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在里面很長時間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原來是導購。
“沒…沒事…拉鏈太緊…我老公在幫我…”小蝶強壓著喘息,應付著。
“先生也在里面?”
“是啊…我在…這拉鏈…的確…太緊了…”我一句一插,的確很緊。
“用不用我幫您試試?”
我去,這活兒你干的了嗎?
“不用…不用…就快…好了…”其實只是心理安慰下罷了,實在射不出來。
“需要換大一碼的嗎?”這煩人的導購小姐還不走。
“小蝶,是你在里面嗎?”是楚菲雅的聲音。
“是啊…媽…我試衣服呢…”
“好了,麻煩你了,小姐,去照顧其他客人吧。”
“好的,有什麼事隨時叫我。”
聽到導購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漸漸遠去,我們這才松了一口氣,幸虧楚菲雅及時趕到,我拔出陰莖,拍了拍小蝶的屁股,示意她該出去了。
高潮過後的小蝶,粉面桃花,嬌艷欲滴,幾縷青絲凌亂,風鬟雨鬢,回眸一瞥,真是風情萬種。
她戀戀不舍地轉身坐回沙發上,用又恨又愛的眼神盯著我的陰莖,見到龜頭上面掛著的粘液將將滴落,於是她吐出粉嫩的舌頭,緩緩地伸過來,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滴渾濁的白色愛液,好像生怕呼吸大一點都會吹斷絲线,暴殄天物。
陰精穩穩地被舌頭接住,之後一路向上,含住龜頭,猛吸起來。
也不知是本身硬得發疼,還是吸得用力,只感覺尿液幾乎奪門而出,睾丸也要被吸癟,只可惜,還是沒有一點點要射精的跡象。
我抱著她的頭,順勢戳了幾下,包裹的感覺很舒服,直到聽到嘴里“咕嚕咕嚕”的聲音,知道已經接近咽喉,無奈只好罷手了。
我們整理好自己,把估計能穿下的衣服挑好,就出去了,一開門,看到楚菲雅雙手抱懷,站在迎面的鏡子前,一雙鳳眼含羞帶怒地盯著我們。
“媽!你看,這兩件怎麼樣?”小蝶笑嘻嘻地迎上去。
“你呀,你呀,我真是服了你了,怎麼生了你這麼個騷…”她“騷”字只出了半個音,想到周圍還有人,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媽,哪天你也試試,爽極了,特別刺激!”小蝶倒是難壓心中的興奮。
“小點聲,這麼多人。”的確,這時店里的顧客越來越多了。
“沒關系,她們聽不到的,媽,我告訴你啊,正天那根大雞巴,別提多厲害了,干得我…”
“你怎麼說起來沒完了?”楚菲雅瞪著小蝶,面色緋紅。
“小雅,別生氣,看看有沒有你想要的?”
“我…”又聽到我叫她“小雅”,臉更紅了,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那件怎麼樣?”小蝶指著模特身上一件紅色的抹胸連衣短裙,腰間一條黑色的漆皮腰帶非常顯眼。
“小姐,麻煩把那件拿給我,試一下。”楚菲雅幾乎沒睜眼看一看那件衣服,就要試穿,顯然是想借此躲開這尷尬的氣氛。
接過導購遞過來的衣服,楚菲雅迅速走進我們那個試衣間。
“大小姐,您就少說兩句吧,沒看到你媽媽臉都紅了?”
“哎…你能比我了解她?她對這種事,才不會真生氣呢,我們倆私底下開玩笑,比這露骨多了…”
“那也不好吧,周圍這麼多人。”
“你呀,笨!忘了我告訴你的,有人偷拍她,她是什麼反應?”
“哦!!!”我這才想起來,楚菲雅原本就喜歡暴露,喜歡刺激。
“你就聽我的吧,保你能早日肏上那個大美人。”真不敢想象,這是女兒在說她的媽媽。
聊了半天,才聽到那熟悉的高跟鞋聲音從遠處走來。
眼前的美女不由得讓人驚呆了,雖然只是裙子的顏色由紫變紅,可整個氣質從清新淡雅一下躁動起來,像一顆熟透的草莓,更像一團炙熱的烈火,黑色腰帶把柳腰束成一把,只手可握,豐乳翹臀更顯夸張,這件衣服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小姐,您穿這件太合身了,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導購先開口稱贊起來,任何人都知道,她說的一點不假。
“這…顏色…會不會太艷了?”楚菲雅雙手叉腰,對著鏡子端詳著。
“不會啊,小雅,你太美了!喲…”胳膊傳來一陣疼痛。
原來是小蝶湊到我旁邊,朝我狠狠地掐了一把,看來“吃醋”真的是女人的看家本領。
“是啊,好看,真好看,我什麼時候能有你這麼勾人的身材就好了。”她還是不忘夸獎媽媽。
“真的?那就買了?”其實她自己也很滿意。
結賬出了商店,我們繼續逛了兩個小時,我實在累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才看到家飲品店,趕忙打了聲招呼,就向那家店走去。
坐在落地玻璃櫥窗後,點了奶昔,環視四周,顧客不多,甚至沒有服務員多,小清新的音樂一陣陣傳來,節奏很悠閒,正如這家店,可以說,生意不好,卻是個歇腳的好地方。
看著街頭來來往往的人群,不由得讓我感嘆:這年頭,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美女?!
隨著整形和化妝技術的日新月異,的確讓女人從頭到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經常可以看到網上那些卸妝或整形前後對比照讓人一陣驚呼。
好在那對母女是真材實料,畢竟我見過她們未施胭粉的樣子,並且手感一流,萬幸,萬幸!
店里的服務員基本都是女孩,個個清純文靜,年紀和小蝶差不多,估計是趁課余時間出來打工的,原本我對那些年輕女孩沒什麼興趣,因為以前接觸過的女孩留給我的印象都是未經世事,腦中空無一物,不知天高地厚,現在我承認,這些的確是偏見,因為小蝶的出現使我改變了一貫看法。
服務員端過一杯奶昔,這樣近距離,我才看出原來她們穿的是類似水手服一樣的制服,只不過經過改良,上衣更合身,裙子更短,全身天藍色,胸前不是校徽而是店鋪商標,白色襪套毛茸茸的,腳上的黑色皮鞋很精致,走起路來十分輕盈。
“麻煩問一下,你們這里是主題餐廳嗎?”
“是的先生,這周主題是‘學生時代’。”
“現在做這類型餐廳的不多吧。”
“是啊,這是本市第一家。”
“哦,難怪,人不多。”
“是啊,大家好像對這種形式還是不太能接受,畢竟是新事物,顧客還不是很多,如果您感覺還可以,請幫忙介紹朋友過來,謝謝您了。”說罷,她用一個甜美的微笑表示答謝。
“好的,好的,你去忙吧。”總感覺這里差點什麼東西,可又說不上來。
喝著奶昔,味道還不錯,口感有點像小蝶的陰精,很濃。
不知道楚菲雅是什麼味道的,只知道聞起來很甜膩,真正吃到嘴里的感覺,應該指日可待。
可她總是故作矜持,明明心理生理都非常需要男人,偏偏壓抑著欲火,遲遲不讓它爆發出來,
她對丈夫的愛真的那麼深?
或許認為我作為她的性伴侶還不夠標准?
她喜歡什麼樣的呢?
看外表,小蝶父親和我不相上下吧,甚至有幾分相似,還是說我的身份地位不夠格?
既然能同意與她女兒在一起,她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難不成是對我的性能力不滿意?
可小蝶被干得胡言亂語,淫水亂噴的樣子,她是親眼所見,難道這還不能滿足她?
那她真是一只床上的母老虎。
一系列的問號從我的腦子里排著隊冒了出來,很多都是似乎能解釋,卻又不太能解釋通的。
其實,有小蝶在身邊,我應該早已經滿足了,沒必要奢望她那美艷絕倫的媽媽,可男人都是好色的,在這一點上,我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只要精力允許,還是多多益善,畢竟那天然的巨乳長腿實在是可遇不可求。
如果強攻呢?
將她按在沙發上,用絲襪把雙手綁在背後,對乳房一通暴力的蹂躪,聽著連連求饒的呻吟,大大地分開雙腿,把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舔得一片泥濘,她會不會像小蝶一樣喜歡強摳狠挖,從而噴出一股股白色的陰精?
不管那些,只要能讓她就犯,一定要肏得她不能下床,這樣才能讓她離不開我,雖然這樣不現實。
其實大可不必如此煩心,畢竟自己正做著努力,而且小蝶也總是明里暗里地耍著小聰明,看上去,那一天在慢慢地走近,所以一切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天色漸漸暗下來,廣告屏幕和霓虹燈爭相點亮,坐在街角這清靜的店鋪里看出去,外面一片絢爛,真有些獨善其身之意。
而思想遠沒有這麼清澈,現在擺在眼前的最大問題是用什麼方法才能射出來!
就好像飢腸轆轆的時候,面對一大桌山珍海味,玩命地吃,往死里吃,就是吃不飽,悲劇啊,悲劇。
楚菲雅說過,“要多練習一段時間,就能自由控制。”也就是說,只要掌握了方法,就能射出來,而並不是做夠次數就能射。
這就比較有難度了,如果以時間來衡量,我可以全天侯,以小蝶的騷勁,只要有體力就做,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大功告成了。
可要是說到掌握方法,實在有困難,畢竟沒有人指導,而且這本身就是違背正常生物規律,無史可查,不得其法,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事。
突然,一陣電話鈴響把我從糾結的心緒中驚醒,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小蝶。
“喂?小蝶啊,什麼事?”
“喂,正天,你在哪?”
“我還在剛才的飲品店里,你們呢?”
“我在內衣店,就是你對面商場四層,你過來吧,買完我們去吃飯。”
“別了,我一個大男人在內衣店里站著多不好,我還是在這等你們吧。”
“給你機會,你別不會把握啊!過來挑幾件你喜歡的,我穿給你看…”
我實在是懶得動彈,“沒關系,我的小妖精穿什麼都性感,你挑吧,也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眼光!”
“哼,算你會說話,那我就自己挑了,媽媽也累了,要去找你喝點東西,你等她吧。”
“好,我們在這等你,快點啊!”
掛斷電話,我還繼續鑽研我的技術,回想做愛時的情景,和以前射精前的感覺,我想把這兩部分聯系在一起,只要找到良好的過渡,應該就能射出來了,可這很難很難。
“小天,自己坐在這里,無聊吧?”大美人端著一杯飲料,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還好,難得這麼清閒,正好放松放松。”
“你也喜歡喝奶昔?”她有點小驚訝。
“是啊,很喜歡,你也是嗎?”我看到她的杯子里是和我一樣的東西。
“是啊,香蕉奶昔,很好喝。”她張嘴,吸著粗大的吸管,真希望是我身上這根。
“對了,我剛才還在想,怎麼才能射出來,有沒有好辦法?”
“要是有,我早教給你了,我又不是男人,怎麼知道?”她的回答顯得有些不自然,大概是因為有幾年沒和男人心平氣和地談論生理問題了。
“聽小蝶說,你也有過不能高潮的時候,是嗎?”我明知故問。
“是有,那時剛和小蝶…”她注意到旁邊還有人,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婉轉地表達,“剛…你知道的,一開始像你一樣,苦惱了好長時間,後來慢慢會做了,就…就解決了。”
她說得支支吾吾,我勉強能聽懂,“那你是怎麼找到方法的?具體怎麼做呢?”
“這…女人的事,這讓我怎麼說呢?”她的俏臉微微有點紅。
“嗨…這有什麼難的?沒想到,年紀大一點,思想還挺封建,你就當作是老師在給學生上課,完全是生理研究,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先激將再引導。
她仔細一想,也對,亂倫的樣子也被我看了,陰精也一起吃了,的確沒什麼好避諱的,“那好吧,先從第一次說吧,我第一次舔小蝶噴出來的東西,咽下去覺得小腹像有一團火燒,就在丹田里。”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好像炸開一樣,還有什麼?”我可算找到知音了。
“其他的也沒什麼太大反應,之後幾天…很想…就是…很想做,上班的時候就忍不住了,自己弄不過癮,就開車去學校找她,而且小蝶說,發現我下面越來越緊了,好像還會動…”
她這話說的我一陣雞動,這麼撩人的大美女,小穴這麼妙,絕對人間極品。
“你自己能控制?”
“不能,是它自己動,有次我把手放進去…摸到里面的肉一層一層的,真的是自己刷動。”
“是不是像小蝶那樣,里面好多小肉芽自己動?”我睜大眼睛,等著答案。
“差不多,她的就好像種子剛發芽,而我的是一片一片的,像小舌頭,比較有力。”
天啊,小蝶的騷穴我已經很難承受,楚菲雅的更厲害?!
“之後呢?怎麼才能控制?”我關切的問。
“之後大概兩個多月吧,我一直不能…高潮,里面又麻又癢,有時都快痙攣了,好像握緊了拳頭,有一次,實在受不了了,她弄了我快三個小時,我始終在高潮的邊緣,就是不能放出來,最後我心想‘如果再不高潮,還不如死了算了。’就憋足一口氣,讓她狠狠地干了幾十下,身體都僵住了,一時間幾乎能感覺到里面那根東西上面的紋路,每一下的快感就好像往一個‘氣球’里面打氣,之後實在承受不住,我吐出了憋著的那口氣,‘氣球’突然炸開了,我噴得前所未有的多,弄得小蝶頭發都濕了。”
她說著,面色紅潤,好像自己也在回味那一次。
“這樣就會了?”我聽得雞巴疼。
“是啊,我就學著那次的樣子,先從一口氣練,開始也很困難,不到一定程度,就沒有那種感覺,之後慢慢掌握了,就好像把心理和生理間搭了一座橋,只要想高潮,馬上就可以。”
“那每次做,豈不是要幾百次高潮?”
“那可不行,高潮很累,而且很耗精力,如果只出不進,人會受不了的,有次我連續高潮最少四十多次,當時爽透了,可過後身體就不行了,好像生了大病一樣,雖然行動沒太大問題,可一點精神也沒有,皮膚也沒有血色,之後休息了一個多星期,小蝶喂了我好幾次,這才緩過來。”
“那男人就更應該注意了,‘精盡人亡’啊!”
“你不如也試試練那一口氣,太具體的我也不會形容,就是像‘打氣’。”
“嗯…‘打氣’…是不是打滿了,好像自己用針扎破那種感覺?有時候沒有體力了,就自己想些刺激的事,讓心理帶動生理到達興奮點,很快就能射出來。”
“對,就是那個意思,一開始是這樣,熟練以後就容易多了…看樣子,你經驗不少嘛!”
幸虧我沒說過自己是處男,不然真的很難圓謊了,“還好,還好,交過幾個女朋友…對了,小蝶說,自從你們那個以後,你外表也有變化?”
“是啊,我也是突然翻以前照片發現的。”
“哪里?”
“五官,身材都有。”
“身材好解釋,五官怎麼會變化?”
“其實變的也不太多,不過,神奇的是,以前我總認為眼睛不夠大,鼻子應該再挺一點,嘴唇再豐滿點,結果,過了不到一年,真的按我的想法變了,幾年不見的朋友都以為我整容了。”
“這怎麼解釋呢?”
“我也不知道,以前她爸爸說過,小蝶的體液能使男人有變化,誰知,對女人也起作用。”
“她爸爸是怎麼失蹤的?”
“其實,失蹤前,我已經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在那之前兩個月,他每天都在工作,我們都很少做,而且他精神很緊張。”
“之後一點消息也沒有?”
“沒有,他計劃先去新德里,再去埃及,我先問他同事,之後也去過新德里和埃及的辦事處,根本沒有他的消息。”
“研究中醫,為什麼要出國?”
“不知道,他從來不和我說工作上的事,我只知道他除了做醫學院的工作外,同事受雇做那方面的研究。”
“那方面?研究成果怎麼樣?”
“好像在出事前都比較順利,因為他身體條件很好,而且把他爸爸傳給他那套《閨房秘籍》練得很扎實,理論結合實際,讓我經常感覺夫妻親熱就好像在做實驗。”
“呵呵,‘做實驗’?形容得真奇怪。”
“真的,他總是要我配合他,有時候甚至帶著筆記本上床。”
“哦?那筆記本還在嗎?”
“不在了,本來鎖在保險櫃里,他失蹤後我找线索時看過,寫的都是做愛的事,各種體位和氣息什麼的,大部分我都懂,沒有什麼出奇的。”
“那筆記本哪去了?”
“出事沒幾天就被拿走了,是他同事帶人拿走的,說是他的工作直屬國家研究院,上層需要收回一切研究成果。”
“一點點都沒留下?”
“沒有,就連家里的計算機都搬走了。”
“看來他的工作夠神秘的。”
“是啊,年薪二百萬,還有附加的研究經費,一年一百萬,特殊花費實報實銷,就是一年不工作,這些錢照樣打到賬戶上。”
“怪不得你們的房子這麼高檔。”
“這只是一處,郊外還有一處,是出事以後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還給撫恤金。”
“你怎麼了?把家底都告訴我了,不怕我是壞人?”我突然有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壞人?”她倒反問起我來了,的確,也許她打個電話就能讓我消失。
“看面相,你應該是個很感性的人,不像壞人,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我端詳著她秀麗的五官,像個算命先生似的說著。
“呵呵,大師,接著說。”她入戲還挺快。
“家中產業闊達,但命運一波三折,幾經磨難的你能立足全靠對本性的偽裝。”其實這些都是總結小蝶的話。
“嗯…”她微微點了點頭,“那我該怎麼辦呢?”
“我送你四句話。”我深沉起來,用手托著下巴。
人浮於世求清閒,
苦難到頭樂使然。
花當折時直須折,
莫等離世空悲嘆。
我也不知道從哪里聽來這四句話,組合到一起還挺合轍押韻,不過,的確是我想表達的意思。
她垂下眼簾,沉默了,我就直直地盯著她的臉,欣賞著美人沉思的樣子。
她忽然對上了我的目光,眼神里流露著釋懷和溫柔,輕聲地說:“我去下洗手間。”
我,“……”
“可以啊,色狼,聊得挺投入嘛!”小蝶拎著一大堆袋子,出現在我面前。
“你從哪冒出來的?嚇我一跳。”
“我在外面有一會兒了,看你們聊得挺帶勁,就沒打擾你們。”
“沒有…沒有,隨便聊聊。”
“還狡辯!看來我真不用替你操心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
“沒有啊,我們不就是隨便聊聊嗎?”
“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樣了,還說沒事?”
“眼神?”好像真是,挺溫柔的。
“反正我就告訴你一句話,不許欺負她,也不許冷落了我,知道嗎?”小蝶好像總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你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呀,這不都是你指使的嗎?”的確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麼一天,你得記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說著,她揪住我的耳朵,擰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東西都買好了?”
“好了,我還給你買了兩件,把人家服務員都嚇到了。”
“怎麼了?”
“人家沒見過這麼大的尺碼穿這麼性感的,嘿嘿。”
“去,死丫頭,又拿我開心,好了,餓了嗎?咱們去吃飯?”
“誒呀,累死了,腳都酸了,讓艾姐准備點吃的,咱們回家吃吧。”
“別麻煩了,咱們在外面吃點算了。”我說。
“也好,小天,你想吃什麼,我叫小艾去准備。”
“別了,中午就是你埋單,晚上該給我一次機會了吧,跟我走。”我也不等她們回答,接過小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這時候就得有點大男子主義。
母女倆好像第一次被我命令,乖乖地跟在後面。
走了好長一段路,才到停車場,我把東西放進後備箱,回頭看看她們,還是漫不經心地邊聊邊走。
“這樣吧”,小蝶說,“咱們打包回家吃,咱們樣?”看來她是真累壞了。
“行,想吃什麼?”
“川菜吧,好長時間沒吃辣椒了。”
“好的,我認識一家川菜館,很地道。”
我們一路來到飯店,點了幾個菜,我特意叮囑廚師一定要精工細作,還給了小費,菜色果然不錯,小蝶說聞著就流口水了。
到了家,已經八點多了,她們布菜上桌,讓我去一邊打電話辭職,好在最近女副理和副總搞在一起,只是對我從工作角度上一通挽留和惋惜,沒有以前的“不要嘛,來嘛”等等,最後只好說有時間常聯系,就掛斷了電話。
全都布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滿都是鮮紅色,看起來就很過癮,酒杯里倒滿白酒,我真擔心這母女被辣出眼淚來,沒想到,她們吃得津津有味,頻頻舉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干了。
“小天,這家菜味道還真不錯,你經常去吃嗎?”楚菲雅夾著水煮魚放到我碟子里,問道。
“還好吧,比較有特色,每個月總要去吃幾次。”其實每次都是陪那女副理去。
“來,喝酒。”小蝶舉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已有醉意。
其實一直都是我和楚菲雅在喝,小蝶一開始倒滿的一杯現在還剩一大半。
因為已經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臉上泛出了紅暈,我還好,這點酒不算什麼。
“小蝶,別喝了,你看你,已經醉了。”楚菲雅說到。
“我…沒事,繼續喝,媽,剛才我說的話,你可要好好考慮啊!”小蝶顯然是指路上兩人的竊竊私語。
“哦…我知道…”楚菲雅還算清醒。
“你們都干掉了?再喝點吧,紅酒怎麼樣?”小蝶說著,起身去拿酒。
“小蝶,喝得不少了,別拿了。”我趕忙阻止。
“沒事,小天,咱們兩個可以再喝點,不讓小蝶喝了。”看起來楚菲雅有些酒量。
一瓶紅酒拿來,全都是外國字,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應該價值不菲。
楚菲雅把酒瓶托在手里,端詳了半天,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回憶什麼。
“怎麼了,媽,在想什麼啊?”小蝶笑著說。
楚菲雅還沉浸在思緒里,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搖了下頭,“你知道這瓶酒…”
還沒等她說完,小蝶插進話來:“我以為你在想我說的話,原來真是心疼這酒啊。”
說完,小蝶湊到我耳邊,並不是很小聲的繼續說:“這是她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年,兩個人一起買的。”
楚菲雅顯然已經聽到小蝶的話,目光轉向我,“想喝嗎?”
“這…這不是…”聽到這紀念意義,我真不忍心。
“喝吧,早晚也是要喝掉的…”她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順手拿起架子上的開瓶器,很利落地打開了塞子,頓時,酒香在餐廳彌漫開來,她把塞子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又遞到我眼前,我也聞了一下,是赤霞珠,買的時候應該不是很貴,可二十三年過去了,如果在收藏家手里,也算得上是寶貝,況且,還有一份濃濃的愛和思念在里面。
“來吧,”她在高腳杯里倒了四分之一,交到我手里,之後自己倒了同樣的一杯。
觀其色,紅潤透亮,聞其香,優雅四溢,品其味,甜澀醇厚。
“美酒,真是美酒。”我不禁大加贊賞,這里如果用“好”字已經不能概括這酒的品質。
“美酒?只有美酒嗎?”小蝶看了一眼楚菲雅,又看向我。
“別理她,小天,來,接著喝。”她一口紅酒下肚,心情似乎頓時好了起來。
我趕忙識趣地借題發揮,“美酒美味美人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詩,好詩!”也不知道小蝶聽懂沒聽懂這隨口拼湊的兩句話,就連夸兩句,“看不出,你還挺文藝的。”
“呵呵,小蝶,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很有文采呢!”
“怎麼樣?我沒看錯吧,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麼時候能變成‘咱們’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頓時靜了,靜得可以聽到喘息聲,之前每次聽到小蝶說類似的話,我和楚菲雅都會阻止小蝶繼續往下說或是岔開話題,所以這次靜得真有點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著激烈的斗爭,我預感到了,這是一次大決戰,手不自主地攥緊了杯子。
“呼…”楚菲雅長出一口氣,經過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後,終於說出了幾個字:“大師,你說的沒錯。”
“大師?什麼大師?”小蝶搖晃著我的手,著急地問。
“什麼意思?我不太懂。”我喝過酒,腦子就是會變慢。
“非要我說明白?好,小天,我告訴你,你給我認真聽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紅酒,定了定神,說:“沒錯,我就是你說的那種性格,外表理性,內心感性,這幾天,你們兩個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慮,現在我告訴你,我以後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詩里說的還要好!”
“什麼詩啊?你們兩個怎麼那麼多的秘密?”小蝶越聽越聽不懂,急了。
“人浮於世求清閒,
苦難到頭樂使然。
花當折時直須折,
莫等別時空悲嘆。“
“沒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記得。”我還真有點驚訝。
楚菲雅笑了笑,“雖然不是什麼名言名句,但的確有道理。”
小蝶嘴里默念了好幾遍,才恍然大悟,開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說想做什麼要抓緊時間做,對吧?”
“呃…差不多吧。”本來還有點詩意的,被她這麼解釋,什麼都沒了。
“嘿嘿,你看我聰明吧,媽,那我們還不抓緊時間?”小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邊挪了挪。
“我還沒說完,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須聽我的。”
“同意,同意,都聽你的。”聽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說:“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們!”
楚菲雅顯然沒有准備,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著向二樓走去。
“沒問題!”現在讓我干什麼都願意。
我小聲哼著歌,收拾餐桌,回想這幾天的經歷真是難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順對於我已經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絞盡腦汁煞費口舌之後,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費我們倆的一番苦心,這兩天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著楚菲雅那艷色絕世的身體,那比小蝶還要火熱的身體,想象在很多場景下用各種姿勢干她,如今,就要實現了,卻有一點點的遺憾,我想,那是對她失去忠貞的一種遺憾吧。
拋開可以忽略不計的遺憾,我在心里還是對小蝶千恩萬謝,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沒有她私下里的鋪墊陪襯,恐怕根本就不會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轉變,都是在和小蝶談話後,就好像剛才路上,兩個人跟在我後面不遠處,一直小聲說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誘小細節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換得如今的勝利果實,家有賢妻!
收拾完畢,坐在沙發上歇了一會兒,感覺時間過得真慢,樓上還沒有動靜,照常理,小蝶早應該性急地來挑逗我。
我向著樓梯口喊了一聲:“小蝶?”
沒有回答。
我走到樓梯下,又喊了幾聲。
還是沒回音。
我輕手輕腳地扶著樓梯扶手,上了樓。
“小蝶?好了沒有?”
我輕聲敲了敲小蝶的房門,還是沒有動靜。
握住門把手,輕輕一轉,門開了,推開一條縫,里面有微弱的燈光,一陣淡淡的香氣幽幽雅雅地飄出來。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隨即推開門,把腦袋探進去,環視屋內,沒有人?
我退出來,還在納悶,隱約聽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動靜。
好奇的腳步不緊不慢地向里移動,那聲音時隱時現,雖然朦朦朧朧的聽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幾間,卻不知是從哪間屋子里傳出的。
越仔細聽,越入迷,那種悠揚的聲音時而掙扎,時而舒爽,我感覺自己像握著探礦器找礦一樣,被挺立的陽具指引著方向。
聲音越來越大,幾乎可以斷定是走廊的最深處,那里的壁燈很華麗,被高貴的金黃色包圍著,映照出壁紙的花紋,上面滿是顆粒的質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陽具牽引過去的。
來到最後一扇門前,已經可以清楚地聽見,那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究竟是誰的卻無法辨認。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們在里面嗎?”
“啊…”里面似乎聽到我的聲音,呻吟聲大了起來,卻沒有人響應。
我的陽具已經進入狀態,真恨不得一腳踢開門,進去隨便抓住一個美女,按在地上插個痛快。
不過,仔細想想,那樣有點破壞氣氛,還是應該先敲門,隨即抬手屈二指輕叩門板,剛敲了一下,還沒等第二下動作做出來,門開了,原來並沒鎖上,一道光线從門縫里漏出來,伴隨著它的是迷人的香氣,我深吸一口,飽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間那樣清純甜美。
慢慢推開門,向里看去,屋內燈光偏暗,但所有東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間擺著高大的衣櫃,三扇落地窗掛著垂地的厚窗簾,每面牆上都有一大塊鏡子,茶幾和沙發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實,梳妝台上擺滿各種化妝品,牆上的電視雖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幾寸,最出奇的是那張大床,足有四米見方,四角的立柱高聳接近房頂,其間穿插著橫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綁著一位迷人的美女,她雙手被兩根紅色的繩子拉到左右兩根立柱和橫梁的插角處,雙腿被同樣兩根繩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開,與肩同寬。
雪白的薄紗情趣裝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開口一直到小腹,領口一圈白色的絨毛,蜜穴的位置已經透明,想必是早已被淫水浸透。
白色絲襪的寬蕾絲邊箍在大腿根部,沒有吊襪帶一樣不會脫落,絲襪顏色均勻,暗紋由上而下,膝蓋處有輕微的收束,除非是這筆直的雙腿,否則一定會打亂线條。
腳下的紅色高跟,跳動似火,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已經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騷動,從而雙腿拚命地想夾緊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癢,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腳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翹,上面的亮粉星星點點,水嫩欲滴,一張一合,呻吟嬌弱,頭發因為左右搖擺有些散亂,腮紅稍重一些,把整個小臉襯托得非常可愛,最使人無法抗拒的是那無辜眼妝,細長的眼线下彎,睫毛簇擁著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緊皺,顯得和眼睛一樣彎下去,一副被欺負而求饒的奴賤表情,讓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卻尤甚愛憐。
她的這身裝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熱,我差一點沒有認出來,但她的確是小蝶,那個一見面就想被干的小騷貨!
現在的她儼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雖然柔弱的身體還向外竄著燎原的欲火,卻不能用那些慣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惡魔,因為她的對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帥、霸氣、神秘、邪惡、性感等等這些詞來形容。
烏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豐厚的嘴唇散發著鮮紅的光澤,每每小蝶被折磨得無處躲閃連聲求饒時,都會揚起得意的笑容。
一對鳳眼,化著大煙熏妝,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氣勢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著黑色磨砂皮的質感光澤,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個肚兜一樣勉強遮蓋住焦點部位,高高隆起的雙峰把它撐得四處透光,腰身細而有力,八塊腹肌似有似無恰到好處,肚臍上有一個臍環,鑲嵌著黑水晶,一切都那麼精致。
胯上的皮制齊B短裙牢牢地貼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顯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卻不臃腫,隨著腳步重心的更換微微顫動,又與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條,之後是一雙超高跟超長筒的長靴,靴筒邊緣從大腿根部開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點點的肌肉线條幾乎是一條直线,好一雙完美的腿!
大腿豐滿有力,小腿細而修長,充滿活力,腳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沒有防水台,所以說,她也是踮著腳尖站立,本該搖搖欲墜的姿勢站得鏗鏘有力,鞋跟就好像穩穩地插在地上。
小臂帶著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著一條馬鞭,前面有個小拍子,後面是細長有韌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邊緣好像還長著一圈紅色的絨毛,因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媽…饒了我吧…正天還沒來…我就被你玩濕了…”小蝶皺著眉,央求著。
“你這賤貨!自己找了男人,還想把你親媽送給人肏?”絨毛正撩撥著小蝶的腋窩。
“啊…快停下…癢死了…弄得人家…屄里也癢死了…啊…”
“啪!”一聲清脆的鞭響,打在小蝶乳房的側面。
“疼…你真狠…我還是你女兒嗎?”小蝶無辜的表情太可愛了。
“你還當我是你媽?自己被人肏得要死要活的,還把我拉進來,看我一會兒怎麼玩你!”
“媽…饒了我…一會兒我…啊…讓正天好好伺候你…保證你爽上天…嗯…”
這時的鞭子,已經劃到小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乳溝里上下劃動。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這兩天讓他肏美了,忘了親媽了,是吧?”
楚菲雅說著,揮起鞭子,在小蝶乳頭上左右開弓,連打了好幾下。
“哦…啊…啊…不行…媽…被你玩壞了!胸好漲啊!啊…啊…”
小蝶扭動著身體,雙手反抓住綁著她的繩索,也不知是迎合還是閃避,總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乳頭,已經漲得像櫻桃般大小,也滲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肏上了我,對你就沒興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說。
“不怕,他不肏我了…就讓你肏我…啊…反正我的屄…不能空著。”小蝶的話儼然出自一個十足的蕩婦之口。
“哦?那我就讓你嘗嘗,屄空著是什麼滋味。”
說罷,楚菲雅蹲下來,解開小蝶左腳的繩子,把她的腿抬了起來,將繩子繞在膝蓋處三四圈系好,然後另一端綁在左上方的床柱上,這樣一來,小蝶單腿站立,門戶大開,原本就往下滲的淫水更肆無忌憚地流下來。
“你看你這小騷屄,剛被男人肏了幾天,比原來還容易興奮,絲襪都濕了,楚菲雅說著,一把抓住小蝶的大腿,順著水跡滑上來,之後把手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嗯……騷!真騷!你真是個天生的婊子,這淫水聞起來就讓人渾身起勁,嗯…”她說著,把手指放進嘴里,細細咂著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濃了…”她專注的表情,簡直就是一個美食家。
“嗯…”聽著楚菲雅的淫話,小蝶也越來越亢奮,“別吃手里的…來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點…流下來了…啊…”
“你是要我舔你的屄眼嗎?”她停下了舌頭的動作,問道。
“是啊…是啊…好媽媽…快給女兒舔舔小嫩屄…我要你的舌頭肏我…”小蝶盯著她的眼睛,乞求著。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肏爛的屄。”楚菲雅雙手抱懷,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求你了…好媽媽…來肏我吧…癢死了…”小蝶扭著屁股,已經可以看見滴滴答答被甩出來的淫水。
“我是不會舔你的,不過,我能給你想個解癢的辦法。”她認真地說著。
“什麼辦法…快使出來吧…嗯…”
“這可是你要的喲!”楚菲雅早就准備好了,馬鞭“啪”地一下,打在小蝶蜜穴的唇肉上。
“哦…”小蝶一聲舒爽的呻吟,正要稱贊這痛快的一鞭,突然發現不對勁了。
原來楚菲雅開始用拍子上的紅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橫著刷過大陰唇,反復地刷,之後豎過來,直接順著縫隙,刷起小陰唇,小蝶頓時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見,摸不著,只有無邊無際的奇癢從下體傳來,使得全身肌肉一陣緊繃,一陣癱軟,折騰得死去活來。
那淫水也毫不吝嗇,從開始的潺潺小溪變成飛流直下,可絲毫不能解小蝶的渴,她的叫聲已經略帶哭腔,
“啊…哦…啊…啊…媽…媽…我錯了…饒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正天…快來救我…”
楚菲雅正蹲在小蝶胯下,大口喝著女兒滴下的淫水,聽到她喊救命,更來了精神,加快手里動作,鞭子像蛇一樣猛掃下體。
看到小蝶受這麼大的折磨,我真不忍心,當然,胯下的陽具更不忍心,我就挺著它,推開門,走了進去,聽到腳步聲,母女倆紛紛看過來。
小蝶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正天…啊…快來…幫我肏她…她欺負我…”
“嘿嘿…”楚菲雅站起來,擦了擦嘴邊的淫水,說:“想英雄救美?”
我下意識地挺了挺下身,使陽具顯得更挺拔一點,說:“母女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你看小蝶都成什麼樣子了。”我說著,看了看小蝶,已經被玩得柔弱無骨。
正看著,一道黑影閃過,只聽“唰~啪”一聲響,我的龜頭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我眼淚差點流出來,我呲牙咧嘴地捂著陽具,想罵人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你還想救她?別忘了,你們是一伙的!”她說得沒錯。
“你…下手…太狠了吧…”半天,我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哦?打壞了?打壞了更好,以後不能用了,省得再來欺負女人。”
其實疼痛感已經慢慢退去,我下意識地捏了捏,竟然還很硬,應該沒壞,低下頭,裝作還很疼的樣子,調整好姿勢,猛地躍起,撲向楚菲雅,嘴里大喊:“你看我還能不能欺負你!”
楚菲雅看到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像豹子一樣撲向自己,毫不慌張迎了上來,一矮身,屈膝直奔我小腹,雙手抓住後腳踝,往上一提,一時間,她的膝蓋正中我要害,同時被掀了個前滾翻,狼狽地躺在地上,還好,那膝蓋沒頂在陽具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小腹像壓了塊大石頭,睜著眼睛,大口喘著粗氣,她過來,用鞭子拍拍我的臉,“喂,還活著嗎?用不用我扶你起來,再試試?”
我坐起來,抬頭看著她,問:“你還學過防身術?”
“那倒沒有,我練過散打,做過兩年教練。”
想起來了,小蝶說過,她媽媽學過散打,可也沒告訴我當過教練啊。
“還打嗎?”
我表情呆滯,用力搖了搖頭。
“那好,你可以出去了。”說著,轉身走向小蝶。
“等等,對一個小姑娘下手,算什麼本事?”
“那你想怎麼樣?”
“把小蝶放開,有本事,衝我來!”我已經做好了被爆打一頓的准備。
“好,痛快!你可想清楚了,不許反悔!”她把馬鞭“唰”的一聲,在半空甩了一下。
“絕不反悔!”我心想:不就是挨幾下打嗎?
想必你不能把我怎麼樣吧。
“好!”她說著,解開了綁著小蝶的繩子,“把衣服脫了!”
“啊?脫光了打?太狠了吧…”我感覺掉進了老虎洞。
“不脫?”
“啪”地一聲,馬鞭打在小蝶屁股上。
“脫,脫,我脫…”看著小蝶可憐巴巴的眼神,只好舍生取義了。
我不緊不慢地脫掉了所有外衣,正要脫內褲。
“好了,給你留一件,過來。”她瞥了我一眼,說著。
我走過去,小蝶已經被放開,坐到了床上。
我照她說的一樣一樣做,結果是被面向床,和小蝶剛才一樣的姿勢綁好。
我等待著雨點一樣的鞭子,打在後背或是屁股上,最好別像第一下,打在龜頭上,那種疼,實在鑽心。
眼前的小蝶橫躺著,只見楚菲雅踩著高跟鞋響聲來到床的側面,像只貪婪的野獸般爬到小蝶身上,兩人凝視片刻,幾乎是同時伸出舌頭,先是舌尖碰觸,之後激烈地吻在一起,很深很瘋狂,以至於一方的舌頭觸碰另一方的腮肉而造成的隆起都清晰可見,我雖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們的女同行為,卻也被這香艷的場面深深感染,一柱擎天。
楚菲雅稍稍抬頭,嘴里吸出了小蝶的舌頭,像口交一樣,上下套弄。
小蝶“嗚…嗚…”地呻吟,雙手抓著楚菲雅高翹的屁股,在上面摩挲著,長長的指甲一次次刮過雙股間的丁字褲,因為我已經看到,短裙撩起後,露出的窄小蕾絲布條。
而楚菲雅,右手撐著床,左手抓住小蝶的巨乳,用力地揉搓,兩個人好像各自掐住對方的脈門,暗自運功,呻吟聲此起彼伏。
這可苦壞了一旁觀戰的我,真希望自己是她們其中一個,一次次地在心里為那兩雙手用著力,如果換做我,或是撥開內褲一通摳挖,或是捏住乳頭直到噴水,無奈眼下的自己只是一只困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不緊不慢的淫蕩表演,雖是胯下凶器怒不可遏,英雄卻無用武之地。
也許是酒精作用,母女倆只是這麼簡單的愛撫,只是這短短的幾分鍾,就漸入佳境,呻吟聲越來越大。
“小蝶…用力啊…啊…啊…用力…媽媽要來了…快…對…再深一點…啊…”楚菲雅難忍蜜穴的快感,咬牙喊著。
“是這里嗎…媽…你流了好多…啊…你也用力啊…快點…弄疼我…乳頭…真痛快…”小蝶隔著丁字褲,用力地按著,同時挺著胸,支使著媽媽給她刺激。
“你的胸…好像又大了呢…比我的都要大了…還是有男人好…啊…啊…被肏幾次…就這麼大了…真棒…我幫你…把乳頭也變大…啊…”她好像很羨慕的樣子。
“哪有…啊…對…咬它…你的才大呢…讓正天…啊…嗯…好好肏你幾次…就更大了…啊…”
聽著母女的淫聲浪語,我的陽具硬的生疼,趕忙說到:“對啊,小雅,讓我肏肏你那淫屄,把你的胸也肏大,好不好?”
“呸!不要臉,肏了我女兒還想肏我?你就在那看著吧,憋死你!”她惡狠狠地說。
“媽…別逗他了…啊…嗯…快讓他肏你吧…你看你…讓男人看著…已經濕成這樣了…不怕脫水?”小蝶說著話,手里的動作更快了。
“好啊…你這…啊…小騷貨…就知道向著…男人…我說過了…在床上…都要聽我的…我就不讓他肏…你問他敢肏嗎?”楚菲雅說著,一個媚眼拋過來,我骨頭都酥了。
“有本事你放開我,看我敢不敢肏你?”反正已經被綁著,氣勢不能輸。
“呵!讓我…啊…用力…讓我放開你?啊…嗯…想得美!我還得玩我的…啊…騷屄小蝶呢…啊…嗯…啊…快一點…啊…沒時間理你…”楚菲雅說著,把捏著乳房的手滑到胯下,隔著薄紗,按摩著小蝶的陰蒂。
“媽…媽…哦…啊…你這賤人…弄得人家真舒服…好好玩我…快啊…真舒服…”
“別著急…寶貝女兒…來…先給媽媽爽一次…一會兒玩死你……啊…來…讓我噴一個…”
楚菲雅一翻身躺下來,離我更近了,兩條修長的腿M字打開,那打開的角度,幾乎和身體持平,不愧是學舞蹈出身,柔韌度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小蝶本來被按著騷穴,正享受著,突然下身一陣空虛,麻癢難忍,撒起嬌來:“不嘛…不嘛…人家正爽著呢…”
楚菲雅也耍起小孩子脾氣,說:“這樣,你先讓我舒服了,一會兒我一高興,也許就讓你老公肏你,怎麼樣?”
小蝶想想,看了看我胯下的帳篷,說:“那好吧,只許一次啊!”
楚菲雅笑了笑,脫掉了丁字褲,掛在一只腳踝上,雙手抓住鞋跟,順著大腿,一路撫摸上來,直到自己的蜜穴,我的眼神一直跟著她的手,直到兩手交匯,這才清楚地看見,她那濃密的陰毛,小腹部分修剪成一條线,而陰唇周圍,一根毛也沒有。
最使我驚訝的,是她竟然生著一朵漂亮的蝴蝶屄,兩片本該隨著歲月老去而顏色變深的大陰唇粉嫩異常,肥厚的唇肉被雙手拉扯著,像一只展翅的蝴蝶,小陰唇粉似桃花,嫩如蚌肉,緊緊閉合,面對這前所未見的極品的美穴,我都不敢想象插進去會是什麼感覺。
小蝶似乎對這散發著淫靡氣息的蝴蝶屄也十分欣賞,雖是再熟悉不過,雙手摸著磨砂皮制高跟靴的靴筒,感受著媽媽這雙令自己羨慕不已的美腿的流暢曲线,也始終不願把目光從蜜穴處移開。
楚菲雅有些不耐煩了,飢渴的穴口已經一張一合地呼喚愛撫並自作主張地流出愛液,“小蝶,快來嘛…媽媽要你…快點…你看我的小嫩穴…已經等不及了…快來啊…讓你老公看看你…怎樣肏我…來啊…”
“呵呵…小嫩穴?分明是個淫水流成河的大騷屄!你這個欠肏的浪婊子,要不要我老公肏你這騷屄啊?嗯?”小蝶蹲下來,朝著大腿根部和蜜穴,一口口地吹起了氣。
“啊…不要啊…癢…癢死了…”她說謊,分明很享受的樣子。
小蝶不理她,繼續吹起,由遠及近,氣流從涼變熱。
“小蝶…啊…癢死我了…來嘛…”
楚菲雅趁著小蝶的櫻唇來到穴口的位置,一把按下去,閃著亮粉光澤的嘴唇一下蓋在濕漉漉的陰唇上,同樣的嬌柔,同樣的粉嫩,口似屄,屄勝口,一時間,亂人眼。
小蝶突如其來地吻上了對方的蜜穴,逆來順受索性舔了起來,伸出舌頭溫柔地舔弄大陰唇,已經分不清閃亮的是亮粉或是口水還是淫水的光澤。
“哦…嗯…真美…寶貝…你的舌頭…真滑…舒服…舔舔里面…啊…嗯…”她雙手抱著小蝶的頭,陶醉的呻吟著。
小蝶聽了她的話,舌頭掃向正中間,哪里的小陰唇早已張口企盼,幾下過後,問道:“是這里嗎?”
“對…別停啊…就是那里…啊…對…太舒服了…陰…陰蒂…啊…舒服…爽死了…啊…啊…”
楚菲雅閉著眼睛,呻吟聲越來越大。
小蝶舔著穴,不時地咽口水,分明是在吞楚菲雅洶涌的愛液,我在一旁硬挺著陰莖,看在眼里,急在心頭,不由的問道:“小蝶,這騷貨的淫水味道怎麼樣?”
“嗯……又甜又濃…還有點騷味兒…好吃…嗯…”她一邊舔一邊回答我。
“哈哈…人騷,屄當然騷了,是不是?”
“是啊…嗯…你看…咱們一說她…騷水流得更多了…”小蝶舔著,已經可以聽到的水聲。
“啊…我才不騷呢…啊…舌頭進來了…啊…哦…我不騷…啊…”楚菲雅的樣子,是咬著牙在說。
“你還不承認?”
小蝶的嘴離開了蜜穴,塗著黑色指甲油的玉手中指,一下戳進楚菲雅的小穴里,換來她一聲長長的嬌呼。
“啊!!!我不騷…我就是不騷…啊!”楚菲雅的話已經有些含糊不清了。
“還嘴硬?你這大騷貨還不承認?”
小蝶調整了手的角度,更便於發力,只見她的手腕時而勾挑,時而旋轉,明顯可以看出楚菲雅意識漸漸瓦解。
終於,她崩潰了,興奮地大喊:“啊!!!不行了…我里面…爽!過癮!你這指甲刮得真舒服!嗯…啊…對啊…插我…摳我的屄…來…在加根手指…插我呀…寶貝女兒…插你媽媽…啊…美死了…快點…再粗點…插死我…”
“想要粗的?我老公的粗呀,要不要?”小蝶挑逗著。
“不…我就要你的手…啊…哦…在來一根手指…摳我的屄肉…對…用指甲…啊…”
記得那晚在沙發旁,楚菲雅被小蝶玩穴時就說過,喜歡她指甲刮穴肉的感覺,看起來她比小蝶更需要刺激的性愛。
“是這樣嗎?”小蝶把無名指也插了進去。
“對…啊…啊…要死了…啊…嗯…啊…用力…用力挖…爽死了…”
楚菲雅腳尖繃直,可以感覺到她全身肌肉緊張,由於極度興奮,M字腿有些堅持不住,需要雙手按住,才能保持。
小蝶畢竟瘦弱,才摳了一會兒,就累了,於是她把食指也加進去,另一只手攥著這只手腕,兩手的力氣全都用在指尖,拚命地快速抽插,伴隨著手指的挖動,已經可以聽到手掌拍到陰蒂上的“啪啪”聲。
“啊…啊…太快了…我的小屄……啊…啊…啊…要爛了…啊…插我…插死我…啊…啊…不行了…啊…”
楚菲雅低頭看著小蝶,眉頭緊皺,苦苦掙扎。
“騷貨!這麼快就不行了?”小蝶像是在報復剛才的折磨。
“不行了…小蝶…快給我…啊…啊…快啊…給我高潮…啊…不行了…真不行了…快…啊…啊…”
這對母女就在離我半米不到的距離,激烈地交合著,媽媽門戶大開,乞求女兒的三根手指插爆自己,我都暗自為她捏一把汗,生怕小蝶這時候體力不支,前功盡棄,更怕楚菲雅在這淫亂的游戲中興奮過度,昏死過去。
“來,換個位置。”
小蝶說著,猛挖了幾下,弄得楚菲雅又是一陣顫抖,之後自己爬上床,可手還插在她蜜穴里,就這樣拉著她把穴口轉向我。
“不行…小蝶…啊…啊…都看到了…啊…”不知是沒力氣了,還是什麼,她最終半推半就地轉了過來。
“還裝啊?你這小婊子不就是喜歡被人家看嗎?”小蝶的話一下戳穿了她。
“哪有…我才不是…啊…哦…用力…啊…都被你老公看光了…啊…啊…”
我這角度,的確是前排VIP的位置,那打開的穴口,涓涓流出的淫水,一覽無遺。
小蝶繼續快速抽插,伴隨著一聲聲肆無忌憚地淫叫,楚菲雅似乎也因為我的直視而興奮不已,反應比剛才還要激烈。
“不行了…小蝶…快…用力插我…我要…”
“想高潮啊?就不給你!誰讓你剛才不承認了?”小蝶捏住把柄,報復起來。
“我承認…我騷…我賤…小蝶…求你了…快給我吧…我是千人騎萬人肏的淫蕩婊子…以後再也不裝了…快干死我…捅穿我…快來吧…啊…啊…干死騷媽媽…快…快…”她離高潮只差一步了。
“好,承認就好,來吧,讓正天看看你噴精的樣子!”
小蝶得逞了,趕忙俯下身,舔上了她的陰蒂,舌頭飛快打轉,手也用盡最大的力氣,在蜜穴里快速出入,毫不留情。
“啊…對…來了…要來了…我要噴出來了…爽死了…小蝶…啊…啊…要被你舔化了…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楚菲雅最後幾聲連續的叫喊,她的高潮來了,小蝶停止了舔弄,蜜穴里的手大幅度地狠力抽插幾下,像開香檳的塞子一樣,猛地把手一拔,小穴里的潮噴洶涌澎湃,撲面而來,第一下直打在我臉上,第二下、第三下灑滿胸膛。
小蝶乘勝追擊,把手指再次插進去,快速挖動,可以聽到里面“咕咕”的水聲,然後又一次噴射,如此反復五次,楚菲雅的陰精全都噴到我身上,那淫騷氣味沁人心脾,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周圍的水跡,果然香甜滑膩,人間美味。
“小雅,味道不錯呀!”
“啊…嗯…啊…”她還在享受高潮的余味。
“老公,想不想肏肏這個騷屄呀?”
“當然想了,快把我解開,我一定要肏到她求饒!”
小蝶起身,過來解我的繩子,不料楚菲雅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回一拉,小蝶沒有准備,重重地摔回床上,楚菲雅翻身倒騎上去,不等反抗,跪著的雙腿壓住她的胳膊,把蜜穴對准小蝶的嘴,坐下去,把她的腿左右分開夾在腋下,一手撥開情趣裝的襠部薄紗,另一只手二指分開兩片陰唇,吐出舌頭舔了過去,小蝶在她一系列的動作下,毫無反抗之力,任由擺布,直到蜜穴被舔才發出久違的痛快呻吟。
“啊…媽…你干什麼呀…別舔那里…會受不了的…啊…嗯…”她很快地進入了狀態。
“你這小騷貨,剛才欺負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嗯…”
楚菲雅的舌頭十分靈活,時硬時軟,時舔時插,沒幾下,小蝶的淫水就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還不是你騷…啊…嗯…讓我肏你…啊…你還不謝謝我…啊…”
“好!那我就謝謝你!”
說著,她退回舌頭,改用手指,一上來就是兩根,絲毫不給小蝶適應的機會,直插到底,爽得小蝶聲音都變了。
“啊!!!插死了…插死了…別這麼狠啊…女兒的屄…可比你的嫩…別太狠了…啊…啊…一會兒被你玩壞了…啊…老公…啊…啊…”
“好啊!你說我的屄老是嗎?看我不插爛你!”楚菲雅加快了速度。
“不是…啊…不是啊…我是說…嗯…你的小嫩屄比我的厲害…啊…你的指甲太長了…啊…把我的屄肉刮爛了…啊…嗯…快停下吧…啊…啊…”
“不喜歡我的指甲?你可真不懂享受,指甲刮屄肉多舒服!一開始有點疼,後來就爽死了,我這雙手多嫩,每次美甲都要花幾百塊,還不配摳你的騷穴嗎?來,我教你怎麼爽!”
看楚菲雅的手勢,是往上用力,小蝶頓時沒力氣叫了。
“啊…啊…這是哪里…啊…啊…啊…嗯…啊…漲啊…漲死了…啊…啊…”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聽聲音應該是很爽得。
“這是G點啊,沒被小天玩過?”她邊說,邊看我。
“玩是玩過,沒你這麼狠啊!”我答道。
“正天…哪有你這麼長的指甲…他只是用力…你這…刮得…啊…啊…”
“小天啊,要玩就要狠一點,這小賤貨,就喜歡人折磨她,她這騷屄可耐肏了!”
“媽…不行了…放開正天…我想要…啊…他的大雞巴了…啊…啊…”
“想要大雞巴?我有啊!”
她翻身下來,打開旁邊的衣櫃,我頓時傻眼了,里面擺滿了各種自慰器,跳蛋、按摩棒、假陰莖等等,都是雙頭,一看就是女同專用的。
她拿出一個J型可穿戴的,脫下短裙和內褲,把自慰器有彎的那一頭插進自己的蜜穴里,把綁帶像穿丁字褲一樣穿在身上,粗長的那一頭從綁帶前面穿出來固定好,這樣轉眼間就長出了一根大陰莖,她吐了口水在上面,自己擼動著,跪在小蝶胯下,准備大干女兒一場。
“媽…這…這…東西這麼奇怪…哪里來的?”小蝶顯然沒見過。
“這是我前今天在網上買的,就是那天小天幫忙搬回來的。”她手攥著陽具,很自信的樣子。
“是我把情敵搬回家的?”我打趣道。
“是啊,讓小蝶看看,哪根好?”
楚菲雅把龜頭對准穴口,上下磨蹭幾下,沾滿淫液,腰身一挺,大雞巴“?”地一下,應聲插入。
“啊!!!真硬…真粗…老公…她太厲害了…啊…插到底了…啊…啊…”隨著她挺動的節奏,小蝶呻吟起來。
“我也好舒服…啊…美死了…啊…”楚菲雅也在呻吟。
“你也舒服?什麼感覺的?”
“每插你一下…啊…我這頭也在動…正好頂在G點上…啊…爽…啊…”
“太好了…啊…就像被老公肏一樣…你也爽…真是好東西…啊…”小蝶不由得夸獎起來。
楚菲雅的腰十分靈活,比起我來,不那麼橫衝直撞,而是次次恰到好處,插得小蝶浪叫不已。
“媽…再快點…往里插…啊…女兒的小騷屄緊不緊?”
“緊…我要肏死你…啊…你再夾緊點…啊…哦…我屄里的雞巴也很硬啊…頂死了…啊…”
“是這樣嗎?咱們互相肏…啊…真好…”小蝶抱著楚菲雅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了十個指甲印。
“對…啊…對…就這樣…我一抽出來…就帶動這跟雞巴…頂G點…太爽了…”
眼前的母女越來越放蕩,口無遮攔,淫聲浪語響徹整個房間,楚菲雅渾圓的屁股上套著綁帶,肩膀上搭著一雙白絲襪紅高跟的美腿,淫穴里的半根假陰莖也隨著屁股的擺動而時隱時現。
而她穿著磨砂皮長靴的美腿,又長又細十分有力,支撐著整個身體穩穩地跪在床上,配合著狂風暴雨般的肏干。
“怎麼樣?小蝶…這根雞巴…和你老公的比…哪個厲害?”
“這個很粗…啊啊…又大又硬…啊…嗯…啊…都快捅死我了…可它…比不上我老公的…啊…”
“為什麼?啊…這根多爽…大龜頭刮著穴肉…太刺激了…怎麼還比不上他的?”楚菲雅吃醋了,好像胯下這根是長在她身上的。
“我老公的…是真正…啊…男人身上的…假的永遠比不了…啊…啊…”
楚菲雅回頭看著我,笑了笑:“以前不管用什麼,都把她肏得要死要活的,現在有了你,呵呵…”她的話很失落,可眼神里,充滿了羨慕和希望。
“媽…我想在上面…啊…那樣捅得深…啊…好不好?”
“好啊…你上來…啊…你也要用力啊…啊…”
楚菲雅抱住小蝶,往後面一躺,這才發現問題,她們本來是背對著我,這樣一來,她的頭正好在我胯下,淫蕩極了,可還沒來得及說,小蝶已經騎上來,一把抓住楚菲雅的兩個巨乳,自己動起來。
“小蝶…這樣不好吧…啊…啊…我…啊…”
“沒關系…啊…他是…我們兩個人的老公…啊…別害羞啊…啊…啊…啊…”
小蝶用力往下坐了幾下,兩人同時享受著強大的快感,淫叫起來。
原來,這是一計,就在楚菲雅不知所措的時候,小蝶一把拉下我的內褲,青筋暴漲的大陽具“撲棱”一下,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