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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6章 馨梅斬倭後庭采花

江山風月劍 大魔鬼王 16977 2024-03-03 05:12

  回到夏州的這幾天可以說是張奇峰難得清閒的日子,他把統計損失補益等諸多問題交給了鄭安邦等下屬,而自己每天不是醉臥花叢就是參悟陸風侯給他的武功心法。

  當然,陸風侯給他的心法也是在床上參研的,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一邊修煉一邊參悟,可以更快的悟道。

  幸好他的本錢足夠雄厚,而且,可以助他修煉的女人也足夠多,所以,他的床上功夫可謂是突飛猛進。

  至於心法本身修煉的如何,那卻是外人難以得知了。

  看著自己的這些女人在自己夜以繼日的耕作下,日漸嫵媚,眉目間都是春意盎然的滿足,張奇峰自己也是頗為得意。

  但要說最得意的就是李馨梅的歸心,別的女人都是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可李馨梅確是自己橫刀奪愛,幾乎是硬上了的小寡婦。

  自己的母親司天鳳雖然也是有夫之婦,但與李馨梅的情形差別還是很大的。

  想到自己剛剛上了李馨梅時,李馨梅一直都在回避自己,而現在,卻被自己堂而皇之的抱在懷里,安心的海棠春睡足見身心的交融。

  看著李馨梅那溫婉中透著幾分堅毅的面龐,張奇峰不由得想:女人真是奇怪,溫柔的時候似乎遇到水都會融化掉,可發狠起來卻是殺人不眨眼!

  自己母親,姐姐乃是軍中長大,所以對於生死看得很開也就罷了,可李馨梅這麼一個大家閨秀出身的女子也是如此,真是造化弄人。

  那天聽到李馨梅帶少量郡兵和義軍就剿滅了德川百兵衛和其殘部的消息,張奇峰還以為她就是居中指揮一下,沒想到,後來才得知李馨梅竟然手刃了德川百兵衛。

  而張奇峰追問下,李馨梅講述的,自己帶兵伏擊的過程卻也是十分精彩。

  原來,張奇峰帶兵去抄倭奴大本營,李馨梅雖然沒有跟去但心里總是在掛念著他們。

  她知道,在確定倭奴巢穴的情況下,數萬大軍出擊,倭奴絕對難以抵擋,所以,張奇峰必定會成功,而且又有柳蟬和露娜等女侍衛護衛在身邊,更是沒有危險。

  可她的心還是撲在張奇峰身上,就是無法收回,想到張奇峰去突襲倭奴巢穴,自己幫不上忙,李馨梅越想越搓火。

  她與倭奴的仇恨不可謂不深,親友中被倭奴殺害的不少,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丈夫梓放也是被倭奴殺害的。

  雖然現在她已經成為了張奇峰的女人,但這其中的仇恨是必須要報的!

  於是,李馨梅便帶著張奇峰留下保護她的五百郡兵,又聯絡了以前曾經一同抗擊倭奴的江湖人物等組成了千人的義軍,一起沿著夏州海岸巡視搜索漏網的倭奴。

  這一日,李馨梅帶兵剛剛搜索了附近一片小的港汊,在斬殺了幾十個倭奴殘匪後,正要回州府,卻發現不遠處海面上過來一艘海船。

  因為倭奴的緣故,這幾年已經很少有商船敢單獨走,而這麼大的船顯然不是普通的漁船,那麼這艘船的來歷就有些問題了。

  李馨梅吩咐隨行兵士隱蔽好,等船靠近後,看清了船上的一切,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船上的幾個人都是倭奴打扮,而且,其中一個赫然就是德川百兵衛!

  雖然只是曾經遠遠的見過幾次,但德川的樣貌李馨梅是記得清清楚楚。

  激動,憤怒,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准輕舉妄動,一切聽我號令行事!”

  她聲音都有些沙啞,本來紅潤的嘴唇也變得干澀,她吞了口口水,看到在觀察半天確定沒有危險後,德川等人紛紛上岸了,她更加的緊張。

  “必須要斬草除根!”

  李馨梅強忍著報仇的衝動,等待著倭奴們一點一點的離開自己的坐船。

  終於,她看到倭奴們距離海船的距離已經比較遠,自己的兵士可以在倭奴以前衝到船邊了,才示意身旁的傳令兵悄悄揮動小旗,讓眾軍掩殺過去。

  “德川,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當李馨梅突然怒喝一聲,舞劍殺向德川的時候,德川百兵衛嚇得立時冷汗直冒。“我命休矣!”

  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

  但當百十個郡兵和義軍將他們一行十幾個倭奴包圍以後,他懸著的心反而放松了不少。

  因為從服色上看,這些人都不是帝國的主戰兵團兵士,只是一些郡兵甚至是雜兵。

  除了那些主戰兵團,在德川看來,自己一個兵士足可以抵擋對方十個甚至更多雜兵。

  因為在這幾年的戰斗中,那些義軍固然是烏合之眾,就是那些各個州府,郡國的守備兵士也都是不堪一擊的。

  “你,什麼人?怎麼認識本將軍?”

  想通了這一點,他說話的底氣也有了。

  “死到臨頭還問那麼多干什麼?別說死的不明白,我是安……李馨梅!”

  她本來要說自己是安國君夫人,但話到了嘴邊卻想起自己跟張奇峰的事情。

  雖然自己只是跟他在內院纏綿親熱,在外人面前還是十分克制的,可自己就住在州府內宅中,如果說跟張奇峰沒有什麼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寡婦再嫁也沒什麼不對,可梓放過世還不足百天,她就另結新歡,這未免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她情急之下臨時改嘴,只報了自己的名字。

  “李馨梅?很漂亮,一會兒我不殺你,你來侍候本大將軍吧!哈哈哈”德川放肆的笑了起來。

  “呸!還敢口出狂言,你不知死嗎?”

  李馨梅怒喝道:“殺!替被他們殺害的鄉親們報仇!”

  軍士們和倭奴廝殺在了一起,倭奴們很快就感受到這些烏合之眾與以前的不同來,不但兵器更加精良,而且進退有度,居然有了相互配合。

  這在以前的,他們與義軍的戰斗中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可德川百兵衛的驚異還不止於此,他有心擒拿下李馨梅,一方面是他色膽包天,對李馨梅有非分之想,另一方面也是想使義軍投鼠忌器,自己可以借機逃脫。

  按照他的想法,李馨梅雖然武功不錯,但肯定遠非他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被林榮擒獲了。

  可交手了幾下後,德川百兵衛大驚失色,他的倭刀雖然揮舞的虎虎有聲,可每次與李馨梅的寶劍相碰總是如石沉大海一般,任憑他大呼小叫,頻頻發力,卻總是不能將李馨梅的兵器擊飛。

  反倒是在李馨梅內力牽引下,幾次險些被她把自己的戰刀奪去,德川百思不得其解。

  李馨梅自己心里也是激動不已,自己以前功力如何自己清楚,而今天與素來以凶悍著稱的德川百兵衛對陣,非但沒有落在下風,自己還感覺游刃有余,這當然是拜張奇峰所賜!

  雖然她是半推半就的被張奇峰強上,但其實心里早就對張奇峰有意了。

  這一點張奇峰也是清楚,知道她只是臉上掛不住而已。

  所以,張奇峰每次跟她行房總要幫她運功,將內力運轉大小周天。

  一方面是為了幫她更好的恢復,一方面則是為了助她加強功力。

  當然,如果只是如此,她今日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殺得德川招架不住,關鍵是,她的武技在閒暇時受柳蟬,露娜等指點,露娜的武功簡潔實用,柳蟬的則更加輕巧毒辣,適合李馨梅的自身特點。

  德川百兵衛刀法十分凶悍,所以,李馨梅就用了柳蟬教給自己的借力打力的訣竅,沒有硬拼。

  德川的攻勢如同石沉大海,沒有掀起一點波浪,自然的覺得有點不對頭,可李馨梅也是沒想到自己武功進步了這麼多,頓時,信心大增。

  化開德川力劈的一刀後,李馨梅徒然嬌喝一聲,手中寶劍電光般刺向德川心口。

  德川忙收刀架開,卻也是嚇得一身冷汗,但李馨梅的攻勢卻才剛剛發動,如長江大河般,綿綿不絕的殺向德川。

  德川剛才的攻擊消耗了自己不少力氣,此時又被李馨梅突然反擊,頓時落在了下風,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

  李馨梅則是越戰越勇,她手中寶劍如靈蛇出洞,劍法飄忽難以琢磨。

  德川擋開一劍後總要全力提防,根本猜不出她下一劍從哪里出現。

  二人廝殺之余,德川卻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身邊的倭奴越來越少,到最後只有自己在跟李馨梅苦斗了。

  忽然,李馨梅攻勢猛的加強,德川連續退後幾步,卻正好絆在一具屍體上險些摔倒。

  李馨梅看到他打了個趔趄精神有些分散,一劍刺向他眉心。

  德川剛剛站穩腳步,忙揮刀遮擋,可刀劍還沒有碰到,李馨梅竟然收了劍勢,身形一晃閃電般欺近德川。

  德川一刀掄空就知道不妙了,但還沒來得及躲避,只覺得肋下一涼,斜眼看去,李馨梅的寶劍從自己前腹切入,朝後一帶,基本上也符合倭奴切腹的要求了!

  從德川背後抽出寶劍,看著跪倒在地的敵人,李馨梅一時間茫然了。

  自己手刃了這個禍害百姓多年,且更是殺害自己丈夫的凶手,理當是高興的事情,可自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看看周遭的兵士們,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掄起寶劍朝德川砍去,一到血光飛起,而德川的人頭也落到了地上。

  李馨梅抓起德川的人頭,端詳一會兒,突然仰天長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好一會兒,她舉起德川的人都大聲說道:“倭奴德川百兵衛,為禍帝國,今已伏誅!從此,東南倭患,沒有啦!”

  說完,全場寂靜半天,突然,爆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

  這些兵士中大多數是當地百姓組成的義軍,身受倭奴侵擾之苦,不少人都與倭奴有血海深仇,今日大仇得報還能不高興?

  李馨梅走到被生擒的幾個倭奴跟前,問其中一個服飾最華麗,顯然是個頭領的道:“說,張奇峰大統領呢?你們怎麼躲開水師追擊的?”

  那個倭奴唧唧歪歪的說起了倭奴語,李馨梅一腳踢翻喝道:“別廢話!姑奶奶聽得懂倭奴話,可也知道你們會帝國語,說!”

  那華服之人忙磕頭說道:“請……請饒命,小的……小的不是倭奴,小的是麗句國人,經商路過倭奴占據的海島,被他們劫持了,今日若非大人,還沒有出頭之日呢,嗚嗚……”

  說著竟然痛哭起來。李馨梅嘆了口氣,正要安慰,忽然想到了什麼,冷冷的說道:“你是被劫持的?”

  那人嗚咽道:“正是,小的正是被劫持的……”

  “劫持了卻沒有殺你,剛才打斗時還讓人保護你的安全,”

  李馨梅挖苦道:“德川對你這個商人可真是不錯呀!”

  那人還要說話,另一個雖然服飾沒有他華麗,但也是明顯高過其他倭奴的頭領說道:“住口!金英澤,你個無恥的麗句狗!你逃到荒島上,要不是大將軍收留你,你早就沒命了,今天竟然敢說是大將軍劫持的你,你也算是武士嗎?”

  “你……胡說,大人,別信這條瘋狗……”

  正要解釋,李馨梅卻是有些激動,她一把抓住華服之人肩膀說道:“你真的是麗句國主金英澤?”

  看她的神色雖然激動,卻沒有什麼惡意,金英澤半天不敢說話。

  思前想後一陣,說道:“大人,小的確實是麗句人,但不是國主。他們見小的說了實話,想拉小的墊背才這麼說的。”

  “派人保護你這個被劫持的?真是容你不得!”

  看李馨梅揮劍要砍向自己,金英澤嚇得忙求饒道:“饒命,饒命,大人饒了小的性命,小的將麗句國寶藏還有德川百兵衛的財寶藏匿的地方都告訴大人!”

  李馨梅臉色數變,她沉聲道:“說!敢有半句謊言,將你千刀萬剮!”

  “是是是……”

  金英澤命在旦夕,說道:“麗句國的寶藏乃是藏在麗句國初祖陵墓東南二百里的……”

  “胡說!”

  沒等他說完,李馨梅一腳飛起,將他踢得倒飛出去,罵道:“麗句國初祖靈臨海而建,東南二百里是大海,你以為本姑娘不知道嗎?”

  “千真萬確呀,那里是……”

  金英澤還要說,李馨梅打斷道:“別說廢話了,告訴我,德川將搶來的財富都藏到哪里了?”

  金英澤不及細想,說道:“就在從蕩魂江口出海,東行三百里,折而向南四百里的海島上。”

  “那是黃龍島?那里有帝國百姓,怎麼會藏在那里?”

  李馨梅對海島的了解實在是太詳細了,金英澤解釋道:“那里地勢險要,又有水源,所以德川將總巢穴選在了那里。”

  “金英澤,你真是無恥之極!”

  一個倭奴首領叫囂道:“那是你建議大將軍把大本營設在那里的,還讓大將軍殺光島上百姓滅口,今天你又出賣了大將軍,真是,真是,麗句狗都該死!”

  看他叫得聲嘶力竭的,身後一個兵士一腳踢在了他後心上,他當時就趴下來,叫不出聲了。

  “大人,小的從小受父親教誨,絕不敢冒犯帝國上邦呀!”

  金英澤已經慌了神,李馨梅卻說道:“不敢冒犯?卻敢偷襲帝國?”

  金英澤一時語塞。

  “你若是耐性再好點,等你那些外援一同起事,也許能多活幾天,可你怕他們跟你搶好處,等不了,所以,既然你沒聽你爹的話,冒犯帝國,那就該記著那句話---犯天威者不可活!”

  說完她一腳踢在金英澤下巴上,金英澤又是一串跟頭滾了出去,他還沒有起身,就被在旁邊看了半天也被怒氣煎熬了半天的義軍們砍死了。

  “這些人更是該死,把人頭帶回去就可以了!”

  隨著李馨梅一聲令下,倭奴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砍殺了個精光。

  是役,李馨梅手刃德川百兵衛,身上沾滿了倭奴的汙血,如同煞神一樣讓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但此時的她,卻如同一只小貓一樣,溫順的依偎在張奇峰懷里。

  晨曦的光輝從窗櫺上照進來,打在她那不碩大但很圓潤的雪臀上十分耀眼,張奇峰情不自禁抱起來親了一下,輕輕的將她放在了床榻上。

  對於自己的女人,張奇峰是很憐惜的,昨日中午夏州士紳為他擺慶功宴,他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喝醉但回到府里卻是淫性大發,對自己的女人們橫征撻伐。

  柳蟬修煉的是采補媚術,雖然很容易被自己肏得高潮迭起,但恢復的也很快。

  露娜等女衛則是身體天生強橫,也還可以勉強應付,最苦的就是李馨梅了。

  她本是良家婦女,雖然為人婦多年,但跟丈夫行房基本上也都是依禮而行,梓放偶爾暴虐卻也不會太甚,畢竟其天生本錢就不足,也沒什麼大礙。

  可張奇峰不同,不但大雞巴大的駭人,還持久耐戰。

  他說要獎勵李馨梅殺敵立功,特意的對她恩寵一番,結果李馨梅固然是樂得不知身在何處,卻也被肏得半死了。

  在露娜等都被張奇峰先行解決的情況下,倒是那幾個倭女鬼忍幫了大忙!

  鬼忍小葉和玲奈由於有傷一直在調養,看到張奇峰威風凜凜將李馨梅殺得毫無招架之功便主動請纓,她們也請張奇峰為她們破身。

  張奇峰也不想對李馨梅殺伐過甚,便饒了她,轉而對幾個鬼忍下手。

  說到底,最苦的卻是剩下的幾個在外面巡視的女衛。

  自從被張奇峰臨幸過以後,她們那封印不知多久的春心也被毫無保留的激發了。

  每次張奇峰對她們身體的開發,都讓她們覺得再世為人了一般,所以,耳聽得里面熱火朝天的大戰自己卻只能在外面巡邏,只有干著急的份,真是難熬極了!

  看著自己的豐功偉績,張奇峰心里暗想:回到京師後還要再單獨建個住處,不然這麼多女人可沒地方安排。

  雖然不會每天都臨幸一遍,但女人恐怕也還會增加,真是不好辦呀!

  想著想著他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淫笑。

  安排了一下夏州的人事,由於李馨梅要幫助梓放家安排日後的生活,且她到底還是安國君夫人,有誥命在身,所以,就沒有隨張奇峰回京。

  她熟悉夏州的人事,張奇峰便臨時任命她為夏州代刺史,領夏州軍民事務。

  鄭安邦則被正式任命為隨軍別駕,跟隨張奇峰回京,當然嚴媚兒也是要跟他去的,他們已經在張奇峰主婚下成了親。

  鄭安邦不放心夏州的事情,便對李馨梅說道:“李……姑娘。”

  他實在不知道該叫李馨梅什麼合適了,只有隨著她自己的說法稱呼:“夏州乃是日後主公安身之地,你務必好生經營。如今倭患雖然除了,但州內還有一些林榮朋黨安插的楔子在,必須要除去。而倭患初平,也可以適當增加兵力,以防不測。其他事情你自己斟酌著辦,主公的為人你知道的,凡事但教有利於主公大事者你盡可以辦。”

  他話中的含義無論李馨梅還是張奇峰都明白,張奇峰朝李馨梅深情的點點頭,說道:“保重,我們不久就會再見面的。”

  送行的人眾不少,李馨梅不敢太過暴露,雖然帝國淫靡之風盛行,但她畢竟是剛剛喪夫,也要避諱點。

  便向張奇峰行禮說道:“爵爺放心,婢子會處理好的!”

  她說“婢子”二字的時候聲音格外的小,但張奇峰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內心激動之下,若不是還有幾分定力非撲上去做有失禮儀的事情來不可。

  總算是踏上了回京的道路,張奇峰不無感慨的說道:“安邦,你知道此番南行,我最高興的事情是哪幾件?”

  鄭安邦嘿嘿一笑說道:“這有何不好猜的?只是怕慢了主公。”

  張奇峰笑罵道:“成了,裝什麼裝?快說,說錯了也不罰你!”

  鄭安邦笑道:“那屬下就說了?”

  他思索了一下說道:“這第一嘛,自然是平定了倭患,主公順利的拿下了夏州作為根本。”

  張奇峰點點頭,示意他再說。“第二嘛,就是自身名望大起,可謂是家喻戶曉了。”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此番平倭主公收獲不少,軍資足夠供養三十萬兵馬兩年所需,這也算是一件吧?”

  “還有呢?你能猜到嗎?”

  張奇峰壞笑著看著他。鄭安邦卻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這個……屬下無能,猜不到了。”

  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第一,自然是平定倭奴,繳獲頗豐,足夠支持我將夏州建成一個根本之地,這些你沒有說錯。”

  “自身名望高了,雖然是件好事,但還算不上我最高興的事情,我最高興的是得到了安邦你的相助,還有她們……”

  說著張奇峰指了指身後騎在馬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跟隨著的七個女忍。

  鄭安邦雖然知道張奇峰器重自己,但卻沒有想到連那幾個倭女也受到張奇峰重視,而這一點張奇峰也看出來了,說道:“安邦的名字沒有起錯,卻有安邦治國之才。而馨梅的能力也是很高,我很是高興。至於她們幾個,雖然比不上安邦,但人各有長,有些事情她們可以做,安邦卻是做不了的。”

  鄭安邦被張奇峰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確實有些輕視女人,即便是看到李馨梅經管的府庫軍資的賬目安排及對恢復夏州百姓活計民生的計劃後,知道其心思細密絕非常人能比,卻也改不掉自己這個毛病。

  好在張奇峰並沒有讓他難堪的意思,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話題說別的了。

  張奇峰啟程南下時還是新年剛過,天氣還很寒冷,如今卻已經是陽春三月了。

  “報……”

  張奇峰正在和鄭安邦說話,一個探馬飛馳過來報道:“稟報大統領,皇上下旨,欽封大統領為蕩寇偏將軍,並賜下將軍鎧一副,使者就在前面洛城驛等候,請大統領火速前往接旨。”

  探馬下去以後,張奇峰笑道:“看來本將軍真是立了大功呀!不過,你說這聖旨我怎麼總是覺得有問題呢?”

  鄭安邦沒有笑,他神情嚴肅的說道:“按照主公此次立下的功勞來說,封個偏將軍也不為過。可常理上說,應該是在得到主公捷報後,皇上下旨命令班師之前,或者同時來冊封。而如果當時沒有冊封,那麼應該是回京後,會讓主公這個親王爵的繼承人先掛個公侯之類的爵位,再加個兵部侍郎的職務。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至少這幾十年來都是如此行事的。”

  鄭安邦又說道:“前幾日接到的线報說,除了主公外,王妃那里也是順利奏凱。定南王妃將來犯的交蠻趕回了老巢不算也追殺出百里,北疆的局勢也是於帝國有利,只有東北,布林格爾那里戰事吃緊。他被胡蠻人纏住,賈無凜將軍讓他頂住二十日,自己就可以率軍繞道取下胡蠻主力後路,這樣可以徹底解除胡蠻的威脅,沒想到他只跟胡蠻打了十天,就貪功冒進,被胡蠻引入了包圍圈。若非賈將軍,他命都保不住了。看來問題就是出在這里!”

  “你是說,皇帝在得知東部戰事吃緊後,臨時想讓我去?”

  張奇峰也猜到了。“不錯,”

  鄭安邦說道:“無論是王妃還是定南王妃,包括北地的小鳳帥,她們都不能輕動。雖然海將軍也可以再次東征,但為了防止海將軍在東部關外徹底立威,也要盡量避免讓她去那里。而主公雖然是永安王世子,但畢竟年輕,就算是立下功勞名望的提高也有限。在皇帝看來,怕是比其她人選都好控制了。”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而且就算感到我不好控制了,也可以想辦法除掉,畢竟布林格爾的一萬青狼衛不是好惹的,如果不是貪功冒進也不會那麼輕易被圍困。而且,布林格爾知道這一萬人馬是自己的最大資本,肯定不會輕易讓其受損,所以,他損失的應該是以那四萬御林軍為主的,只是暫時歸他統帥的兵卒。”

  “所以,”

  鄭安邦接口道:“皇帝才會臨時改變主意,在臨近京師處給主公晉封,恐怕一會兒冊封後就要讓主公直奔關東了!”

  張奇峰點點頭,忽然又搖頭道:“未必,總覺得讓我去關外的事情……不是很確定,京師中還有不少善戰之將,無論是派誰出戰都比我去的好。而且,關東的胡蠻並不強大,干盛公賈無凜兩大主力軍團再加上布林格爾的數萬御林軍,只要不出大的意外,就是干耗也能把他們拖垮。”

  這時鄭安邦笑了:“主公,我們都不是皇帝肚里的蛔蟲,只能憑著一些跡象瞎猜,咱們去接旨然後不就知曉了?哈哈哈……”

  張奇峰也是笑道:“不錯不錯,瞎猜什麼,去看看才知道呀,哈哈哈哈哈……”

  催動胯下龍馬獸,龍馬獸嘶鳴一下疾蹄狂奔起來,鄭安邦也是笑著催動坐騎緊追上來,後面露娜柳蟬等眾女及大隊兵馬也是飛奔著追來。

  春光明媚乍暖還寒的通衢大路上,如長龍一樣飛舞奔馳的大軍奔向洛城驛!

  洛城雖然只是個縣城,卻有近五萬人口,是個繁榮之地,洛城驛是京師以南,第一個大的驛站,按照帝國禮制,可以接待公爵一下所有官員。

  張奇峰現在最高的爵位是親王世子,等同於一等公爵,所以,洛城驛也足可以接待了。

  距離洛城還有些距離,張奇峰等久看見洛城南門外,已經占了不少人,看最前面幾個華服之人的裝束和後面所立的旗幟,竟然是皇帝派來的使者,他們帶領洛城文武官員和百姓出來迎接張奇峰了!

  雖然因為平定倭奴匪患的關系,一路上張奇峰等所過之處無不熱烈歡迎,但看到使者主動出迎,還是不免激動了些。

  總算他還把持的住,沒有顯露在臉上。

  “皇上有旨,張奇峰接旨!”

  見張奇峰騎著龍馬獸緩步走到近前,身後眾人都保持了五丈的距離,使者右手高舉聖旨,大步走到張奇峰坐騎前宣旨。“臣張奇峰接旨!”

  張奇峰下得坐騎,跪地等著使者的宣讀。

  “查,蕩寇平倭大統領,永安王世子張奇峰,在奉旨平寇期間殫精竭慮,不辱使命,揚帝國之威嚴,誅殺倭奴匪首德川百兵衛,及麗句國叛臣金英澤,朕心甚喜。著,晉封張奇峰為蕩寇偏將軍,領兵部左侍郎。賜,太祖皇帝所留虎頭連環將軍凱一副,盼卿再建新功,欽此!”

  “臣謝主隆恩!”

  張奇峰自己都覺得自己聲音有些顫抖了,雖然知道自己會晉封為偏將軍,知道會被賜予將軍鎧,可沒想到會被授予領兵部侍郎的官職,這可是只有那些宿將謀臣才會有可能得到的職務。

  而最重要的是將軍鎧,將軍鎧並不是什麼稀罕的賞賜,但太祖所留的虎頭連環將軍鎧就不同了。

  據說,當年太祖木憐星立國後,集天下能工巧匠耗費無數人工物力,總算是打造出十二副元帥甲,和三十六副將軍鎧。

  分別賜予立國之初冊封的元帥和將軍,當然,神帥陸風侯歸隱並沒有接受元帥甲,而將軍鎧也只是給大將軍上將軍的。

  在幾百年的歲月里,這些寶甲或是失落或是被所賜將帥後人收藏,被朝廷從民間收集回來的只有三副元帥甲和五副將軍鎧。

  司天鳳和嚴珍麒都被賜予了元帥甲,而被賜予將軍鎧的偏將軍卻只有張奇峰一個!

  這無異於對張奇峰戰功的另一種肯定,只是,他平倭的功勞難道勝過了海明珠滅除麗句之亂的戰功?

  “小王爺,恭喜呀!哈哈哈哈……”

  宣旨的使者是京畿尋守使,武寧侯,趙平功。“侯爺客氣了,哈哈哈……”

  張奇峰寒暄著接過聖旨,在眾人簇擁下與趙平功一起進了洛城。

  喧鬧半天,張奇峰才在自己的房間里安頓下來,鄭安邦立刻跑來找他。

  “主公,如此大的封賞,皇帝讓主公做的事情一定也是非常棘手吧?”

  還是開門見山,鄭安邦知道在張奇峰面子用不著藏著掖著的。“不錯,剛才趙平功給我傳了一道密旨,確實棘手呀!”

  張奇峰坐在太師椅上,雙眼微閉,腦袋向後枕著靠背,喃喃的說道:“皇帝說京師最近風雲際會,怕是要出問題,讓我進京後暗中查訪,看!”

  說著他掏出一塊金燦燦的令牌,寫著“如朕親臨”四個大字,竟然是天子令牌!

  “有可能,看來京師中與外面有聯系的勢力還真不可小視,竟然都讓皇帝有警覺了!”

  鄭安邦說道:“不過,卑職看來,此事未必是壞事,主公正好借此機會,將京師的情況徹底摸查一遍。”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不過,你猜我現在先想去查誰?”

  鄭安邦稍稍一想說道:“當是皇宮中的哪一位娘娘吧?”

  張奇峰哈哈一笑說道:“你倒是聰明,說說看,我為什麼先要去查宮中的娘娘!”

  鄭安邦笑道:“這倒是不難猜。主公滅了倭患自然想先知道誰與倭奴有勾結,而主公已經知道,伴月樓跟皇宮里有牽連,又有倭奴曾經出入過,所以,自然要趁熱打鐵,先拔除掉皇帝身邊最近的釘子。”

  說完,他看看鄭安邦,笑著說道:“不知屬下可是猜對了?”

  張奇峰沒有回答,微笑著看著他,忽然問道:“那個嚴小姐怎麼樣了?”

  鄭安邦沒想到他突然會問這個問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嘿嘿,主公,這個……不瞞主公,屬下打算到了京師安頓好後,就跟她拜堂成親。”

  說完看看張奇峰,發現他雖然還是在笑,可是笑容卻是很怪。

  不由得心里發毛的問:“主公……不知屬下做的有何不對之處?怎麼……怎麼主公這麼嘲笑呀?”

  “我笑你會算計,那女子沒了父母等於是無依無靠的,你肯收留她已經不錯,就連彩禮都省下了,真是會算計呀……”

  說完張奇峰忽然大笑起來。

  “我……”

  鄭安邦被說得滿臉通紅,他被是個牙尖嘴利之人,可張奇峰正說在了他的痛腳上,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分辯,只好嘟囔般說道:“她……她說她在京師里有個舅舅,要屬下幫她找到,好做她家家長……嘿嘿嘿……”

  說到後來也跟著傻笑起來。“你說皇帝派趙平功做使者,說明了些什麼?”

  張奇峰不想再讓他難堪就轉移了話題。

  鄭安邦忙說道:“其實屬下也在考慮,既然他給主公帶來了密旨,那麼他應該是忠於皇帝的,至少是皇帝信任的大臣。”

  他的解釋張奇峰也點頭表示贊同。

  “京畿尋守使兼任京營節度使,他手里至少控制著十萬兵馬,而且全部在京師附近,除了藍富的御林軍,京師中兵權最重的也就是他了。”

  張奇峰若有所思的說道:“京師的水真的很混呀!”

  鄭安邦卻是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是自然,京師歷來是魚龍混雜之地,皇帝早年也是勵精圖治的明君。”

  見張奇峰聽得有興致,鄭安邦也就繼續道:“在危局之下平定澀谷亂夏,迎回被劫走的先帝,又整軍頓武,將來犯蠻夷趕回了大漠之北。更是在短短數年間,恢復了帝國的經濟民生,這些足以說明,皇帝絕非昏庸之輩。”

  張奇峰也認同他的說法,“確實如此,應該說他在平亂的過程中及平亂後的一系列施政措施上都是沒問題的,只是後來……”

  “後來,他為了自己皇帝寶座絕對穩固,而殺掉自己親兄長寧安太子,並娶了自己的寡嫂徐貴妃,從那時起,他幾乎就可以說是昏招不斷,完全是等著成全主公了!”

  說完,鄭安邦和張奇峰兩人對視一笑,笑聲之大連外面的衛兵都感到詫異了。

  這邊張奇峰在謀劃大事,而遠在西陲的司天鳳和海明珠母女兩個也在商量著大事。

  “母親,女兒以為此次對西奴用兵可謂是大勝,粗略統計,斬殺俘虜了至少有十五萬西奴鐵騎,其中大部分都是忽都的嫡系,看來西奴的大汗之位又要有一番爭奪了。”

  海明珠此次作戰幾乎滅掉了左並肩王的全部主力,要不是考慮到日後還需要在西奴搞牽制,怕是要全部殺光了。“不錯,”

  司天鳳美目微閉,腦袋枕在帥椅背上說道:“果義王布羅支已經稱汗,並向帝國上了稱臣國書,他的部落一直受到忽都的王帳部落和左右並肩王的排擠,現在,忽都死了,他的嫡系又幾乎全軍覆沒,左右並肩王元氣大傷,他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提升自己實力,要讓能夠跟自己對抗的幾個部落全部歸順才成,所以,至少要有十年時間來安撫內部,而無力東侵了。”

  她感到肩頭一緊,是海明珠自覺地給她做起了按摩,自從母女二人都成了兒子張奇峰的胯下之臣後,海明珠已經有好久沒給她捏肩捶腿了,不是不做,而是沒有時間,除了吃飯睡覺,所有的富余時間幾乎都在床上被張奇峰臨幸了。

  所以,這熟悉又陌生的舒服感襲來,她那尖翹的鼻子里也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左右並肩王雖然實力損失極重,但他們在出征時也都留了心眼,各自的部落還有一些兵馬,再加上帶回去的這些,二人合力布羅支也奈何他們不得。”

  “是,這樣,西奴的局勢就成了大汗最強,但左右並肩王可以與之抗衡的局面,他們今冬雪災損失很大,這次又喪失了不少兵馬糧草,布羅支有帝國賞賜的糧草幫忙還好過,那兩個部落就麻煩了。”

  海明珠忽然說道:“他們會不會和布羅支翻臉,自相殘殺呀?”

  “有這個可能,”

  司天鳳的眼睛也睜開了些,但旋即又閉上說道:“不過,可能性不大,他們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如果真是再拼個兩敗俱傷,那麼西奴的末日就真的來了!”

  “如此說來,烏奴和羌蠻,甚至是羅刹,他們怕是要遭殃了。”

  海明珠的話雖然沒有什麼語氣變化,但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是呀,主要是烏奴和羌蠻,羅刹的主要力量雖然遠在西路,但總體實力終究是很強的,若真惹惱,這個時候的西奴還真占不到便宜。所以,元氣尚未恢復的烏奴和羌蠻正合適,等他們打得都傷筋動骨時帝國再下旨講和,也就可以解決二十年邊患了。”

  “母親,眼前有個問題,陸濤如何處置?和那些西奴俘虜一樣發配到牧場放牧或是開礦?還是軍法從事?”

  海明珠忽然想起了陸濤,這個追隨自己多年的助手,曾經被寄予厚望的年輕將領,現在想到他的錯誤選擇,母女二人都還有些唏噓。

  “他是帝國的軍人,當按照帝國軍法處置!”

  司天鳳頓了頓,用不可動搖的語氣說道:“通敵叛國者殺無赦!”

  海明珠也明白陸濤是必須要嚴懲的,因為他是火鳳軍歷史上第一個叛變的將領,如果不處置他,那將會開啟一個很惡劣的先例!

  “那女兒就吩咐行刑隊去准備了,按軍律,當在明日午時問斬,唉……本以為會是一個峰弟奪取天下的助力,沒想到卻變成了一個叛徒。”

  海明珠正要去安排,司天鳳忽然攔住她說道:“忘了告訴你,剛才眾將進帳前收到京師來的信函,峰兒已經順利剿滅倭寇班師回朝了,他還被封為了偏將軍領兵部侍郎,還賜下了太祖皇帝留下的一副虎頭連環將軍鎧。”

  “真的?峰弟真是了得,不過,皇帝不會為了平倭就賜下太祖鎧甲吧?”

  海明珠的心思還是很快的。

  “不錯,他不但平倭成功,還斬殺了匪首德川百兵衛,另外,連你驅除麗句時,逃掉的那個麗句國主金英澤也被他斬了,將腦袋送到皇帝面前。皇帝正因為四夷造反的事情覺得沒面子,他卻正好送上捷報和匪首的腦袋,高興也是正常的。”

  海明珠點點頭,下去辦事了,而司天鳳則端坐在空曠的帥帳里,思緒已經飛到遠在千里之外的自己寶貝兒子兼男人的張奇峰身上了。

  少了張奇峰的澆灌,她雖然偶爾會和女兒海明珠磨鏡子去火,但那種被兒子大雞巴反復穿插的感覺實在是難以磨滅,真想早點撲到他懷里任由他肆意奸淫,澆滅自己心頭這熊熊欲火!

  從洛城趕回京師,路上張奇峰沒有再遮遮掩掩,他知道自己已經是站在風口浪尖上,遮掩也是沒必要了。

  雖然西奴,交蠻都被解決,而羅刹也是吃了不少虧,但畢竟母親等名望素著,獲勝也是正常之事。

  而布林格爾吃了虧的事情已經在京師里傳開,自己同布林格爾都是初次領兵,而且又都是四大異姓親王之後,自己卻是大獲全勝,所以,百姓要看熱鬧,百官則要來巴結,這被人重視的感覺再不喜歡也是躲無可躲了。

  不過,饒是如此,他看到城門口迎接的人群時還是吃了一驚。

  固然有不少百姓遠遠的觀望,在眾人最前面更是站著左右丞相王吉和胡竹維,還有不少的在京師中的王公大臣,甚至包括自家永安王府在內的四大親王家都派人來了。

  原來,皇帝下旨,命百官出城來迎接張奇峰凱旋!

  總算是進宮付旨,辭別皇帝,在自己不喜歡的二叔張嘯安的迎接下回到自己家。

  又是一番繁瑣的禮節過後,張嘯林讓他先去休息,他忙趁機溜了出來。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張奇峰說不出的高興,但一進屋,看到里面的陳設卻是有些吃驚。

  竟然跟自己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而且十分整潔,一塵不染!

  雖然家里有下人來打掃房間,但能夠如此細心,將自己房間保持如此干淨整潔還有人味,打掃之人一定是十分盡心了。

  腦子一轉,他猜到是誰為自己打掃的了,但眼下自己要好好休息一下,總算可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了!

  “露娜,尼婭,你們兩個來侍寢,大家都去休息吧!”

  說完,他一邊夾起一個,帶著二女撲到了床上,二女自然是興高采烈的寬衣解帶,因為興奮,手腳都有些不利落了。

  而剩下的女衛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失望之情都掛在了臉上,悻悻的或是去其它房間休息,或是去院子門口輪流站崗了。

  倒是櫻子等幾個鬼忍,她們沒有說什麼,而是規規矩矩的按照張奇峰的命令去找地方休息了,不過,她們四處那濕漉漉的感覺只有她們自己明白了。

  看著二女已經赤條條的剝光了展現在自己面前,張奇峰忽發奇想,說道:“你們兩個轉過去,趴下!”

  二女照做了,兩個渾圓有形,彈力十足,而且滑膩肥美的大屁股擺在了張奇峰面前,完全是一副請君品嘗的樣子。

  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干了,張奇峰舔了舔嘴唇,說道:“真大,不過,我要看看你們誰的屁股最大!”

  二女也不覺得張奇峰荒淫,努力的將自己的豐臀向後頂,方便張奇峰看得仔細。

  張奇峰一手一個大屁股,仔細的揉捏仔細觀察。

  掰開露娜的兩瓣厚重的臀肉,粉嫩的菊花含羞隱藏,而向下一路找尋,肥厚的蚌肉間隱藏著鮮得要滴出水來的蜜穴。

  真是太美了!

  看到被自己蹂躪多時的蜜穴竟然還能如此美麗鮮艷,張奇峰發出了由衷的感嘆:看來這真是神留給自己的禮物!

  再看看尼婭,她的屁股從寬度上來說絲毫不比露娜小,而且同樣的圓潤,不過,除了比露娜稍稍白皙一些外,兩人最大的區別在於從蜜穴延伸到菊花穴口附近的陰毛。

  露娜是純粹的金黃色,金燦燦如同金絲一般,而尼婭則是如發色一樣有些發紅。

  而露娜的陰毛並沒有亂糟糟的遮蓋在蜜穴上方,而是整齊的沿著蜜穴排成兩列,向後庭方向延伸,間距越來越小,在快到肉溝時並成了一條线。

  尼婭的陰毛更是精巧,在蜜穴上方有一叢外,在蜜穴下面還有一道线狀排列的陰毛,直達肉溝外。

  以前,張奇峰一直沒有注意過,今天本來是在比對她們的大屁股大小的,卻發現了這一美景,張奇峰真覺得自己是有意外收獲了。

  不過,正當他要動手時卻發現二人的菊花穴口分別卻很大!

  露娜的菊花蕊成淡淡的紫紅色,越往外顏色越淺,逐漸變化,絲毫不見突兀。而尼婭的菊花則是淺褐色中帶點紫紅,與周圍臀肉界限分明。

  張奇峰情不自禁的伸手朝她們菊穴里探去,“啊……”

  “呀……”

  面對突然襲擊,二女都失聲尖叫了起來。“主人,不要……那里髒的……”

  “怎麼……呀……”

  張奇峰忽然獰笑道:“鬼叫什麼?老子就是要采了你們的菊花!”

  不由分說地拉過露娜的大屁股,突的一下將大雞巴操了進去。“哦……主人……你真好……”

  露娜本以為張奇峰會真的采了自己的菊花,可沒想到他還是駕輕就熟的直奔已經是泥濘不堪的蜜穴,大雞巴“滋……”

  一聲輕響,盡根沒入了進去,直達子宮!“好嗎?”

  張奇峰的笑容實在是淫邪極了,說道:“那就對你更好!”

  話音剛落,大雞巴猛地向外一拔,抽出三分之二後,又迅雷不及掩耳的朝里死命一衝,大龜頭如重錘一樣重重的擊了進去。

  “呀……定穿了……”

  露娜叫得淫蕩,尼婭受不了誘惑,竟然跑到露娜面前,雙手齊出去把玩起露娜的肉團來!

  面對二人的夾擊,露娜很快就是一副挨打相,開始她還能慘叫幾聲,到後來已經變成了喉間的悶聲,連一句話都叫不出了!

  雖然被張奇峰侵襲了多次,但他那粗碩的大雞巴,堅硬似鐵錘的大龜頭卻還是無堅不摧的將露娜轟擊得暈頭轉向。

  不多時就高潮不斷,陰道陣陣的有力收縮,將張奇峰的雞巴幾乎要勒斷似的,張奇峰爽得怪叫連連。

  在高潮了三四次後,露娜一下子軟倒在床榻上,只有大屁股還高高撅起,沒有動搖。

  如果是平時,張奇峰一定會繼續追擊,非要將她殺得奄奄一息才罷休。

  可今天,他竟然放過了露娜,一把將還在心急火燎的看熱鬧的尼婭抓了過來。

  隨手被張奇峰放到露娜的大屁股上,尼婭知趣的轉身趴在上面,疊羅漢似的將露娜壓在身下,將自己的豐臀舉得更高,更方便了張奇峰的行動。

  張奇峰罵道:“騷貨!怎麼這麼心急?敢是欠肏了?”

  邊說著,一邊掰開那兩片豐厚的臀肉,將大雞巴在陰阜上研磨著。

  尼婭被他弄得一個勁的打冷戰,嘴里囈語似的乞求道:“主人……是……呀……主人……給婢子吧……婢子呀……婢子要主人狠狠的肏!”

  張奇峰猛然將她往懷里一拉,大雞巴突地向前一個急衝,徑直的直衝入那已經濕熱泥濘不堪的陰道中去了。

  “呀……都給我吧……主人……都給我……”

  尼婭感到自己陰道里一下子充實無比,巨大的衝擊力似乎要把自己分裂成兩瓣似的,但她顧不得自己的死活,大屁股瘋狂的朝後狂頂,二人力量對衝,張奇峰的大雞巴順利衝入了尼婭的子宮里,大龜頭死硬的撞在尼婭的子宮壁上,“啊……”

  聲透屋頂的慘叫。

  但張奇峰沒有絲毫的憐憫,他反而更加瘋狂的加速衝擊,大雞巴對准了尼婭的子宮,反復轟擊,尼婭沒堅持多久就被張奇峰帶上了雲端。

  她只覺得自己在雲彩上漫步,忽起忽落的,時而直插天頂,時而墜入萬劫之地!

  尼婭只覺得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向後用力反擊,只覺得讓張奇峰將自己活活肏死就萬事大吉了!

  尼婭柔嫩的陰道在張奇峰粗壯堅硬的大雞巴衝擊下,不多時便被刮得抵受不住,一個勁的哆嗦抽搐,大股大股的陰精泄出,淋得張奇峰好不舒服。

  看著她不斷高潮,張奇峰心中征服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容,在一陣衝殺後,他也放開精關,怒吼著將火熱的陽精激射進尼婭的子宮,將尼婭燙得魂飛魄散暈了過去!

  平時張奇峰為了跟更多女人享樂,也是為了修煉采補內力,他總是運起心法,金槍不倒。

  但今天他還有事情要做,於是就先在尼婭子宮里放了一發,轉而又將剛剛醒轉的露娜抱了過來。

  “你這小蹄子,今天要采了你的菊花!”

  張奇峰說話的時候目露異色,看得露娜心里怕怕,但同時又感到心里熱熱的,那團剛剛被澆滅的欲火又再次燃燒起來,愈演愈烈。

  看著張奇峰的大雞巴上還在不斷的往下滴答淫液,露娜情不自禁雙手抱住,張嘴將大龜頭含了進去。

  靈巧的舌頭在張奇峰的龜頭上時而輕點慢撩,時而又是有規律的搜刮愛撫,盡管不是很純熟,但張奇峰卻是很受用。

  他的雞巴雖然發泄了一下,但根本沒有變軟的意思,而且,在露娜的刺激小,很快就變得更加堅挺了。

  “主人,來吧!”

  露娜突然放開張奇峰的大雞巴,轉身趴在床上,將大屁股高高舉起對著張奇峰說道:“主人,要了婢子的後洞吧!”

  張奇峰咧嘴一笑,掰開露娜的大屁股,將濕漉漉的雞巴在那粉嫩可愛的菊花蕊上輕輕一抵,說道:“你忍著點,我來了!”

  說著不理露娜反應,雙臂發力將其大屁股朝自己懷里一拉,同時,自己的大雞巴猛然向前一送,“咔……”

  一聲輕響,在淫液潤滑作用下,大龜頭竟然即開了菊花的阻擋,緩緩地卻堅定的侵入了進去。“啊……”

  露娜一聲慘叫,大屁股不受控制的亂擺,整個人也隨之亂顫亂抖起來。

  “哦……”

  露娜銀牙緊咬,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但豆子般大小的汗珠卻是如雨滴般滾落下來,張奇峰也清楚自己的雞巴刺入那麼小的後庭中會是什麼感覺,簡直就是大象鑽進雞窩里似的。

  但長痛不如短痛,張奇峰一狠心,咬牙說道:“我來了!”

  雄腰暴挺,大雞巴突然衝開菊花蕊的阻礙,將大龜頭整個送進了露娜的後庭中。“啊……痛呀……”

  露娜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張奇峰也暫時壓制住了自己心頭的欲火,停止進攻,讓露娜有喘息的機會。

  “你挺得住嗎?”

  在熊熊欲火煎熬下張奇峰真的很難受。

  露娜的菊花實在是太緊了,饒是張奇峰的雞巴粗大堅硬,卻也有要被夾斷的感覺。

  張奇峰正在興頭上,雖然可憐露娜,強忍著,但眼看就忍不住了。

  “可以的,主人,盡管盡興吧!我忍得住!”

  露娜嘴上說忍得住,但還是咬緊了牙關,她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呢。

  果然,張奇峰深吸一口氣說道:“你果然最乖,待會兒就苦盡甘來了!”

  說完,他虎嘯一聲,抱住露娜的大屁股,死命的朝懷里一拉,大雞巴向前猛地一挺,由於龜頭已經進入了,所以,很順利的大雞巴一下子就侵入進去小半截。

  “啊啊啊……”

  露娜強忍半天,但還是慘叫了出來,高亢的叫聲怕是整個王府都能聽到了。

  不過張奇峰並不怕被人聽到,別說他已經布置了阻隔聲音的結界,外面基本上就沒有聲音傳出去。

  就算是聽到了,作為帝國最高親王的世子,玩女人還奇怪嗎?

  只怕沒有女人才會讓人議論了。

  張奇峰停止了進攻,他緩緩的將大雞巴往外抽,露娜稍稍放松了一點,但她還是緊咬著牙,果然,張奇峰忽然反身殺回,大雞巴毫無征兆的突入了進來。

  龜頭上的血管充血膨脹,如同一道道肉棱一樣,搜刮著露娜那稚嫩的,沒有經過開發的後庭。

  此時,的露娜完全沒有了戰場上的威風凜凜,那雙足以撕裂任何對手的玉手用力的抓住床上的褥單,劇痛之下將褥單撕成一條條的了。

  張奇峰雙眼赤紅,他如下山猛虎一樣,一個勁的反復衝殺,將露娜肏得慘叫不止。

  盡管沒有能讓張奇峰放緩肏動的節奏,但通過大呼小叫的呻吟,露娜還是緩解了不少後庭的疼痛感。

  如果只是一般的疼痛,露娜肯定不會叫出聲來,她們在斗神門德斯及後來陸風侯的調教下,身體早就如仙神般強悍,尋常刀劍是難以傷及其身的。

  可她們屁股肥大圓碩,將本就窄小的菊花穴夾得更加緊湊,加之張奇峰的雞巴實在是大得有些嚇人,所以,在張奇峰一陣攻城拔寨下,露娜明顯感覺到後庭撕裂似的疼痛,一股異樣的暖流流出,顯然是受傷了!

  張奇峰也看到她後庭隨著自己的抽送一下下的帶出血絲,而她竟然還在強忍著,任憑自己張狂,心也軟了。

  在快感來臨時,他沒有運功平息,而是自然的在露娜體內爆發,將濃熱如岩漿地精液射進了露娜後庭,露娜本來就是在苦苦支撐,在遇到這麼沉重的打擊後,終於仰頭長鳴一聲,腦袋一歪失去了知覺。

  看著露娜暈過去了,張奇峰雖然再次發泄,但胸中的欲火卻還沒有熄滅,他抽出帶著血絲的雞巴,將露娜放倒在一邊,卻拉過也已經有所恢復的尼婭,不由分說地掰開她毫不遜色的肉臀,大雞巴對著菊花就是一杵!

  “啊……主人……也要了我吧……”

  尼婭忘我的叫嚷著,張奇峰的大雞巴濕漉漉的十分滑膩,但剛才一戳也就是將大龜頭稍稍頂入了進去一些,聽尼婭這麼叫嚷,他咧嘴笑道:“好,那就要了你!”

  說著突然的將尼婭的大屁股朝懷里一拉,自己則和身向前猛衝,大雞巴開天辟地般闖入了尼婭緊窄的後庭,菊花褶皺被一下子撐開,變得平整光滑。

  “哇……”

  尼婭額頭上的汗珠如雨點般噼噼啪啪的落下,螓首一陣狂擺,滿頭金紅色的長發被摔得四散飛揚,如同遭了雷噬一般。

  張奇峰興奮的發狂,不理尼婭是否受得了,催動胯下巨獸攻城略地,肆意的在尼婭後庭馳騁起來,一時間房間里叫床聲呼痛聲此起彼伏,情形卻是淫靡極了!

  當張奇峰再次發泄了自己的欲火而心滿意足時,尼婭也被他摧殘得昏死過去了,口角流涎,前面蜜穴後庭菊花都流淌著張奇峰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

  張奇峰將二女放好後,自己躺在了她們中間,雖然身心放松,可卻怎麼也睡不著,想想自從新年回京以來,發生的這些事情,他真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

  雙臂不自覺的將二女收緊,她們那高聳的乳房擠著張奇峰,張奇峰左顧右盼的想著自己竟然一下子有了這麼多美艷動人,對自己完全臣服,又是戰力驚人的女人不由得又得意起來。

  只是,皇帝命自己調查京師中欲不臣犯上之人,自己雖然有便宜行事的權利,但該從哪里入手?

  自己雖然想先去看看宮里的情況,但從哪里先入手呢?

  想到自己上次中伏的事情還心有余悸,若非是表妹柳蟬舍身相救,自己怕是早就去見祖師爺了!

  想到柳蟬,他忽然有了主意,對!

  就先從她入手!

  想出了著手點,張奇峰不自覺的露出的笑容,心里放松之下,也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房間里的後庭大戰的痕跡還沒有收拾,但大戰的主角們卻都休息了!

  一場更加凶險的戰斗又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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