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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制服下的名器 像神一樣 21733 2024-03-03 05:11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那種“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感覺,幾天以來一直都在祈求它的來臨。

  現如今,它真的來了,我竟還有些緊張。

  而這莫名的緊張,並不是沒有道理,身體的異樣預示著這次將有別於之前所有的發射體驗,因為,會陰開始了越來越大的抽搐。

  這種抽搐轉瞬間已經到了劇烈的地步,以至於肉棒也被牽連得顫抖,我停下了動作。

  “啊……老公……你……你下面……”

  小蝶用吃驚的眼神望著我,她顯然感覺到了變化。

  “我……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它……”

  我也有點害怕了,吱吱唔唔說不清楚。

  楚菲雅高潮剛剛落下,聽到我們的對話,紅著臉湊過來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愣在那里。

  現在,已經可以從露出來的一點看到肉棒的震動頻率了,上面的血管恐怕快要爆開,怒不可遏。

  “是不是想射了?”楚菲雅有些驚喜地問。

  我暗自感覺一下,說:“好像是……有一點感覺……”

  “那就繼續插!”楚菲雅很果斷。

  我想了想,除了震動倒是也沒有其他難受的感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到底要看看它能耍什麼花招,想罷分開小蝶雙腿,抗在肩頭,鉚足力氣,衝!

  小蝶悶哼一聲,努力收緊剛剛高潮的蜜穴,抱著我的脖子,極力配合。

  我不用在楚菲雅身上分神,毫無雜念,肉棒所到之處,擲屄有聲,頻率愈發加快。

  楚菲雅在一旁觀戰,像個記者一樣焦急地問:“老公,怎麼樣,來了嗎?”

  “好像感覺大了一點。”我答到。

  “小蝶,你呢?他有沒有變化?”

  “麻……特別麻……啊……插到底了……麻死了……”

  楚菲雅很向往小蝶得到的非凡快感:“很爽吧,用力夾緊,讓他射出來!”

  “不行……他太硬了……我用不上力氣……”小蝶畢竟涉世未深,遠不及楚菲雅的功力。

  “你別慌,有時候越想用力,越難夾緊,調整好呼吸,這條腿過來……”

  她說著,把小蝶的左腿搬到右腿上,讓兩條腿交叉抗在我左肩,這招真管用,蜜穴頓時緊致起來,里面的肉芽簇擁著肉棒,快感成倍地增加。

  我抽出一只撐在床上的手,同時撫摸兩條白絲腿,別看只是這小小的變化,一只手摸兩條腿,感覺非常奇妙,當然,腿要足夠細,才能有這效果。

  “老公,緊不緊?”楚菲雅問。

  “緊,比剛才緊。”

  “能不能射出來?”

  我又體會了一下,感覺就像開車進檔,速度是快了,但還不是極速。

  “比剛才好一些了,但還差點。”我如是說。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幫你。”看來楚菲雅要破釜沉舟了,勢在必得。

  “再刺激一下,應該就差不多了。”我想,目前身體的快感夠多了,最好再加點精神刺激。

  “小蝶,繼續叫,把你那些不要臉的騷話都說出來。”她命令著。

  小蝶在這方面,毫無忌憚,嗲聲嗲氣地呻吟道:“老公……你真厲害……這麼快就把媽媽玩高潮了……大老婆也要……要你的大雞巴教訓我……我的小屄緊不緊……想不想射死我……來呀……快……用力……漲死我了……你看那個騷貨的屄……被你的手肏得流奶了……”

  我順著小蝶的眼神看去,只見楚菲雅在旁邊中指和十指探進蜜穴里,正在把高潮過後的乳白色愛液往外掏,流得滿手都是,直往嘴里送。

  “是啊……老公……小老婆的屄最爛了……剛才太刺激……還沒來得及噴水……陰精就被你挖出來了……真被你玩死了……你們嘗嘗……騷不騷……”

  她說著,把手上的白汁送過來,抹到我嘴里,一股濃烈的香甜味頓時充滿口腔,真不亞於那陳年紅酒的香醇。

  她又挖了一些,送去給小蝶,小蝶謝絕。

  “怎麼了?媽媽的騷水也不想吃了?”

  “不……這樣吃不好玩……”

  楚菲雅想想,心生一計,手里加速,挖出來一大灘,淋到黑絲腳上,遞到小蝶嘴邊。

  “這樣呢?”

  小蝶看著媽媽瘦瘦的美腳,透過淡薄的黑絲可以看到里面塗著指甲油的腳趾,而乳白色的陰精潵在上面,形成了黑與白的強烈視覺對比,那愛液非常濃稠,根本不能滲到絲襪里,只是掛在上面,有些還滴滴嗒嗒地往下流。

  楚菲雅很欣賞自己的傑作,“你看,就像精液射到上面,多誘人!”

  小蝶沒真正接觸過精液,但從愛情動作片里可是不少見,那些從男人肉棒里射出來的乳白色液體著實令她向往,雖然很熟悉媽媽的味道,還是不禁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去迎接緩緩下落的那一滴。

  接到後把舌頭卷回去,咂了咂滋味,露出滿意的神情,緊接著又伸出來,開始舔舐絲襪上面的,一口……兩口……慢而柔,比起我飛快的肏干更像個品酒師一樣,細細品味,真把那當作精液,雖然是她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楚菲雅也很享受這淫靡的氛圍,被舔的腳高高抬起,另一條腿向外大大地分開,一手在後面撐著床,另一只手,就是帶著寶石戒指的那只,變成了抽插的手法,出入在兩片粉紅的像蝴蝶翅膀一樣的大陰唇間,情不自禁呻吟起來。

  “啊……小蝶……你的舌頭真軟……”

  她還沒說完,就被小蝶打斷了,“不對吧……騷貨……現在我是大老婆……你應該叫我‘姐姐’吧……”

  這小妖精一有機會就要沾沾便宜,羞辱楚菲雅一番。

  楚菲雅正在情迷之時,看著我,等我裁斷。

  我自然是希望她那樣叫,畢竟這是在亂倫,再搞出個淫亂的稱呼,那是多麼刺激的事,隨即點了點頭。

  其實楚菲雅並不反感,恐怕只是要我給個台階,讓她順理成章地開口認命,見我同意,毫不猶豫就叫起來:“姐姐……小蝶姐姐……你舔得我真舒服……老公就是喜歡看咱們這騷樣……他真是個冤家……肏了人家的屄……還要玩人家的腳……你說……他是喜歡腳呢……還是喜歡絲襪呢……”

  小蝶深知我心,不加思索地答道:“這個變態的大色狼……就是喜歡咱們穿著絲襪的腳……老公……用力啊……用你的大雞吧肏我……射我……射到我這雙穿著絲襪的腳上……還有高跟鞋……隨便你射……我們全都舔干淨……我想嘗嘗老公精液的味道……人家長這麼大……還沒吃過精液呢……來嘛……老公……射我……射你的小騷貨……”

  我聽了她如此淫蕩露骨的話,肉棒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看著小蝶一口一口舔著陰精,真希望那是我射出來的精液。

  摸著她搭在我肩頭交疊的纖細雙腿,從鏡子里可以同時看到那迷人的曲线和晃動的紅色恨天高,手里的黑絲美腳還有舔動的香舌,儼然就是個渾身雪白耐肏耐干的蕩婦。

  還有一旁通體黑絲的楚菲雅,大開雙腿甩著長發,咬著紅潤的下唇,經歷了好幾次高潮,還不依不饒地玩虐著浪穴,靠著長長的美甲和中指的黑水晶戒指,強壓給蜜穴的刺激可想而知.

  “怎麼樣?老公……兩個老婆被你玩得這樣騷了……還不想射?”

  “就差一點點了,快到了,就差一點點……”

  的確,快感已經到了極點,就像進到了最高檔位,油門踩到底,已經是極速了,但還差一點。

  可就在這緊要關頭,體能開始下滑,大汗淋漓,腰部也不如之前靈活,只是做著機械性的反復運動,這樣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快感只會越來越低。

  小蝶感覺到了我的變化,這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有些累了,是堅持著在衝刺,不由得心疼起來。

  “老公……別太心急了……射不出來不要緊……慢慢來……別累壞了身子……”

  “可你還沒有高潮啊!”

  “別擔心我……已經很爽了……我都高潮好幾次了……你不怕老婆噴得脫水呀……這幾天……你已經給我很多次以前從沒有過的高潮了……從沒有過的感覺……我愛死你了……真的……老公……我愛你……愛你……你也得愛惜自己的身體……”

  一旁的楚菲雅,此時也到了臨界點,看到小蝶赤裸裸的表白,也勾起了多年來壓抑在心底對心儀男人的愛,強壓住快感,擠出最後一點理性喊出來:“老公……小蝶說的對……我們不能沒有你……我們愛你……”

  沒想到這一番話,如同一針興奮劑注入我腦海,當時就淪陷了,淪陷在這母女不經意的愛里面,她們也許從沒想過,為什麼會和我一起亂倫,甚至從沒想過會愛上我,但這一切,就是這樣絲毫不摻假地發生了,我也突然發現,一直尋求的發射,一直在追求刺激和快感,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元素,是愛。

  再用開車比喻一下,就像極速狀態下,注入氮氧,點火艙里猛地劇烈燃燒,久違的射精,終於來了。

  這時的會陰不再是震顫,而是打壓一般,一鼓一鼓的,直逼肉棒,囤積在根部,幾下過後,精門大開,可以深切地感覺到,一股股濃精透過輸精管,涌向龜頭,所到之處,快感飛升同時伴隨著撕裂般的痛楚。

  “啊……來了……射了……老婆……射給你!”

  我幾下大力的抽插,精液狂奔,小蝶得到如此大的驚喜,蜜穴緊收,子宮口咬緊吮吸,一股股濃精箭頭一樣,直射子宮深處。

  小蝶根本沒想到,她的體貼關心真是靈丹妙藥,以至於我的射精讓她無法抵抗:“老公……燙……燙死了……”

  小蝶被火熱的精液奮力激射,霎時間到了高潮,雙手猛拍床上,抓住床單,撕了兩個大口子,咬牙承受這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就這樣,抱著小蝶的雙腿,把肉棒插到最深處,射了十幾甚至二十下才罷休,這才注意到,楚菲雅也已經高潮,浪水早已噴灑在我們身上。

  我的肉棒依舊插在小蝶子宮里,沒有拔出來。

  小蝶還在叫:“燙……怎麼這麼燙……我受不了了……”

  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噴水,甚至連我射進去的陽精也一滴沒有流出來。

  我就這樣插著,不知所措。

  小蝶抓著床單一直喊“燙”,呻吟聲持續了好一陣才慢慢停下。

  她的叫聲越來越小,沒想到我又來了那種感覺,比以前還要強烈的灼熱感,從馬眼往里灌,幾下過後,突然冷下來,反復幾次才停下,有過之前的經歷,我倒還算冷靜,只是納悶,這次為什麼有冷的感覺。

  全部結束後,我把肉棒抽出來,楚菲雅早已等待多時,忙過來舔龜頭,想一品那闊別已久精液的味道,可那上面,什麼也沒有。

  射精後,被美女舔一舔是再美妙不過的事了,我十分享受此刻。

  她舔了幾下,發現不對,叼著龜頭看向小蝶的蜜穴,可那里除了淫水什麼也沒有,別說我的陽精,就連小蝶的陰精也沒有。

  她的舌頭沒停下,只是伸手指進去探尋,苦了小蝶又被刺激一番,可還是一無所獲。

  “嗯?”她納悶地出聲了。

  這疑惑同樣發生在我和小蝶身上。

  “老公,你射出來了嗎?”楚菲雅問。

  “射了,很爽,還很疼,但我肯定射出來了。”

  “小蝶你呢?”

  “我也高潮了,射第一下時被他一燙就高潮了,開始還感覺噴水了,後來里面特別燙,我就不知道了。”

  “奇怪,難道你們兩個的陰精陽精都在你里面?”

  我插話道:“不是,有東西往我里面流,一會兒熱,一會兒冷,不知道是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以前好像……”

  長時間的激烈運動再加上射精的快感和痛楚,沒聽楚菲雅說完,我就眼前一黑……

  “上鈎了!上鈎了!”一陣驚喜的聲音。

  原來是小蝶在旁邊喊著,我睜眼一看,眼前寬闊的湖面像鏡子一樣,倒映青山藍天,不遠處的浮漂猛地下沉,帶起了一陣漣漪擴散開來。

  “快點啊,收线!”小蝶焦急地喊道。

  另一邊的楚菲雅拿起抄網,湊過來,准備幫我。

  我看到手里的魚竿一把攥緊,向上一提,一條紅色的鯉魚被拉出水面左右搖擺。

  再向上提,那鯉魚就“撲撲棱棱”地被釣上來,楚菲雅用網一抄,乖乖地進了網。

  我伸手進去,抓住它,解開嘴上的魚鈎,它一口咬上我的手指,沒想到吸力這麼大,就像小蝶的子宮吸著我的龜頭,我看了看小蝶,不由得好笑。

  “嘀……嘀……”

  什麼聲音?

  我又一睜眼,是天花板,白色的,一塵不染,食指還有魚兒咬著的感覺,抬手一看,一個塑料夾子,連著一根线,夾在手指上。

  四周看看,二十多平米的一個房間,擺著幾樣儀器,閃著綠色藍色的光,和一些看不懂的英文。

  尋著聲音看去,是一台壓力器,測血壓心跳那種,只是感覺上面的顯示內容比普通的多一些。

  這才明白,原來自己在病房里,剛才是在做夢。

  我怎麼會在這?

  翻遍最後的記憶,只是記得三人的幾句談話,好像後來暈倒了。

  也不知道現在幾點鍾了,旁邊有個窗戶,厚厚的窗簾密不透光。

  牆上好像有個按鈕,對,是呼叫器。

  往上挪了挪身體,看大約能按到了,伸出手去按那紅色的按鈕。

  還沒碰到,就聽到開門聲。

  進來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護士,樣子挺討人喜歡。

  “陳先生,您醒了,感覺怎麼樣?”小護士微微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問道。

  “還好,我這是怎麼了?”

  “您暈倒了,做了全身檢查,沒什麼大問題,應該是因為最近比較累,而且心情波動太大引起的。”

  她抬起我一只手,揭開上面粘著的一塊膠布,那應該是打點滴後留下的。

  “沒事還住什麼院啊?我什麼時候可以走?”

  “您最好多休息一下,而且您的家屬強烈要求住院觀察。”她微笑著說,好像認為我家屬的“強烈要求”是小題大做。

  “啊?還住?現在幾點了?”我感覺現在精神異常飽滿。

  “中午十二點十分。”她看了下手表,答道。

  我心里算了下時間,昨天剛開始插小蝶時看了下表接近十二點,那麼說干完時大約夜里兩點鍾左右。

  “我都睡了了十個小時了,比平時睡的時間長多了,沒事了。”說著,我要起身。

  “陳先生,您是前天凌晨住進來的。”她的手溫柔地按在我肩頭,示意我別動。

  “啊?那我豈不是睡了……睡了兩天多?”照她這麼說,將近六十個小時了。

  “是啊,所以如果您現在起床,血壓會不適應的。”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這躺著啊,況且也沒什麼病。”我忿忿不平,感覺就像被綁架了一樣。

  “您的治療方案是許教授親自擬定的,我們只能嚴格遵守,太具體的也不知道。”

  我算服了,不就是累了,多睡兩天嗎,又沒什麼病,還弄什麼治療方案,我看是為了讓患者多消費,要不哪里來的那麼多“醫患糾紛”?

  世風日下啊,還搬出個教授的名堂來,雖然我很少進醫院,但也知道,都是什麼什麼主任,什麼什麼大夫的,現在升級了,弄個教授嚇唬人。

  “什麼許教授?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還陳導師呢!”一想到社會問題,我就氣不打一出來。

  “您不認識許教授?許德元,許教授,他和您的家屬好像很熟呢!”

  越說我越糊塗,好像我就該認識他似的。

  “正天,你醒了!”小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她那俏麗的身影跑過來,身後留下一串高跟鞋的清脆響聲,猛撲進我懷里。

  “小蝶,別這樣,陳先生剛醒。”小護士說到。

  聽她叫“小蝶”很親切,我又納悶了。

  “小蝶……你們……”我指了指小護士。

  “她是我同學,在這實習。可萱,他沒欺負你吧?走廊里就聽到他那大嗓門了。”

  我看了看她的胸牌,上面寫著“趙可萱-實習護士”。

  這不免有點尷尬,剛才還對她嚴聲厲色的,原來和小蝶是同學。

  “沒有,沒有,陳先生問我病情,我也不太清楚。”

  “哦,他沒事,就是勞累過度。”小蝶說著,騷媚地白了我一眼,接著說:“我媽問許教授了,回家再養兩天就行。”

  “那現在快去辦出院手續吧。”我迫不及待要離開這。

  “呵呵,你連住院手續都沒有,怎麼辦出院手續?”她們倆對視一眼,笑起來。

  看著我疑惑的眼神,接著說:“這是中醫研究院,本來不對外的,幸虧媽媽和許教授是老朋友了,你才能進來。”

  我點了點頭,撐著床做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沒感覺到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下床了。

  “我的衣服呢?”我穿著病號服,環顧四周,沒看到。

  “你來時就沒穿!”小蝶說罷,抿著嘴笑起來。

  那趙可萱忍住了,沒笑出聲來,就好像她見過我沒穿衣服的樣子似的……沒准還真見過……

  “早給你准備好啦!你試試,合身嗎?”

  小蝶從床頭櫃里,拿出兩個紙袋,原來是新買的。

  我去衛生間里換好,Live“s502牛仔褲、DIESEL復古機車皮夾克,C.P.U短靴,好幾年沒這樣穿過了,對著鏡子一照,感覺年輕了好幾歲,小蝶眼光還真不錯。

  出去給美女亮個相,得到一陣贊許聲,包括身後進來的楚菲雅,我這才注意到,今天她們母女兩個穿得都比較保守。

  小蝶穿的是黑色短款皮夾克,深藍色的牛仔鉛筆褲,褲腳卷起幾寸,與黑色高跟短靴間留出空隙,露著雪白的腳踝,她的身材真苗條,兩條腿細得恰到好處,更顯那高高隆起的雙峰是多麼迷人。

  而楚菲雅穿著比較成熟,深紫色的修身西服,當然,扣子一粒也系不上,因為那高聳的巨乳呼之欲出,下身也是穿鉛筆褲,只不過是黑色布料的,褲腳同樣挽起,雪白的雙腳踩著紫色的高跟鞋,她平時好像不喜歡穿太高的,但也是性感非常,懷里抱著一個文件夾,給人很知性的感覺。

  兩人都化著淡妝,可以看出來見到我身體無恙那種神采飛揚。

  “好了,可以走了。”楚菲雅說道。

  我們和趙可萱道了別,出了病房。

  “回家嘍!”小蝶過來拉我的手。

  “小點聲!看把你美的!回家都給我老實點,許教授囑咐我了,小天需要多休息,最近幾天不能有劇烈運動!”她明白小蝶為什麼高興,白了我們兩個一眼。

  “許教授呢?我得問問他什麼時候才能運動。”小蝶說著,就要去找。

  “他剛走,去開會了,還把這個交給我,讓咱們回去好好看看。”楚菲雅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夾。

  “什麼呀?”小蝶好奇心又上來了,伸手要去拿。

  “回家再看,許教授囑咐我,不能讓讓別人看到。”

  小蝶嘟了嘟小嘴,不再問了。

  路上楚菲雅開車,這次換了一台BMW M3,真奇怪她為什麼開的都是跑車,她還讓我把現在住的房子退掉,搬去和她們一起住,這樣方便照顧我的身體,其實依我看,不是因為她上癮了才怪。

  到了家,小艾已經把午飯准備好,都是些清淡的菜,還有粥,我們邊吃邊聊,從她們口中得知那天我暈倒了,因為是在床上,不好意思去其他醫院,才把我送到許教授那里。

  許教授和小蝶的爸爸是老同學又是多年同事,還做過他爸爸的助手,關系很熟。

  吃過午飯,小艾去打掃房間,我們三個人就圍坐在沙發上,開始看那整整一文件夾的資料。

  文件夾是蠟封的,拆封後倒出來,各式大大小小的紙片散落在茶幾上,我還以為是撕碎的,好在獨立成篇,不用去拼圖。

  楚菲雅看著看著不由得驚呼。

  “這……這是你爸爸的筆跡!”她瞠目結舌。

  我因為聽她講過小蝶父親的事,也有些吃驚,剛失蹤時,研究院把所有東西都收回,說是要保密,為什麼現在會出現這麼多他的手跡?

  大概攏了攏,發現有一張比較新的窄小字條,筆記不同,上面寫著:

  楚、蝶:李讓我留此研究手稿,事發前托我待某日,他不在側,而你二人或有性關系者身發奇症,將此稿交你,便了。

  此箋閱後即毀!

  為節省面積,字寫得很小,用詞簡練,而且反正兩面擠在這一個小紙條上,看來是怕被發現方便銷毀,搞得像地下黨傳遞情報。

  鑒於這手稿來得蹊蹺,我們又反復研究了一下許教授這張字條,感覺沒什麼暗語機關,才一把火銷毀了。

  “這許教授和小蝶的爸爸關系這麼鐵?”我覺得應該先分析這手稿的可靠性。

  “你懷疑什麼?”楚菲雅反問。

  “也不是懷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手稿這麼重要的東西,這麼多年都沒交給你,現在才拿出來。”

  “他不是說了”身發奇症“才能把這手稿拿給我們看嗎,而且還說”有性關系者“,恐怕,這上面寫的是和”性“有關,她爸爸既然囑咐了,雖然隔了這麼多年,人家照做也不是沒有道理吧。”楚菲雅解釋道。

  “這麼說也對……先看看再說吧。”

  數了數,一共三十六張紙片,上面寫的話大都不成句,顯然是研究同時隨筆寫下的,而且東一行,西一串,只能粗略聯系著看。

  我們三個人,絞盡腦汁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只理出大概頭緒:這些手稿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是采補。

  采補沒有男女區別,這有悖傳統中醫理論,主要是寫陰陽互采互補。

  里面寫道:交合過程中男女都會有充滿“精氣”的體液流出,所謂“采”主要是靠不同姿勢、呼吸來引導,靠強大的意念達到“采補”的目的。

  姿勢也稱體位,正確的姿勢可以方便體液和精氣流出,這是客觀條件。

  一旦姿勢正確,就需要利用呼吸輕重頻率來吸入以致消化。

  而這兩步看似簡單,從始至終都需要意念來貫穿,否則即便姿勢對了,或“采”成功了,也不會達到預計“補”的效果。

  文中還列舉出了幾十種姿勢和對應的呼吸方法,姿勢分站、坐、臥三大類,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時間可得到上、中、下三種“精氣”,每一種姿勢都不單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

  呼吸方法比較繁瑣,輕、重與大、小再與快、慢三三組合,再配以不同姿勢,才能達到最好效果。

  整篇“采補”部分用字簡練,卻因為種類繁多而寫了三十二張紙,仔細總結一下應該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現出來,日後有時間仔細研究。

  接下來是寫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女人”這種生物構造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兩張紙密密麻麻寫滿字,每種名器前有序號,可以依次排列,但後面的解釋部分有塗改,有刪減,還有順序顛倒,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手稿”,亂得一塌糊塗,像走迷宮一樣。

  我們把各自理出的內容,分別寫在自己的一張紙上,組合起來赫然發現竟是一首首打油詩,共有十二種名器,特點大相徑庭:

  盈珠:道口狹窄,腔壁細長,子宮脹大,花心如芒。

  玉環:肉壁粗糙,環環相套,甬道深長,觸底為妙。

  霧潭:內外同寬,根基短淺,孤情寡欲,迷茫難辨。

  海眼:內寬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難出,落花入海。

  春蕊:盛開百合,迎門納客,嬌心探蕊,各取其樂。

  風眼:黑鳳展翅,風雨交加,天塌地震,難以作罷。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勝似入穴。

  靈舌:穴生雙仁,真假難分,逢真得道,遇假丟魂。

  檀口:似口非口,雙唇對偶,任君變化,棋逢對手。

  紅顏:

  曲幽:

  蛇口:

  只可惜,最後三種只有名稱並沒有解釋,但從遞進關系來看,越是往後,越是讓人匪夷所思的奇穴。

  “還寫成這樣,真有雅興。”我笑著說道。

  楚菲雅若有所思,半晌說了一句:“他家世代書香門第,也總喜歡說些文縐縐的話。”

  “這點你挺像他!”小蝶指著我,笑道。

  每次提到她爸爸,小蝶總是不以為然,而楚菲雅卻有理不完的回憶。

  “再看看剩下兩張!”我們迫不及待,想知道還有什麼新奇的內容。

  第三十五張,字數很少,一目了然:硬、巨冠、長、凸冠、巨丸、變溫、蠕動、翹首、靈動、刺冠、粗、刺身。

  “單從字面上看,感覺像是寫男性器官的,一……二……三……四……也是十二種,難道……”我猶豫著說。

  “是對應的吧?”小蝶突然冒出這樣一句。

  “對……對!應該能對上!”楚菲雅也贊同。

  我拿起剛才總結的女性名器表,又看了看這男性的,果然,里面有聯系。

  “是不是相克的?”楚菲雅先看出了端倪。

  小蝶左一眼右一眼,腦袋像卜楞鼓一樣。

  “不對吧,”盈珠“是指里面細長,子宮大,這和”硬“有什麼關系?”小蝶半天擠出這樣一句話。

  “我看也是,後面的就更對不上了。”我說。

  楚菲雅點點頭,也不得其解,突然一低頭,看見最後一張紙,拿了起來:“這里會不會有解釋?”

  我和小蝶一同看去,上面寫了工工整整地寫了四句話:

  物競天擇,

  相生相克,

  陰陽調和,

  方知其樂。

  “‘物競天擇’?這不是達爾文提出來的嗎?怎麼會和‘相生相克’這種《內經》理論放在一起?”

  雖然我提出的是個問句,小蝶還是滿心崇拜的眼神看著我:“這你都知道?”

  “怪不得他要出去考察,一定是找到了國內外理論相同的地方!”楚菲雅肯定地說。

  “哦!!!”小蝶也恍然大悟,立刻又問道:“可這四句什麼意思呢?”

  楚菲雅答道:“那意思應該是:只有適應環境,才能生存進化,而且生就意味著克,這是同時進行的,只有陰陽平衡好,才能得到其中樂趣。”

  楚菲雅的話,反復在我腦海里轉,這顯然是總結前面三十五張紙的內容,如果說用在解釋“采補”上,很恰當,可是和後面三張寫男女性器的,有什麼關系呢?

  我拿著這幾張紙,像剛才小蝶一樣,左右來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實,這里不存才誰克誰的關系,因為相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克,而且,順序不對,應該這樣……”

  我拿著筆,像做連线題一樣,把兩張紙擺在一起,開始連起來。

  可這遠比我想象的困難,因為他描寫名器特點用詞很含糊,很多地方都無法理解,更不用說對應了。

  “怎麼越看越糊塗?”我找到了當初學微積分的感覺。

  “爸爸研究出來的東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許教授!”她們兩個異口同聲說道。

  “他跟著爸爸這麼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應了解一些,媽媽快給他打電話。”

  這是,楚菲雅已經拿出手機,從已播號碼中三兩下就找出了他的號碼,播了過去。

  “喂?許教授嗎?你給我的東西,我們看了,有點問題……哦……哦……好的……”

  掛斷電話,她說:“許教授說電話里不方便說,下班後他過來。”

  我一聽說他要來,突然覺得有點不妥,趕忙說:“我坐在這里和你們兩個研究這個,這樣好嗎?”

  楚菲雅笑起來,說:“沒關系,那天不也是我們送你去的研究院嗎?咱們的關系,我沒說,他也沒問,畢竟這麼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們三人就坐在沙發上,繼續推敲,順便等許教授。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六點,許教授剛來了電話,說六點半之前會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准備晚飯,讓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樓樓口,推門進去芳香撲鼻,燈光柔暖,寬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鏡子,脫掉衣服,台子上放著兩雙穿過的絲襪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色的,一雙是蕾絲鏤空的連褲襪,一雙是蕾絲邊的長筒襪,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愛這神秘的黑色。

  我攥在手里,絲滑柔順,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雙美腿上的,一定是高級貨,絲路勻稱,花紋性感,放到鼻尖下一聞,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氣一下就蓋過了原本房間里的芳香,我的腦子“嗡”地一下,渾身酥軟,只有胯下的肉棒獨硬其身。

  這是我蘇醒以來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戰,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鏡頭出現在眼前,那曼妙的身體,銷魂的表情,特別是母女穿著絲襪互相舔腳的樣子,無不令我陶醉。

  我貪婪地嗅著手里的絲襪,足尖部分有一種特有的香味,想象著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腳趾套著它的樣子,肉棒高度充血已經微微有些疼了。

  回憶這短短幾天不可思議的經歷,幸福感、滿足感、優越感同時涌上來。

  看著鏡中的自己,身體好像也強壯許多,肉棒精力十足的樣子自己非常滿意。

  可惜,許教授說不能劇烈運動,否則現在一定要衝下樓去,再與她們大戰三百回合。

  無奈,只能強忍,放下絲襪,走進浴房,溫熱的水灑在身上非常舒服。

  匆匆洗過澡,毛巾旁早已放好了藍色的浴袍,擦干穿好,還挺合身。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說話聲,沙發上坐著的三個人也聽到了我下樓的聲音,不約而同朝這方向看來。

  其中有一位發髻高挽的美女首先開了口:“小天啊,恢復得怎麼樣?”

  我愣住了,她是誰?怎麼會認識我?

  楚菲雅見我木訥,趕忙介紹:“小天,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許教授,還不快謝謝人家。”

  我剛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兩步上前,趕忙握手道謝:“許……許教授,不好意思,沒見過您,真得多謝您……”

  她也有點不自然了,握著我的手,打著圓場:“沒關系,你昏迷了,當然沒見過我,這兩天我可是總見你,呵呵。”

  “昏迷?”我看了看楚菲雅,又看了看小蝶,她們可沒告訴我,我是昏迷了兩天。

  “沒事,和睡著了一樣,我們怕你害怕,就沒敢告訴你是‘昏迷’”楚菲雅忙解釋。

  許教授也說:“是,醫學上叫昏迷,但你生理反應什麼的都正常,也可以說是睡著了,只是比較沉。”

  “哦……那就好。”我喘了口大氣。

  小蝶說:“許阿姨,您先和我媽聊會兒,我帶他去換件衣服,穿著浴袍就出來了,也不臉紅。”說著,推著我,就往樓上跑。

  進了浴室,我邊穿衣服,小蝶邊問:“我說你是怎麼回事?看見美女就不會說話了?”

  “大小姐,我是沒想到許德元這名字是個女人,有點驚訝,再說我看你還看不夠呢,哪有心思去看別人?”還好,昏迷對我嘴上的蜜毫無影響。

  小蝶嘟著嘴白了我一眼,翹挺的鼻子里“哼”了一聲,接著說:“人家是女字旁的”媛“,沒文化!”

  “我……”算了,不跟她爭了,這小妖精嘴太厲害。

  “你快點吧,許阿姨說一定等你出去,再講那手稿的事。”小蝶催促道。

  我趕快穿戴整齊,跟小蝶下了樓。

  楚菲雅見我們落座,對許教授說道:“媛姐,你說吧。”

  許教授開口道:“我也是受俊航所托,所以直到現在才把這些手稿拿出來,因為他說過一切要順其自然,不能讓理論誤導你們,現在看來,他的想法真沒有錯。看到我寫的字條了吧,因為整個研究機密性太高,我實在不願再牽扯進來,但想了一下午,覺得俊航沒完成的事,身為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我有義務幫助你們把它完成,所以還是來了。”

  許教授身為醫生又是科研人員,講述這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詞句絲毫不尷尬,一一為我們解釋,原來,這是小蝶父親多年研究的精髓,理論結合實際,得出結果應該是這樣的:

  盈珠:道口狹窄,腔壁細長,子宮脹大,花心如芒。

  ——硬(子宮大,宮口小,陰莖硬才能不滑脫並准確刺進去)

  玉環:肉壁粗糙,環環相套,甬道深長,觸底為妙。

  ——長(陰道很長,所以陰莖也要長才能觸底)

  霧潭:內外同寬,根基短淺,孤情寡欲,迷茫難辨。

  ——粗(陰道粗就需要更粗的陰莖摩擦)

  海眼:內寬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難出,落花入海。

  ——巨冠(口緊腔松,需要大龜頭填滿,才能有快感而且不會受傷)

  春蕊:盛開百合,迎門納客,嬌心探蕊,各取其樂。

  ——凸冠(宮口大開,里面會伸出肉芽刺入馬眼,龜頭尖才能避開她的刺入)

  風眼:黑鳳展翅,風雨交加,天塌地震,難以作罷。

  ——刺冠(這種名器算是比較難對付的,水多、肉緊、會震動,就要用滿身突兀不平的龜頭來刺激)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勝似入穴。

  ——巨丸(陰蒂和睾丸同樣是附屬的性器官)

  靈舌:穴生雙仁,真假難分,逢真得道,遇假丟魂。

  ——翹首(兩個真假難辨的花心,就要以不同的角度刺激)

  檀口:似口非口,雙唇對偶,任君變化,棋逢對手。

  ——刺身(兩張嘴,應該是指陰道口和子宮口,所以就要用布滿荊棘的陰莖去刺激)

  “就是這些,其他的三對,俊航還沒研究好,就……我也被調離了……”她說著,也有些傷心的樣子。

  “這些他從來沒和我說過。”楚菲雅道。

  “這你別怪他,當時我們的研究是……”她說著,指了指上面,“指派的,是機密,我們屬於整個系統的一部分,主要目的是發掘人體潛在能力。”

  “潛在能力?什麼能力?”我對這方面想來好奇。

  “比如……腦容量開發、高智商開發、病體自愈、細胞再生、遺傳基因變異等等很多秘密研究,而且絕不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發達國家落後,我們這部門就屬於遺傳基因變異的分支,原本出發點並不是這個,只是受某位愛好此道的高官指派,研究性生活方面的事,後來發現這里大有文章。”許教授一提到專業,十分自豪。

  “有什麼文章?這不就是干那個事嗎?”這時小蝶說話還比較含蓄。

  “別著急,聽我講,原本我們也是這樣認為的,你爸爸選擇中醫研究院也是這個目的,你家祖輩就是太醫,而且歷代總結了很多這方面經驗,自己也是天賦異稟。”她說著,看了看楚菲雅,繼續說:“他本想把祖傳的醫學理論發揚光大,可沒想到進了研究院,接觸到了很多國內外鮮為人知的醫學理論,經過融合、演算、臨床等等一系列研究,發現人體自身很多沒開發的功能都和”性“有關。”

  看到我們一臉茫然,她繼續說:“舉幾個例子:哺乳動物一生下來就會游泳,或者說生下來放到水里就不會被淹死。這是因為在母體孕育期始終是生長在羊水里,那才是第一個家,早就熟悉水中環境,這就是與生俱來的本領。再比如吃奶,也是在母體里就會,吸吮手指,為出世後吃奶做准備,這也是與生俱來的。性也是,到了發育成熟期,即便沒人教,也會對異性產生吸引力,會交媾。”

  “您說的這些,我好想聽過,但這和您說的那些高科技的研究有什麼關系?”

  我等不及了。

  “我們只是用高科技手段輔助研究,研究對象是我們人類自己,而且不會用科技手段去改變什麼。我剛才舉的幾個例子,是西方理論,意思是說人的體質和意識潛能非常大,但都是很習以為常的事,只是被科學論證證實了,這是中醫沒有做過的。而中醫研究的比較玄妙,”精、氣、神“聽說過吧?”

  小蝶耐不住性子了,開口道:“許阿姨,您就簡單點說吧,我一下可理解不了這麼多專業知識。”

  許教授笑了笑,繼續說道“好,那就簡單點說,精就是人體的血、肉、體液等等,是天生的,氣是指存在於人體和每日呼吸的氣,是後天的,而神就是人的意識,掌管人體的一切。這三者原本是相輔相成的,密不可分,卻在進化過程中越來越疏遠。”

  “為什麼呢?”小蝶像個天真的孩子問道。

  “原因有很多很多,比如每天吃著有毒有害的食品,受著越來越多的輻射,腦子里裝的不是知識就是心機,這些都是破壞自身能力的罪魁禍首,我們研究的最終目的,是找一個好的途徑,把它們重新緊密聯系起來,並加以修復鞏固。”

  “找到了嗎?”小蝶又插言道。

  “這個過程很難,但最終還是找到了,就是陰陽平衡。世間萬物都離不開陰陽,”精、氣、神“這三者更是大有體現,西醫宗旨在於消除症狀,不講究調理人體本身,中醫高明很多,但也只是發病了才開始或祛或調或補,卻不知道男女交合就是最好的健體、防病、治療的最好方法。歷來就有男性采陰補陽的技巧,女性也可以采陽補陰,但歷史記載里誰也沒做到過互采互補,因為這需要一個漫長復雜的准備過程。”

  “夫人,晚飯准備好了!”小艾恭敬地說到。

  “咱們邊吃邊聊吧!”楚菲雅說。

  大家圍坐桌旁,倒酒,布菜過後,迫不及待地讓許教授繼續講下去。

  她繼續說:“准備過程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也就是說需要經歷最少三輩傳承,才可以。”

  小蝶問:“是什麼東西?”

  “就是人本身,需要每一輩都經過內功修煉,三輩以後,體質完全符合要求了,才能開始。就像你爸爸一樣。”許教授很羨慕地說。

  “他怎麼知道這方法管用?”小蝶繼續問。

  “這也是很偶然的一次,你爸爸在一本民間醫理文獻上無意間看到的,上面只說了要按照某一種方法修煉,三輩過後才能見成效,而且男人修煉,只會生男孩,女人修煉,只會生女孩,一旦反之,就是成功了,但也沒指名需要練什麼。

  你爸爸就想到自己上輩都在練這祖傳的內功,家里又恰巧都是男丁,而且自己還有天生過人的體質,就開始試驗,但這一切都是要保密的,所以沒告訴你媽媽,但她自己應該也有感覺,大概從九十年代末開始,她就沒生過病,對嗎?“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一年到頭從不生病,身體特別好。”楚菲雅恍然大悟。

  “你只是普通體質,也沒主動配合他的采補,就有了這麼大的功效,當時我們都很驚訝,而且斷定,小蝶會比她爸爸的身體能力更強。”她說著,看向小蝶。

  小蝶愣了,好像中了頭彩,半天沒緩過神來。

  “我們又經過兩年搜集歷史資料、研究,發現性器官構造越異於常人的,越有神奇的功效,這就是剛才給你們講的男女名器的關系。

  “這麼說,只有名器相配的男女,才能練習采補?”想到自己那普普通通的小家伙,我的心涼了半截。

  “按道理說,是這樣,但也有例外。”許教授微笑著說。

  “例外?手術?”我想只能換一根來解決了。

  “當然不是手術,是變異……這也是理論上的,按照推算,小蝶這一代就應該具備這種功能,她可以變作任何一種名器的構造。”

  聽到這些,小蝶更蒙了:“我?變異?”

  “當然是你了,其實你爸爸經過練習已經有變異的跡象,雖然用”變異“這個詞好像有點嚇人,但醫學上就是這樣,你則是天生的,當然,光靠你自己也不能完成,需要”媒介“。”她說著,看了看我。

  “是需要正天嗎?”小蝶立刻領會了。

  “對,需要與你有性關系的人。”專業人士用詞就是這麼生硬。

  “要我做什麼?”我不解地問。

  “剛才我不是給你講了嗎,”精、氣、神“這三者缺一不可,它們也是逐層遞進的關系,雖然只有”精“是看得見摸得到的,但它只是載體,有精才有氣,有氣才有神,反過來,神也可以控制氣,氣更可以塑造精。你要做的,是把從其他名器上得到的精,轉化為氣,升華為神,再在交合時反成精態,過給小蝶,她再經過自身消化,就可以變異成為與你交合人的名器了。”這一大段繞口令式的陳述句輕描淡寫地說罷,她長出一口氣。

  可在我們聽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您說的,好像科幻電影里的情節。”我記得好幾部電影,都講過外表變形的超能力。

  “這當然沒問題,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生活在不同環境里的同卵雙胞胎長相差異很大的。”

  “好像聽說過。”我答道。

  “對,本應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因為環境不同而發生外貌改變的情況有很多,這是大家普遍認為不可能的,但它卻是發生了。再舉個簡單點的例子,肌肉,人經過鍛煉肌肉也可以改變體形特征,或者長時間處於一種不正常的心理狀態,可以改變樣貌。只不過長久以來,醫方都在宣傳人類的性器官不可能有二次發育或改變,這已經成為不可動搖的觀念,所以才會覺得不可思議。”她說道。

  “那即便小蝶能變成很多種名器,難道還要去找不同的陽具來配合嗎?”我醋意大生。

  “哈哈,小帥哥吃醋了,我剛忘了說,你也會變!”她十分肯定的說。

  “真的?變成能配合她的?”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而且是你先變,之後她才能變。你們兩個是不是一見鍾情的?”

  我們點點頭。

  “那就沒錯了,就像俊航和小楚,也是一見鍾情的,是生物磁場引導你們在一起的。這很難得,千萬甚至上億人之中,只有你一人與小蝶磁場相吸,這就是”千里姻緣一线牽“。”她露出羨慕的表情。

  小蝶聽了,甜蜜地挽著我的胳膊,依偎在我旁邊。

  “所以,在你們兩人交合的時候,她會先把陰精過給你,你再把陽精過給她,經過這樣一個往來,就像連线綁定一樣,你就可以開始為她去找合適的名器陰精了。”

  “怎麼像工蜂給蜂王采蜜?”我不禁好笑。

  許教授也笑了:“就是這個道理呀,人類在自然界中雖然是智商最高的動物,但很多生物功能與其他動物比較相去甚遠。”

  “那據你所知,有多少像小蝶一樣的人?”楚菲雅問道。

  “目前知道的,男性只有俊航,女性也只有小蝶。”她不免有些遺憾。

  “中國十五億人口,不會沒有其他人了吧?”楚菲雅追問。

  “不是沒有可能,也許有人練過類似的功法,但經過一百多年,他們有沒有後人,後人是不是還在堅持練功等等,很多因素變數太多了。這種事又不好開口,我們也沒辦法去一一調查,況且研究本身也需要高度保密,只能通過本市的幾家大醫院生殖專科的關系來了解。迄今為止,還沒遇到過類似的人。”許教授答道。

  “這麼說,小蝶和小天就是目前唯一的一對了?”楚菲雅垂下眼簾說道。

  “是……目前為止是這樣……”許教授說。

  “唉……小蝶,小天,你們兩個聽明白了嗎?”楚菲雅眼里閃著水潤的光澤。

  我們兩人同時點點頭。

  良久,楚菲雅才繼續開口:“小蝶……我認為你們應該完成這個研究。”她的話顯然經過一番深思熟慮。

  “為什麼?就算我們能”變異“了,有什麼用?”小蝶想到我要為她去“采蜜”,醋意大生。

  “畢竟經過這麼多年,才有你現在這麼特殊的體質,而且你爸爸也不在了,難道就這樣荒廢了?最主要的是這個過程對你們也有好處,說它”強身健體“不過分吧,再說,一旦成功,這是多大的醫學成就!說不定還能有臨床貢獻!你仔細想想。”說罷,楚菲雅不作聲了。

  我邊給她們夾菜,邊考慮這個事,其實除去感情因素以外,這樣做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我當然是希望可以一品各種名器的味道,但目前絕對不能參與意見,不然容易死得很慘。

  半晌,小蝶才開口:“媽,你確定我們應該這樣做嗎?”

  楚菲雅咂了一口紅酒,微微點了點頭。

  小蝶又看向許教授,她也給了肯定的答復。

  最後小蝶問我:“你同意嗎?”

  我按下激動的心情,故作平靜地說:“老婆,我聽你的!”

  小蝶也喝了口紅酒,下定了決心:“那好,為了爸爸,我們就試試,但丑話說在前面,你不許對她們動感情!”

  我趕忙保證:“是!我只愛你一個人,絕對不和她們產生感情,她們……對了,許教授,去哪找那些長著名器的女人啊?”這才是關鍵問題。

  許教授如釋重負般展露笑顏,輕巧地說:“那簡單,只要你們兩個人能認認真真地把這項實驗搞好,其他都包在我身上,說實話,我真不想眼睜睜看著近二十年的研究成果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話說回來,我還真納悶,不知小蝶是怎麼想的,這麼快就能同意自己老公去和別的女人做愛,這應該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可以如此短時間就做下的決定。

  還有楚菲雅,這個主意是她提出來的,當然,也可以看出來是咬牙決定的,可她的心也太寬了吧,就不怕我移情別戀?

  有時間一定要好好采訪一下這對母女的心路歷程!

  不過,既然話都說開了,氣氛一下子緩和起來,不再像剛才的學術研討會或是歷史補習班,四個人明顯放松了。

  許教授提議為即將到來的新研究共同舉杯,預祝順利。

  小蝶還說,只給我找一些難看的女人,免得我不能自拔,我說完全同意,就照小蝶這長相就行,大家笑作一團,我挨了一頓暴打。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們互相說了很多吐露衷腸肝膽相照的話,楚菲雅和許教授回憶過去,我和小蝶暢想未來,大家都醉了。

  一夜無夢,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喝了酒,我恐怕睡不著,畢竟已經睡了兩天。

  難得的自然醒讓我感覺我很成功,因為成功人士都是睡到自然醒。

  睜眼看看自己是在沒到過的一間屋子里,忘了是怎麼進來的,一定是昨天喝太多,斷片了。

  這間屋子裝飾是中國古典式的,全部紅木家具,屏風、多寶閣、撣瓶、銅鏡一應俱全。

  我也來不及多看,因為酒醒了渴得要命,趕緊起床出房去找水喝。

  到了一樓,兩大杯溫開水下肚,舒服一點了,這時楚菲雅也從樓上下來,睡眼惺忪,打著哈欠懶洋洋的樣子,甚是嫵媚。

  我給她倒上一杯,她接過去大口喝起來。

  看著她白絲薄紗睡衣下的酮體隱隱若現,我不自覺地從身後環抱住她,輕輕吻著脖頸。

  那是女人淡雅的體香,加之成熟淫婦的味道,從鼻孔和舌尖鑽進我的大腦,一陣迷醉。

  楚菲雅放下杯子,雙手扶著桌子,身體微微扭動,豐滿的翹臀向後摩擦著我的下體。

  我隔著薄紗,輕輕撫摸她那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托起令她無比驕傲的巨乳,那種渾圓、堅挺是同齡女人望塵莫及的。

  我交往過的熟女,少說也有七八個,印象里年齡最大的,不過三十五、六歲,倚仗著年輕時姣好的身材和幾分姿色,也算得上風韻猶存,再加上床第間大膽放浪的熱情和多年積累的經驗技術,令我樂此不疲。

  可現如今,懷抱著楚菲雅這逆天的尤物,我算理解“神馬都是浮雲”的含義了。

  我雙手把玩她的巨乳,讓硬挺的乳頭在指縫間出出入入,也惹來她一陣陣呻吟。

  而這對圓滾滾的肉球經過我一番揉擠,在不斷膨脹,已經像臀部的肉一樣結實,乳頭也大了一倍,流出的汁液把胸前陰濕了兩個圓點。

  “小雅,你來感覺了?”我貼著她的耳鬢輕聲問道。

  “嗯……老公……我一直在等你……”她說著,閉上了忽閃忽閃的鳳眼,回過頭來,貼上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由於酒後作用、激動、氣憤等等很多原因,沒有心平氣和地來仔細品嘗,現在終於可以了。

  紅潤的兩片香唇軟軟的,肉感十足,沒有一絲酒氣,滿是香甜。

  她很主動,扭身過來正對著我,把香滑的舌頭送過來,帶著可口的津液,宛如玉液瓊漿,緩緩滲入我口中。

  兩個鼻尖相碰,赤腳的她踮起腳尖,摟著我的脖子,久久不願分開。

  “啊……你……你怎麼?”我的肉棒這時已經挺立,頂著她的小腹,她不禁驚呼:“你怎麼這麼硬?”

  “這樣你不喜歡?你想要軟軟的老公?”我抓著她兩瓣渾圓的屁股,抱上桌邊。

  “許教授說……你這時需要消化小蝶給你的陰精……會硬不起來……最少要一星期才能做愛……這剛幾天?就……”她很難抑制住驚慌,或者說是驚喜。

  “這麼說,要等到一星期以後再做?我倒是無所謂……”我故意逗逗她,說著就要離開。

  “不……不,老公,她說只要你能勃起了,就可以做,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來吧,三天沒做了,老婆下面流口水了……”她雙腿一盤,夾住我的腰,抓著我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然,水流成河。

  我毫不客氣,屈二指分開蝴蝶翅膀一樣的大陰唇,攪和著越流越多的淫水,手指盡根沒入。

  “啊!!!老公……進來了……舒服……”她也不怠慢,解開我睡褲的帶子,把褲腰往下一拉,沒有內褲束縛的大肉棒登時跳了出來。

  “你這東西……啊……這麼大……是不是變了?”她抓著肉棒,上下套弄著說。

  “嘿嘿,不是變了,是你想它了,來,先讓它肏肏你這性感的小嘴。”

  我攬著她的腰,放她躺在桌子上,高低距離正好,我就這樣把肉棒伸到她眼前,手一刻也沒離開蜜穴,始終摳挖著。

  楚菲雅緊緊盯著眼前的大肉棒,那黝黑的顏色和暴露的青筋,讓她大吞口水,伸出舌頭,挑逗著做出舔弄的動作,卻不曾接觸到。

  她的舌頭不是一般的靈活,左舔右撩,就是不碰到我,媚眼如絲,還不時地挑著眉,讓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頭,還沒交鋒就憋足了力氣。

  她顯然不想讓我輕而易舉地像得到蜜穴一樣得到這迷人的小嘴,畢竟那天肏得她死去活來,現在正好施以報復,這點我很明白。

  看著她的表演,我也不想強行破壞這游戲規則,萬般無奈急中生智,兩根插在穴里的手指一用力,找准G點按上去,小臂帶動手指激烈地抖起來,我想這感覺應該就像按摩棒的電流。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干什麼呀……”她是個十分敏感的女人,最怕局部著力。

  “你不是喜歡玩嗎?那咱倆就看看誰先受不了!”我狠狠地說道。

  “不是……不是……老公……這就讓你肏……”她說著,開始了口交。

  無論什麼事情都是第一次最刺激,何況她是個精於此道的騷貨。

  楚菲雅先是在肉棒上來回掃弄,待全部滋潤後一口咬上橫在嘴里,吸得“嘖嘖”有聲,牙齒輕刮,只感覺一陣刺激的麻癢傳遍全身。

  之後是睾丸,楚菲雅對待它輕柔許多,只用舌頭大面積舔弄,舔得滿是口水後,一口吸入,再吐出,伴隨著要命的揪心感覺,她還攥著龜頭擰動。

  鼻子里發出的悶哼,帶著口腔震動,酥麻舒爽。

  一切本著“短、平、快”的原則,我瞬間融化,看似平常的技巧被她運用得快感十足。

  其實,最征服我的,是那銷魂蝕骨的眼神,美目一刻不離地盯著我,好像逼我馬上要射出來一樣。

  “小雅……你這小嘴真厲害……還有刺激的嗎?”

  她“啵”地一聲,吐出睾丸,笑著說:“老公想不想試試我的深喉?”

  “當然了,看你把小蝶教得那麼厲害,我早就等不及了!”

  她微笑著扭過身來躺在桌邊,把頭懸空,長發自然下垂,張大嘴對著我的龜頭。

  我把一條腿踩到桌上,肉棒對准檀口輕送進去,遠比我想象的順利,根本沒有小蝶那種種阻礙,直插喉嚨,睾丸已經碰到她的鼻尖。

  看著她的脖子脹得有些發紅,我真擔心她能不能承受,事實證明,這些擔心都是多余的,她竟然抓著我的屁股,拼命直往里按,意思是讓我再插深一點。

  我試探著繼續往里插,喉嚨先是箍著龜頭,之後是冠狀溝,然後是棒身,一切都那麼順利,而她絲毫沒有難受的跡象。

  我這姿勢也便於發力,雙手抓住一對脹滿的巨乳,肏起她的喉嚨來。

  因為要照顧她的換氣,每一下,插到最深,退到最淺,她見我自己動起來,就放開我,M字腿大開,自顧自地去揉自己的陰核,制造快感。

  真是個經干耐肏的尤物!

  被我插著喉嚨的同時,舌頭還能自如地舔玩,還能發出母獸一般的低吼來制造震動,她的技術和身體條件,我只能用驚為天人來形容!

  見我干得越來越暢快,她也很興奮,手里動作不停,可以看到滿手沾濕了亮晶晶的淫水,腳尖繃直,M字腿平放,煞是好看。

  我的速度已經像肏穴一樣,頻繁出入她那性感的嘴,她開始耍起了小聰明,慢慢收緊喉嚨,同時用長長的指甲刮我的會陰,一波波更大更強烈的快感襲來。

  “小雅……你這騷貨的嘴也這麼會夾人……看我一會兒怎麼肏你下邊的嘴!”

  我咬著牙,腿開始顫抖了。

  她聽罷,吐出肉棒,一翻身,趴在桌上,雙頰緋紅,喘著粗氣,說道:“還等什麼?我早就濕透了,小騷屄想要你的大雞吧了!”說著,蹦下地來,撅起屁股,向我展示那滿是水漬的粉紅肉縫。

  我不敢怠慢,扶著她纖細的腰,對准穴口“嗞”地一聲,一干到底。

  “啊!!!壞死了……人家還沒准備好呢……”她嗲聲嗲氣地埋怨道。

  “還沒准備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嗎?”我知道她是故作忸怩。

  她口是心非,嘴里呻吟著:“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卻柳腰款擺,讓肉棒在里面攪動起來。

  她的穴肉,十分緊實,把肉棒包裹得不留一絲空隙,吸附力很強,這給肉棒的攪動增加了很大的難度,每動一圈,龜頭要在里面經受很大的摩擦,任憑我再堅硬,最終還是被吸著團團轉。

  我站在她身後,根本不用扶著她的腰,只見那膚色雪白,形如蜜桃的美臀,緊貼著我的小腹,有規律地畫著圓圈,不疾不徐,充滿律動,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艷舞也不及眼前這位美熟女的扭動。

  楚菲雅十分享受這樣的肏干,忘乎所以,吐氣如蘭,美目半睜,長發甩在空中如同隨風飄蕩,呻吟聲越來越大。

  “老公……喜歡這樣嗎?”她回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屁股和我們的交合處,問道。

  “喜歡,喜歡,你這屁股真翹,小細腰扭起來特別性感,我都快堅持不住了!”

  我說著,一個清脆的巴掌打上去,發出“啪”的一聲。

  “啊!!!真痛快……你喜歡打我嗎?”她把目光移到我臉上。

  “喜歡,尤其是你這性感的屁股,手感好極了!”我稱贊道。

  她聽罷,瞥了我一眼,撒嬌道:“只喜歡人家的屁股?”

  我連忙改口:“當然不止,我還想打你的大腿,打你的胸,打你乳頭,打你的小嫩腳……”

  我還沒說完,就被她攔下:“好了……好了……說得人家現在就想要了……你真壞……這麼多花樣……難怪小蝶被你玩成那樣……”

  “嘿嘿,我還沒打過小蝶呢!你去把她叫起來,我好好玩玩你們這對騷屄。”

  那天我一對二還沒玩夠呢。

  “哼!肏著我……還想著我女兒……啊……有點急事要她處理……她一早就去公司了……現在你是我的……不許三心二意……”她說著,加快了扭動的速度幅度,像是給我來點懲罰。

  我整個海綿體都被她牽來扯去,毫無還手之力,干脆不再隨她擺布,雙手掐住小蠻腰,掙脫了搖擺的力量,大出大入地干起來。

  這一干,不要緊,肉舌一層又一層,環環相套,每次出入仿佛穿越時空,每過一層都有不同的快感遞進,比剛才的扭動還要強上幾倍。

  而快感是雙方面的,侵襲我肉棒的同時也摧毀著楚菲雅的意志,剛剛還得意忘形玩弄我於蜜穴之內的她,此刻也禁不起抽插,大聲嬌呼。

  “啊啊啊……老公……別這麼大力氣……受不了……老婆的小嫩屄受不了啊……”

  我只能感覺到四面八方都被她的穴肉包圍著,爽得不亦樂乎,唯獨遺憾的還是那蜜穴的深度,深不見底。

  我努力往里插,盡量把肉棒脹大,依舊是徒勞。

  突然,我想起來了:“小雅,你這好像不是竹筒穴吧?”

  “那是什麼穴?別研究了……啊……快插……爽死了……”她沒工夫和我閒扯。

  “真的,我記得聽別人說,竹筒穴和你一樣很深,但里面光滑,就像竹筒一樣,可你這里面,有好多肉舌箍著我,一點也不光滑。”我說道。

  她一聽,好像有道理,可還是難耐快感,集中精力享受,而不作聲,只是點點頭。

  我一把抬起她的左腿,屈膝搭在桌邊,使她單腳著地,穴口更暴露,屁股更翹。

  看那粉紅的穴口,萬分誘人,兩片翅膀一樣的粉嫩大陰唇也不能掩蓋穴口的一張一合。

  我把龜頭退到穴外,卯足力氣,再次插進去。

  “老公……老公……更深了……肏死人了……啊……啊啊啊……你這根雞巴真大!”明顯看出她喜歡這樣。

  可我的感覺依然只是被包夾,還是一點也不能觸到底。

  “你說,你這騷穴像不像手稿上寫的”玉環“穴?”我大膽設想,征求楚菲雅的意見。

  她聽了一愣,趕忙問:“那上面怎麼寫的?完了……完了……被你干的……什麼都忘了……快啊……快用力……啊不……快想……”

  我倒是記得清清楚楚:“肉壁粗糙,環環相套,甬道深長,觸底為妙。對,就是這幾句。”

  “是有點像,但我摸過,里面是一層一層的小肉,可手稿上說的是”環“,這一樣嗎?”她問。

  “你那手指多細,肯定感覺不到,我把雞巴插進去,肉舌脹開,就成了”環“,你當然不知道了,嘿嘿。”我壞笑著說。

  “那這麼說,我這小嫩屄也是名器了?”她有點不敢相信。

  “對啊,昨天還說去哪里找名器,原來,我老婆就有,太棒了!”我也喜出望外。

  “那你還不用力肏……啊……肏你的名器老婆……用力……啊……爽!真爽!”

  她叫得更帶勁了。

  “是要這樣肏嗎?”我說著,用力頂了十幾下,接著說:“那我以後不叫你小雅了,就叫”玉環“怎麼樣?”這名字讓我想起了楊貴妃。

  “不要,不要,這麼土的名字,多難聽。”她搖著頭,極力反對。

  我邊撫摸著她搭在桌子上光滑的大腿,邊按著纖細的腰肢,胯下的肉棒精神抖擻,橫衝直撞。

  “不會啊,哪里難聽了?一叫你的名字,就能想起你的屄,多好!嘿嘿……”

  我她抬起上身,讓她雙手撐著桌面,這樣一來,陰道會變彎,摩擦力更大了。

  “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就不要……你肯定笑話人家……以後……你是不是要”采“我的陰精了?”她突然想起這個事。

  “哦!對了,這樣一來,我的雞巴就能變……變長了!太好了!”我打心眼里高興,不單為自己,也為了小蝶,更為了楚菲雅。

  她聽我這麼說,想到自己即將被大雞巴猛插花心,一定會像小蝶一樣,爽得死去活來,不由得美上心頭,俏臉一紅,更加嫵媚動人。

  “那你就加把勁……啊……對……就這樣……把老婆陰精肏出來……再快點……對……舒服……爽死了……”

  我從後面一把挽起她墨染一般的波浪秀發,牢牢抓在手里,使她脖頸後仰,直向天空。

  另一只手高高揮起,重重落下,打在緊繃的美臀上,但並不急著再打第二下,而是就勢狠抓一把,因為這樣會更疼,更痛快。

  “啊!老公……小騷貨……屁股……疼啊……你……真狠……來呀……繼續……打我……啊……對……打我……我是……臭婊子……被你的……大雞巴……肏著……玉環穴……真過癮……啊……”

  我每打一下,同時狠插一下,她也情不自禁地隨著節奏吐出兩三個字,配合得天衣無縫。

  可以看到她長長的美甲,抓在桌布上,已經抓出幾道口子,而我在她豐腴的屁股上落下了一片紅印。

  “老公……老公……再快點……到了……要到了……小屄爽死了……你准備好……老婆的陰精都給你……來了……被你的大雞吧捅死了……啊……啊……來了……噴了……”

  她大叫著,高踮起腳尖,把快感忍到了最高點,蜜穴猛然收縮,花心大開,鼓足力量,一股股清涼的陰精直奔我龜頭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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