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峰被封為征南大將軍,節制南路各支勤王兵馬,全權負責征討反賊嚴珍麒事宜!
隨同張奇峰回京的火鳳軍,加上整編後的羽崖騎,胡蠻騎,另有收編的,原大將軍藍富麾下御林軍,莫達汗國騎兵,總計有五十萬眾!
張奇峰考慮再三,又和軒轅朗,鄭安邦等商議後決定,留下十萬兵馬,以增強京師防御,其余兵馬,休整三日後,隨張奇峰南下征討!
“大哥,怎麼給我留了十萬火鳳軍,你把那些羽崖騎,胡蠻騎的雜兵都帶走了?”
張奇巒聽到調令後,急匆匆的趕回王府,問張奇峰道:“你怕那些雜兵不頂用,想給我留點精銳,這個我知道你是關心兄弟,可你此去是和麒麟軍對陣,我不放心啊!”
張奇峰也頗為感動!
自己這個兄弟,從小對自己便十分敬服,雖然如今已經是大將軍,卻依舊未變。
他拍拍張奇巒的肩膀,說道:“麒麟軍雖然厲害,可愚兄也不怕他們!之所以給你留下十萬人馬,一來是讓你守衛京師更加穩固,二來也是要留後手!羽崖騎胡蠻騎,都談不上多精銳,可也經過這麼久的操練,也該能有一戰之力。冒犯天朝,卻沒有治他們的罪,現在總該讓他們也出點力的!再說,莫達汗國的騎兵也是十分驍勇的,只是缺少善於用兵之人調動而已。”
“我總不放心他們!”
張奇巒還想勸,張奇峰卻道:“兄弟,就是把火鳳軍都帶去,就肯定能勝了嚴珍麒?”
“這個……說實話是不一定!”
張奇巒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對於火鳳軍和麒麟軍之間的比拼,就如同司天鳳和嚴珍麒之間的比拼一樣,誰也說不清到底誰更強!
相對來說,司天鳳在發掘人才方面,比嚴珍麒更勝一籌,這是公認的。
可這跟作戰本身關系不大,或者說,對嚴珍麒的領兵方式來講,意義不大!
司天鳳用兵,往往會將重任交給信任的將領,並且,不做過多指示,以給足其發揮的余地。
所以,如果所用之將領能力很強,則會收到奇效。
但反之,若是所用將領能力不足,那麼恐怕就要拖累全軍了。
司天鳳的厲害就在於,她還沒有在用人方面,失誤過!
嚴珍麒則不然,她對部下的要求是,堅決執行自己的命令,除非自己命令沒有明確說明,又來不及請示自己時,才會允許部下有一定變通。
所以,部下的能力就在於貫徹嚴珍麒的命令,個人能力強弱不太重要。
若是將火鳳軍和麒麟軍比作是一個人,則火鳳軍是可以一心多用,手腳各干各的,達成同一目的。
麒麟軍則是全身都被一個心思控制,雖然整齊但也有顧此失彼的可能!
讓張奇巒說麒麟軍強,他肯定不那麼認為。
讓他說火鳳軍強,他天性耿直,沒有絕對把握,他也不好說。
所以,撓了撓頭,說道:“但我想火鳳軍肯定能勝過麒麟軍!因為有兄長在!”
“那不就成了?”
張奇峰說道:“留下的都是帝國精銳中的精銳,帶去南征的都是降兵,雖然胡蠻,麗句,莫達汗國都已經並入帝國,但終究有些事情要他們去做,比咱自己做影響要好,明白?”
說完,又道:“此番南征事關大局,軒轅先生會隨我同去,而鄭安邦則留下助你。聽說你經常教訓那個酸生,可不能出手太重,他那身板禁不住你折騰!”
張奇巒被他說得有些掛不住,訕訕的說道:“那個酸生整天酸溜溜的,我說他不過,他還經常繞著圈子罵人,所以才揍他。既然大哥說了,那以後我揍他時候就出手輕些,不打出傷就成了。”
本想讓他對鄭安邦客氣些,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說,轉念一想,對付這個酸生,張奇巒這樣來蠻的也未必不對!
便沒有再說什麼,交待了幾句別的事情後,便打發張奇巒回自己的將軍府。
看著這個有些憨,但打仗並不含糊的兄弟離開,張奇峰臉上會意的微笑逐漸隱去,他神色陰冷的轉身向後花園走去。
後花園與他的住處相距不遠,很多布置都是他早就安排下的。
繞到小湖邊的假山旁,隨手推了一下一塊石頭,石頭滑開,露出了黑洞洞的密道!
這條密道直通王府地下密室,本是張家先祖為了以防萬一,給子孫留的避難出路之一。
自從發覺父親瞞著自己很多事情後,張奇峰毅然決定封住了原有的,從王府出城的密道,但王府內密道並沒有破壞,只是改動了出入口,又另安排人挖了一條別的方向出城的密道。
同時,這個密道中幾個本為短期躲藏而設置的密室也被他另行設計改動,其中就有一間成為了刑房!
進入刑房後,里面的情景卻沒有多少恐怖之色,反而是讓人有些心跳加速!
尹麗風和兩個護法彩雲飛雪都沒有被綁著,卻軟軟的似乎沒什麼力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無精打采的。
看到張奇峰進來,她們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有低下了頭,此時除了任人宰割,也沒什麼好辦法。
三女都沒有穿多少衣服,不同的是,彩雲飛雪身上雖然穿著少,但還算是正常騎馬汗巾,和一個抹胸一紅一綠,竟也顯得別有一番風韻。
尹麗風的打扮卻是另一種情況,似乎衣服都是被撕去的一樣,除了腰間有一圈布條,手腕和腳腕處有些布條外,整個身體暴露無遺!
而看三個人的身體,張奇峰不由得感嘆,雖然尹麗風年紀明顯比彩雲飛雪要大很多,可就身材來說,卻是比她們更有誘惑力!
不像司天鳳等那樣高大豐滿的身材,尹麗風於女子中也算是上等個子,但卻不是豐胸肥臀前凸後翹。
胸前奶子十分飽滿,目測下,大約自己一掌正好可以抓過來,如同兩個掛了冰霜的大蓋柿!
腰肢纖細,小腹平滑,沒有一絲贅肉,但在胯部卻突然擴張,劃出兩條優美的弧线,勾勒出圓潤的屁股。
不很大,但卻非常圓潤,而且,看上去似乎好流出水般鮮嫩!
彩雲飛雪二女則是中等身材,比柳蟬兒還矮一些,但卻是凹凸有致,胸前奶子如同肉包子一樣,整整齊齊。
屁股雖然沒有司天鳳等碩大,可就她們的身材來說已經是夠突出了。
“尹掌門,這幾日本王一直忙,沒有顧得上三位,怠慢了!呵呵呵呵……”看他笑得陰險,尹麗風風情萬種的說道:“王爺真是會說笑,妾等乃平民布衣,如何敢讓王爺稱怠慢?”
“妾身冒犯王爺,今日落在王爺手里,也就只能自認倒霉,王爺要如何處置,就請快點動手吧!”
張奇峰笑得更加得意,說道:“掌門可謂閱人無數,當年不是還說自問能讓天下男人動心?如何今日這般沒底氣,不敢侍奉本王?”
尹麗風眼睛一亮,卻還是語氣平緩的說道:“徐憐夢既然已經投效王爺,王爺又如何不知妾身底細?玄陰派女子修習采補媚功,王爺千金之體豈能以身犯險?”
“呸!不要臉!”
一旁看守的柳蟬兒,知道尹麗風已經發動媚功來引誘張奇峰,不由自主的瞪著眼,罵道:“千人騎的破爛貨,還敢勾引表哥?”
聽她這麼說,彩雲飛雪不由得臉上閃過一絲羞愧,但旋即變成了怒色。
可尹麗風卻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楚楚動人的對張奇峰道:“雖然妾身閱人無數,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更會伺候服侍男人!話說以王爺風流之名,難道還在乎這些俗禮不成?”
想到張奇峰的那些女人,柳蟬兒也沒了話,確實,沒有幾個是處女跟他的,而張奇峰也沒有在意這些。
“不錯,不過你也要真的會服侍男人,孤王才能動心,否則,若是只憑姿色,你雖然不丑,可在孤王的女人里也不算突出的!”
看張奇峰得意洋洋的樣子,該是已經動心,雖然有些惱怒他貶低自己的相貌,但尹麗風此時也顧不上這些,依舊媚笑道:“那王爺可要妾身先服侍一下看看?只憑嘴說,也確實難以服人的。”
“那好,本王就看看你如何會服侍男人!”
話音未落,尹麗風便站起身,款款婀娜的走到張奇峰身前,服侍張奇峰寬衣解帶,除掉累贅的衣服。
二人赤膊以對,張奇峰固然驚異尹麗風長春不老,尹麗風也吃驚的看著張奇峰胯下那條駭人的雞巴,說道:“你可真凶!這東西還不把人捅死?”
張奇峰咧嘴笑道:“現在後悔可不是太晚了?”
說罷將將她橫著抱起,走向牆邊的睡榻。
“王爺,妾身穴道還被封著,有許多法門無法使用,怕是難以讓王爺盡興啊。”
尹麗風眼睛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柳蟬兒要提醒張奇峰小心,可張奇峰卻笑道:“把你穴道解開,你莫不是想以媚功暗算孤王?”
“王爺明知妾身身據此術,卻又敢以身犯險,那自然是成竹在胸,不懼暗算了?”
尹麗風依舊是風情萬種,可她心里十分緊張,生怕張奇峰不肯解開自己穴道,那樣自己媚功再強也難以施展。
此時,她心里要說最恨的,應該就是自己那徒弟徐憐夢!
被擒下後,徐憐夢出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雖然自己一直在運氣衝穴,可無奈就是衝不開。
徐憐夢與自己都說一路心法,出手自然會直擊自己要害,可正是因為彼此了解,所以,自己在衝穴時也該是事半功倍才對。
明明衝對了穴位,可就是衝不開,尹麗風自然不信徐憐夢在這麼短時間里,功力進境如斯,她更加不知道張奇峰這個“九陽”之體其實是十陽真體了。
“也對,你若是跟尋常女子般柔柔弱弱的,本王肏著也沒什麼意思,還是解開你吧!”
說完就要動手,“表哥,你別上當,這賤人是要暗算你啊!”
柳蟬兒急了,為了這個表哥,她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看她緊握劍柄要出手的樣子,尹麗風心里也郁悶。
若是平時,自己沒有限制時,這丫頭武功雖然不錯,可自己又如何會放在眼里?
好在張奇峰一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放心,你表哥什麼時候怕過暗算?”
柳蟬還想說,可看張奇峰如此不在乎,就把怒氣全發向了旁邊看熱鬧的彩雲飛雪。
若說二女其實也是有些冤枉,她們修習玄陰派媚術多年,也是到了欲壑難填的時候,看見張奇峰如此精壯的身體,下面本錢又實在雄厚,都有以身相試的想法。
無奈,此時要脫困,唯有靠尹麗風出手,所以,只能干看著。
就是這樣,還被柳蟬兒怒視,如何不郁悶?
“這東西好凶,就是不知道一會兒還能不能張牙舞爪的!”
說著尹麗風飄然下跪,雙手抱住張奇峰那粗如人臂的雞巴,檀口輕張,卻沒有立刻將那碩大的泛著紫光的龜頭吞下,而是伸出丁香輕輕的搜刮起那清晰的馬眼,愛撫那硬硬的溝槽!
張奇峰也是見慣了風月陣仗,卻也險些招架不住,收攝心神後才想到,看來只服侍男人一項,尹麗風就沒有對徐憐夢傾囊相授!
一只手抓住張奇峰龜頭下方相對細一些部分,同時將大雞巴輕輕的和自己的頭部相向運動,尹麗風用嘴唇將張奇峰那已經要褪下去的陰莖皮推開,然後又再次用嘴唇將陰莖皮帶回,如此反復操作。
張奇峰只覺得下面似乎有無數小蟲在亂爬亂咬,說不出的癢癢說不出的讓人冒火!
可就是如此,任憑尹麗風極盡口舌之能,變換了無數花式,張奇峰的雞巴依舊威風凜凜的挺著,沒有絲毫要崩潰的跡象,這可是讓尹麗風大吃一驚!
在她的印象里,還沒有哪個男人能禁得住自己的這般攻擊,能支持一盞茶的功夫已經是極品了。
自己已經口舌酸軟,沒了力氣,動作也失去了開始的靈活,而且,自己那顆古井無波的心,竟然也漸漸泛起波瀾,渾身上下像著了火一樣,尹麗風在奇怪自己為何會如此不堪的同時,更是忍不住的有了向張奇峰獻身的想法。
張奇峰也是被她逗得心頭火起,想到還有事情要做,也就不再耽擱,一把將跪在地上的尹麗風拉起,推倒在榻上。
既沒有繼續欣賞那完美玲瓏的身體,也沒有再做什麼前戲,事實上也是不用再做什麼,尹麗風下面蜜穴中也已經流水潺潺!
雙手分別握住尹麗風的腳腕,用力向兩邊一分,大雞巴稍微調整了位置,便將龜頭正好抵住那條肉縫。
張奇峰咧嘴一笑,看來今天又能美餐一頓了!
“嗞……”堅硬,粗壯的大雞巴,強勢擠開那炙熱的緊閉的陰道,直擊最深處的花芯。
“哇……到底了!”
尹麗風一聲慘叫,絕非做作樣子,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充分說明了她受到的衝擊有多麼強烈。
但張奇峰知道,她雖然受到重擊,卻並沒有表面上這麼不堪一擊!
那條張牙舞爪凶相畢露的雞巴,剛剛進入炙熱的陰道,就如同進入大熔爐一般,陰道壁有淫液的充分侵潤,似乎平滑無比。
可平滑表象下卻暗藏殺機!
原來,尹麗風的陰道,除了入口處一點外,里面全是一圈圈的褶皺擠在一起形成,也就是所謂的第一名器,千環鎖龍!
這樣的寶穴真是萬中無一,可以說,是男人的恩物。
只是,恩物需要有福氣承受!
在帶給男人極大快感的同時,越是名器,也越是會讓男人把持不住,一瀉千里。
當張奇峰雞巴侵入後,那些肉箍就開始有規律的收縮揉動,從那侵入的巨物根部,一直向頂端收縮,似乎要將里面的精華一下子擠出來!
張奇峰也發起了九陽門內功至高絕學,本來就粗壯駭人的雞巴,漲得更大如驢馬!
而伴隨著反復抽送,雞巴的溫度也越來越高,漸漸地尹麗風感覺有如一根粗大堅硬,燒得火熱的鐵棍在自己蜜穴里鑽入抽出一般!
那火燙的溫度,密不透風的充實感,每次插入時,尹麗風都會不自禁的抖動,內心被幸福感充斥。
但當這些感覺伴隨那巨大火熱的雞巴抽出而被吸出體外時,空虛感伴隨著失落感接踵而至。
張奇峰此時如脫韁的野馬,縱橫馳騁在尹麗風的身體——一片美麗無垠的草原上!
面對強敵,尹麗風也不含糊,雖然沒見張奇峰費什麼勁就解開了自己的穴道,也吃驚於其功力之精深如斯,但此時已經顧不上許多。
二人一個神龍入海,一個怪蟒翻身,一個天賦異稟,本錢雄厚,一個風騷入骨,冶艷天成!
本來了無生氣的刑房里,頓時變得春色無邊,肉體碰撞聲,男女交媚淫樂聲,床榻震動聲,本來毫無關聯,此時已經成為一支雖不華麗,卻渾然天成的樂曲,聽者無不動心!
彩雲飛雪把持不住,貼在了一起,開始互相揉乳撫陰,可隨著床上二人的激戰,她們也越發的不堪,身體如兩條纏在一起的美艷大蛇,互相緊貼摩挲,最後,終於忍不住磨起了鏡子。
她們磨鏡子可以互相慰藉,可苦了一旁的柳蟬兒!
柳蟬兒的武功心法中,玄陰派的底子也不少,雖然有張家家傳內功,及後來張奇峰教受給她的九陽門或者說是來自陸風侯的武功,但此時被眼前淫靡景象誘惑,身上也已經冒起小火苗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床榻上的二兩條人形肉蟲已經有了變化,張奇峰還是在進攻,但此時的尹麗風已經是背著鼓進廟——一副挨打相了!張奇峰將尹麗風那雙修長的粉腿扛到肩上,雙腿繃直,雙腳用力後蹬,但身體卻是全部通過大雞巴,壓到尹麗風的蜜穴最深處!簡直就像是在打樁,張奇峰的強悍連旁觀的彩雲飛雪都震懾得說不出話,那麼一條粗壯的雞巴在自己蜜穴里,該是何種滋味,何等情景?”呃……啊……肏死了,肏穿了,哇……”尹麗風不是故意做作,她是真的被這苦中有樂,苦樂難分的感覺折磨的抵受不住,才開口求饒。“饒了我吧,啊……我不成了,哇……”張奇峰卻不為所動,依舊將大雞巴虎虎有聲的,攻擊著那脆弱嬌嫩的肉穴!
自從神功練成,尹麗風很少有被男人肏得高潮泄身的時候。
而隨著功力日深,她的陰關越發的穩固,越發的難以在男女歡愛中得到充分滿足。
可玄陰派心法中,最大的弊病就是,隨著元陰積攢越多,則自身欲望會越強,對男人的要求也就越高。
如果元陰到了一定程度,而沒有辦法發泄出去,則還會有練功走火導致陰火焚心的下場!
但今天尹麗風是徹底發泄夠了!
張奇峰連續奸了她多半個時辰,她只記得自己泄了五六次身後,便再也沒精神記住自己高潮的次數,如一只可憐無助的小獸,被雄獅猛虎抓住後,卻並不立刻殺死,而是肆意玩弄,拋起來,又接住,讓她在苦與樂的邊緣掙扎。
“哇,啊,我,我,不成了,啊……”尹麗風突然四肢亂舞,身體如抽筋般,亂彈亂跳,蜜穴里,花芯如活了一般,吸住張奇峰的龜頭,猛力收縮。
張奇峰是花叢老手,自然明白這是尹麗風陰關被破的表現,他奮力的向前一挺雞巴,龜頭頂住陰關一個勁的運功猛吸。
“哇……”尹麗風尖叫一聲,陰關瞬間冰雪消融,張奇峰不理她的掙扎,只是一個勁的將那泄出的元陰真氣盡數吸取。
好像陰關被咬了兩口似的,尹麗風身體彈了兩下,沒有彈動張奇峰,便腦袋向旁邊一歪,身體四肢軟塌塌的落在身體兩側,暈了過去!
柳蟬兒已經昏昏沉沉的,似乎自己掉到了一個火爐里,四周都是無限欲望的火焰,將自己吞噬掉。
忽然,柳蟬兒一驚,雖然身心已經被欲火摧殘的疲累不堪,可她還是勉力的睜開眼睛,只見表哥張奇峰正站在自己面前,一絲不掛,胯下那條粗長碩大的雞巴一顫一顫的,還掛著透明的粘液。
“表哥……”她要說話,卻被張奇峰一把抱起,溫柔的說道:“饞壞了?表哥先給你解饞再說!”
“嗯……”柳蟬兒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羞答答的趴在張奇峰寬厚的肩頭,等待那心醉的一刻!
又是一場慘烈的殺伐,香艷得讓人忽視了其悲壯!
柳蟬兒明知自己最終的結果,還是不顧一切的迎上張奇峰,迎接自己的真命天子!
張奇峰出發了!
胡蠻騎五萬,羽崖騎八萬,分為左右翼。
莫達汗國降兵組成的北地騎五萬為先鋒,火鳳軍及整編後的御林軍舊部二十萬為中軍。
另有兩萬司青鳳派給張奇峰的援軍為後隊,總督糧草輜重。
四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出發,直奔蕩魂江畔。
“王爺,世子已經離京,我們是否該行動了?”
京師西山腳下,一個看上去不怎麼顯眼的農戶院子里,張嘯林正在聽著親信們的匯報。
曹裕正在說著自己的看法。
“現在京師的兵力,應該是十萬御林軍,及內外八衛為主。步兵衙門和京兆尹的兵馬,自從皇子們內亂後,就一直沒怎麼恢復,可以忽略。內外八衛如今都是世子的親信掌管,一時是動不得的。可御林軍卻是由新任大將軍直接統領,這卻是可以用心的地方!您是大將軍的伯父,當年對大將軍也是關愛有加,若是許大將軍繼承家業門楣,大將軍也許……”“未必可以啊!”
莫管事卻說道:“二少爺自幼崇拜世子,世子又是連續立下許多功勛,他本身不是熱衷名利的人,更想做個上陣殺敵,開疆拓土的將軍。所以,許他繼承家業的機會,他未必在意。”
莫管事是永安王府的老管家,別說張奇峰,張奇巒兄弟,就是張嘯林等也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
所以,對於張奇巒的性格揣測,顯然比曹裕更加可靠一些。
“其實還有一部分兵力,曹大人剛才忘了算計在內了。”
一個一身黑色勁裝,神情彪悍冷酷的中年男人忽然說道:“大將軍藍富叛亂,率領所部御林軍逃走後,為了京畿防務,世子將一部分沒有來得及逃的御林軍,及京畿周邊也屬於御林軍管轄的兵馬統一整編後,已經組建了新御林軍。這支新軍也有六萬左右規模,雖然不大,但在京師這麼大地方,卻也不能小視。如果能夠拉動他們,則我們的把握就大了。”
“上杉先生,怎麼你認為那六萬兵馬就能說動呢?”
曹裕不服氣的問:“別忘了,雖然他們不是張奇峰的舊部,可也是比較早歸於他帳下的,而且,說到底,王爺能給他們的,世子也給得了啊!”
“很簡單,這些人雖然是御林軍中最早被張奇峰整編的,可他們本身是藍富提拔上來的人,對於張奇峰有很強的恨意。王爺給他們復仇的機會,不正是幫了他們嗎?而且,作為藍富的部下,也肯定是非常重功名利祿的,他們在張奇峰麾下也不會太被信任,所以,追求榮華富貴的機會不會太多,王爺給他們求取富貴的機會不是更容易讓他們動心?”
“以本官對世子的觀察來說,上杉先生所說,其會對這些歸降的部下不信任,恐怕不能成立。”
曹裕有些鄙視的看著這個自以為很高大的矮子,說道:“若真是那樣,世子也不會這麼快就成事了!”
“中土之人多陰險狡詐,且貪慕虛榮,所以,世子會在外人面前做作樣子,以維護名聲。但他本質上不會信任死敵的部下,即便是歸順自己,也是更多利用而不會以誠相待!”
上杉先生大言炎炎的,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張嘯林已經是一臉怒容!
“我們每次進攻中土,都是先可以輕易收買中土人做內應,不用提前准備,臨時收買都可以,足見其貪婪成性,並無忠義可言。”
上杉繼續說道:“若中土之人足夠忠義,又何嘗會讓我倭國那些許兵丁就在沿海囂張數年而不得破?”
“可終究還是被世子所破啊!”
曹裕看不慣這個化外之人的囂張勁倒是真的,總是冷言冷語的諷刺。
“那上杉先生既然這麼有把握,不如就請先生走一遭,去說動那些御林軍,歸順王爺?”
“哼,不是我說,是根本就如此啊!閣下作為王爺的親信,怎麼不想為王爺效力,而是想辦法推脫呢?”
上杉先生說道:“也好,本將軍就跑一趟,為王爺早日登基做點努力!”
說完,向著張嘯林鞠了一躬,便轉身,傲然離開。
“王爺,這個倭子可信嗎?屬下總覺得他言語浮夸,不是能成事之人啊!”
張嘯林沒有看曹裕,冷冷的說道:“能辦事,也就不管他是什麼人!若是不能辦事,那他是什麼人就更加沒關系!倭子國人素來只重威勢,不講恩義,又不是今日才知道,何必大驚小怪?”
說完,他不在說話,曹裕也適時退下,他知道張嘯林的性格脾氣,這時候應該是在想事情,自己還是別打擾的好!
雖然沒有急行軍,但全軍行進速度還算非常快的。
用司天鳳的話說,與嚴珍麒這樣的將帥對陣,防范其偷襲是必須的。
但也不用為了搶時間而盲目急行軍,嚴珍麒看到自己急行軍也許倒會鋌而走險了!
張奇峰並沒有干涉,他明白,自己用兵之術,在嚴珍麒面前實在是幼稚。
當初擒住她也已經是萬幸,如今對陣,其必然是十二分的小心,再也難有機會。
所以,還是讓母親,這個跟嚴珍麒齊名,一直分不出上下的大元帥來吧!
司天鳳也知道,和嚴珍麒對陣不是兒戲,所以,根本就沒有讓張奇峰指揮的意思,一路上行軍扎營都是自己看情況選擇,母子間極為默契。
看著浩渺的朱雀湖,嚴珍麒雖然極力壓制,卻也難得的露出一絲興奮,一絲忐忑!終於要和自己這個宿命中的對手對陣,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可能夠和自己唯一看得上眼的對手一決高下,不興奮又豈是正常?”麒帥,火鳳軍是北地雄師,將士雖然勇猛,卻未必善水戰。探子來報,說他們在北岸已經調集了百余艘戰船和更多的艨艟快艇,我方可以調戰船與之決勝湖上,也可以待其半渡而擊,不知麒帥以為如何?”聽了神農鶴的話,嚴珍麒淡然一笑,說道:“神農先生,火鳳軍不善水戰,可卻有王子安的近兩萬兵馬已經歸順了司天鳳,那些可都是善於水戰的精兵啊!”“老朽也想過,可那些兵馬雖然精於水戰,卻終究人少。而王子安的兵馬,未必會得司天鳳信任,他們未必真的和司天鳳一心。”忽然,甄煥章說道:“琪琪的意思是,要和司天鳳光明正大的打一仗,到底看看玉麒麟和火鳳凰,哪個更厲害!”他說得意氣風發,但卻沒注意到嚴珍麒臉上已經是寒霜一片!神農鶴暗自搖頭,卻沒有多嘴,看來甄煥章是在討死了!
以王子安舊部萬余做開路將,司天鳳部陸續乘坐大小戰船五百余艘,橫渡朱雀湖!
司天鳳和張奇峰一起,並沒有乘坐中軍大船,而是坐上了陸風侯送給張奇峰的那條寶船!
十三女衛,十大女戰士也都在船上,金光閃閃的寶船,雖然耀眼,可也不怕有人敢來行刺。
司天鳳一身戎裝身披披風,腰懸寶劍,高大婀娜的身材,俏立船頭,顯得威風凜凜,英氣逼人!
“主人,剛接到消息,嚴珍麒部水師並沒有迎上來,反而是陸上兵馬後撤了十里。”
櫻子來報,張奇峰沒有說話,卻看向司天鳳,司天鳳微微一笑,說道:“嚴珍麒是打算跟我決一死戰!她讓兵馬後撤十里,但只要我們登陸,其必然迎頭痛擊,趁我們立足未穩施以重手!”
“但我們也只有以攻對攻,跟她硬拼?”
張奇峰有些皺眉,除了在床上,他並不是喜歡用蠻力的人!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嗎?”
司天鳳說道:“從朱雀湖南渡,則湖南谷地是一馬平川。而從其他幾個主要渡口渡過蕩魂江,雖然可以更快到對岸,但卻要越過武軍山這個天險。所以,最好的路线就是直接從朱雀湖上打過去!”
“但我們立足未穩之時,嚴珍麒打過來,肯定我們吃虧的。”
張奇峰在冥思苦想,司天鳳卻笑道:“吃虧?嚴珍麒是想給我個下馬威!那我也不能讓她白忙活!”
她轉頭對茉兒珠說道:“一會兒就讓庫斯卡婭女戰士打頭陣,強攻其前部,嚴珍麒定然是讓虎賁軍上來,先打掉她的威風再說!”
張奇峰忽然心念一動,從懷里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後里面一只紙鶴轉了幾下,落在盒子里。
這是軒轅朗從座船上給他傳來的消息,紙鶴快捷,但也珍貴,所以,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軒轅朗也不會連讓乘船告訴張奇峰的時間都不等。
打開紙鶴,張奇峰只看了幾句,笑容不由得掛在臉上,說道:“軒轅先生也是跟母親一樣的意思!他說,嚴珍麒知道現在的情況用陰謀未必有效,而且,明刀明槍的戰斗,若是取勝,則對士氣的提升有極高的效果。我們雖然也是從西陲奔襲回來,可經歷的戰斗終究沒有麒麟軍這麼多,這麼慘烈!若是不能在士氣上有所提高,嚴珍麒怕是難有勝算!”
湖南谷地是一馬平川的平原,嚴珍麒也早就是一身戎裝,精神抖擻的騎著麒麟,等待司天鳳的到來!
“甄煥章!”
嚴珍麒忽然一聲喝令,甄煥章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說道:“在!”
“等火鳳軍登陸後,命虎賁軍第一第二兩師立刻進攻,不可將他們打退回朱雀湖里,也不可讓他們在陸地建立拒馬陣地!”
聽完命令,甄煥章有些不解,問道:“這分寸可不好拿捏啊?”
“所以,現命你為監軍,隨軍前往,不得有誤!”
嚴珍麒順手丟下令牌,甄煥章有些傻愣愣的撿起令牌,他想說點什麼,可知道也沒用,只有下去准備出發。
神農鶴看在眼里卻有些鄙視甄煥章,他竟然一點都看不出嚴珍麒的心思,這如何能做軍師?
戰艦終於衝到岸邊,不等舢板放下,庫斯卡婭女戰士,在茉兒珠及九大頭領率領下,一手盾牌,一手持兵器,直接從船上跳了下去,雖然沒有騎馬,卻也是風馳電掣的衝向前方敵陣!
甄煥章立馬軍中,看對方來者不善,當即命令道:“快,放箭!不要讓它們衝到近處!”
霎時間萬箭齊發,麒麟軍中裝備的連弩和硬弓絲毫不比火鳳軍少,漫天的箭雨撲向衝陣的女戰士們,可女戰士們絲毫沒有在意,只是將盾牌向斜上方抬起,同時身體泛出了淡淡的一層金色光芒!
箭雨落下,那強弓硬弩射出的箭矢,能輕松射穿交蠻等蠻族的獸皮盾。
即便是帝國軍中用的清盾,也無法阻擋住其有力衝擊!
但庫斯卡婭女戰士的盾牌雖然只是輕巧的圓盾,卻能將遇到的箭矢全部彈開,而那些沒有被盾牌阻擋的箭矢大部分則被女戰士身體上那層金光蕩開,即便是射中女戰士裸露的身體,也無法造成什麼傷害,她們的身體之強橫,絕非麒麟軍見過的敵人可比!
“快,盾牌兵頂上去,長槍兵隨後攻擊,虎賁軍從兩翼包抄!”
甄煥章看出這些女戰士的厲害,額頭上已經見了汗。
他這才想起,傳說張奇峰收服了一支女人組成的軍隊,這些女人都驍勇善戰,火鳳軍都吃過虧!
起初甄煥章並沒有相信,說到底,在他看來,女人如嚴珍麒,司天鳳等,雖然是用兵如神,可真要衝鋒陷陣,還是男人厲害!
即便偶有女人上戰場的,也是少之又少。
可今天看到這些女戰士的勇猛,他才意識到,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
這些女戰士沒有騎馬,那麼,正面阻擋住其衝擊後,用騎兵的衝擊力,從兩翼包抄,應該還是可以壓制她們的。
女戰士們如奔騰的潮水,涌向了巨盾組成的盾牆,距離一步步縮近,眼看就要撞到一起時,那些女戰士們突然抬手,將手中持的兵器——一根根短矛拋射過來!
“轟,轟,轟!”
短矛轉眼擊到盾牆,雖然沒有能穿透,可當短矛與盾牌接觸的一刹那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如同一個個小的霹雷,劈到盾牌上一樣,電光四射!
饒是盾牌兵用的都是重盾,卻也被炸得東倒西歪,斷臂殘腿漫天飛舞!
堅固的盾牆被生生炸開了一個缺口,後面的長槍兵挺著長槍,趕忙補上!
長槍與盾牌組合使用,說穿了就是盾牌兵組成盾牆阻止住敵軍的前進,後面長槍兵從重盾縫隙刺出長槍殺傷敵人。
但此時沒有了盾牌的保護,長槍兵本身被作為防御牆堵在缺口,結果就可想而知!
拋出第一波電矛後,女戰士們很快又拋出第二波,只是這次的距離更近,爆炸的力道也就更大!
重盾多少還能防住一些電矛的爆炸和衝擊,而此時連重盾都已經被炸得差不多了,長槍兵們或被爆炸的衝擊波帶到,或被電芒掃到,更有慘的索性被電矛擊中,那更是炸得屍骨無存!
打開了缺口,當後面的兵士再要補上時,女戰士們已經衝到了近前。
她們一手持盾,一手抽出短兵器,如同一群雄獅猛虎,撲入到狼群中,群狼雖然凶悍,可在獅虎面前顯得那麼弱小,根本經不起那雷霆般的一擊!
眼看著那些女戰士如熱湯潑雪般,將防线衝散,甄煥章急忙調手里最後的殺手鐧,重甲步兵補了上去,以求穩定局面!
重甲步兵是麒麟軍中精銳,虎賁軍的一支。
其成員首先要求就是高大有力,且膽量大,不畏生死!
重甲步兵身披重甲,是用精鋼混合金精打造,上面卻覆蓋著一層只有華州才特有的紫金竹竹片,別說尋常刀劍,就是開山斧,厚背刀也無法砍破!
在與交蠻等作戰時,重步兵一直是麒麟軍中的最有威懾力的一支!
交蠻地方多樹林山路,騎兵難以發揮,輕步兵防御力弱,難以抵擋交蠻人的偷襲,而重步兵不懼刀劍,又能走小路山道,所以,對於交蠻更有威懾性。
交蠻地方也有紫金竹,可無論是財力,還是工藝,都不足,也就只能眼看著重步兵發威,卻無可奈何。
重步兵也不是沒有缺點,由於甲胄太重,所以行動終究不靈便,所以,一般用的武器要麼是長矛長槍,要麼就是短柄厚背刀。
而庫斯卡婭女戰士雖然是女人,可也個個身材高大威猛,用的兵器千奇百怪,卻也多戰斧,重劍這樣的兵器,於是,當雙方撞在一起時,采用的都是攻對攻的打法,毫無技巧可言。
看到那些所向披靡的女戰士終於被阻止住了前進的步伐,甄煥章松了一口氣,可仔細一看,卻發現表面上是僵持,其實重步兵還是在吃虧!
重步兵手中兵器,無論刀槍,對於那些女戰士的殺傷力都極為有限!
不是被那看似輕薄的盾牌擋開,就是被身上斗氣蕩開。
甚至砍中身體了,卻郁悶的發現,那些傷口,幾乎就在抽出兵器的一瞬間,便會恢復!
而女戰士們手中的兵器,砍中那些重步兵時,雖然胸腹等部位也很難一擊而破,卻可以輕易的將一向刀槍不入的重甲砍得七零八落!
而若是砍中肩膀勁後,一擊殺敵也並不奇怪!
“快,催促兩翼,加快行軍,務要在中路被衝破前趕到!”
甄煥章催促著,可兩翼的進展也確實不順利,女戰士身後,跟著的是兩萬莫達汗國騎兵,見兩翼有騎兵包抄,這些生性凶悍的草原狼,不用吩咐,立刻同樣分兵兩路,迎了上去!
虎賁軍騎兵是麒麟軍中最精銳之所在,坐騎全部是龍馬獸,軍士身上也是重甲重盔!
可莫達汗國騎兵也不是善與之輩!
這些自幼生活在馬背上的騎手,對於馬匹極為熟悉,配合默契。
加之身體強壯,箭法精准,就連同樣是草原騎兵的澀谷諸部都懼怕三分。
習慣性的,雙方騎兵接近後,都拿起了弓弩。
虎賁軍用的是連弩,莫達汗國騎兵用的是硬弓,相比之下,莫達汗國騎兵先一步發出第一波箭矢,虎賁軍稍晚才發射。
因為硬弓的力道比連弩更大,但這點距離,於騎兵來說,只是轉眼就到,也沒什麼區別。
眼看著箭雨落下,莫達汗國騎兵將圓盾頂在頭上,催促坐騎,繼續衝鋒,虎賁軍也是根本不理箭矢,同時抽出了近戰兵器,准備廝殺!
漫天箭雨落下,還是莫達汗國騎兵編練的北地騎吃了虧,他們身上是輕甲,盾牌保護面積有限,箭矢射中對騎手殺傷力很大。
而且,他們的戰馬為了保證速度,也不敢像龍馬獸那樣,披上重甲,只是在頭臉,前胸等部位掛上能防住一般流矢的甲片。
可即便如此,這些北地騎也沒有畏懼,相反,同袍的血,戰馬的血,乃至自己的血,反而激發了他們的凶性,揮舞著馬刀衝向虎賁軍!
虎賁軍以前也打過大仗,但無論是交蠻,還是烏蠻,其騎兵的數量都不多,而且當地馬匹,和主人一樣,都是瘦小的居多,與眼前之敵無法相比。
所以,這些人也是越發興奮,揮舞兵器,與北地騎衝在了一衝!
虎賁軍的士兵穿的都是重甲,從防護上,無疑比北地騎強很多。
可北地騎用的馬刀是臨出發時,張奇峰特意從京師府庫中調撥的,專門給鐵騎師,虎賁軍准備的寒鐵戰刀。
寒鐵產量稀少,帝國之龐大也就是給鐵騎師和虎賁軍這樣精銳中精銳裝備使用,但殺敵時也真是厲害,縱然是虎賁軍的重甲,脆弱處也一樣能砍破!
這些被激發了凶性的北地騎,根本不理自己生死,都是一命換一傷的打法,拼著一死,也要在敵人身上砍一刀,不砍死,也要給對方留點傷!
所以,在占有優勢的情況下,虎賁軍的進展也十分緩慢。
就在甄煥章焦急時,他最怕的事情發生了!
庫斯卡婭女戰士們在和重步兵糾纏半天後,突然發力,那恐怖的電矛再次飛出,將行動不便的重步兵炸得東倒西歪,支離破碎。
重步兵已經是苦苦支撐,被這突然打擊下,再也頂不住這些母虎雌獅的進攻,被衝了過去。
“這……快,讓後面盾牌兵上去圍堵!快!”
甄煥章慌了,他身邊的將領卻冷聲道:“後備的盾牌兵距此有三里之地,能這麼快頂上去嗎?先生還是速速回報麒帥吧!”
說完不理他,大喝一聲:“眾將隨我衝!”
抽出戰刀,揮舞著迎上了女戰士!
“這是去找死?”甄煥章這才明白,這些將領士卒只是要執行嚴珍麒的命令,至於自己死活,根本沒考慮!
此時的湖邊到處是死屍,到處是斷臂殘肢,血水匯合成了溪流,直接流入湖水里,將沿岸湖水都染紅了!
甄煥章只覺得胸中一陣上翻,險些吐了出來。
他慌慌張張的催動坐騎,逃命似的逃回嚴珍麒軍中。
“經過就是這樣?”
嚴珍麒臉色一如平常,甄煥章說道:“琪琪,張奇峰此次有備而來,他那些女戰士實在強悍,連重步兵都難以抵擋,我們……”“住口!”
嚴珍麒一拍帥案,怒道:“你既然在我軍中,就是我軍中一員,當服從軍令!”
“我沒敢違抗啊……”甄煥章不明白嚴珍麒為什麼會突然發怒,嚴珍麒卻道:“本帥命你為監軍,去將火鳳軍擊退回船上,你居然臨陣脫逃還巧言令色,亂我軍心,還說沒有違抗軍令?”
“啊!”
甄煥章嚇得臉都白了,說道:“我,我,琪琪,你,你不能這樣,為了你,我才害的秦守仁,我……”他還要說,嚴珍麒更是大怒,拍桌子道:“來啊,將他拖出去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你不能這樣,琪琪,我,我愛你啊!”
甄煥章被拖了出去,可嚴珍麒的臉上卻是怒意更勝,顯然,他最後那句話,著實夠讓嚴珍麒掛不住的。
不一會兒,甄煥章人頭被端上來交令,嚴珍麒擺手後,自幼士兵端出去掛在營門上。
“麒帥,此陣,雖然沒能將司天鳳打回湖里,可也算打了個平手,到底是將她的騎兵擊敗了。”
神農鶴的話讓嚴珍麒放松了一些,但接著神農鶴道:“第一陣只是打個招呼,後面的仗才是要見真章啊!”
“先生之言有理!”
嚴珍麒命令道:“傳令,前方虎賁軍立即後撤五里,中軍拔營,與虎賁軍會合後,跟司天鳳決一死戰!”
蕩魂江綿延數千里,朱雀湖東,興寧渡,這里本是蕩魂江中游最好,最大的渡口,平日里商賈雲集,十分繁華。
可如今,被江南戰事所攪擾,也是冷冷清清的。
“開門,開門,砰砰砰!”
隆安客棧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店小二忙跑來開門。
“大白天的不開門,不做生意了?”
來人大大咧咧的推開小二就進來了,後面跟著七八個跟隨,還有個女人一身黑衣,頭戴斗笠,黑紗遮面。
“這江南戰事太大,這里過江,就是湖南谷地,誰敢過去啊?所以,也就沒人來了,我們也就白天關門睡大覺了!”小二諂笑著給來人上茶,掌櫃的也跑了出來招呼眾人。“這里過江該是安海州的南安渡吧?那里在打仗嗎?”一個衣著華貴,該是眾人頭領的年輕人問道:“我們現在要過江可有船嗎?”“那邊就是南安渡,不過這個時候過江,恐怕是不好過!”掌櫃說道:“前些日子,永安王南征,把這一帶的大船都征集走了。雖然說這些日子陸續還了回來,可一想對岸在打仗,那些乘船的就都不敢過去,這命要緊啊!”
“廢話,就是平日里過江,還有個遇到風浪翻船的呢!爺多給銀子,能不能找到船?”
說著,年輕人掏出一摞銀幣,掌櫃的眼睛都看直了。
說道:“這個,小的倒是可以試試幫您去找,但一時間怕是找不到,這些船工平時都是住在船上,可現在不出船了,很多就都回了家。”
“成,這些是給船工的,你要是能給找到,你的好處另算!”
年輕人起身道:“上等的客房有多少?爺包了,不要讓別人打攪!”
掌櫃的忙讓小二們將眾人引到樓上,數了數這些銀幣,心里卻罵道:“這群飯桶,有三五個銀幣,就是再大的風浪,那船工拼命也有敢過江的,一下子就是二十個銀幣,你要他們命也成啊!”
想到美處,他吩咐小二,無論客人要什麼東西,都撿最好的給送過去,這些人肯定不缺錢!
“咱們過江後去哪里?去婆婆軍中?還是……”黑衣女子已經摘了頭上斗笠,也去掉了面紗,這下能看清那絕美的容顏了。
不是別人,正是張奇峰的堂姐,張雪蘭!
而那個年輕人自然就是她的丈夫,定南王世子,秦衝!
伏擊張奇峰不成,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秦衝和張雪蘭便帶著親隨,一路急行,本想投奔幾個定南王府故交舊部,卻沒想到人家都不敢招惹他們。
無奈之下,聽說嚴珍麒在江南十分順利的消息後,便決定南下投奔。
可半路上又遇到張奇峰率兵南下平叛,秦衝雖然恨得牙根癢癢,卻也不敢造次,唯有隱忍,等大軍過去幾天後才帶著眾人難逃。
一路上風餐露宿的,張雪蘭也跟著沒少受苦,可此時一聽她這麼問,秦衝反手給她一巴掌,“啪!”
“啊!”
張雪蘭捂著臉,眼淚幾乎要奪目而出,委屈的看著秦衝。
秦衝罵道:“還是什麼?還是去找張奇峰?你怕他弄不死我是吧?你個賤貨!早聽說他肏了自己的嬸子和表妹,連姑姑都騎了,是不是你也跟他有一腿啊?要不是你拖累,老子能到今天?”
“我……我沒有,我,我冤枉啊!”
二人成婚後,秦衝就沒給過張雪蘭好臉色,張嘯安謀害張奇峰不成,被誅殺後,其境遇更加不堪。
“從我嫁到秦家,就一心只想著你,如何會幫著峰弟?我只想說若是投奔婆婆不成,我就去求峰弟和嬸嬸,他們多少也會顧及親情,饒過我們的!嗚嗚嗚……”她哭得淒慘,秦衝卻更怒了!
“你去求他饒過我?憑什麼要他饒我?你個賤貨,看我不打死你!”
他越說越怒,不由張雪蘭分辨,拉過來就是一頓暴打,張雪蘭天性柔弱,唯有抱住頭臉躲避。
秦衝忽然性起,一把將張雪蘭拉到床上,雙眼赤紅的說道:“你個天生的賤貨,張奇峰想要我命,我就肏了他姐姐,我就是他姐夫,看他能怎麼樣!”
雙手用力一撕,就將張雪蘭的衣服撕開,露出那白皙的肉體。
可當衣服剝去後,才顯示出張雪蘭的身體內有乾坤!
胸前那對大小適中,翹鼓鼓的奶子看上去十分可愛誘人。
但頂端的紅豆上卻突兀的掛著一個金色圓環,一邊一個,在白皙的肉上,十分醒目!
被褪去下面底褲後,潔白無瑕,沒有一根陰毛的私處固然引人注目,可高聳的陰阜兩邊,穿著的金環更加吸引人眼球!
而陰戶邊更是被刺了一只青郁郁的蛇頭,吐著信子,似乎隨時要鑽進那幽深的蜜穴中。
青蛇身體後延,一直繞到背後,卻還有一條蛇尾從另一側繞出來!
“你個白虎賤人,老子早知道你爹就沒安好心!給你穿了環,還刺上符,可就是壓不住你!看我饒得了你!”
秦衝也脫去衣服,露出自己的家伙事兒。
張雪蘭只有他這麼一個男人,不然一定會笑話秦衝的本錢太過寒酸!
此時勃起,勉強不足四寸,他怒吼著撲上雪白的肉體,發泄自己的怒氣!
張雪蘭如死人一般一動不動,眼淚無助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