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張奇峰忙的不可開交,他自領夏州刺史事宜,朝廷也發來庭寄,告訴他皇帝已經知道他的舉動,同意了他的做法。
這樣,張奇峰就成了實際上的夏州最高指揮官,連夏州的兵馬都歸他節制,當然事情也就多了起來,他雖然一直跟隨司天鳳在西陲處理軍務,但政務卻很少涉及這也提醒了他,需要人手,能夠幫助自己處理政務的智囊型的人物!
總算是將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張奇峰起來離開房間,到院子里走動走動。
夏州地處南部,春天比北地的京師要來得早不少,而在苦寒之地的西陲邊疆那更是相差很多了。
呼吸著溫暖濕潤的空氣,張奇峰感覺輕松不少。
“表哥!”
柳蟬的聲音傳來,她和露娜兩個高矮不同,風格迥異,但卻都是美得令人震撼的女人並排走了過來。“主人!”
自從與自己有了合體之緣,張奇峰命露娜等女侍衛不必和自己太過客氣,以免顯得生分。所以,露娜只是叫他的時候稍稍的躬身行了一禮。
“你們來了!”
張奇峰分別攬著二女的腰,微笑著說道:“兵馬清理的如何了?”
柳蟬說道:“基本已經清理完畢,按照你的吩咐,將老弱發銀兩遣散,然後將精壯的集中整編,在舊有三個師中,整編出一個師,已經由隨行的鐵騎開始訓練了。”
說完,她將一本名冊交給張奇峰,續道:“就是原有的,刺史衛隊尚未整合完畢。他們都是林榮的親隨,雖然現在被我們震懾住而顯得老實不少,可終究不放心。所以,我的意思是全部清理出去,然後再重新招募選拔,好成立一支對表哥忠心無二的衛隊!”
其實,張奇峰對於自己的衛隊並不是很在意,雖然在京師中已經遭過伏擊,但現在身邊有了功力日見精進的柳蟬,再加上既可以單打獨斗又可以群戰的露娜等女衛,衛隊似乎不是很要緊。
“衛隊的事情不用太費神,暫時我們也用不上,有你們就足夠了!”
張奇峰說著親了柳蟬一下,又親了親旁邊一直沒怎麼插話的露娜,說道:“你們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衛士了,何必要別人保護?”
但露娜卻說道:“主人,雖然我們可以保護主人,但神官曾經說過,在真正的大軍對陣時,如果發生混戰而戰況膠著時,斬殺敵方的首腦乃是最有效的打破僵局的方法。所以,日後如果主人真要征戰沙場,難免會需要大量單獨戰斗力不一定多高,但數量眾多而且忠心的衛士的。”
沒想到在張奇峰眼里屬於明顯胸大無腦,善戰而不善謀的露娜竟然有這樣的簡介,他也有些吃驚。
“那就照你們說的吧,不過不要太累了!”
說完摟著二女走出了院子,門外兩個女衛士分立兩側,而張奇峰隨意一看就明白其她女衛應當是將整個小院都包圍了起來。
“我們出去走走吧!”
張奇峰正要出去卻忽然停下腳步,眉頭微皺,“我們易容後走後門吧!”
柳蟬立即明白了他不想招搖,而眾女衛不但身材高大比尋常男人還突出,長相也是大異於東土女子,所以,現在既然大局初定,那麼就要低調一點。
她幫著張奇峰,給眾女易容後,轉眼,風姿卓越的露娜等女衛就變成了英俊高大的男護衛。
張奇峰滿意的點點頭,柳蟬和易容過的露娜二人隨行兩側,其她眾女則跟在後面,一行人出了刺史府後門,走到了大街上。
說起來夏州也是人口稠密,商賈雲集的繁華之地。
要不是倭奴鬧得厲害,每年這里的商稅幾乎都可以和京師抗衡了,因此,當張奇峰等將倭奴連續打擊了幾次,使其不敢再輕易深入內陸後,這里的客商又多了起來。
看著繁華的市井,張奇峰也是感慨萬千,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們就可以安居樂業!
可他煩心的事情也在這里,幾天的政務處理下來,自己感覺自己是心力交瘁,自己身邊的政務人才真是一個都沒有呀!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嘆了口氣。
“表哥,你嘆什麼氣?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柳蟬一問,露娜也歪著腦袋看向張奇峰。
張奇峰有些無奈的說:“還能有什麼?就是處理政務唄!以前聽說林榮處理政務都是分別交給他手下的幾個人,這樣一來他自己落得清閒,但那幾個人卻自然是狐假虎威貪贓枉法。”
他站在一家酒樓門前靜靜的看著前面人頭攢動的街道說道:“可我身邊能幫我處理政務的人是一個都沒有呀!”
說完搖了搖頭。
“怎麼會沒有?眼前就有一個呀!”
柳蟬笑著說,“你想想,以前……”
正要說出人選,旁邊酒樓小二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哎呦幾位客官,看著面生,是初次來我們夏州吧?您老真是有眼光,第一次來就到我們伴月樓,我們伴月樓的美酒佳肴……”
也沒注意到柳蟬眉間的一團黑氣,他卻滔滔不絕的招攬起生意來!
眼看柳蟬就要發怒,張奇峰卻道:“好啊,既然小哥敢這麼夸獎自家特色,那麼今日就看看這夏州第一樓!”
說著昂然進了酒樓。
柳蟬本來要發火了,可被張奇峰這麼一說,她也就跟著張奇峰進了伴月樓,而那小二對於自己剛剛逃了一命還稀里糊塗的,反倒是為接著張奇峰這麼個一看就是財神爺的客官而興奮不已!
“您看這個雅間怎麼樣?既可以看著街景,又可以看桃花山春色,現在就是倭奴鬧的厲害些少了些人氣,不然這個雅間怕是要預定呀!”
看看雖然不錯,但另外幾個雅間位置也都差不多的一個尋常雅間被這小二說得如此之好,張奇峰不由得莞爾一笑。
總算是將他打發下去了,當然手段也簡單,就是讓他把酒樓特色的菜肴酒水上來,不用問他錢不錢的,只管端就是了。
總算是把他應付了出去,可幾個女侍衛也跟著出去到外面守衛。
張奇峰本想叫她們一起坐下,但看到雅間里實在空間有限,便說道:“你們分作兩組,輪流進來休息,不要累壞了!”
“是!”
女侍衛們欣然接受命令。
不過,張奇峰也明白,其實只要表現出關注她們,她們就很高興,因為在她們心中依舊是自己是張奇峰的奴仆,當然,這其中也有愛戀的成分卻不像張奇峰對她們那樣而已。
不一會兒,幾份精致的小點心端了上來,這小二也是伶俐,看張奇峰不像一般客人,便著力的奉承。
既然都說了讓他只管將好的端上來,那他還能客氣?
只是這上菜也有學問,如果要讓客人坐得住,能夠多花錢就先要讓客人覺得舒服。
所以,先上點心,外加上好的香茶,既讓客人覺得清新也可以先打打肚子里的油水,不然,若是直接將冷熱大菜端上來,肥肉烈酒的一通招呼,客人肯定招架不住,一會兒就得走了了事!
見張奇峰等品茶觀景好不愜意,小二也一改剛才嘰嘰喳喳說起來沒完的作風,聲音也變得緩慢清徐了許多。
“幾位爺慢用,有事招呼小的一下!小的就在下面候著!”
說完卻不遲遲不見動作,京師中見慣了這樣的事情,知道小二想討賞,看著美景品著香茗,柳蟬心情也好了不少,她掏出一個銀幣扔個小二道:“好了,有事時我們自會叫你,不然除了上菜也不要讓人來打攪我們!”
小二立即眉開眼笑,忙不迭的接過火燙的銀幣,一步一鞠躬的退出了雅間,在門口護衛的衛士詫異的注視下,忽然扯嗓子叫了一聲:“謝少爺賞……”
樓下那些小二聽他這麼一喊也齊刷刷的應聲謝賞,張奇峰真有些無奈了,心道:這麼京師的習俗這里也有?看來天下酒樓是一家……
好容易得點清閒,張奇峰摟著柳蟬等眾女真是倚紅偎綠,享盡了溫柔之福。
當然,眾女已經將面上假的面皮摘下,反正就是上菜也是由外面的女侍衛接手送進來,也就不用擔心被認出了。
只是張奇峰的雙手有些不老實,特別是在柳蟬等有意無意的倚靠下,他那雙怪手竟然伸到柳蟬的內衣里,反復揉捏起那酥軟而富有彈性的肉丸來!
本來柳蟬也已經動情,再被張奇峰如此挑逗,呼吸更加的急促起來。
看著她俏臉由雪白變得緋紅,張奇峰真有些幸災樂禍似的,故意的加緊挑逗,將柳蟬的酥胸盡情的拿捏揉弄,“表妹,你熱嗎?”
看著滿頭大汗的柳蟬張奇峰明知故問的問道:“如果熱表哥幫你脫衣服呀?”
“嗯,表哥討厭……”
柳蟬答應的聲音不大。
但張奇峰卻不依不饒的說:“哎呀,我關心表妹反倒是討厭了?”
說著話,他的那只討厭的手又伸到柳蟬身後,從裙子下面探入到底褲里面,在那結實緊密的肉球上搞起怪來!
本來就在苦苦支撐,在被他這麼一趁火打劫,柳蟬“嚶嚀”一聲整個人一軟,歪倒在張奇峰懷里。
眼看著懷里玉人已經動情,張奇峰一臉的淫笑,他准備大快朵頤一下了!
隨著裙子被撩起,柳蟬也知道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她期待而又有些害怕的等著這一時刻的到來!
張奇峰看著表妹這樣可愛,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將表妹轉了個身,讓她趴伏在窗戶上,卻將翹翹的屁股朝後撅起。
正當張奇峰要將青筋暴露的雞巴挺入時,忽然,樓下傳來了“乒乓”一通亂響,接著掌櫃和小二們的叫罵聲響起,張奇峰本來很高的興致被打斷,罵道:“哪個該死的東西,找死嗎?”
可終究被打擾了,掃興的收起雞巴,拍了柳蟬屁股一下,柳蟬也只有無奈的整理好衣服,跟在他身後和再次易容好的眾女衛下了樓。
樓下大堂里已經一團糟,桌子被掀翻了四五張,而椅子更是被弄得到處都是。
小二們和掌櫃的正圍著一個雖然是文士打扮,但衣著卻很邋遢的年輕人,氣勢洶洶的看樣子要跟他拼命似的。
“我只是說先欠著,又沒說不還?你們伴月樓好歹也是夏州數得著的酒樓了,怎麼這般小氣?怕我不還嗎?”
聽他這麼一說,張奇峰也明白了,看來那書生想欠賬,可伴月樓不答應,沒想到本來是他不對的事情,在他說起來倒是理直氣壯的!
“呸!你個酸生,你進來時我不讓你進,你說你有錢,怎麼現在吃飽喝足掏不出來了?”
一個看來是接到他的小二怒氣衝衝的質問著。
“怎麼?我說錯了?我當時說的是有錢付賬,可沒說立即付賬。再說,我只是說先欠著,等有了錢自然就還你們了!”
那書生也不覺得難為情,大庭廣眾之下依舊是振振有詞的。
“聽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也不打聽打聽,伴月樓可是你來撒野耍賴的地方”掌櫃的黑著臉說話了,“來呀,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一聲令下,那些早就被書生氣得夠嗆的小二們答應著,向書生圍攏了過來。
這下,書生也真有些害怕了,但嘴里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怎麼怎麼?你們沒理就要來蠻的?敢是剛才還……還沒長記性?”
難道剛才這個文弱書生對這些小二們動手了?
張奇峰真的有些不信,雖然深藏不露之人很多,但他卻看出眼前這個書生絕非會武之人。
而他又是手無縛雞之力,那麼怎麼能夠跟這些人動手而占上風?
可掌櫃的似乎被戳了痛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怒喝道:“上,快上,教訓教訓這個混賬東西!圍上去一起動手,看他還鑽桌子!”
這下張奇峰明白一點了,定是這書生機靈的很,雖不會武功,但身手靈活,眾人追打他,他卻在桌椅間亂鑽。
大堂里本來就有不少客人,而他這麼一鑽,小二們自然不好追,碰翻了桌椅也就難免了。
果然,接下來書生的舉動證實了張奇峰的猜測,他見七八個伙計包圍上來,忙趁著他們尚未圍上的空當,一個閃身便鑽到了旁邊一張桌子下面。
看到是一群小二追打一個文弱書生,客人們也知道沒什麼危險,除了那幾桌被掀了桌子的客人站在一邊外,其他客人們竟然沒有躲避,而是坐在座位上看熱鬧。
也是,看這樣的真人打斗,比看戲有意思多了!
張奇峰覺得有趣,也饒有興致的在樓梯上觀看,只見那書生狼狽不堪的左躲右閃,被小二們追得從一張桌子底下鑽到另一張桌子底下,在客人們的腿間亂竄客人們被弄得人仰馬翻手忙腳亂不說,又有幾張桌子被翻倒了。
可那些客人非但沒有氣急敗壞,反而是笑得前仰後合的,似是在看耍猴變戲法一般有趣。
大堂內再次亂起,張奇峰等樂得看熱鬧,不過他看的出,雖然書生機靈圓滑,但再過一炷香的工夫絕對要被捉住的。
因為他被小二們追得東躲西藏,可幾次要逃向大門都被堵了回來,而隨著掀翻的桌子越來越多,他活動的空間也越來越小了。
果然,不一會兒,那書生被逼鑽到一張比較靠邊的桌子底下,他正要再逃時,一個小二從旁邊迂回了過來堵了個正著!
他再轉頭時那小二一下子將他攔腰抱住,那幾個人伙計也瞬時撲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將他按在了地上。
“混賬東西,打你個混賬東西!”
那些小二被書生戲弄半晌,好容易將他捉住了,自然少不得要拳打腳踢一通出氣,那掌櫃的也過來踢了幾腳,最後罵道:“娘的,懶得將你送官,把他捆到柴房里,餓他三天再說!”
說完,轉身吩咐人打掃收拾現場,還要給客人們賠罪。
可他在走過張奇峰身邊時嘟囔了一句別人聽了或許不在乎,但張奇峰聽了卻是無異於晴天霹靂的話,“娘的,若非怕惹來麻煩耽誤掌門的大事,非宰了這醃臢貨不可!”
說完立即又換上一副喜笑顏開的嘴臉,一團和氣的跟眾人賠不是打圓場,並說背心掀翻桌子客人們均賠償同樣一桌酒席,分文不取。
而那些沒有被掀翻桌子的客人也是半價,算是給大家壓驚了。
“告訴你,老子可是張奇峰將軍的人!”
正當那掌櫃的四處奔走時,被伙計們押著,要送到後面柴房的書生突然扯著嗓子嚷道:“惹了老子,當心我家主人饒不了你們!”
張奇峰不禁愕然,心道:就說是拉大旗扯虎皮吧,可總也要差不多才成。自己好歹就是在夏州,怎麼這個落魄書生竟然敢拿自己名號唬人?
“噼!啪!”
那掌櫃的實在是怒不可赦,再也沒有一絲的涵養,衝到他跟前就是兩個耳光。
“呸!你是個什麼東西?拿人家永安王世子的名號來招搖撞騙?”
但掌櫃的隨即眼睛里閃過一絲遲疑,雖然別人沒有注意到,卻逃不過張奇峰的眼睛。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把你送官,永安王世子就在夏州,你冒用爵爺名號乃是死罪,要殺頭的!”
“把他押下去”說完一揮手,不等那書生再說什麼,眾人本來就是看熱鬧,現在熱鬧也沒有了,而小二們也將一片狼藉的大堂整理好,被掀翻桌椅的客人們也就再次落座,繼續起剛剛沒有喝完的酒,剛才那一插曲也只是給他們添了些樂趣罷了。
張奇峰給小二算了賬,他發現一個現象,就是掌櫃的明顯身負武功,當然並不是很高。
而那些小二伙計們似乎都是不會武功,或者會也是很差。
張奇峰估計這個酒樓應當是某個武林門派的產業,可哪個門派會將這麼重要的一個產業交給眼前這麼一些武功這麼差的人打理?
莫非是他們有其他本領特長?
隨即,他眼睛一轉,想到了那個書生,想想剛才掌櫃的那個眼神變化,他斷定,掌櫃的一定不會只把那酸生關幾天完事,一定會有別的動作。
戲弄了小二們半天,自己也狼狽逃竄了半天,最後被捉到後,少不得被一頓拳打腳踢的,那個酸書生此時被困在柴房里,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說真的,看他那苟延殘喘的樣子,別說五花大綁,就是不綁著他,讓他逃,現在怕是也跑不了了。
房門悄然打開,掌櫃走了進來,只是沒有了白日里臉上那一團和氣的笑容,反而是陰鷙乖虐如同地府出來的魔鬼一般!
“香主!”
幾個看守的伙計向他恭恭敬敬的行禮,而那書生聽到伙計們這麼一叫,心里頓時一驚。
他雖然讀書不成,但多年飄泊還是有些見識的,這香主是江湖門派的稱呼,這下他可惹了麻煩了!
但是他也來不及害怕了,因為掌櫃幾步就走到了他面前,看了看他那肯定是嚇得蒼白無血色的臉,“嘿嘿嘿……”
陰冷的一笑,“娘的,老子也算是見多識廣,居然被你懵了!你不死是難消我心頭只恨了!”
“我……我可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呀。”
書生已經嚇得嘴唇哆嗦,但還是勉強把話說完了,這是他生死攸關的事情。
“廢話!衝著你剛才的話就知道你看見了不少!你認命吧!”
說著他抬起右臂,從袖子里探出一柄寒光耀眼的匕首,就要照著書生胸口扎下去。
“你……我是貴妃派來的!”
書生被嚇得面無人色,雙腿一個勁的顫抖,但他的話卻真的有效,那掌櫃的居然停住了動作。
“你說什麼貴妃?什麼意思?說!”
面對掌櫃聲色俱厲的喝問,書生反倒是沉穩了許多,“我……我是貴妃娘娘派來的特使……是專門負責聯絡夏州一帶的所有情報的!”
展櫃的臉色數變,一陣紅一陣白的,忽然他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個窮書生,憑你也想騙我?你能是貴妃娘娘的特使?就你這麼個廢物,貴妃會看中你?”
他眼睛一轉,想起些什麼說道:“再說,我朝有後宮不得干政的規矩,貴妃娘娘也不能管我們的閒事吧?”
說著話,他那一雙閃著精光的眼睛冷冷的上下打量著書生,不為別的,他就是要仔細找尋這書生身上的一絲一毫可靠的信息,但顯然沒有成功。
“別裝了!”
書生的話越來越有底氣,雙腿也不再顫抖,“要不是你們辦事不利,貴妃會這麼大動肝火?”
那掌櫃的眼珠一轉,說道:“你空口白牙的,難道還能陷害我不成?”
那書生卻不急不慌的說,“不就是想要信物嗎?告訴你,你們也看出來了,本特使不會武功,而且也不知道你們這里的底細,所以,沒有將信物隨身攜帶”他說話已經很沉穩了,到真像是特使似的。
掌櫃的顯然心里很是顧忌,他躊躇了一下說道:“也罷,就讓你死的服氣!跟他去!”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那些伙計們說的了。
七八個伙計押著酸書生走在大街上!
已經深夜,曾經喧鬧的街道歸於寂靜,漆黑中襲來陣陣滿是寒意的夜風。
伙計們都帶著兵器,只是掩藏的很好,而跟在書生背後最近的兩個人更是袖子里藏著鋒利的匕首,緊緊的握住,只要他一有異動就立刻動手將他刺死!
書生身體本就單薄,而且又是只穿了一襲破舊的夾衫,此時更是凍得瑟瑟發抖,但心里害怕多少轉移了他對環境的注意力。
“說!到底在哪里?敢耍我,殺了你!”
那掌櫃跟著他東搖西晃的在夏州城里轉了半個時辰,他對夏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書生純粹是帶著他們在兜圈子,這要是到了天明時候那就不好處理了。
“急什麼?”
那書生邊帶路一邊半回頭跟掌櫃的說道:“我這是以防萬一!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跟在後面,要是遺失了信物,可是你我吃罪得起的?”
“夠了!快點帶路!憑你的能耐也配說這話?真要是後面有人盯梢,你能知道?”
掌櫃的現在真想殺了他,可又不敢冒險,畢竟上司對於辦事不利和背叛門派的處罰他是清楚的。
而殺了特使那絕對是犯上的大罪,只怕自己會死的不那麼痛快了。
“你催什麼催?哪有這麼跟特使說話的?告訴你,本特使就是因為不會武功才會被選上的,不然,要是找個會武的出來,現在夏州盤查的這麼嚴,非走風了不可!”
書生雖然是在狡辯,但他說的話在掌櫃聽來卻又是十分很情理,一時間也是難以分辨。
他急怒攻心,再被寒風一吹,不由得怒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廢話了,快拿出信物,驗證後給你賠罪不然,別說死的冤!”
他又補了一句:“沒工夫和你廢話!”
書生一路上嘴就沒有見閒著,好在他聲音不大,掌櫃雖然被他說得頭暈腦脹但也還能忍受,不然,他要是真大聲吵鬧,掌櫃會不會顧忌他是特使也未必可知了!
“你到底要帶我們去哪兒?”
掌櫃的終於忍不住叱問道:“作死不成?”
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想把書生吃了!
可書生卻不急不慌的說道:“找什麼急?本特使還會騙你這麼個小小的香主不成?”
他朝旁邊一個不大的小門一努嘴說道:“喏!就是那里,進去後一直向里,不遠的!”
說著就作勢要搶先推門進入。
那掌櫃的見機快,忙把他攔住,仔細一看卻覺得這里十分眼生,心想:這夏州城中竟然還有自己不認識的去處?隨口問道:“這是哪里?”
書生輕蔑的一笑,答道:“切!這是領夏州刺史權,大統領張奇峰的宅子,你敢進去呀?”
說完面帶不屑的又作勢進門。
那掌櫃的忙一把拉住,獰笑道:“哼!別說張奇峰的宅子,就是皇帝的行宮今天老子也要進去!你待在這里,不許亂跑。若你真是特使一切好說,若不是,可別怪咱們手黑!”
說完讓幾個伙計看著他,自己帶著七八個人推門就進去了。
“哎!”
書生朝身邊一個伙計說道:“你們的身手也不怎麼樣,怎麼能趟江湖這渾水來?”
那小二瞪著他罵道:“呸!你這該殺的貨!老子身手不好還不是照樣把你抓住了?”
那書生不以為然的說:“我手無縛雞之力,又是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費了這麼大力氣才抓住,我還有什麼丟人嗎?”
“切!你懂什麼?”
那小二鄙視的罵道:“告訴你吧,我們這里表面上都是不會武功的人,為的是不引人注目,因為整個南路的信息錢物都要在我們這里匯集,一起處理的!”
他正要高談闊論的在說,旁邊一個長得高大些的伙計喝道:“哪里這麼多廢話?少說幾句會死?”
先前說話之人似乎有點怕他,便鼓著嘴退到一邊去了。
“告訴你也無妨,”
轟走別人,他倒是自以為很了不起的說道:“其實我們分壇也有武功高強的人,不過,他們多在暗處!”
正要吹噓一番,忽然一道黑影竄出,緊接著又是五六道黑影緊隨而至,站在了那幾個伙計及書生面前,那幾個伙計先是一愣,但隨即恭恭敬敬甚至有些害怕的行禮,“參見林香主”向當前一個瘦高的道士打扮但卻黑巾遮面的人拜下去。
“夠了!”
那人卻似乎有些不悅,一擺手說道:“你們當真廢物!這麼個酸書生你們也信他是特使?”
那小二不敢隱瞞說道:“是,本來戴香主也是不信的,可最近州里出了許多事情,這小子說的有有些道理,所以,戴香主就想來看看情形再說。”
他討好的又說道:“為了防備萬一才請林香主和眾家兄弟來鎮著局面,防止出現什麼意外情況的。”
林香主似乎對這句話很受用,他伸手到面罩下應是在捋胡子,說道:“怎麼戴香主進去這麼半天都沒有動靜?不是出什麼麻煩了吧?”
可他話里絲毫沒有著急的意思,大概是他認為自己對夏州了若指掌了,所以才不會擔心出現什麼狀況吧。
這時,又是幾個黑衣人從不遠處的拐角出來,一聲不響的來到林香主身邊說道:“香主,咱們進去看看吧!戴香主和壇中兄弟的本事咱們都知道,萬一真有個什麼閃失,咱們好歹都是夏州地面上的,這面子上也掛不住呀!”
話里分明是諷刺的意思,那幾個小二雖然聽出來了,卻也不敢反駁。
“也罷,那你們幾個就進去看看!”
林香主點了點頭,那幾個人來到大門邊的牆角,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竄上了牆頭。
“大門開著不走,非要上牆,真是找麻煩嗎!”
書生腦袋搖了搖,十分的不以為然!
“哧……”
那林香主不屑的說道:“你懂得什麼?我被江湖中人,連高來高走都不成還怎麼在黑道上混生活?”
“那麼傻傻的站在牆上,我要是在底下想對付你們,不是隨便怎麼對付都可以?”
書生話音剛落,只聽院子里“嗖嗖”幾聲輕微但凌厲的破空之聲,“啊,呀,哦!”
牆上站著的幾個人慘叫聲響起,接著就紛紛落地,連氣都沒了。
看他們身上都有拇指粗的傷口,鮮血汩汩流出,將衣服都陰濕了。
可當時眾人都在看書生和林香主爭辯,而且想那幾個人的身手都是十分了得的,也就沒有在意,所以他們掉了下來卻是連被何物所傷都不知道。
書生剛剛嗤笑幾聲,還未說什麼刁毒的話,那林香主已經按耐不住,他大喝一聲:“跟我上!”
當先一個躍上牆頭,而其他幾個跟隨之人也跟著上牆。
“院子里的鼠輩們聽著”林香主運足真氣將聲音遠遠傳出,“我乃玄陰派夏州分堂屬下,靈蛇分壇香主林風,今日你們殺我屬下我定要血債血償!”
說完,大喝一聲躍起,要進入院子里。
“嗨!啊……噗通……”
而那些跟著他在牆頭上也准備躍下去的人手也是慘叫著跌落地上。
不過,這次那些在院子外面的,酒樓來的伙計們卻由於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林香主,而看清了他們的死因。
原來,林香主大喝一聲躍起,在半空中一道閃電飛速從院子里射出,直接將他身體射穿,而從背後透了過去飛入暗夜而消失了。
那些沒有來得及躍下去的人也是一樣,都是被一道道比閃電還要迅捷,只是一閃的光影射穿了而落下的。
看到摔落地上在幾個人都已經斷氣,而那個落入院子里的林香主聽剛才的動靜估計也是差不多了,那些個小二伙計們不由得慌了神,根本沒想到在他們眼里幾乎如天神一般的高手林香主居然就這麼死了!
一個腦筋反應快的,第一個閃出逃走的念頭,他轉身就跑。
可還沒跑出幾步,又是一道光影射來,從背後穿透直從前胸透出了來。
接著去勢不減,直接插入地里“呯!”
一聲大響,一圈烈焰圍繞著的長矛深深的釘入地里,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顫抖著。
沒來得及反應的眾人立時被嚇得呆住了,他們驚恐的回過頭,看向大門。
此時,大門上方的門樓頂上,還有兩側院牆上不知何時站上了好幾個人影,仔細一看竟然是一群身材高大甚於尋常男子的,女人!
一個個體態豐滿健美,身穿各種暴露的西式戰甲,披風金光閃閃,反射著皎潔的月光,奪人雙目!
大門從里面打開了,兩隊身穿黑甲胄,腰挎明顯不同於尋常士兵佩刀樣式的戰刀,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的兵士迅速卻不忙亂的跑了出來,將一干人等圍在了中間。
就在這些人驚慌失措之時,一個比這些戰士還要高出一頭,身穿華服的年輕男子緩步從大門里走了出來,左右各有一個女子相陪,不過,一個是東方女子,身材雖然高挑但也還算正常,而另一邊則是一個同樣身穿西式戰甲身材高大的西土女戰士,一頭金發如瀑布般順滑,光可鑒人。
那男子到了眾人身邊,看看神態鎮定自若,甚至有些興奮的書生面前看了看,說道:“你這酸生,怎麼知道將這些人引到本爵這里的?”
那書生洋洋得意的說:“這有何難?這夏州城里沒有他們不熟的地方了,所以,他們不會擔心我給他們耍花樣。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天,大統領的真實行營就是在這個本來是原來刺史的外宅里面!”
聽他這麼一說,那幾個小二才醒過神來,這里他們也是來過的,但就是沒有想到。
“我一路上跟那掌櫃斗嘴閒聊,掌櫃的被我氣得顧不上周圍,而他們呢…”
說著,書生揚頭用嘴朝那幾個小二比劃了一下,說道:“一幫蠢豬笨牛,更是被我氣得要暴跳了,加之這里是林榮的外宅,必然有見不得光的物事,他們能在夏州如此一帆風順自然跟林榮有關系,那又如何能不知道這里要避諱?所以,肯定也不是常到這一帶走動,那被我耍也就是簡單了。”
“那你是何人?怎麼知道這酒樓掌櫃的和宮中有聯系?”
這個華服男子果然就是張奇峰,他先是一笑卻突然問道,“說說看,你不是猜的吧?”
那書生神色十分傲然的說:“這自然是猜的,但不是胡亂猜測的,而是據理推測來的。”
“我在夏州廝混也有些時日了,這個酒樓雖然表面上是規規矩矩的,但我卻經常見到有倭奴人出入!”
酸生此言一出,那幾個小二就紛紛咋呼道:“胡說,胡說,我們是正經買賣人,哪來的倭奴?”
“別血口噴人呀!”
“閉嘴!”
一個戰士冷喝了一聲,那幫人立時沒了脾氣,但眼睛卻瞪得大大的盯著那酸生,生怕他說出什麼話來。
“只有你知道死活倭奴?”
面對張奇峰的提問,那書生說道:“不才知道尊駕就是大統領是因為大統領帶著這一眾女侍衛出入府邸時見到過,而且,大統領是京師人,口音與夏州本地人有區別,能有如此多的異域女侍衛相伴,應當是身份顯貴之人。最近這一段時間來夏州的顯貴也只有世子大統領了,所以,小的才敢如此猜測。”
張奇峰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著他,他神態也嚴肅了些說道:“不才家里本是經商出身,早年間曾經隨祖父出洋做生意,對於倭奴人的稟性語言知之甚詳”原來,他曾經看到一個穿著如夏州本地人士,卻說倭奴話的人進入酒樓,被掌櫃的迎了進去。
為了確定情況,他對酒樓十分留心,後來又多次看到倭奴人在酒樓出入,而且每次進去都是要很久甚至是隔幾天才出來。
伴月樓並沒有客房,那麼很顯然,這些倭奴人只有被掌櫃留下才對。
“你怎麼知道他們跟宮里面有聯系的?”
張奇峰突然發問。
那書生一愣,說道:“這個有些撞大運,不過,不知世子如何知道小人曾經如此詐過他們?”
張奇峰一笑,說道:“這個你不必管,回答我的問題!”
其實,他看到書生被抓後,就命一眾女侍衛都回大營待命,只帶了柳蟬兒和露娜在酒樓四周巡視。
等到天黑時,借著夜色潛伏了進來,找到了關押書生的柴房。
掌櫃審問書生,及書生如何作答他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本來,他要救出書生,想從他嘴里問問到底夏州有什麼暗藏的情況。
但看書生居然說起宮里的事情,他又改變了主意,改為靜觀其變,看他們出來取所謂的信物,便悄悄跟隨。
他們三人武功高強,那掌櫃等固然沒有察覺,連趕來幫忙的林香主等也沒有注意到。
可沒想到書生竟然將這些人引到自己的大營,他繞道正門進去部署,將潛入的掌櫃等人全部擒拿,而林香主等自以為武功高強的草包就落得個慘死的下場了。
這些話是不便說出來的,因為在張奇峰看來,還沒有確定是否要收書生做自己部下前,還是不要讓他覺得自己需要他的好,免得麻煩。
“小的自從發現有按照我帝國之裝束打扮的倭奴頻繁出入於伴月樓,就對他們各位注意。後來發現,他們不僅有倭奴人經常往來,還經常有太監出沒,而且全是京城口音。”
那書生說道:“太監乃是宮中執事,若非有特旨,太監是不可以出京師三百里的,那麼這些太監既然敢出來,而且是經常出來,那一定有所憑仗,也就是因此,我才敢猜伴月樓跟宮中的大人物有關聯,沒想到,果然猜中也因此能將他們騙來。”
“可你憑什麼猜他們跟貴妃有聯系?難道他們不會是內衛嗎?”
張奇峰突然發難,書生一愣但隨即說道:“內衛對皇帝的忠誠那是無可挑剔的,所以,他們跟倭奴有來往而且還那麼頻繁,不太可能!”
他頓了頓又說道:“其次,能夠調動太監出京辦事的除了皇帝聖旨外,只有各個貴妃命太監回娘家傳送書信的懿旨才可以,雖然不知道是哪個貴妃但這不重要,只要是貴妃就可以了。”
他看張奇峰又要發問,就搶先說道:“江皇後乃是京師的娘家,所以,不太可能發出出京的懿旨,那樣會被言官參奏的……”
說到這里,他看看張奇峰,一副得意之色。
“那你憑什麼說是本爵手下!”
張奇峰突然一聲厲喝,嚇得那書生一呆,那些女侍衛立刻舉起了手中的電光矛只等他一聲令下,就要把酸書生刺穿!
書生見識過這些長矛的厲害,他顫聲說道:“其實……其實是沒……沒的說了,嚇唬他一下,不然就死定了……”
張奇峰冷冷地“哼!”
了一聲說道:“那你冒充本爵手下就不會死了?”
書生忙說道:“不拿世子名頭嚇唬他們,當時就死,嚇唬他們了,現在死也有墊背的了。”
他神情稍稍鎮定,說道:“再說,再說,小的想……世子定然不會殺了下的!”
張奇峰微微一笑說道:“哦?說說我不殺你的理由,然後我再看看是不是該殺你!”
那書生心里似乎有了底,說道:“首先,世子離開京師,到夏州這雖然繁華卻終究偏遠之地來,固然是為了錘煉自己,但更是要有立身之所!或是創業的根本!”
看到張奇峰眉頭微皺,書生知道自己說的不錯,便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眼下形勢似乎危急,但在我看來,不過是大亂的開始!因為外敵不可能動搖帝國的根本,但卻可以成為帝國內部混亂的誘因”說到這里,他看看張奇峰,又看看四周。
此時那些伙計和剩下的幾個林香主帶來的人,已經被士兵們押走,只有柳蟬和露娜及一眾女衛士在他身邊護衛。
張奇峰微微一笑說道,“她們都是我的女人,不過這里這麼冷,你還是跟我來吧!”
看到書生已經凍得瑟瑟發抖,卻還在強撐著,雖然自己不怕卻也不願在這里站著。
“你叫什麼名字?”
張奇峰突然回頭問正緊跟在身後的書生,那書生一愣旋即肅然說道:“草民,鄭安邦!”
說著拱手朝張奇峰一禮。
張奇峰點點頭,繼續走。
到了大堂上,只留下露娜和柳蟬侍立在他身後兩側,其他女侍衛都分散在大堂外面,四處守衛。
“說吧,說說你的看法,對天下走勢的看法!”
張奇峰看似隨意的讓鄭安邦坐下,鄭安邦也不客氣,稱謝就坐。
他看看張奇峰,卻是一笑,說道:“世子對於天下大勢其實已經有了認識,為何還要草民獻丑呢?”
張奇峰面無表情的答道:“每個人都有對天下大勢的看法,雖各有道理但真正的有遠見的卻不多!”
頓了頓,又說道:“我家世受皇恩,這天下若真如你說的大亂將起,那這平亂之責自然是當仁不讓了!”
“世子既然說這里沒有外人,那又何必說昧心之言?”
鄭安邦似乎沒有想給張奇峰留面子,他也不再是嬉皮笑臉而是一臉肅容的說:“帝國之內,三歲孩童都知道,四大親王與皇帝的關系,世子說世受皇恩,以草民看來不如說是靠實力讓皇帝奈何自己不得!”
他說得激動起身道:“遠的不說,就說澀谷亂夏之時,若無四家鼎力相助,隆盛帝憑什麼可以驅除胡虜,還我大好河山?”
“然皇帝有大恩於四家,我等不為皇帝效力,實在是說不過去呀!”
張奇峰故作為難的樣子,說道:“唉!大不了,我家明哲保身,擁兵自重也就是了!”
“皇帝之所以對四家恩賞有加原因很簡單,就是擔心四家不滿而有禍患。”
鄭安邦道:“至於世子所說的明哲保身,只怕世子也不甘心把?”
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
“就你剛才的這些話,我可以將你擒下,然後送京師問你個犯上之罪了!”
張奇峰冷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笑聲。
鄭安邦卻並不怕,他笑著說道:“草民聽聞世子來此抗倭,便有心來投效,而觀察世子剛到此地,便立刻勝了倭奴兩陣,及除掉林榮這個通匪之賊的手段,知道自己是來對了!”
“世子若真的只想自保,絕不會冒險來夏州平倭,”
看了看張奇峰,說道:“這里距離華州雲州雖然有些距離,但以名震天下的鐵騎師的速度,卻也不是什麼困難,日後真有些舉動,也方便多了!”
“那你說我該如何?”
張奇峰還是不露喜怒的問他。
鄭安邦有些得意的說:“簡單,厚積薄發,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張奇峰眉毛微微一跳,說道:“繼續說!”
鄭安邦道:“首先是積聚實力!雖然永安王府的實力在四王中最強,但終究只是強了一點!”
見張奇峰聽的有點意思了,鄭安邦踱著四方步,邊思考邊說道:“所以,只有保全實力,等自己的實力積攢到足以給其他對手雷霆一擊時,才可以行動,至少是不可以單獨與幾方為敵!”
但他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以我之見,只怕最先動手的不是四王,而是皇室內部!”
這下張奇峰真有些吃驚了,問道:“此話怎講?皇室內部怎麼會先動手?”
“如今皇帝膝下能夠有資格爭奪皇位的只有太子和二皇子三皇子,其他皇子年齒尚幼,不必考慮。可正式因為可以爭奪皇位的人少,所以,他們才會不顧一切,因為爭奪的人越少,需要解決的敵人就越少!”
鄭安邦的話讓張奇峰也點頭贊同,他繼續道:“世子會問,即便是敵人少,他們也未必會爭奪皇位對吧?”
張奇峰無奈的笑了笑,沒有否認。“其實道理很簡單!”
他自信滿滿的道:“江皇後多次請求皇帝廢掉德安太子的太子之位,改立二皇子霍民王子為太子,這已經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了。可皇帝一直不肯,這也導致了霍民王子和德安太子的不和!”
他進一步分析說:“所以,這就為二位皇子之間的爭奪留下了禍根!而德安太子雖然保住了太子位,但他心高氣傲,志大才疏,當年打理秀峰州,本是皇帝讓他積攢自己名望鍛煉的事情,卻讓他弄得一團糟。去襄州練兵卻是搞的怨聲載道,差點發生兵變!這幾年他再也沒有被派出過,就是因為皇帝對他的能力失去了信心了。所以,只要他受到打壓,那麼霍民皇子必定會趁勢而起的!”
“不錯!”
張奇峰點了點頭,卻說道:“但是就憑他們手里的實力,未必能動搖帝國根基,據我所知,他們的勢力在京師外都是很薄弱的!”
“非也!”
鄭安邦打斷道:“其一,有江皇後及其娘家的支持,霍民皇子就是在外省有勢力也不新奇,江皇後的娘家鎮國公府出過不少文臣武將,安海洲,魯州的兵馬督監可都是他們家的門生,雖然表面上與其走動不多,但誰知道是不是掩人耳目?”
張奇峰聽得有理,便點點頭,鄭安邦繼續道:“連同左右宰相,還有京師御林軍的統帥,元帥藍富,他們的實力都不容小視,誰知道他們的心思?所以,京師眼下的情況雖然穩定,但只是各方勢力微妙的平衡,如果這個平衡被打破,那麼也就是天下真的要打亂了!”
“但世子的機會也就在這大亂之中!”
鄭安邦不再是嬉笑不羈,表情嚴肅的說:“世子面相大富大貴,且秉性果斷,絕非池中之物!且永安王府世代榮華,坐擁三州之地,鳳帥更是手握數十萬雄兵,這基礎已是非常好了!可謀奪天下,要的是實力,絕對實力,因此,必須要盡可能的多掌控實力才可以。”
他腦袋搖了搖,傲然道:“控制夏州,借絞倭之名,北可圖安海州,甚至是魯州,永興等州。西亦可以借防倭之名進抵玉州,谷州等州。與西北路遙遙相望互為呼應,這樣,在大亂開始時,誰也不敢輕易招惹。同時自己可擺出一副擁兵自重,但求自保的態勢,讓眾多勢力安心,待其爭斗殺伐血本耗盡時,再以雷霆之勢奪其根本則大事可成矣!”
“你可願意在我帳下聽用?”
張奇峰看著鄭安邦,等他回答。
而鄭安邦顯然也不想讓他多等,問道:“不知世子留在下有何用處?”
“我欲稱霸必要人手相助,你可以!”
張奇峰答得簡單。
那鄭安邦也干脆的說道:“拜見主公!”
說著,躬身行禮,接著跪倒在地行主仆之禮,卻被張奇峰攔住。
“你我攜手,共同打一片天下!”
張奇峰眼中的熱情讓鄭安邦心頭也是熱熱的,他幼年家境殷實,生活富裕,可後來橫禍突生,落得個顛沛流離的窘境,雖然他從小好學且有很強才干,但卻無人賞識,以至於有點憤世嫉俗。
今日張奇峰非但不覺得他出身低微,而且還救了他的命,他當即立下恒心,定要保張奇峰成大事!
雖然只聊了一會兒,張奇峰卻感覺到鄭安邦也是個人才!
他沒有進入官場,就可以察覺到皇室內的問題,更能謀劃出整體方略,是個人才。
“明日我安排先生的職務,暫時就先幫本爵處理夏州事務吧!”
說完,他叫來兵卒,讓帶鄭安邦先到客房安歇,待宣布職務後再做進一步安排。
鄭安邦下去了,他卻叫過露娜和柳蟬說道:“今天也算是有了收獲,總算是有個文職來助我一臂之力了!”
“那表哥是不是想要慶賀一下?”
柳蟬眨著雪亮亮的眼睛,有些調皮的問他道:“今天本是要玩一下的,結果為了救他也給攪了,是不是該補償一下呀?”
露娜臉頰通紅,但看神情應該是興奮所致,而不是害羞,說道:“主人,今天是不是該寵愛奴婢了?”
張奇峰被她們弄得又好氣又好笑,一人親了一下說道:“去回臥房等我,讓守夜的也去吧,我輪流疼疼你們!”
說完分別拍了二人一大一小,一個圓潤一個緊實的屁股一下,看著她們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自己卻坐在椅子上發愣!
他想起剛才鄭安邦說的話,母親手中的數十萬虎狼之師乃是最大本錢,可母親現在時自己的了,如果將來掃平天下,做皇帝的是父親,那自己還有機會跟母親行夫妻之事,嘗魚水之歡嗎?
如果是那樣,就太可怕了,他知道母親不能失去自己,就如同自己不能失去母親!
起身看看身後的地圖,帝國幅員遼闊,而皇室已經腐朽。決不能將如此好的花花江山任由外寇踐踏,既然沒有人能保住他,那麼就自己來!
站起身,走到門外,雖然夏州地處南方,但初春的夜還是有一絲寒意襲來。
張奇峰一個冷戰,人精神了不少,想到後面那些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在等著自己,他心頭的欲火立刻“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來!
什麼事情都不顧了,先去安慰她們一下吧!
張奇峰面帶淫笑,美滋滋的走向後院自己的內宅,一場“大戰”在等著他了!
柳蟬的臥房選的是最靠外的一間,雖然不大但是很靈巧,乃是當初林榮給自己准備的書齋。
他本身沒什麼學問,但總要壯壯門面的。
柳蟬看著房間精巧,而且又是靠外,如果有外敵來襲她可以先一步發現並保護張奇峰,便要求住在這里了。
張奇峰知道表妹對自己傾心之極,他要來個突然襲擊,先來安慰表妹一下。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卻眉頭一皺,里面有人睡覺,但聽其呼吸聲,功力應該遠遜於柳蟬,也不是那些女侍衛中的任何一個,因為她們修煉的武功與東土有很大區別,雖然陸風侯指點過她們,但還是很容易就可以分清楚的。
但肯定不是刺客,刺客不會在這里睡覺,張奇峰也懶得思考那麼多問題,他一邊悄悄潛入房間里,一邊脫去自己的衣服,待到了床畔時,已經是一絲不掛,只看著他那條粗壯無比的大雞吧憤憤的指向天際了!
沒有點燈,接著照進來的微弱月光,看著床榻上那面向里側臥的女人,張奇峰的雞巴不自禁的跳了兩跳。
“呵呵,原來是蟬兒,故意壓低了呼吸騙我!”
看那女人的身形,和那頭上東土樣式的發髻,張奇峰猜到是柳蟬在故意跟自己逗著玩。
他也壓低了呼吸掩住行跡,伸手到被子里面,卻發覺“柳蟬”的衣服竟然沒有脫。
他已經欲火中燒,見柳蟬如此不配合不由得怒氣上衝,他突然一下將被子掀開,不等柳蟬反應,幾下撕去那礙事的衣衫,將那反抗的手臂死死按住,雙腿撐開那要緊閉的長腿,雞巴老馬識途的朝著蜜穴口衝了過去,不過卻沒有進去。
那里竟然十分干澀,加上他的雞巴本來就粗大駭人,惱怒之下他不再憐香惜玉“嘿”一聲咬牙切齒的怒吼,大雞巴破關而入,強硬的排開那閉合的陰唇,殘忍的直衝了進去。
“啊……”
身下玉人忍不住慘叫,張奇峰卻得寸進尺的將自己那粗糙的嘴巴封了上去,任憑其掙扎也無法擺脫!
張奇峰心頭愈發的火起,柳蟬還是第一次這麼掙扎呢!
他不顧身下可人那嬌小的身軀,粗暴的將大雞巴如搗蒜一樣瘋狂的抽送,大龜頭堅硬如鐵,轟隆隆的殺向那溫暖的蜜穴!
“啊!啊!啊!啊啊啊……”
直透屋頂的叫聲打破夜空的寧靜,張奇峰意識到,自己正在殺伐的這個女人不是表妹!
其實剛剛在侵入她身體的一瞬間,張奇峰已經感受到了異樣,雖然表妹的肉穴緊密富有彈性,但在自己辛勤開墾下,已經是十分肥沃,可以在很短的時間里就適應自己的大雞巴。
可現在這個蜜穴雖然不是處女般緊窄,但從其緊密程度來看,也應該沒有生養過,而且,似乎平日里做的開墾也不多,在突然遇到自己過人本錢的襲擊後根本反應不過來!
竟然會下意識的緊縮,這可有趣了。
絕非那些女侍衛,但由於身材等原因,她們的蜜穴比較大,並不是那種松散,也是很緊密的,自己肏起來非常得心應手。
“可這個女人是誰?不管她!”
張奇峰憋在心頭的欲火已經股不得許多,他殺紅了眼,大雞巴凶悍強硬的在那很多地方還是剛剛被自己開發出來的玉道里面橫行,肆無忌憚的!
身下女人嬌呼慘叫只激發的他更加凶殘,大雞巴上青筋暴露,如同給雞巴套了一個粗糙的外衣,刮得那柔嫩的陰道壁不時的痙攣顫抖,似乎要被刮破了一般!
張奇峰年紀雖然不大,但在床上卻是絕對的悍將!
不多時就將身下玉人殺得丟盔棄甲一副挨打相,但蜜穴最深處也開始傳來陣陣有顧慮的收縮。
而那潤滑的淫液也越來越多,不斷地充斥著雞巴和陰道壁之間的縫隙,試圖保護脆弱的陰道壁不要被摧殘過甚。
可即便如此,在張奇峰鍥而不舍的殺伐下,身下女人的反應也有了變化。
叫聲由開始時的慘叫呼痛,轉為高亢嘹亮的呻吟,而她的身體也開始逐漸升溫,火熱的玉道開始了陣陣收縮。
張奇峰立時明白她已經進入了狀態,馬上就要來第一次高潮了,便開足馬力,大刀闊斧的對著那嬌弱的密道發起最後的衝擊!
“啊啊啊,不不不……不要……呀……”
女人似乎還在掙扎抗拒,但身體卻是不時的上挺迎接張奇峰的侵犯,雙腿不自覺的纏上張奇峰的雄腰,圓潤的肉臀不住的撞在張奇峰的胯間,“噼啪,噼啪,”
開始十分清脆悅耳,但很快就演變成了“乒乒乓乓”的亂響,慘烈之狀不必言表!
在一番疾風暴雨的連續衝擊後,突然,張奇峰前挺的雞巴頂到了花心,幾次撞擊無果後,他惡念突生腰部用力,大雞巴殘忍的頂開花心的阻擋,將大龜頭生生送進了那火熱的子宮!
“啊……”
一聲劃破天際的慘叫聲突然響起,接著,一股冰涼的陰精從那火熱蜜穴最深處爆射而出,只可惜粗大的雞巴將陰道堵塞的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射出,只有少量從雞巴與陰道壁的狹窄縫隙里滲出的,無助的滴答到床上,真是慘烈!
而發出叫聲的人已經腦袋一歪失神的躺在床上嬌喘不已,高聳挺拔的酥胸起伏劇烈,張奇峰強忍著自己還沒有發泄的衝動,親了親那紅豆般可愛的乳頭,說道:“李姑娘怎麼會到蟬兒床上來?敢是給在下自薦枕席的嗎?”
此言一出,床上女人羞愧的無地自容,她正是安國君梓放的未亡人,李馨梅!
“不……不是……我……我……”
她氣喘吁吁的急著給自己爭辯,但張奇峰卻不給她機會,淫笑著說道:“既然李姑娘對在下抬愛,那在下自當投桃報李,今日一定讓姑娘盡興,知道在下的好處!”
說完不顧她反對將嘴封到了她的小嘴上,貪婪的吸出嘴里的丁香,品嘗一番後卻突然咬住。
雖然沒有特別用力,但也無法掙脫,接著,他的雞巴再次活躍,一跳一跳的,突然向外一抽,李馨梅立刻感到了一陣難以形容的空虛,肉臀不由自主的上挺相隨。
“怎麼?姑娘這麼著急?需知不後撤無法前進呀!”
張奇峰突然放開了她那可憐的嘴,大吼一聲:“嗨!”
大雞巴突地一下子殺了回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李馨梅的密道,強橫的闖開花心的守衛,大龜頭死硬的頂進溫柔的子宮,重重的撞在子宮壁上才不干的停下來。
“啊……”
李馨梅被突如其來的打擊弄了個措手不及,她身體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彈起,四肢痙攣抽搐,感覺人都失去了控制。
張奇峰咧嘴一笑,他不顧李馨梅死活,再次上馬揚鞭,開始了征伐!
李馨梅雖然不是黃花姑娘,但梓放的房事本來就不佳,加之張奇峰的雞巴實在是大的有些嚇人,所以,完全是一副被動挨打的局面。
而張奇峰則可謂是得心應手!
他第一眼看到李馨梅就覺得稍加調教,當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其本是安國君夫人,自有一番氣質在,這不是同樣出身大家,但卻是天真幼稚的表妹可比!
剛才他已經猜到是李馨梅在柳蟬的床上了,卻不能確定為什麼會出現如此局面,但既然已經上了,那就索性將其征服於床榻之上了!
火熱巨大堅硬的大雞巴如同金剛杵一樣,不斷攻擊撕裂著李馨梅的意識!
自此被張奇峰柳蟬等救下,她對張奇峰就心有好感,當然只是感激。
可自從偷看了張奇峰大戰眾女的雄風後,她睡覺都會不自覺想到張奇峰,甚至還作了個春夢,夢境里面張奇峰對自己百般愛寵,那條大雞巴更是把自己干得直飛入九天之上,不知身在何處!
如今可謂是夢境成真,只是這雖然是她心里的願望,可她終究覺得自己是安國君家的未亡人,自己不該做出對不起自己過世的丈夫,有辱安國君府門風的事情。
可她忘記了,張奇峰不算是強奸也差不多,並不是她主動的。
可這些已經不再重要,因為在張奇峰的新一輪殺伐下,她已經漸漸的被自己的欲火所吞噬,意識也變得模糊,只有身體在隨著張奇峰的動作而反應了。
當張奇峰釋放出自己心頭的欲望時,李馨梅已經如同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大汗淋漓渾身都濕透了。
她被張奇峰肏得高潮迭起,從一個浪尖直接蹦到另一個浪尖上,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而張奇峰的經歷似乎永遠使不完一樣,無論自己怎麼迎合怎麼躲閃,都無法讓他吐露出身體內的熱情!
當張奇峰看著她實在可憐而釋放出熱情時,她已經暈了過去,身體還在不時的抽搐幾下,人事不知了。
看著她的表現,張奇峰不由得信心大增,他知道,這個女人至少從身體上已經被自己徹底征服,至於心理上,現在只是還有些羈絆,相信也會解決!
“進來!”
張奇峰突然回頭對門口說道:“這是怎麼回事?說說吧?”
柳蟬笑眯眯,神態嬌憨的進了屋,露娜也跟著進來。
“我看表哥對她有興趣,她也對表哥有意,那就成全你們吧!表哥怎麼獎勵我?”
洋洋自得的看著張奇峰。
張奇峰卻“啪”的一聲,輕輕的給了她屁股一巴掌,罵道:“敢給我做主?還獎勵你?看我不肏死你才怪!”
說著抓過柳蟬隨手一剝,一副富有青春氣息的身體展現了出來。
“騷蹄子,里面光著,急著挨肏了?”
他苦笑搖頭,“怎麼?反正也要脫,這樣不是省事?”
柳蟬還在爭辯,張奇峰卻一下把她扔到床上,她一個翻身,將昏迷不醒的李馨梅推到了床里,而露娜也脫得一絲不掛的被張奇峰放到了床上。
“趴好!”
張奇峰將露娜擺了擺姿勢,撅著她那本來就碩大的屁股,跪伏在床上,有抓過柳蟬放到上面說:“這是我在從海外回來時想出來的逍遙船,是根據海浪學來的,今天拿你來開刀!”
說著,大雞巴突的一下挺入。
“啊……”
柳蟬也有些招架不住,叫道:“輕……輕點,表哥……我……”
她還沒有說完,張奇峰拍了露娜的大屁股一記,露娜立刻開始上下翻飛,將大屁股如風舞動起來。
每次上送都如同把柳蟬的蜜穴送到張奇峰面前,張奇峰便趁勢下衝,大雞巴毫無技巧的直刺入密道里面。
柳蟬被張奇峰的雙手完全控制住,想躲避也躲避不了,一場異樣的屠殺再次展開了!
本來柳蟬師出玄陰派,雖然不會暗算張奇峰但玄陰派伺候男人的招數還是很多的,柳蟬完全可以借此來抵消一部分張奇峰的衝擊。
可現在她躺在露娜身上,下身凌空被張奇峰控制,完全使不上力氣,只有任憑張奇峰屠殺奸淫了。
好在,她很喜歡這奸淫的滋味!
也並不算太吃苦。
張奇峰用盡各種方式來教訓柳蟬,同時也在觀察李馨梅的反應,發現她後來雖然還是不能動,但人卻已經醒了。
只是沒有睜眼,在裝睡而已。
張奇峰明白她是不好意思,便也不點破,繼續對柳蟬大施淫威,粗壯的雞巴舞動得虎虎有生,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不一會兒,柳蟬就被他殺得高潮迭起,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他便叫進來幾個女侍衛,一起架著已經勞累半天的露娜接受自己的愛撫。
十三個女侍衛無一遺漏,全部被張奇峰肏得骨酥肉軟,爛泥般躺在地上,他才心滿意足富有成就感的躺倒柳蟬,李馨梅和露娜中間,耕耘半天,他也要休息一下了!
在他想來,今天雖然麻煩了些卻也值得!
拔出了伴月樓這個暗藏著的釘子不說,還收了鄭安邦這個謀臣。
當然,最高興的莫過於自己上了李馨梅,這個剛剛死了丈夫的小寡婦的滋味真是不錯!
念及至此,他不由自主的親了李馨梅一下,轉頭睡了。
可李馨梅心里如同打翻五味瓶,各種滋味襲來,真是難以言表。
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做對不起梓家的事情,可剛才張奇峰奸淫自己時的感覺,真是嫁到梓家後一直沒有享受過的。
自己丈夫平時溫和有禮,可每每到了行房之時,卻如同野獸一般無二。
而張奇峰雖然剛才也是不顧自己死活,可那種感覺,真的不同,自己如同被他生生頂到了九霄雲上,在雲間漫步的感覺太美了!
猛的,李馨梅搖了搖頭,努力的想把這些淫穢的念頭甩出腦海,但卻是徒勞無功,不知所措的抓過錦被蒙在自己頭上,昏昏沉沉地不知過了多久也睡著了,這注定是個安靜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