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夢的啟示,希望之夢
我看著鏡中的我。
鏡中的我看著我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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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如火。
不知不覺中,沸騰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炙熱,暴躁的在身體里尋找著宣泄的出口,讓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我知道,我即將到達爆發的頂點。
“唔!”
一道巨大的快感衝擊上來,如決堤的洪流,讓我的身體在劇烈的痙攣中得到了滿足的釋放。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囚禁的罪人找到了越獄的出口,在爆炸般的噴發中雀躍、歡呼,然後灰飛煙滅。
“呼…呼…”
為什麼?為什麼又是它?為什麼一直是這個夢?
我從睡夢中驚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深深的疑問在腦中一遍遍盤旋。
我想要找到答案,想要知道為什麼,可回應我的只有耳邊粗重的喘息聲。
已經一個月了。
一個月以來,我都做著同樣的一個夢。
漆黑虛無的空間里,巨大的鐵籠囚禁著一個赤裸的女人。
昏暗中,我無法看清四周的環境,也無法知道那是哪里。
我只知道她的身體很美,很性感。
長腿、纖腰、豐乳,充滿了誘惑,如一朵妖艷的罌粟花,被禁錮在了籠子里,等待著男人的采摘與救贖。
我最先看到她的永遠是她的腳,一只被絲襪包裹著的完美無瑕的小腳。
它慢慢的探出籠子,在半空舒展、搖曳,隨後優美的落在地上,如一片凋零的花瓣,沉睡在安詳的夜晚。
然後她便在男人的玩弄凌辱下開始躁動、呻吟、低喘,用最煽情的嬌喘點燃四周冰冷的空氣,讓我不可抗拒的在充滿渴望的呻吟中陷入情欲的沼澤,達到崩潰的高潮。
我為自己會做如此淫蕩的夢而感到羞恥,可那銷魂的快感卻是如此強烈。
就像新婚之夜老公粗壯的肉棒讓我達到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一樣,以至於我每次醒來都會懷疑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一股涼意在下體蔓延,我從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
脫下黑色蕾絲薄紗透明的三角褲,看著襠部完全濕透的底部,我的臉頰微微發燙,一種莫名的好似背叛丈夫的情愫趴上心頭,讓我有些羞恥,有些興奮,也有些憎恨自己的淫蕩。
在與老公親熱時,我從未流過如此多的愛液。
“叮叮叮…”
電話的鈴聲響起,我向床頭的座機看去,來電顯示的號碼讓我欣喜不已。
是老公,維。
“喂,老公!”我連忙抓起電話,將濕透的內褲丟在一旁,甜甜的喚著。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只聽得見男人微微的呼吸,我等了幾秒,追問道:“怎麼了老公,干嘛不說話?”
“啊?沒,沒什麼,只是老婆你剛才的聲音好…好性感…好慵懶…”
“討厭啦,大清早就說這些肉麻的話,也不知羞。”維的夸贊讓我心中一甜,同時也有些羞澀,但女人就是這樣,盡管心中歡喜也會矜持的嬌嗔幾句。
“老婆,是真的啦,你剛才的聲音真的好性感,叫得我的心都酥了。”維急急的爭辯著,唯恐我不信。
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也覺得此時自己的聲音有些誘人,每次被老公弄到高潮後,我的聲音都會變得十分慵懶、嬌媚。
想起剛才自己在夢境中得到了高潮,我的臉又紅的發燙了。
“好了啦,大清早就沒個正經。人家剛剛睡醒,聲音當然有些不同了。”心虛的我故作平靜的解釋著,唯恐老公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老婆,我好想你啊,剛剛那句『老公』叫得我都硬了,讓我好想和你那個…嵐嵐,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
維的聲线漸漸淫靡,讓我面紅耳赤,“討厭,你身邊就沒人?這樣的話也說的出來。”
“嘿嘿,老公我這點輕重還不知道?和老婆調情當然要在無人的環境里了。說嘛,老婆,這麼久了,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晚上的時候寂不寂寞呀?”
維的話越來越曖昧,也越來越赤裸,淫靡的話語如輕盈的手指撥動了我寂寞的心弦,讓我心中瞬間涌過一絲異樣的熱流。
“我…我才沒想你呢,哪像你,整天就惦記著那點事。”我臉紅的發燙,嬌嗔著否認。
盡管自己的心中已經十分渴望,但還是羞於回答這樣的問題。
與維分開已經兩個月了,只要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期待與老公親熱瘋狂。
“老婆,你好無情呀,我可是每天都想著你呢。特別是晚上,只要一想到親親老婆誘人的身材,我就忍不住一柱擎天了。”維可憐兮兮的說著,語氣有些苦悶。
“呵呵,誰叫你不老實。”我嬉笑著,有些幸災樂禍,隨即想到了什麼,質問道:“你沒在外面對不起我吧?”
“我哪敢呀!”維立即信誓旦旦的說道:“嵐嵐,你知道我最愛你了,追了你三年,我當然要珍惜了。”
“貧嘴!”我撒嬌似的嬌嗔著。
想起當初維在人民廣場上擺放999朵玫瑰花的浪漫情景,一抹甜蜜涌上胸口,讓我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那你說,你是怎麼解決的?”維離開也有兩個月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嘿嘿,出門前我偷偷拿了你兩雙絲襪,需要時就拿你的絲襪放在胸口摩擦,幻想著老婆的絲襪美腿在挑逗我,還有一雙就套在小弟弟上,幻想著我正干著老婆濕淋淋的小肉穴…”
“你…你…哼,越來越沒個正型了!”我被維的話弄的面紅耳赤,羞澀不已,但那淫蕩的話卻如火焰觸碰到了我的心尖,讓我的身子開始燥熱起來,小穴里情不自禁涌起一陣不可抑制的瘙癢。
“我就一邊套,一邊想,想舔你的絲襪美腿就把它含在口里。想要你給我足交時,就用兩條絲襪把弟弟夾住,上下撥動。想干你的小穴時,就把絲襪套在小弟弟上快速套弄,幻想著老婆濕潤緊窄的肉穴在套弄我的小弟弟…”
“老…老公,別說了…”
淫蕩的話語如一只無形的手,深深觸碰到了我寂寞的心弦,讓我想起了與維在床上時親密的舉動。
歡愉的呻吟,放肆的扭動,以及老公猛力的衝刺。
一時間,小穴里瘙癢難耐,蜜汁橫流,讓我的聲音有些不可抑制的顫抖。
“怎麼了,老婆,是不是想要了啊?”維的聲音有些興奮,我卻羞澀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不是呀老婆?你說啊,說啊。”
“嗯…”
在維的再三追問下,我不勝嬌羞,輕輕的嗯了一聲,聲音小的連我都快聽不見。
在老公前承認自己內心的渴望,我的臉紅的有些發燙。
“呵呵,老婆也想我呀,跟我這個俗人一樣啊。”維的聲音有些得意,隨後說道:“老婆你在忍耐幾天,還有一個星期我這邊的事就辦完了,我回來了就好好的安慰寂寞的娘子。”
娘子?
我正羞怒的想要反駁,又聽維說的好笑,頓時樂了,嗔道:“哼,誰要你安慰了,你自己安慰自己吧。”
“呵呵,好了好了,不說了,客戶應該快來了,娘子在家再辛苦幾天,乖乖的哦。來,親夫君一下。”
“你就知道欺負我。”我紅著臉對著電話“啵”了一聲,嬌滴滴的羞聲問道:“壞夫君,聽到了嗎?”
“收到!甜到心里去了,娘子的吻還是這麼火熱啊!在家注意安全,好好照顧自己,我掛了,拜拜。”
放下電話,我摸了摸臉,果然滾燙滾燙的,下體也是涼涼的。
低頭看去,只見小穴處水光閃亮,蜜汁橫流,特別是床單上那一小塊濕痕,讓我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討厭,這個壞人,害人家又濕了!”我紅著臉嬌罵著,拿起先前的內褲擦了擦下體,隨後在抽屜里找出一條粉紅色的薄紗半透明內褲穿了上去。
“哼,壞老公,看你回來了我怎麼整你!”
發泄了一下心中的薄怒,我拿著濕透的內褲向浴室走去,並習慣性的打開了電視。
只要不是上班,我都會在早上打開電視。
也許潛意識里,聲音的喧鬧不會讓我感覺到寂寞。
鏡中的女人高貴而美艷,唇紅齒白,眉若遠黛。
嫩滑的小臉泛著被老公挑逗後嬌艷的桃紅,月牙般的眼眸透著高潮後的絲絲嫵媚。
盡管自己已經三十五,卻沒有半點衰老的跡象,皮膚依舊細嫩,乳房依舊高聳。
時間這個女人最大的敵人不僅對自己沒有絲毫敵意,反而賦予了自己年華流逝後的成熟與高貴。
我微微轉身,不用刻意擺弄,鏡中的自己就顯現出誘人的姿態。
纖細的腰肢徐徐滑下,在盆骨處劃出兩道完美的弧线,豐滿肥美的臀部微微隆起,躍然鏡上。
看著自己誘人豐隆的雪臀,我突然明白維為什麼喜歡讓我跪趴在床上,從身後進入我的身體了——渾圓凸翹的肉臀在這個姿態下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每一次,他都會在這個體位下興奮的顫抖、喘息、噴射。
呸,我…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回過神來的我不禁面紅耳赤,暗罵著自己的淫蕩。
“在這個世界上,最神奇、最難以令人理解的不是地球的由來,也不是物種起源,更不是宇宙大爆炸理論,而是人的夢境。”
“文軒博士,你是說人的夢境最神秘,也最難以令人解釋?”
“是的,人從懂事起便開始做夢,有的平凡無奇,有的荒誕離奇,有的更是脫離了做夢人的意識范疇。盡管現在的一些科學專家做出了種種解釋,但都無法准確解釋人為什麼會做夢,為什麼會做這種夢,還有夢與生活的關系。”
夢?對,我為什麼老在做同一個淫夢?
霎時間,電視里傳來的對話讓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
我連忙快步走向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這是一個訪談類的節目,電視里主持人坐在鏡頭右邊,左邊則坐著一個文質彬彬、溫文爾雅的年輕人。
他看上去二十七八,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一身灰白色的襯衣,模樣儒雅斯文。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漆黑深邃,晶亮透徹,如充滿魔力的黑洞,讓人情不自禁的被它吸引。
我看了看字幕的介紹,張文軒,心理學博士。
“沒想到他就是張文軒,居然這麼年輕!”
見到字幕我才有種恍然的感覺。
這個人我聽說過,在半年前他默默無名,半年後卻突然聲名鵲起,享譽H省,在各大報紙、網絡、電視等媒體中都有他的報道。
據說他在心理學上的造詣十分高深,撰寫的論文在國際頂級學術報刊、雜志屢次登載,聲名在外。
回到國內後,他通過他發明的“精神溝通療法”治好了多位嚴重抑郁症者、自閉症者、精神病患者,被譽為是最神奇的心理專家。
“文軒博士,那你對夢是如何理解的?”這時候,主持人笑著發問,並作出洗耳聆聽狀。
張文軒挑了挑眉,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朗聲道:“心理學上認為,夢是人在睡眠狀態發生的一種無意想象的極端形式。它具備兩個基本特點,一個是高度的無意性和被動性。另一個就是夢境的離奇性和怪誕性。”
主持人皺了皺眉,露出凝思之色,十分配合的發問道:“張博士,這個如何理解?”
“第一點,夢境的內容不受人的約束,也就是說人無法控制夢境的走向。比如,你昨天做了噩夢,十分害怕,膽戰心驚的跪在佛祖前,求佛祖保佑你不做噩夢。改成怎麼什麼夢呢?想在夢里邂逅一位美麗漂亮的小姐,發生一段浪漫的感情,或者約會什麼的。結果…”
說到這里,張文軒有意的停了下來,掃視了一眼底下的觀眾,隨後又望著主持人專注的神情,在吊夠了眾人的胃口後才說道:“還是做了噩夢。”
“哈哈哈。”
講到這里,底下的觀眾都有些忍俊不禁,被張文軒幽默風趣的談吐逗笑了。
主持人也搖著頭低聲發笑。
“這就是夢的無意性和被動型,它不被人的主觀思想所控制。”
張文軒莞爾一笑後又是一副雲淡風輕、淡定從容的模樣,低下卻爆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那第二點如何理解?”掌聲之後,主持人再次問道。
“夢的荒誕性與離奇性不難理解,就如文字說所,夢中遇到了妖魔鬼怪,或者仙神佛尊。再如你的一位親人去世了,你卻在夢中與他相聚,說了些話,也許沒說話,這都屬於夢的第二基本特征,荒誕、離奇。因為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只要世界上不存在的東西出現在你的夢中,那都是荒誕的。”張文軒侃侃而談,面帶笑容。
“張博士,許多人說夢見了死人是不祥之兆,這是真的嗎?”這時,底下一位熱心的觀眾舉手站了起來詢問道。
張文軒微微一笑,對底下的觀眾善意的解釋道:“做過這些夢的朋友不用害怕,也不要過於迷信,那些所謂的『XX解夢』都是胡說八道,根本沒有一點科學根據。人們常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已經被證實是無稽之談,沒有什麼科學依據。就算是夢到了,那也只是偶然。”
“夢,它是被動的,不受人的主觀意識控制,並隨機出現。生理學上認為,夢是在外界刺激的影響下,由大腦皮層中未被抑制的神經組織孤立活動引起的。由於皮層大部分處於彌漫性抑制之中,第二信號系統的調節作用減弱,因而使夢具有高度的無意性和被動性,也使夢境特別奇異和怪誕。”
“對此我不是十分贊同,我比較相信弗洛伊德的解說。夢是人的被壓抑的願望偽裝起來的滿足。在睡眠中,由於檢查作用的松懈,白天被壓抑的願望以各種方法偽裝起來,逃過檢查作用而達到意識之中,求得自己的滿足。由於這種偽裝、壓縮、象征、戲劇化的結果,使得夢境的形象與要求滿足的願望間的關系完全被掩蓋起來,並使之變得非常離奇難解。”
“以上這些學說都只是基本上的解釋了夢的由來,並不精准,也不全面,還存在許多漏洞。”
此時的我已經聽的入神,看著張文軒淡定從容的侃侃而談,我不由感到一絲佩服。
但我心中的疑問也更深了,為什麼我會做同一個夢,而且是長時間的做同一個夢?
這一切是為什麼?
主持人深有感慨的點頭道:“這些確實難以理解,夢的玄妙人類也只了解了萬分之一,許多夢境根本就無法解釋,也因此,『夢』成為一個五千年來全人類的未解之謎。”
張文軒點了點頭,隨後皺眉凝聲道:“夢千奇百怪,無規律可循。不過最奇怪、也最難以理解的卻是一種十分怪異的現象。”
主持人雙目凝視著他,好奇的問道:“什麼現象?”
“周期性!”
“周期性?”
“是的。”張文軒凝神想了想,沉聲道:“有的人做夢會有一個奇怪的周期性。不是夢的周期,而是夢境的重復!我曾治療過這樣一個患者,她每天都做著同樣的一個夢,整整三個月!”
“什麼!?”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如被雷擊,身子猛然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瞪大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張文軒那俊雅迷人的臉龐。
原來…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人跟我一樣!
“張…張博士…你是說有人…有人整整三個月做著同一個夢?”主持人也被張文軒的話弄得目瞪口呆,一臉驚愕。
“是的。”張文軒鎮定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我記得很清楚,她是我的第8個病人,當時我看到她時她很憔悴,面容疲倦,臉色蒼白,仿佛大病了一場。在了解後我才知道,她竟然整整三個月做著同樣的一個怪夢,就是這個夢讓她精神疲憊,神態恍惚。”
“這…這是為什麼?”
主持人和觀眾們都已被怪誕的疑問勾起了強烈的疑問,一臉專注的望著張文軒,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張文軒眉頭微皺,隨後搖了搖頭,沉聲道:“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夢,是神秘的,也是難以解釋的。在夢境的大門口,我不敢自稱專家,我只是一名初學者,因為它太過神奇,神奇到人類的學說與知識現在難以攻破這個千年來的未解之謎。”
“那你將她治好了嗎?一個人老做一個夢,時間一長精神上肯定受不了。”
聽到主持人的提問,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口,雙目緊緊盯著張文軒。
我不想在做那個夢了,一個月的時間,我的精神不可避免的產生了疲憊感和厭倦感。
我不敢跟老公談起這個話題,因為淫蕩的夢境讓我難以啟齒。
得不到傾訴的我開始變得壓抑、陰沉、脾氣暴躁。
張文軒點了點頭,自信的笑容再度綻放,如一抹溫暖的春風,“精神上的障礙,需要精神上的溝通,她的精神恍惚是由於被長久的、重復出現的夢境所折磨、困擾引起的,我需要做的就是建立一座精神上的橋梁,直達她的心靈深處,讓她變得開朗。”
“現在那個患者已經痊愈,跟正常人沒有絲毫差別,我很慶幸,也為她的痊愈感到…”
聽到這里,我已經沒有了看下去的欲望。
我的耳中只有張文軒的那句話“她已經痊愈!”
我的心在莫名的顫抖著,一股熱血直衝腦際,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我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的問題能夠得到解決,我可以不用再做那個夢,那個淫蕩的讓人沉迷的情欲之夢。
這一個月來,我發現我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欲望越來越高漲,一個小小的刺激都能讓我情欲勃發,春情蕩漾。
我害怕,害怕自己會成為一個淫蕩而無恥的女人!
不能在等了!
我不能在等了!
在老公回來之前,我不能讓她發現我其實是個淫蕩的女人!
我飛快的衝進了臥室,尋找著出門的衣服。
強烈的想法讓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張文軒,讓他幫我治療,治療我的…
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