的東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抽出東嫂嘴里的毛巾,輕輕地給她按摩著,嘴里柔聲地問道:“給你解開了吧……還舒服嗎?”

  東嫂沒好氣地說道:“你就不能多抱我一會……死東西,看著她你才來勁?是不是?”男人趕緊把她抱在了懷里,小心地陪著不是:”我……我那是……那是想把你也這樣……不都是想要你了嗎?”

  東嫂被他哄得有些開心了,突然張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胛,疼得他一把就把她的腦袋拉開,隨後就拿毛巾再次堵上了她的嘴……

  三天過去了,凝芳終於可以在屋子里自由走動了,只是左臂依然被反綁在身後,和身子牢牢地捆扎在了一起,右手倒是可以自由,但手指具被細布條綁纏到了一起,就一個大拇指可以活動,這也是為了方便她自己拿筷子吃東西。

  她的眼睛還是跟幾天前一樣,封著紗布纏著厚厚的繃帶,從沒有讓她看到過這里的任何東西,嘴上常常會貼上膠布或綁上布帶,東嫂不怕她會離開屋子,因為她的身子一直都是赤裸的,除了胸部和下身被東嫂稍稍包裹了以外。

  凝芳也有了進展,終於和東嫂有了幾次對話,那也只是暫時的聯絡感情,不過至少她允許她有開口的機會了,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會有相同的話題。

  沒想到,七天以後,東嫂接到了來人的消息,說是陶俊生出事了,要他們趕緊把這個女人出手了,要不然會壞大事,東嫂哪里知道什麼大事,只知道陶俊生是她的表弟,他讓她干啥她就干啥。

  這才急急忙忙地和她男人商量起來,男人很簡單,就是再去找那幾個串子,看看最近他們還在不在做這個生意。

  第二天傍晚,男人風塵仆仆的回來了,說是明天一早就趕緊把人綁好了送走,人家也正急著要貨呢,還說現在風聲太緊,也許是最後一次要貨了,要我們路上多留意些,別出了岔子。

  夫妻兩個人心里也緊張得很,這一夜居然都沒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便把凝芳拉了起來。

  兩人把凝芳很仔細的捆縛結實,雙臂被五花大綁著反捆在背後,並把她的耳朵也堵上了,依然用繃帶包裹好,嘴里實實在在的塞著布團,拿膠布封貼嚴密,再給她戴上一只小小的口罩,繃住了嘴部,為了小心期間,東嫂把自己的舊衣服拿了出來,給凝芳穿上以掩人耳目,因為凝芳的身子實在白嫩細膩,誰看了都不會相信是農村里出來的女人。

  當然路上護送的事還是她男人去做,所以她還是要提防自己的男人在路上動邪念,便依舊把凝芳的乳峰和下身用膠布和布帶封閉了,她有想法,自己先送他們一程路,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再回來,男人也就減少了機會和凝芳做那事了。

  此時的凝芳,又被完全的封閉和捆綁著,心里原本的一线希望又破滅了,不由得心里有些恐慌起來,她知道現在他們這樣結結實實的捆綁自己,一定是又要把她送往哪里,說不定又回到了把她綁來的那個男人那里,她可不知道陶俊生的身份,只是猜想著他不會把她丟棄。

  一切似乎都已妥當,凝芳再次陷入聽不見看不見喊不出,也動彈不得的狀態,就等著被他們帶著上路了。

  一刻鍾以後,凝芳被帶出了村子,踩在腳下的是松軟的青草和泥土,露在口罩外和繃帶下面的小巧的鼻子,輕輕地吸一口氣,便感受到了田野清爽的氣息,這股氣息是她久違了的,也是她現在最迫切需要得到的。

  他的衣襟是扣著的,身子是被捆綁在衣服里的,從衣扣中間有一條軟軟的繩索穿出來,那是一條一頭捆住了她胸乳上的綁繩,另一頭攥在東嫂手里的棉布繩,這樣拴著,東嫂和她男人才比較放心。

  太陽還沒有升起,但東方已經有了曙光,斜斜的開始往上爬,東嫂知道今天的天氣一定是個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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