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學校計劃贊助一些困難學生上大學,但是學校的現金也不多了,我們幾個領導很糾結,不知道該咋辦。大家開動腦筋想辦法。
老李說:“要不把那個金老虎賣了?”老曹說:“賣給誰啊。我也在猶豫,賣了是可以,但是賣給國家不行,拿不到多少錢,可能還要追查來歷。賣給文物販子又違法,又擔心流到國外去。”
突然想起來孫同學的爸爸,硬著頭皮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給老爺子說了實話,但賣東西的錢贊助學生讀書的目的也說了。老頭答應幫忙介紹北京的一些收藏家。
第二天,老爺子就打來電話,說有一個秦教授聽說了我們這個東西,很感興趣,要親自來看,如果東西對的話,就賣給他好了。
第三天早上,我們就接到了秦教授,一個很朴素的老頭,老人家見到我們,基本上沒有什麼客套話,直接提出看我們那個金老虎。
我讓老李取來交到秦老手中,秦教授一看眼睛撲閃撲閃的冒著火花,激動不已,轉身從自己包里取出一個很接近的金老虎,兩個湊到一起嚴絲合縫,恰是一對。
秦老翻過兩個老虎,兩個金老虎肚皮挨一起,湊成了一個完整的篆書“兵”
字。
秦老教授告訴我們這個東西是漢武帝時期的虎符,有了這個東西,才能調動兵馬,文物價值很高,他收了半個,就是當時皇帝手里的半個,將軍手里的半個他一直沒找到,流落在外的半個虎符讓老人家魂牽夢繞,現在終於湊成一對,老頭當場提出10萬現金購買。
我和老李老曹都傻眼了,這東西能值10萬?
老頭看我們不說話,以為嫌少,當場又加5萬,15萬購買。
我搖搖頭說:“老爺子,看你真喜歡,這樣吧,13萬東西歸你。”
老頭激動不已,立刻電話通知北京安排13萬的現金到我們這里。
錢還沒來,我們就讓老頭帶著東西回去了,老頭很是感激,畢竟年紀太大出門比較讓家里人擔心。
又過了一天,兩個年輕些的知識分子打扮的男子找到我們。交給我們一個皮包,里邊一疊一疊的10元票,全是嘎嘎新。
我們三個家伙看著一堆鈔票流口水,老曹問我咋分,我看老李,老李也看著我。我說:“你兩個提方案。”
老曹笑了:“你小子還價13萬,我就知道你分配方案了。我們一人一萬,剩下10萬給學生分。”我說:“學生也用不了這麼多,我們一人一萬沒錯,5萬給老李擴大生產,5萬給學生就夠了。”
老曹看著我有些猶豫說:“5萬到廠里也不算什麼啊。”我說:“不算什麼大的投入,但可以作為一個基金,今年我們有了這個金老虎解決問題,明年呢。
所以我希望老李拿著這5萬去,明年還能生5萬來。“
老李老曹使勁點頭,夸我有遠見,我呵呵樂著數出10疊大團結給老曹,10疊給老李,10疊藏我抽屜里,剩下的碼成兩摞相等高度的,一摞給了老曹,老曹讓會計來簽收了,剩下一半我們打算分給那些家庭困難的學生。
雖說有了一大筆錢,但還是狼多肉少,我和幾個班主任拿著名單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制定了很多方案,但還是不夠數,下班後我在辦公室里發呆,愁錢愁的腦門發亮。
有人敲門,我起身一看,陳佩雲撅著嘴站在門外,我四下看看沒有人我趕緊拉她進來,陳佩雲有些不高興,跟我說:“校長騙人,昨天人家過生日等你一天都沒來。”
我一拍腦門,操操操,忙暈了,把這一家三口給忘了。
我拉著她坐下,又用我語重心長的強調跟她說:“佩雲啊,你們都考上大學了,老師很高興,校長更高興,但是你們學費校長是答應了,所以要在你們出發之前,校長要幫忙解決你們的學費問題啊。”
“到外地上大學跟在家里讀高中不一樣,要很大的花銷的。校長是為了給你們籌錢忙暈了才忘了你的生日的。”
陳佩雲撅撅嘴說:“那校長要給我補過。”
我從分給我的拿一萬元中取了一疊出來,遞到她手上,陳不敢接,緊張的看著我。
我說:“這個是1千元錢,學校給你的獎勵,供你讀大學用的。校長這個生日禮物好不好?”
陳佩雲根本不敢接,腦袋搖晃的像布浪鼓,手背到身後。我把錢塞到她口袋里,讓她裝好,回去給媽媽。
陳掏出來塞還給我,對我說:“校長,這也太多太多了。”
我樂了,這樣吧,我跟你去你家里,我交給你媽媽,讓你媽媽安排好麼?
陳點點頭說:“媽媽昨天還做了好多好吃的呢,可是你卻不來,媽媽有些失望。”
我笑了,這樣吧,我請你們全家出去吃飯,給你補過生日好不好?
陳佩雲睜大眼睛看著我,說:“真的去飯店吃麼?”
我點點頭。陳高興極了說:“我們都沒去過飯店吃飯,媽媽舍不得,我們也不敢要求。那里好貴的。”
我說:“校長和老師請你們全家,你們放心吧。”
我讓陳先回家,7點半帶著媽媽和妹妹到鎮上最好的幸福飯店跟我集合。
陳答應了,但錢死活不拿,轉身跑了。
我換了身干淨的衣服,整理了頭發,把孫同學落下的雪花膏拿出來擦了擦,拿上那1千元錢,興高采烈的出了門。到了幸福飯店,陳媽媽和兩個女孩子等在外面,看的出她們是真高興,尤其是陳媽媽笑的嘴角都合不攏了。
我伸手跟陳媽媽握手,陳媽媽把手在衣襟蹭了兩下才遞給我,我握住陳媽媽略微有些粗糙的手說:“再次感謝陳媽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孩子來。”
陳媽媽激動的說:“那里是我培養的,都是你們教的好啊。”
我抓著陳媽媽的手不放,另一只手也湊過去撫摸著她的手背說:“那也離不開家長的配合啊。陳媽媽辛苦工作才能供孩子讀高中啊,看把這手累的,都這樣了,要保養保養啊,陳佩雲畢業了發了工資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媽媽買雪花膏,記住沒有?”
陳佩雲點點頭,我還抓著陳媽媽的手不放,陳媽媽有些尷尬,手微微掙扎了一下。我還是握著不放,陳媽媽也不敢動了。
我色迷迷的看著這個略有風霜感的中年婦女,起耳的短發整整齊齊,臉色被陽光烤的有些暗紅,裁剪合體的棉布襯衣,襯托著高聳的乳房,下面一條淺灰色的褲子,大腿繃的緊緊的,小腿上的褲线熨燙的筆直,黑色的有些褶皺的皮鞋擦的也是亮堂堂的,這個大姐穿著朴素但看的出也是精心收拾過的。
我拉著陳媽媽的手往飯店里走,陳家姐妹瞪大眼睛四處看著,服務員過來招呼我,我跟她要了個單間,帶著一家三口進去了。
我讓陳佩雲陳改雲點菜,小姐妹看著菜單上的名稱使勁咽口水,但不敢點,陳媽媽接過菜單一看,也使勁搖頭,站起來說:“這里太貴了,找個便宜點的地方吧。”
我樂了說:“就這里吃了,難得孩子上大學,咱們還不好好慶祝一下?”
陳媽媽猶豫的坐下,我湊過去假裝安慰的拍拍她渾圓的大腿說:“放心吧,陳媽媽,我帶著錢足夠,你們喜歡那個點那個。”
陳媽媽的腿微微抖動一下,還是放在那里,我看的出她已經感覺到我輕浮的挑逗的意味了,嘴角微微帶了些笑意,指著菜單點了個最便宜的土豆絲。
陳佩雲點了個四喜丸子,陳改雲點了個過油肉,我哈哈樂了,要了條魚,要了個宮保雞丁,要了個鯽魚蘿卜湯,還要再點,陳媽媽使勁攔住了我:“夠了,夠了,千萬別浪費。”
我哈哈樂著讓服務員去下單做菜。
本來四個人坐的比較分散,我把凳子往陳媽媽的身邊挪了挪,靠的很近,我故意低聲跟她說陳媽媽那個孩子的學費我准備好了,現在交給你,你收好。說完我掏出錢來塞到她手里。
陳媽媽捧著錢,看著我,激動的渾身哆嗦,眼睛淌出淚水,接過錢一看,也驚呆了,抬頭看著我結結巴巴的說:“咋這麼多多多多……”
我樂著說:“又不是一年半年的事情,再說孩子去北京上學,你當北京跟我們這里一樣啊,北京大城市,東西都貴些。”
陳媽媽也不敢接,確實也不能怪她們,陳媽媽的工資才40元錢,要養活兩個閨女,省吃儉用都不夠,1000元對她來說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有些不高興了,硬塞給她,陳媽媽使勁推回來,一來二去,我的手就穿越了她的手,戳到了她的胸口,陳媽媽臉更紅了,我趕緊捂住她捧著錢的手,按倒她腿上,陳媽媽只好收起來。
陳媽媽說:“著錢等孩子畢業了,一定給你還上,一定一定。”
陳佩雲也說:“媽,校長等我畢業有工資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校長的錢還上,一個月的不夠,分幾個月也要還上。這樣校長就有錢贊助其他小弟弟小妹妹們上學了。”
我點點頭表示贊許佩雲的想法。
陳媽媽才安下心來。菜陸續上來了,佩雲改雲畢竟還有些孩子氣,大吃大喝起來。陳媽媽不太好意思動筷子。
我挨著她就給她夾菜,陳媽媽又是拘謹,又是有些欣慰。
我的手有意無意的放在她的腿上,陳媽媽用台布蓋住,看看孩子,又瞟了我一眼,開始吃我夾過來的菜肴,佩雲叉了個大丸子給媽媽,改雲給媽媽倒氣水,陳媽媽一時成了大家服務的對象,陳媽媽真是一臉的幸福。
我指著改雲說:“姐姐考了好大學,你有啥想法啊。”
改雲揮舞著筷子,使勁咽下嘴里的食物說:“我也有這個本事,我要考的比姐姐好。”
佩雲伸手摸摸改雲的腦袋:“你要好好聽校長的話。你比我聰明,肯定能考個更好的學校。”
改雲確實給人一種冰雪聰明的感覺,人不是很漂亮,但骨子里有種靈氣。
我有把手放在了陳媽媽腿上,陳媽媽慢慢又用桌布蓋住,怕女兒們發現,我湊到跟前說:“陳媽媽,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陳媽媽低頭輕輕的說:“我叫王雪梅,43歲了。”我樂了:“王姐姐看上去像30多的,沒想到都40多了啊。”陳媽媽說:“什麼啊,都老了。孩子都這麼大了。”
我撫摸著她渾圓結實的大腿:“不老不老,熟透了的桃子……”
陳媽媽看我實在輕薄,有些不適應,尤其是當著孩子面,更放不開了,手舉著筷子不知道該夾什麼菜了。
我有些緊張,陳媽媽似乎不是那麼容易到手的女人,對我的言語挑逗有些抵觸,我也有些尷尬,手也拿開了。悶悶的吃飯,陳佩雲陳改雲吃的倒是很歡,也沒注意到我和她們的媽媽陷入了很尷尬的境地。
我反正不是很著急,母親搞不定,還有兩個女兒呢,想辦法單獨跟兩姐妹樂樂也不錯,我想開了就開始吃喝起來,也不跟陳媽媽說話了。陳媽媽更緊張了,偷眼看我幾次,我都裝著視而不見。陳媽媽看我面無表情,猜不透我的心理,很是緊張,幾次想張嘴說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改雲吃的差不多了,拿紙巾擦著嘴,靠在椅子上說:“好吃,好吃,比媽媽做的好吃多了。”
陳媽媽不知道該說什麼,局促的雙手搓著自己的大腿,佩雲也吃飽了,坐著揉搓自己的肚子,嚷嚷著:“媽,你要好好學學,以後家里有這樣好吃的,我們就不用饞了。”
我也不接話,微笑的看著小姐兩,陳媽媽說:“好好,媽媽有空學學做給你們吃啊。說著又偷眼看我,我是一句話都不說。”
到了結賬的時候,我招呼服務員付了錢,我帶著三個女人出了飯店,我拍拍佩雲的腦袋,摸摸改雲的頭頂,問她們:“你們都吃飽了麼?”
小姐妹都開心的說:“好吃,吃飽飽的了。”
我說:“校長該回去了,你們陪媽媽回家吧。過兩天去學校找校長玩,校長在帶你們出來吃。”
然後冷漠的超陳媽媽點點頭,轉身走了。
陳媽媽想跟我說話,可是開不了口,愣在當場。
我走到街上,發現很多人在圍觀牆上的貼著的公告,我湊過去看,原來是全國通緝兩個殺人犯,大家議論紛紛,猜測這兩個人有沒有可能跑到我們鎮上來。
其中一個中年人說:“這兩人可是高手,萬一碰到了不要反抗,想辦法通知警方,普通人可斗不過人家。大家都附和著。”
我一邊走一邊想,她媽的,跟老子擺譜,裝純潔,早晚老子吃了你,骨頭都不吐……
沒機會下手讓我恨的牙根都癢癢的。郁悶的走回學校,進了辦公室想起來幾天都忘了吃藥了,趕緊掰了一塊,倒杯水吃了下去,結果吃到一半,手一抖水灑到褲子上了。
我氣得差點把杯子扔了,蹦起來用手擦著。
我無意中望校園里一瞥,錢曉敏老師穿著一身套裙走向宿舍區,我很奇怪,老師們都放假了,她來干嘛?
我走到院子里,看到她進了她的宿舍,關上門,等了一會,燈亮了。錢老師的身影出現在窗前。
為啥不在家里呆著,跑學校干嘛,一個人都沒有。
我回到辦公室,坐在屋子里生陳媽媽的氣。越想越覺得那雙結實的大腿摸起來舒服,想著想著雞巴就硬起來了。很想去找個女人發泄一下。
可是這些老師們都不在,去找趙家母女時間也不太合適。我突然發現我眼前竟然沒有女人可以搞了。
很是郁悶。
走到院子里,我活動活動腰腿,遠遠的看到那邊黑壓壓的宿舍區里唯一亮著的燈光,我就走了過去。
來到錢老師的宿舍外,四處找尋可以偷看的地方,終於發現她窗簾拉的不是很近,我湊過去往里看,錢曉敏掙扎整理者書籍衣服。
她已經換了身休息的衣服,一件緊身的小背心,一條很短的褲衩,雪白的大腿都露著,我看的色心大起,卻不知道該咋辦。
錢小敏第一年就主動讓出了進修的名額,參加了高考,聽說又沒有考上,這一年我跟她總共也沒有接觸過幾次,很不熟悉,現在想辦法上她也肯定不行,我只好灰溜溜的往回走。
回到辦公室里,陳媽媽的大腿,錢小敏老師的大腿不斷的浮現在我眼前,實在讓我郁悶。
正煩躁呢,看門的大爺晃悠悠的進來了,手里還捏著個酒瓶子,我趕緊扶他坐下,老頭子喝的實在不少,含糊的跟我說:“校長啊,我想老伴了,明天能不能給天假,讓我回去陪陪老伴啊。你看你們都放假了,我也想休息一天啊。”
我樂了,今天你就回家陪老伴去,晚上我不走,替你值班看門。
大爺一聽說:“那不行啊,那里能讓校長看門的,明天給我一天假就好。”
我從口袋里掏出10快錢來,給了大爺,笑嘻嘻的說:“今天就回去吧,拿著錢給老伴買個西瓜。”這下大爺高興了,接過錢就撒腿跑了,一點都不像喝酒的樣子。
我嘿嘿樂了幾下,看著大爺出了校門,返身上了鎖,走了。我無聊的回到辦公室,靠在沙發上發呆。
突然我想起來老曹蹂躪吳芬的場景,我何不……而且現在外面風傳著通緝犯的時期,這可是跟很好的下手機會啊。錢曉敏不想在學校工作,早晚都要走,走之前總要給我留下些什麼。我內心最陰暗的一部分終於戰勝了理智。
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換了身長袖的襯衫,長褲子,找了個毛巾捂著臉,悄悄的出了辦公室,潛到錢老師的宿舍外,偷眼一看,錢老師正用毛巾擦拭身體呢,還穿著背心褲衩,我真希望她能脫光了擦,可錢曉敏只是略微擦身,然後就放下毛巾端著水向門口走來。
我側身躲在門後,心里怦怦跳,錢老師推開門,到了院子里潑了水,轉身往回走,猛然她看到我蹲著的身影,嚇一跳,哆哆嗦嗦的問:“誰,誰在哪里?”
我撲上去抓住她,轉到她身後,捂著她的嘴,咬著牙,變了聲調對著她說:“進去,要不掐死你。”
錢老師的塑料臉盆扔了,哆哆嗦嗦腿都軟了,我半拉半拖的把她揪進屋里,錢老師嬌小的身體宛若爛泥一般,拖起來還挺沉,進到屋子里,我反身關上門,把她推倒在床上,還是尖著嗓子說:“把錢都拿出來,要不掐死你。”錢老師哆哆嗦嗦的指著放在床邊的長褲說:“都在褲兜里,沒幾個錢,你都拿走,別傷害我。”
我去翻了翻褲子,找到錢包,里邊果然只有10多塊錢,我尖著嗓子罵道:“操你媽的,就這麼點啊。”
錢老師說:“就那麼多了,真沒有了。”
我隨手把錢扔了,湊近錢老師說:“老子剛才里邊跑出來,沒錢用,你把所有的錢都給老子拿出來,藏一分,老子都掐死你。”說著我的手按在錢老師脖子後面。
錢老師嚇的哭喊著:“大哥啊,就那麼多了,我來這里就取點東西就回家,所以沒帶什麼錢啊。”
我獰笑著朝她屁股踢了一腳,沒錢也可以,老子在里邊呆那麼久了,都沒碰過女人,今天你讓老子舒服舒服,老子就饒了你。
錢老師更害怕了,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拉住自己的褲衩,哆嗦的說:“不要搞我啊,我回家給你拿錢去,你要多少我都給你,求你了,不要搞我啊……”
我一手掐著她後脖子,一手使勁給她屁股一巴掌,尖著嗓子罵道:“操你媽的,當老子傻子,你回家找人抓老子是真的,給我拿錢,要老子命才是真的。”
錢老師嚎哭著說:“我不報警,我給你拿錢,你不要欺負我啊……”
我伸手擰著她屁股上的肉說:“操,閉嘴,再喊老子掐死你。”
錢老師顫抖的說:“痛啊,別掐了,別掐了。”說著拿一只手遮擋著,我松開手,開始揉搓她豐滿的屁股,錢老師的臀肉還是很結實的,摸起來很舒服。
我開始肆無忌憚的摸著,我的魔爪從她褲衩的邊緣伸了進去,直接捏弄著她的臀肉。
錢老師也不敢喊,也不敢反抗,就連回頭看我都不敢,就是渾身篩糠般的抖動著,看起來真是嚇壞了。
我指頭潛入了她的臀縫,搜索著她的小菊花,錢老師緊緊夾住屁股,做著無謂的抵抗,我還是翻山越嶺的找到了菊花洞,一個中指毫不留情的捅了進去。
錢老師啊了一聲,腰背挺直,我空著的左手照她後腦勺就是一巴掌,嘴里罵道:“不許喊,再喊摳爛你屁眼。”
錢老師乖乖的趴在床沿,低聲啜泣著,強忍著我深入的指頭。
有人說女人的反抗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其實我覺得女人的懦弱才更能激起男人的衝動,錢老師的不抵抗政策讓我更加肆無忌憚,我摳女人的屁眼從來都是一根指頭,現在我覺得我就是掌握錢老師命運的神,我願意咋樣就咋樣,這個學校里就是我和她了,我可以毫無顧忌的蹂躪這個女人。
我把食指也捅進了她的肛門,錢老師痛的渾身猛的一挺,腦袋鑽進了她疊好的被子里,就像一只被追殺的鴕鳥,把頭埋在了沙子里,身體全在外面,當我的無名指也進入她體內時候,錢老師在被子垛里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由於被子的阻隔,聲音不會傳很遠。
我毫不擔心,我一邊將疊成品字的三個紙條用力捅進她肛門,一邊肆無忌憚的說:“你喊吧,這個大院里就我倆,看門的老頭都走了,老子看到他走才進來的。”
錢老師的慘叫變成了無數的啜泣,她肩膀顫抖,肚子也一抽一抽的,我的指頭更深的進去,我甚至能摸到一些腸壁殘留的大便,錢老師上下左右挪動屁股,似乎在找一個不是很疼痛的角度,我的手指已經到了盡頭,無法在進去了,我開始轉動手指,三根指頭在她體內擰來擰去,錢老師開始悶著聲音喊:“不要轉,求你了,不要轉啊……啊……疼啊……”
她的喊聲更刺激了我,當我轉到手心向下的角度時候,我把留在外邊的大拇指摳進了她的陰道,錢老師看來不是處女,我的拇指進去時候,沒什麼阻礙,只是感覺到有些濕熱。
我的拇指能感覺到另外那個通道里的三根指頭,我很舒服的體會著虐待一個近似陌生女人的快感。
我感覺到三根指頭在她肛門里有些施展不開,於是拔了出來,換了個手(畢竟那個手上有大便,細菌太多了)另外那個手的三個手指並排的捅進了錢老師的陰道里。錢老師哈的叫了一聲,頭使勁抬起,身體從被子里躥了出來,我樂了,尖著嗓子問:“操你媽的,這下舒服了是不是?”
錢老師咬著牙齒,使勁搖晃著腦袋說:“疼,拿出一根來啊。求你了,兩根就好了。”
我尖著嗓子問:“操,你咋知道是三根?”說著我彎曲在外的小拇指也伸展摳了進去,我尖著嗓子問:“現在幾根?”
錢老師的腰彎著,頭昂著,反躬著背,咬著牙說:“4……4……根……撐破了……裂了啊……拿……拿……出來吧……求你了……大哥……求你了……裂了啊……”
她帶著哭音的哀求讓我欲罷不能,四根指頭進進出出的的,錢老師的頭昂起來低下去又昂起來上上下下的擺動著。
我的雞巴已經硬的難受了,我湊到她耳邊,尖聲問:“老子現在想操你,你願意不?”
錢老師點點頭,有拼命搖頭說:“不要啊,不要啊……”
她越說不要,我越想干她,我掏出雞巴,扒下她褲衩,雞巴直接挺進了手指拓展了陰道,錢老師嚶的叫了一聲,我慢慢的壓下身體,雞巴一點點全部進入錢老師的身體,錢老師隨著我進入長長的吐了口氣,似乎還挺享受。
我湊到她頭後面,尖聲問:“老子的雞巴粗不粗?”
錢老師點頭說:“粗……”
我又問:“長不長?”
錢老師低低聲音說:“長……”
我高興了,一邊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邊開始抽插。
錢老師畢竟年輕,身體敏感,我抽插的也比較溫柔,錢老師擺脫了痛苦,感覺著我的粗大的雞巴充實的插在體內,她很快有了反應,陰道濕滑起來。
我湊過去問她:“老子強奸你舒服不?”
錢老師不敢回答,不出聲。我說:“不說話老子干你屁眼。作勢要抽出雞巴來。”
錢老師趕緊說:“舒服,舒服……”
我把手伸到她身前,一只手向上,握住一個乳房揉搓著,另一只手向下找到她的陰蒂也按動著,錢老師似乎承受不了我對陰蒂的襲擊,一只手過來抓住我的手想拉開,嘴里念叨著:“別摸那里啊,酸啊……”我手用了點力量,錢老師拉不開,只好放手撐著床,承受著我的衝擊。
我直起身來,低頭看著她撅起的屁股,甚至能看到雞巴帶出她的陰唇里的一些嫩肉,錢老師的下身還是很柔嫩的,水也不少,我發力抽插著。
錢老師似有似無的呻吟了幾聲,聽的我心里癢癢的,心想強奸女人確實刺激啊。尤其是這種溫順的女人。
我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口摩擦了幾下,然後一插到底,錢老師唔的怪叫一聲。
我朝她屁股給一掌,罵道:“舒服就給老子叫幾聲,老子養條狗還會叫呢,這麼辛苦的拿雞巴搞你還不叫給老子聽。”
錢老師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猶豫了一會,然後開始叫:“汪汪汪。”我氣樂了,又給她一掌說:“老子不是叫你學狗叫,讓你叫床!”
錢老師不吭氣,我使勁給了一掌,罵道:“操你媽,叫床!”
錢老師歇斯底里的喊道:“床!床!”
我差點被這個女人搞崩潰了,怒罵道:“你爸搞你媽時,你媽咋叫的?”
錢老師明白了,醞釀了一下開始一一喔喔的叫喚起來。叫的還蠻好聽的,我撫摸了她屁股兩下表示贊賞。
我湊到她耳邊問:“小妹妹,一會老子舒服夠了,是饒了你呢,還是掐死你呢?”
錢老師哆嗦著說:“饒了我吧,我回家給你拿錢。我不報警的,我沒看到你臉,絕對不報警……”
我說:“看你挺聽話,老子就饒了你,你讓老子好好舒服舒服。”
錢老師一聽,拼命撅著屁股配合我的插入,而且扭動腰身,讓我的雞巴在陰道里攪動,舒服的我當時就射了。
我哆嗦著打著冷戰,享受著快感。慢慢把雞巴拔出,一些精液也從她陰道口流出來。
錢老師仍然撅著屁股一動不動,我湊過去說:“老子饒了你,就不殺你了,你現在從一數到1千,才能起來,老子在外面看著,你敢少數,老子絕對會掐死你。”
錢老師答應著:“是,是,然後開始1、2、3、4的數起來。”
我轉身離開,到了門口給她帶上門,趴在縫隙里看著,錢老師真是老實啊,一動不動的數著數。
我直奔我辦公室里,換上短袖短褲,鞋也換了,把剛才穿的和毛巾一起藏到沙發下面。
又跑回錢老師的宿舍,湊近一看,她還撅著屁股數數呢,我放心的回到辦公室,舒舒服服的躺下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留意著錢老師的宿舍,看到她穿戴整齊的出來,我也假裝要出門,還跟她打了個招呼。
錢老師表情一如平常,我徹底放心了,這女人吃了啞巴虧,估計不會報警或者鬧事。
由於大爺還沒有回來,我校門是鎖著的,我幫她開了校門,錢老師謝過我,走了。
我剛要鎖門,一個人跑了過來衝我喊著:“劉校長,劉校長……”
我回頭一看,正是陳媽媽,我站著等她過來,陳媽媽見了我說:“劉校長,我以為今天你們不上班呢,我等了一早沒人來,正准備走呢,回頭看到您開門,太好了。”
我冷冷的問她:“有什麼事情麼?”
陳媽媽有些為難的從口袋里取出那一千塊錢,交給我說:“校長,您幫助我們我很感激,但是這個錢太多了,我實在是不敢拿啊。”
我也沒有接錢,轉身往回走,陳媽媽也跟了進來,我一邊走一邊說:“陳媽媽,奧,王女士,這個錢不是給你的,交給你也是讓你幫忙保存,是給孩子上學的。”
陳媽媽臉上汗都出來了,小跑著跟著我的步伐,說:“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劉校長,我不是不識抬舉,我是……”
我不理她,直接走進辦公室,陳媽媽跟了進來,舉著錢,局促而緊張的說:“劉校長,我真的不能要這個錢的啊。”
我心里想:“這個女人倒是正經,可生的女兒挺風騷,她媽的,老子就想母女姐妹湊個全的,她媽的,廢了這麼大的勁,搞不到手可咋辦?這個賤貨。”
我看著陳媽媽:“王女士,我再跟你說一遍,這個錢給佩雲同學讀書用的,她去北京讀書錢夠麼,如果夠,那個我可以不管你們,如果不夠,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讓佩雲同學上不了學。”
陳媽媽說:“劉校長,我們錢是不夠,不過她干爹說贊助她讀書,所以。”
我說:“她干爹是誰?”
陳媽媽說:“是我們木器廠的書記,挺喜歡我們佩雲的,知道佩雲上大學,就提出贊助她讀書。”
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這個賤女人陪書記睡覺,書記給她一些甜頭啊。
我看母女姐妹通吃的計劃比較難實現了,我接過錢,笑著說:“有貴人相助啊,我就不用多事了,趕緊回去吧。”
陳媽媽點頭走了。我看著她的豐滿的屁股,饞的口水都出來了,這個賤貨,他媽的。
中午過後,老曹和潘主任都來了,我們把錢按照預先設定的名單分裝在一些信封了,老曹帶著潘主任按照學生登記的家庭住址給那些比較困難的又考上大學的學生家里送去。
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市里生悶氣,想著陳媽媽的大腿屁股,欲火焚身。跑到水房衝了個涼水澡。
冷靜下來,我慢慢往回走,覺得有些奇怪,以前我沒有這麼強烈的欲望啊,對女人從來都是隨遇而安,有就有,沒有也不強求,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呢。
難道是當了校長,有了權力和錢,就不能壓抑自己心里陰暗的一面了麼,難道心里的魔鬼就沒有了束縛了麼?
可是我本性是善良的啊,以前大家都夸我心好,愛幫助人,可是我現在幫助人為啥都要求回報呢?
我看著書桌上用來裝飾的一本三字經,我心里就在想人到底本性是善呢還是惡呢。
想著想著,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原來是改雲,我讓她進來。改雲臉色很難看,好像受驚了一樣。
我問她怎麼了。改雲看著我,眼淚下來了。我趕緊安慰她。
她哭著說:“媽媽木器廠的那個書記爺爺的老婆知道了他和媽媽好,就跑到家里來了,打了媽媽,我看著害怕就跑出來了,沒地方去,就到這里了。”
我心里大樂,差點笑出聲來,天賜良機啊。看你這個騷貨,沒有了後台,還跟我裝純情不。
我問改雲,她們還在家里麼。改雲點點頭。我拉著改雲就出了校門,直奔她家而去。
到了改雲家里,果然圍了不少人,一個壯婦在門口大罵著,佩雲堵住門口。
我擠了進去,冷眼看著那個壯婦,壯婦罵的意思我聽明白了,就是說陳媽媽勾引他男人,逼迫她男人從家里拿錢給女兒讀書之類的意思。
我走到她面前,她正罵的起勁呢,冷不丁的看到我,嚇了一跳,停下來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說:“你是書記的夫人吧?你有什麼證據說王女士勾引你男人騙你們家錢呢?”
壯婦看陳家有了男人出面,氣焰收斂了一些,看著我說:“你是哪家廟的,管什麼閒事?”
我說:“別管我是哪家廟的,你罵人要有理才行啊,沒理就不要在這里罵人了。”
壯婦說:“我男人背著我拿了家里300元,被我發現了,我逼著他問拿錢干嘛,最後他承認了給這個小騷貨的女兒讀書用。他都承認了,我還沒理麼?”
我樂了說:“大姐啊,這個事情不對吧,如果王大姐沒錢給女兒讀書,管你男人要錢,那她肯定是要勾引你男人,如果王大姐有錢,她就不會勾引你男人,對不對?”
壯婦說:“她沒男人,自己掙的那點工資咋夠閨女上學的?”
我樂了說:“上大學花不了幾個錢的,學校的補助夠吃,學費也不多,就是離開家花銷稍微大點。一般家里省點都上的起啊。至於不至於為了那點錢勾引你男人啊?”
壯婦說:“那我男人干嘛背著我拿錢?”
我笑了:“那只能說明你男人想勾引王大姐,所以你應該找你男人算賬啊,不應該到這里罵人啊。”
壯婦一時反應不過來傻乎乎的看著我,我趁機掏出口袋里的那1千塊錢,在手里晃一晃,對著圍觀的人說:“這里是1千塊,其中500是學校獎勵陳佩雲同學考上北京的大學的,還有500塊是學校借給陳同學的學費和生活費。大家說,王大姐有這麼多錢,還會勾引她男人麼?”
我轉身把錢遞給陳佩雲,陳佩雲接過錢衝著壯婦晃著說:“你那300留著給你男人養老吧。”
圍觀的人開始議論紛紛,我聽明白了他們都很驚訝陳佩雲考個大學竟然能獲得這麼多的獎學金,高中還借錢給學生讀大學,大家也一邊倒的開始傾向陳媽媽了,都笑話壯婦男人拿300元來勾引寡婦。
壯婦氣哼哼的走了,我衝大家說:“陳佩雲是我們鎮上今年唯一一個考上北京的大學的學生,所以學校要獎勵並支持她去讀書,這個決定早在高考前就跟陳佩雲同學說了,所以王大姐絕對不會為了300塊錢勾引比別人,希望大家能理解。”
圍觀的人一邊祝賀陳佩雲,一邊紛紛散去。
陳佩雲看到風波平息,高興的拉著我進了家門。陳媽媽正捂著臉哭呢,看我進來,趕緊站起來,臉上似乎還有手掌印呢。
我讓佩雲把錢給了陳媽媽,陳媽媽這次聽話的接了錢,感激的衝我說:“校長啊,真不知道咋感謝你啊。”
我湊過去拉住她的手說:“王大姐,不用謝,佩雲是我的學生,改雲也是。
所以我絕對不會不幫助你們的。“
佩雲說:“媽媽趕緊做飯吧,我們留校長吃飯好不?”
陳媽媽看著我說:“校長,在家里隨便吃點吧?”
我點點頭。
陳媽媽趕緊進了廚房,改雲也去幫忙,佩雲陪我坐在廳里,我和佩雲有一大沒一搭的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廚房里忙碌著女人的大屁股。佩雲發現了,拽了拽我,笑嘻嘻的問我:“校長,你是不是看上我媽媽了?”
我臉一紅,說:“別胡說,校長不是那樣人。”
陳佩雲笑了:“那校長是那樣人啊?我們姐妹倆可都知道校長是啥樣人。”
我臉更紅了,陳佩雲思索一會,趴到我耳邊說:“校長,我媽媽不能喝酒,一喝酒就醉了,然後……”
我高興極了,給了佩雲10塊錢,讓她去買啤酒,佩雲接了錢跑了。
飯菜上桌了,佩雲拿著幾瓶啤酒和汽水進來了,我們坐下,我和陳媽媽喝啤酒,佩雲改雲喝汽水。
果然,陳媽媽一杯下去臉就通紅,一瓶下去話也多了起來,開始訴說自己命苦,還透露了被支書欺負的事情,兩瓶下去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里了,幾次抓著我的手感謝我對她們的幫助。
甚至指著佩雲說畢業了就要嫁個校長這樣的人。
我坐在旁邊,一只手把陳媽媽的大腿摸了個夠,還有意無意的蹭她的下腹,陳媽媽也不遮攔了,任我為所欲為。
第三瓶陳媽媽喝了一半,就搖搖欲墜了,我扶著她,佩雲改雲也幫忙就進了里屋,陳媽媽胡說八道著躺倒了床上,佩雲拉拉改雲,兩人衝我一笑就出去了。
我手忙腳亂的脫光自己,爬到床上,解開陳媽媽的褲帶,拽著褲腿把她褲子脫了下來,陳媽媽結實挺直的大腿終於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我掰開她大腿,湊過去隔著褲衩舔她的陰部,陳媽媽含混的說:“校長啊,那里不能舔,好髒的。”
我不理她,拔開她褲衩直接舔她的陰唇,陳媽媽抱著我的頭,想推開我,我堅持舔著,陳媽媽很快濕了,不知道是我口水還是淫手,下身濕的一沓虎都的,我跪在她的肩膀旁,雞巴往她臉上戳著,陳媽媽一把抓住我雞巴,拿著我的雞巴在自己臉上摩擦著,伸出舌頭舔著我的龜頭,似乎對我的雞巴愛極了的樣子。
我現在才明白,越矜持的女人放蕩起來更加可怕。
陳媽媽握著我的雞巴死活不撒手,就像一個貪婪的小朋友得到心愛的玩具,她不停的親吻著,放在臉上摩擦著,酒精和性欲在她體內熊熊燃燒。我跪的腿都麻了,陳媽媽滿臉都是口水,還是不放手。我只好強行掰開她的手,讓雞巴得以脫身,陳媽媽還揮舞雙臂想抓住些什麼。
我站在床邊,拽過來她兩條腿架到我哦肩膀上,雞巴對准她的陰道就狠狠的捅了進去,陳媽媽嘔的打了個嗝,我以為她要吐,嚇我一跳,陳媽媽雙眼泛白,雙腿在我肩膀上抖動,似乎有些痙攣了,我不管她死活,瘋狂的抽插著,陳媽媽不斷的打嗝,似乎我的雞巴是個氣泵,不停的給她體內注射氣體。
我覺得很好玩,停止動作觀察著,陳媽媽也不打嗝,似乎有些昏睡的狀態,我看她沒有大問題,又開始狂插,陳媽媽的嗝一個接著一個,我這才注意到,我每次插入的時候,她的肚子都受到壓迫,然後就會打嗝。
我站直身體,用手壓她雪白柔軟的肚皮,她也是嗝聲不斷。
我拔出雞巴,把她翻了過來,趴在她背上,雞巴戳了幾下找到洞口,開始抽插,這個姿勢我不能插的很深,但是她結實的屁股頂著我的肚皮很是舒服。陳媽媽已經處於完全醉酒的狀態了,我把她擺成側躺狀態,抬起上邊的一條腿,雞巴深深的插入,陳媽媽似乎能感覺到有人在和她做愛,說夢話一般哼哼著。
我聽到門口有動靜,扭頭一看,佩雲和改雲的腦袋都在門口探著,兩個小姐妹在欣賞著我和她們媽媽的春宮表演,改雲看我回頭,還衝我調皮的吐吐舌頭。
我衝她們笑笑,又開始捧著她們媽媽的大腿,故意賣弄一般,大開大合的抽插著雞巴,改雲和佩雲都嘻嘻的笑出聲了。
我更加得意了,有觀眾的表演很是刺激,尤其是這種事情,當著女兒的面肆無忌憚的搞著她們的親媽,思想上的快感和占有的快感超過了雞巴摩擦的生理快感,我忍受不了了,終於在陳媽媽的體內一瀉千里。我放下陳媽媽的腿,長長的喘口氣,坐在床邊看著門口的姐妹兩個。
佩雲送進來一條毛巾讓我擦擦汗,我一手摟著她的纖細的腰身,一手擦抹著身體,佩雲悄悄的問我:“舒服不?我喘著粗氣點點頭。”改雲也湊了過來,調皮的摸了摸我的雞巴,笑著對我說:“校長,累不累?”
我看著艷若桃花的姐妹兩個,心有癢癢了,把毛巾交給佩雲,雙手分別插到姐妹倆的腿間,摸弄著姐兩的下體,佩雲早就動情了,自己撩起上衣,露出小小的堅挺的乳房湊到我嘴巴,我含著她一個奶頭,改雲把我的手從腿間拿出,塞到自己褲子里,讓我直接摸著她的陰道口,然後用手擼著我的雞巴。姐兩嬌嫩的身體讓我很快又恢復了戰斗力,雞巴在改雲手里膨脹著,佩雲看看我的雞巴已經准備好,跟妹妹說:“改雲,姐姐先來好麼?改雲說好啊,姐姐先來。”
佩雲伏在昏睡中的媽媽腳邊,撅起屁股,我站到她背後,佩雲從兩腿間伸出手牽引著我的雞巴對准她洞口,我微微一挺身,雞巴就進到她的體內,佩雲舒服的哼了一聲,改雲站在我背後,身體貼著我的身體,雙手繞到我身前,捏弄著我的奶頭,我的雞巴宛若充滿能量一般,快速的進出,佩雲很快就興奮起來,但也不敢呻吟,怕驚醒了媽媽,一只手捂著嘴,承受著我的撞擊。
估計也就50多下,佩雲就投降了,主動要求妹妹替換,改雲早等不及了,我一拔出雞巴,她就趴在姐姐背上,屁股撅的高高的,還討好一般左右搖動著,催促我趕緊進入,我扶著雞巴,慢慢的挺進她的身體,改雲的陰道很短,我插了一多半,就頂到了她的花心,她硬硬的子宮口跟我的龜頭碰撞著,我舒服極了。
搖晃著屁股,讓我的龜頭和她的子宮口摩擦著,改雲那里受的了這種刺激,忍不住啊啊的叫了兩聲。陳媽媽似乎聽到了,身體動了兩下,改雲趕緊捂住嘴,我無聲的笑了一下,開始抽插著我堅挺的雞巴,改雲撅著屁股享受著下身帶來的快感。
改雲的陰道緊,窄,短,讓我很舒服,我慢慢的沉浸在她嬌嫩的身體給我帶來的無比的刺激中,我的思想完全停頓了,只有雞巴和她陰道摩擦的感覺。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無意中一抬頭,陳媽媽竟然半坐著,單手扶著床,一只手捂著嘴,驚訝的看著我們。
我也嚇了一跳,趕緊停下來,佩雲改雲也發現媽媽醒了,我們三人裸露著下身呆呆的站在陳媽媽面前。
陳媽媽捂住臉哭泣起來,我們三人有些手足無措,佩雲先反應過來,坐到媽媽身邊,摟著媽媽的肩膀說:“媽,你別難過,校長是好人,幫助我們這麼多,我們沒啥報答人家的,所以……”
陳媽媽啜泣的著說:“你們,你們這不是第一次……”
佩雲說:“以前有過了,校長是真心幫助我們,不是他要的,是我們主動給他的。你要罵就罵我們把,別怪校長。”
陳媽媽說:“那這樣也不行啊,你妹妹還那麼小……”
我聽她的語氣軟了些,湊過去摟著她腰說:“王大姐,我會對改雲負責的,我一定把她培養成像她姐姐一樣的大學生。”
佩雲說:“沒有校長的照顧,我們都上不了大學,我和妹妹畢業了一定會報答您的,媽,別生氣了。我們都是校長的人了,校長絕對不會像支書爺爺那樣對我們的。”
陳媽媽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那個老家伙早就打佩雲的主意,跟我提了很多次,我都不同意,這樣也好,給了校長了,總比給了那個老家伙好。”
我摟著陳媽媽的肩膀,把她頭靠到我懷里,低聲說:“王姐,咱們是一家人了,我會對你們像我親人一樣,保護你們,照顧你們。再不讓壞人欺負你們。”
陳媽媽幽幽的看我一眼,說:“你就是那個最壞的了,都給你欺負了。”
改雲笑著說:“反正都這樣了,姐,我們幫著校長在欺負欺負媽媽。”說著姐妹倆個輕輕的拉到媽媽的身體,我也不客氣的趴了上去,雞巴蹭兩下就進入了陳媽媽的陰道,陳媽媽想推開我,姐兩拉住了她的胳膊,陳媽媽搖著腦袋說道:“不行啊,這樣不行啊。你們不能欺負媽媽啊。”
改雲笑著說:“不是我們欺負你,是校長啊。”然後改雲朝我屁股拍一下說道:“還不好好伺候伺候媽媽?”
我趕緊開始努力的抽插,陳媽媽掙扎了幾下就順從的接受了我的服務,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雞巴。
改雲笑著問姐姐:“你多久沒吃媽媽的奶了?”
佩雲說:“有了你我就沒吃過了。”
改雲說:“現在再嘗嘗?”
說著兩姐妹俯下身體,一人一個含住了她們媽媽的奶頭。陳媽媽睜開眼,看著頑皮的姐妹兩個,愛惜的撫摸著她倆的頭發,我看著母女溫馨的一幕,雞巴更加使勁的貫穿在陳媽媽的體內。
陳媽媽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女兒面前呻吟的,酒精的力量還在她體內折騰,我相信沒有喝酒她是不會接受這樣的瘋狂的行為的,我必須在酒精散發之前徹底征服她。
我玩了命的深入淺出的干著,陳媽媽體會到了我的努力看我的目光也帶了些愛意,我湊過吻了她一下,陳媽媽很感動,目光凝視著我,我也不躲避,面帶笑意看著她。
陳媽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嬌羞的表情浮現出來。
陳媽媽又是幸福,又是刺激,下身一股股冒著水,舒服的我也是無法忍受,沒多久我又在陳媽媽體內發射了。
我慢慢的起身,佩雲和改雲也坐了起來,陳媽媽有些癱軟,腿也有些抽搐,我坐到床邊看著她,佩雲拿毛巾給媽媽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不少汗水是我流到她身上的。
我不打算在搞佩雲和改雲了,一是體力問題,二是讓陳媽媽好接受一些,我讓佩雲改雲去穿上衣服,小姐妹回房間了,我扶著陳媽媽坐起來,我對她說道:“王大姐,事情到這樣你肯定不好接受,但是已經是這樣了。如果你要懲罰我,我也接受,不論你怎麼做,我都會照顧改雲,支持佩雲讀書的。如果你還去木器廠上班,我也不攔著你,如果不願意去,我介紹你到我們三產工作。”
陳媽媽說:“我懲罰你什麼啊,都已經這樣了。我只希望你和佩雲改雲的事情不要讓別人知道,畢竟是女孩子,名聲重要啊。我不會換工作的,畢竟在木器廠還是國營的,不管如何,畢竟工資能保證。”
我點點頭說:“如果你願意,我會經常來看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保證以後不來了,家里有什麼困難,讓改雲通知我一下就好了。”
陳媽媽猶豫了一下說:“願意來就來了,畢竟你還是改雲的校長,也是佩雲的恩人……”
說著自己也臉紅了。
我明白她對我也有意思,湊過去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微笑著說:“你要是想我來,也可以讓改雲通知我。”
陳媽媽臉紅紅的點點頭。
天很晚了,我起身告辭,陳媽媽有些不舍,但也沒說出來,改雲佩雲送我出來,我對她們說:“我們的事情永遠是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姐兩懂事的點點頭。
往回走的路上我走的很輕快,夜風吹到臉上,暑氣散盡,我抬頭看著星斗,覺得自己就是黑暗中的統治者。
裝正經的女人在沒有後盾的情況下,一樣無可奈何的接受了我,女兒失身給我的苦果也默默的吃下去。我內心都是成功後的快感,我算了算,手里還有不少閒錢,足夠繼續干壞事。
我感謝老天爺給我的那個金老虎,讓我既有錢裝好人,也有錢干壞事,我想著母女三人各有特色的肉體,嘴角泛起了淫笑,再難辦的女人老子也要搞到手!
第二天,老曹和潘主任來找我,大部分家庭都很高興的接受了我們的贊助,不少家長還給我們寫了欠條,等孩子畢業了,還我們錢,還有些家庭接受我的好意,拒絕了錢,表示他們有能力供孩子到畢業。
潘主任數了數剩下的錢,大概還有1萬5左右,我讓潘主任分成三份,在場的三人一人一份,潘主任拿著她的5千激動不已,我告訴她這個錢是我偷了一個文物賣的錢,潘主任不太敢接,我樂了說:“現在你知道我是個文物盜竊犯了,你不拿就是說想檢舉揭發我。”
潘主任一臉嚴肅說:“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老曹說:“你兒子還要娶媳婦呢,拿著。”
潘主任一聽兒子兩字,立刻把錢收起來了。
我和老曹樂著開潘主任的玩笑說:“潘大姐啊,你兒子就是你的命根子。為了兒子你是啥都肯做。”
潘主任說:“我就這一個兒子是至親了,他就是我的依靠啊。另外,兩位校長,以後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讓我出面去做,千萬你們不能出事情啊,我一個老太婆了,有點啥事都沒關系,你們是學校的根本啊。千萬不能有事。”
我和老曹有些感動,跟潘主任說:“其實我們偷文物純粹是孩子心作怪,好玩而已,後來發現是個虎符,本來想留著討個吉利,現在孩子們不夠錢讀書,沒辦法才買了他,而且是賣給文物收藏家,等於也是賣給了國家。”
潘主任說:“這也是違法的啊,不好的。”
我和老曹賭咒發誓的跟潘主任保證再也不會干這種事情了,潘主任像原諒小朋友犯錯一樣原諒了我們。
潘主任先回家了,我和老曹坐在辦公室里瞎聊,屋子里實在太熱了,我們約了老李出去找個飯店喝啤酒。流氓三人組又湊齊了,喝完啤酒還是熱,老李提議開車到郊外的水庫玩水(就是我救他閨女的那個水庫)我們齊聲說好。老曹提議說三個老爺們去也沒意思,於是我們約上王老師,老李去接上吳芹,我本來要去接馮女士,可是打了電話她實在沒法出來,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先去接吳芹,在想想還有誰可以帶著去玩。
走到半路,我一眼就發現路邊上晃著巨大屁股身材怪異的郵局妹妹周惠雲,我讓老李停車道路邊,周妹妹看到我也很高興,我約她去玩水,周妹妹很高興,但是沒有游泳衣,我讓老李開車送我們到百貨商店,我帶著周妹妹去挑泳衣,老李去接吳芹,一會在樓下集合。
那個年代的泳衣就那麼幾種,周妹妹挑了一件大紅的,我們就下樓等著老李回來接我們。不一會車來了,一行六人興致勃勃的往水庫開去。
歪傳大結局之公正的審判
(一)
早餐,我吃了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漿,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學生,幾個迎接學生返校的老師,還有一些翹首而立送孩子上學的家長,我心里這個美啊,老子是校長,這都是我的菜,女學生,學生的媽,甚至學生的奶奶,還有實習的女老師,等待分配房子漲工資,評職稱的女老師們,都是老子的菜啊。
我正美著呢,遠遠的傳來警車的鳴叫聲,一輛上海牌的警車停到了校門口,幾個嚴肅的警察下了車,我以為學校的學生或老師出了問題,我趕緊走出辦公室,老曹也聽到了,同時出來,我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們穩定了一下心神,迎著白衣藍褲的警察走去,為首的一個竟然是小王警官,她衝我微微一笑問道:你是劉x麼。
我點點頭,心里咯噔一下,小王警官從手里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張紙,衝我一舉,我定睛一看竟然上面大書著三個字:逮捕令。旁邊有我的照片。小王警官大聲宣布:劉x,你涉嫌強奸婦女,猥褻幼女,貪汙公款,盜取文物,利用職務之便逼迫誘奸多名女教師。先根據省公安廳,市公關局的指令,你被捕了!!
小王警官一揮手,一個身高馬大的警官過來給我戴上了手銬,小王警官把逮捕令放在我身旁的水泥乒乓球台上,遞給我一根鋼筆,我木訥的簽了自己的名字。
老曹還要上前阻攔辯解,小王警官轉身對著他:你是曹某某麼。
老曹點點頭,小王警官又掏出一張紙:曹某某,你涉嫌強奸婦女,侵吞國家財產,盜取文物,經省公安廳,市公安局批准,你被逮捕了。
另外一個粗壯的警察也走上來,給老曹戴上了手銬。
兩個警察緊緊拽著手銬中間的鏈子,把我們拉上車,我上車一看,灰頭土臉的老李也在車上,明晃晃的手銬也戴在手上。
警車呼嘯而去,留下了驚詫而慶幸的老師學生們。
為首的幾個老師竟然拿出了鞭炮,勝利花點燃了,熱烈慶祝學校最大的三個蛀蟲和流氓被逮捕。
學生們也奔走相告,女學生們激動說:我們可以穿裙子了!!!
我們三個被關到看守所,很快被提起公訴,一審判決我們三人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我沒有上訴,老曹老李上訴了,二審維持原判。
我們被轉到了監獄,由於是死囚,我們分開關押,我很思念我的如玉,我的親人。我每天麻木的從小窗口里看著窗外的藍天,多希望自己沒有走上犯罪道路啊,做一名合格的干淨的人民教師,學校校長,教書育人,等待著桃李滿天下。
我從窗口能聽到老曹的哀號,他也很後悔,本來是一名很有前途的中青年干部,黨員,很有發展前途的。被我拉下了水,走上了犯罪道路。我十分對不起他。
我真希望我能被槍斃兩次,替他贖罪啊。
老李很安靜,只有女兒來看他後,才表現出少許的激動,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老子享受過了,現在死也值了。
很快,行刑的日子到了,我們三個和一些重案犯被壓上了卡車,游街示眾,開赴刑場。
我們鎮畢竟不大,刑車經過了學校,不少老師和學生們都出來觀看,一些孩子衝我們吐著口水,扔著臭雞蛋,爛西紅柿。
被我們欺凌過的女教師紛紛衝我們豎起中指……
到了刑場,我們和幾個重案犯被壓下車,一個法警過來跟我們對照了照片,讓我們簽字,老曹哆嗦的筆都拿不住了,一個法警扶著他的手簽了字,老李倒是很平淡,認認真真的在死刑執行書上簽了大名,我也哆哆嗦嗦的簽了,有兩個重刑犯都不識字,按了手印。
幾個武警站在我們身後……槍響了……
打偏了……
(二)
我哆哆嗦嗦的扭頭看老曹,老曹的身體也直著呢,我結結巴巴的問:也沒打中你麼?
老曹扭頭看著身後的武警說:大哥,你掐死我算了,太可怕了……
那邊也傳來老李的聲音:操你媽,你打我啊,槍斃還帶嚇唬人的。
幾個武警羞愧的低下頭,拉著槍栓。再此舉起槍,瞄准我們的後腦。
老李說:這次打准點啊,沒被打死,被嚇死了多不合適啊。
一個最年輕的武警戰士臉通紅的說:不好意思,這次一定一定。
一個重案犯從地上爬起來說:操,褲子都濕了。
我看看左右說:日啊,都沒打中啊。
小武警更臉紅了。舉著槍看著指揮員,等待著號令。
武警隊長也沒碰到過這樣的情景,一個都沒打中,氣的說話都結巴了,指著我們罵那幾個武警小戰士:這幾個都是罪大惡極的,槍斃他們是正義的行為。你們要認真些!!!
老曹離他最近不干了,蹦起來罵道:老子就禍害了幾個女人,貪汙了些公款,咋就是罪大惡極呢。
隊長把手里的紅旗一扔,湊到老曹面前罵著:操,拉到這里的都沒好人!!!
老曹氣壞了,可是手倒綁著,低頭撞向武警隊長,啪的一聲,隊長的鼻子噴出了鼻血,隊長捂住鼻子喊:操,敢撞我,揍他!!!
幾個小戰士放下槍就撲過去爆捶老曹,老曹一邊躲著一邊罵著:操,綁著老子算什麼本事?
隊長氣急敗壞說:放開他,都他媽放了,大家群毆,省得說老子人多欺負人少的。
小戰士們紛紛把我們解開,銬子也去了,大家排成兩排對視著,誰也不敢先動手。
幾個法警在旁邊當裁判,大家拉開了架勢准備廝打。
一個小戰士按耐不住,朝老李衝了過來,可是老李身高體重,瘦弱的小武警那里斗的過他,宛若一輛夏利衝向了M1A1主站坦克,兩三個回合,小戰士就被老李掀翻了,壓在身下。
老曹采取了游擊戰術,連打帶跑,小戰士雖說靈活,但架不住老曹跑起來動能太大,抓住了也被老曹掙脫,還挨了兩拳,眼圈都烏青了。
兩個重案犯和兩個武警倒是勢均力敵,撕吧的不亦樂乎。
衝向我的那個看我玉樹臨風般站著,有些膽怯,看看我,扭頭看看隊長,不敢動作。
我跟他繞著圈子,擺著架子,等我繞到放槍的那邊,我立刻抄起了一杆半自動,對著幾個武警喊:都不許動!!!誰動打死誰!
幾個武警立刻老實了,呆呆的看著我手里的槍。
老曹老李激動了,也跑過去撿起槍,對著武警們。
武警隊長害怕了,跳著腳罵道:不要臉,說好了打架的,你們拿槍。
老曹看看我說:對啊,我們來挨槍斃的,總不能槍斃他們吧,他們也沒犯法。
我想想也對,把槍還給小戰士,又跪倒在地,小戰士接過槍對著我。老李老曹也還了槍,罵罵咧咧的跪下來。兩個重刑犯只好也投降了。
這次武警瞄准了,隊長一聲令下,我覺得腦後一震,魂魄飛出體外,搖搖晃晃的飄著,老李老曹的魂魄也出來了,3人都到了陰間。
閻王爺坐在大堂上,牛頭馬面揪著我們進去,兩個重刑犯直接扔油鍋里了。
閻王爺看著我們三人的報告,搖著頭說:你們三個還有陽壽啊,罪也不該死啊。回去吧。
我們三人謝過閻王爺,轉身要走,閻王爺說:操,這麼容易啊,你們隨時罪不該死,但是欺負婦女是事實吧。
我們三人微微諾諾的承認這。
閻王爺一招手,幾個小鬼抬上來三個巨大的王八殼,兩個寫著公,一個寫著母,閻王爺指著王八殼說:你們鑽進去,就能回去了,回去就不能做人了,做王八吧。
老李老曹一看,兩人嗖的一下都鑽到寫作公的王八殼里,打了個轉兒,衝我一樂,撒腿跑了。
我氣急了,就剩下一個母的了,我鑽進去就變母王八了。
我硬著頭皮跟閻王爺商量:大人啊,小的實在不願意鑽啊,變母王八……
閻王爺不耐煩的打斷我的話:不願意就不願意把,趕緊回去……
我轉身回來了……還當校長……
辦公桌上多了一個大魚缸……
(三)
每次我帶著女老師或者女學生或者女老師和女學生在我辦公室里淫亂的時候,魚缸里的兩個王八都爬在缸壁上執著的凝望著,龜頭伸的很長。
不少人都問我為啥養這兩個東西,我都笑而不答。
每次喂食物的時候,我都罵著兩個家伙先挑了公的殼,把我扔下了。兩個家伙都縮著脖子,似乎能聽懂人話。
為了進一步報復兩個不夠意思的家伙,我搞了個嫩嫩的母王八,養在旁邊一個小缸里,兩個公王八看的更加上竄下跳了。
有一天,實在無聊,我跟他們對話:老曹啊,老李啊,你們太對不起我了。
我打算勾搭大嫂二嫂,報復你們一下。二位意下如何?
兩個家伙看著我,我從他們的目光里讀出了深深的恨意。我明白他們聽的懂我的話。我笑著說:咋的?想咬我啊?
我現在就禍害大嫂二嫂給你們看。
說著我從小缸里撈出了小母王八,揪著尾巴,拿桌上的一根鉛筆戳王八屁股。
兩個公王八看出來我在調戲他們,無可奈何的縮了脖子看著我。
我說:這樣吧,你們想上她就給老子點點頭。我就把你們都放桌上,老子回家睡覺。你們自己搞吧。
兩個王八玩命的點頭。
我把他們都撈出來,放辦工桌上,小母王八也放下,轉身關燈回家睡覺。
半夜,老李老曹出現在我夢里,兩個人都破口大罵道:操你大爺,給我們放出來,你倒是好好放啊,肚皮都朝天,讓老子們干看著啊?
我哈哈笑著,三個王八肚皮朝天躺了一晚上。
早晨去上班,老李老曹仍都肚皮朝天的躺在桌上,看的出來兩個家伙掙扎了一夜,倒是旁邊的母王八悠閒自得,一會伸出腦袋一會伸出尾巴,老李老曹恨我到骨頭里了,我要把他們放回魚缸里時候,兩個家伙都玩命的想咬我。
我不好意思太過分,把母王八也放了進去,兩個家伙反倒不敢動了,怕我有什麼其他的古怪。
知道了老曹老李能進我的夢里,我跟他們說,有什麼需要就托夢告訴我。
晚上老李老曹又出現在我夢里,讓我帶他們的家人看看他們去。
第二天,我帶著曹太太到了辦公室,跟她說老曹化身為一個王八,在缸里呢。
曹太太撅著屁股瞪大眼睛看著。
老曹看到老婆來了,腦袋玩命的伸出來,老長老長的。
曹太太看著捂著嘴笑:校長啊,人家騙女孩子都是說叔叔帶你去看金魚。你倒好,帶人家看王八,這麼長的家伙,樣子好像啊。
我也湊到魚缸那里,老曹的脖子加腦袋確實像個雞巴。
我挑逗的問曹太太:嫂子,像什麼呀?
曹太太嬌滴滴的看我一眼:就那個東西啊。
老曹看老婆跟我調情,氣的當事就翻了肚皮。
曹太太看到了,很是驚訝。
我告訴她說:這個是真的老曹,你可以跟他說話。
曹太太不信的看著王八,說:你要是老曹,把左手舉起來,老曹掙扎著抬起左前爪。
曹太太更驚訝了:點頭,點三下。
老曹點了三下,曹太太伸手撈出老曹,捧著手里嚎啕大哭。
我讓曹太太帶他回家了。
過了兩天,晚上睡覺,老曹出現在我夢里,央求著我說:兄弟啊,把我弄回去把,我受不了了。
我說:咋回事?
老曹說:每天,我老婆都把我放床上,讓我用龜頭鑽到她逼里去,不鑽就不給我吃的。
我說:那很好啊,你好好伺候老婆啊。你也舒服啊。
老曹破口大罵說:現在老子的龜頭就是老子的龜頭啊。
我說:廢話,龜頭不就是龜頭麼。
老曹拍著自己的腦袋說:現在這個是老子的龜頭!!!
老曹罵了我幾句,突然自己笑了,我一腦袋霧水,問他:你笑什麼?
老曹說:我還好,記得老李說過她老婆很喜歡走後門,估計老李現在滿腦袋都是……
過了兩天,我甚是想念他們,去老曹家里看望,老曹被放在一個碩大的水盆里,里邊放了不少切碎的蔬菜瓜果。
嫂子滿面春風,見了我也熱情洋溢。我定睛一看,老曹脖子粗了一圈。
我對嫂子說:還是嫂子喂養的好。一看這脖子就是經過長期鍛煉的。
到了老李家,老李夫人確實滿面愁容,仔細一看老李,竟然奄奄一息。
看的我很是心疼,老李夫人說:自從老李回來後,不吃不喝,也不愛動。
我很詫異,也不能多問。
晚上,老李進入我的夢鄉,愁眉不展,身型憔悴。
我趕緊問老李咋的了,老李苦笑著說:我老婆對我太好了,天天拿手摸我雞巴,摸到我射為止,可我現在這身體結構,一年只有一次的量,天天都射,我那里受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