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酒醉的交歡
龍興園飯店在城市的東北角,小張三個人從公司開車去過大概也就十幾分鍾的車程,中間還特意繞了一下,讓亦軍把基因檢測試管投遞到自助快遞櫃里面寄了出去,等到了飯店也才剛剛五點半。
飯店生意不錯,一樓大廳的散座基本都客滿了,三人上到二樓預訂的VIP包間,大概四十多平米的開間,一張八人的圓桌,靠牆擺了兩個三人的長沙發,包間還自帶衛生間。
小張問了一下服務員, VIP包間最低消費是兩千元,要來菜單先點了四涼八熱十二個菜。
亦軍覺得六個人吃十二個菜量有點多,會寶倒是毫不在意,反正是公司花錢,還特意多點了幾份甜品。
小張點完菜,從隨身的夾包里拿出一板類似感冒膠囊的東西遞給會寶。
“我老婆懷孕不能喝酒,我今天估計是跑不了了,咱們男的最後肯定要照顧三位女士,一人先吃個解酒藥。”
會寶應該是經歷過這種場合,看也沒看,從那板藥里按出一粒,放到嘴里直接就咽了下去,然後把藥遞給亦軍。
亦軍接過來看了一下上面的字,全是韓文也看不懂,就問道,“張哥,這解酒藥為什麼要提前吃的?”
“喝前吃一粒,保肝解酒,我就靠這個了。前段時間幾乎天天跟供應商的人喝酒,簡直頭大。”
“那不用給我媽和陳總也吃點兒解酒藥麼?我是怕她們喝多了……”
“讓她們兩個喝個痛快吧,一年難得聚幾次。我們是要護送回去,不能自己先喝倒了。到時候一人負責一個,都是自己的心肝寶貝,要確保萬無一失。”亦軍從來還沒見到惠香喝酒過量,更沒見到她醉過,感覺應該問題不大,不過也吃了一粒醒酒藥,還拿了一粒揣在兜里,想著要是真喝多了,給媽媽也吃一顆。
服務員把點的菜單核對完通知廚房,又拿了酒單回來。
小張點了幾大扎生啤,給霞姐單點了一扎鮮榨果汁。
會寶拿過來酒單,又加了三瓶進口紅酒,兩瓶洋河夢之藍。
亦軍看了看酒單上的價格,光酒水就將近四千塊,不禁咂舌。
“會寶,這點的有點太多了吧……紅白啤三種,這是要不醉不歸嗎?”
“不多,紅酒和白酒喝不完帶走,反正走公司的帳。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公司怎麼也要出點血。”
董事長的公子做主,小張自然沒意見,從上次去海邊之後,公司都沒聚過餐,六七千塊錢也真不算多。
不一會涼菜上全都端上來了,小張給徐霞打了個電話,女人們正在路上,馬上就到。
熱菜上到第四盤的時候,陳總帶著姐妹團終於到了。
霞姐脫下米色長款羽絨服,掛在旁邊的衣架上,里面穿了件咖啡色小 V領長袖連身針織裙。
略微緊身的針織長裙,把碩大的乳房和微凸的小腹襯托的更加曲线畢露。
娟姐和惠香也脫了大衣掛起來,轉身看見會寶和亦軍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霞姐的肚子,兩個女士對視一笑。
“噯噯!看什麼呐?沒見過孕婦啊?”淑娟假裝嗔怪的抱怨道。
會寶臉一紅,又想起下午亦軍說的秘密,心里有點不是滋味,起身迎了過來。
“媽!”會寶喊了聲媽,把淑娟緊緊抱住。
會寶一米八二的魁梧身材,摟得淑娟有點透不過氣。
“寶寶怎麼啦?”淑娟覺得會寶情緒有點不對勁兒,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柔聲詢問著,“怎麼了呀?是不是小張下午欺負你了?”說完用目光詢問的看了看小張。
小張也沒法說什麼,只能聳聳肩膀。
淑娟從會寶懷里掙出來,雙手捧著兒子的臉,想從他的表情里面看出些什麼,不過會寶已經迅速調整好了情緒,畢竟今天是惠香姐的主角,再怎麼心里難受,也不能太流露。
可是看著霞姐的孕肚,想起媽媽流掉的那個寶寶,心里一陣陣的發酸,臉上擠出來的笑容還是有點僵硬。
“我沒事,媽。就是想你了……”
“才分開幾個小時,你至於嗎!這麼大個子,還跟小孩似得——”兒子的依戀,讓淑娟心里覺得暖暖的,可嘴上還是不饒人。
亦軍也看出氣氛不太對,趕緊岔開話題,“媽,你怎麼換衣服了?來的時候我記得沒穿裙子啊?”
惠香脫掉了大衣,上身還是早上那件酒紅色的 V領羊絨衫,下身卻換上了條大紅色的呢子過膝短裙,配了條質感很好的肉色光腿神器,搭配腳上的中腰高跟短靴,鮮艷的色彩顯得既熱烈奔放,又有輕熟少婦的別樣風韻。
“娟姐拉著我,非要給我買條裙子,還特意選了這麼個顏色……這平時哪能穿的出去嘛!”
“結婚當然要穿紅色啦!”淑娟把會寶安排到自己身邊坐下,回頭笑著對惠香說,“新娘子不穿裙子,還能穿條緊身褲嗎?你跟亦軍的大喜日子,當然要穿得鮮艷一點兒,再說就算平時穿不了,過年穿也添點喜慶嘛——”
“媽,我覺得這裙子很配你——你腿型又直又勻,我就喜歡看你穿裙子!”淑娟看桌上的菜快上齊了,招呼著大家都入座。
淑娟和惠香挨著坐在一起,會寶和亦軍坐在兩邊守著母親。
小張坐到會寶旁邊,霞姐則坐在小張的旁邊,跟亦軍中間隔了兩個椅子。
服務員提前把紅酒開了一瓶,倒在醒酒器里面已經醒了十幾分鍾,小張先給五個人的高腳杯都斟了半杯紅酒,霞姐自然只喝常溫的果汁。
淑娟先提了一杯道,“正事都辦完了,今晚可以放松一下。亦軍你也算是男子漢了,可以喝點酒沒問題的,不用看你媽,我都跟她說好了。”
惠香微笑著朝亦軍點點頭,兒子還有一個月就十八周歲,現在是自己的小男人,自然也不再當小孩對待,只是還是不忘囑咐一句,“嗯,別喝醉了就行——”大家難得相聚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喝了兩三輪,小張又起哄說,這麼喝沒什麼意思,還是玩個游戲,輸了的要嘴對嘴喂酒。
游戲很簡單,就是“跳七”,凡是七或者七的倍數,跳過去就OK。
其實考的就是反應能力,但往往喝高了之後是越輸越出錯。
前面大家都小心計算著,誰也沒漏破綻,到了“三十五”,娟姐倒是先錯了,只好認罰。
“這個怎麼喂?”娟姐端起酒問小張。
“陳總,這要會寶喝一杯,嘴對嘴喂給你!要是他心疼你,他就多留點自己喝進去——”
“切,還不是變相親嘴麼!”淑娟把會寶拉起來,讓兒子先喝了一大口含著,自己攀上兒子的肩,對著就親了上去。
會寶還是有點心疼媽媽,想著自己多留點在嘴里。
結果淑娟啜吸著把一大口紅酒全都慢慢吸了過去,完事還伸舌舔了舔兒子的嘴唇,笑道,“小張你可真會玩,這個酒杯我喜歡——”
游戲又轉了兩圈,結果這回霞姐出錯了。
淑娟攔著道,“霞姐,你可不能喝酒——小張,你喝口果汁給你老婆親過去——”小張都沒讓徐霞起身,自己端起果汁含了一大口,慢慢送進老婆嘴里,一邊親,手還不老實的在飽滿的胸上抓捏著。
徐霞被揉弄的臉上飛紅,卻沒有一絲惱怒的意思,只是嗔怪地說,“哎呀,胸本身就漲,一會兒再捏出奶了。”
“霞姐,你現在就開始泌乳了呀?”惠香有點疑惑,她自己是生完兒子都沒奶水,不過也聽說過有孕晚期分泌乳汁的,可霞姐這才不到三個月,按理說應該不會。
徐霞挺了挺一對吊瓜般的豐乳,笑道,“沒有,就是奶子發漲,沒看都大了一個罩杯嘛!”
“張哥,霞姐喝果汁,你可要陪一杯酒才行!”會寶不依不饒。
小張也不在意,笑著干了一杯紅酒,然後又滿上。
游戲又轉了兩圈,結果娟姐輸了兩次,一張俏臉臉喝的紅撲撲的,也不知是酒醉上臉,還是被兒子親的有些性奮。
“不行!就欺負我數學不好!我不管,惠香要罰一杯!”
“嘻嘻,你輸了,為什麼要罰我啊?”惠香嘻笑著抗議。
“你跟兒子洞房都不告訴我們,還不該罰?你兩個一人都要罰一杯!”其他三人也一起起哄,亦軍端著杯子站起來道,“好好,認罰,不過你們的紅包可都別忘了——”
會寶看亦軍舉杯就要喝,趕忙攔著,“不行,還是要互相喂才行,不然可沒紅包拿,我就沒看夠你跟新娘子親嘴,哈哈哈!”
“你先把紅包轉給我再說,中午吃飯時候就親過了,到現在也沒看到紅包的影子。”
娟姐哈哈笑得打跌,抓起手機先轉了3888到惠香的微信,徐霞和小張兩個每人轉了1888給惠香,輪到會寶,他卻覺得肉痛。
“我這壓歲錢還沒拿到,就要跟著隨禮,真是虧死了,嘿嘿——亦軍,他們都給惠香姐,我直接轉給你哈,別嫌少!”說完也轉了666的紅包給到亦軍。
惠香也不客氣,點開手機把微信的轉賬全收了,貼到亦軍耳邊柔聲道,“新郎官,這些錢等回去我都給你!”轉身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親吻著慢慢渡給了兒子。
紅酒的醉人清香,加上媽媽紅唇的柔軟觸感,讓亦軍深深陶醉在其中,吸吮完了酒液,又摟著細密的親了半天,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下身感覺都頂起了小帳篷。
“還有一杯呢!”會寶這666元還著想值回票價,自然不能算完。
亦軍只好自己也含了一大口紅酒,摟著媽媽,嘴對嘴慢慢的送了進去。
怕惠香不勝酒力,嘴里還留了一小半,自己偷著咽了。
紅酒喝的差不多了,淑娟跟小張兩個換了白酒,其他三個人倒上了扎啤。
小張酒量很好,平時招待供應商拉關系,基本都是他出馬,只是最近幾次公司聚餐,因為要開車才沒敢喝。
今天反正也是要找代駕,小張跟淑娟算是酒逢對手。
淑娟跟會寶換了個位置,跟小張玩起了劃拳,兩個人一杯接一杯,喝得是不亦樂乎。
會寶拉著霞姐輪流變著花樣給新娘子敬酒,一會兒是『早生貴子』擡一杯,一會兒是『新婚和美』干一杯。
惠香本身就不太能喝酒,紅酒和啤酒混著喝,漸漸就有些酒意上頭,白淨的小臉布滿了紅暈,耳根到脖頸也微微泛紅,也不知是被霞姐的敬酒詞逗弄的羞意上臉,還是被連著喝掉的幾杯酒弄得醉意醺然。
亦軍想搶著幫媽媽替酒,可霞姐根本就不讓,把他拉到一邊換了座位,直接坐到惠香的身邊,用果汁哄著惠香又干了三杯才算完。
“不行不行,我媽喝的太猛了,你們喝完酒跑了,一會兒我還要給背回去。”亦軍看惠香滿臉通紅,正跟霞姐對著嬉笑逗趣,知道肯定是喝多了。
趕緊把會寶趕走,自己拉著椅子緊靠著惠香坐下,伸手把媽媽摟在懷里,再也不讓喝了。
“呦呦,你可真護著老婆——我們又不能把惠香搶走,摟那麼緊干什麼?”霞姐看小兩口秀恩愛,嘴里酸著,也不再糊弄惠香多喝,跑過去找小張去了。
惠香腦袋頂著亦軍的下巴,臉貼在兒子胸前,熱乎乎的酒氣直往亦軍的領口灌進來。
亦軍伸手撫摸著惠香滾燙的鵝蛋臉,心疼地說,“媽,你喝的太快了,歇一歇吃兩口菜。”
“不嘛!你就是我的菜——我想吃你——”
說完手就伸到桌下,從褲子外面抓住亦軍硬挺挺的肉棒,輕輕撫摸起來。
溫香暖玉在懷,亦軍剛嘗過媽媽身體的滋味,哪能忍耐的住,摟著惠香腰部的手掌向上滑到了胸罩的下緣,用手指輕輕擡頂著沉甸甸的乳房,另一只手勾著惠香的下巴,又親了上來。
惠香連著喝了四五杯啤酒,漸漸也有了尿意,貼在亦軍耳根悄聲說,“我想去澆花……抱我去……”
亦軍看了一下旁邊的四個人,正熱火朝天的拼酒,伸手插進惠香的腿彎,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媽媽抱了起來。
惠香在家上廁所,從來都是被兒子抱著送去,如今喝得微醉,也不管姐姐們還在旁邊,雙手勾著兒子的脖子,舒舒服服地等著他伺候。
娟姐和徐霞對把尿早就見得多了,也混不在意,會寶則跟小張大呼小叫的劃拳斗酒,根本也沒理會。
抱著惠香進了衛生間,輕輕放到地上,惠香只是倚靠在亦軍身上,眯著眼抱著他的胳膊,也不動彈。
亦軍無奈的笑了笑,反鎖上門,房間里的背景音樂聲和嘈雜的行令劃拳聲,頓時都隔在了外面。
亦軍看惠香閉著眼軟軟地抱著自己動也不動,只好扶著她先靠在牆上,彎腰把小裙子撩起來,後面反卷著掖進腰里。
假透肉的褲襪從腰身慢慢卷著拉到腿彎。
亦軍直起身,輕輕拍了拍惠香的臉蛋,“准備好了哦——”
“嗯哼——”
惠香靠在牆上也沒睜眼,摸索著拉開了亦軍的褲子拉鏈,小手進去一掏,把兒子半勃起的大鳥就放了出籠。
“哎呦……”亦軍嚇了一跳,“媽,這是給你把尿,還是給我把尿啊——”
“嘻嘻,”惠香眯著眼,笑的很燦爛,“總是你伺候我,我也伺候一次新郎官嘛——”
說著用白如春蔥的玉指,扶著粗大的肉棒對准坐便,另只手又伸進拉開的褲鏈,把兩個大如核桃般的睾丸也掏了出來,在掌中輕輕揉弄著。
亦軍被搔揉的心里火苗直竄,雞兒也在惠香手里漲大了起來,根本是一滴都尿不出,只好苦笑道,“媽!你這麼弄,我硬的不行,哪能尿出來啊?!還是你先來吧!”
也不等惠香說話,直接輕車熟路地摟著腿彎,托起媽媽輕柔的身子,對好了位置,嘴里『噓噓』地吹著口哨把尿。
惠香也是心領神會,剛一擺好姿勢,蜜穴輕輕往前一送,一股清泉從兩瓣嫩紅的花瓣中央激射而出。
一面舒暢地放水,一面還側過頭撅著小嘴跟亦軍索吻。
亦軍覺得惠香喝的半醉的時候,格外的嬌媚。
往常把尿,那可是從來沒這樣挑逗過他。
臉稍稍側了側,眼睛還瞄著清泉的走向,舌頭輕輕在惠香的紅唇上畫著圈。
惠香沒親到兒子,卻被亦軍舌尖蹭在唇上,心里抓撓的難耐。
用嘴唇先呡住了舔舐的舌尖,貝齒輕開,銜住亦軍的舌頭,任憑他嗚嗚的討饒,也是不松了。
亦軍下體還暴露在空氣中,炙熱的肉棒夾在彈性十足的飽滿臀瓣間,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彈動,肉棒上靜脈血管都鼓了起來,如同鑽在皮膚下面的幾條小蚯蚓,龜頭漲的發紫,馬眼上也分泌出了清亮的液體。
好不容易等到兩條玉腿間的那汪泉水失了力道,亦軍的舌頭也掙脫了出來,習慣性的捧著媽媽又顛了顛。
肉棒隨著動作的起伏『啪啪』拍打著惠香的會陰部位。
尿液從花瓣上抖掉了,可小穴的水卻止不住滲了出來,把個碩大的龜頭也沾蹭得亮晶晶的好看。
“忘記拿紙了……”
亦軍發現剛才只顧著給惠香脫褲襪,洗臉台上的紙巾卻沒抽兩張在手里。
只好退了兩步半轉身,示意惠香自己抽張紙巾擦一下陰部。
衛生間的光线不算很亮,但是洗臉台上面的大鏡子卻擦的非常干淨,惠香背靠著兒子堅實的胸肌,瞥見鏡子里穿著短靴兩只小腿晃在半空,下身含珠帶露,也不知是尿液還是愛液,濕漉漉的一片。
一只手扶著洗手台稍稍借力,另只手卻探到身下,捉住了那個在下面淘氣刮蹭的大肉棗。
“媽,你干啥呢?”
“我要用它擦擦水呀——”
說著把肉棒向上使勁掰了一下,腰身向外挺了挺,屁股向後稍稍撅起,用陰唇壓在肉棒的莖身,前後擦蹭了起來。
“呃啊!”
硬挺著的肉棒被掰得有些微痛,大陰唇夾含著棒身,濕滑的小陰唇擠蹭在肉棒上面的那種銷魂的感覺,讓亦軍忍不住哼出了聲。
心想這哪是要擦干淨小穴啊,這是給肉棒上光打蠟呢吧!
這種挑逗讓亦軍完全忍耐不住,把叼在嘴里的媽媽一縷長發吐了出來,彎腰將惠香放到地上。
惠香被腿彎的褲襪絆了一下,整個人就趴在了洗手台上。
肉棒從股溝滑了出來,啪一聲又拍在了雪白光滑的臀肉上。
亦軍單手迅速整理了一下惠香的裙擺,確保媽媽的小腹不要直接貼在冰涼的理石台上,解開褲帶把內外褲都褪到腿彎,手扶著肉棒,從後面直接壓入了濕滑黏膩的陰道口。
“啊呀——”滾燙的肉棒進入身體的感覺,讓惠香顫抖的微喘,酒也有點醒了,“娟姐他們還在外面呢!”
“沒事,他們聽不見!我忍不住了!”話音未落,腰部一挺,不管不顧地直插到底,頂住深處的花芯,小腹抵著柔軟的蜜桃臀,先慢慢攪動起來。
“啊——小軍——別、別這麼攪和,受不了了呀——”
“你也知道受不了,你這麼逗我,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手掌張開緊緊揉捏著肥滿的臀瓣,手指都陷進臀肉中,兩手撐著媽媽的屁股,亦軍借著酒勁開始大力的征伐。
後入式果然是爽極了,這個角度特別凸顯性感的屁股,雖然惠香上身還整齊的穿著衣服,但是腰身的曲线依然隱約可見。
大紅色的裙子下面兩瓣白花花的大屁股,夾著肉嘟嘟的陰唇,吞吐著粗硬的棒子,視覺的衝擊比陰道的夾吸更加讓人情欲賁張。
“小軍,回酒店,回酒店媽媽再給你好嗎,啊呀,別這麼用力啊——”
“不行!”
亦軍怎麼可能等到回酒店,再說媽媽喝這麼多,酒勁上來回去就睡了,還能顧得上做愛?
肉棒如重型打樁機一樣,在肉縫的蜜穴中不斷的鑽入鑽出,小腹撞擊到白膩的臀肉上,發出啪啪的輕響,激蕩起一波又一波的臀浪。
惠香也被頂的腰身一聳一聳,幸虧是伏趴在台子上,不然這麼頂下去,根本撐不住身體。
“要插、插壞了呢呀——把你妹妹插壞了,你不、不啊——不心疼嗎……嗯嗯……嗯嚶——”
“媽,你小點聲,你是要給娟姐做直播嗎,稍微忍忍,我快點弄,一會兒就好了。”
“別……別……速度這麼快……哦——受不了……媽媽受不了啊……”惠香怕外面聽見廁所的交合,刻意壓低了呻吟聲,只能用鼻子哼哼,不時還央求著兒子輕點插。
插得太快真是要瘋掉,可是插得慢,又怕被外面人發現兩個人在廁所躲著一直不出來,會起疑心。
只能用力收縮著盆底的肌肉群,配合著粗棒子的動作,插入的時候盡量放松,讓花芯正面迎接猛烈的撞擊;拔出的時候則用力收縮陰道,緊攥著寶貝肉棒不讓出去,最大程度增加兒子的快感,希望能盡快解決。
殊不知這麼一來,惠香自己反倒是先達到了高潮。
在這種公眾場合的封閉空間里做愛,外面隔著薄薄的門板,傳來同事的嬉鬧歡笑聲,屋內是淫靡的性器交合聲,混雜著婉轉而壓抑的呻吟,兒子粗重的喘息和清脆的啪啪聲夾雜其間,緊張又刺激,惠香有點沉迷於這種新奇的感受,高潮來的又快又猛烈,愛液噴在龜頭上,又被帶著流出穴口,慢慢聚集到陰蒂的小豆豆上,積攢成珠,又隨著身體的晃動,滴落下去。
掛在兩腿間的褲襪,也被滴答下的淫水打濕了一小片。
惠香咬著手指盡量壓制住歡愛的顫音,喉間傳出低低的嗚咽聲,更加刺激身後奮力耕耘的兒子。
亦軍急於釋放心中的欲火,又想快點結束戰斗,身下的媽媽已經來了一次高潮,加上酒醉未解,耳朵都泛著紅色,上身伏趴在台子上,緊閉著雙眼、微蹙著眉,嘴里緊緊咬著兩只手指拼力忍耐著。
“媽,這樣好刺激,我,呃,我想起上次在學校、學校廁所那次了——”
“嗯……嗯啊……你,你怎麼還不射啊,要插死媽媽麼,嗯啊——媽媽的小穴都要被小軍,啊,都要被小軍弄壞了呀……”
“我怎麼舍得搞壞掉……以後我要用好久呢……媽,你說點刺激的,我才能射的快……”
說著亦軍又狠狠頂了兩下,惠香整個人好像都失去了力氣,身體重量壓在台子上,小腹頂在洗手台邊沿,更增加了陰道里面的摩擦阻力。
抽插的拉扯和研磨,讓陰道無比的敏感,每次肉棒的侵入,陰道都主動配合著做收縮和擴張。
“啊——寶貝,我的好寶貝,寶貝的棒子把媽媽下面都要撐裂了啊——寶貝喜歡媽媽,媽媽都給你,全都給你,喜歡插妹子,喜歡媽媽就讓,啊,讓你插媽媽的小妹妹,啊!啊——寶貝,媽媽夾的緊嗎,媽媽緊緊的夾著寶貝的棒棒,讓寶貝舒舒服服的,寶貝就快快射給媽媽好嗎,媽媽好想要寶貝射出來,媽媽的小穴想吃寶貝的精液呢,啊呀——”
亦軍從來沒聽過惠香說這麼香艷的話,要不是媽媽喝的有些多,加上著急想盡快結束交歡,怕是都不會說給自己聽吧?
被惠香挑逗的言語刺激著,真想馬上痛痛快快就射給媽媽,可還是死命忍住,他想多聽聽媽媽說淫靡刺激的話。
“媽,我們是蜜月呢,能不能叫兩聲老公聽聽——”說著抽插動作也放緩了,只是淺淺的戳在陰道口里面寸許,慢慢地抽動,再不稍微緩一緩,真是要被刺激地立刻噴出來。
惠香被弄得沒辦法,只好說,“那,那只能在蜜月叫,只能做愛的時候叫——”
“媽,你平時叫我老公,我還不適應呢,當然只是做愛的時候叫了。喜字都貼了,叫聲老公怕什麼嘛!”
惠香在舒緩的抽插中也緩過來點精神,用臀部輕輕迎合著兒子,輕聲柔語道,“寶貝老公——寶貝老公,快點射給媽媽老婆,好不好嘛——”亦軍真是血液直衝大腦,感覺眼睛都紅了,這實在是太頂了,身下的肉棒也被媽媽的陰道緊緊地裹住夾吸著,挺著腰快速插了十幾下,終於也到了快樂的極致,激噴而出的滾燙精液,澆灌在柔弱的花芯上,刺激的惠香兩腿也跟著抖了抖。
亦軍松開媽媽的美臀,兩手撐在台子邊上緩了有半分鍾。
惠香乖乖的用力夾著射精後有些疲軟的肉棒,一動不動地等著兒子先緩一緩。
直到陰莖帶著白濁的濃漿一起滑出陰道,惠香才回手用紙巾堵住了微微張開的陰道口。
“小軍,累嗎?媽媽可都要累死了……”
亦軍先接過惠香遞來的紙巾,隨便擦了擦扔進馬桶,提好褲子。
又蹲下幫惠香把褲襪和短裙仔細整理好,檢查了一下裙角也沒蹭上汙跡。
站起身,捧著惠香的俏臉,在鼻尖輕輕吻了一下。
“媽,出去你就裝迷糊靠在我身上,別說話——”看見惠香微微點了點頭,亦軍笑道,“真乖!”轉身按下了馬桶的開關,扭開門鎖,又抱起惠香進了屋。
“亦軍,你兩個怎麼在里面那麼久?是不是干壞事呢?我都憋了半天想上廁所,你們都不出來——”
惠香窩在亦軍懷里裝睡,聽著是娟姐的聲音,羞的更不敢睜眼,好在兩頰都是酒醉的嫣紅,也看不出端倪。
“娟姐,我媽喝的太急了,上完廁所就吐了,折騰了半天才搞好……”
“我剛才聽里面好像哼哼唧唧的,惠香是難受了嗎,我讓飯店弄點小米粥給她喝點兒。”
亦軍把惠香放到長沙發上,臉朝里躺好,短靴脫了放到地上,從衣架取下大衣搭在她身上,又仔細掖了掖。
俯身在在她耳邊輕聲道,“媽,你先歇一會兒,等小米粥來了,再起來喝點粥。”
“嗯……”惠香也是又醉又累,索性閉著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亦軍回到飯桌,抄起筷子只管大口吃菜。
娟姐跟會寶一起去上廁所了,小張摟著霞姐是又親又摸的,根本也顧不上理他。
桌上的兩瓶白酒都見了底,看來都是沒少喝,就他只喝了三杯紅酒加上三杯扎啤。
飯前吃了解酒藥,加上剛才在衛生間做愛的體力消耗,也消散了不少酒勁,肚子反倒是覺得有些空,專挑著硬菜下筷子,不一會兒就填了個八分飽。
娟姐兩人從衛生間出來時,服務員送來一大碗小米粥,估計是早就煮好,預備著給客人解酒用的。
亦軍用公用湯勺盛了一小碗粥,親自試過,還是有些燙嘴,就用小羹匙慢慢地攪動降溫。
直到入口不燙,才端了送到惠香眼前。
扶著惠香坐起身,也不用她動手,亦軍用調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給惠香吃。
娟姐看惠香起來喝粥,也湊過來問道,“惠香,感覺好點沒?不能喝以後就少喝點,喝吐了難受。你家亦軍可真體貼,抱進抱出不說,粥都吹涼了喂著吃,把你當寶寶寵著,真是幸福的小女人!”
也不等惠香答話,淑娟轉身又支派著小張先去結賬開發票。
惠香喝醉了,徐霞有身孕,飯局只能先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淑娟酒量很好,三種酒混著喝,其中白酒至少喝了半斤,也沒見酒意上頭的樣子。
會寶遺傳了媽媽的基因,加上身體素質又好,這些酒下肚,兩個小時就緩過來了。
小張叫了代駕,跟大家約好,明天一早開陳總的車去酒店接人,就先一步走了。
會寶用軟件叫了輛出租,淑娟跟亦軍攙扶著惠香,一起下樓回酒店。
進了酒店房間,惠香也不想洗澡,先脫了個精光,草草卸了妝,簡單洗漱了一下,爬到床上倒頭就睡。
亦軍去衝了個澡,出來看到惠香已經睡沉了,一雙小腿還露在被子外面。
亦軍頭發還是濕的,又不想用吹風吹干怕吵醒媽媽,就坐在床邊刷手機,等著頭發自然干。
臥室只開了個夜燈,亦軍一邊刷手機,一只手握住惠香的小腳,輕輕的揉捏。
惠香的腳看著纖細,摸起來卻是肉肉的手感,腳趾豆一顆顆晶瑩圓潤,趾甲修剪的整整齊齊,只塗了半透明的甲油,燈光下反射著粉白色的柔光。
腳心是一彎美麗的半月形足弓,腳掌和腳跟柔軟細膩,白中透著肉紅,沒有一點角質。
亦軍轉頭看看惠香,一頭青絲四下散開,鋪蓋在枕頭上,被子遮著半張臉,已經有了微微鼾聲。
以前從來沒見過她醉成這個樣子,今天應該是高興才喝了這麼多,在酒桌上都不讓擋酒,連著干了好幾杯。
放下手機,亦軍從雙肩包里找出女性外陰清理專用的濕巾,疊了兩折,把被子掀開一個角,支起惠香的一條腿,小心的擦拭著母親的陰部。
可能是被濕巾的冰涼觸感刺激到,惠香哼唧了一聲翻了個身,兩腿夾在一起,整個後背也從被子里露了出來。
這也沒辦法再繼續清理,亦軍只好把被子重新給惠香蓋好,去衛生間用熱水浸濕了一條毛巾,扭干水,過來給惠香擦了擦腳。
白嫩的小腳被熱毛巾捂著,又被細細的擦拭了一遍,顯得更加粉嫩。
亦軍把毛巾甩到電視櫃上,禁這雙嫩足的誘惑,就勢跪在床邊,張嘴把惠香的幾個腳趾含進了嘴里。
自從上次惠香過生日,偷品過她的玉足,亦軍就一直想好好舔舔這雙小腳,可是惠香不喜歡這種看起來有點變態的喜好,他也只好作罷。
今晚媽媽喝醉了,新婚的夜晚,情欲根本也壓制不住,亦軍不想趁媽媽酒醉的時候跟她交歡,總覺得性愛還是兩個人合意而行是最好的,酒醉上壘,總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
借著微醺的醉意,品品美足,也是種別樣的情調。
舌尖在趾縫間穿梭勾舔,感受著 Q彈的觸感,嘴唇的啜吸配合牙齒的輕咬,讓惠香在睡夢中也舒服的哼出了聲。
把五個腳趾含到嘴里挨個吸了一遍,亦軍又吻上了腳背。
微微弓起的腳背上幾根細細的靜脈血管,透過白皙的皮膚都清晰可見,仿佛是覆蓋了皚皚白雪的山谷間幾條流淌著清澈澗水的小溪。
亦軍雙手捧起小腳,側頭又貪婪的吸咬著腳掌和腳心,明明是踩在腳下承受身體重量的部位,卻比自己的臉還嫩滑,他也理解了為什麼古代文人都有足癖,這麼好看的腳,簡直可以算得上除了奶子和小穴之外,最讓人性奮的部位了。
亦軍仔細用舌頭清理玉足的每個角落,在五顆粉玉雕琢般的趾豆上,逐個又親了一遍,再換了只腳,同樣細細品味一番。
下身那個肉棒早就不由自主的擡起了頭,小弟弟等得有些迫不及待,亦軍起身去衛生間拿了條干毛巾和一小管浴液,把毛巾鋪在床上,擠了一些浴液到手指,塗抹在惠香兩只小腳的足心位置,自己跨跪在床上,把玉足並在一起,肉棒從兩只嫩腳的足弓縫隙,輕輕插了進去。
浴液自然沒有專用的潤滑劑那麼順滑,不過足弓處的皮膚特別細膩,那種輕輕夾蹭的爽滑感不強不弱,可比自己手衝舒服多了,尤其配合視覺上的感受,多重刺激讓亦軍更加興奮。
惠香好像被弄得有些瘙癢,哼唧了兩聲,想抽回腳,亦軍趕緊用兩手抓住腳踝固定住。
惠香的小腿被按著動彈不得,只好勾動兩腳的十個腳趾,亦軍的心弦好像也被可愛的腳趾撥弄著,內心一陣騷動。
把肉棒從足弓的狹縫抽出來,頂在腳趾肚和腳掌間的小溝里,來回滑動。
惠香無意識地想用腳趾夾住這個挑逗她的調皮蛋,但是怎麼也夾不住。
亦軍把腳趾當成琴鍵,用龜頭在上面彈琴一般,輕輕地點擊觸碰,白玉雕琢般的腳趾就微微勾動一下,十只腳趾挨個彈過去,真是好玩極了。
玩了一陣腳趾琴鍵,亦軍又擠了點浴液到肉棒頂端上,然後用灼熱的龜頭在腳掌上面畫圈,不時還用力頂一頂敏感的足心上的穴道。
惠香在睡夢中咯咯的輕笑,也不知是做了美夢,還是腳心被弄得有些癢。
沒有媽媽的配合,被動足交的刺激不足以讓亦軍釋放出來,可是不射又睡不著,只好重新插回雙足的夾縫里慢慢抽插,同時用另只手牽著龜頭不住按摩來增加刺激。
弄了十多分鍾也是累了,亦軍索性抽出肉棒,單手握著快速擼動,心里回味著在飯店衛生間做愛的時候,媽媽說的那些浪話,眼里緊緊盯著愛極了的玉足,三五分鍾就衝了頂,控制著肉棒把灼熱的精液都噴在媽媽的小腳上,又用龜頭沾著精液均勻塗抹開,仿佛給雙腳做足膜一般。
塗抹完了一遍,亦軍還是有點意猶未盡,先讓媽媽的美足慢慢吸收一陣精華,翻身起來跨跪在惠香身子兩邊,把被角向下拉了拉,龜頭對著惠香紅潤的雙唇蹭了蹭,馬眼上殘留的少量精液像是潤唇膏,在唇瓣上塗了亮晶晶的一層。
惠香好像也感覺到嘴唇上的碰觸,鼻翼翕動,微哼了一聲,嘴唇微張,香舌伸出一點兒舔了一下嘴唇。
亦軍趁機把龜頭輕輕頂了上去,舌尖在馬眼上掃了一下,渾身頓時如同觸電般酥麻,趕緊壓著棒子輕輕抵開微張的檀口。
兩個人正式結合之前,惠香經常用嘴幫亦軍解乏,在夢中也下意識地半含著龜頭的尖部,嘴唇微微撅著輕輕吮吸,有點像嬰兒吸奶的感覺。
剛剛射完,亦軍也沒特別強的欲望,只是覺得好玩,輸精管里幾滴殘留精液也被吸干淨之後,亦軍趴著親了一口媽媽的香唇。
下床重新扭了條干淨的熱毛巾,把惠香雙足上已經晾干的精液足膜擦拭干淨。
全部收拾停當,光著身子鑽進被窩,手搭在惠香的小腹上,摟著媽媽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