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信殿本是平日退朝後皇帝有事與大臣商議時會面的地方,而這次皇後娘娘為了布置壽誕事宜,特被允許借此地一用。
今日的皇後娘娘蘇月心為了顯示威儀,特意打扮了一番。
只見她頭上頂著皇後專屬的玉簪朝凰髻,耳邊掛著赤金垂心耳墜,手上掛著鎏金水波紋鐲子,再配上那當日太子進獻的神秘西域藍寶石項鏈掛在雪白的脖頸前。
全身珠光寶氣,雍容華貴,但又不像那些一般的貴婦人那般俗氣,而是高貴中帶著美艷,端莊中帶著媚惑。
即使她坐在那兒不苟言笑地布置著事務,也讓見者感受到她動人心魄的美麗。
“此事,諸位可聽明白啦?”
蘇月心長舒一口氣,有些倦怠地往椅子上一躺,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總覺得那光潔的皮膚上又多了幾絲細細的皺紋。
若是每日都這般操勞,本宮的魚尾紋不知要多出凡幾!
蘇月心這般嘆道,她看重自己的容顏勝過一切,畢竟這是她牢牢地把兒子李闕吸引在身邊的最重要砝碼。
任他身邊紅顏無數,卻不會有一個美過他母後的。蘇月心是一貫有這樣信心的。
“謹遵娘娘懿旨!”
殿下眾人齊聲稱是,蘇月心可絕不是空有美貌,聰慧過人的她處理起各種事務都是得心應手,僅僅有條,令所有人都感到敬佩萬分,歡喜大梁又出了一位賢後。
“如此,這皇上的壽辰慶典就交托到各位手里了,務必要使他開開心心地過個生日。”
蘇月心對著櫻唇輕抿,對著眾人微微一笑,使他們覺得如同春風化雨般溫潤親切,當時就恨不得拍著胸脯向敬愛的皇後娘娘表忠心。
“好了,諸位就請先退下吧,本宮也略感疲倦了。”蘇月心閉上她塗了淡淡粉脂的嬌美眼皮,便不再言語。
眾人於是紛紛退去,很快殿上就只剩下蘇月心一人和幾個貼身的婢女。
“啊!”蘇月心正閉目養神中,忽然感覺自己飽滿的峰巒如同地震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一雙大手重重按在了她的豪乳上。
“是誰!”她慌亂地睜開眼,卻看到兒子李闕俊美的面孔,於是嬌軀瞬間酥軟了,順勢就躺倒在李闕的懷抱里。
“母後,被兒臣嚇了一跳吧。”李闕對著母親露出孩童惡作劇得逞一般的笑容。
“你呀,怎麼跟還沒長大似的。”蘇月心愛憐地摸著李闕的臉龐,環視一周見幾個侍女都已經退下,想必是李闕悄悄示意她們不要驚動自己。
“可是母後,兒臣這里卻長大了呢。”
李闕一抱住母親溫香軟玉般的嬌軀,欲火就像點了油一樣往上冒,止也止不住。
他入宮原本是有其它事情要辦,只是順帶來看看蘇月心,外加送給她昨日從師傅管牟那里討來的丹藥。
可怎奈蘇月心的肉體實在是太柔,太媚。
試想兒子抱住母親豐腴的肉體時,母親充滿彈性的豪乳擠壓著他的胸膛,豐碩的肥臀蹭著他的下身,嬌艷的紅唇在兒子耳邊吐著熱氣,含水的雙眸深情地注視著他,嘴里是向情人撒嬌似的輕柔軟語,哪怕是最守禮教的兒子恐怕也會毅然拋開一切,而只想與深愛的母親完成靈與肉的交融。
更何況這對母子早已對亂倫性交食髓知味,他們的性和愛緊密相連,情到濃時,性也就自然而然了。
“嗯……”感受到兒子的手已經如同游龍一樣越過自己光溜溜的原野,伸向那山巒峻嶺、那森林草地,蘇月心哼哼唧唧的在兒子懷中翻轉著身體,嬌嗔道:“壞兒子,這里是大臣們議事的地方,哪來的地方給你肏娘親!”
蘇月心不說倒好,這幾聲嬌嗔更引來李闕獸性大發。
想到剛才眾人還在這里畢恭畢敬地對皇後娘娘行禮,現在母儀天下,端莊嫻熟的皇後卻已經媚眼如絲,衣裳半解地倒在親兒子懷中,他就感覺無比刺激。
“誰說沒有地方的!”
李闕摸了一把母親的下體,那里早已如同預料中的那般江河泛濫,知道母親每次一被自己碰就會劇烈發情的特殊體質,李闕也不准備再多做什麼前戲,直接就一把將蘇月心抱到了她方才對群臣指揮發令的長桌上。
“誒,等等嘛!讓人家把這些卷宗拿開!”
蘇月心正想閉上眼盡情享受兒子的金槍亂捅,瞄見桌上幾張帶有“恭賀皇上壽宴”等類似字樣的文件,連忙把這些摞好堆放在一邊。
想到剛才還在討論如何為自己的丈夫慶生,現在就要被親兒子肏干,這美皇後的俏臉紅得能拿來染布了!
於是這母子二人干柴烈火,急不可耐地各自脫光衣物,李闕拿大肉棒直接頂在母親濕漉漉的陰阜口,蘇月心則已經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娘娘,太子殿下求見!”正當此時,殿門外遠遠地傳來婢女的話語和一陣靠近的腳步聲,嚇得這一對亂倫鴛鴦魂飛魄散。
“紅菱你不要進來!”關鍵時刻還是成熟的母親反應快,立刻大喊一聲讓來人止住,於是那婢女的小手放到殿門上又放下了。
“娘娘?”門外傳來不解的疑問聲。
“本宮身體不適,准備小憩一場,不方便見客。”蘇月心故作威嚴地說道,內心只想快點打發了紅菱,好繼續和兒子的性愛。
“可是……太子說有要事征詢娘娘的意見。”門外的小婢女遲疑地說,“咦,太子殿下,你怎麼進來了!”
太子李羌不顧幾名侍衛的阻攔,徑直來到了殿門口,朗聲道:“母後您且安心休息,兒臣在此等候您小憩一場便是。”
他此次前來的確有事詢問蘇月心,不過他之所以如此執著不肯離去,恐怕更主要是想與蘇月心歡好一場。
自己生母惠妃的肉體他最近干得已經有些膩煩了,況且論美艷惠妃也著實差了蘇月心一籌。
“還是不……啊!!”
蘇月心還想再說些什麼,李闕卻已經急不可耐地把在穴口等待許久的陽物插進了母親的陰道,蘇月心驚呼一聲,然後死死地挨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為有太子在殿門外,李闕似乎顯得更加興奮了。
從李羌手中奪回對母親肉體的占有權,並且徹底將母親征服,實際上是他在與李羌的交鋒之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在那之後,他不但可以肆無忌憚地享用生母的美肉,而且皇後全心全意地輔佐也讓他事業一番風順。
而此時敵人就在門外,卻無法知道里面在上演怎樣一出好戲,這怎麼能不使李闕興奮?
他大力挺動著下身,陽具如同搗蒜一般在母親嬌嫩的小穴里進出著。
蘇月心如臨仙境,美得情難自禁。
往常她總是在與兒子性愛時放肆地高聲說些淫聲浪語,可此時門外還有人在,她不得不轉為側著頭、抿著唇,壓抑地呻吟。
李闕也看出了母親的窘境,他又怎麼肯讓母親覺得不舒服呢,況且母親的浪叫才是最能激勵他的戰鼓。
於是他運轉內功,在兩人面前形成一道氣牆,足以把蘇月心的叫床聲與外面隔離開來。
蘇月心見狀如釋重負,此時她已經被下體那漲、酥、麻種種快感襲擊得喘不過氣來,心知兒子是受到門外太子的刺激,就故意配合地尖叫出來:“啊……兒子干得娘親好舒服……你好厲害……比那沒用的太子強一百倍!”
李闕也沒料到母親竟會放浪如斯地提及舊情人來刺激他。
但是這一招卻非常管用。
他抱著母親珠圓玉潤的雙腿,越來越狂亂的突刺著,是不是用力拍打那肥嫩的美乳。
而蘇月心也同樣興奮,她的蜜道如同掉落到漁網里的拼命掙扎的魚那樣使勁皺縮著,而每一次夾緊又會讓李闕痛快地低吼出來。
美皇後肆無忌憚地尖叫,高喊著兒子的名字,還不忘是不是提起太子。
可是門外的太子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里面亂倫母子的催情藥,倒還是浮想聯翩地在門外靜候著。
這種極端刺激的場面下,即使是身經百戰的李闕和蘇月心二人都有些吃不消,很快二人就相繼泄身了。
李闕還想繼續與母親耳鬢廝磨一番,蘇月心卻生怕門外的太子等急了,又生節支,連忙催促兒子穿好衣物離去。
李闕有些不情願地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褲子,然後體貼地再幫母親穿好繁瑣華貴的長裙。
“啊!”蘇月心在兒子的幫助下著衣完畢,卻突然捂著下體一聲嬌呼。
“怎麼了,娘?”李闕急切地問道。
“流……流出來了!”蘇月心滿臉通紅地、細如蚊呐般地回答道。
原來李闕每次射精量都極大,常常能把蘇月心的小穴灌滿,而蘇月心亦是體質敏感,淫水極多。
如此這般兩人每次歡好過後,若是李闕內射在蘇月心體內,他都會耐心幫母親把下體的汁液清理干淨,以免漲得母親難受。
不過這次卻沒有這方面的時間留給母子二人。
李闕笑嘻嘻地說:“娘親,那你就夾著孩兒的子孫見太子吧!孩兒就先走啦!”
他在蘇月心臉上親吻了一下,就哼著小曲從側門離去了。
留下蘇月心坐在那兒,緊緊夾著大腿不讓兒子的精液從小穴里流出來,整整了凌亂的發梢,准備接見太子李羌。
……
飛鸞殿是皇帝李宿特賜給長公主李煙籠的宮殿,以示對她的特別恩寵。
按理來說公主出嫁後都會在宮外自己開府,可煙籠長公主卻偏偏四十歲仍未嫁人,這種情況也是歷代罕見。
若不是皇帝與她的感情極為深厚,恐怕她免不了要遭受許多非議。
李闕前往拜訪時,長公主正在後花園澆花。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飄飄若仙,像她這樣的美人似乎不屬於凡塵,至今未嫁或許也在情理之中。
“你來了。”
李煙籠擺弄著樹梢上晚櫻,頭也沒回地對李闕說道。
此時已是暮春時節,但是在這花園之中芳菲未盡,茂密的花朵如滿天流火一般繁盛。
“姑姑,闕兒有一事心中不解,特來與姑姑說道一二。”李闕也不轉彎抹角,單刀直入地表明來意。
李煙籠聽罷,終於放下手中的活兒,轉過了頭,瞄了李闕一會兒,終於道:“那就進屋說話吧。”
“姑姑為何要在父皇面前對侄兒惡語相向,可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惹怒了您?”
屋內,李闕誠懇地向長公主提出困惑。
李煙籠偏著腦袋,那清麗的臉蛋上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反倒顯得更加可愛。
良久,她竟莞爾一笑:“我也不知為何,我這心里明明對你生不起一絲討厭,但卻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要把那日的事情告知皇上。”
李闕聽了,心中那隱隱約約的猜想更進一步得到印證,於是他更進一步請求李煙籠把她所記憶的寒山寺之亂的始末講述出來。
結果不出李闕所料,李煙籠的記憶與事實竟然大相徑庭,直接把作惡多端的假和尚圓鑒變成了受害者一方,而李闕成了為非作歹的公子爺。
“姑姑,近幾日我的兄長,太子殿下似乎常往您這兒跑,他跟您可聊了些什麼呢。”李闕此時突然把話題引向了李羌。
“也沒什麼事,只是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外加獻給我一些養生的丹丸。我倒也覺得這孩子很奇怪呢?”
在李闕的提示下,李煙籠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李闕雖然不知道“黑齒丸”的存在,但此時已經認定是李羌在給長公主的丹丸上施了些手段,使她迷了心智,然後對太子編造出來的謊言信以為真。
而他想起此刻身上正帶著師傅管牟贈與的“青玉丸”,方才忘記獻給母親蘇月心了,此時卻誤打誤撞正好派上了用場。
“姑姑,若您相信我的話,請讓侄兒為您解毒吧,我敢確信是我那肆意妄為的兄長對您施了些不干淨的手段。”李闕朝長公主抱拳道。
“我信你,不知為何,明明記憶里關於你的事情很不好,卻還是很想要相信你呢!”
李煙籠淺笑著說道,總覺得內心對這個少年有著莫名的信任。
或許當日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下的身影已經深入她心底。
“請姑姑服下。”李闕遞過一粒丹丸,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般透出濃郁的綠光。
李煙籠毫不猶豫地服下,二人於是靜坐等候。
李闕看見姑姑的臉上紅青藍紫各種顏色急劇變換著,她的眉頭痛苦地擰在了一起。
於是他大膽握緊李煙籠雪白的柔荑,渡過氣勁為她穩定內息。
小手被侄兒握住的刹那,長公主感覺好像心里有什麼被冰封了很久的東西破碎了,所有真實的記憶重新回灌入腦海中,她輕呼一聲,就軟軟地倒在了李闕的懷里。
良久,這美人悠悠醒來,睜開眼的第一句話便是:“闕兒,我定全力助你,懲戒太子這孽障!”
……
與此同時,長信殿的太子也向蘇月心說明了來意。
原來他自從在圓鑒的幫助下暗算一次李闕成功之後,自以為已經大獲全勝。
而這次的壽宴是他一次奠定勝局的好機會,若他的壽禮能在所有皇子之中脫穎而出,最受父親的喜愛,那麼他這儲君的位置應該說已經不可動搖了。
只是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送什麼禮物能滿足皇帝李宿那刁鑽的口味,於是特來向蘇月心求教。
“額……依本宮之見……”蘇月心心不在焉地回答著李羌,她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那濕漉漉的褻褲上了。
原來她終究是夾不住小穴內那慢慢的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弄得自己的整個下身都濕透了,還點點滴滴地從長裙里落到了桌子下方。
若是此時李羌有心低頭觀察,一定能看到皇後座椅下面那一灘散發著騷氣的液體。
“唔……如此甚好。”
李羌聽了蘇月心的敷衍之詞,竟然覺得很有些道理。
這也難怪,上次在未央宮蘇月心用吳清影作替身與他交合,那一次的性交實在是堪稱完美,至今令李羌回味無窮。
於是心里早已把把蘇月心看成了自己半個妻子,想當然地認為她忠實於自己,全心全意為自己出謀劃策。
“那麼母後,正事說完了,我們是不是要干點別的事情呢?”李羌淫笑著對蘇月心說道。
“哎呀,好人兒,人家的小穴也想你的緊呢。可是今日實在太不巧了,再過片刻就要到陛下那兒去呢!聽說今日陛下請了一個西域來的大夫,要專門為我診斷一二呢。”
蘇月心不慌不忙地拿早已想好的說詞應對,如是往日太子的挑逗或許還能讓她心神蕩漾片刻。
可剛才剛剛她已經徹底被兒子李闕滿足過了,哪怕是她體質敏感,也對太子提不起絲毫性趣。
“竟有此事?”太子滿臉失望,若是皇帝的安排,他自然不敢從中作梗。
“嗯,可不是嘛!本宮也恨不得掀開衣服,讓你揉揉我這發漲的奶子,好久沒有男人揉,都要變硬了呢!”
蘇月心見太子失望的樣子,生出捉弄他的想法來,於是一邊神色淫蕩地言語挑逗他,一邊抓著自己的豪乳往內按壓。
雖然有胸衣包裹著,但是那豐滿的乳球還是如同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樣險峻。
“啊,母後!”太子見了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胯下的陽物瞬間把褲子頂得老哥,竟躍躍一試想要撲上來。
不過蘇月心也擔玩火自焚,於是媚態一收,又正色道:“可是陛下的使者隨時會來邀請我,本宮實在不敢再與太子行男女之事,還是請太子下次再來吧。”
“這妖精!”
太子李羌在心中罵道,不願意在繼續逗留,又吃不到皇後這熟透了的果實,又要在這里受到誘惑,這滋味實在是難受,倒不如去她母妃的紫寰殿去解解饞。
於是太子匆匆向蘇月心告辭,聲稱還要去探望惠妃。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蘇月心輕松地躺在椅子的靠背上,總算是不用廢力夾緊大腿,可以任那些白漿肆無忌憚地沿著裙子縫隙留下了。
同時她剛才擠壓揉捏過的胸衣出現的褶皺也慢慢恢復了原狀,放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該想個辦法,捅出太子與惠妃那點破事了。皇後娘娘心里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