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9章
既然是要把凝芳找個人販子來賣掉,自然不能綁著她走在一般的道路上,夫妻兩人這一點都是很明白的,尤其男人更是知道怎麼走才能到目的地。
以前他也捆綁了好幾個女人跑過這段路,基本不用費事,那些女人被他一路上牢牢地綁著,都是很老實很聽話的的,那時候,東嫂可沒有提防他,總是讓他一個人帶著女人前往找那些串子賣人,這樣也就給了他很多的自由,這一路上要是耐不住那被捆女人的誘惑,便會找個什麼僻靜之所,和那無法動彈的女人玩一玩,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其中的樂趣了。
今天和自己的老婆押著凝芳一起去,心里便知道路上的樂趣可能泡湯了,多少還有些可惜,這幾天來,他早把凝芳的身子都看在了眼里,心眼兒早已動了不知多少次,苦於沒有機會得手,終於可以把她出手賣了,卻又碰上了那些麻煩事,害的老婆也要跟他一起去,那點色膽便只能暫時按捺下去。
凝芳心里此刻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機會能讓她感到有希望逃脫,憑感覺就知道行走的道路是那崎嶇小道,寂靜的四周,只有腳下還能感覺到的沙沙的腳步聲,估計方圓幾里地都不會有幾個人。
忽然之間,天氣轉陰了,隨即風也慢慢的大了起來,剛過中午,便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三個人還餓著肚子沒吃東西,眼看著天上的雨越來越大,得趕緊找一個地方躲一下,幸好男人帶著一把雨傘,便把傘給了他老婆,女人撐著雨傘把凝芳也擁在了傘下。
男人倒是有辦法,把衣衫脫了直接就頂在了頭上,光著膀子在前面帶路。
路本來就是很崎嶇,又長著青草,被那雨水一濕,走在上面便開始打滑起來,東嫂更是十分小心地攙扶著東倒西歪的凝芳。
女人們沒有摔倒,可走在前面的男人卻摔了個跟斗,偏偏又摔的不巧,一下子就摔在了路邊的溝里,那腿碰在了一塊石頭上,居然就不能動了,他摸著受傷的腿,呲牙咧嘴地哼哼起來。
東嫂趕緊下了溝,使勁地把他扶了起來,男人踮著腳就是不敢著地,嘴里哎唷哎唷的叫喚道:“不行了……大概腿摔折了……疼死我了……”
“你……你不要瞎說……讓我看看……”東嫂心里也急了起來,趕緊幫著他察看著,好一會,看他實在站不起來了,才知道他的腿真的摔壞了,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好,兩個人又被雨水淋得渾身都濕透了,只有凝芳還站在溝的上邊,那把雨傘的傘柄還插在她胸前的綁繩中,那是剛才東嫂急著要下去,才扒開了她的胸襟,把雨傘插在她胸口。
東嫂畢竟腦子靈活,費了好大的勁把男人扶上溝坎,便讓他搭著她的肩膀,慢慢的往遠處有村落的地方走去,拴在凝芳胸口的那條繩索的一頭被東嫂系在了腰間。
好不容易算是到了一個只有幾戶人家的小村子,東嫂看了看,還是看中了北面那間單間的屋子,那屋子外面也有一個小院落,很巧,屋子主人是母女兩人,那女兒也有十三四歲的樣子,她母親一看就是個過著清貧日子的農村婦女。
東嫂很會說話,不一會便說動了她們暫時讓他們歇一會,母女兩其實心里也很擔心,她們看這樣子,也知道他們不一定是什麼來路,就看他們捆著那女人,心里也明白了幾分,只是女兒還小,做母親的不願讓她受到什麼不測。
母親拿來了水讓他們喝著,自己和女兒坐在了門口。
雨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樣子,東嫂心里越發的焦急起來,要是天一直不好,男人就不能及時上醫院,她左思右想,便從口袋里拿出一些錢來,把女孩的母親叫過來,商量著說道:“大姐,能不能幫我找幾個後生,我家男人的腿摔斷了,想請你幫我找人把他抬到鄉里的衛生院,這些錢你拿著,算是讓你請人的工錢,這幾個錢是我謝謝你的,就算是個你孩子買些吃的,幫個忙吧?”
女孩母親早就看在眼里了,知道那男人的腿一定是摔壞了,看東嫂那焦急的神態,想不幫忙也不行了,便答應了下來,這才拿起一頂草帽戴在頭上,匆匆的出門找人去了。
不大一會,還真的找來了兩個男人,不由分說,用一塊門板把東嫂老公放了上去,再拿布帶子固定了一下,母親給女孩交代了幾句,撐著家里唯一的一把破傘,遮擋著門板上男人的身子也跟著上路了。
屋子里只有東嫂和那女孩子,還有就是被關在里屋的凝芳,女孩子一直怯怯地坐在門口,似乎不關心她們的事。
東嫂便在里屋把凝芳眼睛上的繃帶解開了,掏出塞在耳朵里的棉花,還讓她的嘴完全的自由了,讓她吃了點東西後,對她說道:“姑娘,我男人可是為了你把腿都摔斷了,這不,又要花錢給他治病,這為來為去都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能嫁上一個好男人……現在好,把我男人給害了,不過,我也不會為難你,你呢,還得跟我上路,這一路上就看你願不願意聽我話了,要是願意的話,我就給你找一個好一點的,否則的話,我不說你也知道……”
凝芳暫時有了開口說話的機會,她想先穩住她,讓她放松警惕,以便於自己可以尋找機會脫身,於是便裝作很委屈的樣子,低低的說道:“大姐,我知道你們的好心,只要你們對我好,我都聽你們的,再說了,我都被你們捆著,我哪里還敢不聽話呢……”
東嫂臉上一樂,幾乎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线,凝芳可看不見,她的眼睛上還封貼著紗布呢。
“唉,這就對了麼,姑娘家遲早要嫁人的,嫁什麼男人其實都是一樣的,就看你自己會不會過日子了,姑娘,你說對嗎?”
凝芳心里實在有氣,但還是忍住了,低聲地說道:“……我聽大姐的……”
東嫂越發的高興了:“好,那我們就上路了,路上你可要好好的聽話,嗯……這樣吧,走路的時候,我就不再蒙上你的眼睛,你呢好好的跟著我,要是到了什麼村子、鎮子,那還得把你的眼睛蒙上,說不定還要把你捆得牢牢的,你可不能怪罪我……”
她男人跟她講過許多遍串子們的所在,還有怎麼聯系他們,所以,男人不在,她也能找到那些人販子,她心里也在尋思,只要到了那地方,還愁找不到要買女人的?
但是有一點她疏忽了,也根本沒有想到,這屋子女孩的母親,在把她男人送到鄉衛生院後,便來到了派出所報了案。
此刻,東嫂把凝芳帶出了里間,雨漸漸的小了,那小姑娘已經在院子里切著草料,准備喂豬,一回頭,看見了屋內的凝芳,又埋頭干自己的活了。
東嫂把桌上的包袱打開,給凝芳摘下了眼睛上的紗布,又取出了一塊干淨的棉布,准備塞入凝芳的嘴里,突然停下手很關心地問凝芳道:“你叫啥名字?”
凝芳看到了那小姑娘,正在思索怎麼把自己的信息傳出去,恰好東嫂問她,心下暗喜,便略略大聲說道:“我叫李凝芳,木子李……”她當然是說個外面那小姑娘聽的,也希望能有什麼奇跡發生。
但再看那女孩,一幅漠然的樣子,連腦袋都沒有動一下,依然全神貫注地干活,凝芳想再說幾句話,東嫂手里的布團已經塞入了她的嘴里:“名字挺好聽的,那上了路我就叫你小芳了……”
凝芳知道走長路被塞著嘴,是很難受的,便不想讓她把嘴塞得很嚴實,盡量用舌頭頂著那嘴里的布團,東嫂塞了好幾下,還是有很多一些布團留在了嘴的外面,便捏住了凝芳的面頰,讓她把嘴又張大了些,這才全部塞了進去,然後把膠布分成幾張,仔細地封貼著她的嘴唇,嘴里還說道:“別怪我這樣對你,那也是沒把法,我知道你不會鬧事,但我也不能不防著點,要知道做這生意也很擔風險,瞧你這細皮嫩肉的,我也怕傷了你的身子,到時候也賣不出價錢來。”
凝芳被她塞得嚴嚴實實,“嗚嗚”著已經無法說話,東嫂看了看她嘴里的布團,已經不可能被她吐出來了,但還不放心,仍然用口罩綁在她嘴上,至少這樣路上不會讓人生疑,也便於趕路,畢竟現在她男人不在身邊,就她一個女人還要綁著另一個女人,她心里也沒底。
一上了路,東嫂沒想到凝芳還真的很配合,很乖巧地就跟在她身邊,有時候不得已要經過村子時,東嫂會用紗布塊封住凝芳的眼睛,不讓她看到或記住來往的路人,凝芳自然也無法反對。
但是她心里在慢慢形成一個計劃,現在就她們兩人面對面,要不是自己被結結實實的捆綁著,三個東嫂也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她必須要創造一個機會,然後才能反制她,現在就必須一直很順從於她,博得她的信任,並處處顯示自己的軟弱無助,才能讓她漸漸的不設防,因為,也許現在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了,再不創造機會,可能又會陷入一個無法挽回的境地。
事情真的沒有凝芳想的那麼簡單,估計也就在下午兩三點鍾的光景,好像來到了一個村子前,東嫂停下了腳步,把凝芳胸前那條牽著的繩索系在樹干上,然後便到了村口,看了看村口路邊一塊石碑,上面清清楚楚寫著“小塘溝”。
“就是這里了吧?路口一棵大樹……屬下有個石碑……沒錯,就是這里。”
東嫂很高興,總算到了目的地了,她男人說的沒錯,應該就是這個地方。
於是她回轉身來道拴凝芳的地方,對著凝芳高興地說道:“小芳,我們到咯,你也算是到家了,路上可辛苦你了……來,我把你的眼睛蒙上了,咱們就進村,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會關照他們給你找一戶好人家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紗布敷在了凝芳的眼睛上,用膠布條封貼嚴密,這才解開拴在樹干上的繩子,拉著她就往村里走去。
村里人好像司空見慣了,看到有人帶著被捆綁著身子蒙著眼睛的女人進村,絲毫也不以為奇,只是眼神中有些嫉妒而已,大概是因為凝芳的身子曲线玲瓏,再加上被捆綁著,更加顯得分外誘人。
很快她們便找到了該找的人家,屋里就一個男人,這男人身材十分的矮小,看起來還不到一米六,倒讓東嫂有點吃驚,不過能看出來男人身板倒是很壯實,似乎很有一把力氣。
東嫂把事情都跟他說了,矮個男人臉無表情地說道:“哦,我知道,你是他老婆吧,那你先把貨放在這里吧,我哥出門去了,要過幾天再回來……嗯,最近這生意很難做啦,他也是出去躲躲……”
“那……”東嫂欲言又止,自然是惦記著拿錢的事。
“你放心,不會少你錢的,我這就給你去拿,不過,價錢可不是以前的了……”
矮個男人好一會從里屋出來,把一疊錢數給了東嫂,東嫂這才匆匆的告辭回去,再也沒有理會站在那里的凝芳,自然也沒有兌現答應凝芳,幫她說說給她找一戶好人家的事。
男人看東嫂走了,便到了門外,大聲喊了幾聲,便有一個小姑娘跑了回來:“叔,什麼事?”
“哦,丫頭,你趕緊去十里莊,把你爹叫回來,就說有買賣要他做……你就說是上等貨……快去,帶上點吃的,別在路上餓了。”
小女孩帶上了一些鍋巴包在手絹里,臨走還不忘在凝芳面前看了好一會,那臉上的表情,似乎又有什麼喜事似的,然後一蹦一跳的就出去了。
矮個男人把大門關上,扯著凝芳就到了後屋,摘了她的口罩,撕下嘴唇上的膠布,把她嘴里的棉布也抽了出來,然後把她仰面放倒在一張低矮的小方桌上,拿起地上粗粗的草繩,把她的身子緊緊地綁在桌面上。
“你想干什麼,把我放開……”凝芳心里隱隱感到要壞事,便大聲說道。
矮個男人沒理她,幾下子就脫了凝芳的褲子,然後依然用草繩把她的雙腿分別和小腿捆綁起來,令她的下體毫無遮蔽地暴露在他面前。
凝芳又大聲喝止,卻被他用她的小三角內褲裹著襪子給塞入了她嘴里,“嗚嗚”了幾聲,他便已強行進入了她的身子,。
一陣隱隱的疼痛以後,便是他暴風驟雨般的進攻……
這矮個男人的身體真的十分強壯,好一會還沒完事,凝芳已經感到了身體的崩潰,她眼睛上的紗布使她無法看見這個侵犯她的家伙,但心里默默的下了決心,一定要狠狠的懲罰他。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旺才,快出來,就差你了,快點……”
大概是那人叫門叫的緊,這個叫旺才的矮個男人,趕緊加快了速度,完事後,把凝芳從小方桌上解下來,抱著她就到了房間里,可能心里一直惦記著那幫賭友的叫喚,僅僅用剛才的幾條草繩把凝芳的腿腳重新捆綁了一下,就把她光著下身丟在了床上。
隨著屋門在外面被反鎖上,屋子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凝防凝神摒氣了好一會,才知道屋子里真的就只有他一個人了,她努力的使自己先坐起來,拱起膝蓋磨蹭著眼睛上的紗布,終於把紗布蹭開了,便環顧了一下屋內,一看便是一般的農村小家,連像樣的家具都沒有幾件。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由得臉羞紅起來,自己的上身被繩索牢牢地捆綁著,半個胸脯還裸露在外面,殷紅粉嫩的雙乳在繩索的束縛下高高聳立著,毫無遮攔的下身更是被草繩纏綁得緊緊的。
她一眼就看到了屋角有一個練身體用的石鎖,四四方方的邊角似乎很毛糙,便慢慢的從床上挪下地,然後在地上移動到石鎖旁,背對著石鎖把身子仰躺下,慢慢的在那毛糙的邊角上磨手臂上的綁繩。
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把繩子磨斷了,可那背後的繩索纏捆得很復雜,磨斷了一根也沒有把捆綁松開,便又繼續使勁的掙扎,好一會才有了松動,這才終於脫困出來。
凝芳的身子算是自由了,還沒來得及把繩索從身上取下來,便先掏出了嘴里的內褲和襪子,十分疲憊地喘著粗氣,緩過氣來以後,便迅速地解開了身上所有的綁縛,可是在屋內卻怎麼也找不到女人的衣物,自己的衣褲剛才被矮個男人丟在後屋了,現在門被反鎖著,自己不可能再去那屋子里拿。
沒辦法,只能先套上自己嘴里拿出來的已經濕漉漉的內褲,再穿上一條男人的褲子,估計是那矮個男子的,因為褲腿很短,那矮個男子站在凝芳面前,還要比凝芳矮半個腦袋。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脫離這個地方,看樣子這個村子里的人都是干這種生意的,要是被他們發現後果就很難預料了。
她把露在外面的半個胸脯塞入那個小小的胸罩里面,這胸罩是那東嫂給她換上的,繃在她身上緊緊的很是不舒服,猶如一直被繩索捆綁著一樣。
但此刻也沒辦法,她不能裸著身子跑出去,幸好牆上還有一件破破爛爛的外套,好像有很多日子沒穿了,髒兮兮的,凝芳也不管了,披在了身上,用一根草繩草草的在腰間系了一下,就打開了窗戶。
窗戶外居然是一片菜地,菜地的圍欄外便是出村的一條小道,凝芳不由得暗喜,悄悄地就爬出了窗口。
可一落地,便覺得不對,原來她沒穿鞋子,這光著腳在地上走她還是第一次,尤其是那泥土地,更讓她腳底板既疼又癢,走起路來幾乎是踮著腳跟在走路。
看看快要走上村外了,卻不想還是碰上了一個人,一個中年的女人,她一眼就看到了凝芳的窘相,再一看她的穿著,心里便有了懷疑,剛想要上前問問凝芳,凝芳可不敢答話,哪里還顧得了腳下的疼痛,立刻加快了腳步往前走。
那女人是誰?
居然是矮個男子的鄰居,凝芳穿的衣褲她當然認識,當下她趕緊跑到旺才的家里,一看沒人,就知道在哪家賭錢呢,等她跑去一說,旺才便知道他屋里綁著的女人跑了,於是,錢也不賭了,把牌往桌上一摔,拔腿就追了出去。
光腳不會走泥土路的凝芳,自然跑不過從小在這片泥土地上長大的矮個旺才,不一會,他便追了上來,凝芳知道再跑也跑不快,便索性停下了腳步和他面對著。
她心里有底,對付這樣一個小個子男人她還是有一定把握的,所以很鎮定。
旺才又怎麼會把一個弱女子放在眼里呢,一個箭步就到了凝芳的身前,伸手就要扭住凝芳的手腕。
沒想到凝芳一個反握,再往後一別,居然把他摔了一跤,旺才靈巧地爬起身,上下看了看凝芳,臉上突然現出了一絲詭笑:“喲,沒看出來,還練過幾下子?老子陪你練練……”
話沒說完,人就撲了上來,凝芳幾個閃躲,居然沒有躲開,她哪里知道這個旺才是從小就練武的,還拜過師父,學得一身好武藝,可惜沒走正道。
幾次貼身的扭打後,此刻凝芳才知道自己在警校里學的擒拿格斗,根本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心里一下子就慌亂起來,顧不得腳底板的疼痛,拔腿就沿著田岸跑。
卻不知早有那跑來看熱鬧的女人,手里正拿著繩索和竹竿,已經在那周圍侯著她,看凝芳跑過來,一杆子就打在了她的腿肚子上,凝芳一不小心就往前趔趄了幾步便摔到了。
還沒等她再次爬起身,旺才已經衝上前來,一把就揪住了她的頭發,膝蓋頂著她的後腰,便被他扭住了胳膊按倒在地。
凝芳掙扎著怒喝道:“放開我……你放開我……我是警……”話還沒說完,一個耳光就打了上來,疼得凝芳臉上火辣辣的。
旺才說道:“老子看你還往哪里跑。”
他的一只手有力的握住了凝芳的兩手腕,凝芳使勁扭了幾下一點都掙脫不了,心理的激憤難以言表。
旁邊的女人也湊上前來,把帶來的一捆繩索遞給了旺才,又蹲下身來,把搭在自己肩上的毛巾使勁地塞入凝芳的嘴里,凝芳閉著嘴忍了幾秒鍾,但還是放棄了,毛巾嚴嚴地堵上了她的嘴巴,沉悶的“嗚嗚”聲從她鼻孔中發出。
旺才用繩索開始把凝芳捆綁起來,為了報復她的逃跑,捆住雙手後他把她身子脫光了,就剩一條三角褲遮住下身,然後用剩余的繩索將她上身牢牢地五花大綁著,留出的部分從她下體穿過往上收緊了捆在腰部,然後把那只胸罩綁在她眼睛上,並把脫下來的外套就搭在她的肩上。
他又用那條褲衩的一只褲腿,系在她腰間的綁繩上,另一只牽在手里,這才拉著她往村里走去。
有好幾個村里人都知道了旺才家女人逃跑的事,早已在村口等著看他怎麼把女人抓回來,果然,不一會便看見一個矮男人牽著一個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女人回來了。
凝芳光著腳,一臉的肮髒,赤裸的胸脯上也滿是灰土,卻還被麻繩捆綁得緊緊的,在旺才的牽引下,腳步趔趄地跟在他身後。
男人們都把眼睛盯著凝芳雖然滿是灰土,卻依然難掩雪一般細嫩的身子,女人們則懷著嫉妒的性情看著熱鬧。
回到了家中,把跟來看熱鬧的小孩趕跑後,鎖上門,旺才先給凝芳用濕布擦洗了一下身子,便用紗布重新封貼了凝芳的眼睛,再找了條花布帶嚴嚴密密的包住了眼睛,一邊認真地包著她的眼睛,一邊還說道:“媽的,敢跟老子玩打架,活得不耐煩了……”然後讓她坐在床沿上,給她端來一盆水,把她的腳按在水盆里洗了洗,便用繩子捆綁了腳踝,讓她在床上跪著,將她的兩腿並攏後,用長長的白布條牢牢地捆綁在一起,凝芳潔白的光溜溜的的大腿,就這樣被那布條綁得結結實實,她甩著腦袋“嗚嗚”著試圖反抗。
旺才一把抽出她嘴里的毛巾,甩手又是一個耳光打在她臉頰上:“媽的,再不老實,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說完話,一條皮帶已經抽打在了凝芳的臀部,這一下打的她銀牙猛地一咬,疼得幾乎就要喊出聲來,可心底的那份剛強和堅韌讓她忍住了,。
“看你再跑……老子賣過的女人還從沒有跑出過我的手心,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旺才似乎心里也有了火氣,連續幾下抽打得凝芳肌膚上都泛出了血印。
他逼著凝芳討饒,但凝芳堅強地咬著牙就是一聲不吭,倒讓他也沒辦法,再說眼前那潔白的肉體也讓他心生憐惜,便住了手:“現在先饒了你,等我哥嫂回來再想辦法處置你。”
旺才找出一些棉布來,揉成一團,捏著凝芳的腮幫子,讓她張開了嘴,把棉布塞了進去:“看你細皮嫩肉的,脾氣倒是很倔,不想說話,是不是?那就一直別說了……”他把棉布塞的嚴嚴的,也用花布帶把嘴纏緊了綁結實。
凝芳努力用鼻孔調整著呼吸,並盡量忍受著臀部被抽打後的疼痛。
旺才解開了凝芳身上剛才在田野外匆忙捆綁的繩索,又換了一條更結實更柔軟的麻繩,仔仔細細地重新把凝芳的手臂反擺到了身後,牢牢地五花大綁住,凝芳知道自己現在看不見也喊不出,腿腳還被捆綁著,再說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想要掙扎反抗那也是徒勞,倒不如安安靜靜地讓他捆綁,至少也不會被他辱罵和抽打。
可他捆綁的時候,那繩索在她身上纏繞,每繞一圈總讓她感到肌膚被收縮著,尤其讓她感覺到,他好像對捆綁女人很在行,動作麻利又很迅速,把她捆綁的既仔細又緊密,唯恐又讓她脫逃了似的,還用一些細布條把她的胸乳也緊緊捆扎了起來,讓她頓感胸部被束縛的有點透不過氣來,自然也知道被緊縛的雙乳,此刻必然高高聳立著,呈現在他的眼前。
干完這些活,旺才似乎也累了,用手在她身上到處撫摸了一下後,心里才放心了許多,看她嘴部被包的那麼緊密,身子也被捆綁的結結實實,估計也不會再出什麼岔子了,這才讓她躺下,一條被子蒙頭一蓋,便又鎖了門出去了,那里的賭局還在等他呢,他感覺到今天牌桌上的運氣還蠻順的,可不能錯過了。
村子里早就恢復了平靜,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
屋子里當然也和屋外一樣寂靜得很,外面天氣干燥又熱,可屋內倒是有些涼快,雖然蓋著被子,還頗有些舒服的感覺,只是身子被捆縛了沒有自由,不一會便在不知不覺中昏昏睡去不知過了多久,凝芳被說話聲驚醒,迷迷糊糊中似乎有幾個人在商量著什麼。
接著便有人來給她掀開了被子,將她扶著坐在被窩里,把她手腳上的捆綁解了開來,唯獨胸口上綁著的布條子卻依然捆住了她的胸乳,凝芳活動著麻木的手腳,卻不敢把綁著嘴的布帶往下拉,那布帶也已將她的臉部包的有些麻木,卻呼吸也是很不利索。
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那我們趕緊准備一下,天不亮人家就要來要人的,要是大白天的他們也不敢來,現在風聲那麼緊,誰還敢上我們這來買女人,要是以前,捆個女人走在路上也沒人來管你,可眼下到處都貼著布告呢,咱村里的也都歇了手不再接活了。”
“行,這最後一筆買賣做了,我們也到我妹子那里躲幾天,這里早晚會出事……過了這陣子風聲再說。”一個男人的聲音,凝芳聽出來那絕不是旺才,估計便是他說的他的哥哥。
女人把凝芳眼睛上的花布解開來,取下了封貼在她眼睛上的紗布,借著昏暗的燈火,女人看了一眼,不禁輕聲地叫了起來:“喲,旺才,這個小妞怎麼長得這麼標致,你瞧這眼睛這臉蛋,多好看,水靈靈的……這價錢可不會低咯。”
旺才答道:“下午阿東的老婆送來的時候,她還有些舍不得呢,說為了這個女人把她男人的腿都摔壞了,跟我開大價錢,我可不會給她,都是按老價錢給得……”他頓了頓看著凝芳又說道:“這娘們大概學過點什麼本事,趁我沒注意差點跑了,被我抓了回來揍了一頓,要不然還不會這麼老實……”
女人看了看他的臉色,知道他一定和凝芳做了那快活事,便笑嘻嘻地說道:“揍了她,你倒是不心疼?這麼白白嫩嫩的身子,倒是便宜你了……嘻嘻。”
“嫂子要是不想賺這筆錢,那就把她留給我,也省得我以後再找了。”旺才也笑著說道,不過卻看著他哥哥,他可不敢在他哥哥面前自作主張。
“旺福,你說呢?”女人回頭對她男人說道。
“好了,別瞎胡鬧,這麼惹眼的女人,你就不怕丟在手里被人眼饞,到時候說不定就會出岔子,把你丟進大牢。”旺福不耐煩地說道。
他拿了一捆布繩在手里,又說道:“別廢話了,趕緊再把她捆上,一早來人就可以上路了,到時候你們機靈一點,把價錢再抬高些……”
三個人把凝芳從被窩里拉出來,讓她背對著他們坐在床邊,旺福拿起布繩嚴嚴實實地重又把凝芳五花大綁起來,還用一些碎布把她的手指都裹上纏緊了,貼著背部用布片兒包裹住。
這旺福纏綁著凝芳的身子,手一直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摸來摸去,又哪里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衝動,等把她的身子捆結實了,他也臉紅氣喘起來,女人都看在眼里,知道他也想那事,再看看旺才,眼睛一直盯著凝芳那被捆得高高的胸乳,還有那赤裸著的下身,看得眼睛都冒火了。
這個做嫂子的女人倒也很會體貼人,把一捆布繩丟給了旺才,說道:“旺才,你先幫你哥把她的腿捆上了,我和你哥商量點事……別忘了,捆結實一點,也別把她捆傷了……就看你自己的了。”說完,把眼睛對旺才眨了一下,拉著旺福就到了後院。
這後院很小,不過卻被月光照得發亮,女人二話沒說,直接就把衣衫脫了,拿起窗台上的一條麻繩遞給了旺福,淺淺地笑著說道:“捆上吧……看你都快憋不住了……傻樣……有我在你可別想吃那嫩草。”
旺福咧嘴笑了笑,拿起那繩子來就把女人的身子捆綁了個結實,並扯下她的花布乳罩,塞入了她的口內,女人“嗚嗚”著任由他把她按在洗衣石板上,扒下褲子來,狠狠地就進入了她的身子。
屋內的旺才也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哥嫂出去干那事,留下他也是為了給他方便,還有嫂子對他的暗示,他自然不能浪費了這時光,眼前白皙嬌嫩的女人明天可就不是他的了,現在不做可就沒了機會,於是幾下就脫光了衣褲,光著身子,當著凝芳的面,把她的兩腿分別和小腿曲著捆綁起來,並讓她岔開了腿裸露出那誘人的下體。
凝芳使勁搖著頭“嗚……嗚……”哼叫著,希望他不要這樣侵犯自己,旺才哪里會理會她的反對,一下就撲在了她身上……
當哥嫂兩個進來的時候,旺才也剛剛完事,女人幫著用水給凝芳擦洗了一下身子,旺福已經把一條白色的小毛巾折成了一條棍狀模樣,用細細的棉线綁纏的比較結實,便慢慢地插入了凝芳的下身,凝芳急的直甩頭,身子也開始掙扎,但被他們扭著,哪里能動的分毫。
毛巾棍被完全插入以後,幾條寬寬的膠布便把那地方給封死了,隨後又有許多的白布條將她的下身都包裹緊密,每纏一層,都會死死的收緊,然後解開腿腳的捆綁,用麻繩把她兩腿並攏後,在大腿根部那里一直纏綁到膝蓋上部。
凝芳只覺得下身被堵塞得發脹,但卻無能為力,好一會,就在燈火被吹滅以後,那旺才就摟著她在被窩里沉沉的睡去。
一早上,果然便有人上門而來,是一對老夫妻,看來是為兒子來買媳婦的,他們查看了一下凝芳,不由得欣喜萬分,相互對望了一眼,也不在乎旺福多抬高的價錢,趕緊把帶來的一件花布連衣裙給凝芳套上,嘴里還說道:“這可是我那兒子從鄉里買回來的,說是給他的女人買的,你看,我們就給帶來了……”看那裙子雖然不合凝芳的身子,但把她的身子倒是裹得緊緊的,透過那繃緊的布料,還能看出里面捆綁的繩索痕跡。
老兩口真是滿心歡喜,看著站立在面前無助的凝芳,便催著趕緊要上路。
旺福老婆笑著說道:“你們急什麼,就這麼上路,別被警察看到了把你們抓起來……”
她拿起床頭的那個小盒子,從里面取出兩塊疊的厚厚的白紗布,走到了已經站在門口,正被那對老夫妻扭著胳膊的凝芳面前。
凝芳知道她要蒙上自己的眼睛,自然是無法躲避的,便把眼睛閉上,任女人把紗布封好她的眼睛,再用膠條嚴密的封貼著,然後重新用白布包裹著凝芳封著的嘴,纏得死死的。
“你們路上自己小心些,出了門我可就不管了……哦,以後你可別說是我們賣給你的,這里的規矩你可要懂得。”女人又關照了一遍。
老夫妻連連點頭:“小嫂子,你放心,這個我們知道……”
一出門,凝芳就聽到了門口有毛驢的叫聲,心想這大概又要被捆在驢背上了,卻沒想,那老婆子坐在了驢背上,用一條繩子捆在凝芳身子上,老婆子牽著另一頭。
可沒走幾步,他們卻發現凝芳走不快,走路的時候並著雙腿蹣跚著幾乎是在挪動腳步,老頭便停了下來,撩起凝芳的裙子,這才想起她的腿上還捆滿了麻繩,一直從大腿根部綁到了將近膝蓋處,自然她就難以邁開大步行走了。
老頭子便動手給她解了開來,凝芳下身嚴嚴密密包裹著的白布,他心里也明白,知道那里面塞了東西了,以前他就聽人說過,被捆綁了賣出的女人,路上都會被塞著下身,以免路上麻煩事多,女人麼最麻煩的就是那事,這樣塞著一路上可就省事多了。
“好了,老頭子,趕緊上路吧,那些麻煩事回去讓咱們兒子去弄吧。”老太婆看著眼前的這個未來媳婦就打心眼里喜歡,自然不願意老頭子在她身上多碰觸。
天邊已經有了曙光,眼看著天就要大亮了,老太婆從胸口摸出一只口罩來說道:“老頭子,把這個給她戴上吧,路上也好穩妥些。”
“行。”老頭接過口罩就蒙在了凝芳的嘴上,這口罩的帶子寬寬的倒是很長,在腦後綁緊了又結了個蝴蝶結,把凝芳那柔順的秀發也扎住了,這才繼續上路。
這一路走來,太陽也高高的掛起了,時不時總能在路上碰到一些趕路的村民,但誰也沒太在意,那驢子後面被人牽著的女人。
前面一條小河,河邊郁郁蔥蔥地長著幾棵高大的槐樹,老頭子在老太婆的嘮叨下,把驢子拴在了樹上,然後老兩口就把凝芳的口罩摘了,解開綁在嘴上的布帶,掏出嘴里的棉布:“姑娘,渴了吧?來,喝口水……咱們吃點東西再走。”
老太很和藹地說道。
凝芳看不見,但也確實很渴,也沒說話,便就著老太婆湊上來的杯子喝了幾口水。
嗓子一潤,便覺得該和他們談談了,凝芳說道:“大叔大媽……”
老兩口愣了一下,沒想到凝芳會這樣叫他們,心中便覺得有些高興,以為她很樂意跟著他們回家,便應道:“唉,姑娘有什麼話要說嗎?”
“大叔大媽,你們把我放了吧,我實話跟你們說了,我是警察,是被那幾個壞人綁架的……”她停了停,因為看不見,想聽聽他們的反應,但似乎他們已經被愣住了,便又繼續說道:“我就是來這里抓那些人販子的,不過,不是我一個人……還有許多同志是和我一起來的。”
還是沒有反應,凝芳顧不得什麼了:“你們把我綁走,他們會追查到你們家中的,到時候你們可就是犯了綁架罪了……要是你們現在放了我,我不會追究你們的過錯的,你們也是為了子女,這我理解……”
“姑娘……這……這是真的嗎?”老太婆有些吃驚地問道。
“當然,我名字叫李凝芳,是公安局刑偵隊的,專門負責綁架販賣婦女案子的……希望你們能相信我。”凝芳言詞懇切地說道,希望能打動他們。
老頭子把老太婆拉到了一邊,悄聲地商量了好一會,當再次來到凝芳身邊的時候,老頭子說道:“你說的話,我們可以信,可是,我們花了那麼多的錢……這怎麼辦呢?”
“你放心,如果你們能知錯改錯,政府會秉公辦事的,要是你們繼續這樣下去,那可是犯了大罪了……說不定還要牽連到你們的兒子。”凝芳曉之以理,知道已經打動了他們,便趁熱打鐵。
果不其然,他們終於答應考慮考慮,從他們心理來說,買來這麼個漂亮媳婦,打從心眼里就特別喜歡,現在突然要放走,自然難以接受,所以,老頭子提出,先讓凝芳跟著他們走一段,再考慮一下,到時候一定給她個說法。
凝芳知道現在一時還不可能讓他們下決心,便也只能按照他的辦法,於是,老頭子趕緊又用棉布把凝芳的嘴塞嚴實了,這一次塞得可真是嚴嚴實實,唯恐凝芳又要開口勸說他們,還用布帶把嘴包得緊緊的:“姑娘,還得先委屈你一下,過些時候我再給你解開。”
這老頭其實心里已經打定主意了,這媳婦他是要定了,他可不管凝芳是不是警察,既然花錢買了,那就是自己家的女人,再說了家里那兒子都二十好幾了,到現在也沒說上個媳婦,雖說人長的不怎麼樣,但男人到了這個年紀,怎麼會不想女人呢?
他這個做爹的最清楚兒子的心思了,這兒子整天就看著人家的媳婦發呆,悶悶不樂的樣子,他能不心里著急嗎?
所以他先哄著凝芳,反正到時候綁到了家里,那就由不得她了,生米煮成熟飯後,再綁她個十天半個月,等她懷上了孩子,她也不會舍了孩子去當什麼警察了。
可老婆子心里害怕得很,緊張的表情一直顯現在臉上,看著老頭把凝芳又綁得結結實實,知道他心里一定不願意放了她,便也不敢違抗,只是心里有了一個小九九。
老婆子行了沒多久,便叫囔著肚子餓了,讓老頭子去給她買吃的,這老頭子倒是很體貼老婆子,便在一個小鎮的邊上停了下來,關照了老婆子好好看著女人,自己便進鎮上而去。
眼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老婆子一看機會來了,趕緊撩起凝芳的裙子,麻利的給她在背後解著捆綁,嘴里還不斷地說道:“對不住啊……姑娘……哦,警察同志……我這就放你走,你可不能再上我們家來抓我老頭子啊……”
繩索一解開,凝芳卻還是不能活動受臂,老婆子又忙著撕了她眼睛上的紗布,陪著笑臉:“姑娘,實在對不住了……你這就趕緊走吧……我老頭子說不定就要回來了。”
凝芳麻木的手臂漸漸恢復了知覺,顧不得自己解開捆住胸乳的細布繩,先重新穿好了連衣裙,這樣至少不會因沒有戴胸罩而讓自己難堪,然後摸索著在腦後解著口罩綁帶,還是老婆子幫著才解了開來。
呼吸恢復順暢後,凝芳內心倒也蠻感激這個老婆子的,便對她說道:“大娘,你能告訴我,你們買我的地方是什麼地方嗎?哦,你放心,我不會再追究你們的事,但希望你能告訴我那地方……我也是被蒙著眼睛綁到那里的,所以還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老太婆聽她說不再追究他們,心里算落了塊石頭,便把知道的都說了,凝芳這才知道自己離開單位居然有那麼遠,看來要趕回去還得有路費才行,前面便是一個小鎮,不如到鎮上派出所尋求幫助,並希望他們協助自己。
剛要邁腿,突又發現自己穿著連衣裙,那薄薄的布料,卻怎麼也掩不住胸前高高突起的豐乳,尤其是那兩顆櫻桃更是明顯地凸起著,她臉一下紅了起來,知道是眼下沒有胸罩可以遮掩,正在為難之際,一眼便看見了老太婆手里還捏著從她眼睛上摘下的紗布,便要了過來,然後告辭了老太婆。
才剛剛離開,便遠遠看見那老頭子正往回趕,凝芳也怕再被他們糾纏,便在一堵破磚牆後躲了一陣,看看四周沒人,把連衣裙脫了,用那紗布貼住了自己的乳峰,可下身那些纏綁著的白布,卻捆得緊緊的,一時也難以解開來,再說了解開後,沒有內褲反而更加讓她羞怯,倒不如先這樣綁著,雖然下身被塞堵了好一陣,但還沒有急著要方便的感覺,等到了派出所找機會再說。
她再次把連衣裙套上,摸了摸胸部,還好,不像先前那樣尖銳的凸起了,心下才稍稍平靜了些,抬起頭用手捋了捋那一頭很久沒洗的秀發,估計那對老夫妻也該走遠了,便從容地走了出來,內心已經在斟酌和當地民警對話的內容,以及下一步自己的行動。
可是事與願違,當她就要進入那才一百來戶人家的小鎮的時候,突然發現不遠處的一戶院牆外,一輛農用三輪車正停在那里,正有兩個男子從車兜上往下拉人,拉下來的是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男子,凝芳一眼便認出,是那個從村子里把她捆綁著,一路送到陶俊生那里的黑臉男人,而兩個女人中,一個居然是那村子里和她被捆著躺在一起的白皙女人譚韻,另一個女人,凝芳看著那身段特別的眼熟,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讓她感到事情有些嚴重。
很顯然,那譚韻和另一個女子都被繩索牢牢地捆綁著,譚韻只是嘴里塞著布團,那模樣凝芳是一眼便認了出來,另一女子同樣嘴被堵塞著,眼睛也被黑布蒙著,黑布下還墊著厚厚的白棉布,但看那身材和衣著不是柯蘭又會是誰?
眼看著兩個女人被他們押著進了院子,凝芳此時已經沒有了原先的打算,突然之間便完全改變了主意,她要設法解救她們,她知道自己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現在跑去派出所,也許就會讓罪犯帶著捆綁著的女人跑掉,所以,她必須想出一個辦法來。
她抬頭看了看天,陽光實在很強烈,正火辣辣的烤灼著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