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惠香(三對母子的禁忌之戀)

  在農村,早婚是很平常的事情。

  沈惠香十六歲就輟學嫁給里鄰村的林世忠。

  生活如同大多數普通農村家庭一樣,平淡而平實。

  第二年惠香就產下了兒子亦軍。

  由於農村種地並沒有多少收入,林世忠在孩子兩歲的時候就去城里打工。

  當時建築業發展的很蓬勃,城里到處都是房產工地。

  每年能多收入個幾萬塊,對於農村家庭來說,這就是一筆很大的收入了。

  隨著孩子的長大,林世忠在城里也租了房子,接了惠香和小亦軍過去住。

  一個是為了能不必兩地分居,另外惠香在工地上的食堂幫工,也能多掙一些。

  況且小孩在城里上學,條件各方面也好得多。

  時間轉眼過去,林亦軍也上了高中,十六歲的小伙子假期經常去工地做些雜工,給家里補貼點家用,身體也在每日的體力勞動中鍛煉地比同齡少年更加健美。

  一家人每天回來高高興興的吃飯聊天,每周有空閒還去周邊的景區轉轉。

  日子過得即自在又充實。

  前幾年還在遠郊區買了一套二手的一居室,雖然局促,但是有了自己的家比什麼都令人高興。

  只是因為房間太小,只好在臥室中拉了個簾子分割出來一個空間,靠近窗戶是給兒子的單人床。

  夫妻兩個的雙人床擺在房間的里側。

  林世忠是個四十多的強壯漢子,文化不高,但是常年的體力勞動,塑造了結實而有力的身體,精力特別充沛。

  讓惠香為難的是,幾乎每晚世忠都會要她一次。

  農村人的生活習慣是早睡早起,進城之後為了孩子的功課,在外面小廳里面擺的書桌。

  怕影響亦軍學習,家里人也不看電視。

  每天吃完晚飯,林亦軍就自覺的在書桌前面溫習功課,寫作業。

  惠香收拾家務,洗洗涮涮。

  林世忠則出去找小區外面的鄰居抽煙下棋嘮家常。

  九點多鍾回來後,惠香也洗漱完了,林世忠總是一如既往摟抱著惠香進了里屋。

  每月除了惠香不方便的日子,夫妻兩個基本日日同房。

  開始惠香跟丈夫抗議說,孩子還沒睡,聽到太難為情了。

  雖說夫妻的這種事情天經地義,但總是要背著點兒小孩子的。

  林世忠倒是不太在乎,北方的農村成長起來的他,習慣了家里一鋪大炕全家睡。

  他小時候的記憶里面,自己的父親就經常精赤著身子,在母親雪白的身體上面發泄著旺盛的精力。

  皮膚和毛發的摩擦聲,男女性器官的撞擊聲,母親低低呻吟和父親沉重的喘息,常常在夜里伴眠……所以林世忠看來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家庭主宰的象征。

  就像動物世界里面的獅王,要通過交配來彰顯權威。

  當著整個獅群其他母獅子和幼獅面的交尾,就是為了證明絕對的控制權。

  惠香進城也十多年了,她天生的皮膚白皙,即便多年的勞作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穿衣品味隨著逐漸適應了城鎮生活,也向城里的少婦們看齊。

  惠香不能說長相出眾,但是五官周正清秀,臉龐不大,丹鳳眼水靈靈的,稍稍打扮起來活脫脫一個城里的美少婦。

  而且平時的勞動讓體型也脫離了二十來歲時候的那種單薄感,變得豐滿勻稱起來。

  腰身雖說不上纖細,但是胸部高聳臀部圓潤,兩腿結實而修長。

  晚上換上世忠特意給買的水綢V領睡衣,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氣息。

  入夜了,世忠抽完一根煙,就拽起惠香進了里屋。

  關了門熄了燈,自己先脫了個赤條。

  外面兒子要做功課,林世忠的每天一次的夫妻生活是等不及兒子睡熟的。

  因為第二天很早他就要起床,去很遠的工地,如果太晚睡覺,一天的勞作無法恢復。

  不在妻子依然緊致的陰道里面發泄出來一天的疲憊,也是無法入眠。

  好在兒子似乎早就習慣了,很默契的總是等屋里沒了動靜才洗漱進來睡覺。

  世忠脫完衣服,惠香早就褪掉了所有的衣裙,平躺在雙人床上,身下墊好了一個巾子,免得做完之後總是要換洗床單。

  惠香的體質多水,每次十多分鍾的交媾後,身下的巾子都會打濕一小片。

  雖然生了孩子,產後陰道逐漸恢復的還是如同二十多歲的未婚婦人一樣,可能也跟體力勞動多有關。

  惠香溫柔地分開大腿,緊緊抱住撲上來的丈夫,兩手撫摸著他堅實的後背,綿軟的乳峰被壓在兩人之間,像是被按在面板上搓揉的兩個雪白的面團。

  林世忠跟妻子沒什麼前戲,只嘬了個嘴,一手按在妻子分開的膝彎,一手扶著早就勃起的黝黑的陰莖,黑紅的龜頭抵住惠香潮潤微翻的暗紅色的兩瓣小陰唇,稍稍用力便擠了進去。

  惠香覺得下身的充實感在漆黑的夜里似乎被更加放大了,圓圓的龜頭頂部慢慢分開陰道壁的褶皺,龜頭的棱邊刮蹭著陰道壁上微小的突起,陰莖暴漲如蚯蚓一般的靜脈血管似乎都能被感覺到。

  陰莖緩慢而堅定的插入,觸碰到硬硬的子宮頸,摩擦了幾下,開始緩緩的向後拉,龜頭的棱邊翻帶著惠香逐漸分泌出來的潤滑汁液,退到了陰道口,兩瓣小陰唇紅紅的翻起,月光下閃著微微的光亮。

  惠香黑黝黝的陰毛在恥丘上卷曲著,並沒有長到大陰唇上,陰蒂已經充著血暴露了出來,仿佛是山上成熟了的紅色的小果子。

  林世忠用粗糙的大手按在惠香的陰阜上,拇指輕輕搓著陰蒂,惠香壓抑的呻吟立刻就急促起來。

  世忠身下的動作也開始從緩轉急,雙人床隨著動作的幅度,床板的吱吱呀呀的聲音也傳到了外面的林亦軍的耳朵里面。

  林亦軍今年馬上十七歲了,對父母的這種事情從小到大聽的也習慣了。

  開始懵懵懂懂。

  後來青春期,從班上男生傳看的各種帶香艷描寫的書籍里面開始了解成人內容,也逐漸開始明白了每天父母親在房間里面做的這種親密的事情的含義。

  父親無聲而強力的聳動,母親低低壓抑的喘息和細細的呻吟,床板吱吱呀呀的晃動聲,對林亦軍來說就是如同每日新聞聯播一樣的周而復始地重復著。

  有時候他索性帶著耳機不去聽,有時候又忍不住仔細分辨著母親的呻吟,評判著父親的今夜表現。

  平時慈愛而端莊的母親,在他眼里是標准的溫柔好媽媽,幾乎從來也不跟兒子發脾氣,但是又十分的注重兒子的學業,總是叮囑著不要分心到處玩,將來考上大學在城里謀個體面工作。

  惠香對於林亦軍的生活也是處處細致的關心,雖然家里也並不富裕,但各種穿戴衣物也比照著城里的同學購置。

  林亦軍也是個懂事的孩子,成績雖然說不上拔尖,但是一直都是年級的前30名,照老師的說法,這種趨勢繼續保持,上大學肯定沒問題。

  青春期的男孩子對女性的興趣也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增加,林亦軍對班上的小女生反而一直沒什麼興趣,平板一樣的身形和嘰嘰喳喳的性格都怪惹人煩。

  他有時借同學手機看下載好的日本成人漫畫,也專門選了御姐和熟女的看,成熟豐滿身體長卷發OL裙什麼的,最吸引這剛剛長成的年輕身體。

  林世忠今天可能是累了,不到十分鍾,雙人床的吱嘎聲就歇了。

  里屋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音傳出來,不一會兒,惠香穿著睡衣走出來去了衛生間,先是用溫水草草清洗了下身,然後把內褲和巾子也洗淨,在衛生間晾好。

  回身熱好了牛奶,端到兒子身邊。

  亦軍摘下剛才匆匆戴上的耳機,對媽媽一笑。

  V字形的領口不算很低,但是惠香的胸圍應該到了36C,並且沒有穿胸罩,漲滿的雪白乳房把V領撐起來一個角度,從亦軍這邊看過去,媽媽胸前的乳溝在台燈的斜斜地映照下顯得特別的深。

  亦軍盯著看了兩眼,擡頭笑道:“媽,功課做完了,我一會兒就睡。”

  惠香看著兒子喝完牛奶,起身拿杯子去洗,突然輕哼了一聲。

  本來每晚被丈夫要了身子之後,都是清洗後穿上干淨內褲的。

  可是最近連著陰雨天,掛在衛生間的衣服幾天也不干,索性今天下面就空著沒穿。

  睡裙並不透明,她覺得應該兒子也發現不了,誰知剛才突然一起身,可能是丈夫今晚射的太深,有一小股混合著精液和淫水的液體隨著身體姿態的突然改變,從自己身體里沒防備的涌了出來。

  亦軍發現了媽媽突然一手按著睡衣的下腹三角區部位,一手拿杯子,微彎著身體,以為媽媽是突然肚子痛,關切的問,“媽,你咋了?”

  惠香臉有些紅,放下杯子,單手抽了兩張桌子上的紙巾,說:“沒,沒什麼……你,你先去洗漱……”

  “媽,你真的沒事?”

  “沒,沒事……你快去吧……”

  亦軍進了衛生間准備洗漱,突然想起今天在超市買的洗面奶還放在書包里,轉身想出來拿。

  誰知一腳剛邁出衛生間的門,就看到書桌旁的母親撩起了睡裙下擺,一腳輕搭在凳子上,似乎用紙巾在擦拭下身。

  惠香是背對著衛生間的方向,台燈的燈光正好照在她雙腿中間,她以為就算兒子突然出來也不會撞見她正在擦拭下體。

  但是她不知道書桌側方的牆上,有面鏡子正好將這個畫面反射到亦軍的眼里。

  雖然有幾米的距離,但是夜里台燈的光线明亮,照的惠香卷曲的恥毛如同緞子閃著絲絲的光,水晶晶的兩瓣小陰唇,剛剛被丈夫摩擦的有點紅腫外翻,惠香一手分開了陰唇,一手輕輕的用紙巾擦拭,讓這裙下春光都通過鏡子被亦軍一覽無遺。

  不一會兒,惠香擦拭完畢,手里攥著紙巾,又拿起杯子回身去了廚房。

  林亦軍在媽媽轉身前就撤步回了衛生間,臉上好像發燒了一樣,下身也撐起了帳篷。

  亦軍十五歲就通了精,平時出於對異性的好奇,經常跟班上傳看一些成人向日漫,也有著各種性幻想,偶爾也有夢遺。

  手淫的習慣因為家里居住條件局促,反而很少發生。

  這是他有了性意識後,第一次清晰地看到成年女性的陰部,對心理的衝擊讓他下身起了反應。

  亦軍伸手帶上了衛生間的門,輕輕扭上暗鎖。

  伸手掏出來自己的發漲的陰莖,通紅的龜頭從白皙的包皮里探出來,雖然還沒完全像成年人那樣包皮褪到冠狀溝,但也不是少年時的樣子了。

  尺寸匹敵林世忠,去公共浴室洗澡的時候,他也對比過其他成年人的尺寸,似乎也相差不多。

  這時候翹起的陰莖頭上泛著紅光,林亦軍在衛生間輕輕的擼著包皮,酥軟麻癢的刺激從下身傳來。

  衛生間的橫杆上晾著好幾條母親的內褲,有一個是濕漉漉的,應該是今天剛洗過的,還有兩條已經晾了幾天快要干了。

  他伸手拽下最干燥的一條,包在了自己的下身。

  這是跟母親睡衣同樣面料的紡綢小三角內褲。

  以前惠香剛進城的時候,內衣還是傳統的樣式,但最近幾年,慢慢跟城里女人一樣穿著講究起來。

  成套的睡群和內褲買了好幾套,林世忠當然對此很滿意,畢竟男人喜歡時髦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內衣還是專門給他看的。

  現在惠香這條紫色的柔軟內褲緊裹卻著林亦軍的肉棒,柔軟的感覺比單純用手舒服多了。

  一邊擼著下身,林亦軍又伸手把另外一條內褲從晾衣杆上扯了下來捂在了口鼻,微微潮濕的氣息,混著淡淡洗衣液的氣味,似乎還有母親身上護膚乳的香味。

  閉上眼睛,又是那個畫面,母親微彎著身子,撩起睡裙下擺,分開陰唇擦拭著涌出來的白色液體。

  十幾年前的夜里自己也就是這樣被父親射進這個雪白的身體的吧?

  射了進去,幾個月又從同一個陰穴里出來,這麼算起來,媽媽的子宮,自己才是真正居住過的主人吧。

  媽媽的乳房,他也曾經有過專屬吸吮的權利。

  而如今長大了,特權似乎都被剝奪了?

  隨著擼動加快,媽媽的陰部好像在腦海里放大了似的,清晰到可以看到每一根卷曲的毛發和微微閃爍的陰唇上的蜜汁。

  “媽媽!”隨著心底里低聲的呐喊,噴薄而出的白色液體已經噴濺到了惠香內褲棉質的底檔上,浸濕了一片……

  暫時的眩暈過後,林亦軍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殘局,胡亂衝洗了一下內褲又掛回去之後,又匆匆洗了把臉,牙都沒刷就回屋躺下了。

  但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腦海里面總是反復放映著母親的飽滿的陰戶,暗紅色略略外翻的陰唇,還有閃著緞子般光澤的恥毛。

  夜深了,聽著父親節奏的呼嚕聲,母親輕輕的呼吸聲,慢慢的林亦軍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天還沒透亮,林世忠就早早的出門。

  他的早飯都是在工地吃的。

  惠香起來後給兒子准備好了早餐。

  回屋去叫醒還在熟睡的兒子。

  拉開了兩張床之間的隔簾,窗外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照了進來。

  兒子四仰八叉的睡著,惠香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臉龐,想叫醒昨晚遲睡的亦軍,但是兒子只是咕嚕了一句,依然還在睡夢里。

  惠香伸手拉開了窗簾,刺眼的陽光頓時灑在了兒子的臉上,亦軍被陽光刺的用手臂橫著遮擋著眼睛。

  “媽——讓我再睡一會兒”

  “快起床,上學要遲了。”

  惠香說著伸手拉開了被子,卻忽然看見林亦軍的下身高高頂起了小帳篷,從內褲外面看,這尺寸好像已經不輸於丈夫。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兒子的晨勃,從初一起,已經發育了的兒子,就一天天生長得像個男子漢了。

  心愛的兒子一直都是惠香的寄托和希望,如今他身高也超過了父親,臉龐輪廓卻長得更像母親。

  惠香發現兒子內褲隆起的部分有一塊似乎已經被浸濕了。

  回身就找出兒子換洗的內衣扔到了床上。

  “快起來,把內衣換了。洗漱!”

  亦軍只好翻身起床,脫掉了背心,接著想脫內褲的時候,發現媽媽還在床邊沒走,只好說:“媽!”

  惠香也不理會,還是催促:“快點兒,換下來我搓幾下,天氣潮的很,早上不洗完,什麼時候能曬干?”

  兒子稍微扭轉了一下身體,褪下短褲,連同背心一起甩給媽媽。

  然後套上新的內衣下了床。

  惠香撇了一眼兒子硬邦邦的下體,心想,這孩子真是長大了。

  暗笑了一下,出屋進了衛生間。

  在衛生間找出了盆子,接上水,倒進洗衣液,浸泡上兒子的內衣,搓了幾下,內褲褲襠上還有精斑一樣的白色,於是又用香皂打好,仔細洗完,換了清水又漂了幾下,扭淨水就要搭在晾衣杆上。

  惠香發現晾在杆子上自己的一條內褲濕噠噠的隨便搭在上面,便伸手拽了下來。

  這上面還殘留著昨天晚上亦軍沒洗掉的一些精液,黏黏的還散發著腥味。

  惠香用手捻了一下,多年的兩性經驗告訴她,這的確是精液。

  但是昨晚自己洗的那條確還清清爽爽的掛著。

  她腦子里首先冒出來的想法,這肯定不是老林的東西,老林每天只射在自己的身體里面,哪還有公糧能甩在別的地方?

  “是兒子的。”惠香頓時明白了。

  早上送走了兒子,惠香收拾好去不遠的一個公司的食堂上班。

  半年前從工地食堂辭了工,尋了離家近一些的公司食堂,也是為了能夠有多些時間照顧家。

  早上發生的事情,一直在她心里憋著,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兒子一天天長大,對女性的興趣肯定也是越來越高的。

  青春期的小伙子這種想法,作為過來人惠香也明白。

  但是早上發生的事情如何能好好引導,確實是這個讀書不多女性的一個苦惱,想著怎麼跟丈夫說說,側面教育一下?

  但是丈夫的粗暴脾氣她也是清楚,這事情說了,怕是兒子要吃很大的苦頭。

  況且這麼打擊一個還在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怕是對兒子的成長也有問題。

  一直以來,惠香在家里也不怎麼避回著兒子,天氣熱的時候又沒有空調,總是上身真空穿一件帶胸托的睡裙,半個胸脯和兩條大腿白晃晃的總是露在外面。

  看來這事兒以後或許要注意點兒了。

  但是每晚老林雷打不動的夫妻生活要怎麼辦,這些年以來這事兒也基本不背著兒子。

  讓老林克制也不是辦法呀。

  思來想去好像也沒什麼好的法子,惠香有點苦惱。

  惠香在公司食堂只負責准備中午一餐,一般三點多鍾收拾好廚房,大家就散工了。

  要走的時候,惠香拉住了關系好的陳姐一起走。

  陳姐今年快要四十歲,是離異的單身母親,有個在高三讀書的兒子,比亦軍大兩歲。

  “陳姐,”惠香還是沒想好怎麼開口說這個事情,“你兒子最近功課怎麼樣?”

  “那小子一天就知道打籃球,功課什麼的我也不指望了,這次高考要是考不上,就讓上杭州找份工唄。”

  陳姐是個高挑個子,不是算很漂亮,但是穿衣打扮也是跟省城里的女人一樣時尚,看著風韻卓然。

  當初跟她老公離婚的時候,分給了幾個鋪面放租吃租金,衣食無憂,就是覺得在家里無聊才在食堂謀了份閒工,一個是掙點零花錢,一個也是能散散心。

  惠香一直覺得陳姐性格爽朗好說話,所以平時走的也比較近。

  “陳姐”,惠香決定還是要問問過來人的看法,“你兒子有沒有過,我的意思是說,那個,就是特別黏糊你的時候?嗯,就是男孩子長成小伙子的那段,你比我有經驗,我就想問問你。”

  陳姐停下了腳步,轉頭認真的看著惠香的臉,好像想確認些什麼,然後低頭想了一下說:

  “惠香,是不是你兒子對女生產生了興趣?是在學校交了女朋友了麼?”

  “我問過老師,他平時就是愛看些漫畫什麼的,早戀倒是沒有,成績也挺穩定的。”

  “那是不是你兒子對你產生了什麼興趣呢?”陳姐笑盈盈的盯著惠香繼續問。

  惠香的臉立刻紅了,“哎呀,陳姐,不跟你說了。”

  陳姐格格的笑著,拍著惠香的手臂,“你雖然不是大美人,但是仔細看還真的挺好看的,被小伙子喜歡,難道不應該高興麼?”

  “可那是我兒子呢,我都要苦惱死了,你還笑我”,惠香跺了一下腳,就想要走。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那你跟我說說詳細的情況。我應該是比你有經驗。”陳姐還是笑著拉住了惠香。

  “其實到也沒什麼,可能我想多了”,惠香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說這件事,好在都是女的,也都有兒子,或許能更好交流一點兒。

  “就是在家麼,都穿那種睡裙的,平時這小子也時不時瞄我的胸看,我以前也沒在太在意在家里面的穿著,你知道的,還是當他是小孩子。”

  “沒有別的啦?這不應該苦惱成這樣啊?”陳姐依舊笑著說。

  “就是,今天早上,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的”,惠香臉紅紅的低著頭,小聲說。

  “今天早上怎麼啦?”陳姐笑著追問。

  “哎呀,你還笑,不跟你說了!”惠香真是又羞又臊的,恨不得轉身就走了。

  “別,別,別”,陳姐又拉住了惠香,“我不打趣你了,說說到底怎麼了,我應該能幫上你。”

  惠香猶豫了一下,還是詳細的說了早上發現的內褲的事件。

  “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能好好引導一下這孩子,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怕說重了傷了他自尊,又怕說輕了,讓孩子走歪了路。”陳姐聽完,認真的想了想,“走,我們慢慢走,慢慢聊。”於是挽著惠香在林蔭道旁慢慢的走起來。

  “你就是想太多了”,陳姐慢慢地說著,“男孩子這個階段,對異性的好奇是必然現象。每天接觸最多最親密的就是媽媽,戀母情結你知道伐,小孩子都有戀母情結的。當媽的是他生命中最開始接觸的女人,也是生活中最重要的女人,一輩子的關系。哪個媽媽不希望孩子依戀自己的?”

  “我家的會寶你也見過,你看著高高大大的像個大男人,實際上在家對我也黏得很。”陳姐繼續說著。

  “是嗎?”惠香在食堂見過幾次陳姐的兒子,寒假的時候來找過陳姐。

  的確是一個高個子的陽光少年,學習雖然一般,但是愛好體育,修長的身材顯得很靈活的樣子。

  “對啊,從小跟著我帶大的,我家里就我們兩個你也知道。剛離婚後買的房子小,只有一間,所以初二之前我跟兒子都是在一張大床睡的,後來換了房子,才分了兩個小床。到了初三,這小子好像開竅了也不知怎麼的,對我毛手毛腳的,開始還以為是像小時候一樣打打鬧鬧的。後來有幾次,我做飯的時候,這小子一下從後面抱住我,他那身材你也知道,一下子摟住你,勁兒還挺大都掙不開的。然後你知道嗎,這小子用硬東西在背後頂著我屁股呢。”

  惠香不太明白,追問了一句:“什麼硬東西?棍子麼?”

  “傻瓜,還能是什麼!”陳姐又咯咯的笑著說,“男人的硬東西!”

  “哎呀,怎麼會這樣——”,惠香臉紅著,都不知道怎麼結束這個害羞的話題了。

  “你臉紅起來的樣子,倒是越發好看了”,陳姐不忘繼續打趣道,“我倒是覺得自己可能在兒子眼里被當成了兩種角色。”

  “哪兩種角色?”惠香問道,都忘了剛才臊的想逃跑。

  “首先當然是母親的角色了,然後可能他把你女性的部分給獨立出來了,就是成年魅力女性的角色。怎麼?你覺得我沒有魅力了嗎?”,陳姐繼續微笑著說,“其實也不奇怪,我也是在兒子面前穿著很隨便的,有時候換衣服什麼的也不背著他,還當他是小孩子呢。洗澡的時候,經常還叫進來幫搓搓背。我跟你不一樣,你有你家老林,我去哪能找個老頭給我使喚的。有時候下了工肩膀酸,他也會幫我按按。”

  “我家亦軍有時候也幫我按肩背的”,惠香想了想,“也按過腿。”

  “對啊,其實這些身體接觸,在單純作為母親角色出現的時候,兒子是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是你知道啊,如果他心里頭有一部分將你當做成年異性的時候,出現生理反應,或者想撫摸我們的女性部位也是正常的。這是正常男人的反應。你總不會想兒子長大是個同性戀吧?”

  “那怎麼會呢,我還指望他給傳宗接代呢呀!”

  “那就對了。我兒子按摩的時候,有時候還偷偷摸幾下我胸呢。”,說著陳姐指了指自己乳房的側面,“就是這兒!小學的時候,他總是摸著我奶子睡覺呢,後來大了不給摸了。還想偷偷摸!”

  惠香覺得陳姐好像並不在意兒子的這些越线的舉動,就問,“那你是怎麼想的?你覺得這樣子應該怎麼應對啊,我都苦惱死了。”惠香想起亦軍在按自己大腿的時候,的確也有時候伸到大腿內側,自己當時倒沒多想,而且也的確沒摸到什麼敏感地帶。

  “正常對待就好了。大大方方的,假裝不知道這小子打什麼鬼主意嘛,就是不讓按女人的關鍵地帶就好了”,說著還稍微拿指頭指了一下下面。

  “不過說實話啊,有時候寂寞的時候還真想著找個小伙好好按按呢……”

  惠香覺得陳姐的玩笑開的有點過了,趕緊打斷說,“我怕他會越來越過分呢。你看今天把我內褲都偷著弄髒了……”

  “嗯,其實吧,我也就只跟你說。”陳姐又盯住惠香,慢慢地說,“我家那個更過分,弄完都不知道洗的,就大剌剌的扔在洗衣籃里等我給洗!人家剛洗干淨的內褲,又要重新搓!”

  惠香驚訝的啊了出來,又趕緊捂住嘴,“那你怎麼說他的?”

  “我開始當然罵過他,他就耍無賴,說只喜歡用媽媽的東西。後來我看也沒其他過分的舉動,就默認了。這階段的男孩子啊,就是精力旺盛。你控制他,他在外面不知道會給你鬧出來什麼事情來。以前公司的王姐,他家兒子把學校同年級女生的肚子搞大了,學校那邊開除了不說,女方家長不依不饒的,最後又賠了幾萬塊錢才平息。我這家庭狀況啊,父親缺位,這種事情當媽的說起來也不理直氣壯,又不能打,罵也不聽,後來就跟他約好,外面不許胡搞瞎搞。然後……”陳姐說到這停了下來。

  “然後怎麼樣?”惠香倒是很想知道陳姐後來怎麼處理這種情況的。

  “後來,我跟他說好,只能固定用一條。也就是說,當我脫下來專用的內褲的時候,他才能用。這樣也能控制好男孩子的頻率,畢竟這種事情就算他精力旺盛,但次數多了傷身體,影響發育。”

  “你現在控制在什麼頻率給他?”惠香好像心里慢慢接受了陳姐的做法,接著問了下去。

  “平時是周五或者周六給,主要怕影響學習。假期就松一些,假期怕他到處出去惹事,他就兩天來要一次,後來那種樣子的小內褲一樣我都買五條,遇到梅雨天你知道的,曬都曬不過來。而且還不讓我洗淨給他,要晚上新脫下來的那種。他說味道好,效果也好。我也是覺得每次洗兩遍煩的很,也就答應了。”說著陳姐稍稍拉了一下身上的長裙的松緊腰帶,稍稍露出了內褲的邊,里面能看到是蕾絲邊的紫色半透的小三角褲。

  “諾,就是這種,這條今晚都被預定了呢。嘻嘻嘻——”陳姐捂著嘴咯咯地笑著說,“你家的小子呀,今年高一了,我看你可以試試,與其堵著不如疏導。”

  “我家老林要是知道了,還不打死我兩個呢——”,惠香有點焦慮,心里又想著陳姐穿的這條紫色蕾絲內褲上可能都被兒子精液浸泡過多少次,穿著身上看她也完全沒心里負擔的。

  “我知道你想什麼,”陳姐依然微笑,“他身上的DNA都有我的一半,流出來的東西里面有我的一半,我覺得一點都不排斥。穿著反倒心里很踏實。感覺是栓在兩個人之間的繩子,栓在我跟兒子之間。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全部希望都在他身上了。”說完陳姐就沉默的走著,情緒也有點低落。

  “陳姐,我想試試。”惠香走了一段突然擡起頭說,“這事兒,就你我知道,可千萬別說出去啊!”

  陳姐笑了一下,“我這也就跟你說說,別處我也不會去說,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但作為母親,為了孩子能好,我願意做一切的。”

  “我明白,都是一樣的,我心里兒子比老公都重要。”

  惠香回到家,還是有點心事重重,雖然似乎認可了陳姐的做法,但是作為母親,這種事兒真的很難跟兒子開口挑明了說。

  吃過晚飯歇了一會兒,世忠又把她往屋里抱,當著兒子的面還從睡衣的下擺伸進來大手,揉著惠香豐滿多肉的屁股。

  惠香登時氣不打一出來,這爺兒倆個都不正經。

  借口今天腸胃不舒服,惠香並沒有答應丈夫的求歡,世忠悻悻的自己去睡了。

  惠香在廚房一邊准備著做醃菜的原料,一邊想著陳姐的提議。

  想到兒子要用自己的內褲套弄生機勃勃的陰莖,被兒子精液浸透了的內褲,再穿回了自己身上,貼著自己最隱秘的部位……

  三十三歲的惠香,正是女性最蘊含魅力的年齡,成熟的身體被丈夫夜夜的索求澆灌著,如同飽滿開放的花朵一樣美麗嬌艷。

  想著兒子對自己的身體的探索和渴求,惠香的身體里似乎也有一種如同被禁錮的暖流,悄悄衝開了堤壩的一道缺口,從小腹向下尋找著涌出的路徑。

  想著想著,惠香的下體似乎都潮濕了……

  亦軍晚上洗漱的時候,又看到昨天他激情噴射過的媽媽的小內褲。

  已經被重新洗淨平展的掛在了晾衣杆上。

  他有點擔心是不是媽媽發現了?

  當時太粗心,並沒有想到把內褲重新掛好。

  但是母親晚上似乎也沒有特別的表現,只是每日一次的父母交歡被母親給取消掉了,似乎有點不太尋常。

  “媽!我牙膏呢?”亦軍決定試探一下媽媽。

  惠香洗了手,從廚房走進衛生間,翻出來一管新的牙膏遞給亦軍。

  “媽,你這幾個內褲晾了好幾天了,怎麼還不收?”惠香沒想到兒子沒皮沒臉主動而直接的說起內褲的事,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不,不小心碰掉地上髒了,又重新洗了……”惠香反倒臉紅了,低著頭說,好像做錯事的是她一樣。

  亦軍緊緊盯著媽媽緋紅的臉蛋,雖然他不太清楚媽媽為什麼沒有責備,但是他也知道他在母親輕易不會責罵自己,當然這也可能也有女性天然對這種事情的羞怯。

  總之昨天的事情即便媽媽可能發現了,好像似乎也沒有太生氣。

  惠香閃身出了衛生間。

  臉上的緋紅依然還沒褪去。

  “這壞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就是平時太慣縱了。”惠香有點羞怒,同時也下決心采用陳姐的提議,還是必須控制著這個壞小子,別在外面學壞了惹是非。

  亦軍等媽媽出了衛生間,伸手關上了門,又順手撤下了昨天那條已經被母親親手清理過的三角內褲,半潮的料子在手心里有點冰涼的觸感。

  想起媽媽低頭嬌羞的樣子,下身的燥熱好像被什麼東西點燃。

  他豪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內褲褪到了大腿,已經勃起的陰莖彈了出來,用馬眼上的分泌液將龜頭潤滑了一下,將媽媽的內褲又包裹上,來回套弄著。

  不一會兒乳白色的液體噴涌而出,將內褲又打濕了一片。

  亦軍用媽媽的內褲擦拭了一下龜頭,這次又仔細衝洗過,展平了掛回杆子上。

  松弛下來的身體,好像很疲憊,又好像很充實。

  至於用媽媽內褲,亦軍覺得媽媽既然沒明說,只要做的隱蔽點兒,應該沒什麼問題。

  即便是被發現了,既然這次媽媽不說,那也就是心照不宣的事兒。

  只要學習上沒問題,不在外面惹事情,家里這點小事,不捅破根本也不算什麼。

  況且自從看過那些淫母小說,里面的文字描寫香艷刺激,雖然知道都是意淫,但是想來這種事情可能天天都在這個世界上發生,就像政治老師說過的,存在就有其合理性……

  第二天清早,老林照例早早出門,兒子也按時去了學校。

  惠香在衛生間,撤下那條本應該已經晾干,卻依然濕漉漉的內褲,用熨斗燙干了。

  不然一直掛在杆子上晾著,照這樣下去怕是到年底都不會曬干了吧。

  下午惠香接到老林的電話,說是建築公司在臨縣的一個住宅小區的工地出了事情,拖延了工期,臨時要加派十幾個人去搶工期,大概要去三四個月,工錢一天多給八十塊。

  老林回家拿了些換洗的衣物,就跟公司的貨車走了。

  本縣的工地如今也不多,老林每年也都會有小半年回被派去外地打工,所以惠香也習慣了。

  下班後早早買菜回家,兒子放學回到家大概快七點多,做飯倒也不急。

  惠香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兒子昨天換洗的衣服也晾干疊好。

  林亦軍第二天要換的內衣也放到他的單人床上。

  惠香想了想,把早上熨好的那條三角褲疊了幾層,夾在了兒子的明天要換的四角內褲里,臉上卻說不上的火熱。

  惠香不是古板傳統的人,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是農村在兩性方面禁忌反而不多,農村漫長的冬天,豪爽放浪的鄉俗民風,導致村里鄉里的各種風情韻事很多,甚至叔嫂公媳這種親戚間亂搞,在農村也時常發生。

  就像紅樓夢里面焦大說的,“扒灰的扒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聽得多了也看的多了,自己本家的叔伯嫂子就是跟小叔子私奔了的……人們反倒是覺得男人沒本事守不住媳婦。

  衣住食色,人類的基本訴求,在農村反倒是更能追求自身的本性。

  只是兒子似乎幾年前還是拖鼻涕的小孩,如今長成了比自己還高的大小伙子,對男女的事情也開了竅,如同剛長成的小馬駒一樣,挺著碩大的分身在母馬的身後轉悠。

  小馬要套上嚼頭,希望自己能控制住局面吧。

  惠香想通之後,也就釋然了,畢竟17歲的兒子在農村都是可以找媒人相親訂婚的年紀。

  自己就是因為家里兄妹多,自己十六歲剛初中畢業就相親嫁了人,女孩雖說十六歲花季般的年紀,可在農村,男女的事也是什麼都懂了的……

  林亦軍回到家,知道了老林又去了臨縣,反倒有點失落,因為聽不到每天例行的房事直播的原因。

  不過想到還有一個月就暑假了,媽媽每天晚上都能獨自陪著自己又高興了起來。

  吃完飯溫習了功課,媽媽便催著睡覺,特意叮囑了睡覺前把內衣褲換下來要洗。

  亦軍洗漱完回到臥室,拉上簾子,脫光上身換上了干淨的背心,剛想抖開內褲換新,一條紫色的三角褲掉到床上,亦軍抓起來,柔軟的手感還跟昨天一樣,就是曾經被自己洗完掛在衣杆上的那條。

  亦軍頓時緊張了起來,是媽媽收拾衣服放錯了麼,還是已經發現了自己私下做的事情的一種警告?

  但又好像不是……亦軍有點不知所措,心里砰砰跳,稍微鎮靜了一會兒,惠香也走進了臥室,輕聲問,“換好了麼?”聲音有點點猶豫,卻很溫柔。

  “媽,這個……”,亦軍攥著紫色的三角內褲,手半伸著,像是抓著什麼救命稻草一樣,眼睛卻盯著地面。

  “嗯,”惠香停頓了一下,“小軍長大了,對女生的東西有興趣是正常現象,沒什麼難為情的。小軍喜歡,媽媽也很高興。只是你現在還在長身體,不能次數太多,不然會傷了身體,另外學習還是不能放松,也不能在學校交女朋友哦……”

  亦軍緊緊攥著那條紫色的內褲小聲說,“謝謝媽媽!”

  “用完交給我,你洗不干淨,還有只能在周末,好嗎?”

  “可是今天才周四……”

  “今天可以例外……”

  “謝謝媽媽!”,亦軍好像只會說這一句了,腦子已經顧不上思考,身體早就迫不及待,顧不上媽媽還在房間,一把拉上隔簾,褪下自己的內褲躺下,就用媽媽的內褲捂住口鼻,聞著洗衣液留下的薰衣草的清香,下身就堅挺了起來。

  惠香轉身出了臥室,留給了亦軍自己的空間,在廚房收拾了差不多二十分鍾,惠香就去洗漱,並用溫水洗了下身換好睡裙回到臥室。

  亦軍似乎睡著了,惠香就著床頭的小燈,看到自己交給小軍的那條紫色內褲,已經被團著放在了她枕邊。

  惠香順手把小燈關掉,上床蓋上薄被,探手握住了那條內褲,能感到里面有點浸濕了,熟悉的精液的氣味,但是似乎跟丈夫的濃烈氣味不同,不由得放在鼻端仔細嗅了嗅。

  這種新鮮精液的嗅覺刺激,好像讓自己的下身也有了反應,聽著兒子均勻的呼吸,惠香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陰部。

  以往丈夫不在家的時期,自己就像是有了段休息期。

  同丈夫每天的例行同房,對她來說如同每天做飯洗衣,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甚至單方面盡妻子義務的乏味和疲倦,如今能有一段休憩,自己其實是有點松了一口氣,可是這年輕的氣味,似乎又勾起了什麼,感覺身體有些不一樣的空虛。

  第二天,亦軍匆匆吃了早飯就上學去了,惠香把昨天自己換下的內褲和亦軍用過的那條一起洗了,並排晾在衛生間,昨晚自己也洇濕了剛換上的內褲,因為穿著濕乎乎的不舒服,索性後面就脫掉只穿了睡裙睡了一晚,早上也是真空穿著睡裙給小軍做的早餐。

  好在睡裙是及膝的棉款,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不過看小軍的神情,似乎心情很好,惠香也放心了很多。

  下午上班又遇到陳姐,終於等到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悄悄拉陳姐到一邊。

  惠香想說又有點不知怎麼開頭,躊躇了一小會兒,終於小聲地開口道,“陳姐,我家老林去臨縣做工了,我就按你說的試了……”

  “怎麼樣?”陳姐頓時來了興趣。

  “那小子當然是很高興……只是……我有點擔心老林回來怎麼辦?”

  “嘻嘻嘻,是擔心老林和小林兩個為了搶你的身子鬧矛盾麼?”

  “哎呀,陳姐,再取笑我,就不跟你說了!”

  “別,別,主要是還是讓兒子小心點,小伙子有時候做事落三落四的,只要小心點就沒問題,反正馬上就放暑假了。到時候你在家多叮囑叮囑,兩個月時間,基本就能培養出好習慣了。”

  “對了,”陳姐突然轉了話題,“下周我就不來食堂幫忙了。最近我有個租戶退租,原來做女裝生意的,家里有事就低價把貨抵給我了,我打算接手過來,不在外面打工了,給自己當老板。你要是有興趣就過來幫我,工資麼,打底3 千,另外按銷售提成,我看了之前的流水,旺季時候一個月6 千也能拿到,你考慮一下,這樣,周末先到店里看一下吧,那邊說話也方便。”

  入夜,亦軍寫作業寫到很晚,惠香在床上卻有些睡不著,想著陳姐說的工作的事情,在這個小縣城月薪3 千已經算是很高的收入了,因為學歷不高,惠香這些年到處幫工,每個月收入也就是稍稍補充家用。

  如果真的能想陳姐說的拿到五六千塊,就可以換租一個兩居室,這樣不用一家人擠在一間屋子里了。

  周六,惠香收拾好家務,午飯後按陳姐微信上給的位置,去陳姐說的店面見面。

  說是店面,等到了的時候,發現只是一個帶門臉的庫房,在一個小街的里面。

  惠香敲了門,陳姐出來把她迎到屋里,里面的確如同倉庫一樣,好幾排貨架,上面堆著一包包的衣物,還有一間似乎是辦公室的房間,另外一間是個小居室,放著一張大床和簡單的家具,最里面是小廚房和衛生間。

  陳姐簡單領著轉了一圈,跟惠香解釋道,“這是貨倉,因為主要做淘寶的生意,所以不用直接接待客戶,況且咱們縣城市場容量小,我覺得還是專心做淘寶更好。”說著介紹了屋里另外一個店員,“這是徐霞,我叫她霞姐,她也是自己跟兒子一起生活,他兒子也在我這幫忙,主要負責進貨和物流發貨什麼的,今天不在,去義烏聯系貨源了。”

  惠香問,“那如果我過來,主要做什麼呢?”

  “先負責整理倉庫,按訂單打包,然後慢慢學怎麼做淘寶客服,就是用電腦接單或者做售後的。”

  “可是我電腦用的不好”,惠香有點不好意思,她只是在街道組織的下崗人員培訓的時候學過一些。

  家里也沒買電腦,雖然亦軍剛上高中的時候曾經提過想買一台,但是老林覺得花錢,而且也怕小孩沉迷游戲耽誤學習就沒答應。

  “沒事,盤下這個店的時候,我這也接手了好幾台電腦,上個店主雇了三個女的做客服,我這多出一台舊的筆記本,你可以拿回去先熟悉熟悉,具體讓徐姐教你。”

  “還有,”陳姐繼續說,“因為訂單主要是晚上接的多,我們上午基本是打包發貨,中午在店里吃完飯,下午徐霞在這邊就行了,霞姐吃住都在店里,等你熟悉了之後,下午就可以回家用電腦接單,晚上可能要晚一點要到九點,趕上促銷季,可能要到半夜,不過主要都是在家上班,也不耽誤你照顧家里。業績做得好的話,我這邊按比例提成的,總比你在食堂幫廚掙得多。我用你主要還是信得過,霞姐以前我就認識,都是自己人。這個店不用交租金,房子是自己的,淘寶店接過來也是皇冠店,回頭客比較多,只要貨源穩定,應該不會虧的,你放心。”

  回到家亦軍出去跟同學打籃球不在家,惠香就給老林打了電話,說了陳姐提供的機會,老林也很高興,畢竟多幾千塊錢收入也不耽誤照顧家里。

  晚飯前亦軍回來了,惠香催著他先去洗澡,晚飯的時候,把換工作的事情也給亦軍說了,亦軍自告奮勇的提出教媽媽用電腦,惠香把從徐姐那里借來的二手筆記本電腦打開,跟著兒子學起來怎麼用旺旺和淘寶商鋪版。

  年輕人對電腦比她熟練多了,兩個人並排坐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夜深,惠香貼著亦軍認真的學,不覺胸脯就貼上了兒子的左臂。

  亦軍感覺著溫熱的松軟,有點心不在焉了,身下也頂了起來。

  惠香以為亦軍是有點兒累了,就讓兒子關了電腦,自己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亦軍磨蹭著還沒睡,惠香用吹風吹著頭發催亦軍趕緊睡覺,亦軍囁嚅著說:“媽,今天可是周末……”

  “這都十點多了,早點睡!”

  “你答應的周末可以用內個的……”

  惠香臉頓時紅了,“那條早上不是疊好壓在你枕頭底下了麼?”

  “嗯,可是……”

  “嗯?”惠香突然有點擔心兒子又提出什麼離譜的要求。

  “可是,洗得干干淨淨就沒有媽媽的味道了……”,亦軍忽然擡起頭,熱切的盯著惠香,“媽,能不能每次就用你當天穿的好不好嘛?也省的你一下洗兩條,到時候爸問起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惠香沒想到這小子用這種理由當借口,可是轉念一想,的確她的習慣是每天換洗內褲,從沒有說積攢髒內褲一起洗的時候。

  亦軍這麼一說,倒是有點道理。

  “等會兒進來。”說完惠香轉臉就低頭走進了臥室。

  過了一會兒,惠香在里屋叫亦軍,“進來吧”。

  亦軍在外面已經有點急不可耐,本以為媽媽不會答應這麼唐突的請求,精蟲上腦就提了出來的,還有點兒後悔,怕連前天的內褲都沒得用了。

  聽得媽媽口氣似乎也沒有生氣,於是輕步走進臥室,發現媽媽已經蓋著薄被側身向牆躺著,床頭燈也關上了。

  亦軍走到床邊,先回身拉上簾子,轉過來就看見一條醬紅色的絲質內褲放在枕邊,迫不及待的抓起來貼在口鼻,帶著體溫的溫熱,似乎還有點淡淡腥臊,刺激的亦軍熱血直衝腦門,翻展內褲窄窄的襠部,白色貼棉的內檔黑暗中只能看清顏色,但是舔上去能感到有黏澀的味道,未經房事的小伙子哪里能遭得住,一手緊緊地用內褲捂在嘴上,舔舐著母親新鮮的陰部分泌物,一只手釋放出早已充血發紫的肉棒,快速擼動著。

  不一會兒似乎就要到了觸發點,手依舊不停止,另一只手把媽媽的內褲包住紫紅的龜頭,一股一股地盡情在已經被舔的濕透的棉檔上噴射著滾熱的陽精,嘴里不禁舒暢的大口喘息起來。

  惠香並沒有睡著,聽著兒子喘息漸漸平息了,窸窣的聲音應該已經蓋上被子睡覺了,惠香在被子里探手把睡裙往上提了一截,豐滿的屁股光溜溜的,她脫掉內褲後並沒有換上新的,兒子說的也有道理,總不能早上一下再洗兩條,因為現在下面陰唇已經潤濕了,這兩天是排卵期,總感到有點潮熱,惠香把手夾在私密處蜷著雙腿,開始緩慢的摩擦。

  周日一早,給亦軍准備好了早飯,惠香留下一些零錢給兒子,囑咐他中午買點外賣吃,自己就去了陳姐的庫房。

  一整天都跟著霞姐學網上接單,售前售後處理,理貨打包之類的。

  好在惠香對販賣業似乎很有天賦,學得很快,連徐姐也挺驚訝。

  陳姐下午也來到公司,主要是下午從義烏進的新貨到了。

  惠香見到了徐霞的兒子張思偉。

  年齡大概在20剛出頭,個頭不高有點兒胖,看著挺憨厚。

  見到惠香,小張就過來打招呼,稱呼惠香“惠香姐”。

  惠香頓時捂著嘴笑了,說:“我叫你媽霞姐,你叫我惠香姐,這都串輩了。”

  小張卻笑著說,“在公司我也叫霞姐,陳總說工作時間不讓叫媽,不正規。再說你看著這麼年輕,讓我叫姨,那我也不好意思,是不惠香姐。”

  “你小子嘴可真甜,有女朋友了麼?”

  “現在城里的女生要求多。找老婆還是找霞姐惠香姐這樣的靠譜會過日子的,嘿嘿,我還是覺得成熟的有魅力。”小張憨笑著說。

  陳姐走之前,把惠香叫到一旁,“上次來太忙了,都忘記問你跟兒子進展的怎麼樣了?”

  惠香羞的立馬低下頭,“什麼進展呀,說的好像真的發生了什麼似得,只是給馬駒套上籠頭,料吃飽了就不亂惹事罷了。”

  “這事等有空好好聊。”陳姐伸手拍了拍惠香的胳膊轉換了話題,“店里有新進的內衣樣品,我按你的碼數選了幾套,下班拿回去試穿吧。”

  “陳姐,我這剛來上班,怎麼能拿店里的東西。”惠香急忙說。

  “沒事兒,你穿完反饋下體驗,方便我選擇進貨,另外售前推薦的衣品也需要實際的體驗才行。這是任務哦。對了,因為是樣品,貼身衣服穿之前好好洗一下,等我們後面上新後,注冊幾個小號,把購買評論刷一刷,要帶照片哦。放心不用露臉的。”

  “這能行嗎?不是小姑娘了都,還能去當模特。”

  “不是模特,算是買家秀,更能帶貨,霞姐應該教過你了吧,之前店主也是雇人這麼刷評論,我們這幾個人,就你最年輕身材也好,況且我們店主要目標客戶,以30到40歲為主。20來歲年輕的小姑娘雖然愛買衣服,但是單品的利潤率上不去,我們人手少,還是找利潤更高的,直接從廠家訂貨,不只追求走量。對了,有什麼事都可以跟霞姐商量,包括你兒子的事兒。”陳姐曖昧的笑著說。

  “陳姐,你不會是把我的事情告訴霞姐了吧?這種事怎麼能隨便說啊。”惠香頓時瞪大了眼睛。

  “別擔心,霞姐是我沒出嫁就認識的,江西老家過來的。我的事她也是知道的。不然我也不會這麼信任她把店都交給她打理。互相知道秘密的人,才會被秘密綁在一起,不是嗎?”

  “互相?秘密?”惠香似乎明白了什麼,突然想起來里面那張大床,記得很清楚擺的是兩個枕頭,“啊呀!”惠香捂住了自己的嘴,“你不會是說小張晚上也是在店里過夜的吧?”

  陳姐輕輕點點頭,惠香已經驚的呆住了。

  “霞姐是我娘家的鄰居,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對我很好的鄰居姐姐,小時候家長忙,經常跟著霞姐玩,長大了也一直有聯系。她就是命苦,高中沒念完父母就都去世了,等結了婚剛生了寶寶沒幾年,老公也出車禍意外去世了,就靠霞姐一個人打工拉扯小張長大,兩個人相依為命。家里條件不好,兩人始終擠在一張床。去年過年我回娘家,就是江西玉山,去霞姐家串門,沒看到小張,說是跑去義烏鬼耍,但是看著霞姐臉色不好,情緒也低落,本以為是經濟上不好,就想接濟一下。但霞姐推著堅持不要,問了也不說到底有什麼事情。我覺得應該是兒子在外面惹什麼禍,只好偷偷放了一千塊錢,安慰了一會兒就走了,回去打電話給小張想問問,結果小張電話也不接。”

  “過完年還是放心不下,正好也要去義烏一趟,按霞姐曾說過的地址,找到了小張,連哄帶嚇問了半天,這小子什麼也不說,我讓他回家看看也不去,說是不敢回去,我就挺擔心的。給霞姐打電話還是不接。索性我就又直接跑了一趟老家。見到霞姐,感覺精神更不好了,人晃晃乎乎的又瘦了不少。我陪著住了五天,中間也聊了很多。就是那時候我告訴了霞姐我跟兒子的事。霞姐聽完沉默了很久,後來終於吞吞吐吐說了原因。其實不是兒子在外面惹了禍,是在家里惹的禍……

  霞姐跟兒子一張床住到上初中想分床,因為兒子一直賴著不同意,就這麼拖到了高中畢業。平時在家穿著上估計也沒什麼避諱,白嫩的身子天天在眼前晃,那小子也跟我家那小子一樣,青春期對女人的身體漸漸有了興趣,家里唯一接觸到的女人,就經常抱著毛手毛腳,東摸西摸的。霞姐罵也罵過,卻也不怎麼收斂,後來也沒什麼特別過分的就漸漸由著他去了。小張高中畢業之後跑到義烏打工,說是交過兩個女朋友,也沒處長。偶爾回來玉山就跟朋友出去喝酒瞎玩,霞姐說了也不聽。去年過年放假回來,有一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回來,霞姐正好在洗澡,他自己也脫光了非要進來,說要幫著要搓背。結果借著酒勁就從背後抓住了霞姐的胸,霞姐嚇壞了,掙扎不開也不敢喊,被從後面抱著,一把就被抱出來扔到了床上……”

  惠香捂著嘴,瞪大眼睛聽著陳姐小聲的說著,轉過頭,看著遠處庫房說說笑笑的霞姐母子,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小子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後來聽霞姐說那一晚要她了四次身子。不過說起來這小子體力可真好,嘻嘻!”說到這兒,陳姐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天亮後霞姐一直捂在被子里,叫她也不出聲,小張酒醒了跪在地上,怎麼賭咒發誓也哄不好,自己也害怕了,留下打工掙的幾千塊錢,買了火車票就跑回義烏躲著。看著壯實的像個大男人,遇到事情還是像小男生一樣承擔不起責任!

  不過這種事情,單身母親之間還是比較好交流,我勸起來就好溝通很多,雖然我跟兒子還沒有像霞姐那樣,但是也不是尋常的母子關系,單身女人的苦,彼此更懂。霞姐就這一個兒子,雖然做了一時接受不了的事情,畢竟兒子是她世上唯一最親的人,我勸她不如親上加親,至少自家的水澆自家的地、長自家的苗。再說這種事兒,一床大被捂了,自己不說,誰又能知道,別家不知道有過多少呢。左勸右勸,她也想開了很多,只是覺得當時是一時接受不了,跟兒子有個這層關系,怕被兒子看不起,在兒子面前會擡不起頭,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惠香腦子里只是想著一晚上四次,自己新婚的時候也沒經歷過,怕不是下面都腫了吧。

  “我聽了就笑了,這怎麼會呢,只會是在家里的控制力和影響力更強罷了。再說這事就是肉爛在鍋里,難道還能報警不成。總之又勸了兩天,霞姐也漸漸能接受這個事實了。後來我打電話騙小張說是霞姐病重,讓他必須趕緊回來一趟。

  小張回來後我跟他說,惹出來事情不能只想著跑掉,再說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以後只要加倍照顧好媽媽,很快就能得到原諒。

  我就也沒再多待就回浙江了。

  這之後的事兒,也是半年後才聽霞姐跟我大概說的。

  霞姐當時只是想原諒兒子酒後亂來,想著能慢慢恢復原來的樣子。

  等時間長了,兒子有了自己的生活,一切就當沒發生過。

  可後來小張百般體貼,搶著洗衣做飯,霞姐索性就休息了一個月,小張也殷勤的伺候照顧了一個月,晚上怕霞姐生氣還主動打地鋪。

  霞姐心軟,兩周後就讓小張睡回床上了。

  不久就半推半就的又做了夫妻的事。

  嘻嘻!

  細節我沒問過,不過霞姐說,她現在心情很好,小張轉變非常大,感覺好像幾個月之內就成為真正的男子漢了,更有擔當也懂得體諒人,也不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天天就膩在她身邊。而她自己覺得好像也年輕了十歲,更有活力了,果然親情加愛情的力量。霞姐擔心在老家怕早晚會被熟人看出來,就拜托我在這邊聯系了份工作,兩個人賣掉了老家的房子搬到咱們縣里。在這兒也沒人認識,兩個人就以夫妻名分生活,各方面自由很多。最近我盤了這個店,就讓她來我這上班了,霞姐以前就有庫管經驗,小張義烏又有服裝廠的貨源,我這里的工作,他們兩個正好能幫上。只是現在還沒攢夠錢,想等過段時間買個大點的房子,現在就湊合住在店里了。”

  聊了一陣,陳姐就說要去辦事就走了。

  惠香呆站著半天,陳姐所說的,她感覺似乎都堵在胸口,完全消化不了的樣子。

  她覺得陳姐的秘密,已經都在界限邊緣,霞姐的秘密簡直是超出國界了吧。

  但別人家的私事,雖然又震驚又好奇,但還是權當互相什麼都不知道吧。

  下午幫著把義烏進的服裝整理到貨架之後,惠香就收拾回家了。

  亦軍下午不在家,惠香把陳姐給的內衣和睡衣打開看了一下,都是款式比較新潮,想著反正只是拍照用,也不是在家穿,洗洗就晾了起來。

  亦軍回來後看到了晾起來的那些衣服,比起之前媽媽的款式性感了很多。

  吃飯的時候,就假裝隨意問起來,惠香只是說店里的樣品。

  “媽,你穿上一定很好看”,亦軍嘴上跟抹了蜜,腦子里想象著惠香穿著讓人噴鼻血的性感內衣的樣子,下面硬的都站不起身。

  “說了是樣品了,我這歲數怎麼能穿這種……”

  “媽你過完生日才34歲,跟楊冪一般大!再說,睡衣又不穿出去……”

  “你爸看到又不知道說什麼呢”

  “我爸肯定也喜歡!”

  “你爺倆的品味倒是一致!”

  亦軍低下頭扒著飯,臉頓時有點紅。

  又想起父母每晚在臥室的啪啪聲,仿佛看見惠香穿的那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裙,薄紗衣襟已經被掀在腰間,蜷著雪白修長的雙腿被老林壓在身下的樣子。

  亦軍晚上早早睡了,惠香以為是兒子白天累了。

  亦軍倒是覺得可以再等等。

  隨後的幾周,惠香忙著熟悉店里的業務,亦軍忙著准備期末考試,每天復習到很晚,甚至再沒有提出借用媽媽內褲的事。

  不過在亦軍的鼓勵下,惠香每天晚上也換上了新款的睡衣和內衣,陳姐給選的尺碼很合身,周末的時候還讓亦軍用手機幫拍了照,發到買家評論,雖然沒露臉,但惠香的身材穿著很好看,評論里點贊的人很多,帶著同款的出貨也高了一些。

  期末考試結束了,亦軍成績還不錯,雖然提高的不多,但是名次依然保持在班級中上的位置。

  惠香第一個月的工資也發下來了,的確如陳姐說的,加上獎金比以前在食堂幫工多了一倍不止,雖然工作忙了很多,但這樣過幾個月等老林回來就能換租個大點的房子了。

  一天快下班,陳姐來到店里說要一起聚個餐,為了慶祝一下不錯的生意。

  惠香發了微信給兒子,讓他點個外賣,就跟大家去了飯店。

  因為高興大家都喝了點酒,吃完飯,陳姐又提議去練歌房happy,惠香本不想去,被霞姐跟陳姐硬拉著只好跟著去了。

  霞姐跟小張興致很高,又笑又唱鬧了半天,然後兩人就窩在沙發座上摟著親嘴,小張把手伸到霞姐的裙子里面,撫摸著穿褲襪的大腿,霞姐只是雙手摟著兒子的脖子忘情的熱吻。

  陳姐轉身把包房的門插,把KTV的音樂調大了一些,拉著惠香坐在隔開的沙發座上說,“這個月大家都累壞了,難得今天開心,我們喝杯啤酒。”說著碰了一下惠香的酒杯自顧自的干了一杯。

  “我兒子高考成績下來了,雖然考的一般,但是已經報上了省城的大專,學經營管理,過段時間我可能要兩邊跑,打算在省城租個房子,讓會寶辦個走讀,我就算半陪讀吧。”

  “陳姐你還不放心呢呀,你家會寶過生日都二十了。”

  “倒也不全是,我也希望他能獨立。就是一直以來都在身邊,與其說他離不開我,不如說我離不開他。雖然也是早晚的事,就是希望能多在一起一些時間吧。我不在縣里的時候,店里還要多拜托你和霞姐。”陳姐說完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又看了一眼旁邊摟在一起的兩人,對惠香小聲說,“我跟會寶也……也越线了……”

  惠香剛喝進嘴里的酒差點噴了出來,“咳咳,什,什麼時候的事?!”

  “6月末就托人去報考的學校招生辦打聽,說是通知書要8月中旬才能下來,但是錄取是板上釘釘了。所以那天晚上特別高興,在家喝了挺多酒,也破例讓會寶喝了。然後晚上會寶纏著我,非要用我身上穿的內褲,我酒精上頭就說你能把它脫下來就給用。結果我沒想到這小子真的上來就,就給我脫了個精光赤條的,抱著我身子不松手。我罵了幾句,可是光著屁股說話哪有什麼底氣……再說我頭暈的很,推也推不開,攔也不攔住,他力氣太大了……”

  其實陳姐沒說的是,會寶把她壓在身底下,但是不得要領,只是胡亂挺動著堅硬的肉棒亂戳,她自己實在也瘙癢,索性偷偷用手扶了一下,船才入了港。

  做完後兩個人都又累又醉,在床上就這麼摟著睡了。

  早上她還沒睡醒,會寶卻先被尿憋醒了,看到身邊赤裸的女人,廁所也不上了,索性在媽媽身後側躺著,從兩個雪白豐滿的臀瓣中間捅了進去。

  陳姐被捅醒了,酒也醒了,叫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裝睡。

  直到後來實在忍不住輕聲呻吟,會寶把她翻過來又壓了上去,嘴里輪流含著媽媽的乳頭,下身大開大合的在媽媽陰道里挺動。

  陳姐這些年身邊也不是沒有過人,但是哪有二十歲的體育生這種身板,足足四十多分鍾,直到她泄了兩次身子,渾身酥軟,嗓子也有些嘶啞了,會寶才射在她陰道里面。

  推開身上的人,下面泥濘一片,陰毛上有昨晚的放縱痕跡,早上射進去的也流到了大腿。

  起來洗了下身,穿上睡衣,兩腿間還是有點痛,內褲也不穿了。

  回到臥室,發現會寶還趴在床上,朝著他的頭使勁拍了一下,揪著耳朵把兒子拽了起來。

  “那,那你打算怎麼辦?”

  陳姐還回想著那天的事,聽到惠香問,想了一下說,“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把馬上讀大學的孩子送派出所麼……我跟他訂了協議,把之前看過的那個《跟媽媽做愛十誡》改了一下當兩人的合約了。希望等大學畢業就結束這種關系吧。”

  “什麼《十誡》?我只聽過八戒”,惠香感覺自己好像也喝多了,打趣的說,好像這樣能緩解一點尷尬。

  她真沒想到這種事情讓自己遇到兩次,還都是一個公司的。

  “我發給你看看”說完陳姐用微信發了一條消息給惠香的手機。

  惠香拿起手機看著,嘴里也下意識的讀了出來。

  “床上戒驕夸;進退守禮節;乃母獨尊崇;避孕男有責;同居貴相親;婚事莫鋪張;予安則為之;養兒宜盡早;愛情貴專一;此情兩心知……那你是要給你家再生一個嗎?”惠香指著手機。

  “刪掉了【避孕男有責】和【養兒宜盡早】,我都上環了,還生什麼呀!”

  “那不就真成八戒了?”惠香這回真的忍不住笑了。

  “網上有專門講這個好多文章,也發給你回家看看。”陳姐也不理惠香的打趣,繼續說:“其實這種事很多的,尤其日本,很多當媽媽的都是兒子的第一個女人。再說你看霞姐,不是很幸福麼現在。”

  惠香看到霞姐那邊胸罩已經被扯出來扔在一邊,小張的大手從領口伸了進去,揉捏著霞姐豐滿的乳房,霞姐把頭埋在小張懷里,似乎非常享受。

  看的惠香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下身好像都滲出了水。

  “陳姐,我想先回去了。”

  “好吧,我也要走了,這邊帳已經結了,讓他倆自己玩吧。”說完就跟小張說了一句,拉著惠香出了練歌房。

  “會寶還在家等著我,先走了。”陳姐揮手叫了一輛出租先走了。

  陳淑娟現在在家不能穿內褲和文胸。

  自從被兒子要了身子之後,約好只能三天同房一次。

  陳會寶當然不情願,初嘗女人滋味的他恨不得肉棒能二十四小時一直插在媽媽的肉洞里面。

  但是這個女人畢竟是高高在上的母親,這種感情是難以言說的,性愛和親情混雜的滋味,在媽媽身上抽動時候的快感似乎沒有征服感更強烈。

  但是他並不能掌控這禁忌樂土,這種快樂是媽媽賜予的,或者說這個家的里外都是身下“女王”的領地,他只是家里這個女王的臣民,能夠被賦予進入傾慕已久的身體的權力,他已經是可以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只是三天一次對於他實在是難以忍受,何況媽媽每個月還有七天的月經期,算起來一個月只有七天是可以性交的。

  這比之前用媽媽的內褲的時期,少了一倍不止。

  那時候他對母親的肉體就窺睨已久了,高二開始偷著射在母親換下內褲上面被發現,但並沒有被責罵,反倒是有了固定的內褲供應之後,他就幻想著能夠跟媽媽行房,他也發現媽媽在家里穿的也更性感了,有意無意的暴露身體給他欣賞。

  為了能讓媽媽高興,會寶對學習也更加上心。

  高考發榜之後,看著母親多年難見的高興的樣子,他知道機會來了。

  那天晚上本以為酒醉的母親會激烈的反抗,但是卻並沒有什麼阻擋就壓上母親雪白綿軟的身子。

  雖然A片看了很多,但是第一次的慌張和身下女人的身份,都讓他緊張的腦子空白,最後反倒是在母親的幫助下他才找到要領。

  第二天早上的性交才慢慢開始得心應手起來。

  雖然媽媽給他訂了規矩,還要求熟記《母子性交守則》和《母子性交禮儀》,但是三天一次還是很難忍受,他提出要求媽媽回到家就不能穿內褲作為交換條件,媽媽爽快的答應了。

  只要經期之外,在家不論做什麼就只真空穿睡裙。

  會寶後來又爭取到了給媽媽日常口交的權力,只是保證不插入不射精,並且要負責每天媽媽瑜伽後的放松按摩,淑娟這才勉強同意。

  陳淑娟並非不想在“新婚期”天天做愛,只是擔心兒子會太快就厭倦了自己的身體,才定下規矩,並且他也不想讓兒子身體負擔太重。

  回到家看到會寶還在打游戲,她先回屋脫光了衣物,換上半透明黑色蕾絲睡衣,又穿上了黑色超薄的開檔褲襪。

  雖然喝了點酒,但是每天的瑜伽還是要做的。

  在客廳鋪好瑜伽墊,打開電視跟著手機投屏的瑜伽教程開始做了起來。

  睡衣其實並不適合運動,瑜伽的大部分動作都會暴露出整個下身,開檔的黑色褲襪讓雙腿看上去更加緊致修長,但是陰部始終是暴露在空氣里面。

  會寶聽到瑜伽視頻的聲音,早就關了電腦出來,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

  面前美麗豐腴的女人,正認真地做著在A片里面都難得看到的無下著瑜伽。

  他死死盯著媽媽兩腿間的部分,大陰唇隨著各種動作時而緊閉,時而微微張開,能看到暗紅色的亮閃閃的小陰唇和顏色更加鮮艷的肉洞口。

  會寶把早就青筋暴露的肉棒掏出來,不然頂著內褲實在難受。

  二十分鍾的瑜伽讓淑娟微微出汗。

  結束後,她趴在瑜伽墊上,兒子主動走過來幫忙按摩放松。

  與其說是放松按摩,不如說是從上到下一寸一寸的愛撫。

  兒子的手按完大腿後,插在她兩腿之間,用手掌邊緣輕輕掛蹭著肉縫,不一會兒,分泌的液體就已經讓下面濕了。

  於是淑娟起身坐到沙發上,自然的分開雙腿,兩手抱著腿彎,上身後揚靠在沙發背靠上。

  褲襪開襠間露出雪白的三角地帶的皮膚,成熟微黑的大陰唇,興奮充血的小陰唇和微微反光的陰毛,都驕傲地迎向兒子灼熱的目光。

  會寶跪在黑絲M開腿中間,按母子性交禮儀的要求先對著微微外翻的小陰唇親了個“嘴”,然後貪婪的開始品嘗著母親的禁忌地帶,微咸的味道刺激的血往上涌。

  他先把兩瓣小陰唇分別含在嘴里慢慢呡吸著,接著用舌尖刮著大陰唇和小陰唇之間的細溝。

  媽媽的大陰唇不像有些A片女星那樣全是雜亂的毛,而是光滑的,陰毛只長在肥滿的陰阜上方,很整齊應該是細心修剪過。

  外陰仔細清理干淨之後,會寶用一只手分開大陰唇。

  先吸住了陰蒂,媽媽立刻就使勁向後仰頭,嘴里也絲絲的吸氣,愛撫了一陣陰蒂,明顯感覺下面水又涌出來了。

  會寶馬上滑道陰道口吸掉了媽媽的淫水,舌尖先抵住尿道口輕輕地頂了幾下,然後再向下一滑直接就鑽進了陰道,刮蹭著陰道前庭。

  舌頭進進出出,舔舔吸吸,同時雙手摩擦著絲滑的褲襪腿。

  淑娟十分鍾不到就泄身了,胯部不由自主的迎著上頂,仿佛是用下面的豎嘴去喂兒子一樣。

  喘息了幾分鍾,淑娟才回過神,兩條腿大叉著放下來了。

  兒子用舌頭又把外陰清理了一遍,按照《母子性交禮儀》的要求對著小陰唇最後輕輕親了一口,正式結束了口交,戀戀不舍得幫媽媽把睡裙下擺放下來。

  “把我抱到屋里——”淑娟的聲音里透著慵懶。

  會寶馬上勾住媽媽的脖頸,另一只手抱著腿彎,附身環抱把媽媽送到屋里。

  按《母子性交禮儀》的要求,每晚第一次性交或者口交結束後,淑娟的雙腳就不會再沾地的。

  需要的東西都是兒子送到床前,上廁所則是抱到衛生間,由兒子把尿。

  第一次被兒子把尿的時候,淑娟羞澀的五分鍾都沒尿出來,最後會寶雙手托著媽媽雪白豐滿的大腿,嘴里噓噓的小聲催尿,被尿憋的難受的淑娟,才終於淅淅瀝瀝的尿到馬桶里面。

  兒子的肉棒早就激動的挺在她的臀縫間,難受的忍耐著不能射精。

  因為只要不是同房日,私自射精的懲罰就是剝奪一次寶貴的假日同房機會。

  所謂假日同房,就是法定假日的性交祭,從早到晚無限次性交權。

  不過這一個多月,淑娟已經習慣了被兒子把尿,包括日常陰部清潔也是兒子的專職。

  平時上班的時候,自己蹲馬桶反倒有點不適應了。

  淑娟想過暑假就讓會寶去公司幫忙,反正公司沒外人,這樣在公司小便也可以隨時像在家一樣被兒子抱著把尿。

  在床上休息了半小時,淑娟脫掉了睡衣和褲襪,又讓會寶抱著去衝洗。

  會寶坐在浴缸里,淑娟赤裸著背靠在兒子懷中,兩條美腿夾著兒子堅硬的肉棒用來穩定身子。

  會寶細心的擦洗著媽媽的後背,然後兩人面對面再清洗胸部陰部和腿部。

  最後清洗過頭發,抱起來站在外面浴凳上擦拭干淨,再抱回床上吹頭發。

  按《禮儀》的敘述,只有親情和性愛是不夠的,這些看似麻煩的步驟,其實是為了強化母親在性關系中的地位,既要像女王一樣尊重,又要像少女一樣關愛,同時也要像嬰兒一樣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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