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名見這個美貌的少女終於醒了。剛想回一句‘為什麼不能是我。看情行如今我們連這事都做了。表示你我有緣。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卻見那少女……
“啊!”
超過九十分貝的聲音在楊立名的耳邊響起,幾乎是震耳欲聾,少女使勁的要推開趴在自己身子上的男人。
然後是一陣陣的哭泣聲。
“你……你快拔出去。還在我的身體里干嘛?”
楊立名終於知道少女為何驚叫了。
連忙拔出在還深深埋在少女身子里面的大棒子。
卻仍然抱著她白嫩的嬌軀說道“呵呵,姑娘我是為你解毒。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我會負責的。”
他現在可不敢說自己本來可以用小白解毒的。只是突然被她中了春藥的美態誘惑了。才將醋就錯的。
難以置信地望在眼前的這一幕,和自己赤身裸體地交纏在一起的,既不是歐陽克這個淫賊也不是自己的好朋友陸大哥。
反而居然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幾乎不經過大腦的好、思考前少女揚起自己的小算給這個突然出現要了自己的身子的男人一巴掌。
正當小到楊立名的臉上的時候。楊立名一把將其抓住。“你干什麼。我是幫你解毒。又不是故意糟蹋你的。”
突如其來的巴掌令楊立名始料未及,不久之前這少女還是那麼熱情,那麼主動,巨大的反差讓彵有點難接受,不過回想一下,是藥作祟之下,她才會那麼的熱情,心里也就釋然了。
“你快放開我。”
少女忙腳亂地要將楊立名推開。
楊立名見她如此也知道她心里亂。
便也不抓她。
少女一得到自由,就欲將衣服穿上,手忙腳亂的要起身將那件男裝拿起披在身上遮掩住自己春光。
卻不想剛一起身……
就感到的雙腿之間一股讓要讓她昏過去疼痛傳來。
“呀!”
嘶的倒吸一口冷氣身體軟軟的在倒到了草地上。雙手撐著地面呵呵的呻吟。
卻原來是少女初次破身的後遺症。
本來如果是少女清醒的狀態下被楊立名的大棒子破身的話也不會如此的痛苦。
可是由於少女是中了春藥的狀態剛才第一次的時候只知道無度的索取。
所以才讓處女的創傷更加顯得嚴重。
“喂,你不要緊吧?誰叫你剛才這麼瘋了一樣的要的。我就是想憐惜一下你都不行。”
楊立名見她摔倒連忙過去扶住她的手臂說道。
怎麼說人家現在也已經打上了他們老楊家的標簽。
雖然自己現在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是自己上過了就是自己的媳婦了。
豈能不疼。
少女不看楊立名一下。
試了試好幾次都起不了身。
反而把自己疼的直冒冷汗。
不由的悲從中來,突然趴在地上,輕聲嗚咽起來。
淚珠兒直落。
木已成舟,再怎麼也無濟於事了。
衣服穿不穿又有什麼分別呢?
楊立名見她哭的傷心至極,頗為不忍,爬過去輕聲說道:“對不起拉,我也不想的。但是既然我已經和你行了夫妻之事。就一定會取你為妻的。你跑也跑不掉。”
但這樣的事很顯然是無法用一句簡單的道歉和負責就可以解決的,少女捂住雙耳,拼命搖頭,聲嘶力竭的道:“我不要聽,你閃開!別靠近我!”
忍著撕裂的疼痛。
用一雙修長白潔的小腳不住的往彵身上亂蹭。
好像這樣就可以將這個橫空出世的男人踢的遠遠的一樣。
楊立名見狀只好訕訕退開一旁,他知道少女初縫人生大變。
情緒不穩定。
該讓她發泄發泄。
“好吧,我走開。你慢慢的哭。”
說完過去揀起地上的外衣蓋在少女的粉嫩裸露的身子上。
少女愣愣的抓住身上披著的外衣,再無法控制自己情緒而放聲大哭。
直至十數分鍾之後,少女的哭聲才漸弱下來。
“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再哭又有什麼用呢?自己無緣無故和這個男人發生關系也許是佛祖的安排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自己的終身伴侶就這樣草草決定了。自己連他叫什麼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抬頭望著頗為高大英俊。氣質非凡的男子。(快天人合一了。又有那麼多秘籍。練的容貌氣質好點很正常。)
少女的小臉一紅。“看來上天也不是完全拋棄我了。也許真的緣分吧。”
少女無奈的只能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想著。這是個性情樂觀的姑娘。
“行了,哭夠了吧。小美人。我可要走了。”
楊立名對著似乎已經情緒穩定的少女說道。
心中暗罵自己禁不住誘惑。
要去辦大事的時候,卻在半路上被誘惑的上女人。
真是受不了自己。
希望全真教的道士師兄們。
沒有因為自己遲到掛點一個兩個。
不過想想應該不會。
全真教也不是軟柿子。
天罡北斗陣更加是厲害非常。
就是歐陽鋒和裘千仞這種級別的高手想破也不是一會兩下可以做到的。
“你說什麼,你要走。你對我剛剛做下了這種事。現在就立刻要走。”
少女慌了。
臉色瞬間的毫無血色。
掙扎的就要站起來理論。
如果他就這樣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
自己找誰負責去。
這一輩子算是嫁不出去了。
要知道在古代,特別是在宋代的時候。
女子對貞操是看的極重的。
女人一生只能有一個男人。
即使是被人強奸了。
無奈之下也是有可能跟著強奸了他的人的。
總好過一輩子嫁不出去。
再說了,楊立名也只是為她解毒才不得不強暴她而已。
(她自己認為的)“不是,不是,我都說了會對你負責的。難道我還舍得不要你這麼一個小美人嗎?我是真的有急事。這樣好了。我抱著你和我一起走怎麼樣。”
楊立名當然知道少女的意思。連忙將她按會草地上說道。
少女松了一口氣,愣愣的看著他還算人模人樣的臉。
再次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也是有緣。我何沅君既然已失身於你。自然應當跟著你。只求你好好待我。如果不然。也是我命苦。”
說著說眼角又流出了淚花。抽搭一下小鼻子接著道:“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啊。陸大哥呢?怎麼……怎麼會是你為我解……解毒。”
說到解毒的時候。少女顯得很是不好意思。臉色漲的紅彤彤的一片。
“我叫楊立名。如果一定要說是什麼人的話。算是全真教的新教主吧?至於你說的陸大哥是誰。我只是看到一個引子想脫你的衣服。就一腳踢暈了他。然後把你帶到了這里。幫你解除春藥的藥效。”
楊立名眼睛掙的大大的說道。心中卻想:“呃……不是吧。難道那個男的真的不是淫賊。剛看到他的時候。好像是聽他說什麼何姑娘陸某之類的話。這樣我不是反而成了趁火打劫的淫賊。算了,管他娘的。反正都是用這種方式解毒。便宜我楊立名也好過便宜別人啊。就是‘何沅君’這名字怎麼就那麼的熟悉呢?好像在哪里聽過的樣子。
“什麼!你是全真教的教主。那你不是道士?我怎麼辦?”
少女哦不,現在應該說何沅君了。何沅君捂著自己的小嘴吃驚的說道。
“不是。我不是道士。什麼教主之類的是掛名的。是那幫老道士逼我做的。我可以娶妻生子,美人兒老婆你放心好了。”
楊立名知道她擔心什麼。笑嘻嘻的蹲下對少女說道。
何沅君小臉兒一紅。“我管你是什麼教主的。不許老婆老婆的亂叫。”
說完,忽然又想起了楊立名剛才的話,大驚失色。“你打暈了一個淫賊。將我帶到這里解毒。那個淫賊在哪兒。快帶我去看看好嗎?”
“好嘞。不過看你似乎自己走不了,我要抱你去哦。”
楊立名淫蕩的湊近何沅君的小臉前笑道。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覺悟。也無所謂自己是不是認錯淫賊了。
少女感覺自己臉燒燒的。低下頭細聲說道:“好吧。反正都這樣了。幫我把衣服都拿過來。我先穿上。還有你也快將衣服穿上。丑死了。”
“呵呵呵,我覺得我挺性感的。”
楊立名繞了繞腦袋說道。然後去把衣服都拿了過來。和少女穿上。要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一個人來。他可就虧大了。
抱起何沅君柔軟的身子。快步的走到剛才打暈那個“淫賊”的地方。那個家伙還趴在那兒睡大覺。
楊立名枯寂著自己剛才的腳力應該不會踢死人才是。
“就是他了。我是從他的手上將你救出魔抓的。”
楊立名正氣凜然的指著那個睡大覺的男子說道。
“啊!何沅君看了看那個男子。急忙叫道:“你……你把他怎麼了。你不會把他……他不是淫賊。他是我陸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沒有殺他。他只是昏了過去。”
楊立名連忙說道。然後開始裝傻。“陸大哥。什麼陸大哥。不明白。”
“你……還不去救醒他……他是我的朋友。叫陸展元。不是淫賊啊。”
何沅君欲哭無淚。
她也不笨。
一定是陸大哥將她從歐陽克的手里救出。
然後無可奈何下只能想用那種方法將她解毒。
卻被這個突然出現的楊立名撞見。
於是這個楊立名就打暈陸大哥。
自己上陣。
這算不算出了狼口又入了虎口。
同樣是不得不死。
而且在她看來還不如是陸大哥給她解毒呢。
至少陸大哥是自己有點好感的朋友。
而這個楊立名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自己壓根不認識。
但是現在都這樣了。
自己還能怪誰。
要怪也只能怪那個給自己下了烈性春藥的淫賊歐陽克了。
再說了,至少這個楊立名看起來還算不錯。
何沅君想到這里望了望抱著自己的楊立名。
又想起剛才他進入自己身體的羞人之事。
小臉上突然發熱。
“也許這是天意。他可能是沅君,注定的丈夫吧。要不然他怎麼可能剛好在陸大哥想為我解毒的時候出現呢?”
“什麼陸展元!”
楊立名突然想起來了。
難怪自己怎麼覺得何沅君這個名字怎麼特別的熟悉呢?
這不是後來害的李莫愁小蘿莉變成殺人魔王的那一對嗎?
不對。
現在不可能是一對了。
“我無意中上了的人既然是南帝段王爺的徒孫何沅君。那個被自己的義父愛上的女子。最後可以為自己丈夫自殺殉情的女子。原來她那麼漂亮。難怪可以讓陸展元這個神雕里的頭號負心漢。拋棄可愛動人的李莫愁而選擇了她。不過現在她被我上了。也就不可能嫁給陸展遠那負心漢了。也算是為李莫愁小妹妹抱了仇了。下次見到的時候一定要收酬勞。多摸幾下小屁屁。”
楊立名壓下心中的震驚。胡思亂想著。
“你還不快去弄醒他。”
何沅君見他發呆,急了。又使勁的推來推楊立名指著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犯了什麼罪,而倒霉的陸展元道。
楊立名本來就想去救醒那神雕第一負心漢的。
但是看何沅君似乎滿著急姓陸的。
心里忽然涌出一陣的醋意。
又想起他們原著里面的時候是一對,有點不爽。
他楊立名本來就不是什麼太大方的人。
斗氣道:“我還有很急的大事。現在就要走了。沒時間救。打地上的這個家伙的時候我沒有怎麼用力。死不了。你有什麼好擔心。他等一下就會醒。你急什麼。”
“你無緣無故打暈了他。現在又怎麼可以讓他睡在這里自生自面呢?有什麼大事先救醒陸大哥不行嗎?”何沅君不高興的說道。
“喂,我才是你丈夫。什麼叫無緣無故。我剛來這里的時候。就看見這個家伙在脫你的衣服。要不是我打暈他。你就不是我的了。憑什麼我要救他。還大哥大哥的。”
楊立名見何沅君對陸展元的稱呼一直是大哥大哥的。
而對他這個得了她初夜的人卻一直是你你你的。
更加不爽了。
這家伙完全忘記了。
嚴格來說是他搶了人家的老婆才是。
何沅君不是笨人,這下明白楊立名的意思了。
突然想起義母。
‘女以夫為天。’
心里有點緊張起來。
小手緊緊的抓住楊立名的胳膊。
呐呐的搖頭說道:“我我都是你的了。你還喝什麼莫名其妙的干醋啊。我和他沒有關系的。只是一般的朋友。你不要亂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