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無可奈何苦笑:“臭小子!頭次就給干媽上這個姿勢!你這是沒憋好屁呢!”
說著話,我把腿劈開雙手在襠部輕輕撕扯出一個破口將屄露出。
小寶見了忙用手指摳入:“嗯!哼!……輕點兒!……嘶……噗滋噗滋……噢噢噢……嗯嗯……”我扭動身子任由他探穴。
“干媽,你這里真燙!真軟!真緊!……嗯……好玩兒……嗯……”他兩根手指送入抽出帶出粘粘屄液,這小子繼承了他老爸的基因,天生就是個玩兒女人的好手,雖是初次探屄但那手指卻仿佛有靈性般,頓時弄得我渾身發熱浪勁兒衝頭,甩掉高跟鞋,我雙腿跪在床沿兒屁股高高撅起臉貼在床上說:“小寶,從後面來!”
他答應一聲興奮得蹦到地上站在我背後挺著大雞巴就往里衝,也是巧了,頭一下正中靶心只聽“噗滋”淫響大雞巴全根而入!
“噢!啊!”我倆同時淫叫出聲。
“啊!啊!干媽!這也太爽了!……大雞巴太舒服了!……太好玩兒了!……啊啊啊啊……”他高興得大叫不管不顧來回抽送。
“啊!停!……噢!停!快停下!”我急得大喊,他終於停住抽出雞巴問:“干媽!咋了?”
我長出口氣穩住陣腳回頭說:“剛才干媽給你講的都忘記了?你這麼大出大入的絲毫沒有章法!還不幾下就交代?沉住氣慢慢來不好嗎?”
他認真點點頭:“知道了,我聽你的,不過剛才太舒服了,干媽我還要!”
我點頭:“那好,聽我指揮。你先站好……對……按住我屁股……好……雞巴頂住屄門兒……好……很好……現在慢慢往里送……注意要控制節奏……啊啊……嗯嗯……好……全插到根兒……噢!噢!……兒子你有沒有感覺雞巴頭兒頂到啥了?……啊啊……”
他興奮回:“嗯……好像……好像頂到個小嘴兒……啊……干媽……好爽……”
我興奮點頭:“對……那就是花心……哦哦……又……又叫屄心子……噢……啊!……你……你現在頂住別動……然……然後上下左右搖晃屁股……哦哦!噢!啊!啊!啊!……對……就這麼搖晃屁股……讓……讓雞巴頭子……在我屄心上打轉!……噢!噢!噢!噢!……小祖宗!噢!啊!……操我屄心子啦!……啊啊啊……好爽!好刺激!噢噢噢!……呀呀呀!……兒子!開操!……操我!……操你媽!……操啊!……啊啊啊啊”
臥室里頓時熱鬧起來,小寶在我指點下雙手按腚,大雞巴來來回回在屄里抽插,淫水兒灑了一地,我竟被這小子干出來幾個高潮!
“啊!青春大雞巴!活力大雞巴!……啊!噢!……操你媽屄的爽!……噢!
噢!……大雞巴直給!……直給!……哦哦……啊啊……”我興奮起來順嘴胡喊,那大白肥臀一個勁兒亂扭追逐雞巴。
“啊!干媽!我……太舒服了……我控制不住了……想射!……啊啊啊……”小寶邊說邊加快速度。
我忙回頭喊:“兒子要射的時候想著抽出來射我嘴里!這麼寶貴的東西可不能浪費……”話音未落我只覺屄里空虛急忙扭回身一口叼住雞巴頭兒細唆,只聽他喊:“快樂!太快樂了!……”隨即雞巴狠挑往嗓子眼兒里噴出精子!
“唔……”我一邊唆著雞巴頭兒一邊往下咽,只覺輕飄飄的受用。
高潮過後我倆並肩躺在床上,他摟著我笑:“干媽,以後我想天天這樣!”
白他一眼,我輕哼:“臭小子,想的美!過過癮得了,你還想天天這麼來?干媽我不用掙錢了?”
他瞪著我:“那也不能不來了?就這麼一次?”
我撇嘴:“想要也行,你給我表現好點兒,好好學習別去外頭鬼混!還有,你那些狐朋狗友都離他們遠點兒!沒一個好東西!”
他聽了皺眉:“啥狐朋狗友啊?!都是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兒!蔣南風你知道吧?蔣瘸子的親侄兒,周天笑是孫大爺的干兒子,還有大慶二慶……”
不等他說完被我打斷:“行了行了!東八里有頭有臉的後輩兒孫都是你鐵哥們兒!我就納了悶兒了,你不知道你爹咋被人砍死的?還跟他們一起混?”
他聽了氣呼呼坐起來吼:“我打小就跟他們一起玩的!也沒見你和我親娘給我介紹過啥上檔次的人物,現在也就是他們理解我,你不讓我跟他們來往,不行!”
我聽了心里一股火頂到腦門,“蹭”的也坐起來訓斥:“少他媽廢話!干娘我說啥就是啥!告訴你不讓跟他們來往就不能來往!小王八蛋!爽完雞巴跟我這來勁兒了!你不聽話試試!看看咱倆還有沒有下次?!”
小寶一向聽話,基本上我一瞪眼他就認慫,可不知今兒這是咋了,他竟敢頂牛!
只見他瞪著我吼:“沒下次就沒下次!從小玩大的鐵哥們兒我不能舍!你打我罵我我也不聽!就是不聽!”
說著話他抄起衣服就往外跑,我氣得五雷轟天,下床在後面追:“操你媽的!小王八蛋!看我今兒咋收拾你!”
他跑回自己屋把門鎖上,我在外面踢門罵街。單元門開,大嫂衝進來攔下:“咋了!這是咋了?!剛還好好的,咋這一轉眼就跟殺人似的?”
我把前後事兒一說,大嫂勸:“老二,消消氣兒,我知道你是為咱兒子好,不過他從小就跟那幾個混在一起,你冷不丁讓他們分開他能干?”
我瞪眼:“能不能的放一邊!話總得順著我說吧?小王八蛋長能耐了!敢頂嘴!不行!我今兒非把他耳朵擰下一個來!”
大嫂見我火氣太大,只好拍門:“小寶!開門!給你干媽認錯!開門!快點兒!”
只聽小寶在里頭喊:“不行就是不行!誰說我也不聽!”
這下,大嫂也發起火來,拍門踹門高喊:“操你媽的!小兔崽子!反了你了!你是不打算看見明兒早起的太陽!”
我聽她罵街忙拉她一把:“瞎罵啥呢?!你就是她媽!『操你媽』不成了操你了?”
大嫂白我一眼,氣鼓鼓的說:“都這時候你還扯這個!操我就操我!再說,你不也是他媽?他剛剛才操你,已經就是『操你媽』了!”
我瞪眼和她爭辯:“那不對啊!外面罵街『操你媽』一般都是指操親媽,哪有操干媽的?”
她推我一把:“你氣糊塗了是咋?!矯情這個字兒干啥?我就是干這個的!
天天讓爺們兒『操你媽』!外面還用罵街?人家都這麼干了!”
我一聽也對,隨即和大嫂一起拍門:“操你媽的!還不開門是不是?!再不開門我倆可撞門啦!”
老半天才聽里面小寶喊:“我……我要是開門你們可不能打我!……”嗓音里帶著哭腔。
大嫂呵斥:“少他媽廢話!快給老娘開門!”
過了不大會兒門開,只見小寶直挺挺跪在地上低頭說:“媽、干媽,我錯了!不該跟你們頂嘴!別打我。”
本來我這氣兒大了,瞪著眼插著腰就要衝進去抽他,可他這麼一來,我反而無從下嘴,氣兒也消了大半。
我這兒氣消,大嫂火氣卻上來,丹鳳眼瞪圓呵斥道:“不懂事兒的混蛋玩意兒!還敢鎖門?!膽子越發大了是吧!干媽說你兩句還敢頂嘴?!說錯你啦?還要咋疼你?叼你雞巴!舔你屁眼兒!最後還撅著個腚讓你痛快!你去外面找個小姐試試,玩得起嗎?連他媽一句人話都不會說!還鐵哥們兒!操!幾個小流氓!小混混而已!不長眼眉的死屄!……”她越喊嗓門越大,越罵越來氣,走過去揚手就是倆大耳刮子,小寶動都不敢動,臉蛋上頓時落下紅手印。
再要抬手被我攔住,我勸:“算了算了,兒子還小,以後他就明白了。你也是,象征性打兩下就得了,還真下狠手!”
她氣鼓鼓喊:“還不認錯?!你等雷啊!”
小寶直掉眼淚忙衝著我說:“媽!干媽!我錯了!再不敢頂嘴!”
我趕忙揮揮手:“把門關上,回屋寫作業!”他這才趕忙爬起來關門。
我把大嫂拉進臥室,坐在炕頭勸,好半天她情緒才平靜,又聊會兒閒話,她忽然小聲問:“剛才你倆咋樣?順利不?”
我臊紅著臉推她一把:“去去去!問啥問!你不都看見了?要問,問你兒子去!”
她笑:“問那小子還不如問你,說真的,你覺得咱兒子咋樣?”
我邊穿衣服邊點頭:“隨他那死鬼老爸!玩兒女人不用教,一點就透。”
她接著問:“他舒坦了?”
我白她一眼:“廢話!我伺候他還不舒坦?唆了蜜、吃了桃,最後還給我上老漢式,兩次都給灌肚子里的,放心吧你!”
她嘴上不說,但看得出心里挺美,看著我點頭:“說真的老二,也就是你,跟咱親姐妹兒似的,唉!別人都指望不上。”
我攏著頭發瞥她一眼:“我看看萍萍也不錯,找機會我跟她說說,讓她也伺候伺候咱兒子。”
她聽了點頭:“行啊,你看她樂意不樂意吧。”
我笑:“我說話她還不敢不聽,再說,憑啥能讓外人玩兒,自己人反倒不能玩兒?有我和萍萍,讓咱兒子換著操著玩兒也有新鮮勁兒。”
看看時間不早,我告辭回家,大嫂把我送到公交站。
接下來半個月我幾乎沒閒著,天天往醫院跑,這是誰也沒想到的事兒。
老孫干活兒的時候從梯子上摔下來把腰給摔傷了,住進醫院,雖然有他手底下伙計輪流照料但我和大嫂還是不放心,也輪流去醫院伺候。
老孫,大名孫文虎,歲數和我差不多,年輕時候當兵,土生土長東八里人,復原以後分配到當時挺不錯的農機廠,他這人腦子靈,學什麼一看就會,很快成了保全工。
本來前途一片大好,可有件事兒成了他人生中的轉折點。
當時的農機廠除了財務會計和後勤以外幾乎沒有女同志,和老孫一起進廠的有個會計小劉,人模樣漂亮,嘴甜會說話,倆人差不多歲數又同時進廠,一來二去就搞上對象,這事兒廠里都知道,可突然間就有人橫插一杠,副廠長的小舅子也看上小劉,這位小舅子當時快五十了,還是單身,仗著妹夫的勢力當上會計主任,職務之便把小劉搞上手,小劉也是單純,又貪圖那點工資獎金,最後上了老色狼的套兒,不僅被糟蹋了身子最後還搞大肚子。
他倆搞著的時候老孫就退出了,終究沒有人家勢力大,可小劉最後又被蹬了,找老孫哭訴,老孫這人有個倔脾氣,認定的事兒改不過來,本來就一肚子酸火,再加上看事不公,找到會計主任就是一通暴打,下手也是凶狠了點兒,竟然把人打成七級傷殘!
就這樣,蹲了大牢。
在牢里結識了劉愛軍,倆人成了好兄弟,再以後,他就跟著劉愛軍混,劉愛軍也對得起他,拿他當個人才,斗毆的事兒一般不叫他,讓他掌管著幾個夜總會、洗腳房。
後來出了大事兒,所有產業一律充公,老孫又進去幾年,出來後自己干裝修、干夜總會,這麼長時間下來也算是東八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們和老孫早就相識,關系親密,時常互相照應,所以這次他摔傷我和大嫂出錢出力。
四寶路上有個『康博骨科醫院』院長和老孫熟識,不僅親自給他看病開藥而且還安排住單間,條件不錯。
白天,老孫安排兩個伙計,到晚上我和大嫂輪流守候。
眼看半個月即將過去,老孫也好得差不多,正商量著出院的事兒,這天輪到我,在家特意打扮一番,上身是白色抹胸外套淡藍色小衫,下身高彈開襠黑連褲外套白色緊身牛仔褲,腳上蹬著七寸的白色亮皮高跟鞋。
下午四點在家吃過晚飯,坐公交到四寶路,五點到醫院,上三樓單人病房,進門一看,老孫半躺在床上,兩腳耷拉下來,伙計小李正給他喂飯,小吳正蹲地上給他洗腳,見我來了,他推開小李:“行啦行啦別喂了!都他媽送鼻子眼兒里去了!瞪倆大眼管啥用!”
他嗓音洪亮,震得屋里直嗡嗡。
老孫一身病號服,一米八標准個,國字臉、濃眉大眼、鼻梁筆直、寬肩細腰、渾身肌肉。
小李趕忙把手里的飯碗放下,笑著衝我點頭:“二嫂,您來了。”
這時他又喊:“別洗腳啦!剛才就懶得說你!你媽屄水這麼涼!你給我洗冷水腳啊!”
小吳也放下,抬頭笑:“二嫂,您看見了,又挨『大帽兒』數落,我這新打的熱水他還嫌涼!”
其實老孫平日里和伙計們親如一家,伙計給他起外號叫『大帽兒』,他們經常互相笑罵。
其實我心里明鏡似的,就知道他是看我來了成心罵街,抿嘴兒笑著,我點頭:“你倆回去歇著吧,晚上我伺候他,他這是到點兒要吃奶了!”
小李小吳聽了都笑起來,放下手里的東西出去了。關好門,我先看看輸液器,順嘴問:“今兒的液都輸完了?”
老孫哼了一聲:“操!都完事兒啦!”
我又問:“白天的藥都按時吃了?”
他氣呼呼:“操!都吃完啦!”
我捶了他一把瞪眼:“你這兒跟誰呢?!嘴里不干不淨的!”
他撇撇嘴:“昨兒晚上你大嫂盯著,半夜里她不老實,摸俺雞巴,摸硬了又不管!非說自己不方便!”
我聽著忍不住“噗哧”樂出聲兒,笑:“你傻啊!不方便讓她用嘴,再不行用屁眼兒!怎麼還就憋著?”
他瞪眼:“那老娘們兒使壞!就這麼讓我干挺著!直到天亮臨走,跟我說啥,讓我把賬算你頭上!你說多氣人!”
我聽完白他一眼:“哼!瞎編的吧?大嫂咋會說那話!”
他急了:“你不信?來來來,你給她打手機,問問她是不是這麼說的!”
說著話,他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來扔到一邊:“行啦!多大點兒事兒!還至於打電話,得得得,就算大嫂說了這話,我伺候您老人家總行吧!”
他聽我這麼說才樂了,一下掀開被子衝我說:“老二你看!”
我低頭一看,好家伙!那大黑雞巴高高挺著活脫胡蘿卜成精!
“哎呦!你這是干啥?!這是在醫院……”說著話我忙彎下腰重新給他蓋被子,不想他伸手掐住我後脖子往下這麼一按,嘴上說:“先唆一管兒給俺去去火!”
老孫是個粗人,手勁兒又大,更何況大嫂提前留話,我自然沒得說,只是想不到他這麼急,萬般無奈,我只好雙手撐住床小嘴兒張開順著他的力道往下湊,那騷臭硬棒的大雞巴頭兒順利插進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老孫把我頭發攏到一起牢牢攥著上上下下來回擺動,時不時再給個深喉按住了,那大粗雞巴硬是塞進嗓子眼兒里。
我倆剛玩兒到興頭上,就聽門開處一個年輕女人嗓音響起:“護士長查房……”
我一驚剛想起身卻被他按住:“別動!我這兒正爽著了!你叼你的!其他別管!”說著話,他把被子蓋在我頭上讓我繼續給他唆。
我心想:還是順著他來,要不今兒晚上他也得折騰我。
想到這兒我埋頭細唆,耳邊一陣嘈雜腳步聲,似乎進來好幾個護士。
她們進來的時候只見我上半身俯臥在老孫胯下,下半身站在床邊,雖有被子蓋住但上下鼓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兒。
此時一個中年女聲響起:“咦?這……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位家屬,您干什麼呢?”
只聽老孫笑:“呵呵,護士長,沒事兒!這是俺找來的,正給我敗火呢!”
這話一出口屋里頓時炸營,幾個年輕護士小聲議論:“哎呀!這算啥……把咱醫院當啥地方了……這女的也太不要臉了!咋能這樣……”
忽然護士長發話:“你們都出去!”緊接著腳步聲響起,最後門也關上。
“唰”老孫掀起被子,我長長出口氣繼續給他叼。
護士長來到我身邊低頭看了一眼衝老孫說:“孫文虎,您也太過分了!這是什麼地方?您怎麼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哎呦!我都說不出口!”
老孫笑:“這有啥說不出口的?吃飯、拉屎、撒尿、放屁,還有就是弄女人,這還不都是一回事兒?”
護士長似乎有些惱火:“我知道您跟沈院長的關系!可……可您也別太過分!”
老孫忽然手上加緊,我也順著他快速上下,那一口口香唾順著雞巴莖流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只聽老孫顫抖著聲音:“哎……呦……等……等會兒……我這兒……來了!”
說著話他用力將我按到底,鼻尖碰到大腿根兒,雞巴頭兒深深插進嗓子眼兒,我只覺憋氣,想咳又咳不出,嗓子眼兒里的大雞巴頭兒一漲『突突突……』一股子一股子濃精噴涌而出,我喉嚨運動“咕嚕、咕嚕”往下咽。
“哎呀!……你……可真不要臉!……還咽!……還往肚子里咽!……髒!真髒!”護士長幾乎在我耳邊壓低聲音說。
“呼……”老孫射了精子總算舒服了,長長出口氣松開手。
我根本沒理會護士長,吐出軟噠噠的雞巴從下往上舔,舔干淨雞巴莖又把雞巴頭兒含住細唆,唆了干淨才吐出,直起腰我從床頭撕下一塊衛生紙擦拭嘴唇,這才看清面前的護士長。
她個頭兒和我差不多,長發盤起戴著護士帽,鴨蛋臉,彎彎眉毛細細的眼,鼓鼻梁小嘴兒,一身白大褂,白絲襪,白色護士鞋,可以說幾分姿色風韻猶存,眼角眉梢七分正氣中卻帶出三分浪勁兒,看上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心里有數,朝她微笑點頭:“護士長您好!我們家老孫還請您多照顧!”
她上上下下仔細打量我半天,冷哼:“你多注意點兒!這是醫院!不是你們家!臭不要臉的!”
我只當沒聽見,笑:“護士長,您應該也能理解,老爺們兒不就那樣?情緒上來了不讓他們發泄行嗎?我也不願意這樣,可我來了沒五分鍾就被他按住唆了大黑雞巴,我又打不過他,又沒他勁兒大,不給他弄行嗎?您看,他爽出來了,這也老實了。”
我說完這話,護士長臉都氣紅了,瞪著我說:“他混!你也跟他一起混?咱們女人多少要點兒自尊吧?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你就這麼做,還要不要自尊?還要不要臉?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還什麼大黑……哎呦!我聽著都嫌髒!我就納悶兒了,他弄出來的臭烘烘的東西就那麼好吃?你竟然還往肚子里咽!太惡心了!”
我聽了笑:“有啥惡心的?雖說味兒是差了點兒,可也算是精華,咱們人還不都是從那個里頭來的?這我說的沒錯兒吧?任誰都是從雞巴里射出來到這個世上,您懂醫,應該比我明白。”
她幾乎臉漲紅,怒斥:“你給我閉上你那張臭嘴!你也配談醫學?給男人當泄欲工具你怎麼就不知道羞恥?!”
她急我反而不急,依舊笑:“您這話說得沒理。給男人當泄欲工具怎麼了?
我也是憑身子吃飯,沒偷沒搶!您有學問有文化能干護士長,像我這樣沒學歷沒文化的難不成餓死?都是憑本事吃飯,誰也別說誰。”
這時老孫在旁說:“算啦算啦!護士長,你也別生氣,我今後注意就是了,您該查房查房,別都耽擱在我這兒。”
護士長聽了狠狠瞪了我兩眼扭頭出去。我轉身抬手擰住老孫的耳朵狠狠罵:“就你這個惹事的玩意兒!把腰都摔了還不老實呐!”
老孫齜牙咧嘴:“哎呦!輕點兒……”
外面天色漸暗,病房里拉簾點燈,我伺候老孫吃飯又給他燙腳,剛坐那歇會兒他就來事兒:“老二,我想尿尿。”
我沒好氣兒的放下手機從地上拿起尿壺掀開被子把雞巴頭兒塞進去:“尿吧!
就知道使喚我!大嫂在的時候你敢這麼多事兒?”
他撇著嘴哼:“我還不瞞你說,昨兒夜里我尿了三回,就頭一回是她用尿壺給我接的,後兩次你猜怎麼著?嘿嘿,尿她嘴里讓她給我咽著喝!”
我白他一眼:“吹吧你就!借你倆膽兒你也不敢往大嫂嘴里尿尿玩!我才不信了!”
老孫一瞪眼:“不信是吧?你給她打手機!問問她!老子的尿好不好喝?誰騙你誰是孫子!”
我懶得理他扭頭出去給他倒尿。
樓道里燈火通明,但靜悄悄的,住院的人並不多,我倒完尿剛從女廁出來,迎面竟碰到護士長,氣氛有些尷尬,我剛想繞著她走,她卻把我叫住了:“哎……這位家屬。”
我看著她問:“護士長,您叫我?”
她點點頭,似乎有事兒但又不好說,湊到我跟前低聲問:“您……要是有時間,我想和您單獨聊聊……那個……剛才您別介意,我說話口冷,希望您能理解,畢竟是我職責所在。”
她這麼客套反而讓我摸不著,眨眨眼我說:“行,我有時間,這樣,我先把尿壺放回去。”
說著話,我倆同時回到病房,她在外面等著,我放好尿壺對老孫說:“你自己愛干啥干啥,護士長找我談你的病情。”
老孫迷迷糊糊犯困,揮揮手算是回應。
從病房出來,我跟著護士長來到她辦公室,屋里就我倆,她挺客氣讓我坐下,還給我打來一杯熱水,她坐在我對面,好半天沒說話,最後似乎下了挺大勇氣才開口:“您貴姓?我姓陳,叫陳娟。”
我忙回:“免貴姓曹,曹金蓮。”
她點點頭:“曹姐……”
我趕忙打斷:“哎呦,您可別這麼叫,您叫我小曹就行。”
她笑笑:“那好,小曹,我是有個事兒想跟您請教。”
我笑:“您就別客氣了,有啥事兒您說。”
她支支吾吾:“您能給我說說孫文虎的情況嗎?我是想知道他家里除了您還有誰?因為剛才他並沒說您是他妻子,而且我以前也見過還有另一個女的……所以……”
我笑:“嗨!您問這個啊,我不是老孫家里人,他光棍一條,我……我也不瞞您,我是個妓女,您剛才說的那個女的是我大嫂,我倆都是東八里的,我們和老孫挺熟,怎麼說呢?算是比朋友更近一點的那種。”
她聽完點頭,隨即問:“噢,那這麼說,老孫沒媳婦?”
我點頭:“對啊,他光棍……”說到這兒我突然心里翻個,再看看陳娟的表情,瞬間明白了,笑:“護士長,您別再是看上他了吧?嘻嘻!”
陳娟當時臉紅,直擺手:“哎呦!您可別這麼說!……只不過……”
我聽她話里有話趕忙閉嘴,只聽她輕輕嘆口氣:“小曹,咱這麼說吧,我也不拿你當外人。其實,要沒有剛才那個事兒,我還真下不了決心!”
我認真聽著不住點頭,她繼續說:“其實我也是個命苦的女人,二十多歲嫁了頭一任丈夫,平常日子還好,只是夫妻生活方面他不行,勉強維持了幾年就離了,後來嫁第二任丈夫,我當時就想,第一個沒碰上好的,第二個總行吧?可誰知道他……他也是個性無能!說真的,別提我當時多灰心了!後來我再次離婚,到現在也好幾年了,咱們都是女人,你應該了解夜晚獨守空房的滋味兒!可真不好受!反過來,看看那些比我小很多的同事,結婚以後幸福美滿,天天喜氣洋洋的,有時候她們私底下議論夫妻生活,我也有意無意的聽著,哎呦!這幫小年輕可真夠開放,說什麼『我老公那大……』”說到這兒,她羞臊不再說下去,我忙接過來:“大雞巴?”
她點頭:“對!大雞巴!說什麼『我老公那大雞巴,操了我半宿都不軟!最後操得我直喊他親爸!』……小曹,我也是人,我也是女人!您說我聽了這個能不難受?可難受又如何?回到家冷冷清清依舊獨守空床。”
我認真聽著,心說:這是老娘們兒思春了!尤其今兒又撞見我給老孫叼管兒,實在憋不住了!
想到此我笑:“陳姐,我都理解!真的!咱們都是女人,歲數又差不多,我哪兒能不懂這個?夜里頭身邊沒個爺們兒,底下屄癢,奶子發漲,那滋味兒可難受了!”
她點點頭繼續:“其實自從老孫住進來我就一直暗地里觀察著,他和我們院長特別熟,我也從側面打聽,他這人不錯,看著大大咧咧其實粗中有細,模樣、個頭、年齡跟我都特別般配,我就留了心。尤其是今天,他能讓你這麼做,足見他是個豪爽的人,說實話,我真沒碰見過這樣的男人!當時我就想……”
她說到這兒,我笑著打斷,小聲問:“您是不是想剛才換了是你就好了?”
陳娟低頭抿嘴兒,默默點頭,我笑:“那有啥?我這就去跟他說,今兒晚上就成全你倆!”
說著話,我就要起身卻被她使勁兒拉住:“小曹你等會兒!我還有話!”
我只好重新坐下,她平靜了平靜才說:“我是想,萬一人家沒看上我可怎麼辦?丟不起人啊!”
我聽她說這個,笑:“陳姐,你想多了,真的!老孫這人我太了解,多少年的關系,他啊,你說他缺女人?不能這麼說,平日里他開著夜總會,養著好幾個小姐,早就玩兒膩了,再不行還有我和我大嫂讓他換著玩兒。可你要說他不缺女人?也不能這麼說,因為他就缺個媳婦,像您這樣工作體面又有文化學歷的媳婦!
您放心,我只要跟他一說,他保准同意,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陳娟聽了我的話,眼睛發亮,追問:“小曹,您說是真的?他能同意?”
我站起身:“陳姐,咱這麼著,你就坐這兒等我!我現在就去說!”
說著我開門出去,回到病房一看,老孫正四仰八叉躺著打呼嚕,我順手抄起被單子扔他臉上,大聲喊:“起來!有事兒!”
老孫一哆嗦從夢中驚醒,揉揉眼看著我問:“咋了?啥事兒?”
我瞪了他一會兒突然笑出聲,拉著凳子湊近他坐下:“老孫,好事兒!大好事兒!”
老孫歪頭看著我問:“啥大好事兒?”
我笑:“我先問你,你想不想成家娶個媳婦?”
他眨眨眼:“咋想起問這個來?”
我瞪眼:“你先別問!先回答我!”
老孫轉轉眼珠:“要說我這歲數,也該成家找個媳婦了,可一直沒合適的。”
我故意生氣:“我呢?還有大嫂?都不合你心意?”
他撇撇嘴:“你倆當然好,可拿過來玩玩還行,當老婆?我覺得不太合適。”
這次我真生氣了,瞪著他:“噢!敢情我倆在你眼里就是個玩意兒?雞巴硬了想起來玩玩,當老婆都不行?”
他忙解釋:“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啊,想找個有點兒文化的。”
我冷哼:“臭沒良心的!也不知怎麼算計的,那個有文化的竟然能看上你!”
他來了精神,忙問:“誰?誰看上我了?”
我撇撇嘴:“剛才還數落咱倆的,那個護士長……”
我話沒說完,他哈哈大笑:“老二,你是咋了?沒發燒咋說上胡話了?人家護士長會看上我這個大老粗?哈哈!”
我急得拉著他胳膊:“你聽我說完啊!”
就這樣,我把剛才和陳娟的談話全盤說出,老孫聽得入神,最後嘟囔:“呵!這老娘們兒思春可真不是白給的!浪到這個份兒上了!她這哪是看上我?分明是看上咱這根大黑雞巴!”
我笑:“對!沒錯!就是看上你這個人,外加你這根大黑雞巴!”
老孫精神來了,坐起來衝我說:“老二,她不是等信兒呢嗎,你去,把她叫來,我跟她聊聊。”
我答應一聲小跑出去,不多時把陳娟拉進屋,陳娟滿臉通紅低著頭,我讓她坐在床邊,只聽老孫說:“小陳,咱不見外啦,我剛才聽老二都跟我說了,可我不信,就想親自問問你,咋?你真看上我了?”
陳娟頭低得都要沾上床沿,我站旁邊捅了她一下:“陳姐,說話啊?”
好半天,她才微微抬頭“嗯”了一聲算是回應,老孫見是真的,伸出大手按在她肩膀:“小陳,你這麼有文化的人兒竟然能看上我!我……我謝謝你!……要不我給你磕一個!”
說著話他就要下地,我和陳娟趕忙攔住,只聽陳娟說:“你先別動!還沒好利索!當心腰!”
老孫只好坐下但牢牢拉住陳娟的手:“妹子!只要你不嫌棄我,我一定娶你!
其實這些日子你總過來查房,我就覺得你這個人兒不錯,只不過我是個粗人,自知配不上你,沒敢往那方面想!”
陳娟也挺激動,看著老孫說:“我跟我們院長打聽了,你這人不錯,我也不圖你別的,就是想跟你過日子。”
我見他倆已經入情,在旁笑:“老孫,嫂子可是一心想跟你過過夫妻生活,我看今兒晚上就不錯,要不就借這個寶地把事兒辦了?”
老孫眼睛直發亮,忙點頭:“行!行!辦事兒!辦事兒!”
陳娟臊紅著臉猶豫:“這……恐怕不太合適吧……這……這……”
我湊近小聲問:“嫂子,今兒晚上就你一個人值班?”
她點頭:“就兩個住院的,除了老孫還有一個大娘,不過住在拐角的病房。”
我拍手:“那不正合適!放著那大黑雞巴不用等啥呢?”
陳娟還要扭捏,老孫已經把褲子脫了,用手捏著雞巴莖衝陳娟晃:“媳婦!過了今晚咱明兒就去領證!給你名分!”
事到如此陳娟也就答應了,我在旁也沒閒著,幫她脫光衣服,想不到白絲襪里面還穿著黑色蕾絲丁字褲,褲襠潮乎乎的流了屄水兒,陳娟身材還算不錯,奶子雖然微微下墜但還挺飽滿,我順手捏了一下挺軟和,屁股白淨肥大,屄毛兒黝黑,見到雞巴屄門兒都微微張嘴了!
她光著屁股站在床邊,回頭看著我問:“小曹,您是不是……回避……”
我笑:“嫂子,該我出去的時候我絕不留下,別急,我幫您。”
說著話,我右手一按她後背說了句:“來,彎腰!”
她倒聽話,順勢彎腰,我左手攥著老孫的黑雞巴莖對著她說:“嫂子,張嘴叼雞巴頭兒!這叫給爺們唆管兒!”
她微微猶豫一下便張開嘴含住雞巴頭兒,老孫順手抓住她盤發上下活動,只是稍微往深里送她便嗆得咳嗽,老孫看著我說:“口兒淺,不過調教調教就行!還挺舒服的。”
我笑著點頭,湊近問:“嫂子,心願得償了吧?剛才看我給他叼,現在換你了,好好品品,這黑雞巴騷著呢!嘻嘻!”
三叼兩唆,大雞巴徹底硬了,老孫想操屄,但因為腰傷還只能讓他躺著由陳娟在上面坐蓮,我在旁搭把手扶著她上床讓他跨坐在老孫身上,然後捏著大雞巴對准了給她杵入屄里,只聽陳娟浪淫淫的哼了聲:“啊!好大!好長!好硬!”
說著話她自己上下動作起來,再看老孫,一臉興奮雙手捏著奶子狠揉,見他倆美滿了,我悄悄從病房里退出,關好門,隱約還能聽見屋里淫叫聲“啊!……噢!……天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