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
為報相助大恩,
誠邀老趙光臨,
親自下廚布菜,
閒話酒過三巡,
本是玩笑一句,
孰料車夫認真,
當面脫褲驗貨,
三魂嚇破兩魂,
黑屌又粗又長,
好似打狗木棍,
淫婦心猿意馬,
再添嫵媚幾分,
妙語連珠挑逗,
雞巴堅如鋼筋!
老牛吃定嫩草,
願做胯下美人,
換裝肉絲連褲,
只為烘托氣氛,
操屄高潮連連,
卻是賽前熱身,
冤家最愛屁眼,
是我命中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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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懶散的過了三四天,發燒倒是徹底好了。
清晨陽光明媚,看著外面的秋景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這幾天我也琢磨了一下,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似乎還不是最壞,雖然公司暫時停擺,但畢竟沒有關門,既然三姨讓我們等她的電話,就證明還是有希望的,我打定主意走一步看一步。
這些年來我也有一些積蓄,足夠支持我過一陣子的。
想明白了,我覺得輕松了許多,打算今天出去轉轉。
我洗漱了一番,然後換上一套藍紅相間的運動服,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看著鏡子中的我,感覺自己還算年輕也還算嫵媚。
從家出來,我信步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老趙趴活的地方。
也巧,正趕上老趙剛出了一趟活兒回來。
我笑著跟老趙打招呼:“老趙!”
老趙正抽煙,抬頭一看是我,急忙笑著回應:“呦!閨女,好幾天沒見啦。”
我笑著點點頭說:“這幾天有點不太舒服,在家歇著了。”
老趙看了看我說:“今兒也歇了?”
我笑著問:“你咋知道?”
老趙說:“看你這身打扮就知道,呵呵。”
我們正聊著,另一輛和老趙一般的三輪摩托停了下來,從車上跳下一個五十多歲的壯實男人,個頭兒不高,圓臉平頭,小眼睛大鼻頭大嘴,可能是由於長年抽煙的緣故一嘴的黃板牙,也是一身的運動服腳上一雙布鞋。
老趙一見,笑著說:“老高,剛才你去哪兒了?你欠我那頓酒咱今兒中午就辦了吧?”
老高看了看我,笑著衝我點點頭,我也急忙笑著回應。他轉臉對老趙說:“我操!你還記著呐?”
老趙罵道:“操你媽的!上次我下棋輸你一盤,你他媽記了一個月,天天吵吵著讓我請客。這次你輸棋了,我剛一提你就不耐了?”
老高一聽,笑著說:“行行,我請不得了。”
老趙這才順氣兒,說:“那好!你把大李、二子、老七還有條子他們幾個也叫上。今兒中午咱們東北菜。”
老高聽了,眼睛一瞪嚷:“啥!不就請你一個嗎?咋還叫他們?你是想讓我賣血啊?就那幾個酒鬼,還不喝虧了我?”
老趙把袖子往上一擼,做出要動手的架勢說:“咋地!你請不請吧!我自打認識了你,你就沒請大家伙痛痛快快喝過一次!你老小子財迷都冒了泡兒了!這次非放你的血不可!”
老高見老趙要來硬的,急忙說:“成!成!我請還不成嗎?我家窮,你又不是不知道,當著外人面兒揭我老底!”
老趙見老高同意了,這才虎著臉說:“中午啊,東北菜,不見不散。”
說完他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然後又說:“現在還早,這麼著,我先把我這位老主顧送到地兒。”
說完,老趙衝我說:“閨女,你去哪兒?上車。”
其實我並沒有具體的目的地,上了車,我想了想說:“你送我去大百貨吧。”
老趙喊了聲:“好嘞!”啟動了車子。
『大百貨』並不是單指某個百貨商場或者商店而是來安的某一片區域,在南城,距離來安的地標性建築“來安電視塔”不遠。
大百貨這片區域有幾條街區,每條街區都遍布著各色賣服裝鞋帽的小門臉,這里有點類似省城的淘寶一條街,東西便宜但假貨也多。
其實我也是很久沒到這里來遛了,一來是覺得這里沒啥檔次,畢竟我是出入高檔寫字樓的,感覺在這里買東西掉價。
二來雖然早先經常到這里,但那時候是因為我手里沒錢,自從手頭富裕以後我就再沒來過這兒。
可今天我只想隨便逛逛,心情也不錯,也想找回以前的一點感覺。
老趙開著車,我和他聊著,笑著問:“老趙,真沒看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那天晚上你一個對倆竟然那麼輕松的就把他們打跑了。”
老趙聽我夸獎,得意的笑著說:“閨女,不瞞你說,我老趙年輕的時候在五台山學過一陣子,後來當了偵察兵,還在比武大會上拿過獎呢!”
我一聽,來了興趣,問:“真的啊!你還是軍人出身呢?”
老趙點點頭說:“本想留在部隊的,可那時候國家號召復員軍人投入建設,咱們就響應國家號召,我就回了老家後來才輾轉到了來安。”
我問:“你老家是哪兒的?”
老趙說:“山西。”
聊了一會兒我又問:“老趙,你能喝酒嗎?”
老趙笑著說:“能!沒事兒的時候喜歡喝兩口。”
我笑著問:“你能喝多少?”
老趙說:“要是我自己一個人喝啊,能喝個半斤吧。要是跟我那幾個老伙計就沒准兒了,一斤二斤也是他。”
我有些吃驚的說:“你酒量不小啊。”
停了一下我問:“對了,剛才聽你說『東北菜』你喜歡吃東北菜嗎?”
老趙笑著說:“我倒是愛吃東北菜,豬肉燉粉條子。不過我剛說的那個東北菜是指一個我們常去喝酒的飯館。”
我笑著問:“哦?那的菜咋樣?”
老趙說:“香!挺香的。”
我說:“那中午你帶我去吧,我也想嘗嘗。這頓我請客。”
老趙笑:“閨女,那地方不太合適你去,小飯館,又髒又亂的,都是像我們這些苦力在那里吃飯。”
我說:“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帶我去吧,我也想新鮮新鮮。”
老趙拗不過我,笑著說:“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帶你去。不過可有一樣。”
我問:“啥?”
老趙說:“你別花錢,這頓飯本應老高請客的。”
我笑著說:“行。”
說著話,我們來到大百貨。
下了車,我塞給老趙錢,老趙推脫了一下最終還是收下了。
臨走的時候他說:“你要想去,等中午12點左右我還在這里過來接你。”
我點頭答應。
大百貨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雖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舊人來人往,許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鋪子都重新裝修了,我越遛越高興,不知不覺逛了幾條街。
時至中午,我看時間差不多,這才慢慢走了出來。
看著手里的東西今天還是挺有收獲的,買了兩條肉色的天鵝絨絲光棉連褲襪,一條黑色的束身褲,兩條黑色的乳罩還有兩件睡裙。
剛走出來我就見老趙的車子停在不遠處,他正蹲在一旁抽煙。我笑著走過去鑽進車里問:“咋?你一直等著?”
老趙掐滅了手里的煙頭說:“剛拉活兒回來。”
老趙開著車在針織樓附近繞了一下,最後拐上了大同路,沒有多遠就停在一家小飯館門前。
下了車,我抬頭一看,只見這個小飯館面積不大,顯得有些破舊,上方寫著“東北家常菜”我倆一前一後進了飯館。
老趙衝服務員招呼一聲便徑直領著我一直鑽進了最里間。
這是個不大的房間,中間是圓桌,四下里擺著幾把木椅子,難得還有空調,透過側面的小窗戶望去,正好可以看到老趙停車的地方。
老趙讓我坐下,笑著說:“呵呵,閨女,這里就這條件,湊合吧。”
我笑著說:“沒啥,也挺好的。”
沒過一會兒,外面一陣摩托車轟鳴的聲。老趙站起來拉開窗戶喊了聲:“里間兒啊!”接著聽到幾聲吆喝。
不大功夫陸續從外面走進幾個人,走在頭前的是我早起見過的老高,老高左手提著一個塑料袋,右手拎著一個白色的大號塑料桶,里面不知裝的啥。
在老高身後走進一個瘦小的老頭兒,個頭兒不高,腦袋上幾根稀疏的頭發,小尖臉小鼻子小眼睛,一臉皺褶。
他後面進來的是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分頭長臉酒糟鼻大嘴。
最後進來的兩個個頭一般高,身體都很結實,只是其中一個鼻子上長了一顆黑痣,另一個帶著一副近視眼鏡。
這幾個和老趙一起開車的老伙伴年紀都相仿也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趙見他們都到齊了,笑著說:“閨女,我給你介紹介紹。”
說著,他指了指那個瘦小的老頭兒說:“這個是大李。”
又指了指那個瘦高的老頭兒說:“這個是二子。”
那個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鏡的是條子。
我分別對他們點頭笑笑,老趙對他們說:“這閨女是我的老主顧,總坐我的車,今兒也來湊湊熱鬧。”
其實老趙的這幾個老伙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為他們經常和老趙一起等活兒,老趙不在的時候我還坐過他們的車,他們對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對我笑臉相迎。
老趙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說:“還有人呢,金老板也來了。”
正說著,從外面又走進一個人,竟是美美發廊的金老板,老趙一見笑著說:“呦!金老板您也來啦。”
金老板笑著說:“老高今兒請客,我也來沾沾他的便宜。”
金老板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我笑著和她打過招呼說:“咋?今兒歇啦?”
金老板說:“我讓伙計在店兒里盯著了。難得老高請客,我是非來不可。”
老高坐下說:“好家伙!今兒我非出血不可了!”
說著他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對金老板說:“我說老板娘,今兒這在坐的就數你最有錢,你咋也幫襯幫襯我唄?”
金老板笑著說:“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里剃頭我收過你的錢?今兒你也該破破財了。”她的話引起大家的一陣哄笑。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認頭了。”
說著,他打開塑料袋,頓時一股香味兒撲鼻,老趙提鼻子一聞,眼睛一亮:“這不是鐵道口兒的燒雞嗎?”
老高從里面掏出一個油乎乎的紙包攤開一看,果然是一只剛剛鹵好熱氣騰騰的燒雞。
他瞥了一眼老趙罵了句:“你老小子,他媽鼻子比狗鼻子都靈!”
這話又讓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邊,他拿起那個白色的塑料桶擰開蓋子聞了聞,說:“這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這時,服務員進來記菜,老高點了幾個涼菜,幾個熱菜,最重要的還上了一盆東北豬肉燉粉條。
不大一會兒,菜就上齊了,大家也都沒客氣倒上酒動起筷子。
氣氛很熱鬧,房間原本不大,又坐了這許多人,更顯得人聲鼎沸。
雖然老趙也給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覺得這酒勁兒很大,味道衝的很。
我在一邊旁觀,感覺老高似乎對金老板娘有那麼點兒意思,幾杯老酒下肚,老高笑著衝金老板說:“我說大妹子,今兒當著大家伙的面兒,要不就把咱倆這事兒定了吧?”
金老板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罵:“你個老小子!灌了幾杯就不知道好歹了,咱倆啥事兒啊?”
老高眯縫著眼睛看著她說:“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個人兒,我也一個人兒,咱倆湊合湊合不得了?”
金老板娘撕了塊雞肉塞進嘴里,笑:“咋湊合啊?你底下那家伙事兒還管用嗎?”這話一出頓時大家笑起來。
老高臉紅脖子粗的說:“咋不管用!我還是童子兒了!”看著老高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樂出了聲兒。
金老板笑著說:“你呀,被窩兒里擼雞巴去罷!”
老高聽了,頓時換了幅嬉皮笑臉的樣子說:“我天天拿雞巴捅被窩兒,都捅出一個大窟窿了。”
金老板笑:“捅破了沒關系,拿來我給你補,我在上面鑲塊鋼板就結實了。”
“哈哈……”老趙笑了出來,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彎下了腰。條子在一旁笑著說:“金老板,說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勁兒……”
金老板來者不拒,笑著看著條子問:“咋?你試過了?”
條子趕忙說:“沒,我沒試過。我是說,有回我早起來碰見老高,老高一下車,我一看,我操!褲襠上頂起這麼老高一個大鼓包兒!我還問『老高你這是咋了?』老高告我『我你媽剛醒呢!』哈哈……”
金老板一聽也笑得噴飯,轉臉對老高說:“老高這是真事兒哈!以後你那破車再打不著火,你也別用撬杠,掏雞巴往里搗鼓搗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聽,搖晃了一下腦袋,喝了口酒說:“你說的對,不過我還告訴你,我這雞巴還有特異功能。”
金老板好奇的問:“啥?”
老高眼珠一轉,壞笑著說:“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後你再牙疼別去找人看,叫我來,我拿雞巴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
說著話,老高還站起來前後聳動屁股做操屄狀,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我們又是一陣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著說:“你雞巴再大再猛也沒法跟趙哥比,我操,我見過老趙的雞巴,那家伙!嚇得你一溜滾!”
老趙瞥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有我在場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呵斥道:“老東西!喝你的酒吧!哪來這麼多廢話!”
大李在一旁對金老板說:“金老板娘,我聽說你以前也是在南邊?”
金老板喝了口酒點點頭:“咋?”
大李笑著問:“沒咋,就問問,南邊哪兒啊?”
金老板說:“溫州。”
大李說:“是啊!溫州發廊全國都有名。”
金老板道:“前幾年還行,這幾年也不咋地了,不過溫州發廊妹子活兒還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兒?口活兒?”
金老板白了老高一眼說:“我看你是憋的夠難受的,整天就雞巴這點事兒了。”
老高腆著臉說:“那你就賞我一宿唄?”
金老板笑罵:“賞你媽屄!你老小子連剃頭都不給錢的主兒,我賞你也是白賞。你要是現在拍這兒幾張票子老娘我現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著,心說:這個金老板娘看來也是風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這骨子里透出的騷勁兒,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勁兒更印證了我的想法。
這頓飯大家吃得挺融洽,說說笑笑間過去了兩個小時,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裝汾酒最後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飯飽老高結賬,我們陸續從飯館里出來。
老趙喝的挺過癮,對我說:“閨女,別介意啊,這幫子苦力平日沒啥樂兒,就耍耍嘴,讓你看笑話了。”
我一笑說:“有啥了,都是這個歲數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麼說說笑笑的挺好。”
人陸續散去,我和金老板順路往回走,她說:“有時間去我那做頭發,我看你這頭發又得弄弄了。”
我說:“行,只是這幾天還就湊合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板一直打聽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沒有過婚姻,問的都是我不想說的,都被我搪塞過去。
送走了金老板,我剛到小區門口就見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路邊,我一眼就認出是丁穎的車。
走到近前,車窗一開丁穎探出頭衝我說:“你去哪兒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我這才想起手機忘在家里了。上了車,只覺得車廂里煙味兒很大,我搖下車窗通通風,問:“你這是從哪兒來?”
丁穎使勁抽了口煙:“辦事兒去了。”
她看看我手里的東西問:“這是啥?”
我笑著說:“沒啥,上午出去轉了轉買了幾件衣服。”
丁穎嘆了口氣:“你倒自在。”
我說:“那咋辦?現在三姨給我們都放了長假,工資也沒著落了。咱們公司到底咋樣了?”
丁穎瞥了我一眼:“等著吧,等三姨電話吧,過了這陣風頭再說。”
我問:“啥風頭?”
丁穎說:“聽說省里最近有人事變動,新近上任的副省長主抓紀委工作,新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點動靜來?現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項目都停了,重新審查。”
我點了點頭:“至少你還有項目可做。”
丁穎聽了,沒好氣兒的說:“做個屄!我現在也回家歇了!”
我一聽,瞪大眼睛問:“咋?三姨也讓你歇了?”
丁穎咬著嘴唇點點頭罵道:“操她媽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老婊子!”
看著丁穎惱怒的樣子我心里暗暗竊喜,既然連丁穎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
心里這麼想,嘴上卻說:“歇了也好,放松放松。”
丁穎說:“我是想放松,可哪兒去找飯轍啊?工資一分都沒有!操她媽的!以前給她出力,付出了多少?現在一句話就讓你滾蛋了!老婊子!真是無情無義!”
丁穎罵得越狠我越是高興解氣,只是問:“這幾年你就一點兒沒攢下啥?”
丁穎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攢下來那點兒錢總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現在過慣好日子了,抽的煙都是上百一盒的,不下館子不吃飯,出門必須開車,前兒在家自己好歹做了個小炒肉,嘗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歸其還是出去吃的。現在再讓我過回去那是不可能了。”
聽了她的話,我心說:人都是如此,錦衣玉食吃慣了,誰也不想再吃蘿卜白菜。
車里一時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丁穎說:“今兒找你是有個事兒。”
我點點頭只生怕她找我借錢,但她卻說:“以前我跑項目的時候認識了幾個老板,其中一個還算跟我關系不錯,陪他玩兒過幾次,前兒聯絡了一下,聽他那意思現在他有幾個客戶過來,想找倆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了事兒還給結錢,想問你去不去?”
我聽完問:“都陪啥?”
丁穎說:“咱還能陪啥?除了上下三張嘴咱還有啥?”
說完,丁穎撇了撇嘴說:“其實就是個賣屄的活兒,就問問你去不去?”
我看著她,問:“你肯定去?”
丁穎嘆了口氣:“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家也不會跟我提這檔子事兒,雖然咱干的是賣屄的活兒,但好歹對外宣稱是公關,可眼下這形勢……”丁穎不再說下去車里再次陷於沉默。
過了一會兒,我說:“你是不是心急了點兒?這才剛放假,要不咱們再看看,萬一過兩天三姨給電話呢?”
丁穎深吸了口煙,搖搖頭:“就我看,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過這種情況,但一般都是雷聲大雨點小,表面上抓的緊,其實暗地里該干啥也干啥。這次不同,聽三姨說省里直屬派了幾個工作組下來,辦案帶人都是不打招呼,市里的人現在都摸不著脈。”
我點點頭說:“雖然如此,但依三姨的人脈咱們還能……”
沒等我說完,丁穎打斷我說:“三姨的人脈大都在市里,省里還是差些。”
丁穎似乎有些煩躁,不想繼續說這個事兒了,轉頭問:“別說這些了,你就給個痛快話兒,去還是不去?”
我想了想說:“妹子,我就不去了。一來我前幾天剛病了一場,現在雖然好了點兒,但身子還是不太舒服。二來我還是想等等三姨的電話,萬一期間三姨來電話讓咱們回去,咋辦?”
丁穎聽了點點頭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我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就衝那個『四星起步』我也想去。”
我點點頭說:“那你去吧,自己小心點兒。”
我們又聊了會兒別的,這才分手。
看著丁穎的車子消失在路口我這才轉身回家。
原本還不錯的心情在和丁穎見面後又低沉下去,一連幾天我都沒出門,餓了就吃方便面,整天無精打采昏昏欲睡。
這天早上起來,外面天陰陰的,已到深秋,樹上的葉子已經泛黃,滿地都是枯葉氣溫也有所下降。
想想實在覺得無聊,我從家出來想去外面轉轉。可巧剛出小區口就碰到了老趙,他老遠就跟我打招呼,我勉強笑了笑回應:“跑活兒去了?”
老趙停下車點點頭說:“剛回來,你去哪兒?”
我想了想說:“去菜市場看看,買點菜。”
老趙笑著說:“不遠,我順道帶你過去。”
我一想口袋里只帶了幾十塊零錢,急忙說:“不用了,就這麼幾步道,我走走就行。”
老趙說:“閨女你還跟我客氣?上車吧。”
看著老趙熱情的樣子我只好鑽進了車里,心想:上次老趙救了我一次,給他錢也不要,幸虧他沒要,否則少了這點錢我這日子還要緊一些。
但總也要表示一下。
想到此,我問:“今兒啥時候收工?”
老趙看看天:“一會兒可能有雨,這一下雨啊,坐車的人就少了,我打算就跑一個上午,中午也就收了罷。”
我說:“那敢情好,這麼著,我中午給你下廚炒幾個菜,你來我家吃個便飯,自從上次你救了我,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今兒你也嘗嘗我的手藝。”
老趙聽了笑著說:“你還記著呢?小事兒一段,干啥跟我客氣。”
說著話,已經到了菜市場,我從車上下來對老趙說:“就這麼定了,你中午收了活兒就到我家來。”
老趙見我認真,笑著點點頭:“那成!那就麻煩閨女你了。”
老趙走後,我在菜市場轉了轉,買了瘦肉、洋白菜、辣子、土豆、西紅柿等,肉漲價了,原先14元每斤就能買到新鮮的瘦肉,現在18一斤還是老肉,好在我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信心的。
從菜市場出來正好路過一家煙酒店,我掂量著給老趙准備瓶白酒,可口袋里只剩下20多塊錢,好在煙酒店里酒比較多,各種價位都有,最後我買了一瓶18元的北京干白。
回到家,我准備起來。
我很早便獨立過活,以前日子過得緊就自己做飯,做飯這東西一旦學會了就一輩子忘不了,雖然很久沒動手做飯,但真動起手來卻是井井有條。
煎炒烹炸一通忙活,正午12點剛把酒菜准備齊老趙便敲響了我家的門。
進了屋,老趙看著滿滿一桌的菜還有酒,高興的說:“閨女,讓你費心啦!呵呵,夠豐盛的!”
我也來了精神,笑著說:“客氣啥!快過來坐。”
我倆把桌子抬到客廳中央,面對面坐下,我拿來玻璃杯先滿滿為老趙斟了一杯酒然後又給我倒上一點,舉著杯笑著說:“來,碰一個!感謝我的救命大恩人!”
老趙見我說得有意思,笑著舉起杯說:“閨女,你太客氣了!呵呵,好,我先干了!”說著,他一仰脖只兩口就把整整一杯白酒下了肚。
我笑著說:“別光喝酒啊?嘗嘗菜。”
老趙笑著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稱贊,我也乖巧的又給他滿上酒。
正到午時但窗外的天色越發陰暗,不一會兒起了烏雲,開始下起了小雨,都說秋雨纏綿。
秋天沒有疾風驟雨都是這種連綿不絕的小雨。
外面下雨,屋里卻熱乎的很,我和老趙吃著飯聊著天一掃這幾天的郁悶,幾杯酒下肚,老趙也打開了話匣子給我講起他以前的趣事:“我老家在山西汾縣趙家村兒。”
我問:“汾縣在哪兒?”
老趙說:“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就離著五台山不遠,我小時候經常去山里,打果子,放羊。後來長大了,越來越能吃,我家又窮,供不起我們這幾個娃,我吃不飽咋辦呢?就跑到山上廟里的和尚要吃的,和尚對我很好,每次我去都給我干糧吃個飽,咱吃了人家的東西又沒錢給人家,我就幫人家干活兒,挑柴掃院子啥的我都干,後來我見這里有吃的,就干脆也不回家了,算是個俗家弟子住在山上。”
老趙的話讓我聽得入神,一邊給他夾菜一邊問:“那你跟我說說學功夫是咋回事兒?”
老趙喝了口酒:“那時候廟里有武僧,就是護廟的。他們天一亮就在廟後的院子里打拳,我見他們打拳有意思就每天偷偷過去看著學,後來被一個大師傅發現了,他也不趕我走,還讓我跟著一起練,就這麼著我學了一身的功夫。”
我笑著問:“你這套叫啥拳?”
老趙搖晃著大禿腦袋想了半天才說:“我也不知道叫啥拳,但我這拳頭啊,專打壞蛋!”我看他滑稽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兒,老趙也笑了。
想起那天吃東北菜,我笑問:“那個高師傅真的一輩子沒媳婦?”
老趙點點頭說:“他啊,家里實在太窮,年輕的時候娶不上媳婦,就這麼光棍兒了一輩子過來了。”
我聽了點點頭,老趙把酒杯里剩下的一點酒喝干,然後又為自己倒滿,嘆了口氣:“唉!我們這些苦力啊,都是因為窮,這個年紀也不得不出來謀生。”
我說:“以前聽你說起過,不是說有了退休工資了嗎?”
老趙點點頭:“有是有,可那點兒錢夠干啥的?看個醫院還不都扔進去?我們幾個都是老光棍兒,沒兒沒女的,手里再不積攢下幾個錢?”
我好奇的問:“老趙,你為啥沒子女?你不是有過媳婦嗎?”
老趙聽了沉默不語,最後說:“我跟我媳婦也就是個名分,她有病,生不了。”
說著他一飲而盡:“我年輕的時候有一年部隊下來招兵,我家里窮,就應征到了部隊就盼著幾年下來能有口飽飯吃,後來復員回了家,那時候正是國家建設用人,我回到家鄉也參加勞動建設。我媳婦是我本村的,其實也就見過一兩次面,那個時候不像現在這麼開化,人都很實在,認死理兒。後來村里的書記見我倆挺般配的就撮合著讓我成了家,可成家以後我才知道她有病,而且我這底下的家伙也著實大了些,根本沒法過生活。但我從沒想過離婚啥的,想著就這麼過吧。再後來,外面的環境發生了大變化,我就帶著她外出謀生,就這麼著到了來安,一住就是半輩子。現在老伴兒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個人,這樣也好。”
我認真的聽著,替老趙抱不平,說:“既然你媳婦有病,那就離了,再找一個啊?”
老趙搖搖頭說:“那個年代啊,離婚是不能說的事兒,尤其在鄉下,爺們兒還好說,離了婚的女人大多活不了,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責。”
我一想也是,老趙那個年代可不就這樣。隨即我說:“那你這輩子不是白活了?連女人是啥滋味兒的都不知道?”
老趙笑著說:“話也不能這麼說。”
我一聽,里面似乎有故事,笑著問:“這話咋講?”
一開始老趙不說,後來磨不過我,這才說:“我們同村的一個大丫頭,小時候和我很要好,後來我參軍,復員回來才知道她早嫁人了,孩子都好幾個了,雖然我自從知道我媳婦不能生娃很苦悶,她也很疼我,但那時候誰也不敢亂來,要是讓人知道了我們誰也活不了。不過後來我到了來安,她倒是找過我幾次,跟我好過一陣,只是後悔當初沒嫁給我。”
我笑著問:“現在呢?還好著呢?”
老趙笑著說:“哪兒啊!都這麼大歲數了,早斷聯系了,她兒子有了大出息,跟她兒子去北京了。想想也是十多年沒聯系了。”
我說:“人家兒子那麼有出息,干啥後悔沒嫁給你?”
老趙笑著說:“還不是跟我在一塊兒的時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家伙大?呵呵。”
我聽老趙這話,再想起上次在東北菜那個二子師傅也曾經說老趙的雞巴大,不禁好奇的問:“老趙,你的雞巴到底有多大?”
老趙聽了,笑著說:“也就比一般爺們兒大些。”
我笑著說:“真的假的?”
老趙卻沒接我的話,只是笑了笑繼續喝酒吃菜。
我心里覺得好奇,又不好追問,不禁自言自語道:“我也啥都見過,你別拿我當小孩兒,別是你吹牛屄吧?”
萬沒想到,我這話似乎勾起了老趙的倔脾氣,他也是借著酒勁兒兩眼一瞪突然衝我吼道:“你說啥?我老趙吹牛屄?!”
說著,他一拍禿腦袋說:“好!今兒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老趙是不是個吹牛屄的人!”話音未落,老趙便一下子站了起來。
老趙這麼突然一吼著實嚇了我一跳!本來無意中的一句話竟然刺激到他,見他站起來忙問:“你……你要干啥?”
老趙二話沒說衝著我解開褲子皮帶“唰!”的一下將褲子連同褲衩一下子褪到腳脖子下身一挺讓我看了個滿眼兒!
待我仔細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聲“呀!”
的叫了出來。
細細觀瞧,只見在老趙兩條結實的大腿之間有著好大一個“物件”軟搭搭的怕沒有半尺來長!
整根雞巴莖通體呈現黑黝黝顏色,莖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見,雞蛋大小的一個雞巴頭兒顏色似乎更深些,兩個特號大蛋子兒密布著短粗的黑色雞巴毛兒,老趙這根大雞巴怎麼看怎麼像驢雞巴,男人咋會長這麼大的雞巴?
更讓我欲罷不能的,距離老遠我就能聞到一股子強烈的褲襠味兒,那是尿騷和體臭混合的味兒,這種味兒最能激發女人的情欲而我又恰恰多日沒有過男人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頓時讓我愣在當場!
老趙見我驚叫一聲後就傻傻的定在那里,還以為我是受了驚嚇,急忙說:“哎呦!閨女!我混蛋了!我混蛋了!”
說著話,他就要彎腰提褲子。
我急忙叫了一聲:“別……”老趙一愣拿眼看著我,我瞬間打定主意,慌忙站起來走近老趙,然後一把將他按在了椅子上,我蹲下身一邊幫他把褲子和褲衩褪下來一邊說:“老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咱倆之間沒啥不能見的,你要不拿我當外人,你就別穿上!我看你這衣服也是好久沒洗過了吧?你聞聞,都是汗味兒。這麼著,你脫下來我幫你洗洗干淨,我這兒有洗衣機,幫你洗完後再甩甩干一會兒就好。”
說著,不等老趙答話便三下兩下將他的褲子褲衩都脫了下來。
雖然我手里動作,但眼神兒絲毫沒離開過眼前晃動著的大雞巴,那一股子一股子騷臭的味兒竟十分生猛,直熏得我有些暈頭轉向。
可越是如此就越激起我壓抑已久的欲望,不由得我深深吸了口氣雙腿不自然的一夾竟然覺得屄里微微有些發潮甚至連屁眼兒都有些酥麻刺癢起來。
此刻,老趙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臉紅脖子粗的著急但也不知該說些啥,只喏喏的道:“閨女……這……這……”
我抬頭見他樣子越發可愛,不禁笑著說:“你緊張啥?你還拿我當外人啊?”
說完,我又把他腳上的襪子和布鞋也扒了下來說:“待會兒我把你的襪子和鞋都洗刷了。”
老趙這兩只蒲扇般的大腳果然也是味道奇臭,聞著那股子酸臭味兒更加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呆了好一會兒,我才有些舍不得的站起來慢慢走進廁所把衣服襪子都放進洗衣機里用洗衣粉泡上,然後又從鞋櫃里找出一雙拖鞋,只是這雙拖鞋是我穿的,粉紅色有點小,我讓老趙湊合著穿上。
重新落座,老趙兩手捂著褲襠有些尷尬的說:“閨女,這……這咋好……”
我大方的面帶微笑望著他說:“你這是干啥?兩手都在下面咋喝酒吃飯?”
老趙喏喏的說:“這……這……”
我笑著說:“有啥不能見的?你真拿我當小孩兒啊?我也是過來人了,來,大大方方的咱們接著吃。”
老趙見我如此說,這才慢慢抬起右手勉強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雖然我一直對老趙說話,但目光其實始終沒離開他的大雞巴,左看右看怎麼看怎麼愛,我最好奇的,就老趙這根兒大雞巴而言軟綿綿尚且尺寸如此可觀,倘若是硬起來……
我簡直不敢繼續想下去,心底里那股子積累了多日的欲火好似火山熔岩一般無處發泄,越壓就越想要。
過了一會兒,我見老趙還是放不開,腦子一轉有了主意。我笑著看著老趙,輕柔的說:“咋?還跟我見外不是?”
老趙憨厚的笑了笑說:“我這……閨女,你這麼看著我,我總覺得別扭,你還是給我找個啥東西擋擋。”
我笑著說:“我也不用給你找啥擋,你等我會兒,我這就來。”
說著,我站起來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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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網友dearlili邀約,寫了一個騷麥小段,寫得不好,貼出來博大家一笑。
題目:《班長劉二蛋》
正文:
艷陽當空照,沙場吹號角,女兵排成一列列只把正步瞄,
玉乳和肥臀,繃緊絲襪腳,看得班長心里邊,好似貓抓撓,
班長劉二蛋,當兵兩年半,血氣方剛正當年,欲望漫無邊,
天天幻想大騷屄讓俺鑽一鑽,
雞巴越發硬,心里越激動,只求面前有個洞,他就能射精
收隊回營房,班長躺上床,迷迷糊糊想睡覺,忽聽外面響,
這是誰在笑?這是誰在鬧?莫非是我班的女兵們,結伴去洗澡?
二蛋想到此,心中越發癢,悄悄穿衣溜出房,前面人影晃,
追到女澡堂,爬上大高牆,扒開窗戶偷偷望,三只大白羊,
洗澡水不涼,情緒正高昂,互幫互洗搓得忙,傾心訴衷腸,
女兵叫小磊,衝屄用熱水,騷洞全是肥皂泡,洗得那叫美。
女兵叫小燕,彎腰露屁眼,一邊說笑一邊摳,臉上笑開顏,
女兵叫小娜,奶子白又大,晃著一對大木瓜,心里樂哈哈。
二蛋心發狂,心里更緊張,急急忙忙脫褲衩兒,露出大黑槍,
雞巴硬邦邦,子彈已上膛,只盼及早射騷屄,痛快干一場,
班長想到此,下了大高牆,躡足潛蹤輕落腳,來到電閘旁,
“啪!”
拉下電閘盒,里面女人嚷,挺著雞巴邁大步,趁亂往里闖!
進了女澡堂,班長變色狼,隨手按住一個腚,雞巴抽送忙,
嚶嚀一聲叫,騷洞冒白泡兒,不知操了誰的屄,感覺太奇妙!
二蛋悶頭操,女兵哇哇叫,另外兩只大白羊,誰也跑不掉,
左手摳屁眼兒,右手拽屄毛,一左一右兩相宜,再把奶子撩,
班長心里樂,又換屁股搞,這次雞巴不進洞,變態玩肛交,
屁眼兒緊又澀,缺少潤滑膏,拉過一個跪旁邊,張嘴唆大屌,
口水潤龜頭,雞巴翹又翹,再次插進臭屁眼,堅決干出尿!
抽了千百抽,二蛋顯英豪,九淺一深不停送,一起奔高潮,
拔出大雞巴,女兵剛想叫,急忙塞進粉嫩口,我看你還鬧!
班長要發飆,直把精液飄,黏黏糊糊射一嘴,准把你喂飽。
“嗚……”
窗外號角響,二蛋心發慌,急急忙忙睜開眼,原來在床上,
哪有大白羊?哪有洗澡堂?雖然情景很真切,終是夢一場,
翻身下了床,只覺下面涼,解開皮帶仔細瞧,射了一褲襠,
班長很受傷,心里更彷徨,躺下合衣繼續睡,還想當流氓。