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闕這邊與兩位美熟婦在城牆之上當著百姓和士兵們的面翻雨覆雲一番,此刻終於盡興,與母親抱著一起赤身裸體躺在了石板上。
蘇月心的淫水、奶水和兒子李闕的精液混在一起流滿一地,一旁的女官蘭兒張大嘴巴看得目瞪口呆。
她原來只是自認身材上與幾位李闕的美妃有所差距,更閔柔和蘇月心相比更是自慚形穢。
但今日見到蘇月心在城樓上的放蕩表演,她才知道認床上功夫與取悅男人,她離皇後娘娘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在這茫茫後宮之中,她歲已得過李闕臨幸,但要爭取到一個名分還是有很長的路要走。
“陛下,娘娘,都累了吧,咱們現在回去吧?”
蘭兒李闕與母親蘇月心還抱著躺在地上纏綿說著情話,一時半會好像沒有起來的意思,趕忙勸諫道。
畢竟蘇月心何等嬌嫩柔弱之軀,又怎能禁得起這堅硬的青石地板。
況且今日李闕檢閱士兵,贏取民心的目的已經達到,再在這里多做停留難免會增加暴露出剛才的母子淫戲的可能性。
“也好,那麼蘭兒你過來幫忙皇後整理一下衣裳。”李闕道。
李闕於是扶著全身酥軟的蘇月心起身,蘭兒則過來幫忙給蘇月心穿上剛才滑落的長裙衣裳等,並且整理妥當。
要使眾人看不出這美麗皇後剛經歷一場淫戰。
同時地上流的各種液體她也慌忙清掃干淨。
一切收拾妥當,李闕左手挽著蘇月心,右手挽著閔柔,在城樓上又向士兵和百姓們致辭一番,這才緩緩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陛下萬歲!”身後,百姓們的歡呼還在繼續,看起來今天李闕的作秀取得了圓滿成功。
但李闕不知道的是在人群之中,卻有幾個陰暗的身影滿懷惡意地注視著他離去,原來是銅虎、董修竹、扶飛鵬三人。
“這個李闕,真是厲害啊……”扶飛鵬英俊的臉龐上若有所思。
“若是這般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大梁就再也沒有什麼反對他的聲音了!”董修竹抖著花白的胡須,顯然心情也很是激動。
“這畜生……這畜生……”銅虎緊緊攥著拳頭,不斷小聲嘶吼著,情緒顯然比自己兩個盟友更加激動。
別人看不出,熟知閔柔身體的他又怎會看不清剛才閔柔臉上的表情?
那分明是被男人肏到高潮的愉悅神情又一次深深刺痛了他。
這三個人,一個是騎虎難下的野心家,兩個是與李闕有著奪妻之恨,勢必至他於死地的復仇者,絕對都不願看得李闕一丁點好。
“該死的,千算萬算沒想到這李闕竟然完全無視祖宗規矩,把閔柔大元帥都帶來了。如此一來也不知我那計劃能不能奏效了”扶飛鵬緊鎖眉頭,低語著,旁邊兩位都焦慮地盯著城樓上,好像正在等待什麼事情發生。
“就算加上閔柔,防衛力量也遠遠無法擋住這次突襲,我的‘白影衛’是絕對不會失手的!”
……
激情快樂之後,蘇月心和閔柔都顯得更加嬌痴,兩個都緊緊依偎著李闕,恨不得掛在這年輕的皇帝身上。
李闕也樂得不停對兩個豐熟美婦上下其手。
此時,接李闕回宮的儀駕和護衛隊都站在城樓之下的階梯處,城樓之上的護衛只有寥寥數人。
李闕摟著兩個嬌妻緩步下樓,眼看就要與大部隊相會。
正當此時,異變突生!
只聽見一聲巨響,守在樓梯口的眾人面前一道巨大的閃光劃過,所有人的眼睛放佛瞬間被刺瞎一般,紛紛捂著眼睛大喊亂跳起來,場面大亂。
與此同時,李闕同行三人聽到城樓兩邊的烽火台上突然躥出幾十道人影向他衝來,大喊著“狗皇帝,賤婦,拿命來!”
“護駕,護駕!”
能有資格隨行近衛皇帝的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雖遇變故但全都反應及時,立刻擋在李闕面前防衛。
可是他們的數量比起刺客卻顯得很是稀少,畢竟城樓已經封死,大批防御力量都在城樓下,誰也想不到烽火台中會殺出刺客來!
“殺!”
刺客們殺喊之聲震天,轉眼間就到身前。
刺殺之道,抓的就是這轉瞬即逝的機會。
此時城樓下的守衛們混亂成一團,互相踩踏阻擋,形不成防御體系,但他們畢竟都是精銳之師,只要稍給一些時間就能迅速反應過來,因此刺客們也知道必須抓住這片刻之機。
“上!”一遇到危機,閔柔就顯出巾幗英雄的本色,抽出旁邊一個士兵的長劍就指揮士兵們迎擊衝上來的刺客,自己更是奮勇當先殺在最前面。
只見這些衝上來的刺客全都一身雪白的衣袍,連面容處都用白色紗布圍住,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白。
個個手中都使一把寒光凜然的大刀,耍起來如同凶虎下山,威勢非凡。
片刻之間,迎擊上去的侍衛們竟然倒下好幾個!
李闕呢此時手上劍花紛飛,銀光暴閃,“六水神劍訣”全力開動,但卻依然苦不堪言。
因為有一半的刺客都圍住他猛攻。
他是越打越心驚,這群刺客每一個武功在他眼里都不夠看,但合力一處竟然實力暴漲,他尋常情況下抵擋起來都要吃力。
而現在他懷里還要護著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蘇月心,就更是險象環生了。
數息之間他就有可能會敗下陣來。
閔柔也是嬌喝一聲,一人戰上三四名刺客,以她的武藝卻竟然感到一絲吃力。
原來她武力雖強,卻總歸身為女兒身,剛剛被李闕肏到高潮,自然現在身上酥軟異常,怎麼也使不上勁。
要論武功,閔柔雖然遜色於已達“潩水度厄”之境小成的李闕,但依然是一流的高手!
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實力大降,看起來要是再打一會兒她也要失手就擒了。
此時,人群看到城樓上的白光,聽到兵器響動之聲也是一片嘩然,紛紛四散而逃,只留下扶飛鵬三人密切注意著城樓上的響動。
他們此時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安,畢竟這次計劃加了閔柔這個變數,本來十拿九穩的行動又有了失敗的可能性。
銅虎要是知道,閔柔這個他曾經的老婆因為被皇帝肏得欲仙欲死所以此時用不上力,導致無法給李闕提供多少幫助,他們的計劃很可能會成功。
又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闕兒!”
蘇月心被李闕抱在懷中,焦急地喊叫著。
她身上的衣服因為縱橫的劍氣早已支零破碎,大片大片雪白豐潤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飽滿柔軟的大乳房隨著李闕的激戰而上下抖動,飛濺出一滴滴溢出的乳汁。
在亂戰之中這嬌滴滴的美熟婦依然散發出驚人的美麗,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可那些刺客卻絲毫不為美皇後的豐腴肉體所動,一刀一刀砍向李闕時都毫不避開蘇月心,好像恨不得把這熟婦嬌軀一刀斬成兩半為快。
若是扶飛鵬站在這里恐怕絕對不會讓他的部下對蘇月心下此狠手,這樣的尤物他是怎麼也要留全自己玩弄的。
但這也是這群刺客的可怕之處,他們的眼里只有殺人,其它一切對他們來說都是虛無!
終於,在刺客們水銀瀉地的進攻下,李闕的防守露出了一個破綻。眼睜睜地看著一名刺客突破他長劍的防守,長刀從胸口位置直劈了過去。
“闕兒!”
李闕懷里的蘇月心和不遠處的閔柔同時驚呼出來。
而此時城樓下的部隊才剛剛從混亂中恢復過來,迅速地往城樓上趕。
但他們離李闕還有十幾步之遙,此時場面上已無任何人能救得了他!
這名白衣刺客看著手中的長刀向李闕的頭顱靠近,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但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凝固住了!
“叮咚!”一聲清脆的碰撞聲,一根翠綠色的竹笛竟憑空擋在了噬人的長刀上,而他用盡全力,竟再也不能突破分毫。
下一刻,只見一青衣女子衣袂飄飄,從天而降。
那竹笛竟然自己發成一聲如同空谷鶯啼一般的長鳴,緊接著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浪從長笛上傳出,只一瞬間竹笛上的長刀就被震落,圍住李闕絞殺的刺客們手中的兵刃也都紛紛掉到了地上。
就這電光火石的時間內,刺客們失去了刺殺李闕的機會,因為正當他們重新撿起武器。樓下的守衛部隊終於趕到,將所有刺客團團圍住。
李闕此時也是看呆。
他本來已經以為必死,這塵世的榮華富貴都要離他遠去。
千辛萬苦登基冊母為後,可以好好光明正大地享用自己美艷絕倫的母親,卻要這樣不明白的地死於刺殺,他是何等不甘心。
卻沒想到突然被這橫空殺出的青衣女子救下。
而此時,守衛們已經圍住負隅頑抗的刺客開始最後清剿,青衣女子這才向李闕這邊回過頭。
這一轉頭,又是讓李闕看痴了。
這是一張清麗絕俗,如詩如畫的仙子面容,眼睛如月輪皎潔,鼻梁如青山高挺,小嘴如白紙上一點朱紅。
這女子容貌天香國色,卻帶著一絲清冷,臉上似乎覆蓋著一層冰霜讓人看不到她內心的情感,很容易讓人敬而遠之。
“仙……仙子大人從何而來?”李闕一時被青衣女子的秀色所驚嘆,不免有些失態。
青衣女子生性淡泊,但看到李闕生為一國君主竟然這般痴態也有些莞爾。
再加上與他關系匪淺,青衣女子臉上好像冰雪融化一般溫暖下來:“闕兒,我是你師傅管牟之妻,玄月峰第十四代傳人寧柳兒,你該叫我師母的。”
說罷向李闕這邊走來,卻突然臉色一白就要摔倒在地,李闕連忙上前扶住。頓時寧柳兒那清香四溢,冰涼柔滑的嬌軀就落在李闕懷里。
“原來竟是師娘您,我早聽師傅提起過。今日是第一次見面,師娘您就救了闕兒一命,闕兒真不知如何報答!”
李闕感動地說道,但身體卻感受到懷中嬌軀的柔嫩雪滑,不禁心跳不已。
他想起師傅管牟曾說師娘已經一百八十多歲了,可如今看起來卻完全如同少女一般,真是不可思議。
“闕兒你要謝還是謝你師傅,是他算到你有次一劫,才讓我拿著他的獨門秘寶天鶴古雲笛前來相助,否則師娘可沒這麼大本事。”
寧柳兒躺在李闕懷里,竟也不做避諱。
原來她自幼修道,對男女之防,倫理禁忌知之甚少,只當李闕是親近之人,對這方面不怎麼在意。
“哦?不知師娘修為幾何?”李闕看寧柳兒剛才竹笛退敵,威勢不凡,還道她的武學修為和師傅管牟不相上下。
“我同你師傅修道,長壽駐顏,但是武學修為卻只算平平,若真交手起來恐怕贏不了你太多。但牟哥哥天縱奇才,於武學上鑽研頗深。那‘六水神劍’之道他已修至第五層巔峰圓滿。別看你也修至第五層小成,可離牟哥哥還是差得太遠。”
李闕想到師傅管牟靠一根注入好真氣的竹笛就能助他解圍,心中也是佩服不已。
再看懷中師娘雖然香嬌美艷,但是師傅對他有恩,他再怎麼也不能對師娘下手,趕忙放開了寧柳兒。
此時,旁邊的侍衛長官上前來向李闕報告。
“陛下,刺客已經全部被清剿干淨。但是留下的活口已經全部服毒自盡!”
“嗯。”
李闕點點頭,他沒有打算從這群刺客口中問道什麼。
因為他知道像這樣精銳的死士絕對是不可能留下活口的看,他現在唯一好奇的就是這群刺客後面的主謀是誰。
聯想起幾個月前陳穎就曾提醒過他,他的皇位最大的威脅不是朝堂之內不服他的大臣,也不是百姓,更不是士林,而是地方有異動的大員。
想到這里他對刺殺他的幕後指使心中已經有了幾個人選。
再加上陳穎這段時間以來也一直按照他的命令徹查之前毀謗他的民謠的起源,已經略有些眉目,李闕明白,該到了對他政權最後一些不安定因素清理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