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傍晚來在平夏打尖住店。不想轉天突降大雨,道路泥濘無法通行,只得暫住一日。
天晴後,隨即出發。先到昌務休息一晚,而後到綿耳,再往前便是田寶。
在田寶休息一夜,次日清早起來問清點將台方位隨即策馬而去,向東南三里,遠眺前方有一高大土坡,坡上坡下松林茂密,只這地方人跡罕見,我不禁起疑 ,隨將短槍抽出,打開保險。
四處張望,忽見前方密林內走出一人,一身灰色絲綢大褂,頭戴黑色圓帽遮住臉頰,衝我擺手。
我忙提馬湊近,他抬頭,我看清果是文凱!
忙拉住韁繩,從 馬上跳下,走到他面前立正行軍禮道:“卑職參見大人!”
他看看四下無人,點頭低聲道:“隨我來。”言罷,轉身鑽入密林。
我不知他為何約我在此?但轉念一想必定有事,隨即牽馬入林緊緊跟隨。
走了約半里,樹下有兩塊青石,他坐下招呼:“二姨請坐,今日攔駕皆因我有要事與你談。”
我在他對面坐下,撤去面紗,抬眼看,見他微微皺眉似是犯愁,忙問:“大人投石傳信不知何事?”
他擺手道:“先不說這個,我有件大事要與你知曉!”
我忙問:“大人請講!卑職洗耳恭聽!”
他略沉吟,又看看我,忽嘆氣:“還是先說…唉!自與二姨在督軍府一別,我趕回家中,急於與內人、小妾行夫妻樂事,可誰知我不在家這幾日,她倆竟因 瑣事斗吵!內人被氣得一病不起,小妾又回了娘家,我又不願與其他女子做淫,真真苦惱!…”言罷,雙目直瞪我粉面。
我聽罷先一愣,隨即便明了他心意,忙躬身應:“大人真委屈自己!我這幾日被二位督軍大人挽留,亦日夜淫奸用卑職取樂解悶,若知大人在家受苦,卑職 如何也要抽身為您解憂!今日既然有幸再見大人,則聽憑您吩咐,卑職照做就是。”
他愁眉舒展,用手指著:“二姨速脫去褲子,手撐青石,高抬後腚露出二戶,我欲從後攻入!”
我見他表情急切,知他急欲去火,忙起身應:“謹遵大人令!”
隨即脫去軍靴軍褲露出粉臀,扭身彎腰雙手撐住青石高撅粉臀獻出二戶,只聽身後一陣悉挲 響動,他褪下褲子高挺寶根來至背後,先用寶冠反復磨蹭戶門,只三兩下便蹭出蜜汁,隨後雙手定住臀尖,寶冠頂在戶門上道:“今日我淫你於密林深處, 雖如此,但仍需警惕他人發現,因此無論我如何動作,你皆不能淫叫半聲,只當是與我對面坐談,語氣亦不能有絲毫異常。”
我聽了忙應:“是!謹遵大人令!卑職不過大人玩物,既是玩物又怎會淫叫出聲?大人只管用力淫我去火,卑職絕不敢有絲毫異常。”
他不再言,緩緩將寶根送入戶內直沒根柄,只抽送幾下便贊:“你既認自己是玩物,可想不知被多少男子淫奸過?可今日初淫,便覺你戶內又緊又滑溫暖如 春,竟比那處子還嫩三分!”
言罷,力度加大,抽送不停。
我受他用力抽送,銀牙暗咬,放松身體,語氣亦如平常,回:“大人謬贊了!只因女子之肉戶,越被操練才可越發緊致,寶根有大有小,時擴時縮,故而能 討大人歡喜!”
他聽罷,揚手拍擊粉臀,抽得肉香四溢,笑:“果如二姨所言!”
抽送百余,他忽問:“現我正淫你哪里?”
我回:“稟大人!正淫卑職肉戶!”
他問:“你作何想?”
我回:“稟大人!淫得好!尋常男子淫我戶時,皆用蠻力,大抽大送只求迅速去火。今觀大人淫我,輕拉慢送,款款而來,琴瑟和鳴,卑職佩服!”
“嗯!”他哼一聲隨加快速度用力抽送,又問:“你現作何想?”
我隨著他動作扭動粉臀吞吐寶根,回:“稟大人!淫得好!現大人加力,猶如山雨欲來,卑職亦如久旱盼露!”
他再抽百余,緩緩將寶根拔出,輕提定在肛眼上稍用力便鑽入,隨即反復抽送,口中問:“現我正淫你哪里?”
我回:“稟大人!正淫卑職肛門屁眼!”
他問:“你作何想?”
我回:“稟大人!淫得好!卑職肛眼騷臭兼有,得男子淫時,寶根不敢深入,只恐玷汙,今大人淫我,卻長驅直入深探密境!卑職深感榮耀之至!”
他聽罷放緩速度,贊:“二姨真女中魁首!技術高妙!試問哪個平凡女子能在與男子做淫時依舊語氣如常?對答如流?唯獨二姨!真真讓人欲罷不能!”
我忙回:“大人錯愛!卑職不過用心侍奉,您歡喜則卑職歡喜,您不喜則卑職之過!”
“唉!”他邊抽送邊拍粉臀嘆氣:“二姨可知我為何在此等你?”
我心道:話入正題!我正欲探究何故…
想到此,輕聲回:“只知大人急欲用卑職出火,其他則不知,望大人明示…”
他緩緩道:“你可知潘美鳳已在前方金剪嶺密林深處埋伏下五名槍手,只待你過嶺時便偷襲擊殺!”
我聽了大驚!但身子卻依舊隨他動作,肛眼脈動收縮包夾寶根。定定心神,才道:“大人!這卻是為何?美鳳小姐緣何如此恨我?”
他苦笑:“我來問你,你這幾日在督軍府內與二位督軍大人做淫時,美鳳可在旁而不曾回避?”
我想想應:“這…確是如此!按理…美鳳小姐確該回避。”
他哼:“她不回避,皆因平日里便與她生父當眾亂淫!”
我驚:“大人!果有此事?!”
他道:“卻是不假!只因你這次到訪,得了二位督軍歡心,她嫉妒之極,故派人殺你…”言罷,他漸漸加速,寶根直出直進帶出白膩肛油。
我忙暗施淫術,肛眼內收縮包裹,牢牢吸住。
“二姨!我似是將要去火!卻不知該賞在你哪張”口“中才好?”他聲音微顫,飽含興奮。
我銀牙緊咬,語氣如常應:“稟大人!隨您心願,但卑職之意誠邀大人將寶精直接賞在肛眼內,事畢,卑職用布緊緊堵上,待明日排出時亦可看到寶精,牢 記大人對我之大恩!”
“那…便是了!”他暗吼一聲,用力將寶根沒柄,寶冠在肛眼內上下左右不停跳動,賞下寶精。
我亦心動,粉臀扭擺,受他澆灌,口中應:“卑職萬謝大人賞精!”
“嗯…”他輕哼出聲,但卻未拔出,又復來回抽送,邊道:“美鳳既已起了殺心,恐將來便是嫁入楊家也不會放過二姨,你需小心謹慎。”
我聽了回:“小姐即便記恨卑職,卑職真心待她就是,相信水滴石穿終能感化於她。”
他聽了苦笑:“你不知她脾氣秉性,她七歲時,有一表姐十歲,不過是偷吃了她一粒糖,前年竟被她下藥毒死了。如今你得罪於她,她豈能放過你?恐不單 是你,就是你那七個姐妹也被恨上,早晚害你們性命!”
我略尋思便有了對策,只言:“謝大人提醒!卑職記下便是,只等嫁到楊家再好好感化她。”
文凱抽送許久,見寶根不再動性,這才緩緩抽出,我忙彎腰提臀,使肛眼衝上,不至寶精倒流,而後自軍褲口袋里掏出絲巾,撕下一角,團成一團塞住屁眼 。
這才回身與他對面,低頭見寶根軟垂,上面沾滿黃白油膩,忙躬身道:“恭請大人准許卑職為您唆根!”
他點頭:“需用心唆舔!”
我忙回:“是!”隨即跪在面前,玉口輕啟含住寶冠細細品咂。
他長出口氣,似是渾身舒泰,倒背雙手任由我動作,低頭問:“何味道?”
我吐出寶冠略沉吟:“稟大人!…略有些…奇臭…”
他道:“細細唆舔干淨,勿留絲毫異味。”
我忙應:“是!大人盡可放心,卑職必為您舔舐如新。”
言罷,再將寶冠細唆,而後從下至上細舔寶根,又將寶卵一並舔舐干淨。
香舌所到之處將黃白油膩 盡數卷入口中咽下,不留絲毫。
正忙,忽聽他道:“雙手下垂,不許動作!”
我不知何故,只得照做,見他左手抬起,伸出食指、中指插入我鼻孔中而後向上輕提,慌亂間我無法呼吸,遂粉面仰起,美目大睜,張開玉口,他微笑,右 手輕捏寶根使寶冠對准,魚嘴微張,片刻,一股黃澄澄熱流噴出,正好入口,這泡滾燙“春露”也不知他憋了多久,如涓涓細流不停噴涌。
我當即定住心神,玉口張大,喉嚨不停動作向下吞咽。
“嘩…咕嚕…嘩…咕嚕…”他隨灌,我隨咽,未有絲毫停頓。
最後,他輕捏寶冠將殘留春露甩入口中,這才放開笑:“前些時日傳聞二姨在督軍府內,日日被孫督軍”倒灌春露“,心下甚癢,今日才償了心願!”
我用香舌舔舐嘴唇,將最後一口咽下,忙應:“大人春露珍貴!若想賞予卑職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僅需大人一句話,卑職自會口含寶冠,慢慢吞入至喉嗓 ,屆時大人直接灌入肚內,不經吞咽,豈不省事?”
他笑:“那樣雖好,卻總覺少了幾分淫趣,觀賞二姨不停吞咽才覺趣味頗多!”
我笑回:“是!大人說得在理!”
我倆重新穿戴好,青石上對面而坐。
他嘆氣:“我與二姨有夫妻之實,卻無夫妻之緣,他日相見恐在戰場之上。”
我心里有數,但嘴上卻應:“大人談笑了,待小姐嫁到楊家,我們兩家便是一家,何來戰場之說?”
他雙目如炬,看著我道:“二姨是有名的多智聰慧,怎故作不知?也罷!若果真戰場相見,只要二姨碰到我的隊伍,休要慌張,我自會放你走。”
我笑:“那卑職先領謝大人恩情!”
上馬告辭。
臨別,他拉住韁繩囑托:“二姨行至金剪嶺,可見東向一片茂密松林,美鳳布置下的刺客便隱秘其中…只是…二姨若能繞過去則放過他們性命, 這幾人皆是美鳳身邊親兵,也算留個面子。”
我點頭應:“卑職謹遵大人之命!”言罷,提馬出林,回頭望,他仍站在原地呆呆看著目送。
策馬疾馳再無耽擱,來至魚豐。
入店打尖,晚飯後我在房內思索。
想來,我家與甘陝必有一戰!
既如此,甘陝便是死敵,我又何必給潘美鳳留面子?
打定主 意,早早安歇。
次日清晨,用過早飯出魚豐,關卡查驗通行證隨即放行。
子夜時分,行至金剪嶺前,抬頭望天,一輪彎月正被烏雲遮蔽,遙望東北,黑壓壓一片密林。
約有一里路程,我翻身下馬,先找地方將馬藏好,隨即抽出卡 維短槍仔細檢查無誤,而後悄悄自林後潛入。
林內安靜異常,左找,右尋,忽聞一股炭火味,尋味而去,只聽前面似有人低聲說話,隱約聽男子道:“我等在此守了數日,怎還不見那娘們兒來?”
另一男子道:“聽說那娘們兒美似天仙!便是咱家二位督軍大人都淫不膩!小姐有話在先,若是活捉,便讓咱們輪番淫她,不用一槍一彈,只把她淫死便是 !”
先前男子低聲笑:“若不小心一槍結果了又如何?”
那男子淫笑:“趁著沒涼奸她屍體也要去火痛快!”
我聞聽銀牙咬碎!心道:好狠毒!可惜,爾等還不知二奶奶的厲害!
悄悄尋聲向前,眼見不遠處人影晃動,我迅疾趴下身子匍匐在地,運用輕功提縱之法中的“壁虎功”,四肢並用緩緩爬至近前,此時烏雲散去,借著朦朧月 色,見面前空地上三躺兩坐,那三個似乎睡著,兩個坐著的正摸黑說話,其中一個不時向林外張望。
突然!
我力貫腰部,用力一挺!
“蹭”從地上彈起來,半空中手一揚!
“啪!啪!”
兩聲槍響便將坐著兩人送去西天。
躺著的三人夢中驚醒,剛坐起來,我 雙腳踏地,手腕一擰“啪!啪!”
又是兩槍將腦殼打碎,剩下那個就地翻滾想要逃跑,我抬手又是一槍,正中大腿,他“嗷”的叫了聲去摸身旁長槍,卻早 被我一腳踩在手上。
“饒命!好漢饒命!”他驚叫。
我狠狠踩住,慢慢蹲下,摘掉面紗冷笑:“這里哪有好漢,只有要命的二奶奶!”
他大吃一驚,瞪著我問:“您…您是哪里的二奶奶?”
我冷笑:“連奶奶真面都沒見過,還妄想刺殺?”
他張大嘴呆住,我冷問:“我問你,可是你家小姐潘美鳳命你等在此守候?”
他忙點頭:“的確如此!我們乃小姐身邊親兵護衛,前些時,小姐便吩咐我等在此,留意過往單身女官,直接殺了便是。”
我冷哼,抬手將槍管插進他嘴里,他剛要掙扎,扳機扣動“嘭!”一聲悶響便送他西去。
收槍站起,我聽聽四下再無動靜,這才找到馬匹疾馳而去。
歸心似箭,未在雙林打尖,日夜兼程回到壺口。
冠臣聽聞我回來,率兵頭九齡,雲龍、紅燭、紅袖、大勛、獻州等列隊相迎,我想到此去甘陝驚心動魄,感慨頗多,如今見了自家人總算松口氣。
入關,紅袖、紅燭伺候我沐浴更衣,冠臣排擺酒宴予我接風。
席間冠臣詢問:“二姨,此番甘陝之行有何成果?”
我皺眉搖頭:“形勢嚴峻,錯綜復雜,我還未捋出頭緒,只是大爺要加派崗哨,多多布下密探,監視甘陝動向。”
冠臣頻頻點頭,我又陪他飲了幾杯,撤下酒宴回內室歇息,當夜又免不了被他痛淫一番。
次日,我早早啟程回莊復命。
出關而行,我心想:若就此回莊,寶芳等眾姐妹皆不在,我又能與誰商議?倒不如先去見寶芳,與她商議後再做定奪。想到此,改路尖草鋪。
幾日後,還未到尖草鋪便遇到巡邏士兵,為首正是龍隊兵頭朱東亭。
東亭見我忙行禮:“二奶奶怎到這里?聽聞您出使甘陝,前兒我們主子還念叨想您,可巧!今兒您就來了!”
我笑:“從壺口趕過來,回莊之前過來探望,她現在何處?”
東亭回:“尖草鋪正東十字街新建一所大宅,我們主子與晉少校便將那里設為本營。”
辭別東亭,我策馬直奔尖草鋪,路上通過幾道關卡,有明崗,亦有暗哨,可見防守嚴密。
時隔多日,再入尖草鋪卻與當初大不相同,寶芳治理之下,集鎮擴大一倍有余,新建無數房屋瓦舍,人口也比從前增加許多,大街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來至東十字街,眼前一所嶄新大宅,中門大開,兩旁各八名士兵站崗,不時有人進出。
今日值守正是葉勝楠,遠遠便瞧見我,小跑趕來,行軍禮:“小人參見二奶奶!”
我下馬,交由他領過馬匹,隨即問:“你們主子可在?”
勝楠回:“就在正堂處理軍務!”
我點頭,邁大步入宅,早有士兵向內通報,我剛進門,寶芳便迎上來,笑:“妹妹!你怎來了!”
我笑:“十天前入壺口,回莊之前過來看望姐姐。”言罷,我倆說笑著挽手入正堂。
寶芳打發走旁人,堂內只剩我倆,我便將此去甘陝種種情形全盤托出,她認真細聽,不時點頭,聽聞我被杜婆婆調教及賞月亭內做淫之事,不禁抿嘴兒輕笑 :“妹妹果然才思敏捷!這”淫使之禮“真妙!”
我搖頭嘆氣:“若不如此,惹二位督軍不快,則性命堪憂!我也是急中生智,勉強應付罷了。”
她聽了點頭,又聽我說在督軍府內被二位督軍大人日夜淫宿,被九龍一夜間春露六連灌之事,不禁搖頭苦笑:“真難為妹妹如何挨過來?若喚作是我,則真 真無法消受了!”
我亦苦笑:“九龍大人生得好尿囊!那一泡熱尿怕沒有四五兩!如此愣灌,我已到極致。”
最後,我又將金剪嶺刺客之事詳細道來,寶芳聽了,秀眉緊蹙,面色鐵青!
半晌,她道:“如此說來,這潘美鳳心腸毒辣!便是嫁到楊家也容不下咱們姐妹!”
我點頭:“姐姐說得是。初見,她便無緣無故記恨於我!她父、她叔執意淫我,我又怎能不從?且當眾淫亂之事亦是由她挑頭引起,怎能怪罪在我身上?依 此情形看來,此女心地歹毒!睚眥必報!將來必害咱們姐妹性命!”
寶芳面色陰沉,忽用手狠狠一拍桌子,美目瞪圓,怒:“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楊家基業又怎容她人染指?既如此,咱們先發制人,宰了她!”
我與寶芳自幼一起,從未見她如此動怒,絕色臉蛋竟猙獰扭曲!可見是動了真怒!
她這話正合我心意,忙問:“姐姐之意…”
她想想,低聲道:“尋機將其刺殺!除掉心腹大患!”
我聽罷自言自語:“潘美鳳一向深居督軍府內…若入府刺殺…恐不成行…除非…”我忽想起寶相寺上香事,眼睛一亮,低聲道:“那潘美鳳每月初一、十五 必去城內寶相寺燒香許願,此處地形我查看過,寺後有一土山,樹林茂密正好埋伏,只待她入寺之時尋機擊殺便可!”
寶芳點頭:“咱們姐妹中,唯佳敏阻擊之術最精,又有德國老師傅贈予的遠距阻擊步槍,可帶她同去,另再調九妹同行,可保萬無一失。”
此事議定,我又問:“姐姐,老爺那邊如何應對?這些時日咱們不在莊上,念恩那小賊子免不了吹耳邊風,只怕老爺心意…”
她略想想道:“你可據實而說,再觀老爺之意,若是與咱們同樣想法則甚好,若不是,不露聲色憑他定奪,暗中仍依計劃進行。”
我點頭稱是。而後,又秘議多時。
晚間,寶芳設宴,席間我忽想起耀先,笑問:“姐姐,怎不見耀先?”
她笑:“我已命他率部在南四平外駐守設伏,若遇回子隊則就地剿滅。”
我點頭問:“可有戰果?”
她笑:“已剿滅兩股來犯之敵,共二百余,自此後回子隊再不敢輕易冒犯。”
我笑:“耀先鷹隊配備四挺機槍,火力充沛,想那回子隊怎能消受得了!”
酒過三巡,我問:“耀先義母徐夫人怎也不見?莫非在前线軍中?”
寶芳聽了放下酒杯抿嘴兒笑:“妹妹提起徐夫人,當真了得!前些時耀先還未啟程,我與他們娘倆共住此處,這才知,耀先一應起居事宜皆由徐氏包辦,事 事親力親為,耀先晨起洗臉,徐氏便打來水。如廁,徐氏便在旁伺候,大解後不用便紙改用嘴舔淨寶眼。用早膳,徐氏便先將食物嚼碎嚼細而後一口口喂給 他吃,耀先想吃奶,無論有無旁人在場,徐氏便解懷將乳頭塞入口中。更不要說做淫之事,白日里娘倆便在院內撅腚做淫,我撞見過不止一次…”
我聽罷笑:“難怪徐夫人自稱對耀先太過寵溺,今日聽姐姐道來,果如所說!”
寶芳多飲幾杯,酒勁上頭,粉面微紅,笑:“那日我到旁院找耀先商議軍務,剛入院門便見他們娘倆脫得光溜正在花壇邊做淫,徐夫人雙手撐著,撅起白腚 由耀先從後攻入,我也是一時心癢,遂也脫光了跪在一旁為他唆根,耀先從未淫過我,也是新鮮,又讓我與他母親並排跪列,左右亂淫一番,淫到晌午,卻 忘記軍務正事!你說多好笑!”
我笑:“耀先年輕氣盛,精力正旺,若不得釋放又怎能安心軍務?姐姐做得對。”
我倆又說笑一陣,定更天後撤去殘席洗漱歇息。
翌日,我清早啟程疾馳回莊。
多日不曾回家,倍感親切,只是發現莊上似乎略有變化。守護莊門本應由護莊隊負責,可此時卻換做內衛隊。
來至門前,吊橋放下,四門大開,正要進入,忽見兩名內衛隊士兵攔駕,高聲喝問:“來人報名!可有通行證?”
我頓時大怒,呵斥:“瞎了你的狗眼!你家二奶奶怎不認得!”
那士兵剛要還嘴,忽從莊門內快步跑出一人,來至士兵面前不由分說正反幾個耳光!
邊罵:“狗東西!主子來了還敢問名?!”
那士兵挨了打,這才退後不 語。
我定睛看,來人卻是蔣繼興。冷冷問:“他可是你屬下?”
蔣繼興忙在馬前站好,躬身低頭道:“二奶奶這些時日不在莊上,念恩主子又新吸納了些士兵補充內衛隊,這小子不認得您,衝撞了寶駕,望您恕罪!”
我策馬進莊,緩緩道:“抽他五十鞭子讓他長長記性!”
蔣繼興忙高聲應:“是!謝二奶奶!”隨即命人行刑。
我銀牙暗咬,心中恨恨,暗道:這楊家莊一花一樹一草一木皆認得我們姐妹!
才離開些時日,竟物是人非!
再有!
念恩那小賊子竟敢私自擴充內衛隊,早晚 收拾了他!
從外府至內府,皆為內衛隊守護。
有仆人進去通稟,隨即回復,說老爺在聞葉居召見,我忙趕過去。
剛進院,便見院中擺放長條桌子,上面布滿各色鮮果美酒,老爺居中而坐,兩旁坐著四位洋夫人,念恩側立老爺身後,老爺左擁右抱,說說笑笑正在吃酒。
多日不見,他又清瘦許多!可見日夜貪淫之甚!
我疾步來至面前,雙膝跪下高喊:“賤妾自甘陝出使而歸!”
半晌,老爺才應:“噢,你回來啦…此去甘陝過程如何?詳細道來。”
我隨即實話實講,詳盡敘述。
最後,我道:“老爺,一入甘陝,村莊集鎮皆駐守軍隊,尤以魚豐最多!而此地亦是與崖州交界之處!賤妾以為,甘陝窺視之 心太盛,進而蠢蠢欲動,搏擊待發之勢!若依此推斷,結親之事不過噱頭,恐大戰在即!”
老爺聽了,推開懷中南夫人,側臉對念恩道:“念恩,將所議定之事予二姨詳述。”
念恩應了聲,來至我面前道:“這些時日,老爺與我早已議定,甘陝結親之事務必極力促成!一、若與甘陝結為親家,則咱家根基穩固,便是督軍徐北山也 輕易奈何不得。二、結親後,潘女入主咱家,既是正室夫人亦是人質!則甘陝雖有意冒犯但亦需考慮潘女安危。三、潘文正年近花甲,幾年後便解甲歸田, 到那時,老爺以女婿之名繼承督位,順理成章,則甘陝不費一兵一卒唾手可得!”
我邊聽,心中冷笑:小賊子!你以為天下就你最聰明?事事算盡?如此道理,甘陝又何嘗不知?人家既布下釣餌,只為引我們上鈎!
聽罷,我叩頭高聲道:“老爺,念恩所述固有道理,但賤妾認為恐難如願!還需盡早備戰為上!”
老爺聽了面有不快,呵斥:“你懂什麼!念恩之述便是我意!照此辦理即可,無需多言。此事不必再議,待我寫信派人送至甘陝定下吉日便可迎娶,到時你 們八女作為儐相同去甘陝接親!”
我聽罷,心中忿忿,但又不敢不從,只磕頭高喊:“諾!…”略沉吟,我道:“賤妾多日在外,不曾服侍老爺,今日得見老爺,心中高興之極!望老爺您恩 允留賤妾陪宿一晚!”
他聽罷,略沉吟道:“想來也是,這些日子只這四位洋夫人日夜陪伴,確是有些想念你們…”正這時,念恩在旁笑:“老爺怎忘了?美娘還有重要軍務在身 ,現如今崖州各地皆需駐軍…不如,速打發她回去…”
我聽到此,銀牙幾乎咬碎!恨不能撲上前去將小賊子撕個粉碎!
果然,老爺聽罷點頭:“念恩言之有理!美娘速回壺口,軍務耽誤不得!”
我狠狠瞪了念恩一眼,應:“諾!賤妾這就回去!望老爺保重貴體!”言罷,躬身退出。
出莊,連夜直奔尖草鋪與寶芳商議。
來至尖草鋪,寶芳已按商定將九妹、佳敏召來,我們四姐妹碰頭商議。
我先將面見老爺之事與她們細講,寶芳搖頭:“果然不出所料!念恩那小子在老爺耳邊吹風,如今他便改了心意!”
九妹咬牙切齒:“倒不如咱們各率所部突然回莊!見到念恩,一槍嘣碎腦殼!到時任憑老爺如何懲罰也認了!”
佳敏笑:“難不成你要學燕王掃北清君側的典故?”
九妹瞪眼:“是又如何!咱們姐妹手握重兵,再加善友、錦雙、耀先,怎就敵不過念恩那小賊子!”
寶芳呵斥:“還不住口!此玩笑話怎能隨意亂講?咱深受楊家大恩,不過奴才而已!念恩之事暫不必放在心上,早晚與他算總賬!還是商量正經事要緊。”
我拿出地形圖攤開,眾姐妹圍攏,我指著道:“再過半月便是十五,想那潘美鳳必去上香,此便是最好時機!自尖草鋪至壺口,三日內必須到達,而後出壺 口,三日內到魚豐,因此地為崖州與甘陝交界,盤查甚嚴,依我之意,繞過魚豐,沿騰蛟江北上,而後直插昌務,此地可購入車馬再入手些布匹扮作商販。 自魚豐到昌務最為耗時,我估測需七日。若順利,自昌務到雙龍,疾馳之下一日夜可達,入城後便在寶相寺後山埋伏,伺機下手。”
寶芳等認真細聽,頻頻點頭。
九妹問:“若得手後如何脫身?”
我道:“一旦得手,雙龍勢必封城!挨家搜查,全城戒備。我們只有趕在封城之前闖出去才好,自寶相寺至南城門途徑幾條大街,咱們可鳴槍造成混亂,而 後趁亂出城。出城後在田寶打尖,購買馬匹直達昌務,而後依舊沿騰蛟江返回魚豐。”
寶芳道:“事不宜遲,你三人連夜動身,急速趕往雙龍,勘察地形,設下埋伏,只求一擊必中!”
我們紛紛點頭,寶芳又將應用之物命人呈上。當初與她秘議,早將所有事情細想周全,這幾日她早已備好。
帶好必備之物,每人換上男子服飾,腳上蹬著加厚皮靴,身上暗藏卡維短槍,後腰各自帶著寶刃,佳敏把步槍、子彈裝入木盒背在身後,寶芳又為我們准備 下風干牛肉及干糧水袋。
一切妥當,傍晚出發,寶芳為我們備下三匹大青馬,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日夜兼程,三日後晚間來至壺口。
見到大爺冠臣,只說老爺派我們刺探甘陝情報,未做停留,換了三匹馬便出壺口,過雙林,直奔金剪嶺,僅用兩日。
眼見前面便是魚豐,我們調轉方向來至騰蛟江近前,只見江水湍急,波濤洶涌,聞聲如雷!
這里原本沒有路,我們只是硬走,棄了馬匹改做步行。
一路上人跡罕至,時而淺灘,時而爛泥,時而沼澤,那淺灘上的石子帶有尖角,竟把靴子磨破。
我們 所穿皮靴是特制,靴底加厚,有三層純牛皮,這般結實的靴子竟被磨破,實在難以想象。
苦行半日,才走了幾里路,而我們三人已筋疲力盡。
在一處淺灘休息,九妹雙眉緊鎖恨恨道:“咱們八姐妹各有所長,唯獨無一人善使這水中的活計!當初恩師破塵她老人家為何沒想到此!?”
佳敏脫掉靴子坐在地上不住揉捏秀足,皺眉問:“二姐,咱們何時才能趕到昌務?若不能及時,則計劃落空…”
我呆呆望著面前江水無言以對,只得暗自嘆息。
就在此時,忽見上游出現一點白帆,飄飄蕩蕩直奔而來!
我瞬間從地上彈起,用手一指:“妹妹們快看!有船行來!”
她倆頓時打起精神,遙望遠處,只見那船越行越近,遠觀不大,待到近前才覺船體寬闊,似是漁船。
我忙運丹田氣嬌聲喊:“喂!船家靠岸!船家靠岸!”
船上人聽見,忙調轉船頭慢慢停下。
我們看去,見船尾掌舵是一老者,年紀五十上下,身材高大,滿身腱肌,頭戴寬檐大草帽,上身穿灰色麻布坎肩,下身黑色粗布短褲,赤腳,由於長年水上 行走皮膚已被曬成古銅色。
長臉、掃帚眉、鼓魚眼、獅鼻闊口,面露凶相。
此時從船屋里先後走出倆精壯漢子,比那老者還高些壯些,倆人一般模樣,小眼、癟鼻、大嘴,一個左耳缺了一半,一個右耳缺了一半,只是這殘缺似是天 生。
他倆也如老者一般裝束,四目緊盯我們。
那老者怪眼亂翻,端詳多時,問:“這荒灘險地怎會有三個娘們兒?莫非是狐仙?”
我聽了笑:“老人家切莫懷疑!我們姐妹結伴回家探親,因迷路被困在此!煩勞老人家搭載我們一程,這里有五塊銀洋作為船資。”
言罷,我順手一摸,從 衣袋里摸出銀洋。
他盯住我問:“既是娘們兒,為何穿著男人衣服?還青紗遮面?”
佳敏笑:“老伯莫誤會,只因女裝行路多有不便,所以才扮作男人模樣。”
這時,那缺了左耳的年輕漢子道:“你們摘掉面紗讓我看看!是否狐狸模樣?!”
九妹性情剛烈,就要發作,我忙暗打手語:“時間緊迫,若能得他們載咱們一程,則事半功倍!妹妹切勿發火!”九妹見了這才作罷。
我們摘掉面紗,那三人見了頓時愣住,半晌,年輕漢子才支支吾吾喊:“還說不是狐仙!凡人女子怎會生得如此俊美!”
他聲音粗獷,與一般男子不同,似是有些憨。
老者瞪大雙眼從我們三人粉面掃過,眼神中爆發淫欲,似是要將我們吃掉!
他擺手呵斥:“水生!水根!不要講話!待我問問她們。”
言罷,瞪著我問:“這位大姐,你們要去哪里?”
我忙應:“昌務。”
他聽了一皺眉:“你們可知昌務原本有碼頭,只因甘陝二位督軍有令,騰蛟江甘陝地界內所有碼頭皆封禁,船只不得靠岸,只為防范敵軍自水路而來。”
我點頭:“這…我也有耳聞,只是探親心切,慌不擇路被困於此…”
他聽罷搖頭:“若你們從崖州來,怎會走錯路?出了金剪嶺走鹽茶古道便可到魚豐,若是雇傭馬車,日夜兼程則幾日內可達昌務。”
想不到他如此精通地理,我竟無言以對,粉面一紅,支吾:“這…”
忽然,水生站在船頭一彎腰竟將褲子褪下,一根黝黑發亮粗大寶根高高挺起!
硬邦邦直衝天際!
他瞪著我用手一指喊:“爹!我要干她屁股眼!”
這下,我們都愣住,老者見了一跺腳,怒斥:“不成才的狗東西!丟人現眼!還不提上褲子!”
水生沒提褲子,他身邊水根一彎腰也將褲子脫下,又是一根衝天大黑寶根!他用手一指佳敏:“爹!我想干她屁股眼!”
“混賬東西!丟人!”老者從船尾撿起一根皮鞭衝過去劈頭蓋臉一通抽!水生、水根嗷嗷叫著卻不知躲避,雙手各自緊捂寶根。
事發突然,卻觸動我心思,與九妹、佳敏對視一眼,心中便有應對。
我忙高聲嬌喝:“老伯快快住手!莫再責打二位公子!”
老者聽了,停住手,我忙微微躬身道:“既事已如此,我倒該對老伯您實話實講才好!”
他點頭:“理應如此!”
我看著他道:“老伯以為我們三姐妹何人?其實我們不過是春樓(妓院)中的花娘(婊子)而已!”
他聽罷笑:“自三位大姐撤去面紗露出真容,老漢我心中所想就是如此!若你們不是狐仙,那定是婊子姑娘!可為何流落至此?”
我嘆口氣,故作悲傷:“老伯有所不知,我們為老鴇做牛做馬!給她掙錢,可她卻對我們非打即罵!百般刁難!故我們私自逃了出來,本想到昌務親戚處取 回積攢多年的金銀細軟,可到魚豐發現盤查甚嚴,我們又怕被抓回去,因此想沿江而行。”
他聽了嘆氣搖頭,一對魚眼不時從我們粉面掠過。
我看著他,懇求道:“望老伯可憐我們姐妹,捎我們一程,只待到了昌務,拿回我們寄存在那里的銀洋,仍坐您船,多付船資!”
我邊講,他邊聽,怪眼不住亂動,似是打主意。
這些我早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你若不動壞心思便罷,若動了,就別怪姑奶奶心狠手毒!
此時,他沉吟:“這…船資好商量…只是我這倆憨兒…也不瞞三位,只因我這倆傻兒子自幼殘疾,得了”憨症“,也曾給他倆娶妻,怎奈不通人事,一味只 認女子屁股眼,我那倆兒媳受不起折騰跑了,如今我們爺仨吃住在船上,靠打漁為生。若是三位上船同行…恐他倆糾纏冒犯…”
我聽罷,不動聲色,微微一笑:“老伯寬心!我們姐妹既是下賤之人,對此早已習以為常,若二位公子有興致,待我們上船即刻獻出各自肛眼供以取樂去火 !”
他聽罷眼睛發亮,大笑:“好!既如此,我這當爹的也不甘落於人後!”言罷,彎腰脫褲粗黑寶根直衝我們點頭不止!
“水生!水根!搭跳板!接三位大姐上船!”他們齊動手,將跳板伸至我們面前。
我心中高興,與九妹、佳敏對視一眼,剛要邁步,忽聽那老者道:“且慢!”
我忙站住,抬頭問:“老伯還有何指教?”
他摸著下巴笑:“還沒問三位大姐姓名?”
我回:“真實姓名我們也不知,只因小時候便被賣到春樓,我們各有花名,我喚作美娘,她喚作九妹,最末那位喚作佳敏。敢問老伯貴姓?”
老者應:“我姓李!沒什麼正經名字,叫李二狗,大家都叫我老李!你們三位既是婊子姑娘,那就在岸上脫光屁股再上船!若你們不肯,便是撒謊!”
我聽了,對九妹、佳敏一使眼色,三人動手寬衣解帶,順便將隨身暗藏手槍、寶刃卷入衣褲中藏好。
此時天光大亮,日頭高照,江邊荒灘上,三男三女赤身裸體,若是讓旁人見了,定大吃一驚。
只見我們三人,玉乳高聳,肥腚亂顫,配上絕色粉面,直把船上爺仨看呆!
一手夾著衣服包裹,一手拉拽同伴故作普通女子,小心翼翼蹬上跳板,這個喊: “妹妹當心腳下…”那個叫:“二姐拉我一把…”行動間,香風撲面,玉腿橫伸,戶毛若隱若現,甩乳、扭腰、亮臀,真風采熠熠。
一步邁到船頭,還未回過神,一只大手將我拉過,抬眼看,正是水生,船上顛簸,我略有些心慌,站立不穩,“哎呦”輕叫一聲便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他二 話不說,單手按定,胯下寶根前送,我忙張玉口相迎,兩下好合,被他抽送淫口。
寶冠入口才知,原是這粗長寶根乃多日未洗才顯出黝黑之色,細品,又騷又咸滿是尿繭汙垢,無奈下只得用香唾浸潤而後唆舔干淨。
那邊,水根摟住佳敏,親嘴捏乳,順手一按,佳敏乖乖跪在面前張口接根。
旁邊,老李邊與九妹親嘴兒,便用手摳挖肛眼,而後放在鼻下聞聞,高聲叫:“不臭好香!”
隨即將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干淨,另手一按九妹,九妹順勢跪下 賣力唆根。
船頭上,三姐妹脖子伸縮不停,前後搖擺,各自吞吐,他們三個嬉嬉笑笑,尤其水生、水根更憨態異常。
“來!來!來!兒啊!隨父出征!”
老李叫喊中將九妹翻身,九妹高撅粉臀獻出肛眼,他一步跨上,寶冠頂住門戶微用力便送入,登時大叫:“九妹大姐這 屁眼怎如此多油?!哈哈!又緊又滑!果然不同凡人女子!”
水生、水根聽了,忙令我倆扭身撅臀,而後跨騎上去,寶冠頂在肛眼用力送入。
“啊!…噢!…咦!…哎!…”船頭頓時熱鬧非凡,我們面對江水嬌聲淫叫,借著水面傳出很遠。
水生單手抓住發髻將我粉面高抬,另手繞到前面揉捏玉乳,動作大開大合完全一股蠻力,只是這憨小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
我暗自吸氣運用淫術提肛包夾,但他卻不為所動,依舊如常。
我心中納悶兒,轉念一想便明了其中緣由,只因他有憨症,不同尋常男子,這淫術對他無甚作用!
如此,只能干受他抽送,不多時,肛眼發麻發癢,我亦動 性。
“啊…哈…水生…水生…你看看…莫不是姐姐被你干出黃屎…啊…”我邊叫邊動。
他聽了,低頭觀看,憨笑:“嘻嘻…果然…大姐這屎還不少…濺得滿地…”言罷,竟又加快動作。
“噗滋…噗滋…”隨粗大寶根抽送,從肛眼中帶出黃屎四下飛濺。
我這邊狼狽,兩旁九妹、佳敏亦被干出屎來,只因我們急於趕路,未曾大解,今番又遇強力對手,只得貽笑大方了。
突然,老李高喝一聲:“九妹大姐!看老漢給你加點料!”隨即放慢動作,片刻,只聽九妹嬌聲喊:“老伯…賞下的可是寶精?…呦…”
我忙側臉,但見九妹小腹逐漸鼓起,正疑惑,忽覺水生也慢下來,緊接,肛道中似有熱流噴涌卻不像寶精!
只聽水生在我耳邊叫:“給…給…給…啊…”
我頓覺小腹發漲,肛眼內不停灌入,哪里是寶精!分明是春露熱尿!
旁邊水根也按住佳敏,不管她如何尖叫依舊灌入,古怪之極!
他們三個同時拔出寶根,我們再也無法忍耐,嬌聲呻吟中各自肛眼打開“噗!嗖!”
飆出一股股黃屎熱尿,竟噴出幾尺之遠!
船頭頓時臭氣熏天。
“哈哈…”此情形逗得他們哈哈大笑。
我排泄痛快,喘著粗氣回頭道:“老李!你家怎如此古怪?不賞寶精卻賞春露,如此,能否去火?”
老李點頭:“歡快無比!即刻去火!”言罷,回頭對水根、水生喊:“兒子們,打江水衝洗船板,請三位大姐屋內歇息,即刻啟程!”
不多時,打來江水衝洗干淨,他們亦用江水衝洗身體,又取來煮沸冷卻後的清水讓我們各自洗淨,這才請入船屋。
彎腰進去,發現里面空間並不狹小,分為三進,一進用作廚房。
二進、三進皆是睡覺臥房,每進有獨立門戶,只是要進入三進必須穿一、二兩進才可。
老李 將我們安排在三進屋內,漁船離岸順江而下。
剛才一番折騰,我們有些疲乏,三姐妹枕著包袱昏沉睡去,一覺醒來臨近晌午。
來至船頭,見兩旁懸崖峭壁飛閃而過,我心中暗道:若是靠雙腳,便是明年也走不到昌務!
忽然船行漸慢,只見水生抱著一只大漁網站在船頭奮力一撒,漁網散開猶如傘蓋瞬間沉入江中,水根在旁,二人用力收網,不多時提上來,里面活蹦亂跳幾 尾江魚!
每個怕沒有二三斤重!
老李瞧了瞧,點頭:“這幾尾還可吃,去,燒火做飯。”
水生、水根答應一聲,從廚房搬出爐灶,架起劈柴,水生將魚收拾干淨,取來大鍋下油煎烤。
我們在旁看著,覺得新鮮,不多時香味撲鼻,食欲大動。
水根 淘米下鍋,悶上米飯,只等飯熟便可開吃。
趁此機會我笑問:“老李,此地距昌務還有幾日路程?”
他抽著旱煙應:“今晚可到。”
我聽了欣喜,“想不到水路如此之快!”
他看著我道:“大姐,我們只能將你等送到距昌務碼頭三里遠處,據我所知,那里有一處淺灘可靠岸,有條小路通往官道,上了官道便可抵達昌務。若是在 碼頭靠岸,則岸上有軍營駐扎,配有火炮,未等靠近便開炮擊沉。”
我聽了心中感激,笑:“老李能送我們到那處淺灘已是感激不盡!只是…”我忽想到返程之事,沉吟片刻道:“只是我們從昌務返程還想坐你的船,多付 船資。”
他聽罷想想,問:“你們需幾日?”
我心中盤算,回:“約莫在十七。”
他眨眨怪眼一算,點頭:“那十七夜我將船停靠淺灘等你們。”
我點頭:“一言為定!”
他道:“自崖州方向到昌務,一日夜即可,因是順水行舟,若是從昌務反向至崖州,則需三日夜,逆水行舟頗費體力,大姐這船資…十塊銀洋。”
我笑:“給你十五塊銀洋!”
談好,飯熟,我又叫九妹取來隨身攜帶的風干牛肉,大家圍桌而坐邊吃邊聊。
說來也怪,時常在莊上,何種珍饈美味我們不曾享用過?
卻不如今日這粗茶淡 飯來得香!
這盤中魚占了個“鮮”字,雖只加了些鹽醋,但鮮味撲鼻令人欲罷不能。
酒足飯飽,我們回屋休息,老李帶著倆兒子使船加速。
到定更天,船行漸緩,不多時慢慢停住,只聽老李在門外低聲道:“三位大姐,到地方了。”
我們早已養足精神,穿戴整齊,聽聞,開門悄悄出來,來至船頭,四下一片漆黑,只借著月色看到面前有一片淺灘,水生、水根已搭好跳板,老李指著,悄 聲道:“從此下船,向東走便可見一條小路,再行二里可上官道,見南邊大集鎮,便是昌務。”
我點頭:“多謝!”隨即從衣袋里摸出五塊銀洋塞給他,而後帶著九妹、佳敏下船。
臨別,老李在船頭低聲道:“大姐,別忘記此處,十七夜,我們還在此等候。”
我點頭,隨即尋路而去,再回頭,只見老李漁船飄飄蕩蕩順江而去。
九妹苦笑搖頭:“誰能想到還有此一遇?碰到如此怪異三位!”
佳敏撅嘴:“如今我這屁眼還覺酥麻,剛在船上被窩里放了十幾個響屁!”
我笑:“我與九妹誰不如此?只因被他們淫得深,故而多氣,放出去便好了。他們怪是怪些,但幫了咱們大忙!七日路程兩日便到,咱們有充足時間准備。 ”言罷,尋到小路疾馳而行。
前方便是官道,在一隱秘處打開包裹,我扮作客商模樣,九妹、佳敏扮作跟班伙計,又用灰膏均勻塗抹臉頰遮去本來面目,沾上假胡須扮作男子模樣,一切 妥當,這才進昌務。
當夜在旅店打尖,次日購買馬車,又從綢緞莊隨意購入些布匹,我與九妹駕車直奔雙龍。
清晨出發,日落時來至雙龍,雖有士兵盤查,亦順利入城,相比計劃提前五六日。
入城後直奔寶相寺,在水廠大街入駐客來居旅店,要了一間三連上房,用過晚飯燈下秘議。
佳敏悄聲道:“二姐,依我之意,明日一早咱們便探訪寶相寺,只因我這阻擊步槍,千步之內威力最大,一千五百步內或傷或死,若超出兩千步則毫無作用 。”
九妹點頭:“順便捋一捋出城道路,也好做到心中有數。”
我贊同:“最重要之事,便是尋到寶相寺後面小山坡,找准阻擊點位。”
商量妥當,我們和衣而臥。
轉天清早,用過茶飯從旅店出來,裝作閒逛擠入人群向寶相寺方向走去,來至寺前廣闊地帶,我悄聲道:“此處便是潘美鳳下車之所。”
佳敏環顧四周,望見寺後土山,點頭:“咱們上山逛逛。”言罷,我們裝作游玩向山上走去。
初時,還有行人,快到山頂密林則人跡罕見。
左尋,右找,找到一處隱秘方位,面有怪石掩護,四周樹林茂盛,野草半人來高,正好遮蔽身形。
我們向下張 望,寶相寺內情形一覽無余,若靜心細聽還可隱約聽到人聲。
佳敏仔細觀察一番,點頭:“此處正好!目測千步以內,若那潘美鳳來,必死無疑!”
選好地點,做下標記。我們自山上下來,混入人群又將出城路线走了一遍,這才返回店內歇息。
一連幾日閉門不出,直到十四日傍晚,喚來伙計結清店資並將馬車暫寄此處,我們出來找了家飯館用過晚飯,定更天來至土山下,見四周無人,悄悄上山。
找到埋伏地點,休息一夜,眼見紅日東升,佳敏輕輕打開槍盒將步槍組裝又調試瞄准鏡,最後在槍膛中壓入三枚子彈,她趴在石後亂草中。
我則在她旁邊隱 蔽,九妹一手持槍一手持寶刃在距我們二十步開外處警戒。
上午未見動靜,寶相寺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草草用過中飯,依舊未見潘美鳳,佳敏問:“二姐,為何還未見人來?”
我搖頭:“想是有事耽擱?初一時,那潘美鳳起早便來,不知今日為何遲遲不到?”
直等到下午,眼見日頭偏西,天色逐漸暗淡,佳敏有些焦急,輕聲道:“若天色黑下來,則目視不清,恐無法了!…”正說著,忽見北大街一陣騷動,兩隊 褐衣士兵在前開道,一輛豪華馬車緩緩而行,車後還跟著眾多丫鬟婆子。
我眼睛一亮,忙提示:“妹妹快看!那便是潘美鳳的車子!”
佳敏沉住氣,用瞄准鏡目視,自語:“日頭夕照!剛好清楚!”
我微微有些緊張,手心冒汗,兩眼緊盯下面,只見馬車越行越近,緩緩停在寺門口。
車子停穩,丫鬟婆子圍攏過來。
片刻,車簾一挑先下來個婆子,她放好 腳凳,我用力細觀,似是杜婆婆,悄聲對佳敏道:“才下車的這婆子姓杜!是個老貨!若妹妹將她一並送上西天才好!”
佳敏也不應聲,全神貫注瞄准,秀指撥開保險,蓄勢待發!
緊接著,車上再下來倆丫鬟,高挑車簾,似是春意、嫣然,不多時潘美鳳一身青色繡花旗袍緩緩下車,站穩,粉面向西似是對身邊人說話,此刻一縷斜陽剛 好照在她身上…
“穿青色旗袍的便是潘美鳳!…”我話音剛落,耳邊“嘭!”一聲悶響,四周浮土被震起半尺來高!
再看潘美鳳,硬生生被子彈削去半個腦袋!身子晃了晃隨即倒地!
刹那間,丫鬟、婆子、兩旁士兵呆住…
“嘭!”
又是一聲,那杜婆子還不知發生何事,子彈從她喉嚨穿過,威力之大竟將脖子切斷!
頭顱掉在地上翻滾,腔中噴出鮮血一尺來高,身子隨之轉了半 圈栽倒在潘美鳳身上!
“呀!啊!…”寶相寺門前亂成一片,士兵們四下放槍,也不知哪個方向,亂射一通,頓時人群四散奔逃,一片狼藉。
佳敏以最快速度收槍背好,我們三人急速下山,混入人群,此時日頭偏西已是傍晚。
九妹手槍衝天“啪!啪!啪!”連放幾槍,同時高喊:“土匪劫城!土匪劫城!大家快跑!土匪來啦!…”
如此一喊一鬧,街面上頓時大亂,男女老幼嘶喊震天,踉踉蹌蹌往南城門涌去,我們隨著人流衝出城門隱沒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